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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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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玉欢妹妹无论相貌品性,都是极好的,并不委屈你!”玉翘掩去心底震惊,硬声回着。

    “今日父亲来找楚伯伯商量我与玉欢的婚事,如果妹妹愿意。。。。。。。”他依然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

    “玉翘祝你与玉欢妹妹永结秦晋之好!白首不相离!”玉翘回的毫无辄转余地。

    前一世与他就无纠葛,这一世更当如此。玉欢的幸福,也是现下的自己,竭力去守护的。

    石榴红纱幔层层叠叠,里面婀娜剪影轻微拂摇,若隐若透的映了出来,如能走进帐中,温柔拥她入怀,那必定是岁月静好,让人浅笑安然的幸福吧!

    王南阳恋恋的再看了此景一眼,惋惜轻叹,终转身大步离去!

第十六章 一枚金凤钗() 
宏嘉帝的圣旨已下,这趟来京受封行赏的将士,上元节后将跟随武王重返边域戍守,而周振威则另行至晏京府走马上任。

    如今上元节渐渐临近,家居京城的同僚格外珍惜这如水般流淌的时日,忙着陪伴父母妻儿,打点行装,哪还有与他把酒言欢的心思。

    还有几位将士家虽不在此,却终日流连柳营花市,过得好不逍遥。

    周振威不屑,只觉得道不合不相为谋,便早早起了疏离之意。

    如此一来,只剩他一个人,孤零清冷的很,思忖了下,他便骑着马往楚家府邸方向而去,打算去找楚钰,自然也存了别的心思,能见到那玉翘姑娘更好,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欢喜。

    途经晏京最繁闹的大街,难得雪停,冬日暖阳懒懒照在红墙碧瓦和那楼阁飞檐之上,积雪便开始慢慢消融,滴滴答答顺着墙面而下,有了深深浅浅水沟的痕迹,天晴,自然粼粼车马不止,人流川行不息。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商家招牌旗帜迎风飘展,还伴着伙计字正腔圆的叫卖声,穿透力十足,离了很远,还似在耳边回荡。

    周振威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行于此间。

    他志学之年便离开了这里,进入军营开始了戎马生涯,七年荏苒,早已习惯那半城烟尘半城沙的荒凉,也过惯了兵临池下金戈铁马的生活,对于这样的晏京城他倒有些无所适从。

    突然心头一动,想着某日自已在沙场横刀立马,纵横驰骋时,那可能是个春意盎然的午后,娇滴滴养在深闺的玉翘姑娘,立在翠意深浓的枝头下,踮着脚尖拈花慵懒的微笑。

    这让周振威有种姑娘就活在他羽翼之下的恍惚感,便骄傲又欣慰起来,看这富贵温柔乡也顺眼不少。

    他这样冷硬桀骜的汉子,竟也会被那样柔媚软润的,似乎轻微一掐便能掐出一汪盈盈春水来的女子给迷了心,失了魂。

    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如今是连打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即便有,他哪敢掐她呀,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都怕她从手指缝里给滑落了。

    周振威这样晕晕乎乎的想着,随意朝路边一处卖着胭脂水粉,金钗玉簪的小铺上望去,却意外的,瞅到不显眼处,搁着一枚金凤钗,他便跃下马来,捏起细细打量。

    金丝绕成,昂首翘尾,凤尾三股,五彩碎宝石洒在两翅上,口衔一串流苏,下坠的滴珠呈丁香色。精致玲珑的很,他想着那玉翘姑娘乌发如云之间,如别上此物,应该好看的很!

    小铺伙计也适时奉承起来:“这位爷好眼光,你看我这摊上金凤钗众多,如此小巧别致,配色也稀罕见的,只此一枚,你家娘子瞧着了,心中定是欢喜的!”

    这声娘子叫的周振威心花怒放,他也不解释,乐陶陶的摸出银子,递与那伙计。

    “这位爷,可否将你手中之物让与我家小姐?”

    周振威虽一路苦想着玉翘姑娘,那只是偶尔打盹的山中猛虎,即便打盹,多年养成的警惕性让他早已察觉,有顶暖轿自打他进入这市接口,便不远不近,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

    他一直不动声色,拿起金钗时,余光已瞄到那暖轿就停在自己身侧,着红绫袄的小丫鬟装模作样的一会拿胭脂闻闻,一会拿凤钗看看,很是敷衍。

    如今见她张口讨要自己手里的金钗,便凝眉淡淡道:“在下抱歉了,这金钗已有原主,实不方便转让!”

    “我家小姐心仪这钗子,这位爷孑孑一身,而这钗子又是年轻女孩儿戴的,送长辈亦不合适,倒不如让与我家小姐又何妨?”

    周振威眼儿一跳,心中有些讶异,回京也就十来天的功夫,她倒是把自己摸得透彻。当下面容肃然,幽深森冷的目光在丫鬟及暖轿间扫了个来回。

    小丫鬟被他这一眼看得心惊肉跳,心中暗自叫苦,只觉这满晏京城的公子都温润有礼,自家小姐怎偏来招惹,这看上去就凶神恶煞的爷?

    想想小姐交待的事,又不能不做,便皱着脸儿,硬着头皮,伸手欲做抢夺之势。

    “莞儿,不得无理!”

    此时暖轿上那一方软帘被双白皙素手微微掀起,声音不比玉翘姑娘鹂音清婉,倒是带了丝低哑,却也如细沙流过,有着别样的韵味。

    周振威仅隐隐绰绰瞅到半个侧脸,姿色清丽,肤色白皙,绿玉耳坠随着嘴唇开合而轻摇微晃:“久闻周将军威名,今日有缘得见,实属万幸!我乃翰林院侍读学士之女,姓方,名雨沐,先前我那婢子有所冒犯,还请周将军海涵!”

    “无防!”周振威并不多言,拱手做了个揖,便欲转身离去。

    “周将军,那金凤钗,当真不能割爱么?”暖轿中女子声音柔柔传来,竟带了丝丝请求的味道!

    “抱歉!”

    周振威虎躯一跃,蹬鞍上马,马上的他魁伟挺拔,愈发显得威风凛凛,气势遒劲。

    马嘶长鸣,他未曾再多望那软轿一眼,由街旁一条仅允人马通过的小径,轻驰而去。

    “小姐想去哪里?还是。。。。。!”莞儿胆怯怯的挪步至轿窗前,自家小姐依然看着那位爷离去的方向,蹙眉沉思。

    “多嘴,回府!”

    软帘重重的甩下,狠狠一荡,那串串的珠子,有些打到了莞儿的脸颊,硬生生的疼!

    。。。。。。。。。。。。。。。。。。。。。。。。。。。。。。。。。。。。。。。。。。。。。。。。。。。。。。。。。。。。。。。。。。。。。。。。。。。。。。。。。

    楚府大门前的积雪都已清扫干净,露出湿漉漉由厚实青板铺平的地面,镇邪的狮子摆在两端,红色大门紧闭。

    周振威叩叩兽首门环,有两看门小厮半开了门,探出身来。

    其中叫楚五的小厮已认得他,躬身行个礼后道:“我家钰少爷今不在府里,让周将军空跑一趟了。”

    难掩心底失望,他思虑了一下,沉声问道:“你家那位二小姐可在府里?”

    周振威原意如玉翘姑娘在府,便托这小厮把金凤钗转递与她。

    这楚五口齿愈发伶俐:“我家二小姐一早随夫人去了粮铺,现周将军如赶去,定能遇到,那粮铺是位于建平南路后段88号。”

    周振威定定的看了看这楚五,眼波有抹惊疑微动,倒未说一语,便策马离去。

    “楚五你又多嘴,坏了府里规矩,不怕撵出去么?”另一小厮警告着他。

    楚五撇撇嘴,挺了挺胸,带着几分神气道:“是少爷交待的,只要这周将军来问二小姐的事,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红色大门随着“哐铛”一声紧闭,伴着小厮低低浅浅的嬉闹声:“你还涨学问了!”

第十七章 粮铺求助() 
“洪长兴”粮辅总部设在建平南路后段88号。

    张氏抿着唇笑,或许是怀喜的缘故,爽利的她也显得温柔了许多:“我家这粮铺是纵向而建,门厅这里是做买卖的,内厅分上房、帐房,后厅是谷仓,右侧三门连通,方便进出。”

    玉翘首次陪张氏来,心中暗暗吃惊,她上一世在那碎花城时,手上有些闲钱便会去粮铺,买些黄碎米或豆子供一家人艰难度日。

    如今这粮铺岂是碎花城那家能比,占地广阔,所卖品种更是繁杂,一袋袋一桶桶五谷杂粮盛的丰满,尖顶顶的冒着,处处可见张氏家业之殷实,根基之雄厚。

    可就是这样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玉翘记得上一世张氏孕后将粮铺交与堂哥打理,待诞下麟儿后,才方知家中粮铺一夕之间易主他人,而那罪魁祸首早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因是年节,倒无甚么人来,只有伙计依旧忙忙碌碌的,上元节前两日是售粮高峰,人流也大,需重新将门厅整理分排,腾出更多的地儿给买卖人用。

    “我那堂哥今日可来过?”张氏问着一身穿天青色麻布棉袄的伙计。

    “这几日皆未曾见着!”伙计边答着话,边瞄了玉翘一眼,脸莫名红了红。

    张氏目光锐利地扫到其他几个伙计也正贼眉鼠眼地偷窥着翘姐儿,身子跟酥了般,当下朝他们狠狠剜了几眼,再瞧瞧玉翘面无表情,神思却飘摇恍惚,对周遭并未在意,她便顺势挽着玉翘,掀起棉帘进了内厅帐房。

    大和国出过女帝,民风开放,男女大防并不严谨,粮铺也时有女眷进出。

    能让伙计如此失态,倒也怪不得他们,只能说这翘姐儿如九天仙女下云霄似的,谁不想多看她两眼呢?连自己有时看着她,都似看不够般。

    张氏不期然想到了楚钰,便冲着玉翘无奈叹气:“前些日子,我与你哥哥提过来粮铺帮忙之事,他敷衍搪塞了我几句,看情形还是********要去行军打仗。本想让老爷劝劝的,只怕弄巧成拙。离上元节,也没些时日了,翘姐儿可得抓紧想想法子!”

    玉翘本还翻着厚厚的帐本,细细看着。听张氏这么一说,突的没了兴致,想着哥哥,一时也莫可奈何。

    这边两人正说着体已话,却听到前厅隐隐约约有低沉厚重的声音传来,带着股子大漠黄沙搓磨过后的粗犷感。玉翘凝神细听,不自禁唇边便浮起一朵笑花来。

    伙计在帘外通传,有位周将军来找这里管事的。

    “母亲,你可让他进来,哥哥之事,大抵还得靠此人相帮!”

    见玉翘瞬间神采飞扬,张氏知她是极聪颖又稳妥的,自然也万分欣喜,便急急出去将人领进了内厅上房。

    玉翘已等在那里,见周振威大跨步进来,上身着玄青色狐皮袄子,同色裤子绑腿绣云纹,脚踏棕褐色麂皮筒靴,他身形本就高大魁伟,这么一穿,愈发显得精悍而矫捷。

    她忍不住弯唇,晏京城内富家子弟多爱锦缎绫绸,图个富贵洋气,他们哪知男儿豪迈干云之气,才最让人目眩神迷。

    轻轻盈盈微弯杨柳细腰,玉翘垂首行个万福,礼还未毕,周振威便心急火燎的还礼,这厢小女子方且抬额,那厢粗糙汉子俯首低眉,不慎间两人差点撞在一起。

    男人阳刚气味浓重,女子淡淡雪梅一段香,在各自鼻翼间萦绕迂回,深深浅浅的吸了去。

    “你。。。。。。!”玉翘听到张氏低低压抑的轻笑。便又羞又有些恼,欲要说他一说,却发现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棱角粗硬的面庞竟染上一抹古怪的红色,墨黑的眼眸零乱闪烁,胸膛一鼓一鼓的,连带气息也不太稳,僵硬无措的站着。

    这人,虽说莽撞,但现在这副做错事惭愧的模样真真让人恼不起来,反让她想抿着唇笑他一番!

    是了!他定不会预想到,十年后的自己往那一站,端的不怒而威,摆的喜怒不形于色,是个让他人僵硬无措的主呢!

    “你坐吧!”玉翘转过身去,才把笑意绽开,内厅简陋,她径自挑了把靠椅坐下,周振威则随意坐在一长凳之上。

    玉翘瞄到他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双腿分开与肩持平,胸膛微倾,双手盖在膝上,依然是武将的坐姿,虽已有些收敛,但仍挟着大刀阔斧之气概!

    想想他身着官服,拍案惊堂,然后在这样一坐。。。。。。。。

    玉翘愈发觉得自己不好了!强抑住笑问:“听哥哥说,周将军提为晏京府少尹?”

    见周振威颌首,她继续道:“这和做将军,沙场征战自是异曲同工,各司其职罢了!皆为除暴安良,保一方平安,是黎民百姓之福!”

    “谢过玉翘姑娘!在下定殚精竭虑,做到豪强敛迹,治安良好,且政清民和,不辜负玉翘姑娘的期望!”

    此时的周振威虽已恢复平日里的镇定沉稳,但亲耳听到姑娘惺惺相惜之词,不免心中震动,更是拿炽热的眼神滚烫的看她。

    玉翘脸红了红,哥哥果真是把自个说得话,一字不漏的讲给这人听了呢!

    “哥哥曾是你的部下,以周将军看来,他是否有机会称将封侯?”

    “不太可能,你兄长身不强力不壮,武艺平平,且有勇无谋,只会反送了性命!”周振威语气和缓,话却讲得直白,他平日里倒不会这样,也是个会看山水的,只因是玉翘问,他反而分外谨慎,不去拿那些花话哄她!

    如是上一世的自己,听他如此评说哥哥,必怒气勃发而挥袖而去。好在如今的自己,到底是个明白事的。

    玉翘便楚楚看他,软糯糯道:“我们楚家人丁单薄,日后一切皆需靠哥哥支撑门楣。哥哥性格墩良,却也执拗,听不进家人相劝。他最敬重佩服的便是周将军。如今只能拜托周将军能否也劝劝哥哥,玉翘自是不胜感激。”

    别瞅周振威看上去大而化之,却是个心细如发的主,这姑娘讲话和其他人有细小的迥异,每每说到尾音便会不自禁的上挑,就那微微一挑,到似挑在了他的心尖上。

    那方雨沐为了金凤钗也细细含有请求之意,他不为所动。可这玉翘姑娘三言两语,他就恨不能为她肝脑涂地。

    “好!周某定当尽力,不负玉翘姑娘重望!”他沉声温柔答应。

    玉翘晓得他的能耐,长舒了口气,由不得浅浅一笑。

    此时的玉翘哪里知道,现下的自己柳眉轻蹙,眼里春水氤氲,几片夭桃颊上悄然飞起,似含情又带脉,简直柔媚的透进骨里。

    周振威是个面对千军万马都巍然不动的刚硬汉子,此时他恍然觉得,这玉翘姑娘简直比千军万马还要他的命!便咬了咬牙,拿出那枚金凤钗来!

第十八章 是我错了() 
周振威的手掌宽大而厚实,因常年舞刀弄枪或骑马勒缰,有了圆蚕的茧痕,就是这样略嫌粗糙的掌心里,卧着一枚精致玲珑的金凤钗。

    玉翘觑着眼儿,下意识将粉拳轻握,悄然挪移到身后,好一会才妩然微笑:“周将军此番是何用意?”

    此番是何用意?周振威有些讶异,他可不相信如此冰雪灵聪的楚二姑娘,会不知是何用意!

    莫名有些臊,他粗声道:“今日路过集市时,恰逢一胭脂铺子伙计兜售,我觉得好看,就买了想送玉翘姑娘!”

    玉翘依旧眉眼淡淡,不落痕迹扫了扫那钗子:“玉翘与周将军萍水相逢,也就粗粗打过一二次照面,并不熟识。前已拿了那番榴塔香,自知贵重,常于心难安。如今再受周将军馈赠,于情于理都不便收下!还请周将军送与别的姑娘吧!”

    玉翘说得言辞恳切,却也无情的很,至少听进周振威耳里,心中好似开了油酱铺子,什么滋味都有。抑下浓浓的失落,他将金凤钗小心翼翼搁在玉翘手边的香几上,道:“本就是给玉翘姑娘的,如不欢喜,是送是留,姑娘自作主张吧!”当下作了个揖,转身便大踏步离开。

    “哥哥之事,还有劳周将军了!”

    玉翘话一出口,便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即起了后悔之意。想要说些什么以做弥补,却终究还是放弃了,只把那樱桃唇儿咬出了痕。

    已至棉帘前,魁伟宽厚的肩背顿了顿,周振威语气艰涩得,简直涩进人心里:“玉翘姑娘大可放心的!”

    瞧着他掀帘而出,玉翘觉着胸口闷闷的,沉默的坐了会,张氏这时入房来,瞧她似喜非喜的模样,便心中明了七八分,凑上前来打量那金凤钗,赞道:“那样粗鲁的汉子,倒有忒不错的眼光,翘姐儿如若嫌弃,便让与我吧!”说完便伸手欲取。

    “谁说我嫌弃了?”话音未落,那钗子已被玉翘得了手,捏着一端便急急缀在鸦黑的发丝间。

    虽扑了个空,张氏倒也不恼,只是定定望着她粉透了的小脸,嘴角微微上扬。

    自家宴那日后,两人到处的和睦。玉翘晓得自己方寸之间,有了昭然若揭得意味。让张氏瞧进了眼里,绕是她再沉着淡定,还是红了双颊。

    张氏瞧玉翘显了小女儿娇态,便也不忍再闹她,带些关心的问:“这周将军行事倒是光明磊落,翘姐儿对他。。。。。。。。?”

    “我与他寥寥数面,母亲想多了!”玉翘快速打断,答的轻飘,意思浮于表面,说给张氏听,也是打磨着自己。

    张氏转而一想,那周将军虽不错,与翘姐儿来说,还是高攀不上的。便不再多问,看天色不早,她便唤来小厮准备拾掇一下,即打道回府。

    玉翘刚踏入门厅,由不得愣了愣,周振威竟还在,正四处将那五谷杂粮一一察看。

    她突然想起发间那枚金钗,刚自个可是理直气壮拒绝,还让他送别的姑娘的,现在可好,却大剌剌横飞于她发间,下意识想立即取下又觉行为太过刻意。一时窘在那里,竟没了主意。

    周振威先前因玉翘一番话,受了些挫折,本怏怏着预备回去,却又似被拴住了腿脚。

    下次还不知何时得以再相见,而现下,仅一棉帘之隔,她在里,他在外,虽入不了她心,却又想能这么近呆在她身边,也是让人舍不得走的。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没骨气,往昔看着同僚为个姑娘茶饭不思的,只觉对不住堂堂七尺男儿这凶猛血性,可看如今的自己,也如入了魔障般,便低叹着,有了些苦笑。

    正想着,这玉翘姑娘竟从内房走了出来,亭亭玉立如那荷塘中才露尖尖角的花骨朵,拽着细细的茎儿,怯生生又兀自带了抹坚强。

    周振威哪会看不到那云鬓堆鸦之中,自己送的金凤钗,此时缀在颇显眼处,临风就轻摇。可见玉翘姑娘是极喜欢的。

    他先前那些子失落、怏怏、苦恼顿时一扫阴霾,再也无法遮掩虎眸中炽热的情意,由着性子肆意的瞧她。

    玉翘渐渐脸子有些挂不住,他那大咧咧的笑容似乎再嗤笑自己的口是心非。她便有些急赤白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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