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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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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丫头唤什么名?”小凤春问。那婆子道叫小翠。

    她笑着叹息:“强扭的瓜呀不甜,小翠不肯随我去,也是没法子的事!若日后小翠你碰到难处,就来庆春院找我。”

    朝身边人使个眼色,那丫鬟即走上前来,塞了点碎银子至小翠手里。

    小凤春是个奇怪的女子,爱笑,嗤笑时很媚,不笑时也弯着唇角,眼眸总带着薄醉后的饧热,满含春意撩拨你。

    她似乎从不知羞怒为何物,也不觉得身为娼妓下贱。很安于现状,无忧无虑的。

    可玉翘却忆起,前一世,她被官差送进流春院,抵死不从时,那鸨儿娘花月娘曾狠掐着她的下巴尖儿,冷哼着叱道:“我大半生所见过骨头最硬的女子,是那庆春院的小凤春,我倒要看看,你可硬得过她?”

    小凤春没有硬过她。

    小凤春此时早成了泉城,最春骚最金贵的妓娘,尤擅房中媚术。

    凡她看上的男人,还未曾有人抵挡得了,她石榴裙下无尽的红艳春光。

    甚至死在她**帐中的前巡抚大人,也未曾有人横加指责她,只叹这官爷实在是无福消受的命。

    。。。。。。。。

    “翘儿在想什么?”身边突有人挨凑着坐下,含笑的低问,热热的呼吸喷在嫩耳垂处,便晕起浅浅的红。

    熟悉的阳刚味道飘进鼻息,瞬间拉回玉翘游离的神魂,不敢置信地侧脸看他,是周郎,还是一贯的清肃沉稳,只是在看娘子时,那棱角冷硬的面庞便显了几许柔情。

    “你怎来了?不是抽不出空么?”不晓得怎地,看着他心里起了丝委屈,或许前尘旧事不痛快,或许前尘旧事没有他。

    就偏要他多疼宠自已,把前辈子缺离的那份补上,所以爱娇个不够。

    周振威瞧她颊边柔软的鬓,被风吹的粘上嫣红的唇瓣,那眼里的小别扭,才分开这少许,就已舍不得他。

    将那几丝拈起捋至耳后,解释给她听:“先头是不得空,去拜会了个人,谈得尚好,出来的早,便来寻你。”

    “可有用过饭么?”偏头问他,已过了晌午,却见夫君摇头,想必来寻她时急匆匆的,顾不上。

    这心里瞬间生了欢喜,把小面饺移他眼面前,拿了筷箸递过,咬着唇嘴硬:“这面饺不好吃,剩下的你吃完算了!”

    不好吃!方才谁蘸着红油酸醋,一口口吃得那个香的?以为他没看到?!

    手去抚她挺肚儿,两个小东西正泛困呢,懒懒的蠕了蠕,算是和爹爹打过招呼。

    逐不客气,夹起小面饺大口嚼起来,味道还行!巧着看到桌边小翠,衣裳褴褛,形容也尚小,正拿着块胡饼,怯生生的吃。

    挑眉问玉翘:“这是你购置的女使?看着瘦弱的很。”

    赵广辉恰听得问询,忙插话进来:“挺可怜的丫头,父母皆没了。那边庆春院的小凤春想买回去,丫头不肯,嫂子心软,就抢了过来。”

    “哦?”周振威顿下筷箸,想起知府冯大人似提过,是庆春院的花魁,下意识扭头看去,哪想小娘子动作更快,抬手揩着帕子遮他眉眼。

    “不许看!”玉翘冷丝丝地娇哼,说不出理由,就是心里有些慌,怕他的魂被那风流妩媚的女子给勾去。

    周振威一怔,噙起唇角笑道:“好,我不看,你把帕子拿开,我还得吃饺子不是!”

    “你要敢看一眼,就不和你过。”玉翘不自在的收回帕子,在手心里绞成一团儿,把话说的狠狠的。

    还是头一回见娘子这般紧张自已,周振威心里分外受用,瞧这个小醋坛子,噘着嘴逞强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怜。

    一手去攥她柔软指尖,一面把她温柔轻哄:“我不看便是!也无甚好看,谁能比得过我的翘儿!”

    心头那抹慌张便被轻松平抚,又觉得自已有些不讲理儿,即便今日阻着不见,谁又能说明日就不见呢!是福是祸,总是躲不过的。

    “你。。。。。。!”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赵广辉铁柱几个眼神戏谑,一帮长耳朵的,就晓得偷听旁人说话。

    有些臊,脸红红的,想把周振威嗔怪,哪想才侧过颊腮,差点触到他的糙唇。

    吓得忙偏头躲着站起,要走,嘴里嘟囔:“周郎快些个吃,晚了我可不等你。”

    今穿了一身荼白底豆绿镶边的洒花衫裙,摇着润满的腰肢离了坐,青春小妇人的背影,却荡曳着熟透的风情,瞧肚儿隆得娇娇的,怎这般要他的命!

    真是多起的那些精怪心思。。。。。。。。三下两下把面饺儿吃完,喝了茶水快漱口后,才大步紧跟了过去。

    。。。。。。。

    小凤春白日里一般是不出门的。

    她会懒懒的睡个好觉,待月上柳梢头,红笼鲜又亮时,才会用温热的泉水。将这玲珑曲婉的身子洗得如婴孩般干净。

    对着黄菱镜涂上香甜的胭脂,簪上精致的钗钿,再换身男人最爱的衫裙,在鸨儿娘谄媚奉迎中,去把青春美丽挥霍。

    所以她不爱光天化日倘佯在泉城内,那会提醒她尘封在心底数年前,某个时光摆荡的午后。

    折一弯碧绿杨柳枝,踮着三寸金莲,躲在小桥畔处,把那二人扛的软轿里,俊朗轩昂的少爷羞羞的看。那一脸的稚气天真,如春日里新结的青杏,散着心头说不出的酸甜滋味。

    那样的小凤春,已经死在庆春院某个夜里,一群豺狼虎豹的男人怀中。

    今日不得不出来,只为办一桩事。

    她送给新上任的巡抚大人,一份微礼,只为日后,续他们薄如蝉翼的缘份。

第三百五十八章 计中计() 
小凤春酒量很好,喝得越多,腮愈白里透粉,唇愈如血红滴。

    她早就认出那衣着简素、脂粉未施,肚儿娇圆的女子,便是巡抚夫人。

    有日黄昏,她的小轿,就停在巡抚衙署右侧不远的杨柳荫下。

    泉城的杨柳长得好,尤这里的更妙,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小细腰。

    她折了碧绿嫩条,慢慢编花篮,耐心候在那,终见着等来的人。

    魁梧遒劲的巡抚大人,从马车里抱出个小美娘来,背着天际绚丽的霞光,俯下头缠缠绵绵的亲吻。

    那女子也仰着白腻的颈子,蠕着小红嘴儿,柔软无力的迎受。

    像小凤春这般动人容貌的,是不屑去看旁人姿色的,她喜欢巡抚夫人身上的衫裙,也想裁一件。

    上等的蜀锦料子贴着曲婉身段,月白小衫,衣襟绣着缠枝花,一娓胭脂褶裙轻轻摆晃,半隐若现的弓足,翘了半尖。

    京城的女子不兴裹足,却比她缠出的金莲还要盈盈。

    而此时呢,他俩又在离自已不远处,把那恩爱不遮不掩的调弄。

    眉眼流转相萦,一个娇嗔,一声沉笑,都这般让人好生羡慕。

    小凤春委实欢喜看这样的景,越看,嘴角的笑容就愈发多情。

    当她这样笑时,她的心里,已起了夺念。

    也想穿那一身衫裙,趁这健硕男人有命时,尝尝他们恩爱的滋味,是如何的蚀心腐骨。

    她希翼这个男人至死,都莫要对那女人变心,莫要对她动心。

    莫要如前巡抚大人那般,摁着不着片缕的她,嘶吼着喊欢喜她,可她一点都不感动。

    所以她杀了他,有人要他的命。

    不久她压在箱底的百宝盒,又添了不少金锭子,有时会看看,却再记不起那人的模样。

    她便起了念想,愿这人死在自已手中时,她会一辈子记得他这张棱角坚硬的脸。

    。。。。。。。。

    玉翘很快招齐了想要的一干杂役。

    两个管事名唤张成,李飞。原也是从商门大户中出来,颇有些眼识和能耐,没两日便把府里各众杂役调教的服帖。

    二三等丫鬟就由着碧秀春紫做规矩。

    赵素素去姑母家待了几日,甚觉无趣,索性拉着姑母也住进衙署,那老妇人生养过,经验颇丰富,性子开朗热情,时不时给玉翘些提点和教示,倒也让她受益匪浅。

    几番下来,玉翘渐过得顺畅,出不得门,又值酷暑燥热,每日里琴棋书画,同碧秀几个做些针黹,再一个赵素素插科打诨,总是嘻笑玩闹不断。至了晚儿,再把周振威尽心伺候,这日子倒闲散得趣。

    平素午间时,玉翘总要歇一个时辰的,这日可怪,竟是在凉榻上翻来覆去,了无困意。

    索性起身,思忖给父亲赶封信,让他莫牵念,即在案边想想写写,弄了小半日方好,再把信笺封了。

    碧秀几个皆不在,她索性掀帘出了房,去托管事寻人捎带至京城去。

    沿着抄手游廊走数十步,进入园子,没了屋檐阴处,赤日当空,毒辣辣的把石子漫路炙烤,绣鞋底都感觉烫意。四处望望,花木蔫搭,叶焦瓣卷,但闻蝉声鼓噪,蜂蝶嗡嗡,却不见半个人影儿。

    玉翘用团扇遮在额处,尽挑树荫阴凉处走,没过多久,就有些喘,一抹靠身肚兜已悄然湿透。

    心里后悔不该这时出来,瞧侧边爬满一墙的碧绿捆石龙,有点着慌,这景似不曾见过,园子忒大,她竟迷了方向。

    硬着头皮往前挪过数步,瞧远有处偏门,顿觉古怪,园中有几门她是晓得的,交待过管事严禁打开,此会那门却半开半掩,未曾上闩。

    逐放轻脚步慢走,把眼儿四处张望,突听衣衫悉邃碎响,伴着嘀咕私语声,从一月桂树后,慢慢走出两人。

    玉翘欲待避藏已是不及,那二人不晓得竟有人,顿时受惊不小,脸色大变,三人面面相觑,皆怔在那里。

    玉翘眯眼细看,是个梳双丫髻,着蛋青裙子的粗使丫鬟,眉目清秀,看着眼熟。

    “小翠?”试探性的唤一声。勿怪她不敢认,那日牙人婆子领跟前时,灰头土脸,衣裳褴褛不成人样,回来后即交给碧秀春紫打理,便再未正眼瞧着过。此时着洁整衣裙,小脸露着白净,竟如换了个人似。

    那小翠大慌,颤颤兢兢双膝跪地,嘴里只道夫人饶命。

    玉翘朝她身旁那人不露痕迹地瞅去,十五六岁年纪,做小厮打扮。见小翠跪下,也随跪在侧,不吭一声,却贼眉鼠眼乱恍。

    心底一沉,拈紧帕子只温和笑道:“起来吧!这大日头的,跪来跪去瞧着都热。”

    又拿话问小翠:“这人是谁?看着面生,不像是府里头做事的!”

    小翠满脑门子汗,神情慌里慌张,支吾讲不出话来,倒是那小厮落落大方道:“见过夫人,小人是她堂哥。”

    此话一出,玉翘更是狐疑,愈发不动声色看向小翠:“牙人婆子讲你无父无母,也无旁的亲戚,怎这冒出一个。”

    那小厮抢话过去,继续道:“夫人不知,小人并不居在泉城,只是听闻表妹在此过得凄凉,便来寻她,哪想却不得人踪,四处打探才晓得在夫人此处做事,今日只是来看她过得可好,实并无它意。”

    玉翘瞧他已面露不耐,不知他何来头,便不妄言,逐默了默,看向小翠笑道:“原是如此!即是你堂哥,下次就勿要从偏门进来。我交待过管事,府里的杂役如若有亲戚来探,必好生招待,并不阻见面的。”

    小翠讷讷谢过,红着脸低道:“堂哥只来看我好不好,现就要走的。”

    那小厮忙拱手作礼告辞,仍旧从偏门而出,小翠忙去将偏门闭阖,把闩上紧。

    也正此时,只听身后不远有脚步声来,回看,竟是碧秀春紫,竟是松了口气。

    她俩午间去厨房,端了绿豆凉汤回房,不见小姐,左等右等不见回转,便出来四处寻找。

    碧秀瞧玉翘脸颊晒得通红,颈子起着汗,看着心疼,忙将油纸伞撑起为她遮阳,睨见小翠垂手立边儿,啐口责道:“不长眼的丫头,没瞅见夫人晒得满脸起汗么,你倒旁边悠闲站着,连替主子打个扇子都想不到么?”

第三百五十九章 计中计 2() 
“正要替夫人打扇呢!姐姐们就来了!”小翠嚅着嘴小声的辩。网

    春紫听了不乐意,冷笑道:“说混话了不是,远远便瞅到你在夫人身边站着,也没见你动两下子。夫人那日是瞅着你可怜,不想你被卖进庆春院受人糟蹋,才善心带你回府,你要知恩图报,懂谁对你好才是!”

    本是说着无心,谁知小翠作贼心虚,瞬间面白唇抖,径自流下泪来。

    玉翘暗暗打量了她半晌,心里也糊涂起来,逐淡笑道:“你这汗一行泪一行的,天怪热,去擦把脸,顺手给我打盆温水,端到房里来。”

    小翠领命,抹着泪去了。

    她便问碧秀这小翠平日里如何,春紫插话道:“是个勤快的丫头,活都抢着干的,就是老愣神,不爱同旁人说话,做什么事都躲得远远的。”

    正说着,便瞧着管事张成,正催着园人给一架晒枯的蔷薇花泼水。兜头与玉翘迎面碰上,忙过来作揖招呼,玉翘从袖笼里把那封信给他,让寻人捎到晏京去,看他喏了小心收好,想想问他:“院里有五处角门,平日里可锁上?”

    张成回话道:“这五处角门到晚戌时上铜锁,白日里只上闩。”

    玉翘即嘱咐道:“如今泉城不太平,千佛山那帮悍匪专干打家劫舍的勾当,切不可掉以轻心,你命人把那五处角门日夜皆上锁,不得再打开。”

    张成皆应承下来,又说了会子闲话,玉翘与碧秀几个自去不提。

    。。。。。。。。

    柳梢挂月,醉仙楼。

    周振威约了刘家药材铺子堂主刘启山,在此吃酒。

    醉仙楼行的是娼楼妓馆的坐息,白日里店门紧闭,只一入夜,便如唱戏的角儿,画上娇娆花脸,铿铿锵锵粉墨登场。

    即便泉城民不聊生,来这里吃酒的人依旧坐无虚席。

    此处即是江湖,来去从不问出处,行走俯坐间,有官爷,有商贾,有老妪,有妓娘,有屠户,甚或一个乞丐。

    所以周振威只能坐在右侧小间外的花厅,他不懂这里的规矩,想有私密的小间独坐,得提前四个时辰来订,刘启山也未曾提醒,或许他就想要如此。

    被巡抚大人招来吃酒,本就不是件愉快的事,更甭提去小间细品慢谈。

    他只和知府冯大人在小间细品慢淡过,还有花魁小凤春作陪。

    他们现只得同十几桌的吃客挨挨捱捱坐在一起,客客气气的吃酒。

    花厅敞亮,每张桌上的酒香混着食物的香气,散着古怪的味道。

    忽的一阵噪动,不远有人想吃霸王餐,被护院壮汉擒拿住手脚,也不难他,过来个着青衫的五短侏儒,拿出比他中指还短的刀片,一晃,也就两下功夫。

    那人瞬间被扔出醉仙楼,“咚”一声闷响,很快过后无痕,喧闹四起,那桌又添新客。

    地上落两片薄薄的嘴唇,稍许间,一只蜷在桌底寻漏的馋狗,舔进肚,吐了下舌。

    周振威半觑着虎眸,“孳”了口酒,满桌肉菜,却无食欲。

    胃口被个小女人养的刁钻,只想吃她亲手煮的一碗面,看她灯下妩媚的颜,鼓挺的肚。

    刘启山无论怎样也猜不出周振威此时的侠骨柔肠,他此时额覆密汗,绞尽脑汁再想方才巡抚大人,抛给自已的疑问。

    冯大人同你是何关系?怎会调集官府兵士替你捕蛇,据闻前巡抚大人同你私交甚笃,你可知他真假死因?

    刘启山未曾见过泉城的官,同他初见,即问的这般开门见山,咄咄逼人,不给一丝回寰的余地。

    他大可一概不认,却听周振威慢慢道:“朝中左相李大人,被免去司法之权,你可途听此事?”

    未待回话,唇角起了笑:“刑部尚书张大人掌司法之权,他曾与我同袍!”

    周振威这话讲的玄妙,外人听来平淡无奇,不过是朝堂风云莫测罢了,谁又能知这其中的盘枝错结,党羽纷争!

    刘启山打了个噤,他只不过是个重利的商人。

    他已值不惑之年,上有高堂父母,下有一正妻,三娇妾,五个儿子,三个女儿,三个孙儿孙女。外头还偷养着一个女人一个儿子。

    馋起来还得去小凤春的**窟风流一回。更时不时得把胃口忒狠的冯大人打点。

    这些皆需要银钱,否则他会死得很惨。

    “李大人仍是左相,手握重权,冯大人依旧。。。。。。。!”

    刘启山突得就如被掐住喉般,说不出话来,皆因他听到一个女子的歌声。

    清脆又婉转,甜腻又煽情,曲子香艳,从焰火般的唇里吟唱,简直可以燎原。

    刘启山模糊的脑袋瞬间清醒,转而看向周振威敛起笑容,神情却很愉悦,他顿晓中了计。

    刘启山后悔自作聪明,他该提前四个时辰订一个小间,因为人在寂静冷清的环境,才能时时保持清醒,说些该说的、本份的话。

    。。。。。。。。。

    周振威原不确定的事,现已昭然若谒。

    李延年果然是冯起峰的幕后支柱,对他一路确是杀机四起。

    周振威找刘启山就为这个真相,他也知不久的某日,这个人会告诉他更多的真相,只要他的命还在!

    他不会让他死的。

    其实自坐在这里,周振威就知一直有个人在看他。

    打量的很仔细,那如水的目光如情人温柔的嘴唇。

    从宽阔的额至濯濯双目,滑下高挺的鼻梁,再过方口糙唇,踌躇稍会,触苍青下颌,至颈间突起的喉结,最终驻在坚硬精壮的胸怀。

    翘儿为讨他欢喜,曾这般娇羞无力的用唇伺候他全身,让他实在情难自控。

    可此时这个女人的目光,肆无忌惮且轻挑的很,周振威不由蹙眉,心生厌烦。

    他又吃口酒,突然顺着直觉,抬眸朝前方看,那小间的门不知何时,大大方方的敞开。

    一个妓娘面对他靠墙坐着,眉画如黛,一双眼若秋水,檀口开阖,伊伊呀呀唱着曲儿,欲勾得蜂狂蝶乱。

    纤腰紧束,一腿叠另一腿上,撑着一尾琵琶。裙下未着裤,显了白净净的肌肤和尖翘翘的金莲,把那月意风情故自不藏而露。

第三百六十章 计中计 3() 
“庆春院的花魁小凤春。????她那名器重门叠户,滋味不俗!周大人不妨一试。”刘启山压低嗓音,用一种男人懂男人的眼神看他。

    转即向门内觊觎,小凤春将纤长腿儿分了分,微露春色,更把凤眼瞟来,潮漉漉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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