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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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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声清脆响亮,显见用足了力气。

    夏侯寅怔了怔,她露了纤长滑腻的酥臂在外,胸口处织毯也松了开,半露一痕丰圆雪脯,有枚娇红微透。

    “是爱疯了你!为何我怎么做你都不能接受?我恨不能把心掏给你看。。。。。。。或是忘不去周兄那话儿给你的痛快?我也可以,甚或比他更好!今就让你狠尝一次,从此再也离不得我!”

    他嗓音干哑黯沉,带着誓要得她的决心。

    脑里便想起初遇这小妇人时,那轿内春色浓烈,她的秀足被周兄攥握啃咬,她喘得嘤咛撩人。

    便果断抬手去捉,确是满掌莹滑软嫩,不带细品此味,颊上又被她挠了条血痕。

    “夏侯寅,莫让我恨死你。你给我滚开,我嫌你脏!”玉翘哽着声挣扎,拼命踢他,挠他,咬他。

    “嫌我脏?你中媚药时可贴我得紧,那滋味你可晓得我一直没忘,是不是那会我如果要了你,你今日便会对我心软?会看我不同?会愿意跟我一辈子?”夏侯寅喃喃低问,大手将她两手抓握至身后锢住:“恨就恨吧,有恨才会有爱,过了今夜,你会爱死我也不定。”

    他神魂无存,整个人如堕忘川奈何,不知今兮何兮。

    俯头去啄小女人的脸颊,琼腮微腻却沾咸苦滋味,竟是已泪流满面。

    狠心不理,逐又至下去吮颤抖的肩胛处。

    玉翘咬着唇喘息,她踢腾的气力,快消失殆尽。

    可这男人并无收手打算,两腿间隔着他绢白裤料,能清晰察觉那里勃然鼓起,已是蓄势待发的狰狞。

    天啊!让她死了吧!

    。。。。。。。。

    碎城,军营。

    已是亥时,众未回乡团聚的将士,自有度除夕的方式。

    在营帐中央的空地上,把松柴柏木堆成山,点起旺火,烧得劈剥作响,热气开始往外围蔓延,似把边城寒夜的雪冷都能融化。

    一侧备下口锅子炖煮着五香牛肉,时不时有人拿着盘儿去切点熟牛肉,再拎壶烧刀子来。

    将士围一圈而坐,特请了流春院的妓娘来助兴。

    有妓娘的地就热闹,不热闹她也得把气氛给炒热闹起来。

    有的陪着将士关赌,在旁端茶倒酒喝喊鼓劲。

    魁梦月弹筝抚琴,唱着香艳挑逗的小曲。

    几个性子活泼的妓娘拉起兵来跳舞,动作虽显笨拙却也豪放轻狂,看得人拍掌叫好,嘻笑喧哗声不断。

    周振威默默看着,拈起牛肉放嘴里嚼,又仰颈喝口烧刀子,味辛辣,胃里如火烧的烫。

    孙思晨赵素素几个瞟他一眼,不敢多说话,周将军自从夫人落崖后,就不曾再有笑意过,颊腮至下巴索性留起胡须,遮了半脸,看上去愈发的冷峻凶戾,如今行军战事心狠手辣,已不见往日半丝和软。

    “曹皇后去哪了?”赵素素小声的嘀咕。

    孙思晨蹙眉:“她身子骨弱回营帐先歇着了。”

    端起碗也抿口酒,心里五味杂陈,楚玉翘配周大哥也就算了,两人感情好没的说,可现曹凤华算怎么回事,娶她,倒不如娶她,至少,她的身子可比曹凤华清白干净的很。

    赵素素撇撇嘴,觉得无趣,瞧一瞧旁陪侍的妓娘青青,想想问她:“你真是流春院来的?小婶子曾跟我提起碎城有个流春院,我怎么就不晓得。”

    周振威宽厚的肩膀动了动,又是一碗酒落肚。

    妓娘青青殷勤的替他掷壶斟满,朝赵素素笑道:“你个姑娘家自然不知,我们原是在清州鸣凤院讨生活,哪想匈奴破城强占了那里,我们逐逃出来,因从前有个姐妹唤月娘,在碎城开设流春院,逐投奔至她这里。”

    “月娘!”周振威觑眼看她,难得开口冷肃的问:“可是德城那位月娘!”

    见青青颌首,继续道:“她犯下两桩命案,定下秋后问斩,怎会再这里开妓馆?”

第四百一十五章 碎花情乱(3)() 
青青一脸疑惑,轻笑:“好生奇怪,你们怎都晓得月娘那些过往?”

    不待周振威开口,她又径自道:“今周将军提起,往日我们一众姐妹来碎城路上,碰到姓夏侯的爷,和他的夫人也问过此事。。。。。。。!”

    “你说的夏侯爷,他的夫人是何模样?”周振威蓦得打断她的话,神情一变,虎眸微澜,攥紧酒碗的手止不住颤抖。

    青青只觉空气冷凝,除了周将军神情凛冽,怎么连孙大夫和赵姑娘也脸色阴沉的很。

    晓得摊上大事了!她咽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夏侯爷的夫人国色天香,长得忒美,挺着个大肚儿,快要生的模样。一路都是梦月和品红在同她聊天,我就听个支言片语的。”她要死呀,也得拉几个姐妹垫背才成。

    周振威把酒碗一扔,突得挺直腰身站起,俯睨她一眼,哑着声命道:“你到我营帐来!”

    顿了顿:“叫上你方才话里提到的那两人,也一并过来。”

    话音落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青青醍醐灌顶,周将军借故旁它,原是要她去营帐伺候呀,且一个还不成,得三个才够!

    偷眼瞟那远去身影,虎背熊腰,是个威猛健壮的,她袅袅小柳腰段哪敌得住折腾,不过能伺候骠骑大将军,那可也是天大的运气,够院里姐妹眼红的。

    这般一思忖,忙站起身兴奋的去寻梦月和品红,离老远便扯嗓喊:“梦月,品红快随我去周将军帐营伺候呢!”

    一时众将士缄默,气氛瞬间死寂般的宁静。周将军**娘,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

    李晋胡忌几个望见三个穿红着绿的妓娘,勾肩搭背,喜滋滋朝将军帐营翩跹而去,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小婶子落崖后,周将军瞧着怪可怜的,性情大变也情有可原。”李晋替周振威开脱,想起往昔那些恩爱缱绻的画面,叹口气直把头摇。

    胡忌挠挠头,有些担忧:“周将军和曹皇后上元节就要成婚配,他现一夜御三女,传出去可得不了什么好名声。”

    “你小子管这么多作甚,吃你的肉喝你的酒去。”李晋心里也烦,朝他屁股上踹去两脚,满嘴放炮的家伙。

    两人打打闹闹离开,不想边正经过个来送松柴的樵夫,旁没听到,周将军一夜御三女倒是听进耳里。

    恰他又在离开军营时,亲眼目睹流春院那三妓娘从将军帐中出,手里揣着鼓鼓一银袋,满脸喜庆,想必伺候的好,将军满意,所以赏钱也多。

    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三女才走,又见一女子猫腰进入帐营内。

    第二日,满碎城的百姓皆晓得英猛神武的周将军,不仅沙场上骁勇善战,干略过人,原来在床帷帐内,也能一夜御数女,天生是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啊!

    。。。。。。。

    那晚孙思晨等三个妓娘出去,端了碗醒酒汤,去找周振威。

    却见他红着眼眶,一碗一碗吃酒,却似乎越吃越清醒,眉宇紧蹙,满脸痛苦不堪。

    “她们说的是玉翘嫂子和夏侯寅可对!赵广辉几个去了哪里?怎不在身边相护!”孙思晨上前夺他的酒碗,不许再吃,把醒酒汤递至他面前。

    周振威垂首俯额,闭着眼眸半晌,才嘶哑着声道:“赵广辉几个必是出了意外。去晏京无路可走,夏侯寅才会带她转至碎城来寻我。你不知翘儿她受了多少苦楚!听得我恨不能替她去死。”

    让三个妓娘把当时情形详说一番,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直挖到她们无话要说。

    想着玉翘漫天大雨独坐枯草之中,以为夏侯寅弃她不顾时,不晓得那会该有多绝望无依。

    听说边晓曼屈死时,她腹痛至胎象不稳,可见怎样的愤怒气苦至极。

    他知道来碎城一路是有多坎坷艰辛,她挺着随时要生的肚子是怎样熬至岱镇?

    在岱镇与他近在咫尺,却坠落下绝情谷,自此天涯永隔。

    他想一次,恨一次,心碎一次。

    翘儿和娃是因被他牵累而死!

    唇边笑容惨烈,等着,等他杀了李延年,灭了神鬼煞,斩去莫贺祝后,就来陪你们娘三个,再也不分开。

    孙思晨看他难过,心里也不好受,沉吟片刻才道:“我不知你为何匆匆要娶曹凤华为夫人。只想讲与你听,她受尽匈奴人的侮辱糟踏,已不能生育,且身子有下红之症,稀稀拉拉一直不曾见止。只怕圆房遥遥无期。”

    周振威颌首默默,并不愿再多话,孙思晨原想鼓起勇气,问他可愿娶她,又瞧他一脸颓唐,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随便扯过两句,自离去不提。

    。。。。。。。。

    一清早,邻里噼里啪啦的放鞭炮,传进院里,再从窗缝透进屋里。

    屋里暖融融的,想必冯婶子往火炉里埋了新炭,烧得正旺。

    玉翘揉着眼醒来,已听得威宝“哦呀咿呀”的稚嫩声,可乖,不扰她睡觉,只顾着自已开心地蹬腿玩。

    侧过身笑着看他俩,白粉粉的两个团子,看着看着心里就疼软似水般,要化了。

    忽儿一声爆竹响,都蓦得怔在那,威宝胆大,还咧着嘴笑。

    先前被小炮吓过一次,有些阴影,撇撇小红嘴儿,泪汪汪的。玉翘忙起身去抱她,摸着背轻拍着低哄。

    倚在娘亲香软软的怀里,不哭了,眼又眯成了月牙儿。

    在看威宝,玉翘噗哧笑出声来,是个疼妹妹的,可见不得她伤心,呼噜竟翻了个身,凑过来抓妹妹白嫩嫩的小脚丫,嘴里学娘亲“哦哦”的安抚。

    却不领情,嫌弃的挣了挣,一脚踹到哥哥的脑门上,威宝晃了晃,眨着眼,瘪着嘴委屈。

    玉翘另一手去把威宝也捞进怀里,抵着两个小崽崽的额,莫名的心底就有些酸:“你们是亲兄妹呢,可得相亲相爱的,哥哥疼妹妹,妹妹也不许欺负哥哥,要不娘亲会难过的。”

    就伸手摸摸威宝的脑门,威宝流着口水笑,也伸手拂的颊,又转脸看玉翘,嘴里含混的叫:“蝶。。。。。。蝶!”

    玉翘愣了愣,这是在唤爹爹吗?想想失笑,才四个月的娃,哪里会叫人呢!即便要叫,也该先叫娘亲才对!

    这边帮娃换好尿片,穿好衣裳。便见冯婶子掀帘进屋来,将手中拎的食盒,摆在桌案上。

    凑近榻前将红帐撩起,笑道:“今夏侯爷一早去河里凿冰,抓了条可肥的鲜鱼,炖的汤可香,连猫儿都在灶边转啊挠的,夫人去趁热把汤喝了,还得喂少爷小姐吃奶呢!”

第四百一十六章 碎花情乱(4)() 
玉翘走至桌案边,除几碟子精致小菜外,有一碗鲜鱼蕈子汤,熬的奶白浓香,洒了一圈碧莹莹的葱、芫荽,热腾腾的煞是勾人。

    冯婶子抱着坐玉翘身边,看她拨了碗粳米饭,又舀碗鱼汤摆手边放凉,这才拣两块火腿鸡蛋卷儿,慢慢吃起。

    忍不住小心翼翼陪笑道:“这几日常瞧夏侯爷在门外踱步,不敢进房来。夫人可是怪老婆子那晚。。。。。。。!”她顿了顿:“实因威宝见不着娘亲,哭得嗓子都哑了,没半点法子才去寻夫人的。夫人要怪就怪老婆子我不长眼,可别再憋屈着夏侯爷。”

    玉翘默了默,抬眼正瞧到偏着脑袋,瞪着清澈的眸子,一错不错看她吃饭呢,见她喝一勺子鱼汤,也跟着咂一下唇,嘴角衔一串子湿亮,馋得很。

    心里再有什么,似乎也就云淡风清了。

    揩起帕子给擦口水,笑道:“哪有怪你的意思!”其实还要万分谢她,那晚若不是她左等右等不见自个回去,只得抱着哭泣的威宝来寻,才堪堪挽回一场错事。

    “夏侯爷对夫人和两娃真是没说的,没见他对谁这般用心过。。。。。。。!”冯婶子下意识的替夏侯寅说好话,却见夫人似乎不想听,端起茶水漱口,又去净了手,这才接过上榻去喂。

    威宝独自一人在玩儿,见着娘亲抱着妹妹过来,兴奋的“哗”就尿了裤子。

    冯婶子逐讪讪住了口,上前来帮携着替威宝换尿片及裤子,玉翘不吭声儿,只看着怀里的乖乖吃奶,不比威宝力气足,总是吃的吧嗒吧嗒响,丫头吮的慢,秀秀气气的,非要攥住娘亲的手指尖不放,一忽儿高兴,眼笑眯眯的,可招人疼。

    等两个娃吃饱喝足,头挨着头睡得甜甜的。玉翘离了榻,放下红帐。至梳妆台前,把发松挽成髻,插朵点翠缠枝菱,再换身银红袄子配青绿镶银鼠毛背心,下面是条荼白裙。

    沉吟半晌,才突得下定决心,走去拉开门,掀起锦帘子,果然夏侯寅就站在廊前踌躇,她咬着唇开口道:“忤在外面作甚,你进来我有话要同你说。”

    夏侯寅原是惊喜,听玉翘这般说,面色顿变,心里惴惴不安,待进了房,见她坐在桌案边,自个面前斟了碗茶,又另斟了碗,是给他的,袅袅冒着热气。

    “那晚我。。。。。。。!”他声音黯哑,神情窘迫,呐呐的不知从何说起。

    玉翘急促却又平静的打断他,温言道:“我不怪你!那晚你吃醉酒,一时无法自控罢了,并不是有意为之。”

    她如若能用狠毒的话骂他,甚或抬手打他,天知道他会有多雀跃,说明她对他,终是心中波澜已起。

    可你瞧她怎是无情,说的话忒是冷硬,只当那晚是他酒醉之误。,

    夏侯寅唇边噙起一抹苦笑,他那晚是吃了酒,可并不醉,他能自控,就是有意为之。

    因他该死的那么欢喜她,欢喜的他恶念叠生,欢喜的他想霸占她,让她无奈、屈服,认命,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能从此跟他羁绊一辈子,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可这话他无法酣畅淋漓的说出口,因他晓得,只要微透点相思意,这小妇人就会带着娃仓皇出逃,至时连见她一面都成宵想。

    玉翘不去看他满眼荒凉,只低眉垂眼,用手描着茶碗上的牡丹瓣:“再过几日便是上元节,碎城定是热闹的紧,我已许久未出门,想带着娃娃去瞧瞧逛逛,你可愿陪我们一道去?”

    夏侯寅本能的拒绝:“碎城那日人多又嘈杂,只恐娃娃见了生怕,不如等大点再去。”

    上元节有桩大事,周振威将与曹皇后成婚配,听说皇上左相已至碎城,想想便知当日,城中会是怎样的盛旷空前。

    莫名的就不想让她知道,怕看她痛苦乃至心碎的容颜。

    玉翘瞄他一眼,唇边浮起淡笑:“夏侯爷如不便,我可以和张婶她们一道去,亦可相互照应。”

    横竖去定了!个犟女人!明是为她好,要去就去吧!彻底死心对他未尝不好!

    冷哼一声站起就走:“我去准备马车,上元节陪你去就是!”

    。。。。。。。

    上元节,碎城。

    玉翘给穿了淡红绣桃瓣连身袄裤,给威宝也换上青绿色连身袄裤,胸前绣了只黄澄澄的大老虎,威宝拿手去抓,咧着嘴咯咯笑,喜欢的不得了。

    夏侯寅过来帮忙抱娃,看看威宝,想想算了,伸手把抱起,粉糯糯的娃,真跟蜜般冲你笑的甜甜的。

    “乖,拽头发可是会痛的。”夏侯寅边走,边嘴里嘟噜,嗯嗯的点头,可乖,手却把他的发攥得更紧。

    玉翘抱着威宝瞧不过去,上前去打小丫头的手。

    看见娘亲板起脸来,不朝自已笑了,有些害怕,怯生生缩回小拳头,指缝里还飘着夏侯寅几根断发。

    威宝看看妹妹,去搂玉翘的颈,嘴儿把娘亲的颊亲了又亲,替妹妹讨饶呢!

    夏侯寅叹口气,自我解嘲笑道:“她还肯让我抱抱,揪几根头发算甚!”那威宝才是最不省油的灯,这两娃娃,长大后,不晓得要祸祸多少人!

    玉翘心里皆是歉意,又满是无奈,威宝也不晓得怎地,就是对夏侯寅抗拒的很,总变着法子折腾他。

    边城的冬阳温暖,照得积雪消融,屋檐滴滴答答,打得地上一溜泥窝,一只虎皮斑纹的大猫懒懒立在边,伸出舌头舔那窝里积的水。

    威宝兴奋的蹬着小短腿,指猫猫给娘亲看,又抓胸前的大老虎。玉翘笑着嘬他脸儿,淘气包,可别指猫为虎呢!

    不消多时,一辆黑漆柚木马车施施然使来,“迂”年老车夫一声长喊,大马喷着热气,踢踏着蹄子渐渐停下。

    冯婶子抱过,陪抱着威宝的玉翘坐进舆里,夏侯寅则坐在车夫身边,长鞭一甩,车轮子轱辘轱辘,直朝碎城方向而去。

第四百一十七章 碎花情乱(5)() 
碎城的桥门市井、巷陌路口,还有那青楼画阁、绣户珠帘,皆是玉翘前一世不堪回首的记忆。

    如若不是心揣一桩事儿,她是决计半步都不愿再踏入这座伤城的。

    马车轱辘轱辘前行,透过纱帘向外瞧去,因是上元节,官府搭起山棚,缀满五彩旗子与朵,屋檐廊角挂着各色灯。

    过闹市街道,两旁作乐杂戏,江湖奇术班子繁多,鳞鳞相切,嘈杂喧闹十里绵长,逗引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不止。

    威宝从没见过这阵仗,皆扒着纱帘站直了小短腿,瞪着眼一眨不眨的看,不晓得发现了什么,咯咯的笑个不停。

    巧着一铺子廊下,有白袍艺人正抚琴奏一曲广陵散,听着倒是声厚音醇,余音绕梁,惹得驻足倾听的行人颇多。

    玉翘便让把马车停一边,看向夏侯寅笑道:“我想听会曲子,方听冯婶子说前一射地有家卖元宵的铺子,滋味不错,可否帮我端一碗来?”

    夏侯寅看她难得嘴馋的模样,只觉爱怜,也不疑有它,满承答应着就离了马车而去。

    望他瞬间淹没在人群里,逐朝冯婶子嘱咐:“对面有家锦绣布料铺子,我想去扯匹布给两娃做衣裳,你带着在这里等着,我去去便来。”

    冯婶子点头答应,玉翘抱着威宝下了马车,横穿街道至对面锦绣铺子店口。

    想想并未入,转身拐进邻旁的“洪长兴”粮铺。

    她原本来碎城是想寻信差的,却意外瞧到这家粮铺,不曾想楚钰把粮铺生意,经营的如此出色,竟在碎城也开设出分号。

    店铺子挤满来买糯米粉的百姓,玉翘好不容易寻到管事,笑着问他:“你们铺子里近期可有人去晏京?”

    那管事倒也和善,又见是个身着锦袄抱娃的美妇人,忙关切道:“原本每月是有一两次上京,只是这月不用,我们钰爷从京城赶来,明日便到。”

    “啊!他怎会来?”玉翘一怔,顿时又惊又喜,心里兴奋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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