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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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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惜月眉梢微挑,摇头说:“惜月给人断前程命运,索取银两不菲,只怕周大人的俸禄不够呢。”

    周振威轻笑嘲道:“你这倒测的准,我的俸禄一分不少皆在娘子手中握着,确是无银两与你。”

    “不碍事。”秦惜月并不在意,说道:“今于周大人一见,只觉有缘,虽不好说你的,倒是可以说说你娘子的良缘。”

    “不劳你费心。”周振威神情寡淡,冷冷拒绝。

    秦惜月看向他,眼神有些迷离,缓缓道:“周大人怕了么?”

    众人皆边吃酒边听着,苏岩笑道:“秦姑娘愿意说,周大人听听也无妨,至于信不信,也皆由你不是。”

    “苏大人是个明白人呢。”秦惜月也不管周振威是否在听,径自道:“这楚二小姐原订的良缘是李延年。”

    “李延年?是何许人?”蒋轲好奇的问。

    “李延年来京殿试,他舅父与楚太傅是旧识,如今暂居楚家别院。”秦惜月瞧着周振威起身与众人拱手告辞,并不看她,径自离去,便拔高了嗓音道:“李延年将是今年殿试的状元郎,前程不可限量呢。”

    “秦姑娘说了这么会子话,必是口渴,喝杯茶润润嗓子。”鸨儿娘让丫鬟递上白瓷盖碗茶,殷勤道。

    秦惜月接过,送到唇边却又放下。迅速站起,瞪了鸨儿娘一眼,厉道:“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规矩,不吃你这里一茶一食?休想害我。”逐甩袖怒走不提。

    。。。。。。

    周振威才出了凤栖院,便听身后有急促奔跑及叫唤声。

    他顿住,回转看去,却是一丫鬟,认得,秦惜月身边伺候的。

    那丫鬟至跟前,拿出一烟青色瓷瓶,递上气喘吁吁道:“周大人,这是我家主子从碎叶城带来的香油膏子,珍贵难得。主子说了,如若方才所言有得罪之处,就以此弥补,还请大人收下。”

    周振威蹙眉,拒道:“我于秦姑娘非亲非故,怎好收此贵重之礼,你拿回去,只说我并未曾将她的话有半句放在心上。”

    “周大人还是收下吧!”那丫鬟流下泪来,“主子说了,如若大人不收,奴婢也莫要再回去见她。”

    周振威怔了怔,无奈。

    玉翘立在书案边,专心描着名人字帖,却越描越心不在焉。

    窗外晓风残月,已是更深露重之时,当午大发雷霆的那个男人还不见踪影。

    “小姐不如早些歇息吧,夜都深了。”碧秀打了盆水来,起着呵欠道。

    玉翘失落落地搁下笔,就着水将手儿慢慢的洗,正这当儿,她耳尖的听到,男人坚实有力的脚步中,正一步步向门边而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后果() 
玉翘晓得男人当朝为官,与同僚拉拢关系,打探朝局,总是要应酬的,清高傲气的父亲都三不五十的未能免俗,更何况周振威这般心思深沉的。

    她有些紧张的立着,候着那湘帘子打起,可男人的脚步就停在帘边儿,便没了声音,也未曾进来。

    又过了会,玉翘抿了抿唇,不再等,转身直朝床榻而去。

    周振威站在廊上,把身上的胭脂香味及酒气任夜风吹散,这才掀帘入了房。

    他以为玉翘已经歇息,却见红烛明亮亮的摇摆,不由朝床榻望去,顿时心旌一荡。

    那小美娘正立在榻沿,弯着柔软腰肢,打散着凉被,她穿了条荼白丝绸裤儿,因俯身的关系,薄薄贴紧着两瓣臀儿,勾勒出娇翘又饱满的线条。周振威半眯起眼眸,目光灼烧的盯着不放,这勾魂的妖精,真是快要了他的命。

    玉翘早已听他进得屋来,却迟迟未见动静,只得红着脸,拿起早为他备好的衣裳,转身慢慢过去。

    还有几步之遥,周振威已等不及将她搂进怀里,晓得自已唇里有酒气,怕熏着她,便不去沾惹那小嘴,只拱着柔腻的颈子拿来解馋。玉翘缱绻情动,乖顺听话的依他胸前,拿手儿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

    半晌,她才声音如滴水般,小喘着道:“夫君当午衣裳湿了,也未曾换,现酒气满身,浴房热水也有。”她顿了顿,似乎嗅到一股子胭脂水粉的甜味儿。

    周振威哑着声在她耳边低道:“今我一时气急,动作莽撞了些,可伤到哪里了?”

    玉翘只觉有一丝热气夹杂着酒味,吹在细软的耳垂上,心中莫名又是暖又是酸,说不出话来,径自摇头。

    周振威以为她还在怨他,声音愈发温和:“二堂哥做得这桩桩事,实不能不防。。。。。。。。”

    “我晓得的。今是我错了!”玉翘断了他继续说,羞涩涩微仰颈,用濡。湿的小红嘴儿咬了咬他硬实的下颚,没下狠劲,却似咬进他心底某块薄软处,留下了齿痕,竟有些畅快的痛意。

    “我去洗漱,你在床上等我。”周振威松了手,瞧了眼娘子烧烫的颊,再往下,被他弄松了几粒扣的小衫,已敞了大半的莹润,一侧蜜桃上的嫣红也露了星点。他喉头微动,再不挪步,今晚只怕就出不去了。

    玉翘顺着他的眼神低看,顿时臊的很,将手中他的换洗衣裳急急递他怀里,也不管他能否接住,只缩回手儿将衣襟扣实。

    周振威沉沉的笑,正经道:“你扣它作甚,等会还要解开岂不麻烦?”

    这个人,当初真是看走了眼,其实一肚子的坏。

    瞧着小娘子瞪他,眼波婉转,似嗔又恼,他平日里就爱看她这模样,就忍不住故意逗她。

    周振威想了想,从袍里掏出那个烟青色瓷瓶,边递给玉翘边道:“这是旁人给的香油膏子,从边关带得来,你拿去用。”

    玉翘接过,心中诧异,只觉在哪见过,抽了瓶塞,一股子浓香弥荡飘出。

    她瞬间惨白了脸。

    这香油膏子如那番榴塔香般稀罕。前一世,秦惜月曾从碎花城首富贾大年的宠妾姜焰身上闻得,欢喜的不得了,心心念念个不放。就是眼面前这男人,不晓得从哪里弄得来。从那后,秦惜月每日都用这香油膏子把遍身抹的喷香,哪怕后来,连姜焰都用不起时,她依旧用得滋润。

    流春院里,远远的浓香而过,便晓得是秦惜月走来。这羡煞了多少花娘的眼,搅酸了碎花城多少富贵人家妻妾的心。

    这男人,怎能,又怎能将这物送给她!

    周振威瞧着玉翘愀然变色,如失了魂般,只当她不惯这味道,笑道:“你若不欢喜。。。。。。!”我便去寻你欢喜的来。

    “这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人用过的?你拿来羞辱我?”玉翘咬着牙,看着他冷笑斥责,“你道我闻不出你身上的香味?那是花柳巷陌中花娘身上惯用的。我不说,给你颜面,你真当我糊涂人一个?”

    听了此话,周振威忙欲说明首尾,却听玉翘语不择言道:“你竟比堂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家偷婢,你却去寻花娘作乐,果真是狗改不了旧。性,我真真猪油蒙了心,看错了你。。。。。。!”越说越是恼怒,将那瓷瓶儿狠狠扔出,重重砸在地上。

    只听“砰”的炸响,那瓷瓶四分五裂,砸的稀烂,内里的香膏子瞬间充盈满屋,浓烈刺鼻。

    这声过于巨大,倒把两人炸的怔了怔,半天说不话来。

    周振威抿紧了唇,眼眸阴如泼墨,面无表情看着因发火而脸颊若霞烧的玉翘,他突然也恼了,旁人送了一瓶香膏子,他不给她,还能给谁去?她平日里不是也喜欢抹胭脂水粉,或蘸些香膏么,这会又不喜起来,不喜便罢,要扔要砸随她意,怎能将他骂得如此不堪?嫁他,竟悔了不成?

    周振威冷冷一笑,这个娘子,他宠她,惯她,事事顺她,就差把整颗心掏出来给她,如今看来,却被自已娇宠坏了,也不是娇宠坏了,就是个没有心的,无情的很。他突然想起秦惜月的话来,倒底是强求来的姻缘,所以才成婚数日,就波折不断么?这么一念,心中更生躁意,拿着衣物头也不回的掀帘而去。

    。。。。。。

    待周振威从浴房出来,酒气没了,胭脂香味消了,换了新衣裳,神清气爽了不少。

    掀帘进屋,却见碧秀已将碎瓶及香末清理干净,浓烈的香味散去了不少,他瞄眼朝床榻看去,不由蹙眉,看着碧秀淡道:“夫人去哪了?”

    碧秀禀说:“夫人嫌这香味腻味,一时半刻又散不干净,就搬去偏屋睡下了。”

    他便转身欲走,碧秀忙嚅嚅道:“夫人交待了,偏屋床榻窄小单薄,只纳一人困。请姑爷就在主屋安歇,莫要去扰她。”

    周振威脸一沉,冷哼了哼,直向拔步床而去。不扰就不扰,那没心肝的小娘子,如此百般厌弃他,他倒底也是个有骨气的血性汉子呢。

    这边刚躺下,他又迅速的坐起下榻,大步朝门外走。

    “姑爷。。。。。。!”碧秀为难又疑惑的看他。

    “真是可笑!她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周振威黑着脸,狠声道:“我岂能顺她的意!”(。)

第一百三十章 坦诚() 
玉翘睁着水眸辗转反侧。

    前一世,她嫁过人,隐忍未过一年,最终还是被狠狈休离。

    重活再来,她只想守楚府一方平安,却因欢喜这个男人,感动他的执着,义无反顾的嫁了。

    可从踩着海棠红绣鞋踏入这周府门槛那一步起,直到此时她五味杂陈地躺在这偏屋,简单带硬的床榻上,数日时光流去,她心中愈发清明,想与这个男人过一辈子,仅有欢喜是不够的。

    玉翘听到门轻开的声音,有熟悉的脚步走来,她叹口气,又松口气,就晓得这男人不会罢休的。翻身侧向里,即有人挨捱过来,便觉床榻沉沉一荡,一只坚实的手臂紧搂她的小腰儿,只轻轻一勾,柔弱的脊背落进宽厚炽烫的胸膛里,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缝儿。

    两人都不吭声。只听轻浅秀气的呼吸与浓重沉稳的呼吸纠结成团,在这酷夏寂静的夜里,搅出潮乎乎的热来。

    “热呢!”玉翘挣扎了一下,忍不住轻软的吟了声。

    周振威却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道:“热好,只要你不对我心冷,我就不怕。”

    见怀中阿娇身子突然一僵,晓得她还在气恼,逐诚恳道:“以往在碎花城戍守,每逢大役后,军中便有营妓伺候,城中还有条甜水巷,十里烟花皆是花娘。我不喜,未曾沾染过。回转京城,娶了玉翘做娘子,娘子美貌妩媚又心性良善,对为夫知疼晓热的,我更是绝了别的心思。今日受陈大人相邀,实不知是去凤栖院,娘子放心,总是吃一堑长一智的,从今往后,再有此类应酬,决不踏入烟花之地半步。”

    瞧着怀中身子复了柔软,他继续道:“今日在凤栖院时,来了一女子,会卦算人的前程生死,这香膏便是她托了丫鬟赠与我,为赔言语过失之礼。我瞧这香膏稀罕,未曾多想,便拿了给娘子。”

    玉翘转过身子,与周振威对面看着,细细打量他的神情,甚是坦荡清白,不由又好笑又好气,嗔道:“戏文里,才子佳人互赠信物,以表私定终身之情。你不但收受旁的女子赠物,竟还转送给我?想埋汰人还是怎地?即便这物价值边城,在玉翘眼里,也如粪土一般躲之不及。夫君怎不想想,如若我收了旁的男子所赠之物,拿来给夫君,夫君可曾好过?”

    周振威怔了怔,脸浮暗红,歉道:“是我糊涂至极,下次再也不了。”

    “还有下次?”玉翘柳眉微挑,眼波流转,啐道:“还想收女子所赠之物不成?”

    “娘子训的是!”周振威忙说:“娘子别气,莫说下次,这辈子再也不敢。”

    玉翘看他个大男人,平日里沉着稳重,运筹在握,此时却一脑门子汗,满面愧悔的模样,忍不得露了笑容,拿了绢帕子给他轻拭额上。

    想了想,又问:“那女子倒底说了什么惹恼你,她要赔罪?”

    “她说你是我强求而来,总有日要分离!”

    听了此话,玉翘气怔:“这说的是什么丧气话?让人好生恼火!”

    看着娘子气得眼眸氤氲,周振威瞬间心生暖意,箍紧她的腰,蛮横道:“我就强求又如何!即已强求着娶了回来,自然要强求一辈子!”

    玉翘抿了抿唇,轻说:“我也想与夫君过一辈子。只是。。。。。。”她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周振威的心,突然悬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滋味很难受。

    玉翘抬头,看他神情凝重,紧抿着唇,难得显了不淡定之色,有些心软,但有些话不说,只怕日后风波又起,逐道:“自嫁夫君后,远远近近出了几桩事,玉翘身心俱疲,如今夫君与玉翘彼此虽情意深厚,却终扺不过猜疑、争闹、恶言恶语相伤,玉翘今恼怒之下砸了香膏,他日盛怒之下还不晓得做出什么事来。。。。。”

    周振威见她唇边滑过一抹苦笑,低道:“我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玉翘却很介意。”她叹息道:“想起方才一幕,只觉如泼妇刁民一般,实在粗俗不堪,莫说夫君不喜,玉翘也厌这样的自己,更不敢想日后情形!”

    她顿了顿,看周振威蹙眉睇着自己,静默听着,便轻问:“夫君可否答应玉翘三件事么?”

    “你说,别说三件事,即件三十件也定答应!”

    玉翘弯了唇,道:“第一件,你要信我,这一世我只想与夫君同甘共苦,对别的男子实无半点念想!”

    见周振威颌首,她又道:“第二件,我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三妻四妾通房美鬟,甚或宠养花娘,都不允,夫君能答应么?”

    “你怎不懂我!”周振威哑声粗道:“我在皇上面前起过誓,在岳父面前起过誓,在玉翘面前更是明示过心意,今再说一次,这辈子我只要玉翘一人,如若违了誓言,我就。。。。。。”

    “莫要说了!”玉翘用手掩住他的唇,笑道:“我信你便是!”

    周振威顺势握住她的指尖轻啄,一面道:“还有呢?”

    玉翘脸红了红:“我着恼时你要耐心哄我,不要不搭理我或一走了之,不愿见我!”

    听她语气柔软甜糯,看她小脸儿带着些许羞涩的娇气,周振威这颗心瞬间被猛的揪起,带着三分酸四分疼,这个娘子,怎么这么招人爱呢?让他简直不知该怎么怜惜她才好。

    “都听你的。。。。。。!”周振威含吮住那一张一合,说了半天话才消停的小嘴儿,咂住小舌尖儿不放,只顾去吸那股子甜蜜。

    不过,他终还是恋恋放开,喘着气道:“这床榻实在太窄,我抱你回去?”

    “不去,我讨厌那香膏味!要么你自己去困,明还要去晏京府办差事呢!”玉翘只觉唇瓣热热胀胀的,说话都艰难的很,便赶着他走。

    周振威瞧着小娘子故意使性子为难他,突然想起晚间掀帘时,小娘子弯腰俯身,臀儿圆翘的诱人模样,计上心来,坏笑着凑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玉翘一哆嗦,便腮凝胭脂般死活不肯,可哪敌的过男人的力气呢!轻轻松松便将她扳至半跪在那,拽去衣裙,那妖娆的身段儿果然弯曲热软,肩胛凝酥,玉背晶莹,不盈一握的细腰下,触眼是那两座玉山隆,颤颤笃笃的,而中间那一条细细的水骨,却是嫩滑又紧实呢!(。)

第一百三十一章 瑞珠之死() 
这一日正用着早饭,玉翘瞧着周振威瓷碗里红豆粥见了底,便拿过了亲自帮他舀。

    他想了想,道:“上次你让我查那个医女苏婉,前日出事了。”

    玉翘身子颤了颤,递他跟前的碗差点倒翻,幸周振威眼明手快接了过来,看一眼她,笑说:“你怎吓成这个样子?对玉欢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怎么出事了?”玉翘不接他话,一面端起碗边,替他将粥轻轻吹凉,一面径自问。

    周振威蹙眉,这娘子快把他惯坏了。将她颊边散的发捋至耳后,朝采芙几个使了眼色。

    玉翘便把苏婉更换王南阳药单之事说了,瞧周振威吃完粥,递上茶水伺候他漱口。有些忧虑道:“不晓得南阳哥哥会否牵扯进来?他想纳苏婉为妾知者甚多。邢部一查,只怕药单这事也瞒不过。”

    话音刚落,玉翘便毫无防备的被周振威拉进怀里。

    周振威身躯高壮,怀抱宽厚,她便如只猫儿般被他紧裹着,不由脸颊一红,挣扎着要起来:“丫鬟都在外面呢!大清早的,臊的很。”

    “王南阳是妹夫,你怎还南阳哥哥叫的亲昵?说,到底是心疼玉欢,还是因为旁的?”周振威凑近她的耳垂,笑着啄弄。

    玉翘推他,咬着唇又羞又笑:“就不说,你故意逗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看她娇滴滴的俏模样,媚的很,忍不住去解她胸前纱衣带子,暗哑道:“现再给我一次,邢部让我去宫里一同彻查此案,约莫要重阳节才能回来,你总要喂饱我才行。”

    玉翘两手使力抵着他的胸膛,边躲闪边嗔道:“才不要,昨夜里,快把人弄死了,现还生生的疼。”

    “晨起你还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看我练剑呢!哪有半点疼的样子!”周振威眯着眼凉凉道,这小美娘已不是初嫁那会,碰一次就痛楚满面,让他心疼半天,现自个力道再猛,她也能啜泣着受住了。

    “也不是疼!”

    “那就好!”周振威哪容玉翘把话说完,已伸手解了她腰间的汗巾子,探了进去。

    玉翘昨承过风雨,那里酸酸胀胀哪经得起,哆嗦着用力去拽他的手,反却帮了他般,送得更深入。

    “夫君再碰,我要恼了。”玉翘咬牙嗔道,可惜那眉梢春浓,眼眸迷蒙及颊上潮红一片,实在没有什么气势可言。

    “好,听你的。”周振威果然抽出手来,玉翘松了口气,刚颤颤的微起了身子,却被他托着臀儿,狠狠用力跨坐上了他的腰。

    这天杀的冤家!

    玉翘瞬间抖的如秋天的落叶,蹙眉痛吸了一口,泪花儿乱闪,半天才抽抽噎噎出了声儿:“这大白日的窗也没关竟是欺负我。”

    “我哪是欺负你?”周振威的嗓音愈发低沉,带着笑意:“你看你这水儿流的,明明喜欢的很。”

    玉翘又急又臊,俯身便咬他的颈,使劲的咬,咬的一圈红红的牙印还不解恨。

    “再咬,我可有法子让你咬不到我!你要不要试试。”

    周振威的话带着浓重的威胁,玉翘不敢再下口咬他。那日后入的情景突在脑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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