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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剑仙(三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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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儿较量较量,在自家这几亩地上撒泼打滚算什么能耐?有能耐别藏在你爹娘裤裆地下,去剑堡找古风单挑去呀!”
    那女子口舌如刀,一顿臭骂下来把个韩秋骂得老脸通红,他到底不是个真正的纨绔子弟,白吃白喝不给钱又砸了人家东西,原本不过就是虚张声势,想过一过纨绔公子哥儿的瘾,谁想被人好一通臭骂!韩秋豁着老脸不要,涨红着一张脸指着那女子道:“今儿你家公子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与你这泼妇一般见识,你给公子等着,等公子手头上事情忙完了,回头找你算账!有种你别跑!”交代了几句冠冕堂皇的狠话,扯了范松就走,范松强忍笑意,也不挣开韩秋,转身离去。
    “今儿开门当真是没看好黄历,竟然来了这么一个扫把星,平白无故地搭上了伙食,还惹了一肚子闷气,真是晦气透顶。这么多东西就是喂了猪还长二两膘呢,喂了狗也给姑奶奶摇摇尾巴,喂了某些个惫懒货色,只得生一肚子气!”那年轻女子性子极为泼辣,眼见韩秋和范松扬长而去,可能是心疼自己那饭钱,心里越发的不痛快,如骂街一般,在两人身后又传来了一通指桑骂槐的尖利声音。
    韩秋遥遥的听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越发不敢回头,就在那女子骂声中,狼狈逃去。那女子见两人被自己骂走,还不罢休,骂声不停,越显犀利。一个一袭黑衣的中年汉子,自街斜对面那家药店中走了过来,脸色如霜,一步步走上前,也不言语,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兀自喋喋不休的女子,眼中一抹冷色,足以让人胆寒。
    那女子在这黑衣人注视下,话音越来越低,脸上表情越来越害怕,最终被黑衣人气势所摄,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目光更是躲躲闪闪不敢正视那黑衣人,躲在了店家身后。
    那黑衣人缓步走上前来,在一张桌子上轻轻一拍,“啪”的一声,店家和那女子尽皆吓了一跳,待向桌上看时,就见桌面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齐刷刷入木三分镶入了桌面内,在手掌印内,还有一块碎银,早已嵌入了桌面。
    那黑衣人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来看着店家,冷声道:“这是方才那两位公子吃的饭,和赔你打翻你碗筷杯盘的钱,管好自己那张嘴,小心祸从口出!”说罢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去了。店家父女二人吓得噤若寒蝉,唯唯诺诺地连声应着,等得那黑衣人走了,这才敢去桌子上看看那块碎银,一看足足有二两,店家抠了两下子没抠下来,慌忙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这里,便干脆将那桌子搬进了店里去收拾去了。二两银子对这小门小户的小吃店来说,已然是一笔巨款,足抵他们几个月赢利了。
    韩秋被那泼妇骂得狗血淋头,狼狈而走,和范松逃出老远去才出了口气,扭头向那店门看去时,只是隐隐约约看着了“石记”两个字。便暗自发狠,你个泼妇,给哥等着,等哪天晚上哥带人来砸了你这鸟店,让你跟哥嚣张!
    范松笑道:“韩兄,你我到底是读书人,岂能跟那些市井小民怄气?不过就是几文钱,给他也就是了,何必如现在这般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惶惶如丧家之犬。传将出去,你我这沧云城两大公子,竟然不敌一市井泼妇,清誉有损啊……”
    韩秋闻言,同范松相视大笑。范松说这一番话的用意,韩秋心知肚明,不得不在心中暗赞一个:范松是个好同志啊!范松自然看出了韩秋意图,明知韩秋就是故意摆出一副嚣张跋扈,纨绔不堪的样子,想要效仿那些纨绔公子哥,好好的耀武扬威一番,但毕竟本性不坏,因此才搞的“石记”门前这一幕画虎不成反类犬,传扬出去,只是沦为笑柄罢了。而范松规劝韩秋时所说的话,妙就妙在最后那一句“你我沧云城两大公子,竟然不敌一市井泼妇,清誉有损啊……”韩秋品味良久,感觉这一句含义悠远,其中意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使沧云城得名的苍云山离沧云城太远,两人家里看得甚严,就算“早出晚归”,也得当日回返,自然去不得那等远处。离沧云城不远处有一大片丘陵,灌木丛生,地势起伏,常有些兔子,山鸡,野羊之类的东西,两人便是冲着那地方去的。
    有仆人帮着两人驱赶猎物,将那些受了惊的兔子山鸡之类的小动物驱赶到两人不远处,让两人开弓放箭,方便的很,不到一上午的的功夫,竟然每人都打了两三只猎物。虽然不过是野兔,野鸡之类的小东西,但两人依然兴致勃勃,乐此不疲,追逐呼喝,纵马飞驰,各自累了一身的臭汗。
    
    
     第13章:霸王餐(完)

第14章:天上的银雕

    临近中午,两人也累了,便下马休息。家人上前来,铺开一块丈余方圆的毛毡,将一些吃的喝的自食盒之中拿出来摆上,韩秋和范松席地而坐,将手中弓箭随手丢在一旁,就开始打发肚子。不远处的家人早已将他俩此行最大的收获,一只黄羊,开膛以后收拾干净,架起柴火烧烤,两人捏着小酒杯饮了不及三杯,阵阵烤肉香味已扑入鼻中,让人食指大动。
    韩秋笑道:“范兄,你这箭术当真了得,若不是你那一剪,这黄羊定然逃了,今天可就尝不到如此美味了。来,在下敬你一杯!”
    范松哈哈大笑,他哪里不知道韩秋这不过就是喝酒的由头,也不是真夸他箭术,自然当不得真。举杯就对韩秋道:“韩兄过谦了,若不是韩兄那箭射中黄羊后腿,行走不便,在下那一箭岂会奏功?敬韩兄!”
    两人对饮了一杯,韩秋发现范松眼神有异,直愣愣地盯着远处天际。情不自禁地随着范松眼神望去,就见天际远远的一个黑点,看不太真切,估计是鹰隼老雕之类的猛禽。便开口笑道:“怎么范兄,莫非看上那只猛禽了?”
    范松看了片刻便把目光收回,笑道:“韩兄说笑了,那等猛禽,哪里是我等弱体书生能射得下来的?咱们眼下离它太远,看不真切,只是一个黑点,若是近了来看,双翅一展,估计足足两三丈有余,便是军中开六石强弓的好手也未必能将它射下,更遑论你我这等一石弓也使不好的书生了。”
    “范兄说的是,无须眼热那天上之物,凭你我饭量光这只黄羊也吃不上,还惦记那等猛禽作甚?别说它远在天际,便是落在你我面前,凭咱们手中弓箭也未必便能伤得了它,届时铁翅一扇,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我等弓箭还不知被吹到何处去了,哈哈哈,还是饮酒吧。”韩秋说着便将手中酒杯再度举起,范松也笑着举杯相碰。
    然而范松一杯饮罢,无意识地又抬头看时,脸色便有些凝重起来,一脸古怪地说道:“韩兄,在下怎的感觉这猛禽似乎是冲咱们这个方向来的?”
    韩秋闻言便也抬头看了看,混不在意地说道:“你我所在之地,距苍云江不足百里路程,估计那猛禽,嗯,应该是只雕,去苍云江饮水,路过此处吧!呵呵呵,怎么,范兄难道还怕被这雕给生擒了去?”
    范松闻言便笑了起来,知道韩秋是开玩笑,那雕就是再生猛,难道还真敢当着这么一群人下来不成?笑罢了下意识地就去端酒杯,他那小厮赶忙给范松斟上酒,只这酒还未倒满,异变突生!
    一股猛烈的狂风突然自上空斜斜刮下,飞沙走石,狂风呼啸,两人酒杯,酒壶,外加那些碗碟之类的被刮作了滚地葫芦,咕噜咕噜滚出老远,一个盘子干脆飞了出去,若是没有两人体重压着,估计那张一丈方圆的毛毡也早被刮上了天。
    韩秋和范松顿时大惊,韩秋下意识就将弓箭掣在了手中,范松也是一般做法,两人慌忙站起身来,仰头向天看去,就见天上一只翼展三四丈的银雕冲两人方向直扑而下,银翅生辉,寒光熠熠。
    “不好!”韩秋脱口叫了一声,接着喊道:“范兄,去树后躲避!”说着已然拼了命一般向不远处一棵小树跑去。范松听得韩秋一声喊,也反应过来,跟着韩秋就往那棵小树跑去。不远处的仆从家丁一片哗然,纷纷跳将起来,也顾不得那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各自抄了弓箭,呼喝着向两人围拢过来,看那样子是想将两人护住。
    谁知那银雕在空中将双翅猛地一扇,一阵更大的狂风铺天盖地般卷了过来,那一大群仆从家丁被这一阵怪风刮得东倒西歪,双目难睁,立足不稳,哪还有能力护住两人。范松起步慢了些,从毛毡上飞起的一个盘子正拍在范松后脑勺上,借着范松前冲的力道,将范松拍了出了一溜滚;韩秋还不等得跑到那棵小树,大风起处,一个踉跄,便也摔了一个五体投地,满嘴黄泥!在地上眯着眼拼命地爬了几步,还不待抱上那颗小树,便又被那怪风掀了一个跟头,狂风一起,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隐约可见一个大雕的身影一掠而过。
    挣扎了片刻,怪风已经停了下来,韩秋松开紧抓着一蓬草的双手,从地上抬起头来,连着“呸”了好几口,将口中泥沙吐出,游目四顾,寻找范松。那范松此刻也爬了起来,韩秋一见之下顿时失笑,范松满脸黄土,唯独一双眼睛黑白相间,看上去甚是滑稽。两人摇摇晃晃站起,踉踉跄跄凑到一处,旁边已经有家丁扑上来帮他们两人拍打身上的尘土,又担惊受怕地问两人可曾伤着。韩秋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摔了俩跟头,觉得有些狼狈,但除了有几个地方略略酸痛,实则并无大碍。又去问范松,范松摇头苦笑道:“这个亏吃的真是好生没道理,不过是说了那银雕几句,又没说真将它射下来,便给了我们使了这么一阵怪风,当真小气的很!”
    
    
     第14章:天上的银雕(完)

第15章:神奇的人

    韩秋闻言失笑,拍了拍范松肩膀,然后令身边忙活的如墨去查点人数,看有没有人被那银雕给抓了去,同时也查查此番可有损失。
    功夫不大如墨便已回来,点头哈腰道:“公子,小的方才查过了,人数足够,一个也没少,也没人受伤。至于别的东西也没什么损失,就是方才公子吃酒用的毛毡不知刮到了何处,毡上那些食盒酒壶之类的俱都刮到了林子里,家人已经去捡了。只是……”
    韩秋眉梢一挑,既然人都没事儿,一不少,二不伤,还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此行也无贵重之物,还怕丢么?心下既已定了,说话便也随意了很多,开口问道:“只是什么?”范松也将目光看向了如墨。
    如墨犹豫了一下,才道:“方才两位公子打的那只黄羊,眼看便烤熟了,谁知方才那一阵怪风之后,便不见了!想来是被那银雕给抓走了……”
    韩秋与范松面面相觑,一时作声不得。这翼展三四丈长短,犹如天外神鸟般的银雕,此次前来竟然只是为了这只烤黄羊?你早说要这黄羊不就得了,哥哥直接就给你了,怎么也不能跟你一个扁毛畜生犯别扭,还用得着呼风唤雨地明抢?韩秋仔细回想自己第二次被掀了一个跟头时,所看到的那只银雕的影子,总觉得有些不对。想着想着,冷不丁的这汗就下来了,他想起在那银雕背后似乎有个模糊的人影,当时惊鸿一瞥,只以为是某一个家丁被大风给掀上了天,现在仔细想想,那人影似乎就是骑乘在银雕背上的……
    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韩秋脸色便有些难看了。什么人可以骑在如此神异的银雕身上?他父亲韩百川乃是北武林的盟主,一身功夫在武林中那可是排的上号的,除了那几个大派宗师可以与父亲比肩外,武林中有几人敢说能轻胜韩百川?可韩百川如此了得的人物也没有银雕骑,这骑在银雕身上的人又是何等样人,岂不是比自家那个当武林盟主的父亲还要强上若干筹?
    由于有了心事,神思不属,下午的兴致便不是很高,最后早早的喊了范松,打马回城。范松那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物,早看出韩秋有心事。回城后到一个岔路口,眼瞅就各奔东西了,范松勒住马笑道:“韩兄,你我相识多年,这交情自是不必说的。只是在下有句话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韩秋奇道:“这可怪了,在下都同范兄一起‘品鉴’过那些字画了,如此交情还有何话不当讲的?”在韩秋眼中,一起同过窗,扛过枪,嫖过娼,分过赃,这就是四大铁啊,两人同年中的秀才,也勉强算是同窗了吧,又当面同范松品鉴“字画”,再加上相识多年,如此交情放在前世,那肯定就是铁哥们儿了,有什么说得说不得的?
    范松哈哈大笑道:“韩兄果然是妙人!我观韩兄眉头微锁,面色阴郁,似有烦心之事,自城外那阵怪风过后,韩兄便一直如此,在下甚为担心,为何不说出来,让在下也同韩兄一同烦恼?”
    韩秋苦笑道:“多谢范兄美意,只是那阵怪风起的突然,而那银雕从风而来,更是抓走了你我烤好的黄羊,此事甚是蹊跷,在下一直捉摸不定,为何那银雕竟有如此本领?而且在下也从未遇过如此之事,心下一直惴惴不安,恐是不祥之兆。”虽然跟范松关系不错,但首先那人影韩秋本身就没看清,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有其事。其次,便是那银雕背上真有人骑乘,韩秋觉得自己也应该暂时保住这个不大不小的秘密。说出去于事无补,徒增笑柄!
    范松一愣,接着便笑道:“韩兄,这便是多虑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这风便是起得蹊跷又有何妨?再说你我现在丝毫无损,别说它只是一只扁毛畜生使的风,便是神仙使的又有何妨?”
    韩秋脑子中如闪电般的一闪,对了,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呢。自己连穿越这样的事情都遇上了,还有什么是遇不上的?整不好那个银雕背后的人影便是神仙,最起码也是个修行仙法,准备成仙的人,说不好如前世道家神话传说的那般在外积累三千外功,外功圆满之后就可得道成仙了,举霞飞升,位列仙班,长生不老,不死不灭……
    韩秋想着想着,连上的表情顿时舒缓了下来,心思也活络开了,若是自己此番见得的那人真是修仙者,那自己可能还是有仙缘的。嘿嘿,若是自己真有神仙接引,到时拜入仙门,修得一身长生妙法,得道成仙而去,说不定将来还可下凡回到那个世界呢,到时候给自己父母捎几颗仙丹回去,让操劳了一辈子的父母跟自己一起飞仙而去,去天上好好享享清福!想到这里竟然抬头看了看天,天边晚霞如火,竟然在韩秋眼中渐渐形成一座琼楼玉宇……
    
    
     第15章:神奇的人(完)

第16章:赌场

    晚上睡觉时,韩秋做了一个美梦,他梦见了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神仙,老神仙派那只翼展三四丈宽的银雕将他接引去了一座仙门,一番修炼之后,韩秋功德圆满,举霞飞升,位列仙班。有一大群的仙女都相中了他,让他几乎挑花了眼,最后终于同一个冰肌玉骨,美貌无双的仙女喜结连理,洞房之夜被翻红浪,共赴巫山,云雨无数,奇妙不可言……
    第二天清晨韩秋直接喊来了如墨,让他准备洗澡水,本公子要沐浴!望着如墨那见了鬼一般的表情,韩秋喝道:“愣着做甚,还不快去!”如墨被韩秋吼得一哆嗦,颠儿颠儿地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琢磨,是不是少爷昨日受了惊吓,头脑不大清楚,这大清早的洗什么澡啊?要不将此事禀报给夫人,请回春子老先生来看看?
    “如墨,去账房领上个千儿八百两的银票,跟公子我出去走走!”吃罢早饭,韩秋乜斜着眼对那小书童如墨如此吩咐。
    如墨打了个寒战,战战兢兢道:“公子,这个可有些使不得,若是让老爷知道了,恐怕会打死小的!”
    韩秋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是本公子让你领的,出了事儿,本公子兜着,保准你少不了半根汗毛,听见没有,快去!”
    如墨答应一声,跑了出去,他哪敢自己去账房领银票,撒丫子就奔韩百川书房去了。
    “什么,少爷要你领千两银票?他可曾说要做什么用?”韩百川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小书童。
    “回老爷,少爷之说让小的去账房领银票,却未曾言明用处,小的不敢私自去账房支取,特来禀报老爷,不过,不过看少爷那意思……”如墨说着偷眼望了下韩百川。
    韩百川笑道:“吞吞吐吐作甚么,有话便说,跟谁学的鬼头鬼脑的?”
    如墨讪讪一笑,接着道:“小的看少爷那意思,领银子出去也未必便是用于正途,弄不好便是去赌场……”
    韩百川哈哈大笑:“好,好啊,我韩百川之子若是不会赌钱,那也太给我丢脸了,你就去账房领了银子,陪他去吧,看看他到底能输多少才肯罢休。”
    等如墨出去了,韩百川才淡淡地自语道:“都说崽儿卖爷田不心疼,今日看来,也有几分道理。就不知这逆子到底输多少才会心疼?”
    他面前一个白色人影一闪,出现了一个三十余岁,面色阴翳的男子,那人一身的冷冽,目光犹为阴冷,淡淡地开口道:“盟主多虑了,在这沧云城里,少爷便是败家到了极致,也绝无可能将盟主的家业败了的。”
    韩百川淡淡地一笑,脸上一丝落寞闪过。眼下韩百川正当旺年,自能保得韩秋无虞,若是韩百川百年之后,留下这么一个败家子,那这偌大的家业,怕是用不了几年就会被他挥霍一空!届时怎么办?难道让他去洛城?那时老爷子韩陌齐怕也早就不在人世,韩东建即便不死,估计也没几年活头了。当家的肯定就是韩秋那个堂弟韩兵,韩兵会允许一个败家子住进洛城么?
    韩秋果然未曾让韩百川失望,领了银子直接就带着如墨奔城中最大的赌坊,聚宝坊!沧云城百姓富足,皆家有余粮,因此这赌坊的生意也是极好。但沧云城的赌坊有一个死规矩,若是来人进赌坊赌钱一次输光了,那么这人临出门前,赌坊便会将他的一半赌资奉还,并且三月之内不得再进赌坊!就是想进也进不去,沧云城二十三家赌坊,绝无一家敢收!也不知这怪异的规矩是怎么形成的,但是在沧云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这个规矩却被当成了铁律!
    因此当韩秋输光了千两的银票,出门时,便有赌场的伙计,将五百两的银票双手奉上,并告诉他,三月之内不能再进赌坊。韩秋勃然大怒:“你看不起老子啊?是不是觉得老子的银子就不当银子使?老子钱多,花也花不完,就爱往你这赌坊里丢,有银子不赚你他娘的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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