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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风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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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定大吼一声,猛然站了起来,但觉天旋地转,摇摇欲坠,只听叶长舟大笑道:“老头儿,让我了结你吧!”九指如钩,直抓郭天定脑门死穴。

郭天定忽然一扬手,水烟袋向叶长舟劈脸飞去。

叶长舟大惊,急俯身,险险躲过!

他却没有看见,同时间,郭天定已打出两枚铁胆。

叶长舟发现时,长身而退,铁胆一击不中,竟自左右相撞,“砰”!激起星火,再分左右激射向叶长舟之左右太阳穴。

“噗噗!”两枚铁胆,直嵌入叶长舟左右太阳穴,在额中碰击。

叶长舟立时毙命!

郭天定竭力站起,拔剑。

屈雷忽然冲近,出拳。

这一拳后发先至,打碎了郭天定的右肩头。

屈雷再出拳,把郭大定的额头击碎。

第三拳,把郭大定打飞,倒撞在墙上,嵌入石墙内。

郭天定双目暴睁,死不瞑目!

屈雷冷笑,道:“万堂主,放出火箭,令‘长笑帮’攻山,内应外合,杀他个鸡犬不留!”

万满堂大笑道:“是!”

“铁血堂”三个大字,血红色地飞扬在横匾上。

大地无声,冷月无声。

忽然闻声,是笛声。

竟然有人在“铁血堂”最高的瓦檐上,一曲“大风起兮”,笛音虽细,但方圆五里内,竟人人清晰可闻。

那人端坐屋顶,一身雪白长衫,一曲既毕,吟道:“一千顷,却镜净,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却道有雌雄。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吟罢,竞得意洋洋,在“铁血堂”上漫步起来,但“长笑帮”上下,都象睡死了一般,竟然没人起来看看,方振眉走了几步,终于笑道:“各位朋友,既已知我来了,何必仍躲在墙头、窗后呢?”

此语一出,仍是没有人现身,不过“铁血堂”有许多角落,隐隐可闻有人在不安地蠕动着。

方振眉道:“各位既不现身,我可要下去了。”

只听一人也笑道:“我不是在此处恭候公子了吗?公子只顾瓦上吟,不作厅中客,也不是太矫情了吗?”

方振眉大笑道:“厅中可有酒吗?无巧不成书,无酒不成宴,若然无酒,如何待客?”

那人沉声低笑,道:“酒有,剑,也有。”

方振眉笑道:“是‘血河神剑’?”

那人笑道:“还有司徒轻燕。”

方振眉笑道:“正是吾所求也,纵刀山油锅,我都要下来一趟了!”说罢,飞身落下,于“铁血堂”大厅当中。

只见大厅四壁,有一种隐然的苍色,大概墙壁不是石墙,而是铁镌的墙。大厅四四方方,十分宽敞,但连一件陈设也没有,却在正面前壁,有两个人,手脚均嵌入铁环之内,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因哑穴给封住了,叫不出声音来,这两人正是司徒轻燕与司徒天心。

而大厅之中,却飘然站着一个红色的人。

不,这人本来是穿着雪色长袍,但却隐隐透红,原因是他腰间的剑。

他腰间的剑,一尺七寸长,短剑,但剑身隐现红芒阵阵,逼人心弦。

这雪袍人淡淡地笑着,十分从容,三络长须,使他更为洒脱飘逸,眉宇不怒而威,令人不敢逼视。只听这人笑道:“来的可是名动江湖的白衣方振眉?”

方振眉笑道:“正是在下。今夜能见着名震天下的‘长笑帮’帮主,更感十分荣幸。”

曾白水正色道:“方公子,‘长笑帮’创帮迄今,如日方中,这点你自然清楚,我也无须多说。唯‘长笑帮’十分需要似公子这等人才,若公子肯屈就加入咱‘长笑帮’,除‘七大帮规’之外,并不需遵守任何约束,而且身份在总堂主之上,副帮主之下,未知公子肯屈就否?需知仗义江湖,虽得侠名,但人生一世,瞬息便过,留得虚誉,却成墓中冤鬼又何如!不如在世间干一番大业,天下在握,叱咤一时,不是更为切实么!区区浮名,何足道也,公子当三思之。”

方振眉也正色道:“这都是帮主抬举在下。天下能才,如过江之鲫,帮主厚爱,但在下恐只有辜负。在下不敢言谏,只不过,在下个性浪荡,四海为家,所谓侠名,不要也罢。正如帮主所言,人生在世,数十在再,转瞬即逝,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握时机,不求名达,无视功名,只为天下人作点有意义的事呢?这才算是活过。如与不顾别人死活只求完成自己霸业的人,周旋化解,岂不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吗?在下乃后生小辈,得道甚晚,自不足道也,帮主是武林前贤,当明其理!”

这一番话,说得曾白水为之哑然,好一会儿才冷笑一声,道:“公子好利的一张口!”

方振眉笑道:“口利不如手硬,曾帮主的一只手,却掌握了天下武林的生死安危呢!”

曾白水笑问道:“这话怎说?”

方振眉笑道:“帮主若肯把腰间剑归还‘试剑山庄’,百年来未遇的浩劫,就可立即化干戈为玉帛了。”

曾白水脸色由白转青,显然为这番话而十分愤怒,好一会儿才道:“公子当我曾白水是三岁小孩么?”

方振眉叹道:“帮主言重!”

曾白水冷冷地道:“公子既然执迷不悟,好!欲得腰间剑,接我长笑击!”

方振眉毅然道:“好!帮主之‘长笑七击’,天下无人能接其四,我方某人有幸得帮主赐教,虽死犹荣。万一侥幸,‘血河神剑’物归原主,则我方振眉死亦无憾!”

曾白水冷冷一笑道:“那你是准备接招了?”

方振眉严肃地道:“螳臂挡车,也要一试。”

曾白水盯着方振眉,忽然目中杀机大动。

蓦然一声娇叱,长剑如链,连人带剑,直刺方振眉。

方振眉不慌不忙,双指一夹,挟住长剑。未人正是曾丹凤!

正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只听曾丹凤悄声道:“快,制我穴道换剑!”

方振眉左臂一展,已执住曾丹凤之右臂,笑:“不必,太危险了!”话未说完,曾白水右袖一拂,忽有劲风袭来。

方振眉已不及细说,抱着曾丹凤,闪出丈外,只听“轰然”一声,全厅震动,回响不绝,曾白水一拂之力竟如此惊人!

曾白水一击不中,正待再攻,曾丹凤已然叫道:“爹,他挟持了我,不能再打了!”

常言道:“虎毒不伤儿”,曾白水一听曾丹凤之呼喝,不禁长叹一声,停下身来,叹道:“丹凤,你怎么这样糊涂,你哪是他的敌手呢!”然后断然道:“方公子,想不到你也会这一招!好!剑给你,人还我!”

方振眉即刻放手,笑道:“曾姑娘请回。”然后对曾白水道:“人还你,剑呢?”

曾白水沉声道:“我既已允诺,剑必还你!”一语既毕,腰间剑脱手飞出,犹如惊虹,直射方振眉。

方振眉反手接下,血虹顿灭。曾白水冷笑道:“此剑可斩破司徒世侄之铁环,你若从我手里斩断铁环,我可放你们三人活出‘长笑帮’!”

方振眉笑道:“有僭了!”忽然飞扑向左面的铁墙。曾白水一呆,因为左面的铁壁并没有人。

这时迟,那时快,方振眉一扑到墙上,忽然顺着墙壁,一滑而上,竟到了墙顶,直向司徒轻燕等所在地滑去。

曾白水听说过“壁虎游墙”,但不料有人可以把“壁虎功”练到一个这样优美的境地,怒叱一声,急升而起!

曾白水身形刚动,方振眉却忽然落了下来,闪电一般向司徒轻燕掠去。

好个曾白水,立时一个“千斤坠”往下疾沉,但方振眉己比他先了一步,象一朵飞云一般的飘了出去——。

曾白水出掌,掌离方振眉背心不过半尺,由厅门一直追到正面的大壁,曾白水的手掌离开方振眉的背心仍有半尺。

可是方振眉毕竟是领先一步,他一掠近司徒轻燕及司徒天心,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手中剑已划出!

这百忙中的一剑,竟又快又准,一剑断四环,司徒轻燕及司徒天心,等于己松了缚。

在这刹那间,方振眉看见司徒轻燕及司徒天心的眼神,他们有口难言,说不出话来,但眼神却十分焦急与仓惶,丝毫没有脱险的喜悦。

方振眉心中一沉,但情况之急,已不容他多想,他一剑得手后,身法是何等之快,眼看已撞上铁壁,而他又不能稍停,因曾白水的手掌,只不过在半尺之遥!

方振眉一剑即出,剑即发便收,双掌一按,把司徒轻燕与司徒天心,硬硬按下地去,同时间,他一矮身,身形刚落,曾白水的一掌,已击不中他而击在壁上。

曾白水一掌拍空,即刻收力,所以那一掌虽仍拍在墙上,但力道己敛去七八成,但那一掌之力,拍在铁墙上,那声响却象山崩地裂一般。

铁墙吃这一拍虽发出震天价响,居然连掌印也不留,其坚硬可想而知了。

可是曾白水那一掌,已及时卸去大部分的功力,然而这一掌,却仍不是他仗以成名的“长笑七击”任何之一。

方振眉一看那堵墙,立时恍然大悟,正欲飞身急退,而曾白水竟仗那一掌之力,先把自己震退丈余,方振眉猛跃起,左手挟司徒轻燕,右手提司徒天心,正待冲出,但一切已然迟了!

一道铁栅,与一面铁壁成四面绝路,每栅若腕粗,飞落而下,截去了方振眉的一切退路,困死了方振眉三人。铁栅一落下,方振眉身形顿止,放下司徒轻燕与司徒天心,淡淡地说道:“你们可不要急,困住了,不等于死了,是不是?”

曾白水笑道:“公子说得对,困住了不等于是死了,也不等于能活得出去了,是不是?”

方振眉微笑道:“在下倒没料到,以曾帮主这等身手,也用得着机关。”

曾白水面不改容:“我说过你若能斩断铁环,可以放你活出‘长笑帮’,但问题是,环你是斩断了,我也并没有不放你,现在你们只是被机关困住而已。”

方振眉居然拍手赞道:“好办法,好办法,帮主先是要在下斩环,但钢环本身就是个活扣子,环断铁栅下,我们就插翅难飞,而帮主却在外面对可怜兮兮的我们大笑了。”

曾白水脸无愠色地道:“公子端的是有辩才!可惜人在牢里,只逞口舌之利是结不了事的,现在公子如不嫌仍慨允加入敝帮,我仍以上宾待之,公子意下如何?”

方振眉笑得开心极了:“帮主说笑了,在下适才并未答应加入贵帮,而今已作囚,才来反悔,岂非自贬身价么?帮主若要重提此事,待我破牢出囚,再来考虑好了。”

曾白水寒着脸道:“公子至死不悟,我也无话可说,这铁栅是地母精铁提炼而成的,这环是由极地精铜制成,这壁是长山磁磺镌就的,任你功力多高,也破不了。你们现刻所站之地,只隔一道铁栅的,下面便是熊熊炉火,三位顶上也是口大熔炉,如我一声号令之下,立时生火,不出两三个时辰,三位将成了烤鸭于,到时我只怕公子笑不出来了。”

方振眉笑道:“哦?烤鸭子么?不知帮主所要的是苏州烤鸭还是北京填鸭?”

司徒轻燕与司徒天心已脸呈惊恐之色。

曾白水霍然回身,扬声道:“马上起火。”又向外扬声道:“封锁全帮,提高警惕,若有人闯入,格杀勿论!我会亲自监察。”只听有人应道:“是!”

曾白水反手执住曾丹凤的手,曾丹凤惶急地道:“爹爹——”曾白水冷笑一声,说道:

“别说了!刚才你有意为方振眉挟持,你休以为我不知道!”

曾丹凤闻言一震,曾白水板着脸孔,又道:“跟我走,我一刻也不准你离开!”一面大步向外出去,一面返身道:“方公子,再会了,等你成为烤熟的鸭子时,才来回味即使给困住了也就等于不能活着出去的意思吧!”

方振眉也大笑道:“好,曾帮主,也请你留意,我说过:人被困住了,决不等于是人已经死了。”

如果你问一个有钱但又有志气的小伙子:“你最爱去什么地方?”

那答案一定会是:“涵碧楼。”

如果你问一位又穷又年轻的小伙于:“你最喜欢到什么地方去?”

“涵碧楼。”

如果你问一位饱经风尘的刀客:“你最希望住在什么地方?”

“涵碧楼。”

如果你问一位落第的中年秀才:“你想留在什么地方呢?”

“最好能安身在涵碧楼。”

甚至你问一位白发斑斑的老妪,答案还是:“涵碧楼。”

第十一章涵碧楼

“涵碧楼”是什么地方?“涵碧楼”不是一座青楼吗?那么该是妓女“交易”的所在地啊!

怎么又会使各阶层的人士肃然起敬?

是的,“涵碧楼”是一座青楼,但是它跟别的青楼不同的是:一,它卖艺不卖身,”涵碧楼”里有的是色艺双绝的女子,有的精通六艺,有的博学广闻,有的精于技击,精于歌艺,或精于曲谱,或善于舞诵,或善于酬酢,或擅于射技,或擅于女红,或茗茶,或酿酒,皆有成就。许多专程而来的客人,有的是为求见红粉知音而来,有的是想一睹绝色,有些简直是来拜师学艺的。这些艺妓们已不是“妓”了,她们卖艺不卖身,绝不与客人胡混,但两情相悦的缱绻缠绵却是允可的。有些甚至婚嫁之后,仍愿回到这“涵碧楼”维生,但大多数的,还是玉洁冰清的含苞少女。

二,它不尊富而弃贫,这是一般的青楼所根本做不到的。不单富有的人能来“涵碧楼”,贫穷的人,也是一样。武人自是欢迎,文士亦然。但凡是想动歪念淫思头的人,通常只有两种下场:在“涵碧楼”里,不是被打出去就是被撵出去,武功地位身份高低,都一视同仁。

那“涵碧楼”的收入又是靠什么以维持的呢?贫穷的人来“涵碧楼”,可能分文不取,但有钱的人,难免解囊捐献——如果有人装穷,只怕谁也逃不过欧阳扫月的一双利眼。

穷的人,意志消沉,来到“涵碧楼”,往往因知已相重,备受勉励,便洗心革面,作出一番大事业来的,大有人在。“涵碧楼”竟成了教化之地,这些由贫至富的人,往往不致忘本,日后便对“涵碧楼”有感激之心。这些人当中,有些是风流名士,有的甚至是朝廷大将,县吏或捕役。别的青楼,女人们都坚阻自己的丈夫进去,但对于“涵碧楼”,有些女人眼看自己的丈夫或儿子不成材,巴不得快快推他进“涵碧楼”一趟,去学学好回来。

“涵碧楼”占地极广,风景清雅,面山临海,正是胜地。四海之内,慕名而来的人多不胜数。

楼主欧阳扫月,精技击,六艺称绝,曾艳绝一时,现在徐娘半老,江湖上人人敬重。无数弱女于,从强盗寨里逃出来的,从大饥荒中逃出来的,从别的妓院中逃出来的,让她一手救活的,数以百计。

欧阳扫月的两名义女,公孙幽兰及公孙月兰,乃“涵碧楼”之艳色佳丽。她们原是一对可怜之姊妹,身世飘零,父母早亡,经欧阳扫月一手带大。姊妹二人,好诗词,擅剑术,善歌舞,公孙幽兰精于琶琵,公孙月兰精于古筝,二人在琴筝中藏剑,故弹奏之时,有龙吟之声,楚音绝韵,五湖四海,无人能及。

“涵碧楼”中,除这三人武功是江湖上第一流高手外,其他的多是武功平平,不过,江湖一般帮派,绝少敢惹“涵碧楼”,因那只是招引众怒,说不定会惹起武林中其他势力反噬。再说欧阳大娘及公孙姊妹要打发他们,也易如反掌。一般有实力地位的帮派,也不致会去招惹“涵碧楼”,一因“涵碧楼”并不多管闲事,又不嚣张,而且也不与人争雄斗胜。况且,纵是武林中人、江湖汉子,都有潦倒的时候,谁敢说一辈于都不会有落难而受“涵碧楼”照顾的一天?另因“涵碧楼”与“试剑山庄”及“风云镖局”,十分友好,这三家一旦联合,纵五帮十派七十二家联手对付,也未必能讨好得来!

但这些人里,自然没有包括天下第一大帮“长笑帮”!

可是就算是“长笑帮”的人敢到“涵碧楼”生事,“涵碧楼”还是一样叫他遭殃,今晚就是这样。

华灯初上时,“涵碧楼”便热闹了起来了,不少英雄豪杰都出现于此地,但却井然有序,毫不嚣乱。

但是忽然之间,一声女子尖叫却从大门口传了过来。欧阳扫月原本是在第三内厅内与三个人在谈话,这三个人都不是平常的人,他们是崆峒派掌门人“飞大蜈蚣”崔一智,“丹凤帮”帮主“飞絮”沈非非,以及“风云镖局”远道而来的一名镖师“过江龙”杨苦威。他们谈得正酣,但在尖叫声响起时,欧阳扫月便不见了,她已到了大门口,这么多年以来,不管“涵碧楼”哪一处有乱子,她都能即时赶去,无论是在做什么事,无论是在什么时候。

大门口站着三个人,中间是一个身形魁梧的老人,但一脸阴鸳之色;旁边的是一名文士模样的人,脸白无须,但长相十分猥琐;另一名是一个胡须大汉,站在那儿就象一座小型的山。那名老人双目发出精光,凶恶至极,左手执着一名少女的玉腕。那名少女正万分惊惶。

但无奈又挣脱不出,俏生生的一边玉颊,已被人掴得肿起了一大块。

一大群人己闻声围了过来,很多人在问“什么事,什么事”,只听那威猛的老人嚷道:

“臭婊子,开什么瓦子,连招待客人也不会!”

“她究竟有什么开罪阁下之处啊?”有一名客人问道。

“开罪什么?老子有的是银两,要她作什么,便得作什么!”

“朋友,你弄错了吧,你若要寻乐于,到别的妓院去吧,这儿可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地方,你活了这样一大把年纪了,也该自重一点了。”

话未说完,这人的牙齿已被打飞,人也跌了出去。

“你敢打人!你敢打人!”

又有人冲了过去,这次是那虬髯大汉迎上来,一手一个,又把两个人打得倒下地去。

“揍他!揍他!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王法!”更多的人打抱不平,冲了上来。

只听中年文士笑道:“你们要打吗?好,咱们‘血魂镖局’也不是好惹的!”

冲上来的人立时有大部分退了回去,其他的人都被他们的朋友拖住:“你不能去送死呀!”

“为什么?”

“他们是‘血魂镖局’的人,看来正是‘血魂镖局’局主‘血魂神掌’洛天池,副局主‘袖里日月’沈七山及‘丈二金刚’马仇夫呵,惹不得也!惹不得也!”

立时又有几个人退回去了,剩下的几个人,义愤填胸,怒道:“是‘血魂镖局’的人,作恶多端,我更要打!”

“可是你别忘了,‘血魂镖局’有‘长笑帮’作后台!”

此语一出,几乎全部都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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