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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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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染着缕缕血渍,他不禁手掌抚上颈,湿漉漉一片,血腥味浓烈。

    方才混乱已引了丫鬟回首,有人寻声匆匆碎步而来,玉翘仰首冷冷睇他,梨涡儿漾起笑意,即扭过软腰儿,头也不回的离开。

    。。。。。

    才走至院落,却见采芙踱在月拱门前,焦灼万分的模样,见到她,忙急急迎上前来,压低声道:“小姐,二奶奶在院子里候着呢!”玉翘抿了抿唇,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呢!她早已回首百年身,却是个虎狼不惧的。

    将手中的猫儿递给采芙,嘱咐道:“你把猫儿抱去池边清洗一下,尤其那两爪子,仔细弄干净了。”采芙答应一声,抱着大白猫便退下。

    玉翘推门而入,却见张可儿已命小丫头将桌椅在园子树荫下摆了,她脸上起着潮红,慵慵懒懒的歪在椅里,桌上摆着一碗冰藕块,已吃了半盏,听到动静,朝玉翘看来,等她走近,才撇着嘴笑道:“妹妹真是个会享福的,这院里绿荫合地,把艳阳遮了个严实,在有风吹过,花香味透过薄衣,净生凉意,把这冻脆脆的藕块吃着,这哪里是酷暑炙夏,分明是春暖时节。我就说这里是块福地,你还敷衍我去。”

    玉翘在另一边椅坐下,碧秀递上茶来,已温凉过,却是用茉莉香片泡的,她便端起吃了一口,看着碧秀笑问:“晓得我只吃龙井的,怎把这个泡来与我?”碧秀忙道:“这些日子小姐不是一直说嘴淡么?这茉莉香片茶茶香浓郁,回口甘甜,正合着小姐吃呢。”

    玉翘未答话,倒是张可儿啧啧称道:“好贴心的丫鬟,我怎身边就是帮没肚肠的呆子。”顿了顿,觑眼看着玉翘说:“你身边能人儿多,索性把这知冷晓热的丫头送与我吧!我定好生待她。”

    “堂嫂言过了!我这些丫鬟心气高着呢,她们自个不愿意,我也做不得主。”玉翘扫了碧秀一眼,碧秀会意,端着托盘行了个礼,便回避了去。

    玉翘这才看着张可儿,问道:“听说堂嫂染了风寒之症,怎不在房里好生歇着,倒跑我这院里吃冰受凉来了?”

    张可儿抬眼看着榴花喷艳,榴实压枝垂甸,慢慢说着:“我那父亲好美色,凡是府里相貌周正些的,他都明里暗里收入房内,还有我那几个哥哥早已娶妻,却依旧声色犬马,青楼妓馆风流,过得无不逍遥。这天下男子,我早已看透,都是一个德性。倒不如掌家执事,权欲在手,更让人心定意沉。”

    她转而盯向玉翘,低道:“我那夫君,妹妹如喜欢,我自会装做不晓得,定不会为此争风吃醋,只是日后这周府掌事大权,妹妹莫于我争抢就是。”

    玉翘心一动,见她眼神深浓,面目端庄,倒不是戏言试探。虽不明她话中意味,却也谨慎回道:“我倒听不懂堂婶所言,何为你那夫君我如喜欢?玉翘只喜爱自家夫君,对你那夫君无半点绮念,堂婶不必再说,旁人听去倒易起祸端!”

    作者话:周振威要回了,你们要大虐还是小虐?

第一百五十三章 周振威归来() 
张可儿见玉翘面色沉静,话说的周全,逐柳眉儿一挑,眼角轻吊,嗤笑道:“我对你推心置腹,你却虚与委蛇,你干的那些事以为我不晓得么?”

    张可儿自然指的是亲眼所见偷情一事,玉翘却心中生疑,以为那晚痛揍周振寰已被她知晓,转念一想,又与她先前所提自己喜她夫君言语有悖,便重振心神,冷淡道:“玉翘光明磊落,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何必对你虚与委蛇。堂嫂即认准男儿皆好色乱情,倒更要好生将堂哥管住,莫让他四处生事,祸害其她女子才好。”她顿了顿,继续道:“至于什么周府执事,玉翘以为小家不稳何以掌大家!堂嫂还是先把当下日子过好才算要紧吧。”

    一番话讲的张可儿胀头紫面,撇了撇唇,拍掌笑道:“弟妹这番话讲的意正词严,果是高官贵府教养出来的名门闺秀,可儿听了都差点觉得冤枉你了呢!现只问弟妹一句,是扺死不认自个做下的丑事么?我不讲出来是给你脸面,你勿耍不识抬举!”

    玉翘吃了口茶,才抬眼看她,嗓音润润的说:“玉翘坦荡荡,未曾做过什么丑事,怎能认下?堂嫂也不必讲于我听,谁爱听谁听去,自于我无关!”

    “与你无关?”张可儿冷笑两声,说道:“未曾想过弟妹是属鸭子的,死到临头还嘴硬呢!即然你如此绝决,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玉翘正要回她几句,却见春紫慌忙忙跑了过来,见她俩在说话儿,便立旁踌躇不前。

    “春紫你有何事,但说无防!”听自家小姐发话儿,春紫忙上前下了一福,这才带着笑,喜滋滋道:“回禀小姐,前半个时辰,姑爷派小厮来回话儿,他刚进晏京城门,就接到御旨需进宫面圣,怕小姐等的心焦,先来告知一声。哪成想,方才宫里执事夏公公来请,皇上在行宫静漪园驻跸游玩,那里开的夏荷比往年更盛,且姑爷所破之案又牵扯另一公案,皆已摆平,皇上高兴,要赏姑爷,又遣人抬了轿子来请小姐去静漪园一同赏荷。现夏公公及随从,大夫人请在前厅吃茶,庆等着小姐呢!”

    玉翘听得又喜又忧,喜的是夫君能耐,总算不辱使命。忧的是此行多数能见到太子及新阳公主,还不晓得到时照面后,又会生怎样的风波。

    可一想到能见到周振威,自个分离数日,想了又想,念了又念的夫君,她便如少女怀春般,心怦怦乱跳到嗓子眼,忍不住笑弯着唇,喜不自胜的从椅上迅速站起,脸红羞涩催道:“春紫,快叫上碧秀几个赶紧打水来,我要洗漱理妆更衣呢!莫让夏公公在此等的太久,有失礼数!”

    语毕,春紫忙清脆脆答应着“是”,已抬脚寻人而去,玉翘也不理张可儿,径自转身走至自个主屋门前,掀起湘帘,转瞬便没了影。

    张可儿在旁不动声色,把这一切皆收入眼底,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还掺着恼恨,满心不是滋味。

    房内隐传出阵阵笑语,挑着戴什么花式的钗子,穿什么颜色的衣裳,几个丫鬟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张可儿一人孤寂寂坐在院落里,半晌,实在无趣,抬头见红书立在旁侧,呆愣愣的站着,气更不打一处来,逐从鬓上拔下一根钗子来,朝着红书的身子一阵胡乱猛刺,嘴里恨声道:“没眼力见的丫头,主子身体抱恙,你就不晓得来扶我起身么?跟个木桩子似的,总有日把你卖给牙婆子,眼不见为净!”

    红书忍着痛,含泪上前搀扶,此时半开的门外有个小丫头探头探脑进来,瞧着张可儿忙跑上前来禀道:“二奶奶不得了了,二爷颈子被老太君的猫儿挠伤,血流个不住呢。刚请了大夫来,血虽是止住了,可二爷依旧痛的直叫唤,老太君让奴婢来寻奶奶回去。”

    “寻我做什么?”她目光沉沉朝主屋望了望,冷笑道:“我又不是大夫能诊脉看药,也学不来淫。情。媚。态侍人。去了也是凭白添堵,红书,我记得这园子里也有一处池塘,你们随我看荷花去!”

    小丫头被羁绊住,不能去回话儿,心中暗暗叫苦,也没旁的法子,只能垂头耷脑尾随着一道去了。

    院落里又恢复了清静,只有门前的湘竹帘子微动了动,一只大白猫儿顺着缝儿溜了出来,躬腿撑爪,伸了个懒腰儿。

    。。。。。。。。。。

    行宫静漪园,西廓院南。

    赤日炎炎,御心亭顶檐古树环抱,枝丫盛茂,只觉微风习习,阴凉透衫。

    御心亭分三亭,中心亭内正中,椅上垫秋香色凉薄毯,上座宏嘉皇帝及皇后,面前是紫檀嵌螺钿牙石长桌,近前香茗袅袅,时令的鲜疏瓜果,精致等样的茶点若干,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两旁分搁两长桌,左侧坐太子及皇子等,右侧坐文武一品重臣,周振威办案有功,也特赐了坐。

    而中心亭两侧,左侧坐宫中妃嫔公主,右侧是随行而来的二品大员。

    亭前一顷好荷塘,已能遮却美人腰。青荷捱捱挨挨将满塘绿水盖个严实,而那一茎茎粉花怒绽,开的艳且鲜,时有五彩鸳鸯悠游出水来,又隐身不见。

    十来岁的沁灵公主,调皮坐在小船沿边,船工在荷花堆里摇橹慢行,她只着银白裤子,原是脱去红裙拿了裹绿头鸭。

    皇上摇头叹息,只道沁灵痴憨天真,皇后忍着笑,忙命人拿了条绢裙,去递到船上给公主穿上。

    众人皆赏景取乐时,周振威却微垂首吃茶,不落痕迹朝左侧亭内扫去,定在一个小美娘身上,便再也移不开眼。

    那小美娘上着桃粉斜襟小衫,下着葱绿襦裙,抻着身子坐在明妃身畔,与她呷呷细语。只觉红脸青腰,眼生星津,偶不经意与他视线相碰交融,便低了颈子,娇羞的弯唇,梨涡浅浅轻漾。

    周振威喉间动了动,那荷塘有甚好看?满池的花儿再美,怎扺得过那亭间,自个的小娘子,来的鲜妍水媚呢!

    作者的话:其实我想说,昨没说清楚,我是问男女主,是要大虐还是小虐呢!结果被你们堵在那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周振威归来(2)() 
玉翘边听明妃说着话,边偷溜着分神,那双媚眼如丝般,绕啊缠得,终勾在周振威的身上。

    眉依旧深浓,眼底却有些血丝,鼻依旧挺直,唇瓣却有些干涩。下颚苍青如昔,胡渣却硬长不少。面容粗犷同昨,却消瘦渐许。那身上的衣袍,好似还是离别时穿的那件。

    玉翘咬着唇,心里疼疼惜惜的,暗忖着回府后定要好好的养养他,为他烧水洗沐理容,给他炖煮汤水进补,前些。日。她赶制出的新衣裳,用的是宫里赏的绸缎,也要让他换上。

    瞧着朝中重臣凑近与周振威说话,他沉着稳重,不卑不亢;低头喝茶之间,又淡定从容,轻松闲适。玉翘正怎么也看不够时,他却也投来视线,四目交融,娘子水波潋滟,夫君炙火烈浓,水遇着火烧,玉翘终究抵挡不住,直被他眼神烫滚滚的,灼的心都颤微微的。

    抿着唇欲拒还迎,却不期然瞄到斜侧,太子目光阴暗晦涩,也正远远打量着自已,顿时心中一沉,忙收回视线,却见明妃正了然的笑吟吟看她。

    玉翘脸皮儿薄透,颊生红酣。

    “前些。日。子我还在劝皇上,小夫妇俩才成婚三日,就被他迫着分离,心里头不晓得多难过呢!”明妃在她耳边轻声道:“皇上也渐起悔意,赶着周少尹此次办案卓著,势必会重重论功行赏,也算是给你俩一番补偿。”

    听了此话,玉翘忙恭道:“谢明妃娘娘美言,夫君身为朝廷命官,总是上为皇上效力,下为百姓疾苦,殚精竭虑,怎会有丝毫怨言。”

    明妃微微一笑,抚抚她的脸道:“我就喜爱你这样善解人意的,说起话来也不累。”顿了顿,她才道:“可惜太子妃却是个糊涂人,总是想不通透。”

    玉翘心念一动,她晓得自个嫁后没两日,太子就行了纳妃典礼,那日,她与周振威立在府门前看热闹,瞧着皇家卤簿仪仗鱼贯而过,厌翟车紫圆华盖丰雅,大红帷幕低垂,彩带飘扬间,隐现车上那位凤冠霞帔的女子,尊贵端坐,俾倪的扫她,如视凡间一微尘。

    她不羨不慕,反软软偎进周振威宽厚温暖的胸膛,由着他轻啄自个的脸颊儿,听着他笑意低沉,胸臆间尽是情浓蜜淌。

    而此时,玉翘却没来由的叹息,赵如蕊的命数依旧与前世重合,断无法逆转,她终会落的凄凉无依的境地。想至此,玉翘心底空落落的,并不好受。

    默了会,终看向明妃,勉力低问:“今日太子妃怎未曾见着?”

    “谁晓得!”明妃撇撇嘴回道:“与新阳公主如今闹得水火不容,三天两头针锋相对的。晓得今公主要来,她便耍起了性子,托病就是不出门,把皇后气得头痛病都犯了呢!”

    两人正悄声说着话儿,却听太监来传,请翰林院侍读学士方常晖之女,方雨沐前去正亭,皇帝有话问她。

    玉翘怔了怔,这才顺着动静望去,却在右侧靠后的偏僻角落处,站起一着青蓝裳裙的女子来,她眯眼仔细打量,果真是方雨沐。

    眼眸尾随她由太监引领,脚步零碎行至正亭,在皇帝、皇后面前恭敬行跪拜,即被免礼,皇帝开口说话,方雨沐听完,重又双膝跪地,似乎边哭泣边求着什么。但见皇帝偏头过来,朝自己这边扫视,复又看向周振威,眉拧眼瞪,带着几许薄威。

    虽离得远些,未曾听清他们言语,但玉翘就是知道,方雨沐,对周振威,断然没有放弃。

    周振威立起离座,行至方雨沐侧旁,作揖行礼,却是面容平和,甚带着些闲散,启唇说着什么。

    玉翘呆呆看着他们并肩而立,心骤然紧缩,“扑通”跳的惶急。也就此瞬间,她才晓得,即使周振威一遍遍对自个表白着心迹,她依然对他,隐含着某种不确定。

    前一世,周振威待秦惜月不薄的,甚或说分外怜惜,那年中秋月夜,玉翘撑着直不起的腰,拎着满桶热水跚跚而行,她疲累至极,便止了步,平着喘抬首,却窥到已贵为镇远侯的他,未曾在这团圆日守在嫡妻身旁,却立在廊前,陪着秦惜月赏月景。

    碎花城八月的夜,已寒意深重,一阵凉风卷着沙粒拂过,玉翘打了个冷噤,只见那镇远侯却已解下斗篷,罩上秦惜月的柔肩,又将她拥入怀里,噙笑低喃,秦惜月便踮脚仰首,温柔亲他面颊。

    那时玉翘好生羡慕,明白自己穷及一生,也不可能有哪个男子,会给予她这份温暖呵疼。

    如今命理重启,两个女子携着前一世未消的记忆,有意或无意又回到周振威的身边。他强拉自己入怀,已然忘却前一世对秦惜月的柔情深种。

    怔忡看着周振威重新回了座,方雨沐也由太监领着过来,半掩着面,却也能见她眼眶微红,泫然而泣。

    玉翘瞬间冷了面,他们在皇帝面前说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

    戌时,明泰殿,晚宴起。

    女眷右傍列坐,玉翘随着明妃而走,不期然与新阳公主打个照面,她恭敬行礼,新阳冷哼,鄙夷不理。待各自坐稳后,明妃瞅玉翘神色飘渺,以为她烦恼公主一事,忙安抚笑道:“你莫介怀,她未招到驸马,心中不受用,总横鼻子竖眼的,本宫都受过她的气呢!”

    玉翘摇头,淡笑不语。她倒希望公主不要来理睬她,反让人心落轻松。

    不对劲!自个的小娘子神情不对!

    周振威等官员左傍列坐,他早已注视着对面的玉翘多遍,越瞧越肯定自个的猜测。

    看她冷冷淡淡,心不在焉的吃宴,他也没了胃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逐凝神一点点回想,赏荷那会,小翘儿还偷瞧着自己,眉眼妩媚多情的很,对自己笑容甜蜜蜜的,是从何时起她就态度大变呢?

    突的,周振威似想到了什么,不由挑一挑浓眉,唇边浮起浓洌的笑意,这个小醋坛子,怕是打翻了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 浓情蜜意() 
周振威抬眸把玉翘再瞧了瞧,但见她蹙眉颦眼,抿着桃粉唇,郁郁闷闷的小模样,自个这心里便疼的跟什么似的。恰宫女络绎摆上一碟碟玲珑剔透的点心,他默了下,招来身后的宫人,低声嘱咐。宫人应命而去,也就几句话的功夫,碧秀便被领到他的身边。

    “姑爷寻奴婢不晓得何事?”随主子来的侍从皆在殿外等候,碧秀突被叫入殿内,她曾在宫中随侍数年,晓得这是个风云突变的地,逐以为出了事,心中惊惶不安,这脸色顿时血色全无。

    周振威拧眉,只觉这果然是主仆同心,倒也不多言,顺手从桌面上端起一碟荷花式的红豆陷莲子糕,淡道:“娘子爱这点心,你拿去给她。”碧秀恍然,忙近前一步来接,他递上,这一接一递之间,周振威迅速低语几句而过。

    他视线随碧秀而动,见她移步至玉翘跟前,将点心呈上,又附耳呢喃,这才回身离转,小美娘受着同席妃嫔的调笑,红晕透腮连耳根的烧,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却是满眼儿盈盈的水。

    周振威心满意足。收回视线,却见旁侧的平王,正嗞饮着酒,戏谑的看他,轻笑道:“父皇有命,今列席的皆宿在福靖殿,文武官员宿东宫,那些个妃嫔及官员女眷宿西宫。你就再隐忍一夜,明日即可回至府中任意逞凶。”他将“任意逞凶”四字咬得重且慢,实惹人浮想联翩,左右官员微笑吃酒,皆心照不宣。

    本是一句玩笑话,无人当真。却跳出个粗俗的酒囊饭袋来,这苏岩仗是皇后表兄,得来个卫事大臣的官职,他也有个好本领,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讲鬼语,自诩是个一品的衔位,岂会把周振威放在眼里。从玉翘一来,他便酥麻了半身,早明里暗里不晓得打量了多少趟,只觉美人百媚妖娆的直揪挠他心肺。他往昔也仗着权势干过强占人妻的勾当。逐私下打听,才晓得这玉翘是楚太傅之女,夫君虽是四品文官,却曾是个将军,又屡断奇案,颇受皇上器重,思来竟不是个能惹的角色,只得悻悻作罢。

    现平王一提,又勾起他心中馋虫,乜斜着眼把玉翘看过,又瞧瞧周振威体魄,涎脸笑道:“周少尹这般精壮,你那娘子瞧着娇嫩嫩的,能生生受了你,可见也是个骚浪的货。”

    语毕,众人皆默。周振威脸色一沉,目光阴鸷,终扯着唇冷笑戒告:“我当你酒醉浑话,莫让我再听一次。”

    苏岩却会错了意,只当周振威惧他,也不理旁人眼色,越发放大了胆,凑近说道:“我府上有几个美妾,你可都拿去,只换你娘子伺候我一夜。。。。。。!”他话未完,已觉眼前发黑,有金星旋转乱冒,原是遭人重重一脚踹至胸腹,又是一脚迅急而狠戾,如块巨石正砸在心窝口,一时翻下坐椅向后倒去,他又是个身肥体笨的家伙,只摔的骨断筋麻,喉头一阵腥甜上涌,哇得喷吐出口鲜血来。

    “你。。。。。。你!”他大喘着气,浑身疼痛难忍,又恼又惧瞪着若无其事的周振威,一时竟说不出来。

    恰夏公公躬身俯背的奔过来,禀皇上派他来问怎如此大的动静,平王轻笑道:“公公怎会不晓得苏大人,又酒喝上头犯了糊涂事,你只派几个宫人扶他歇息去就好,无甚大碍。”

    这苏岩胸无点墨,素日里仗恃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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