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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剑歌(宋书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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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数愈合,与先前无异。

再观那神剑,居然也重新恢复了灵气。一道道剑气从剑尖处激射而出,没入到后壁上雕刻着的石镜之中。伴随着剑气源源不断的注入,石镜逐渐的显现出来,愈发的晶莹剔透。

随着最后一柄气剑的输出,神剑光芒尽失,“叮”的一声,恰好插入剑坛中央。

而此刻一方的镜子里,在吸收了那无以数计的灵气之后,古拙之色尽去,镜表灵气流转,并且隐隐的显现出某些画面来。透过镜子,二人看到了让人惊悚的一幕:

悬崖上刺眼的阳光下,一滴被放大了的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流过,又划过下巴,然后朝着地上狠命的跌落而去……她缓缓地伸出左手,“滴答”的一声,那滴眼泪恰好掉在她手心里,摊开手指,那滴晶莹的泪珠在她掌心上幻化幻化,最后完全消失,化作一缕青烟,散在阳光下。

……

良久,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对着崖下说到:

“哥,我会给你报仇的……”

第一章 别离苦

秋日的夜色最是容易让人沉沦。

何况是在这个别离的夜晚。

或许一切事物都会在这个感伤的时节变得美丽而迷离。众星拱月的景象虽为常见,却怕是再也难找到如今晚这般伤怀的月了。不知那广寒深处,可也有人低声喃呢出寂寞的花火,而那冰霜遮面的仙子,怀里捧着玉兔,张望着的,又究竟是谁?桂树底下,可也有人,痴情以待?

浔江之畔,疾风劲草。

几盏风灯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忽明忽暗。一直闪烁个不住。宛如风中残烛,贪恋这烟花中的温暖,在尘世中苦苦挣扎。恍惚间它几乎微弱的看不到任何的亮光和希望,让人误以为已经熄灭,可是那一丝红色的火种,硬是一次次扭动身躯,让他从新变得明亮。却不知这抹残败的灯火,又能照亮多少在黑夜中默默苦行之人。又有多少人,也如这般,在这世上争得片刻的光辉?

一行人迎风而立。

阵阵罡风打在众人身上,不时卷起凌乱的衣角,在风中身不由己的招展着。

夫子打着一盏风灯,孤独的站在人群之外。

灯光映在他脸上,只是说不出的苍白。从一开始,他的目光便停留在最前面的那个少女身上,仿佛是生了根一般,再也没能移开半寸。他目光中流露出的情意,却是任谁都看得出的。而他所面对的女子,却只是低着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面对他的举止只作不理。这种场面,大家都很有默契的谁也不去说话。只听得见江水拍打江岸的声音,一波接一波的,没完没了。

却说眼前这女子是何人 ?'…3uww'夫子所面对的这个一直低头不语的少女。本名唤作钟清莲。她本是山中弃婴,那日七彩天七霞大师云游归来,恰教其给撞见了。也是钟清莲命中有此际遇。七霞大师怜她孤苦,收归门下,并传她一身衣钵,从此她只一心在七彩天修炼。

想必这也是缘分,那钟清莲确是一棵修道的好苗子,天资聪慧,而且悟性极高,又极是刻苦。七霞大师早已将其视若己出。几年下来,早已成了气候。如今已是七彩天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又深得七彩女王的器重,这次特别被委以重任,远赴昆仑。

而夫子又如何与她结的缘,此外另有一番因果,自是不必细表。

只奈何夫子虽落花有意,佳人却流水无情,他虽一心要对她好,可她却偏偏只把他作兄长看待。真个是苦了夫子。不过话说回来,情字一词,本就勉强不得,这倒也怪谁不得。

只把眼前来说。离别在即,夫子满心不舍,可面对此番情景,他却如噎住了喉咙,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只是痴痴地把钟清莲看个不够。

好些时候,语言显得那么的无力与多余。

过了许久,钟清莲才转过头来,见夫子只是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便低低的唤了他一声:“夫子,怎么了你?”

夫子这才回过神来,嗯了一声,并不答话,却一个人喃喃自语到:“这便要走了么?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钟清莲听了,脸上微微一红。心中自是不免有些尴尬,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说道:“此番下山,乃是奉了师命,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做,耽搁不得。”

“我,我,……”;夫子讷讷了半天,忽然一脸涨的通红,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那,那异域凶险,你要好生照顾好自己。”

“我本想伴你左右,只奈何我是无用书生。”他脸上闪过一丝自卑,然后把这句话深深地埋在了心里。

此情此景,钟清莲心也软了,又软语安慰他说,“你放心好了,我们这次是有备而去,沿途又有诸位师姐妹照料,应当无事,倒是你,夫子,你身子不好,夜间少出来走动,罡风无情,吹多了于你身体大没益处。待我完了使命,我便回七彩镇来寻你。你就再苦些日子,到时候好歹请求师父替你治了这病根。”

钟清莲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启程了,不然误了使命,须是连累了诸位姐姐。”说完,便欲转身。

“等等!”,夫子忽的唤住她。“你,你此番西行,要是见着小侪的话,便跟她说一声,就说我好生记挂着她,都一年多了,也不知她身处何处,过的可好……”说着,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去。

钟清莲缓缓的点了点头,“我记住了”,见了夫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忍不住又问了他一句,“夫子还有什么事么?”

夫子踌躇了一下,忸怩的问她,“是了,那块玉,你,你可还带着吗?”

钟清莲闻言,忽的冲他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片,放在手中左右摇晃了几下,冲他说到,“你说过,保平安的,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说完,也不再逗留,转身御剑而去。

她这一笑,仿佛便是永恒。对夫子而言,无疑是这个夜里久违的阳光,让他心中有了极为快活的温暖。纵使这抹阳光只是一闪即逝,他还是像一个孩子一般满足的笑了。在某个月华如水的晚上,一样的月,一样的佳人,却成了记忆中美丽的永恒。

那是他们初次见面的情形。

“姑娘,姑娘你醒了?你都昏迷了好些天了。真个让人着急。你若是再不醒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了。”

她睁开眼。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张焦急而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可是焦急之中又明显的有着几分的欢喜。然后她眼帘慢慢扩大她看清了他的容貌,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作书生打扮,头上挽了一个成人的发簪。略显消瘦的脸上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病容,可是又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是你救了我么?”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小生何德何能,救字如何敢当。不过是见姑娘受了极重的伤,晕倒在院子里,本想去叫个人来,但一来怕误了姑娘性命,二来又怕遭人闲话,惹了姑娘不便。因此避不得嫌,将姑娘请回了屋子里。”

“我的伤口也是你包扎好的么?”。她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去。

“那个,这个……当时,不是……”,他说了半天,好似做贼心虚的样子,越发的不由得面红耳刺。最后一咬牙,嘴里只吐出一个字:“是。”

钟清莲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红,却反而放下心来。她似乎并无责备之意,反而伸出一只手来,对他说道:“劳烦公子扶我直起来。”

夫子听了一惊,又往后退了几步,“那个,这个,不是。小生对姑娘敬若仙子,心中绝无有不敬之意。不得已唐突了佳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祈姑娘恕罪。”

她忽的笑了,笑的时候牵动了伤口,只是笑了几声,便一直咳个不住。钟清莲相貌本就极美,放眼天下,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她这一笑,即便是一闪即逝,倒也当真是倾国倾城,定到众生了。一时间,夫子不由得竟是看得痴了。

笑了几声后,她才正色说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想是公子多心了。承蒙公子救了性命,感谢还来不及呢。”说罢,一手撑床,便要直起身来。可是由于牵动了伤口,才直到一半,眼见着便又要重新跌回床去。夫子略微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上前一步,伸出手臂,轻轻将她扶住,口中却自顾自的说道:“姑娘严重了,救命二字,是说什么也不敢当的,姑娘以后切莫再提。这乃是姑娘吉人天相,福缘深厚,小生并无半分功劳。”

听了这话,钟清莲也只是笑笑,不再多言。任由着夫子将她扶做起来。夫子先前与她虽然也有肌肤相触。不过那时一心只是想着救人,并未多想。可当下再次与她肌肤相亲,心中却是由不得一荡。只感觉手上温香软玉,她肌肤如雪,宛若羊脂。心想此刻若是能够永恒,那该有多好……

正兀自这样想着,忽地一个冷颤,夫子立马回过神来。虽然无人知晓,可还是羞得一脸通红。还好这无人看见,也没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的话倒当真是要无地自容了。他暗骂自己该死,枉读圣贤之书,怎可如此亵渎了佳人。同时已将钟清莲扶起。见她虽然伤势较为严重,不过想来是她内功深厚,已然没有什么大碍。不由得略为宽心,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姑娘是如何受的伤?”

夫子这样一问,刚直起身的钟清莲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愤怒之事,脸上闪过一丝寒冰,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不由得又苍白了几分。她这一动怒,便又一次牵动了伤口,咳个不住。

夫子一看大急,以为是自己不该多问,惹得姑娘生了气,忙不迭的满口称歉。他哪知钟清莲是想起此次遭人暗算,差点性命不保。哪怕她涵养再好,这口气,又如何咽得下。一看夫子一脸大急,才向夫子解释了一番。夫子心中这才安定下来。

之后,他服侍她吃了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是了,我这里有一块玉,”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来。“样子虽然古朴,但母亲说是保平安的,反正我总是平平安安的,不如我把他送与你,往后姑娘行走江湖,也不惧刀剑了。”

说罢,也不管钟清莲是否同意,便将那块玉解下来塞到她手里……

看着渐行渐远的人群,夫子的内心,满是凄楚之意。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从今往后,山长水远,相思难表,自己又病根不愈,前途未卜,凶吉难料。以后的路,究竟该何去何从?这样一想,只感觉前途一片渺茫,胸中一热,不禁高声吟唱到:

孤灯黄,残叶坠,雨打梧桐,梧桐雨里飞。酒旗斜峙苍山暮。醉里看花,花态最百媚。

红雁止,露蛩悲,烟光浩渺,雾霭夜渐离。梦里魂断终究事。梦醒时分,何处再相逢。

唱完,大步流星走去。

总会有这样一些人,明明知道他们的路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终究走不到一起,却依然走的那么的义无反顾,大义凛然。

第二章 书剑录

却说夫子别了钟清莲众人,并不回七彩镇,反而沿江北上。按理说他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本是不该只身游荡江湖。虽说如今诸方势力门面上修好,暗地里却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而且山中历来多虫怪妖兽。夫子虽素来向善,可也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众人如何知夫子所想?

此番与钟清莲一别,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又何止是数十个春秋。钟清莲对他虽是无意,可是他对钟清莲却当真是痴情以待,天地可鉴了。情到深处,反而静心明性,心中的欲念,那是极少的。况且夫子又饱读经书,本心已明。他也不奢望能够与钟清莲结成连理,比翼双飞。只要能够也如往日那般,不时伴她左右,也便心满意足了。

只不过她此次一走,归期未定。这些时日,教他一个人如何打发,倒不如也到江湖上见识一番,一来游历大山,纵览天下胜境,二则也可以沿途打探小侪的下落。

如此计料定了,说行便行。只是他一副病弱之躯,一日能走得几里路。如此这般走了十几日,路没能走多少,途中病却频频发作起来。

这日行到小重山脚下,旧病复发,倒在路旁只是疼的一个死去活来,涔涔的汗珠如黄豆一般大小,只往脸上不住的滚落下来。他一瞬间脸涨的通红,仿佛是要滴出血来一般,瞬间却又苍白的如同死人的脸色。其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路人见了,虽有心想要帮他,可莫不是束手无策。

就在此时,众人只将他围作一团,正无计可施处,只见一个翩翩少年,负了一把仙剑,从人群之中走将出来。也不多言,只顾将手搭在其肩上,以内力助他抗击体内之恶毒。

开始的时候,夫子还面有痛楚,脸色由红转白,然后又再次变红。如此过了片刻,夫子总算缓过气来,他只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肩头缓缓地流过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实在是说不出的舒服,体内的那阵疼痛,也在此过程中被慢慢的压了下去。他慢慢睁开眼,看到面前一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人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上笑容可掬,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仔细看那少年,脸庞俊美,剑眉星目,长得一表人才,端的是人中龙凤。

夫子直起身来,拱手相谢。“多谢恩人相救大恩,小生真真感激不尽。”

那少年轻轻挡住他说:“公子严重了,小可如何克当?不知公子感觉可曾好些没有?”

夫子再次拱手相谢:“这还多亏恩人了”,顿了一顿,他又接着问他:“不知恩人

贵姓?”

那少年扶住夫子,“公子不必如此,小可姓宋名玉,公子若不嫌弃,唤我一声宋兄便是,这恩人二字,莫再提了。”

夫子听了他的话,喃喃自语道:“师兄好名好姓哪。”

“公子取笑了,我看公子口音不像本地人,却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如何到得这里,可也曾学得些许武艺么?”

夫子苦笑了笑,“小弟只因生的软弱,早年又识得几个字,承蒙朋友不弃,叫我一声夫子。小弟不过是一介无用书生,早年不知如何,又闹下如此病根,整日间忍受折磨,也不过是多挨得几日的光景而已,哪还有福缘修道。”

“夫子说的是哪里的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咱们生在世上,本身就是一种福缘,各有机遇造化,岂可妄自菲薄,看轻了自己。”

“宋兄教训的是,小弟谨记了。”

宋玉抬头看了一下四周,转而对夫子说到“不知夫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番光景下来,众人早已散了。如今天下门派繁杂,修真,修道的人大江南北比比皆是,什么地方出现一个会些许法术的人已不再是什么能够引起轰动的事情了。宋玉的打扮路人俱都习以为常,是以并未给他带来什么不便。况且暮景镇又地处小重山脚下,剑门的人多有出入,剑仙一流,早已不足为奇。

夫子理了理衣衫,答道:“正要相谢宋兄相助之恩,但闻小重山遗梦楼远近闻名,大凡过往之人,不论身份高低贵贱,也不管剑客商贾,莫不要前往呆上片刻,而遗梦楼一律视之同仁。小弟早日便想前往瞻视,只恨途中旧病复发,生生耽搁了。如今叫小弟见了宋兄,也真个是缘分,倘若师兄不嫌弃,你我二人此刻便到那遗梦楼上歇息片刻,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宋玉听罢,心中一动,旋即笑道:夫子何必客气,“我也早就听说遗梦楼大名,如今得缘一见,实在是最好不过。”

二人说完,径直朝遗梦楼走去。

小重山本就气候温暖,景色宜人。该地正处淮河以南,位置与南方相比虽然略有些偏北,却因寒气受到秦岭山脉的阻隔,不宜倾入,反而是该地段少有的佳地。

更有,这里乃是武林巨霸剑门的根基所在。

山脚下的暮景镇在剑门的庇佑之下,百年以来,百姓安居乐业,不在话下。又加上此地温暖湿润,十分合适人类的居住,是以人口繁衍极快。名字虽是小镇,但比起一些大的城市来,也已不遑多让。此地的繁华,在整个中原,那都是小有名气的。

只不过是由于小重山剑门声名在外,遮掩了暮景镇的名头。大家一提起小重山,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的先是剑门的影子,鲜有人会先想到山脚下的暮景镇。不过,这种情况在数十年前忽然有了改观。

说起来,暮景镇的声名远播,正是因那遗梦楼而起。

而近十年大名如日中天的遗梦楼,正是在这暮景镇上。说起这遗梦楼,倒也当真有几分神秘。数十年以前,遗梦楼忽然声名鹊起,惊艳武林。众人对此不明所以。很少有人能够说得出遗梦楼的所以然来。不过虽然遗梦楼成名较晚,可如今天下倒也没有几个人胆敢小觑了她。

一开始的时候,众人纷纷猜测其背后的靠山,绝大多数的人都认定非云梦剑门莫属。否则遗梦楼不过是一个烟花之所,屹立武林十几年仍然长势不衰,那是决计说不过去的。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云梦剑门几年前忽然出面表示说与遗梦楼毫无瓜葛,这条消息不禁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

自此以后前来挑衅滋事的人络绎不绝。

按理说暮景镇本是剑门根基所在,那千成子又是江湖上德高望重之辈。可面对连番而来的武林人士,剑门居然无动于衷,起初的时候大家还有所忌惮,可看到剑门坐视不理之后,大家料定遗梦楼定然是得罪了剑门,以致如此。后来前来滋事的人每天不说上千,也有几百。可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每次前去挑衅的人无不铩羽而归。

开始大家以为是云梦的人暗中做的手脚,后来发现不对,更是拿遗梦楼无辄。经此一闹,遗梦楼更是名声大噪,如日中天。如今遗梦楼一词,已成了江湖中人津津乐道的话题。甚至有无聊之人将遗梦楼列入中原武林第四大势力,隐约有与三大派一较高下之势。

当然,这些都是闲话。遗梦楼近来虽然名声响亮,但是毕竟根基太薄。哪里比得上那些早已在江湖上屹立千年的修真大派。

只把二人来说。

到得眼前一看,夫子二人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一座巨大的古楼屹立在眼前,通体呈青色,一砖一瓦,竟都是用翡翠砌成。汉白玉铺成的路从脚下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琼楼玉宇,龙雕凤引,端的是豪华气派无比。无怪遗梦楼近年来声名如此之响亮,当是这番大手笔,便没有几个势力能够拿得出来。

第三章 遗梦楼

宋玉修道多年,名川大山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心中虽然也震惊于遗梦楼的奢华,但很快便是平静了下来。夫子可就不同了,论身份地位,他哪里能够与宋玉相比。那份见识也是自不待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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