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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胆传令官的话,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
“十足的笨蛋!”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敌人进攻黑森伯爵领地的消息,早在两天前就通过飞鸽传回奈梅亨,秣兵历马已久的洛林人急火火的突破边境,沿着韦斯特林山脉的谷地,一路扫荡到埃德尔河畔,破坏式的掠夺途径的所有农庄和领地,把以战养战的战略玩到极致。
其实这是种极其短视狭隘的领地观,打完仗无论输赢你的还是你的,我的也还是我的,不趁机狠狠捞一笔,怎么对得起贵族老爷们马背上颠簸的操劳?
罗洛在地图显眼的位置,又摆上几个代表叛军的木头小人,让整个战场的敌我形势一目了然,咄咄逼人的兵锋迫近奈梅亨,像是头露出爪牙的豺狼。
我捏着手中骑士造型的木头模型,望向围在桌边的几个心腹,他们神态各异的坐在那里,每个耐人寻味的表情透露出对战事不同的反应。
莱昂纳多一如既往的沉吟不语,仿佛什么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胜利已经是手拿把掐的囊中之物,科勒握着小刀孜孜不倦的切削箭杆,脚边的箭盒里插满制作精良的成品。
在莱昂纳多之外他是最淡定的人,公牛眼神兴奋的从地图一端扫到另一端,不停的摩拳擦掌,好像迫不及待要冲上沙场建功立业,延森和汉斯规规矩矩的坐在角落,时不时偷眼观察其他人,他俩是听话的下属,凡事跟风随大流,只会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雅罗斯拉夫打着哈欠,对沉闷的战前会议兴致寥寥。
“军队集结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放下手中把玩的士兵模型,询问负责此事的科勒和公牛,大战在即,知己知彼总是好的。
两人对视一眼,科勒首先回答:
“骑士们都陆续赶往这里,目前已经达到三百人,再加上他们的侍从和见习骑士,绝对有六百人以上的数量,这几天城中的铁匠铺都忙得不可开交,没日没夜的修补铠甲和磨砺刀剑,炉火照得奈梅亨半边天都亮了,马匹和草料也已完备,最多再有三天,保证能整装出发,至于其他兵力的集中情况,公牛要比我清楚,就由他来向您汇报吧!”
公牛冲科勒点点头接过话茬:
“除开自愿武装的佃农,目前各地的士兵和公爵直属军队也整编完毕!”
“骑兵一千,全是刚从诺伊施塔特召回来的精锐。”
“重装步兵一千人、普通步兵加上农兵足有七千之多,按照战斗力的强弱编入不同的阵营。”
他顿下咽口吐沫,瞅着低头忙乎自己活计的科勒,这才继续说道:
“精锐弓箭手五百人,装备着最优良的复合弓和护身甲,其他杂七杂八的弓箭兵拼凑起来大概也有六七百人,不过战斗力上要大打折扣,至于那些自愿武装的佃农和花巨资募集的雇佣兵更是人数众多,总而言之这次咱们有足够的兵力同敌人展开较量。”
我把脸转向雅罗斯拉夫,后者收起翘着的二郎腿,拍着胸脯嚷道:“柳蒂奇人虽然不多,但几十号壮汉还是有的,再补充应征的丹麦人和其他部落的斯拉夫人,我的手下也差不多七八百,都是敢打敢冲的硬骨头,随时听候命令!”
他自信满满的昂着头,城堡里安逸的生活,让这个骄傲的蛮族首领透不过气来,早就闲的手心痒痒,有仗打自然不甘屈于人后,跃跃欲试的想着冲个头阵。
(本章完)
第330章 赶羊战术()
“以三日为期,大家分头再做最后一次查验,第四天准时出发!”
我狠狠击下掌,震得桌子上的木头模型东倒西歪,众人被我激励的来了精神,斗志昂扬的纷纷发出振奋的欢呼,我微笑着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拿起一个骑士的模型摆到标示奈梅亨的城堡上,这正好和推进的洛林人针锋相对。
“接下来讨论的,便是我们的进军路线,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想法。”
公牛左右瞅瞅,发现没人吱声,自己撸撸袖子抢先发言:
“要我说对于来犯之敌必须迎头痛击,现在无论是兵力、装备、物资,咱们都占有优势,即使迪特里希公爵加入,也无法决定性的改变战局,索性与敌军在某处寻求决战,一劳永逸击败敌军主力,彻底肃清敌对势力造成的压力。”
说完,公牛像征询意见似的盯着每个人看,但大家对这个莽撞的意见不敢苟同,选择集体缄默。
公牛悻悻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科勒放下手中的小刀,看样子要说些什么,现在我的心腹中,除昂纳多外,只有公牛和科勒拥有发言权,雅罗斯拉夫是个外来户,还不懂其中的规矩,汉斯和延森清楚自己的分量,不轻易发表意见,最多敲敲边鼓补充补充,给趋于完美的计划来个锦上添花,而在前面的两人之中,又只有科勒的建言最受重视,所以公牛才以一次次的抢着想要证明自己,可惜都不怎么讨巧。
“我们的兵力虽然众多,但有能力改变战局的精锐骑士和骑兵,所占的比例却只有九分之一不到,敌人越过埃德尔河便是坦荡如砥的平原,野战中的步兵并不占优势,唯有迅速出兵将洛林人狙击在崎岖的黑森山区这个万全的办法,不过等待士兵集结浪费宝贵的时间,敌人会合法兰克尼亚军队扫平黑森只是分分钟的事,咱们失去依托有利地形击溃他们的机会。”
科勒在地图上比划着,举手投足间越来越有战略家的气势,思维缜密,头头是道,军情兵法掌握的游刃有余。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是打击敌人的软肋,攥起拳头猛攻要害,大家来看,洛林人急于抢功,切入敌境纵深过多,虽然狂飙突进使得黑森伯爵岌岌可危,但也把自己的整个侧翼暴露在我们面前。”科勒说着捏着一个骑马的木头兵,放到代表洛林军队的模型旁边。
我欣慰的冲他眨下眼睛,这么久以来科勒没少学会在战术中集中优势兵力迂回包抄,他所说基本就是我所想的,迪特里希公爵的狂妄和大意,在一开始就为洛林军队挖掘好了坟墓,而奈梅亨军队如此缓慢集结,又何尝不是刻意安排,我在等待他给自己挖下足够深的墓坑,就像头追着猪哨一条道跑到黑的野猪,冒冒失失的撞进猎人潜伏多时的包围圈,钻的越深,死的越惨。
“这个计划思路清晰缜密,我再说些自己的想法。”
科勒听话的坐下,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
“步兵在平原上未必没有对抗骑兵的胜算,只要我们依托合理的阵型防御,相持中敌人占不到什么便宜,而且在自己的土地上作战,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们一边,时间拖得久只会对洛林人不利,希望一战定乾坤的是他们,这才是叛军致命的弱点,也是咱们的取胜之匙。”
“您的意思是准备在平原上迎战?”
科勒往前探着身子,在地图上寻找着可能的决战地点,有些不解的问道:“要知道咱们军队的主力,大部分是些良莠不齐的农兵和领主军队,短时间内的协同问题很难形成战斗力,恐怕在战斗中会造成难以预估的麻烦,不是个稳妥完全的好办法,还是请您三思,大人。”
听科勒说到这,其他人也都忧心忡忡的附和,皱眉头瞅着我。
“你是这么想的?”
我装作难以置信的反问回去,瞪着眼睛慢慢的靠近他,不明白状况的科勒下意识的往回躲闪,脸上写满疑惑:
“那迪特里希公爵一定也这么想,这会让他变得愈发目中无人的恣无忌惮,注定被歼灭的结局!”
“想想看,当他发现阻挡自己前进的,是一支骑士数量稀少由大量农兵组成的杂牌军时,轻敌的念头便腐蚀仅剩的理智,洛林人会毫无防备的钻进我们设下的天罗地网,胜利已经板上定钉了。”我越说越兴奋,捏着木头骑士的手指都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发红。
“法兰克尼亚人呢?如果他们比我们预想的提前同迪特里希公爵会合,单凭奈梅亨的力量,无法彻底吃掉如此的庞然大物,更何况还有另一路推进速度也很快的卢森堡人,任何细节稍有闪失就会使我们腹背受敌,还是太冒险,再等等其他盟军吧,至少也得等到汉诺威公爵大人到达。”
科勒坚持自己的意见,仍旧不认可我的大胆计划,他拿起两个木头士兵,围住地图上代表奈梅亨的骑士模型,好让大家都看清潜在的危险。
我理解科勒的担心,也明白他是为奈梅亨的安危着想,不过摆在眼前的绝好良机,任谁都不想错过,仿佛洞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奶酪,明知底下潜藏着致命的捕鼠夹,却还抱着万中取一的侥幸希望,因为成功的诱惑实在令人难以抗拒。
“不如这样,佃农和佣兵交给延森,防范卢森堡人可能的进犯,雅罗斯拉夫推进到奈梅亨以东,警戒法兰克尼亚人的同时随时支援战场,我和汉斯率领部分骑士和骑兵迂回敌人的侧翼,你同公牛负责指挥余下的军队,保持联络,一旦情况有变立刻相互支援,记住,速度和决心是此战的重中之重!”
我猛的砸着桌子,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众人悚然一惊,顿时严肃起来,我扫视每个人的脸,目光最后停留在科勒那里。
“如此安排倒是周全,可惜却分散仅有的兵力,战事紧急时恐怕未尽全功。”
明确各自任务的科勒几个人纷纷离开准备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靠着窗边闭目养神的莱昂纳多两人,随着太阳的缓慢上升一天中最温暖的时段悄悄降临,外面的景物瞬间变得色彩缤纷。
罗洛把拢成一束的厚幔布窗帘放下一半,遮住从玻璃窗中透进的灼灼热浪,屋子背光的角落立刻暗下来,莱昂纳多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脸面对我,佝偻的身影笼罩在刺目的阳光里。
“我不懂用兵打仗,那是高贵的领主老爷和英武的骑士们精通的事情,但却明白此战事关生死,还望大人小心谨慎,愿上帝保佑奈梅亨。”
他老迈沙哑的喉咙里娓娓道来自己的想法,虔诚的在胸前划着十字:“不过在击败洛林人之后,奈梅亨的兵锋将指向何处?我需要一个答案。”
“指向何处?”
我回味莱昂纳多的问话,沉吟着没有回答,他是想提醒自己什么,是没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敌人,还是旗开得胜后的功高震主?
如此过了半晌,直到罗洛捧着新烘培的面包和装在精制银壶里的葡萄酒推门进来,我才回过神,组织下语言说道:
“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这是如今最稳妥的战术,等到打败洛林人,汉诺威的援军也应该到了,正好一起攻击法兰克尼亚和卢森堡的叛军,然后继续前进解救被软禁的士瓦本公爵,彻底平定这场该死的叛乱。”
莱昂纳多淡淡一笑,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走到桌子边上坐下,新烤面包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酥脆的表皮泛着金黄,像是在招呼人们快来享用。
他从盘中拿起一块面包,精心的扯成小块泡在葡萄酒里,蘸饱酸甜的汁液塞进嘴巴,惬意的享受着哼出了声,弄得我的肚子也跟着咕咕叫。
“没活在我的时代当个广告达人,还真是白瞎你的演技。”
我一边暗自腹诽着,一边对另一块面包发起攻势,话说生活好了,吃得自然也随着水涨船高,当年旺财老婆拿手的黑豆糊糊,现在已经见不到了。
“我说的是这场战争背后掩藏的真相,您看清楚了吗?”
莱昂纳多儒雅的拈着方巾,擦拭胡须上沾染的红酒,岁数增长愈发的矫情,总是在举手投举间,展现出某种与这个黑暗颓废的时代格格不入的超然气质,总让我怀疑他才是那个先知先觉的穿越者,而自己只是城堡阴暗角落里长大的怪胎。
“背后的真相?”
我反复咀嚼着这几个简单的词汇,皱起的眉头足以拴住一匹性子最暴躁的烈马,说到底自以为尽在掌握的我被他的提问弄慌,是啊,背后的真相是什么,我不知道。
莱昂纳多浅浅的笑着,像是早就猜到我的反应,脸上那种来,让我慢慢告诉你的欠揍表情别提多讨厌,这家伙总是玩些深层次的道道。虽然出发点都是为了主子好,恨不得剖开自己的脑仁给我看,却反倒让人感觉他是在炫耀博知讽刺对方的无能。
“揠苗助长、适得其反。”
他的教育方式令我脑海中经常蹦出这两个成语,莱昂纳多太心急,似乎在赶着什么……
(本章完)
第331章 职业抢劫()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帝地下休妻的原因,是因为找到了新的靠山,一个能让他的皇位和江山更为稳固的亲家,自登基以来德意志帝国内部的几个公国,越来越有分崩离析的迹象,作为一位皇帝,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攥紧自己的帝国。”
莱昂纳多把擦拭过的方巾仔细折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说道:“这场战争是他重新确立权威的开始,通过天南地北的大混战干掉反对者,消耗眼中钉,最后坐收渔翁之利,如果一切顺利,还能真正意义上消灭公国政治,当一把实实在在的皇帝,而不是像他几位前任那样,殚精竭虑壮大自己的实力,绞尽脑汁平衡各国的利益。”
“可笑的是他把奈梅亨当做手中的枪,却没想到这杆枪竟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他早发现奈梅亨的不可控制,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我们是他保住皇位的唯一选择,当陛下发动战争的敕令下达,也意味着将一柄合理合法的令箭交到我手中,这场战争的结果便不会按照他预设的剧情发展,奈梅亨有自己的剧本。”
我自信的点着头,好像在对自己说过的话加以肯定,事实上莱昂纳多刚刚的陈述,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都可以想到。
“有一点您没有想过吗?”
莱昂纳多紧接着追问道:“这场战争并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它既是偶然也是环环相扣的必然,亨利陛下虽是绝对的主角,但另一个人也不是可有可无的配角,甚至他的角色更加重要,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人的掌握之中,我承认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有些轻敌了。”
顺着他的话往下挖,一个老成学者的形象猛的闯进脑海,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失声喊道:“那个梵蒂冈的老头子!”
“没错!就是那个继位不久的教皇霓下,奥托陛下的良师益友,怂恿血气方刚的皇帝,干出不少惊世骇俗的荒唐事,他向来以辅佐君士坦丁大帝的西尔维斯特一世自诩,潜藏的野心骇人听闻,书呆子的胃口可比我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大。”
莱昂纳多不意外我这么快就猜到幕后推手,把剩下的半截面包放回餐盘,突然提高说话的声调。
“这场战争,其实是皇帝陛下和教皇霓下的角逐,是至高皇权和普世教权的决战,而您则需要思考,把仅有的资本押到哪个盘口,才能获取最大的收益。”
“决战?”
与其说是莱昂纳多剖析的真相震惊自己,倒不如说是他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怒吼吓到了我,这种慷慨激昂的调调,从中学入团宣誓以后再没遇到过了,没想到一个中世纪的糟老头子,竟振聋发聩的喊出至高皇权和普世教权这两个怎么听,都怎么像政治考试大纲里的专业词汇,实在不简单!
“孰是孰非,还希望您能把握清楚,梵蒂冈还是罗马,每个选择背后都是不同的答案。”莱昂纳多此刻循循善诱的模样,好似一位兜售廉价商品的推销员,就差举着货比三家童叟无欺的旗幡了,搞不好会吓坏小朋友。
“教权还是皇权?”
我重复着这个问题,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想起后世电影中,见到过关于对黑暗教廷和宗教裁判所的种种罪恶的展示。
这个旨在镇压一切反教会,反封建的异端,以及有异端思想或同情异端之人的审判庭,最早是教皇英诺森三世,为镇压法国南部阿尔比派异端,而设立的教会侦察和审判机构。
霍诺里乌斯三世继任教皇后,通令各国教会建立宗教裁判所,格列高利九世又重申前令,于是宗教裁判所在各国普遍成立。
这个令后人谈之色变的裁判所,一般设在修道院内,所有审讯都是秘密进行。
教廷制订的审讯条例极其简单!
罪犯、恶棍、乃至儿童,皆可作见证人,只要有两人作证,控告便能成立,一经被控,绝难幸免,证人如果撤回证词,就按异端同谋犯处理,被告如不认罪,可用刑,被告不仅要自己认罪,还须检举同案犯和异端嫌疑犯,被告认罪之后,如果翻案,按异端处理等等,没收异端财产而获得利益,是世俗政权积极支持宗教裁判所的原因之一,从而造成大量的滥肆搜捕,冤假错案,株连扩大的恶果。
在宗教裁判所五百多年的历史中,总是伴随着血腥和肮脏,不得示人的丑恶凶残,不仅被至高无上的教廷用来镇压异端,也用来迫害反对宗教权威的人民和进步人士,甚至一些不服管教的达官显贵,几乎是用数不清的累累白骨,撑起整部厚厚的犯罪卷宗,而其中火刑是最为大家谈之色变的恐怖存在,大名鼎鼎的伽利略,也不得不在熊熊火焰的淫威之下委曲求全。
此时此刻有一个改变历史的机会摆在面前,使得我可以阻止一幕幕家破人亡、民不聊生惨剧的发生,制服张狂跋扈愈演愈烈的洪水猛兽,让那些道貌岸然披着宗教外衣的神棍,规规矩矩的去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像史书中记载的那样投机钻营,窃国称霸,利用人们对上帝虔诚的信仰攫取权力。
“想必耶稣知道当年自己辛苦传道,竟换来后世如此多的蠹虫硕鼠,肯定气得吐血半升,既然教门不幸,那就由我来清理门户吧,上帝让我重生的意义,也许正在于此!”在心里暗自想着,我默默下定决心。
“主说:基督的归基督,凯撒的归凯撒,可惜在这世间终究还是要靠拳头硬说话。”
我全然不顾莱昂纳多投来惊异的目光继续说下去:
“要想不朽,就必须拒绝做任何人的玩偶,无论是皇帝还是教皇,都不能再摆布我,这场仗,我是为自己打的,也是为追随着自己的你们打的,如果我真的是上帝选中的那个埃涅阿斯,那就保佑我成为尘世的主宰吧!”
莱昂纳多的双眼渐渐闪亮起来,老圮的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