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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冷哼了一声,收回神识,闭目冥思起来,再不去探查。
……
一直到了正午时分,一点白色的剑光,从北方呼啸而来。
叶白听到声音,缓缓睁开双目,转头看去,眼中立刻现出疑惑之色。
剑光速度虽然不算慢,但以叶白如今的眼力,可以清晰的透过白芒察觉到,来人分明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这种实力,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胆量来挑战他?
难道不是他?”
叶白心中暗道。
就在他疑惑之际,那点剑光,已经直奔山顶而来。
剑上之人,是个身高九尺左右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身材修长,脸上却是伤痕密布,狰狞之极,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透出阴冷嗜杀疯狂的光芒,诡异的血芒隐现。
乍一看去,仿佛一头处在失去理智边缘,只知杀戮的野兽一般。
嗖!
黑衣男子还在百丈之外,脚尖轻轻一点,脚下的飞剑,陡然离开他的脚底,电射而出,化为一道白色的闪电,直奔叶白头颅而来。
叶白双目微眯,曲指一弹,一道紫色的指芒,脱指而出,打向飞剑!
砰!
飞剑如同最脆弱的琉璃一般,没有人任何抵抗之力的爆炸开来,爆炸开来之后,却又冒出一股绿色的诡异雾气!
黑衣男子法诀转动,绿色雾气分散成漫天的绿色芒点,一起附向叶白的身躯。
叶白面色冷峻,任由绿色芒点附在自己身上,这些绿芒,似乎蕴藏着可怕的腐蚀性力量,扑到叶白身上之后,立刻白色雾气蒸腾,嗤嗤出声,令人毛骨悚然。
没一会的功夫,叶白的身影,就被白色雾气淹没。
黑衣男子看的眼中一喜。
但刹那之后,他的喜意就凝固在了脸上。
山顶凛冽的寒风,在吹散白色雾气之后,叶白的身影,完好无损的出现,一双眼睛,冷冰冰的看着黑衣男子。
意境空间壁垒?”
黑衣男子目光微怔,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这种小手段,就想杀了我,简直是不知所谓,你到底是谁?”
叶白的声音,平静里带着浓重的威严,对方这样的小角色,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趣,不过,若对方身后,没有更厉害的人物,想必是他曾经杀过的哪个修士的后代。
哈哈哈哈——”
有些凄厉的狂笑之声,突然爆响在山顶。
黑衣男子毫不畏惧叶白一般,大大咧咧的走近他几十丈处,与他对视,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般道:家父干鼎!”
叶白闻言,微微一愕,显然没有想到对方竟是干鼎的儿子。
但只刹那之后。叶白就恢复平静,干鼎修炼了三四千年,有一个儿子存活在世,并不是什么太需要惊讶的事情。
仔细打量了对方面刻之后,叶白总算看出了几分干鼎的轮廓影子,微微点头道:你的父亲干鼎。虽然是被我的老师击杀的,但你将这笔账算到我的头上,我也接下了,你身为人子,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也无可指责,不过凭你这样的境界实力,就想挑战我,未免太早了一些。”
黑衣男子邪邪一笑。目光突然浮现起更加疯狂的神色,盯着叶白道:若是打不过你,那就让你杀了好了!”
话音落下,黑衣男子手诀连掐,一记记银色的闪电,流泻而出,轰向叶白。
山顶之上,银蛇交错。很快就弥漫起了闪烁了亮光。
但此人攻击场面虽然浩大,又如何被叶白放在眼里。
叶白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还手,掠向旁边,心头满是疑惑之色。
心性扭曲的疯子,他也见过不少,譬如璀璨老祖,孤鸿道君。幽罗之流,但这些人无一例外有着强横的实力,和深藏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像对方这种元婴初期的小修,竟然也来挑衅他。而且看样子,明显是疯癫到只为求死而来,就令他一头雾水了。
对方这么做,究竟是要干什么?
是还有更诡异的手段?还是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白心念电转,神识再次蔓延向四面八方。
揽月山上,风声越来越大,雪花飞舞。
……
叶白,你为什么不动手,来杀了我啊,来杀了我啊,来啊!”
黑衣男子见叶白轻松自如的在他释放出的雷霆之间穿梭,眼中怒火狂烧,如入癫狂一般,疯狂咆哮!
叶白目光终寒。
嗖!
一道灰蒙蒙的百丈刀锋,反手劈出。
薄如纸片的灰色刀锋,如同暗淡的星芒,从天空落下,斩出无数破碎的雪花和雷霆,刀芒荡涤出一层层涟漪样的波纹,涌向两边,条条细微的空间裂缝,延伸而出,黑色的裂缝里,又吹袭出阴冷的寒风!
久违的空间神通虚无幻灭斩,再次现世。
黑衣男子被这一手犀利精妙的空间神通,看的浑身冰冷,目光震颤。
蓬!
黑衣男子才偏开头颅,就直接被叶白一刀从肩膀到小腹,劈成了两半,漫天血水,狂喷而出,肚肠内脏,洒落了一地!
雪白的大地上,两半鲜血横流的身躯,落在地上。
漫天雷霆,缓缓散去!
叶白定住身影,凝视着黑衣男子的尸体,眼神更加疑惑,没有后手?真的结束了?对方真的只是一心求死!
嗖!
一团绿芒,从其中一半身躯里飞射,直奔叶白而来,奔涌对轰的元神之力,从绿芒中传来。
元神自爆!”
叶白目光一闪,一步踏出,身躯便闪出去数百丈远。
绿芒紧追不舍,但哪里赶的上叶白的虚空步,只刹那功夫,一声巨大的炸响,就在叶白身后爆开。
倒掀的气流,从后推来,叶白的身影,在天空里微微摇晃了几下,没有半点损伤。
看着黑泥,白雪,破碎的肉身,和殷红的鲜血汇在一起的坑坑洼洼的山顶,叶白更加疑惑。
他可肯定,对方是真的死了,而非像季苍茫那样,能够玩出什么死而复生,领悟意境之心的传奇花样出来。
但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修士干出这种送死的蠢事出来?
叶白目中电闪,掠回山顶的上空,凝视着那些破碎的尸体片刻之后,沉着面孔,掠入风中。
山顶之上,风一直吹,雪花飘落,将血腥与污秽掩埋。
一天。
两天。
三天。
狂风猛然大了刹那,一道白发女修的身影,出现在山顶,白发女修相貌倾城,目光呆滞的看着白雪掩埋的大地。
片刻之后,疯狂之色泛起在她的眼里,白发女修唰的一下,落在地上,跪倒在地,用双手刨动着地面,失魂落魄一般呐喊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极致爱恨
揽月山顶,寒风吹拂,雪花无声落下。
白发女修像发了疯一样,跪在雪地上刨着,修长洁白的双手,很快就沾满了污秽。
黑衣男子被虚无幻灭斩击杀之后,原本还有两半残躯,但经过元神自爆的强大冲击力量,被绞的支离破碎,只剩一块块已经冻僵的碎肉。
白发女修双手捧着一堆碎肉,柔弱的身躯瑟瑟颤抖,目光里交织的痛苦,悲伤,绝望之意。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你怎么会死了?”
如急促的喘息,如痛苦的嘶吼般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仿佛她与死去的黑衣男子之间,真的有着浓厚的母子情感。
两行泪水,从白发女修的眼中滑落。
娘一定会给你报仇的,还有你爹的份,我会杀了叶白,杀了月龙,杀了和他们有关系的所有人,杀了他们所有人,为你们报仇!”
泪水滚滚而下。
白发女修如同一朵零落的花朵,摊倒在地上,捧着黑衣男子的碎肉,咬牙切齿的诉说着,双手颤抖,泪流满面,凄惨之极。
淡淡的道心气息,从她的体内逸出,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这股道心气息里,充斥了浓烈的疯狂之意,白发女修原本尚有几分灵动之意的瞳孔,在几息之间,就变成了死灰之色,这股死灰之色里,没有一点情感,只有扭曲,偏执,仇恨和最冰冷的疯狂。
沙沙——
白发女修不知感受到了什么,身躯颤抖了一下之后,僵在雪地上,手中碎肉。滑落到雪地上,发出沙沙之声,而她仿佛毫无察觉。
过了不知多久之后,她的死灰色的瞳孔,亮了起来,露出狂喜之意!
哈哈哈哈——”
邪魔一般。诡异而又阴险的狂笑之声,突然从白衣女修的口中发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要再让你被叶白杀了,为我的疯狂意境,再添一把火,我就一定可以领悟疯狂之心的!”
疯狂之心?
白发女修领悟了疯狂之心?
许久之后,白发女修的笑声,渐渐平息下来。眼中的狂喜之意,缓缓散去,转为阴毒如蛇的邪异之气,单薄的红唇,突然勾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意,张口一吐。
一团巴掌大小,星河风暴般的虚幻之物,顿时出现在她的嘴边。
星河之中。光芒点点,中央一点白芒。尤其璀璨,其中传来能够摧毁一般修士神智的浓烈疯狂气息。
赫然正是疯狂意境之心!
白发女修凝视着眼前的疯狂之心,阴森的喜意,再次浮现在绝美的面孔上,再次狂笑起来。
……
恭喜你,领悟了意境之心。风霁月!”
一道冷淡淡的男子声音,突然传来!
狂笑之声,嘎然而止!
这道声音,仿佛一声冬日惊雷一样,在白发女修的脑海中炸响。骇的她身躯猛的一颤。
原来白发女修竟然是叶白当年和连夜雨,海狂澜一起下血色地渊时,战过数场的风霁月,此女也是干鼎的徒弟,不过二人年纪相差不大,在很早的时候,就有过一段不伦之恋。
叶白!”
风霁月惊的双目一睁,看也不看四周,一口吞下疯狂之心,暴射而起,掠进了风里,身影刹那之间,就隐匿到了风里。
此女如今已经领悟意境之心,再加上本身的元神法力,都已经积累到了极其浑厚的程度,破境离尘,踏足星空就在眼前,岂会在此时与叶白打一场必输之战。
迟了!”
风霁月才有动作,叶白冷淡的声音就再次响起,他已经不知道吃过风霁月的御风之术的几次亏,怎么可能还不长记性。
叶白的身影,出现在风霁月刚才所呆的地方的几十丈远处的天空里,悄无生息,与风霁月刚才藏身到风里的情形,如出一辙。
他的目光里,蕴藏着浓烈的悲悯,哀伤,与愤怒。
话音未落,滚滚紫气已经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扑天盖地。刹那之间,就弥漫了方圆近千丈的大片天空,几乎将揽月山的山峰,盖住了一大片,天色一片昏暗。
紫气之海现世之后,立刻卷动起来,气流涌动,以叶白的身躯为中心,卷动成一个巨大的风暴旋涡,旋涡之中,强劲的拉扯之力,地上的雪花,唰的一下,就被吸了进去,但瞬间之后,又被绞成了虚无。
山石乱飞,天摇地动!
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卷进这个巨大的紫气风暴旋涡之中。
进阶离尘之后,叶白的这门星河风暴的威力,明显增强了一大截。而离尘初期境界的师天道,在被卷进了这门神通之后,都逃脱不了,更何况是元婴后期的风霁月!
惨叫之声,很快从风暴中传来。
风暴之中,仍然见不到风霁月的影子,这样巨大的风暴,最是适合对方施展御风之术隐匿身影。
但那又如何,没有纪白衣的问鼎星空那样强大的神通破开,在这股星河风暴中,叶白就是唯一的主宰。
叶白甚至不需要去找出风霁月究竟躲在紫气中的哪一处,只需操控着风暴中的无形力场,就可凭着逆流对轰的紫气,将风霁月绞杀。
叶白手上没有一点动作,领悟了第二重雷霆法则之后,只凭心念,就可催动紫气雷霆对对手展开攻击。
惨叫之声,越来越大!
白色的身影,终于现身。
风霁月的身影,出现在西边的四五百丈远处,在风暴中摇摆,衣服已经破破烂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已经被洞穿之后流下的淋漓的鲜血。
一头雪白的长发,在紫气风暴中乱舞,气势看起来颇为慑人,只是样子实在有些狼狈。
叶白。你不是走了吗?为何又会回来的?”
风霁月如同疯子一般咆哮,此女毕竟有着接近破境离尘的浑厚的元神法力,在被卷进风暴,吃了一些亏之后,立刻稳住了针脚,释放出一面面土黄色的元气之墙模样的神通。挡在自己身外,暂保性命。
不过其中不无叶白根本没有施展出全力的原因。
守上三天的耐心,我还是有的!”
叶白面色冷峻,凝视着她道:在中大陆的时候,我离开横波岛,曾一路遭到追踪,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风霁月,你以为我已经忘了你这个老对头了吗?这个小子。既然是干鼎的儿子,想来跟你有些关系,我原本以为,他是你教出来的徒弟,却没想到,你竟然是她的母亲,还和自己的老师,有着一段不伦关系。”
风霁月闻言。目中精芒乱闪,一张面孔。蓦然阴沉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叶白,厉声道:叶白,干鼎死在了你的老师月龙手上,他的儿子,也被你杀了。你还在等什么,为何不来杀了我?”
不要自欺欺人了!”
叶白冷哼道:你以为我还猜不出来吗?你的儿子,定然是被你施展了什么迷心手段,丧失了理智,才会做出这种白白送死的事情出来。而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领悟了疯狂之心!”
风霁月闻言,身躯一震,不过随即就哈哈狂笑起来,再入疯狂一般,嘿嘿邪笑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要借我的儿子的死,来领悟疯狂之心,否则哪里有实力来向你和月龙报仇雪恨!我的儿子,既然不想再为他的父亲报仇,那就用他的生命来成全我,由我来报仇吧!”
叶白听的瞳孔紧缩,心脏传来绞痛之感,生平还是首次见到这样疯狂变态,泯灭人性的恶毒女人。
你怎么会如此狠的下心来?”
叶白声音低沉中带着怒斥,眼中的悲伤,越发浓烈起来。
哈哈哈哈——”
风霁月又是一阵凄厉之极的疯狂怪笑,突然之间,就泪水如断线珍珠落下,悲痛欲绝般道:叶白,你以为我真的想这么做吗?他的资质,原本在我之上,是罕见的修道天才,被我寄予了厚望,费尽代价送进了九霄雷鹏的俯瞰山上修炼雷法,但我所做的一切,都被你毁了,被你的女儿毁了!”
我的女儿?”
叶白听到这四个字,身躯猛的一震,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自己的女儿什么事情。
你是什么意思?”
叶白连忙追问。
风霁月道:一千多年前,我让他去葬神海杀你的女儿,结果他却喜欢上了他,没有对她下手,回来之后,竟然问我要自由,还打算彻底离开我,放弃这段仇恨,叶白,你说,他是不是被你的女儿毁了?”
葬神海?叶薇?
叶白目中电闪,思索了片刻之后,记起叶薇之前那没心没肺的快乐样子,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想来只是对方的一场单恋,与叶薇并不无关。
叶白却不知道,叶薇亦曾对此人动过心,还到处打听过他的下落,只是最终无果之后,才渐渐被时间磨灭了这段刚刚萌芽的情感。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毁了自己的儿子,却还赖到我和我的女儿头上!”
叶白大声怒喝。
阁下还在挣扎什么?难道以为可以逃脱吗?难道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为何不把你的疯狂神通出来?”
风霁月冰冷而又无奈道:叶白,我的疯狂神通,你已经见识过了!”
叶白一愕,心念电转了片刻之后,双目一睁,不敢置信道:你……你将疯狂神通,施展在了你的儿子身上?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求死?”
风霁月闻言,哈哈大笑,眼中泪水越来越多,渐渐流满了面庞,也不知道其中究竟有没有悔恨之意。
你疯了!”
叶白已经词穷,找不到任何话来呵斥风霁月,浑身一阵冰凉。
不错!”
叶白话音才落,风霁月就尖叫着咆哮道:自从月龙把干鼎杀了的消息传来之后,我就已经疯了,绝地宫被魂族灭了之后,干鼎原本已经心灰意冷,再不打算参与进修真界的是是非非,一心陪着我和教导我们的孩子。是你,又勾起了他的,最终死在了月龙手里。这一切,都是拜你们师徒所赐。”
叶白不语。
风霁月泪流满面,向天狂笑。
土元之墙,无声散去!
元神自爆的气息,再次传来。
确如叶白所说,陷入一尊离尘修士的神通之中,她哪里还有活路,再挣扎下去,也是徒劳,她甚至连靠近叶白,与他同归于尽都做不到,身躯早已被星河风暴中的从四面绞杀而来的力场锁定。
叶白,若有来生,我还会来找你报仇的!”
风霁月发出最后一声呐喊,声音里透着刻骨铭心。
叶白目光低垂,神色说不出的复杂,心中没有半点喜悦之色。
轰!
一声巨大的炸响!
强劲的气流涌来,将叶白狠狠砸进雪地之中。
紫气散去,一段仇恨也烟消云散。
天空明朗起来,阳光洒落,却照不进仰躺在雪地上的叶白的冰凉心头,许久之后,叶白摸出一壶酒,狠狠灌下。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再回雪原
揽月山顶,一片狼籍
叶白就躺在那样的狼籍中,吹着寒风,喝着烈酒,目光深邃,将风霁月母子之间,令人无法理喻,又唏嘘不已的情感掩埋。
他首次觉得,自己这一次,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令卓成等人,没有张扬这次决斗的事情,尤其是没有让叶薇跟来观战,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像风霁月干出的这么疯狂的事情,也实在没有必要让其他人知道,就像现在这样,让所有的一切,都被风雪掩埋。
一壶酒罢,叶白站起身子,振去身上的积雪之后,驾起剑光,向西北方向而去。
风霁月和她儿子已经死了,叶白对他们并无多少恨意,甚至有些悲悯他们,为自己的丈夫和父亲报仇,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过叶白自己毕竟是温璧人和晚晴的丈夫,是叶蔷叶薇的老爹,还需为自己的老婆孩子考虑一下。
为了确保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遗留的隐患,叶白还是决定去打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