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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日,她倒是来玉翘房里坐了坐,想着嫁后彼此更少会有牵扯,便敞开了心扉,说了些体己话儿。
玉翘记得,当时这个妹妹粉面含春,羞涩难当,心情期待又忐忑的紧,对王南阳,她是十足欢喜的。
可如今,事情逆天翻转,饶是玉翘红尘中已走过一遭,且有颗七窍玲珑心。此时也自是犯了难,心中好一顿百转千回。
她正这么愁肠婉转之时,忽有人自背后在肩头拍了一记,说道:“妹妹一个人在这里做甚?”
玉翘唬了一跳,回首看去,原是哥哥,旁还站着一人,眸子深沉如焚般盯着她,是周振威。
周振威最近三天两日往楚府赶,寻着楚钰聊事,连看门的小厮偶尔都懒得通传,由他自在进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倒从未见着玉翘,偶远远瞥到,也一晃即过,便没了踪影。
他心下跟明镜似的,晓得姑娘是在躲他,避他,不愿见他。
在瞧瞧她发间已不见那枚金凤钗子,更是有缕苦涩如梗在喉,这姑娘,是下了大决心要和自个生分到底吧!
周振威在没遇到这姑娘之前,常年飞沙狼烟中金戈铁马,是个气冲霄汉,胸怀雄才伟略的豪情汉子,那心也如铁石般冷硬,而此时,姑娘婀娜静默地坐在那里,如雪后斜阳冻梅红,不胜娇柔弱晚风般,这心瞬间便柔化了,满是怜惜之意。
他这时倒眼尖的很,瞅到玉翘着柳黄绫棉裙,臀儿因竹椅带雪,那里的裙色渐变微深,****了一片。
便大步上前坐了个揖,沉声道:“姑娘可否起来一下?”
瞧着玉翘虽不明却也乖乖含笑站起,也不多言,直接撩下披在肩上的鸦青色带厚锦镶毛披风,平铺在椅面上,然后看着玉翘,淡淡道:“玉翘姑娘请坐吧!”
第二十二章 练剑挑情()
玉翘心中泛暖,她是未曾想到,这样不拘小节的汉子,也有细致入微的体贴。
逐笑着道:“谢谢周将军的美意,只是天色不早,我出来已久。。。。。。。!”
“妹妹出来早不如出来巧,你兄长我得了这宝剑,还未拿在手里显过神威,正欲与周将军比试切磋一下,妹妹即在,权当看客,待我舞到那出神入化之时,你就为我叫好助兴。”楚钰讲得神采飞扬,举起剑便装模作样的比划了几下。
瞅瞅周振威淡笑不语,玉翘都有些为楚钰汗颜,道:“哥哥可听过关公面前耍大刀?或者听过鲁班门前耍大斧?再不济也听过蚍蜉撼大树吧?”
楚钰冷哼:“妹妹不就是想说我不自量力么?今天定让你见识一下哥哥的厉害。”
玉翘索性往披风中婷婷一坐,仰起精致小脸朝周振威交待:“周将军大可不必手软,也用不着好心放他一码,免得他夜郎自大,自以为真天下无敌手了!”
周振威不知自己是答了好,还是答了不好,他这会满脑子都是玉翘甜腻软糯又尾音上挑的音调。
有多久没看到她了?说起来也没多久!可他就觉的如隔三秋,想念如猫抓挠般让他午夜梦回且不能寐。而现在,他想了那么久的姑娘苒苒盛开在自己的衣上,一貌如花,却有万千娇态。
那衣衫,还沾着自己双肩的厚实与体温,那姑娘,虽坐衣上,就好似在自己怀里,柔软娇嫩,满怀的丰盈。
“周将军!”玉翘抿了抿含笑的唇,颊上红潮隐现。他在这样不知狂妄地看下去,剑也不用比试了。
周振威这才回过神来,不经意瞅到楚钰促狭的表情,耳根顿时一热,暗暗将紊乱的气息调匀。
怕挥舞的剑气伤到玉翘,他选了一处离她稍远的空地,楚钰手握他赠送的那把玄铁之剑,泛着青洌的寒光,刀刃如秋霜。
而他手上,是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剑。
他却不以为然,兵器再好也就是兵器,如想成事还需人为!
玉翘凝眸细看哥哥与周振威比试剑法,你来我往,剑锋相撞进退之间,她便瞧出端倪而哑然失笑。
这周将军,高直挺拔,端的是虎背熊腰,那衣袍下贲起起伏的胸膛,矫健沉稳的长腿及坚实有力的臂膀,他一身的冷硬剽悍无坚不摧,气势更是逼人心魄。
他挥起剑来,可以斗狠,扎扎实实的出手重厉,剑如白练般锋芒四溢。也可以斗巧,舞的轻灵流动,就像白云外的一阵风,却暗藏玄机,致他人与无形。
而自个的哥哥,到底沙场滚过一遭,没想象那般赢弱,但还是瘦了些,对手又太强大,这没多久便气喘吁吁,剑飘如絮,只能说花拳绣腿,图个表面好看。
玉翘心知不该这么灭哥哥志气,涨他人威风,但这个人,那一招一式,那形如猎豹般的悠然淡定,简直要刻进人的心里去。有种浅浅的遗憾饶在胸臆,她叹口气,莫名起了些怅惘。
等周振威不经意间朝玉翘这边望去时,才惊觉佳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没了芳踪。
“不行了,我认输!”楚钰大喘,汗如雨下,已是手脚酸软,剑不能握。
“你这样还想行军打仗?”周振威蹙眉看他,“还是绝了这个心思吧!”
“你最近为了我的事,这身体力行的,容我猜猜,皆为的是我那二妹妹吧!”楚钰啧啧道。
“为了你,更为了玉翘姑娘。”他倒并不掩饰,看着剑锋寒气凛冽,心头稀腻一片:“我就是见不得她哭,自然也见不得惹她哭的人或事!”
楚钰还想调笑他两句,却见楚芸急急奔来,禀明老爷找,让他即可就去。
周振威对楚家已是熟门熟路,便自拿起玉翘坐过的披风,与他简单话别,告辞离去。
出了楚府大门,他身手敏捷的跨马而上,勒住缰绳慢慢踢踏而行。鬼使神差的,他把披风在眼面前摊开。
披风内里是浅浅的藕合色,却有两处形状圆润饱满的臀痕深深印在那里。平日里他就爱看她婀娜身段,那一掐杨柳细腰嫩生生的,两瓣云股团软挺翘,随着行走之间摇曳轻摆,荡出的弧度也自然是风情曼妙的,让人恨不能把她抓入怀中,好好品咂一番。
他今年已二十二岁了,如他这般年纪的,要么娶妻,要么有了女子服伺,即便在边关戍守,同龄的也去花娘那里开过荤。他却一直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一直以来,周振威的心思就没在女人身上放过,他宁愿研读兵法,挑灯看剑,或随着主帅排兵布阵,月夜马上惊弓,怎样的豪气干云,意气风发!那种成就及满足感岂是能从床帏帐内区区一女子那里能得到的?
而此时,他对之前的想法却有了些犹疑。
有种若有似无的味道缠上他的鼻间,是玉翘身上独有的女儿香沾染了些在衣上,不自禁地便伸手抚触披风上清浅的臀痕,细细勾勒那诱人的姿态。
可这样的女儿香,终会飘散,这样的湿痕,也会涸干。
太明白自己目前处境,建功立勋的武将之路已断,虽对晏京府少尹这样的文官他并不胆怯,且自有筹谋,但想快速升职进阶,只怕也不是一桩易事。
如此想来,心中由不得有些酸涩,玉翘姑娘对于他来说,终归是如镜中花,水中月般的触摸不得吧!
可他,却又有满满的不甘心,让他白白等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她凤冠霞帔,嫁作他妇,被人家抱,被人家亲,就这么想着,胸口就硬生生的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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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翘自然是不知道周振威那些龌龊心思的,她回到房里,才发觉臀儿那里的裙,湿得透透,凉飕飕的,便由着采芙伺候着,急急把裙儿换掉。也就在这会,她才想到,自个把那周将军的披风,给坐湿了呢!
第二十二章 恶梦惊魂()
玉翘也就臀儿那里棉裙湿着,在园子那竹椅上小坐片刻,却有了些风寒之相,采芙端来一小碗热滚滚的红枣姜汤喂她服下,便早早伺候着卸了残妆,上榻安歇了。
她倒无甚睡意,姜汤有些辣心,喉里也烧烧的,不由咳了两声。采芙听着至帐前,低声问:“小姐头上可热?是否需请个大夫来?”
“不相干,躺躺就好。”玉翘只觉有些鼻塞声重。采芙便不在多言,帮着重新掖了掖被角,轻轻掀了帘自去。
这娇贵的身子,竟扛不过半点风雪,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恍惚之间,突见采芙急急掀帘奔了进来,倒是满目的慌张。
“你这丫头,毛里毛燥的,火烧眉毛了么?”玉翘本就身子欠妥,见她这副样子,更是心烦意乱,不由厉声喝道。
采芙淌下泪来,颤声道:“小姐,邢部周尚书领着宫里带刀侍卫还有一干番役人等,携圣旨而来,因大奶奶新阳公主意图篡谋皇位,现东窗事发被囚在宫中,如今至府里查抄家产,已严密封了各门。各院门口处皆进了番役把守,让后院所有家眷等去前厅聚集,违着一律斩处。”
玉翘如轰雷掣电般愣在那儿,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错?怎会重新活过,还是落得与前一世同遭的厄运?如此一想,这情绪大惊大悲而来,心中顿时急怒郁结,瞬间喉口腥甜,咳出口鲜血来。
恍惚之中,她胡乱由着采芙套了衣裳,随她一起出了门,向前厅疾步而去。
沿途番役众多而来,卷袖勒臂,如狼似虎般擦肩而过。又迎面来了二三位带刀侍卫,其中一位瞅到她,眼神自是淫邪,抬手便在她颊上拧了一把,笑道:“这楚二姑娘美貌名满京城,果不虚传,瞧这水滑娇嫩的,等爷抄完了这府里,再来与你颠鸾倒凤一番。”
玉翘情知此时,已与前世如出一辙,自是再无路可走,便把所有心思都绝了,只想与父亲再见一面,就寻个自尽去。
前厅乌鸦鸦一片,挤的满满当当的。还有小厮婆子被番役推推搡搡的捅进来。众人倒都识实务,吓的不敢吭声,偶有小儿啼哭,也即被手掩了去。
玉翘瞧着父亲俯伏在地,已是抖如筛糠。身后继母怀里抱着弟弟,面带悲凄,茫茫然地跪着。
她正欲朝父亲方向而去,却突然看清了邢部尚书的面容,竟是周振威,便怔了怔,怎会是他?
由不得心中生了一线希望,于是恍惚之间,她已近到周振威的身前。
“周将军。。。。。。。”想想不妥,她再改了口:“周尚书。”
“玉翘姑娘何事?”他虽有着笑意,却仰着脸并不太搭理人。
玉翘抿了抿唇,含悲忍泣道:“新阳公主谋逆之事,我家中上下老小一干不知,还烦请周尚书高抬贵手,饶了这厅上众人吧!”
周振威冷笑道:“玉翘姑娘也学会胡言乱语了,这公主谋朝篡位的书信就在楚太傅书房里翻出,怎会一干不知?”
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叠信笺,直直朝玉翘脸子上掼过来。
玉翘只觉额上有被信笺尖角戳到的疼痛,立时心灰意冷起来,想这周振威喜爱自已时,那双眼跟着了火似的,恨不能把人生吞活剥了去。
现如今却冷酷无情至斯,全不见一丝怜惜同情之意。
正巧侍郎来回禀:“在家中搜到龙袍龙冠等御用之物,公主罪证已凿,楚府上下俱脱不了干系。”
周振威便薄凉地扫她一眼,威严喝道:“继续搜,挖地三尺,也要全抄干净了。”
“是!”那侍郎得令,带着一帮番役摩拳擦掌着,笑嘻嘻而去。
玉翘只觉挖心掏肺般,泪眼婆娑道:“你何必如此凶神恶煞,前一世见玉翘困窘,还施以援手相助来的。如今好歹看在哥哥诚意待你的份上,也把这份狠劲收一收。。。。。。。。。”
“那玉翘姑娘可对我有些情意?”周振威突然凑身到她眼面前,沉声认真的问。
玉翘哽哽咽咽哭着:“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就算有着情意,也怕是不能了!”
那个之前摸弄她脸儿的带刀侍卫不知何时近了身侧,笑着道:“楚二姑娘糊涂,我们周尚书,位高权重,岂是你这罪臣之女攀附的。更何况,他一心巴巴地爱着那秦惜月,何时有你什么事了?真是自作多情的很。”
周振威也有了笑意,瞅着那侍卫,语带调笑:“我把这玉翘姑娘就赏了你吧!你可要好生待她。”
那侍卫得了令,便得意洋洋的伸手过来,抓住她的胳膊拼命拖拽。
玉翘哭得神魂俱碎,猛一坐起,却原来是一场恶梦。
唇里还有呜咽之声频传,额上香汗淋漓、混着泪水乱七八糟爬满一脸,衣裳只觉单薄尽湿,黏黏贴附在身上,不知哪来的夜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的肩背好一阵冰冷凉腻,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忆着梦里光景,她心灰意冷的很,思忖道:“怎会又梦到前一世抄家时的情景了?都过去十多年的事情,怎就像在眼面前似的?难不成这一世,无论如何筹谋躲避,还是改不了最终的结局么?”
转念便又一想:“看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把周将军和那带刀侍卫也连着入了梦里。那周将军在梦里,倒是个狠心的人儿,无情无意的很。”
想着他竟把自个当人情送了人,便气得忍不住咬牙,又想到自个在梦里倒是承认了对他暗存的心思,不由又脸儿一红。就这样翻来复去,辗转反侧的思来虑去,却听到软帘外,有丫鬟低低咕咕说话的声音。
“采芙,是谁在外面说话?”忍不住,玉翘抬高了音量问着。
便有悉悉邃邃的脚步声,掀帘声隐着传来,采芙进到跟前道:“是三小姐一个人寻了过来想见你,奴婢见夜深,小姐身子骨不好又睡下了,便劝着她明日再来。她倒不肯走,定要见着小姐才成!”
“那就让她进来吧!”玉翘低低的嘱咐着,想必这个玉欢妹妹,是遇着过不去的坎了!
第二十三章 怎样才是最好的()
采芙便将红帐撩起,用鎏金铜钩挽住,复去挑了烛花,又往火炉内夹埋了两块青炭,依旧用铜罩笼上。再重掌了灯,搬了张冰裂玫瑰椅放在玉翘罗汉床牙边,一切收拾妥当,绿儿便掀了水绣软帘,把玉欢迎了进来。
“妹妹来我床边坐,我们说些体己话儿!”窗外更深雪重,玉翘觑着眼瞅着玉欢走近,犹狭着一股子冰寒之气,便嘱咐着采芙去泡杯杨河春绿来,茶水要滚滚的。
玉欢怀揣着心思坐下,抬眼便瞅到这个仅比自个大几天的姐姐,笑容柔软而温暖。
她不胜柔弱的倚着靠背,绣衾未遮的地方露出白底水红边锦缎寝衣,乌发如瀑流在胸前,双颊如胭脂一般,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比寻常更多了一番风雅。
玉欢自然知道这个姐姐姿容绝妍,如今分外觉的更多了些看透世事无常的淡然。似乎一切都了然于胸,一切皆运筹帷幄。
玉翘这份沉定让她如陷泥沼的心,已没了来时的六神无主。恰采芙端了茶水过来,她便接过一口一口小啜。
瞅着玉翘蹙眉将姜汤一饮而尽,忍不住开口:“姐姐慢些吧!哪有这样喝法的?”
玉翘将碗递还采芙,又用茶水漱口后,才笑道:“这姜汤实在难喝,辣心的很,一口喝完,便省了煎熬之苦。”
这话讲得讳莫如深,也只有知其意的才解其意,果然,玉欢放下手中茶碗,语带一丝苦楚:“姐姐势必已知道我的事了!”
玉翘瞅着她双眸泛红,粉光融滑的模样,便怜道:“妹妹说吧!我虽知一二,却不知妹妹所想。”
玉欢这才艰涩的开口:“今母亲来房里又闹了一番,我便忍着,听她话里意思,这些带刀侍卫明日便会出府,所以来寻姐姐去和父亲说说,这采花贼党还未捕获,不可掉以轻心,能否将侍卫再多留几日?”
她殷殷看着玉翘,急道:“父亲甚听姐姐的话,定会答应的。”
默了会,玉翘沉沉看着她,长叹一声:“即便暂时留下几日又如何,总有分别的时候。便无异于饮鸩止渴一般。”
“那姐姐觉得玉欢该如何是好?”
听她话语哽咽,玉翘只想确认一事:“妹妹可曾与那侍卫做下风流苟且之事?”
玉欢摇头苦笑:“姐姐小瞧玉欢了!这些礼义廉耻妹妹还是懂的。”
玉翘松了口气,正色道:“今妹妹既然找上门来,姐姐也不打诳语,只把这话中道理讲于你听,主意一切皆由妹妹来定。”
见玉欢点头,她便继续道:“这些宫廷带刀侍卫,出生高贵,其中不乏皇亲贵胄子孙,如今朝廷局势诡谲,父亲虽位高权重,却已有隐退打算,自不想与皇族有何牵扯。毕竟你的一己之念,怎可抵过这上下百人性命!”
见她目露悲凉,玉翘同情又无奈的轻语:“更何况你自小定了亲,那王伯伯一家与父亲世交之情,待我们不薄,你要陷父亲与两难境地么?妹妹怎会去招惹这样百害无一利的事!”
听了此话,玉欢落下泪来:“姐姐话里意思我明白,一切皆为他人考量,却置妹妹终身福祉与不顾吗?那南阳哥哥虽好,却不是妹妹中意的。”
玉翘叹口气,晓得她性子执拗,如今为这事已入魔障,自是拔不出来,多劝无宜。
想了一下,她沉吟道:“我给妹妹出个主意,可曾要听?”
“玉欢洗耳恭听!”
“明日这些带刀侍卫定会出府,稍会你就去找那中意人,让他五日之内与红媒一道上门提亲,如他愿意,我们再做日后打算!”
玉欢止了泪:“姐姐此话当真?”
“当真!”玉翘看着她:“但妹妹定要洁身自好,不许做下糊涂事!”
“这是自然!”玉欢眼眸中有了星光璀璨,却又迟疑:“那父亲和王伯伯这边如何是好?”
玉翘笑道:“父亲这边,我自会去说,至于王伯伯和南阳哥哥,妹妹不是提过,这份姻缘本就是玉翘的么?只要妹妹有个好的前程,能逐了心意。姐姐还有什么不能做得!”
玉欢大受震动,想来自小与这个姐姐一直关系疏离,母亲素日怨叨父亲偏待,自个嘴上不说,心中却也不是滋味,更当她是藏奸之人。而今看来,她待人却是极好的。”
心中如此一计较,又是羞惭又是感激,到底心中惦念着事,说了会话便匆匆自行离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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