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萄酒被当做圣杯里的基督之血,也就只有贵族们才能享受得到,而且必须是有钱有权的少数贵族,大部分人饮用的葡萄酒其实是劣质的蓝莓汁。
“刚才后勤官向我汇报,你这次带来的粮食极大补充了军粮的不足,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皇帝陛下把一只鸡腿叉到士瓦本大公爵的盘子里,后者谦卑的低头行礼,白花花的脑袋像一团绒绒的毛线,陛下捋了捋自己修剪精细的八字胡,擦掉上面的食物残渣。
“听说你还缴获了一批金币,正好用来犒赏那些不能劫掠村庄,而急得嗷嗷叫的贵族们,这些狼崽子们全都急红眼睛嗷嗷叫,我已经快压制不住了,你以我的名义,用一部分粮食收买了拉文纳的民心,还带来了两千很有作战能力的长枪兵,威尼斯人也在说你的好,总之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没有让我失望,说说吧,你想要些什么奖赏?”
皇帝陛下交叉着指头,面色和悦的盯着我,从来没有过这么耐心,其余的大公爵听到陛下的话,也都放下手中的餐具瞅着我,所有汇集的目光一下子弄得我有些尴尬,只能傻呵呵地笑着掩饰。
“这都是陛下和各位公爵大人的决策英明,料到叛军在拉文纳的驻防空虚,才能一鼓而定,我其实就是个跑腿的,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叩开胜利之门。”
我斟酌着自己的措辞,争取不得罪在场的每一个大贵族,现在的自己就好像一个在刀尖上跳舞的小丑,稍有不慎必会弄伤自己,甚至不知不觉中和某个心胸狭窄的贵族结下梁子,社交圈一直是个名利场,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生死深渊。
(本章完)
第99章 积土成山()
“呵呵,和意大利人呆了几天,你的修辞有了很大的进步,如果不是仔细研读过亚里士多德的《修辞的艺术》,那就是平时没少留恋贵妇人的裙裾,油腔滑调的求欢啊!”
皇帝挤眉弄眼的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贵族们捡到乐子,一个个笑得四仰八叉,十有八九顺着皇帝的话,想到什么龌龊的事情去了。
“这几天你就陪着我,一起见证叛军的灭亡,只要攻陷眼前的城堡,整个意大利又会重新回到德意志的手中,我将用一场胜利作为打开罗马大门的钥匙,向巴黎城里那个野心家和君士坦丁堡的大胡子展示德意志的强盛,等到那个时候东帝国的巴西尔二世皇帝,想要重新收回对威尼斯的控制权,就需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奥托皇帝挥舞着拳头,年轻的脸上全是难以抑制的沾沾自喜,他可能看到梦想中,那个几代萨克森皇室为之努力的欧洲帝国,所有的国王谦卑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亲吻尘土。
几个月前人们还以为意大利的叛乱,会是压垮德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疲态尽显的德意志,似乎并没有办法应付周围虎视眈眈逐渐崛起的邻居们,一度虚弱到要和曾经的属国波兰签订和平条约,平分对奥得河流域斯拉夫人的控制权来获得喘息之机,但是皇帝陛下用事实证明,那不过是老虎累了打个盹,当它重新醒来的时候,跳梁的宵小们需要学会收敛臣服,德意志之鹰的羽翼必将笼罩整个欧洲。
第二天一早,全军在随军主教的领祷下,作了早安弥撒,接近十万人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虔诚的默念祷词的场面十分壮观,人多势众果然是增强效果的最佳方式。
我看着身边平时凶神恶煞,只知道比武喝酒的贵族们瞬间变成乖乖的小白兔,身上暴戾的杀伐之气被恍惚的圣洁之光笼罩,心里不禁感慨:
要是对面有把冲锋枪,这十万人肯定全被突突了,还好他爸不是李某某……
随军主教是教皇霓下,亲自任命的德高望重的枢机主教,虽然皇帝陛下很反感,自己野心勃勃的表弟把触角伸得这么长,越来越不仅仅甘于侍奉上帝,反而想尽办法接触世俗权力,干涉德意志行政,甚至在某些方面隐隐有超越皇权的趋势,但是不得不说随军的主教及其属下的一大批牧师教士,像是一针很见功效的镇静剂,极大安抚士兵们行军打仗中焦躁的情绪,让他们可以适应远离家乡,并看起来似乎遥遥无期的战争。
迷茫和厌倦的时候,大多数人选择向神父祈祷,而不是以前那样酗酒打架,逃兵和哗变的情况几乎没有发生。
负责第一波进攻任务的,是巴伐利亚大公爵的军队,构成主力是队伍最前方的八百名贵族骑士,以及他们的仆兵,装备精良士气旺盛,是战场上的佼佼者。
公爵直属的长枪兵和穿着花哨的日耳曼雇佣弩兵,排列成战阵,战力也不容忽视,剩下的大部分是农兵,不过多数是有能力自备武器铠甲的自耕农,看上去战斗力也是可以信赖的。
亨利公爵的领地内土地兼并并不是很严重,农奴的数量远远少于其他公国,农民多是拥有自己土地的自耕农,以氏族部落为单位聚居,具有浓郁的野蛮时代日耳曼风格,崇尚武力,尤其善于使用廉价的战斧,作战勇猛,以战死为荣。
此刻公爵正在队伍前面,慷慨激昂的发表战前演说,由于隔得太远我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不过从士兵们高亢的怒吼中倒是能感受到蓬勃的战意。
亨利公爵是个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治理国家很有一套,他统治下的巴伐利亚公国,论实力已经超过传统强国士瓦本和法兰克尼亚,再加上公爵本人一呼百应的魅力和高贵的血统,贵族圈子私下里常说他已经构成了对皇位的直接威胁,尤其是在奥托皇帝至今没有子嗣的情况下。
“开始吧!”
奥托陛下对传令官说道,他马上命令鼓手敲起进攻的节奏,巴伐利亚的队伍开始迅速的转变阵型,骑士退到两侧,长枪兵排成紧凑的方阵,缓慢的往城堡方向进行移动,弩兵则紧张的上好弩箭,等待发射命令。
城堡里的敌人早就严阵以待,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出现在城头,张弓带箭引而不发,盯着士兵们走进射程,城堡前的山坡平缓而没有多余的杂草树丛,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视野很好,进攻方只能硬着头皮,承受巨大伤亡进行冲锋,漫长的坡道是考验敌我双方生死的角斗场。
最前方的士兵已经进入城堡的射程范围,但是敌人很狡猾的没有射击,后面的部队陆陆续续往前冲锋,开始向上的仰攻。
这些士兵只穿着简单的皮甲,和包了一层铁皮的小圆盾,虽然活动灵活但防护能力却十分让人堪忧,骑士远远躲在射程之外积蓄着马力,全副武装的观察着战场形势。
看起来大公爵准备牺牲前面的炮灰,吸引敌人的火力,为精英骑士们的冲锋挣得时间和机会,这种完全是依靠堆人求胜的方式,也体现出叛军居高临下的火力优势,我军弓箭手根本没办法威胁到城头上,予取予求的地方弓箭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人,成批成批的用血肉之躯消耗着敌人的箭支。
进攻的步兵完全进入射程,城头上的弓箭手瞬间齐射,产生一种低沉的蜂鸣声,箭矢借着重力势能狠狠扎进攻城队伍的后半部分,透过盾牌间的缝隙钻进去。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三轮齐射下来,后面的士兵已经所剩无几,不是倒在地上呻吟,就是变成了浑身长满羽毛的鸟人,一动不动见了上帝。
几轮攻击下来敌人的弓箭手似乎疲倦了,两次攻击间的衔接明显变慢,亨利公爵敏锐的捕捉到战场情况的变化,使出自己的王牌,命令骑士部队开始冲锋。
全副武装的骑士撒开早就憋得不耐烦的战马,噌的一下冲上山坡,很快越过人仰马翻的步兵方阵,快速接近城堡,仆兵们扛着梯子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只要他们的主人到达城墙,在精英骑士面前,将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这些武技精湛的世家子弟。
奥托皇帝喃喃自语道:“进攻的势头很猛烈,看起来我们很快就能活捉克雷森蒂那个老家伙!”
(本章完)
第100章 身先士卒()
愿望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皇帝陛下期待能够迅速攻占恩格尔斯城堡,为自己打通前往罗马的胜利之门,但他却忽略了前几次轮番攻击铩羽而归的教训。
敌军占据天时地利,而己方无法完全展开兵力的情况下,添油战术只会给敌方弓箭手提供免费练习的机会,白白牺牲自己手下宝贵的生命。
当然,如果从后勤的角度来说,这种事情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因为这样至少不用面对十几万张怎么也喂不饱的嘴了,无论战争的输赢,至少自己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攻击城堡的骑士,仗着马匹的冲刺迅速靠近城墙,但是冲上陡坡的战马仰攻不利,慢慢放缓速度,把背上的骑士暴露在叛军的箭雨之下,瞬间就遭受敌人的重点射击,不过由于骑士们普遍身穿精密的锁子甲和链甲,在较远的距离下,箭矢的射击就像是挠痒痒般,无法对骑士造成有效伤害。
相对来说他们手下扛梯子的仆兵就惨多了,笨重的攻城梯压得他们没法灵活的躲避弓箭,再加上身上的铠甲没有骑士那么精良,能有合身的硬皮甲穿,就已经很奢侈了,许多暴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被射中,倒在地上呻吟不止,拉开与骑士的距离。
嫌马匹累赘弃马步行的骑士们,又成了弩弓的活靶子,如此近的距离,正是弩箭的最佳杀伤半径,即使是细密的锁子甲,也很难防住居高临下的弩箭,眼看费劲到达城下的骑士们人仰马翻,很难有一个保持站立的姿势,基本上全都成了仙人掌,全身竖着白色翎羽的刺。
“该死!”
奥托陛下远远看到进攻不利,眉头紧锁的捶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八字胡激动的抖动着,看上去十分滑稽。
边上的巴伐利亚大公爵亨利,也面色难看的抿嘴低头不语,估计心里早把负责进攻的指挥官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丢尽他的脸面。
其余公爵也都默不作声,不过肯定有很多人在心里暗爽,这些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大贵族,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相互笑里藏刀拆台倾轧,十分乐意看到对手吃瘪,在他们眼里氏族和家族的利益远远大于国家,甚至现在屈身奉承的皇帝陛下,也不过是强势的萨克森家族的领袖。
一旦萨克森皇室受到致命打击,他们很乐于扑上前去踩几脚,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然后重新推举一个皇帝,或者自己来争夺这个位子,反正不过一个共主的虚衔,光鲜高贵同时也树大招风,弱肉强食的法则赤luoluo血淋淋的被严格执行。
“老公爵,让你手下的斧兵冲上去,趁着敌人疲惫的机会想办法把梯子架到城头上。”
皇帝陛下一边全神贯注的观察战场形势,一边对骑马跟在自己左侧的士瓦本大公爵说道。
士瓦本手下的战斧手,是整个德意志最精锐的武士,善于使用巨大的双手战斧作战,保持着早期日耳曼武士嗜血尚武的特点,打起仗来敢冲敢拼坚忍不拔,装备简单但也易于补充,这样的战士,德意志公国内几乎一抓一大把,随时可以武装成百上千人,一直是士瓦本公国的主力作战兵种和廉价的兵源。
“陛下,山坡上到处都是伤兵和死人,我们的兵力很难展开,梯子这种笨重的攻城设备也不方便架设,扛运的战士,都会被消耗在漫长的上坡中,就算勉强接近城墙,也对敌人形成不了威胁。”
老公爵颤巍巍的说道,他看出来陛下此刻要把他的部队压上去,多少有点消耗他实力的意思,这位年轻的皇帝,一直致力于把分散各位公爵手中的权力,集中到中央,做一位类似东方君主那样,真正意义上的集权帝王,这几年没少派出直属政务官,到处干涉传统豪强氏族,以及公爵们的统治权力,联络野心澎湃蠢蠢欲动的地方伯爵,偷偷挖各位公爵的墙角。
作为公爵中最强大的士瓦本公国和巴伐利亚公国,自然首当其冲,成为年轻皇帝改革道路上的眼中钉肉中刺,能借敌人的双手削弱一下政敌,陛下何乐而不为呢?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什么忠诚和友谊全都是没用的垃圾废料,要么服从要么灭亡,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所以老公爵也开始明哲保身的打起太极,多给家族留一些立身之本,让皇帝不敢对自己做太多手脚,先捡软柿子捏一捏。
“嗯?”
皇帝陛下侧过头,看着理直气壮提出意见的士瓦本大公爵,多少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这些只顾自己家族小利益的大贵族们,永远也无法体会皇帝吞吐天地的雄心壮志。
不过陛下似乎忘记,他出身的萨克森公爵家族,曾经是怎样同东法兰克王国国王,法兰克尼亚康拉德一世明争暗斗的,并且在他同马扎儿人的战争中,扮演极为不光彩的角色,导致国王的惨败,最终迫使他在临死前劝说其弟放弃王位,转而由萨克森公国的亨利公爵担任,这才开启萨克森王朝的统治。
说起这些,陛下的曾祖父,似乎并不比擅长窝里斗的公爵高贵多少,同为四大公国的士瓦本和巴伐利亚一样,有染指皇位的权力。
奥托陛下目光冷峻的扫过每个人的脸,被他注视的人,都忽然对自己身上某件装饰品来了兴趣,低下头细细的把玩着。
陛下停顿许久,终于挥手示意传令官下达停止进攻的命令,可是战场上执行命令的人却不多,很多人都已经长眠在异国他乡荒草丛生的山坡上,插满箭矢的尸首孤零零的萧索在寒风中,像是一座座无言的雕塑,诉说着难以言表的失败过往。
守军回营,皇帝陛下召集所有贵族大帐议事,我故意落在后面远远的躲在角落里,生怕再被他发现而被委以重任。
几个大公爵默默坐在会议桌两边,大眼瞪小眼的装哑巴,逼得亨利公爵只能首先检讨自己指挥上的失误,没有一鼓作气攻下城堡,导致大军行程再度耽误了一天,让皇帝陛下失望至极,不过明眼人都听出,他的话里或多或少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埋怨陛下只让巴伐利亚人把血流干而放过了其他公国,也许当时强力要求士瓦本军队冲上去,战局或许会有所改变。
边上的士瓦本老公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阴晴不定,但却没法站出来指责亨利公爵,皇帝陛下也乐于见到公爵间互生嫌隙,这样他们的精力都被消耗在内斗中,而没办法威胁到皇权。
我冷眼在一边看着,不禁感叹贵族间拉拢又排挤的复杂关系,庆幸自己并没有加入他们中的任何一方,现在才得以轻松的置身事外。
(本章完)
第101章 攻破敌兵()
“废话就不多说了,商讨一下新的作战计划吧!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提出来,布雷萨诺类那么艰苦的战役咱们都胜利了,不能在最后这一步失败。”
奥托陛下喝了一口银杯里的葡萄酒,胡须边缘沾上了一点酒渍,他伸手抹了抹,继续说道:
“恩格尔斯城堡里的粮食储备,足够支撑长时间的围城,而且城中有专门的水井,持续围城只会对我们不利,大家也都知道我军粮草已经供应不足,必须速战速决,在法兰西和东帝国从巴尔干抽身干涉之前,把意大利牢牢控制在手中。”
皇帝陛下再一次强调时间上的紧迫,对于德意志来说,意大利不仅仅是钱粮的供给地那么简单,它也是帝国皇冠上最璀璨的一颗明珠,皇帝陛下之所以可以超越欧洲的其他封建君主,从而与拜占庭皇帝并驾齐驱,最重要的就是控制罗马和教廷,由教皇加冕而保证自己皇帝尊号继承自罗马帝国的合法性。
也就是说丢了意大利,帝国就不再是帝国,皇帝也不再是皇帝,只不过是德意志黑森林山区里的野蛮人之王,为整个文明世界所排斥的边缘国家,哪怕它拥有幅员辽阔的疆域。
会场再一次陷入沉默,谁都知道问题很难办,每个人都束手无策,更害怕被强行摊派上这么残酷的任务,一个个脑袋恨不得缩进脖子里,要是有地缝的话估计都得被人抢爆了,玩命的把自己往里塞。
陛下不做声的喝着杯里的葡萄酒,亨利大公爵由于主力部队快拼光了,无事一身轻的没压力,反倒活跃的盯着每个人看,那眼神似乎在说:小样的,反正我老本都折了,索性做一把坏人吧,看你们谁爹生妈养的不顺眼,可就别怪我不客气的挑出来顶缸了!
“兰迪子爵!”
亨利大公爵指着一个人刚要说话,皇帝陛下忽然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喊着我的名字,我哭丧着脸慢腾腾的从人群中挪出来。
早就猜到这种好事不可能想不到我,攻坚克难专业户非我莫属!
“陛下,您叫我?”
先装个傻,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出生入死的这么多次,总该换个人祸害了吧?
“遇到难题我第一个想到你,以前没少为我解决别人没法做的事,怎么样,有信心让所有人再一次惊讶吗?”
奥托皇帝倒是很会鼓动人,先给我劈头盖脸戴了许多高帽,以为我会不好意思拒绝他,看来他把我的脸皮想象的太薄,这可是我妈说的,电钻都打不透的钛合金二皮脸。
“陛下,这……恐怕我无能为力。”
我两眼往下一搭,站在那装死人,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你咋说就是装彪卖傻,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奥托皇帝似乎早就猜到了我的回答,不紧不慢的把酒杯推到我面前,一脸猥琐笑岑岑地说道:“我知道你自己的士兵拼光了,这样吧,我从各个公爵的部队中抽调精锐力量,组成一个混编军归你调度,另外……”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勾着我心里痒痒的,这个年轻的皇帝从来没有这么客气的跟我说过话,明明可以硬派给我的任务,却如此好说好商量的让大家都出把力,这是用我作为引子,找机会平均削弱每个公国的实力,顺便给亨利公爵展示自己不偏不倚的英明形象,但是却把我变成众矢之的,帝王之术玩得很有一套。
“我好像记得皇室在莱茵河下游的低地国家,还有很大一片直属封地……”
“愿意为陛下分忧!”
我二话不说端起酒杯满饮而尽,其实在刚才观战的过程中,脑海里就浮现出以前看过小说里的一段剧情,正好适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