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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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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的剑鱼真是大名鼎鼎,有多少贵族悬赏丰厚要取你项上人头,你竟然有胆量来到我的城堡,果然胆识过人不同凡响。”我笑眯眯的对毫不顾忌直勾勾瞅着我的海盗说道,似有似无的逐渐加重语气,想在开始正式谈话之前杀杀他的威风,以便能占得上风。

    不过剑鱼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老油条,奈梅亨公爵既然能不辞辛劳的派人找他来这里,就说明绝对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在没有完成任务前,自己的安全是能够保证的,没准还能利用这个机会讨价还价,多争取一些有分量的条件保证,据说奈梅亨公爵很有钱,并且正在开展同多国的海上贸易,来来往往肯定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也许这次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好,是个难得的晋身之机。

    “公爵大人的急公好义的名声,早就在北海两岸广为流传,何况还有莱昂纳多大人的引荐,我自然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在行踪如此诡秘的情况下都能找到我,公爵大人如果要杀我,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送我去见上帝。”

    剑鱼现在的表情我很不喜欢,有点得便宜还卖乖,挤眉弄眼的很轻浮,不过我喜欢聪明人,同他们合作只要摆清楚双方的利益和义务,后续的操作便不用担心。

    “你是个聪明人。”

    我决定先试试亲和路线,于是咧开嘴笑了笑,但仍旧不准备让侍从给他落座,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满脑平等思想的愣头青,已经懂得用身份的悬殊从心理上压迫对方。

    “听说你在这一带沿海很有权威,几乎每一条出海的船只,都必须缴纳一定数量的赎金才能顺利通过,否则不问国籍和主人,一律杀人越货,凿沉以示惩罚,奈梅亨没少在海上做生意,难道也要交钱买平安不成?”说到这我用眼角瞟瞟公牛,后者心领神会的往前两步,庞大的身躯给对手无形的压迫。

    剑鱼贼溜溜的瞅了眼逼近自己的公牛,眼珠子飞快的转了两圈,但却没有往后退一步,反倒镇静自若的回答:“每艘船都要交钱,这是海上通用几百年的规矩,以前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他还没说完,公牛大喝一声暴起将其压在身下,匕首锋利的尖端距离他倏忽缩小的瞳孔只有难以计量的距离!

    “规矩?我喜欢规则,这样能让所有人都找到自己的位置,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永远也不能做,就像被你活活烧死的那些触犯规矩的海盗,用生命证明逾越底线的代价。”

    我不动声色的把玩着酒杯,好像根本没看到眼前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学着电视里气度非凡的君王,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过你也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世界需要规矩,但规矩必须由强者制定,在你我之间,我是强者,所以你没有大谈规矩的资格,要学会俯首帖耳的顺从。”

    剑鱼的额头上冒出冷汗,不停顺着脖子往下淌,他也许并不是因为我的话感到紧张,而是被越来越接近的匕首吓得失去镇静,虽然他自诩胆识过人,但仍旧惧怕死亡。

    “我想我明白了,尊贵的公爵大人,您说我做,这是我的承诺,由至高无上的天父作证!”眼瞅匕首就要刺入瞳孔,剑鱼扯着嗓子大声尖叫,语气里已经找不到刚才的从容镇定,变回普通人都有的怯懦。

    “我不相信你的保证,因为你没有信用可言。”

    我微笑着走到他身边,从上到下俯视他那张被恐惧扭曲变形的脸,从怀里的口袋取出一个造型别致的黄金十字架,在他面前轻轻地摆了两下。

    “你认识这个吧?彭杜克岛?”

    “这是我的宝藏!”

    对于一个海盗来说,亡命生涯唯一支撑他走下去的理由,就是像喜欢收集闪亮物品的巨龙一样疯狂的聚敛财富,而为了保证安全,他们同自己几百年后的小辈差不多,会找个没人的小岛将这辈子攒下来的财宝埋起来,而我手上拿的,正是莱昂纳多通过自己潜伏在海盗内部的线人,找到剑鱼藏宝的海岛后,派人去全部运回的财宝中的一部分,所以海盗头子才会如此的情绪激动。

    “没错,还有剩下的金银珠宝,让我不得不对海盗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刮目相看,奈梅亨既然能找到你的宝藏,便有能力将你的团伙一网打尽,剩下的话就不用我再多讲了吧?”

    我拎着十字架拍拍他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怎么样?这次的事情就当做入伙的投名状吧!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会渐渐明白,我是一个比你还要心狠手辣的存在,别跟我玩心眼,否则会输得很惨。”

    ——————————

    ——————————

    皇帝陛下惨败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刚刚率军抵达距离易北河边境,只有不到五十里的布尔岑,沿途所见凋蔽的农庄和树上挂着破风筝一样,随风摇摆的尸体似乎在默默讲述着自己被****的凄惨命运。

    越是接近边境,能见到的人烟越少,到最后甚至连一个有生命的活物都看不到,我们只能追着远远望见的乌鸦群寻找方向,因为往往这样的地方,是一处已经烧成灰烬的村庄,满地腐烂的尸体,正是乌鸦求之不得的美餐,它们欢快的叫着,互相争抢柔软的眼球和内脏,啄食的不亦乐乎。

    “您还是太急于证明自己了,陛下……”

    骑在颠簸的马背上,我听着身边的书记员朗读传令兵加急送来的信件内容,悠哉悠哉的品评胜败得失,好像这场失败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波西米亚大公告急文书,源源不断的被送到皇帝陛下设在维滕贝格的行营,苦苦哀求帝国赶快出兵救援,作为一个属国他们已经做到极限,独自面对两个彪悍邻居的入侵,波兰人的兵锋,距离大公驻地布拉格仅有五天的路程,所过尽成白地,一旦波西米亚易主,帝国的整个东部边境,将直接处于敌人的威胁之下。

    亨利皇帝自然明白其中的重要意义,作为一个新登基的皇帝,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是一方面,但如果连前任留下的土地都守不住,谈何树立威信开疆拓土?

    (本章完)

第251章 顺藤摸瓜() 
事态紧急的程度,让皇帝陛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整日急得团团转,最终抵不住如山的压力,命令刚刚集结不到预定兵力一半的大军拔立刻营出发,其中许多士兵才抵达驻地不久,极为疲惫,根本难堪作战。

    为了能赶在波兰人之前到达布拉格,亨利皇帝将拖慢行军进度的步兵和辎重队甩在身后,亲自率领主要由骑士组成的骑兵全速前进,以急行军的速度脱离大军,驰援波西米亚大公。

    而这正是波兰人期待已久的时刻,亨利皇帝忘记这些刚刚改宗上帝的邻居,即使倾尽全国的兵力,也没办法全面占领波西米亚,更何况他们一年半以前曾在与帝国的对垒中遭到惨败,伤口尚未愈合,怎么可能如此迅速的逼近波西米亚的核心地带?

    波兰人和匈牙利人出兵的目的,是为了向帝国展示自己的力量,逼着新皇承认先皇许给他们的重重承诺,并没有真正反目成仇的意思,但亨利皇帝却认为两个本该卑微的属国冒犯自己的尊严,竟然选择这种时机发兵挑衅,简直罪无可恕,于是便恼羞成怒的拒绝接见米耶什科大公和斯蒂芬首领派来的使者,意志坚决的要求决战。

    这等于将本来还有缓和的事态,彻底变成一场针锋相对的战争,波兰人和匈牙利人决定拧成一股绳,狠狠的教训狂妄的皇帝,因为他们清楚,现在的帝国已经不像奥托皇帝在世时那样团结,许多贵族对于亨利的上位心存不满,自然不会在战场上卖力表现,拖沓的集结也已证明他们的猜测。

    而亨利皇帝好大喜功渴求胜利的急性子,也让他们找到可以击败貌似强大的帝国机器的方法,那就是利用皇帝急于证明自己的破绽,诱其孤军深入,将庞大的军队分而化之各个击破!

    波兰人尽可能多的派出士兵,沿途洗劫烧毁波西米亚农庄,造成浩大的声势,让人错误的判断敌情,误以为他们倾巢而出,铺天盖地的蜂拥而来。

    米耶什科大公还分出一支精锐昼夜不停地赶路,以至于出乎波西米亚大公意,料的突然出现在距离布拉格只有五天路程的地方,吓破大公的胆子,屁滚尿流的躲进城堡焦急的发信求援,无意中帮助敌人演了一出好戏,骗得亨利皇帝孤军出战。

    在波西米亚西北的梅尔尼克村,亨利皇帝率领的骑士,一头撞进早已等候多时的波兰人准备好的陷阱,本以为用骑士冲锋就能撞飞挡在面前区区几百名蛮族战士的陛下,忘记注意自己薄弱的侧翼,匈牙利人的骑兵拦腰将正在冲锋的骑士方阵切断,漫天箭雨从骑士们装甲薄弱的后背射入,瞬间造成崩溃,失去控制的战马拥挤踩踏,许多人惨死在自己慌不择路逃跑的战友马蹄之下,死不瞑目的成了孤魂野鬼,遍地丢盔弃甲的骑士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竟然有人弃械投降!

    亨利皇帝在几名贴身侍卫的拼死保护之下,也可能是波兰人有意无意的放水,因为他们根本不想捉住陛下本人让矛盾激化,总而言之他狼狈的杀出重围,仓惶逃进布拉格城堡,等待他的不是好酒好菜的压惊,而是另一个令人如坠冰窟的消息。

    被甩在后面的步兵和辎重队,也中了波兰人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

    这下亨利皇帝欲哭无泪的和同病相怜的波西米亚大公相对无言,携手被困城中。

    残兵败将们将颓败的气氛,带进本来就如同惊弓之鸟的波西米亚人中间,更令城中士气坠到谷底,再加上进城的骑士纵容自己的侍从抢掠食物,无礼的要求波西米亚人让出符合身份的房间供自己居住,造成双方矛盾激化,差点在敌人尚未破城的时候自相残杀起来,多亏皇帝陛下和大公出来严惩动手者强压下局势,将两国士兵隔开,分别负责守卫城堡的一面,这才勉强保证自己人的同仇敌忾,但每个人都清楚,如果援军久拖不至,城破人亡只是时间问题。

    “想不到波兰的那个老头子,还能如此的诡计多端,有点意思,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同他过过招了,他的儿子是个废物,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听着书记员念完信上的内容,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充斥全身,我摩拳擦掌的勒紧马缰,吩咐大军尽快渡河,争取在天黑前将兵力完全投送到对岸,省得拖拖拉拉的,被潜藏在暗处的斯拉夫人抓住机会半夜偷袭,弄得跟亨利皇帝同样苦逼的下场。

    大军渡河之后迅速改变阵型,斥候撒开到百里之外,保持高度警惕,很快摸清所要面对斯拉夫人的情况。

    这群野蛮人根本没有想到,有一支德意志军队会出现在自己的对面,尚在毫无顾忌的原地休整,几个部落凑在一起商谈分赃事宜,部落的男人们被轻而易举的胜利冲昏头脑,一个个端着酒杯放纵不堪,拉着姿色过得去的女性战利品改造人种去了。

    可以说,绞索已经挂在他们的脖子上,只等我慢慢的将其收紧,然后面带嘲弄的欣赏野蛮人临死前抽搐不止的挣扎。

    “真是上帝保佑!”

    听到斥候带回的消息,我激动地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如此战机千载难逢,不好好打一仗简直对不起引颈就戮的斯拉夫人,听说这群俄罗斯毛子的直系祖先,同后世的战斗民族一样身材高大力量无穷,简直就是合格奴隶的不二人选,想到这我又激动地颤抖起来,得此良种,不仅雇工难的问题解决了,还能顺便杂交点品种优良的后代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全军出击!”

    我挥手高声发布命令,神经质的拉紧马缰,弄得胯下的战马难受的原地打转,嘶鸣不止。

    “骑兵从后面包抄过去,封堵一切能逃跑的出路,争取一个不剩的将敌人全部消灭!”

    当我们慢慢的摸到斯拉夫人扎营的地方时,先遣队已经悄悄端掉十几个醉得不省人事的暗哨,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敌人失去提前预警的能力,就像一个睡觉不插门的妙龄少女,给门外垂涎三尺的痴汉下手的时机。

    在一条不宽小河边的浅滩上,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鼾声雷动的斯拉夫士兵,从满地狼藉的样子分析,昨晚必是个奢靡的聚会,大部分男人赤着上身,手里还紧紧攥着酒杯,黑丛丛的胸毛茂盛的十分吓人,在靠近树林边缘的地方,分布着女人孩子居住的帐篷,中间最大的几顶想必是部落首领的居所,门外站岗的士兵也倚着长枪打瞌睡,整个营地正沉浸在凌晨前的深度睡眠中。

    数日来如入无人之境的轻松劫掠,让这些骄傲的战士彻底放松警惕,惬意的纵酒寻欢,没人发现狼群已经将他们包围,龇着锋利的牙齿准备享受人肉的盛宴。

    “开始吧!”

    我从马背上下来,走到一个视野相对较好的山坡上,对正在蹑手蹑脚布置兵力展开的亲信们吩咐道。

    弓箭手将箭支插在地上,面对着鼾声一片的斯拉夫营地引弓待发,重步兵在他们前方立起盾牌,组成坚固的防御阵型,防止敌人发起反冲锋,剩下的步兵埋伏在河边的草丛里,只等着进攻的信号,许多士兵脸上露出渴望杀戮的嗜血表情,迫不及待的捏紧手中的武器,骑兵们在汉斯的带领下早就包抄到了敌人的身后,传令兵带回他们一切就绪的汇报。

    此时此刻,月亮慢慢的落下,四周静得吓人,三军掩藏在夜色中静候命令,直到现在,我都不相信自己如此轻易的包围了数量可观的敌人,只要手中的令旗落下,结果便尘埃落定。

    最后一名传令兵带回肯定的攻击信号,箍在斯拉夫人脖子上的绳套已经收紧,纵使他们如孙猴子有千般变化,也逃不脱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况且站在山坡上我还能清楚的看到,一个睡得正香的斯拉夫武士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小河边,毫不顾忌的冲着奈梅亨步兵埋伏的草丛解开裤带撒尿,被他淋个兜头透顶的士兵一动不动,好像水里坚定的磐石,但心中想必早就充满怒火。

    “给我射他的命根子!”

    看到自己士兵被羞辱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指着正打着激灵提裤子的斯拉夫武士,对站在一边的科勒说:“让他这辈子都羞于做男人,竟敢如此无礼!”

    科勒冷静的点点头,随手取下后腰挂着的复合弓,不紧不慢的拧了拧弓弦,然后挂上特制的带倒刺羽箭,保证能让最优秀的医生,都没办法在不破坏周围肌肉组织的情况下把箭头取出来,也就是说那个倒霉的哥们一旦被命中,下体将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除非他忍着痛带箭生活一辈子。

    “嗖!”

    破空之声在寂静的黎明显得分外清晰,电光石火之间还睡眼惺忪的斯拉夫武士已经应声而倒,与此同时这也代表进攻拉开帷幕,早就憋足劲的弓箭手们,猛的松开紧控多时的弓弦,密集的箭雨带着凄厉的吼叫,铺天盖地的笼罩晨光熹微的天空,斯拉夫人的噩梦开始了。

    (本章完)

第252章 大礼送上门() 
戴着一顶从尸体上捡来的头盔的士兵,拎着尚在滴血的钉头锤,甩甩因为用力过猛而发酸的胳膊,走到一个呻吟着不停挣扎的斯拉夫人面前。

    对方在刚才的战斗中被好几支箭矢射中,全身好几处伤口潺潺的往外涌着鲜血,已经基本上失去了存活的可能性,不过气力尚未耗尽,扭结在被血水弄得****的地上不肯咽气。

    士兵歪头打量着脸上沾满分不清是鲜血,还是泥巴的脏东西的斯拉夫人,貌似悲悯的叹了口气,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直到伙伴在不远处招呼他动作快些,士兵才利索的冲着对方,依稀还能辨认出金发的脑袋就是一下,整齐的钉出一个锥形的小眼,在锤子拔出的刹那,脑浆稍作停歇,旋即喷涌而出,染花士兵的裤管。

    奈梅亨的士兵们将缴获的装备捆扎装车,通过农兵将战利品运回国内,这些满载而归的缴获,足够再为自己换来一块不小的土地。

    俘虏们垂头丧气的被集中在一起,每个人脖子上都套着绳索,许多绳头打着大大小小的结,表示不同人的所有权。

    我在战前已经传令下去,这次作战中每个人俘获的斯拉夫人,将作为他本人的奴隶,无论男女老幼均可算作战功记在本子上,待到战后兑现为一块块无人耕种的荒地,所以士兵们作战的积极性很高,尽量不给敌人造成什么致命的创伤。

    没有参与直接贴身肉搏战的弓箭手们,每人都会获得三个奴隶作为战功的奖励,他们乐呵呵的抱着肩膀盯着被聚拢在一起的斯拉夫人,相互交谈着哪些身强力壮可以做奴隶,哪些体弱多病只能安排看看牛羊,总之所有人都很满意自己得到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地笑容。

    斯拉夫人的头领是个年轻的金发男人,即使身为囚徒,他眼神中仍旧放射出饿狼一般凶狠的光芒,好像湛蓝的瞳孔里面,随时会有一只猛兽扑出来将你撕碎似的,一道恐怖的刀疤从额头斜着,把整张脸孔分成不对称的两部分,构成一副阴阳调和的狰狞布景。

    此人绝对不简单!

    这是每个见到他第一眼的人,心中不自觉升起的念头,他的人生不知道充满着多少惊奇冒险的故事。

    他抬起头,看见自己的族人,像狗一样被奈梅亨士兵用绳索拴着驱赶到一起,稍有不顺从便拳脚齐下,身体弱一些的老人孩子发出负痛的嚎叫,疼得满地打滚,不耐烦的士兵见吆喝不动,直接抽出长剑砍过去,顺手抹抹还泛着热气的血迹,继续收拾其他战俘去了,斯拉夫头领拧着眉毛,咬牙低下了头。

    “想要救你的族人吗?”

    我骑着马走到他身边,战马扬起的泥巴,肆意甩到他怀恨抽搐的脸上,带着羞辱和趾高气昂。

    “上帝是公平的,之前你们入侵帝国的领土,屠杀我们的人民,却没想到现今落到如此下场。”

    “请告诉我你的名字,请告诉我!”

    斯拉夫头领垂下的金发挡住眼睛,让人看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但因为出离愤怒而颤抖的声音,却欺骗不了任何人。

    “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法兰克人。”

    “放肆!”

    公牛早就瞅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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