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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现今正是她楚家风光至极之时,她这样的强势威吓,目空一切倒是正常的。
心中一松,忙陪笑道:“是雨沐说话不当,措辞不雅,冲撞了楚姑娘,但横加比较,含沙射影这等卑劣心思,给雨沐天大的胆子,都不敢有。还请楚姑娘大人大量,莫要与我这见识浅薄之人计较!”
默了一会,玉翘才无限厌弃道:“今日陪公主出游探春,是个喜庆日子,与你置气,只会败了自己游园之兴,你好自为之吧!”不再搭理她,重又调了本书,继续看着。
瞧楚姑娘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方雨沐倒得了舒坦,如此看来,是自己疑神疑鬼,谨慎过于了。
转念一想,这种重生的事儿,有她一个已是这鸿蒙初始,开天辟地的一桩奇事,怎可能人人沾之?
便也不再言语,只掀起帘儿朝外瞅去,正瞅到前方周振威跨于马上,巍然挺拔的背影。
她前一世过得不好。
青春鲜妍就蒙了尘,再以后一直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日子,直至遇到周振威,那颗死寂多年的心才重又鲜活起来。
睁眼的那一刻,她便立下誓言,成为周振威的嫡妻,享富贵,袭尊荣,不枉此生重新来过。
“那周大人孔武有力,足智多谋,未来一定有大出息的!”
“我就慕这样的儿郎,上元节那日与他观灯正至浓处。他倒去抓了**贼盗,实在可气又可佩!”
“前些日子,他家大夫人与我说起,正候着那晏京炙手可热的红煤,选个好日子来提亲呢!”
方雨沐放下掀帘的手,嘴中不停喃喃自语。
不经意间,却瞄到这楚姑娘黛眉颦蹙,两靥如玉般没了血色,倒让她觉得有趣,挑眉笑道:“楚姑娘也慕这样的男子么?”
“乱花渐入人眼,你道落红正好,我却嫌它污了鞋底!”玉翘随意回着,连眉眼都懒得看她。
“小姐,御乾苑已到!”
正在此时,采芙拉开车门,楚芸已摆好垫脚石,方雨沐的丫鬟莞儿也垂手侧立一旁。
“楚姑娘先请!”方雨沐笑道。
“来者是客,方姑娘不必谦让,我还有半盏茶要吃,你自先去。”
“你。。。。。。!”
瞧着玉翘淡漠疏离,方雨沐把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何必去提醒她未来那场灭门之灾?说了也未必领情,总归那是她的命数,理应她去受那份苦楚。
如此一想,便任由莞儿搀扶着下了车,甩帘离去。
这时,玉翘才微闭起双眸,一直强抻的腰脊如泥般瘫软下来,额前、颈间处,盗汗如雨,她抖颤着手儿,杯里的茶都溅出了些!
她实没想过,前一世的秦惜月,竟也重生了!
所以她能避开**贼盗,护了清白。
所以她与曹凤华交好,未雨绸缪。只怕也如今日对待自己这般,做过打探。
前一世,她只对一人真心。
这一世,她定会不择手段为自己与他,寻个圆满。
其实这样。。。。。。。
玉翘用指尖轻描杯沿那朵银红掐金海棠花,良久,久的采芙都不耐的把玩起霞影纱。
她终究把那茶饮了下去,苦苦涩涩的。却也轻轻笑叹一声。
方雨沐重来一世,为自己而战,为那男人,会拼尽全力。
而她玉翘,只为家人避祸平安而活,再无其它奢求!
那周振威,有方雨沐这样真心待着,也是福气吧!
所以,其实这样。。。。。也好!
“小姐,你怎么哭了?”采芙扶着玉翘下了马车,仔细打量着她的眼儿,想来半天才恨恨道:“定是那方小姐给了我家小姐气受,我要去骂骂她,给小姐出气。”
玉翘仰着脸儿,让春日暖阳把那抹湿泽柔柔拭去。才笑看着采芙,要拧她的嘴儿:“我的丫头满嘴子的乡野之气,这可怎么了得?弄到最后还是我管教无方的罪责,等回去我要好生让你舒舒筋骨!”
采芙愈发揎拳撸袖起来:“那方小姐的丫头才是个心眼多的,方才把我好生讥讽,我不找小姐,我去找那丫头干一仗,把小姐这份委屈也一齐算上!”
玉翘转身便走,嘴里兀自说道:“去吧!去吧!你要敢去,就莫要再回来!”
“小姐。。。。。。!”采芙不服的跺跺脚,噘着嘴不甘的跟上去。
她们都没注意,不远处,有个一向自诩光明磊落的汉子,正不顾形象干着这隔墙有耳的勾当。
方雨沐!周振威目光沉沉看向某处,抿紧了唇!
第四十八章 试探(3)()
御乾苑,皇家园。
远远望去,只见粉墙之上,奇木笼翠成林,杏花数里绵延探出,正是怒放的时节,如吐丹流霞一般。
还未进门,这景已能成诗入画,可以想见门内定是个神仙眷恋的去处。
马车、家仆及五品以下官兵侍卫皆在门外等候,玉翘仅带了采芙,行至门边,巧着遇到边晓曼等几个,便随着她们于说笑间入了园。
园中已是春容遍野,柳摇摆丝垂,杂着莺飞燕舞,过了怪石嶙峋,再入桃梨芬芳,穿凤竹林,度白玉桥,入藤萝帐,出碧荫棚,这一路春江溶溶荡荡,水岸接处,落花似锦沉浮。
游了半日,边晓曼等几个已是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皆在雕花亭里小坐歇息。
赵如蕊一扫晨间的含嗔带怒,笑嘻嘻道:“那曹凤华今日跌下马来,摔个狗啃泥的,估摸着无脸见人,听说连马也不愿骑了,非要乘马车回去呢!”
“她即离开,所带来的那个女子去了哪里?”林懿芳颇为好奇的问。
“自然也随曹凤华回去了吧!”赵如蕊有些不确定的看向玉翘:“你可晓得?”
玉翘笑道:“她倒未曾离开,曹凤华用了她的马车,巧着我马车宽敞,便载了她一程。”
“你怎可理她?那样身份低贱的东西!”赵如蕊斜睨她,语气颇怨怼:“就该把她晾在那里,即是随曹凤华而来,该同进退才是。可见也是个无情之人。”
玉翘淡淡的,抿着唇不再言语,边晓曼倒腻了上来,解围道:“玉翘姐姐一向心善,断做不出这样的事的。”
正说着话,有侍卫前来作揖禀明来意,新阳公主遣来请各位去赴探春宴,众人一凛,皆没了谈笑的心思,肃穆前往。
去年的探春宴,可是出过一桩骇人听闻的大事的。
内务府总管喻定成的女儿喻红茗,将自带的点心,一道极其平常的红豆奶冻糕,呈到新阳公主眼面前时,被俯卧在一旁假寐的暹罗猫舔了两口。这本也没有什么,这猫是公主极其**爱的,贪嘴而已。
只是稍过片刻,这猫竟四肢一蹬,口吐污血,没了气息。
接下来的腥风血雨,自是形状十分凄凉,众人心中隐隐明白,那瘦瘦弱弱的喻红茗素来胆小怯懦,哪做得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是一个由头罢了。
玉翘想着前一世,这次探春宴倒没有出什么大的岔子,除了自已,做下的一件蠢事。
等玉翘一行人姗姗而来时,桌椅早已摆的齐整,茶酒器皿、珍馐美馔琳琅满目,众人均以两旁列坐,边晓曼拉着她寻了个不起眼的位儿,坐将下来。
玉翘不经意间朝边侧一瞄,竟瞧到不远处,陪同而来的官员另开一席,周振威赫赫而坐,也正朝自已这边,目光灼灼而来。
她便赶紧抿着唇儿,调回视线,朝新阳公主望去。
再见她,十年荏苒,她依然慵懒坐在大红撒花锦毯上,依然乌发云堆,珠翠闪耀,依然眼若点漆,娇唇含笑的品着香茗。谁又能想到那清丽容貌中,富贵身子里,却有着雄霸天下的野心。
玉翘苦笑,其实自己和她又有什么分别?到头来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边晓曼轻拉她的衣袖,低声道:“玉翘姐姐你看,那方雨沐就坐在公主身旁呢!”
玉翘心中一惊,果不其然,那方雨沐正与公主喁喁私语,倒是其乐融融。她的心中便又多了些茫然?
这次探春宴真的不会出岔子吗?很多事情正在不动声色随着命运的转盘悄然改变,比如,前一世探春宴里,可没有方雨沐出现的,周振威也不曾像此时这般,悠悠坐着吃宴。
正在此时,有宫女来请,请去与公主说话。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立起,深深的吸口气,鬼使神差的朝周振威看了看。
他凝眸浅笑。这样线条冷硬而坚毅的面庞,笑意却意外轻柔而温暖,似这春意融融般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
“玉翘,上元节那日,本宫遣了轿请你,后怎地没来?”新阳公主见了玉翘便亲热的拉她坐在身侧,她比玉翘大了四岁,因种种原因还滞在宫中,未曾招到驸马。
玉翘忙抿唇笑道:“那日等轿时,人流如海,拥挤不堪,人便有些晕眩不适,想着病体也还未康,恐染着他人,怎能这样憔悴着来见公主,还请公主莫要介意。”
“其实倒不是我召见你!”新阳公主眨了眨眼,难得露了调皮之意:“是有人望穿秋水,等的心焦。”
“公主莫要玩笑!”玉翘淡淡回着,却瞧着方雨沐身子一僵。
新阳公主顺着玉翘的眼神看去,凑近玉翘低声道:“是个四品官员的女儿,曹凤华求着带来一起赏探春宴的。听她讲曹凤华意外落了马,回转家中去了,用了她的马车?是你载她的?”
瞧玉翘点头称是,她赞许道:“刚和她聊着,到是个有眼色,心怀若谷的,比那赵如蕊不知强了多少!”
作者的话:今天的文有些短,后两天我心情调整过来会加更补上的。
还是想最后说说,真的是最后,以后再也不提这个事了。关于三章重生抄袭一说,我已经于昨日第一时间与责编取得了,并且把调色板和其它一并发给了编,编的回复是,通过这些无法判定抄袭。
所以,我做为一个在起点很微不足道的小作者,去年10月底开文,到现在,半年多的时间,没有太多读者,只是起点填文一员,和众多扑街作者一样,拿我来炒作真是没有任何意思。
感谢昨天没有一个读者弃我而去,感谢好些作者给予我的安慰。我谢谢你们!;
第四十九章 试探(4)()
玉翘听得新阳公主如此说来,她对赵如蕊无感,亦不愿帮衬方雨沐,便只低眉顺眼,抿着唇儿听着。
方雨沐偏歪过头,瞧了玉翘几眼,笑吟吟道:“早些时候就闻到楚姑娘身上有股子异香,可是那番榴塔香的味道?”
“番榴塔香?”新阳公主朝方雨沐看看,突然笑了笑:“你还是个见过世面的!连这关外的稀罕物都晓得?”
方雨沐倒也沉着,禀道:“初二那日,皇上宅心仁厚,邀了文武百官在宫中吃宴,太后趁着高兴,另打赏了绢还有珠玉簪钗,轮到家父时,巧着皆都赏完,太后便特意吩咐赏了那番榴塔香。所以臣女才晓着这香的妙处!”
新阳公主撇撇嘴,眼神淡淡,一如纤细指尖上薄透的指甲盖般:“这香本宫可是向皇奶奶讨要过几次,从未如意过,你竟是个比我有福气的!”
方雨沐听此语气,虽不晓得原由,但已知祸从口出,颊上那抹得意之色稍纵即逝,惭红臊了满脸,惶恐道:“臣女才疏学浅,说话鲁莽,请新阳公主恕罪!”
新阳公主冷哼一声,端起绀黑茶盏,闷闷喝了半盅白叶茶。
玉翘思忖,方雨沐毕竟是四品官员的女儿,哪知宫中那些爱恨情仇,又未曾与新阳公主处过,自不晓得她的脾性。
只因方才偷听公主夸她,便忘了藏拙,几句言语下来,就触到了尊贵人儿的内心隐痛。
新阳公主转即看向玉翘,敛着笑问:“你也说说看,这香不会也是我皇奶奶赐的吧?”
玉翘眼儿不落痕迹的溜了一下远处,周振威正大马金刀般坐在那里,边吃酒边听着旁人言论,浓眉听得微微拧起。
她心中暗自叹息,越是不想说、不想提、越是想绕过去的,却总是不经意的依旧回到原点之上,不容你逃避曲折。
“这香是不是番榴塔香,玉翘并不晓得,是自家哥哥随着武王进京行赏时,回转家中交于母亲的,据说是在那碎城偶尔得之了一点点,玉翘图个新鲜罢了!”
听了玉翘一番解释,这新阳公主脸色才稍霁,她想了想,便又道:“你姿容绝色,想必兄长必也是玉质金相!”
“谢公主盛赞!”玉翘颦眉蹙目,语带烦恼道:“只是空有副臭皮囊罢了!公主有所不知,家中这哥哥,自小呆懒玩怠,一读四书五经便头痛脑热,至今还未识得些字,父亲斥责,他便置气行军打仗去,这趟回来,尽做些鸡鸣狗盗之事,把身子给倒腾的虚空,连随武王出征竟也不行了。如今闲在家中,着实让人气郁难平。”
“可见家家皆有本难念的经!宫中如此,平常百姓家亦也如此!”新阳公主心有戚戚,抬眼朝某处望去,脸儿一红,凑近玉翘低声说:“你瞧着那晏京府少尹周振威了没?”
“瞧着了!”玉翘难得有些怔住,前一世,她记得,公主把自家哥哥打听的详细,那可是好一番盘缠,自已也存了拉拢她的用意,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哥哥夸的只应天上有。而今,这才没说两句,正谨慎说辞之时,这新阳公主倒显得意兴阑珊,对哥哥毫无兴趣可言。
“那周振威,本宫曾在六王兄携队进京那日偶然见过,他并未下马跪礼,仅跨骑马上作揖,倒瞧着与旁的男儿不同。”新阳公主越发腮凝娇杏,红艳润泽,玉翘心中一荡,勉力笑道:“一介武夫,公主能瞧上一眼已是抬举他了。”
“莫要小看于他。。。。。。。”新阳公主眼神越发扑朔迷离,笑容深幽浮于唇角。
巧着宫女来报,已撤桌上残羹冷炙,按往年惯例,将席上各位官家女儿自带食盒中的点心,夹了少许,分装于白瓷碟内,一碟碟,一碗碗,摆了满满一席,供众人互品。
这本是探春宴极寻常的环节,只因这些官家女儿存了别样的心思,便显得内有沟壑起来。
前年探春宴中,楚玉翘一首咏柳诗,博得公主赞许,随后即以才情似锦而盈满京城,名声大躁。
去年探春宴中,喻红茗却败于一道冻糕,满门抄斩,搅得凄风苦雨,人心惶恐。
而今年,成为雄,败为寇,这些富贵女儿,总是要为自已婚嫁前程,豁出命来博一博的。
所以,放眼望去,各色点心琳琅满目,精致小巧,有洁白如鹤羽的,有细嫩似冻乳的,有浓香引了蜂蝶来的,有形状怪诞招人奇的。。。。。。。。,百般极致,倒让人少了口腹之欲,饱了眼福。
赵如蕊率先站起,端了一碟点心交由宫女呈到新阳公主眼前面,恭敬道:“这是臣女亲手做的菱粉糕,前些日子太子曾来府中,小试过几口,盛赞了几句,今斗胆献于公主品尝。”
玉翘瞄了几眼,色极白腻,状似梅瓣,细看却洇着抹烟紫,素雅清淡的很。
“真是难为你了!”新阳公主浅挖了半勺尝了尝,眉儿微挑,笑看她:“即是你亲手制的,想必知道法子,不如说来听听怎么个制的,众人都好回家学学。”
赵如蕊愈发得意起来,声调便拔了尖儿:“臣女选的是霜降时节,收的苏州老水红菱,剔出完整白肉,晒干研成粉末,加二分同是苏州产得的水磨糯米粉调制,再洒上洁粉雪洋,填入梅模子上火蒸即可。这菱粉糕补脾胃,去暑解毒,对身体有益无害呢!”
新阳公主听她说的倒是详尽,想必确是下了一番苦功的,当下也赏了脸,便把这糕吃了个九成。
其它会看山水的官家女儿,便交头接耳向赵如蕊道贺的道贺,奉承的奉承,自不在话下。
玉翘此时,却耳尖的听到一侧,方雨沐正死死盯着一味点心,发出低低的惊疑声。
她便不落痕迹的顺着瞧去,不由大惊失色,颊色凝冻,额上顿时泌出层层薄汗珠儿。
那味点心名唤沙枣松穰红酥卷,沙枣也仅盛产于碎城那一带,在前一世,此点心在碎城是极其常见的,人人晓得,人人会做。
可这里不是碎城,是千山万水之隔的晏京城。
这点心是玉翘一时兴起,自个亲自做的。
她委实没有想过方雨沐会来赴这探春宴。
更未曾想过她带着前世的记忆。
注:以后更新最晚18:00,只会提前,不会延后。
第五十章 虎嗅蔷薇()
方雨沐似笑非笑的朝玉翘睇来,眼神如埋细细绵针,似乎冷不丁就会将人刺的破皮淌血般。
她转身唤了小宫女近前,低声嘱咐几句,那人便依言双手捧起碟盏,摆至新阳公主面前。白玉碟中,这点心状如压扁佳人缠臂金,色似胭脂调水晕染开的红,起皮掉酥,一脉盈盈生香。
“这是何种点心?”新阳公主眯起眸子打量着,展了好奇之颜,美味珍馐她遍尝无数,此物倒是头一回见。
方雨沐恭敬道:“此点心名叫沙枣松穰红酥卷,其中有一味沙枣,仅胡汉交界的碎城独有,源起为关外胡人饮马放牧时随身携带的果饼,口感很是粗糙。巧着制饼名师燕飞虹正游历至此,便做了。使此物皮酥而不散,馅儿柔软起沙,甜枣味纯浓。又因简单易做,家家户户皆得其法,逐成当地一道家喻户晓的名点。”
她突然眨眨眼帘看向玉翘,微笑着问:“楚姑娘,我所说的可对否?”
玉翘抿了抿唇,平静淡道:“方姑娘眼界开阔,四方通晓。玉翘养在深闺,即便偶得也皆从书中而来,不提也罢!”
“听雨沐如此讲来,本宫倒是想尝一尝。”新阳公主任由宫女切下小块,兴致勃勃地挑起尝了又品,由不得点头称赞:“雨沐确是个有见地的,此物外酥内却滑软,枣味甜润适口,倒把如蕊那道菱粉糕给比了下去。”
“公主何不让做此道点心的那人也来说说如何做的?”方雨沐面带诚恳,眼儿却含着百种心思,紧盯着玉翘。
新阳公主微微颌首,她也想见见是何许人能做出千里迢迢之外的点心,并做得滋味绝佳。
………
周振威从容淡定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