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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城门。
(本章完)
第85章 杀戮游戏()
我在城门前停下,一个包着红头巾的威尼斯商人帮我拉住缰绳,一双我很不喜欢的小老鼠眼睛四下乱看,像是在数我带进城的士兵数目,貌似很不满意只有这么点人。
“大人,城内的局势还没有控制住,叛军的抵抗很顽强,司令官派我们先过来把城门打开接应你,请马上进城帮助我们,这些就是所有的不对了吗?”
“你们的舰队司令在哪里?”
我一边命令公牛整合士兵列阵,一边低头询问老鼠眼,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货让我很不舒服,恨不得照着他的小眼睛来上一巴掌,天生一张欠揍的脸。
“我们大人在城中广场那边,敌人很多,他们脱不开身。”
老鼠眼指着密密麻麻耸立的建筑对我说道,一只手很自然的伸进衣服里,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句他认为很正常的回答,却暴露了他的身份,同时也救了我的命。
其实仔细想想,上帝他老人家对我还是蛮不错的,给了我一项被动技能,那就是****运!总能在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拉我一把。
我抽出挂在马鞍上的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老鼠眼一刀砍下,他的上半身保持着惊恐的表情,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身体直接被我分作两段,温热的血水喷了我一身,顺着台阶往下流淌,就好像在表面上涂了一层厚厚的油漆。
身边的人被我吓坏了,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大人突然暴起杀了自己的盟友,只有公牛警觉的提起盾牌保护在我的身前,对身边发呆的士兵们大喊道:“列阵!盾墙!”
话音刚落,轰鸣的号角声响起,城墙小巷里突然出现数不清的叛军,魔术般纷纷从隐藏的角落现身,站在高处的弓箭手居高临下的发射箭矢,几个还没来得及躲进盾墙的士兵被射中,惨叫着摔倒在地。
其余人在公牛的命令下,已经列好防守盾墙,漫天飞来的箭矢大多被盾牌挡住,并没有造成有效的杀伤,但却传播了无形的压力和恐惧,士兵们只不过下意识的躲在盾牌后执行命令,眼神惊恐的找不到焦距,尖叫着给自己壮胆,我们身后铁栅门的齿轮开始扭动,然后缓缓落下。
“糟糕!他们要关闭城门!赶紧撤……”
我连滚带爬的从马背上跳下来,骑着马目标太大,几乎有一半的弓箭手都冲自己放箭,简直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再说拥挤的步兵方阵,被挤在里面也很难策马逃跑。
公牛架着膀子,撞开因为受到伏击而不知所措的士兵,拿过身边几个亲信的盾牌,放在城门边缘勉强顶住缓缓落下的城门,扯着嗓子焦急的大喊道:
“大人,你先撤,我殿后!”
说完一脚踹倒一个丢盔弃甲,想要临阵逃脱的士兵。
阵型已经全部乱套,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往城外逃跑,结果全部堵在拥挤的城门处,推来推去动弹不得,就好像许多人再解一个绳套,最后解来解去变成了死结,不需要敌人亲自动手,我们就已经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我被挤的根本动不了,就像该死的过年回家的火车,让城门口的士兵先撤,看看科勒过来增援了没有。”
我是多么想果断的把挡路的这些人砍死,但这样做的话不仅于事无补还会伤了士气,反而帮了叛军的大忙,源头不疏通在后面干着急也没有用,肿瘤一样堵在门口的士兵先出去才是关键。
“大人,他们杀过来了!”
一个士兵踉踉跄跄地跑到我身边,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一点斗志,盾牌早就丢掉了,衣甲不整的抱头鼠窜。
我努力拨开乱哄哄的人群,果然从人缝里看见敌人的步兵从巷子里杀出来,其中还有一些披甲的骑兵,冲在最前面挥剑的骑士,穿着耀眼的红色罩衫,千军万马中鹤立鸡群般分外醒目。
按照我擒贼先擒王的一贯套路,眼前这个衣甲光鲜亮丽好像开屏孔雀一样显眼的骑士,必然以为稳操胜券得意的率队冲锋的敌方大将,他张扬恣肆横冲直撞的英姿在我看来,就是自己脱去羽毛跳进锅里,准备成为盘中餐的火鸡,此等要求我这个助人为乐的活雷锋,怎么能不满足呢?
就在我盘算着如何反败为胜的时候,公牛不放心的提着盾牌硬生生挤开一条通路,他手下的十几个亲信组成人墙,为我开辟出逃出生天的绿色通道。
公牛紧张的瞄了眼密密麻麻冲过来的敌人,不由分说的扯着我的胳膊往外拽,他铁钳一样的手掌紧紧掐着我,哪怕隔了这么厚的锁子甲,仍能够感受到小臂传来的疼痛感,可见焦急的公牛无意中使了多大的力气。
我仅用0。0001秒的时间,就在一往无前与敌人大将单挑获得荣耀,以及狼狈跑路以求东山再起之间选择了后者,光腚的火鸡就让他再鲜艳的蹦跶一阵吧!
科勒的弓箭手已经在城外列阵,重骑兵冲到城门口,一面用左臂上的小圆盾抵挡来自城墙上叛军的箭矢,一面等待着接应我。
“只要跑出去就安全了。”
我对自己说道,城门洞外的光芒恍惚间显得无比刺眼,好吧!那种九死一生的感觉真刺激。
“大人,快上马!”
公牛把我推到一个骑兵身边,后者哈着腰伸出手把我往马背上拽,趁他不备一支箭矢劲力十足的钉在锁子甲上,却并没有对这个钢铁战士造成什么伤害,等我坐好,骑兵催着马往弓箭手的方阵飞奔,剩下的重骑兵组成织形阵交替掩护我俩撤退。
公牛举着大盾牌,把城门口挤成沙丁鱼罐头的士兵一个个往外拉,拔萝卜一样抢救着宝贵的步兵,虽然有很多人往外跑的时候,被城墙上的叛军弓箭手撂倒,但多多少少还是有数量可观的步兵活着逃出弓箭的射程。
“大人!”
科勒远远的跑过来,把惊魂未定的我从马上扶下,关切的问道:“您没有受伤吧?”
“快去救公牛!”
眼看着敌人的骑兵已经开始砍杀堵在城门口的士兵,公牛却还在那里争分夺秒的往外救人,完全不把危险当回事,不知道是该佩服他生死置之度外的气魄,还是感慨不要命的傻劲。
科勒二话不说翻上马背,倒拎着自己的复合弓单枪匹马的去拯救公牛。
“我手底下怎么净是这样匹夫之勇的傻瓜!”
我在后面追着他的马蹄扬起的灰尘直跺脚,那把科勒新得到的复合弓,像他心爱的女人一样,我记得这把复合弓有个肉麻的名字——梅琳!
(本章完)
第86章 屠村狂魔()
已经进入城墙叛军弓箭手的射程范围,几个不长眼的小喽啰,看到竟然有人敢跑回来救人,纷纷调转方向冲着科勒放箭,箭矢稀稀拉拉的落一地,科勒跳下马把战马横摆躲在后面,利用重骑兵战马身上厚厚的铠甲来防御。
公牛那边还在争分夺秒的救人,但是城堡里杀出来的叛军,就像滚烫的岩浆往外喷涌,无情的吞噬着生命,拥挤的城门处满是人群,想要逃生的士兵大部分丢掉盾牌和武器,面对敌人长枪兵的突刺,只有用血肉之躯相迎。
当然,生死之际谁还会在乎这个?
科勒探出头扫视着城墙上的敌人,鹰一般明亮有神的眼睛,计算着两者之间的距离,迅速锁定目标。
只见他从口袋里翻出扳指戴在右手拇指上,这是他从皇帝的马扎尔人雇佣军那里学到的小玩意,游牧民族骑射手用它来保护手指不会被弓弦割断。
科勒取出羽箭在手,纵身一跃,趁着叛军弓箭手捕捉他身形的时间差,瞬间把手里的几支箭全都射了出去,精准的命中了敌人的要害,几个人栽歪着从城头掉下,剩下的弓箭手慌忙找地方躲避,生怕下一个被送进地狱的就是自己,一时间城墙上的威胁减轻不少,科勒觑着空当赶忙拽着战马往城门跑。
“大人让你马上后撤,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科勒在乱军之中找到公牛,扳住他的肩膀以保证他能听清自己的话,想把这头蛮牛劝住。
“剩下的这几个人必须放弃,他们已经丧失作战的勇气,即使救出来也帮不了我们多大的忙,反倒是个累赘,成为整个方阵易于被突破的弱点。”
“不行!他们都是爹生妈养的命,长这么大不容易,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丢在这里,再说现在威尼斯人的情况不清楚,万一他们都被干掉,咱们就成了大人常说的瓮中之鳖,只有被人包围的命,能多留下一个士兵就多一分撑下去的希望。”
公牛猩红的眼睛看起来,更像是一头发狂的牛魔王,浑身上下散发着铁肩担道义的英雄气概,来自小山村的他不明白太多的道理,只知道这些都是和他一样,从母亲身边走出来的生命,家里都有一个惦记他们的老妈妈,丢车保帅壮士断腕这种事情,他做不来也不会去做。
我背着手在房子里来回踱步,急得像蒸锅里通红的螃蟹,就差横着走了:“科勒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是不是公牛又犯虎劲想拯救苍生了?他以为自己是奥特曼吗?”
我骑上马背让自己能看得更远,不安的凝望着城门口喊杀震天的生死大逃亡,这简直是一边倒的大屠杀,我方士兵逃不出来,城里的叛军一时半会也杀不出来,可笑的纠结在一起,动弹不得。
估计敌方叛军统帅比我还着急,嘴巴张得挺大结果只咬住鸡翅膀,一时半会儿还咽不下去,卡在嗓子挺难受,整只烤鸡在门外活蹦乱跳吃不着,干瞪眼的拉锯战时间段相当难熬。
“你们手上复合弓的射程是多少?”
我回头问身边的威尼斯弓箭编队长官,这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给人一种很多心事吐不出的感觉,很像公园里欺负夜归小姑娘的变态大叔,也难怪他谢顶谢成了地中海,白瞎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
地中海大叔抽出一支箭矢,避让着说道:“用这种重型破甲箭的话,四百步以内有杀伤效果,如果是一般的轻箭,八百步的距离我保证敌人有来无回。”
说完还得意的绷了绷弓弦发出悦耳的回响,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我们的弓箭手,像是在炫耀他们威尼斯武备的强大,明目张胆的炫富。
“八百步的距离,城墙上的敌军弓箭手能威胁到咱们吗?”
我手搭凉棚看了看城头上越聚越多的弓箭手,这是准备两头堵加快屠杀速度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我,很难估算出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与城墙的距离有多少步,只能求助专业人士。
“他们的弓都不是上好的复合弓,就算占据居高临下的地利,也不一定能达到七百步的射程,而且那只是射击极限,不一定能有多少杀伤的效果,只要把步兵战盾布置在前面给弓箭手提供掩护,推进到六百步的距离,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那帮狗娘养的只有挨揍的命。”
地中海大叔猜出我的意图,跃跃欲试的摩拳擦掌,憋着股劲想要给我展示下威尼斯精锐弓箭手的实力,顺便也磕碜一下自己的同行,我们临时拼凑起来的杂牌弓箭手,同行相轻的心理昭然若揭啊!
“步兵列阵,重骑兵排在两翼!”
“弓兵编队,推进至城堡前六百步!”
我冲着临时充任行军副官的地中海大叔下达命令,盯着他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
“我要欣赏欣赏你们的漫天飞雨,给我把城门封住,那么小的城门洞,敌人也没办法完全展开,必要的时候给我用上破甲箭,让这帮狗娘养的也尝尝受夹板气的滋味,用一句古老的东方谚语来说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大人带兵来接应咱们了。”
科勒回过头寻不见公牛,他已经拎着战斧撞入叛军的士兵中,想要拉住都来不及,科勒低声骂了一句,匆忙追上公牛,用弓箭点杀他四周逼近的敌人。
科勒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成了那个漫山遍野为领主老爷放牧的小牛倌,但看管的却是一头认死理的犟牛,发起疯来十个最强壮的日耳曼大汉也拉不住。
公牛身材高大,力大无穷,恍若北欧人崇信的武神般大杀四方,靠着一身蛮力独自对付五个敌人,掩护城门口剩下的十几个士兵逃跑。
溃逃的士兵跑到我们行进的方阵边上,有的停下来默默跟在后面,有的直接尖叫着掠过我们跑进树林,精神完全崩溃,猩红着眼睛慌不择路。
站在前排的步兵用盾牌把拥挤过来的溃兵顶开,以保持阵型的完整,我忧心忡忡的看着城门口涌出越来越多的叛军,公牛那么高大的身影,也渐渐被淹没在人海里看不清,弄得我心里无底洞一样空落落的。
(本章完)
第87章 华丽转身()
“重骑兵!”
我扯着嗓子大叫,好像这样能舒缓内心的焦急感似的,关键时刻只能祭出杀手锏了。
重骑兵的长官骑着马出现在身边,向我行了一礼,他是一名跟着我从领地一起出征的普通农民,长时间的战场厮杀使他显得十分疲劳,眼睛周围堆着因休息不足造成的黑眼圈,平时只知道照料领主马匹的乡民,成为重骑兵编队的统领,对于一个从来没出过自己村子的贫民来说,无异于一步登天,或多或少还有些不适应。
他统领下的重骑兵,全都是领地里擅长骑马的自己人,很多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相互之间了解很深配合默契,南征北战大浪淘沙剩下的精华,算是我嫡系中的嫡系。
重骑兵统领轻声回答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马上冲击出城的敌人,把科勒和公牛活着救出来,我带领弓箭手在这里接应你。”
他无声的点点头,冲着队伍打了个手势,骑兵们纷纷驱马从两翼汇聚到一起冲出去,虽然说重骑兵的数量不多,但装备着两层铠甲的他们,几乎可以无视任何远近攻击,包括披甲的战马在内,纯粹用金钱砸出来的精锐兵种,这是换装之后的第一次作战,新军新气象,能否打出自信全在此一举了。
重骑兵慢慢催动马匹,用胳膊夹着长枪平端起来,利用上肢力量缓冲惊人的撞击力,挂着沉重札甲的战马甩开四蹄击打着大地,仿佛震耳欲聋的鼓点,逐渐汇成巨大的力量,隐隐地连大地也跟着一起震动,排山倒海一般扑向和公牛绞杀在一起的敌人步兵。
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敌人发现,临时组成枪阵也来不及了,只有被屠杀的命,但是狭窄的城门没办法重新整队,也就是说他们只能冲击一次,让杀伤力大打折扣。
重骑兵编队像闯进羊群的饿狼,强大的冲击力撞得叛军人仰马翻,倒霉点的士兵直接被如重锤般落下的马蹄踩死,几个扎进敌群很深的骑兵,在丧失冲击的威力之后,厚重的装甲降低了他们拔刀的速度,陷入敌丛动弹不得,很快就被四周叛军士兵拉下战马,数不清的钉头锤狼牙棒往他头上招呼,隔着铠甲对内脏和颅脑造成毁灭性的内伤,七窍流血凄惨的死去。
看着自己视若掌上明珠的重骑兵消失在眼前,我感觉心里在流血,而且是大面积的血崩,差点一口气喘不匀心肌梗塞了。
每个骑兵都是拿钱堆起来的宝贝疙瘩,装备一个骑兵的金币足足可以养活一个步兵小队,但失去一个经验丰富的骑手,远远大于金钱上的损失,是短时间内难以弥补的,这样的消耗战根本可打不起。
科勒把一个举着双手战斧狰狞吼叫的敌人射死,踩着倒霉蛋的尸体终于摸到公牛身边,他用尽全身力气把杀红眼的公牛拉住,声嘶力竭的大喊:
“你看看吧,这就是你的妇人之仁!为了一些没有抢救价值的步兵,大人白白损失了来之不易的宝贵重骑兵,装备每个人的金币堆起来比你还要高,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
公牛像被人扇了耳光一样,猛然惊醒愣在原地,敌人的血顺着打绺的额发往地上流,几乎模糊了视线,他咬了咬嘴唇,把自己的因为悔恨而充斥脑海的愤怒发泄到叛军身上,逼得十几个围着他的叛军士兵连连后退,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快走!”
公牛往前虚晃战斧,拉着科勒跑出城门……
“大人,他们出来了!”
地中海大叔指着城门方向,漫天风尘中奔驰而来的重骑兵,沉重的双层装甲严重阻碍了起步的速度,敌人的步兵可以轻易的追上他们,并且把这些来不及反应的铁家伙从马背上拽下来,挥舞着钉头锤砸得脑浆迸裂。
重骑兵统帅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放弃一些落后的骑兵,趁着他们挣扎牵扯敌人注意力的时间,带领剩下的战士迅速脱离战场。
二十名重骑兵如今只剩下凄惨的十个人,白瞎我手头上唯一的重装力量,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我付出心血坑蒙拐骗的战利品,每一个骑兵都是领地里普通的农民,我对他们均满含感情。
我咬着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被情感左右,再白白搭上手下人的生命,我看着城门边被数不清的敌人,七手八脚拉下马来活活敲死的重骑兵,沉着声音命令身边侍立待命的大叔道:
“现在是你们威尼斯人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这帮叛军刚刚杀了你们的亲密战友,别吝惜手中的箭,我会让步兵为你们提供保护,把复仇的羽箭发射出去吧,让我看一场大雨落下的华丽屠杀,我要用他们的骷髅为我死去的战士殉葬。”
地中海大叔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一声不响的走到弓箭手编队,右手握拳做出准备攻击的手势,威尼斯弓箭手纷纷抽出箭矢插在地上,快速崩紧弓弦,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完全做好射击准备,静静的等待着指挥官的命令。
“上弦!”
大叔平端右拳指向前方,弓箭手们从泥土中拔出箭矢搭在弓弦上。
“瞄准!”
大叔屈起手臂,弓箭手们把弓弦拉到最满指着天空绷绷作响,好像一轮轮新生的弯月,颇有弯弓射大雕的豪迈架势。
“发射!”
大叔把拳头舒展成掌,狠狠的做了个下劈的动作,他身后的弓箭手松开紧绷的弓弦,两百支箭矢嗖的一声齐刷刷飞向天空,场面蔚为壮观,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吹得大叔衣袂纷飞,惊起边上树林里的一群飞鸟。
我注视着羽箭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