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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靠近城堡的都是早就开垦出来的熟地,现在正在翻耕的是原来的领主耕地,互助组成立之后,农民们可以使用城堡里的驭马耕种,效率提高了好几倍。”
旺财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一辈子,看着欣欣向荣的忙碌耕作景象不由得喜上眉梢,语气轻快的向我介绍道。
我点点头,手搭凉棚观察着正在驾驭犁铧的农民,他们的耕作方式太落后,虽然我的前世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宅男,但至少知道一些基本的农业常识,于是便皱着眉头提出自己的意见:
“怎么把绳索套在马匹的脖子上?这样时间太久,牲口不会被勒得窒息吗?效率又低又损伤马匹,即使犁头使用铁质也不能翻耕多深,不利于播种。”
“可是我们自古以来就一直沿用这种方法,爷爷传给父亲,父亲传给儿子,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旺财深知套勒脖子的坏处,但是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摊开双手表示无能为力。
“用皮革做一个套子,卡在马匹的肩部,这样马匹既能使上力气又不会被勒死,土地也能充分的被翻耕,犁壁是弯曲的,犁头向下,可以深深扎进土层。”我连比划带描述的给旺财讲解后世常见犁的样子,希望可以改变眼前这种落后的生产方式。
“赞美上帝!这真是无与伦比的天才主意!”
旺财听着听着眼前一亮,看起来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实验我说的方法,马匹和犁铧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利用,不知道多少人家秋天的收成又能够多了那么一把麦子,青黄不接的时候可以拥有果腹的食物。
我们渐渐离开城堡所能俯瞰到的范围,两边不时出现男女老幼共同劳动的一家人,面对突然出现的领主大人,这些善良的农民惶恐不安的躲到一旁,战战兢兢的弯腰行礼,希望自己没有亵渎贵族老爷和骑士大人们的赫赫威严,谦卑得快要把自己弯进脚下的泥土里。
“大人您看,树林这边全都是新开垦的耕地,多数是从去年开始,陆陆续续投奔咱们领地的无主农奴开辟的,由于时间有限只简单的清理了上面的植被平整了土地,等到互助组的农民翻耕完了自己的土地,马上就会帮助外来户好好侍弄侍弄这些生地,让他们真正拥有产业在这里安定下来。”
在河流转弯处的森林边缘我们停下来,旺财指着两边肥沃的土地给我介绍道:“按照您的要求,我们在大片耕地的四周都保留了一片面积不小的林地,可能在作物成长的管护上要********的精力,防止被野兽破坏庄稼。可是您说过不能过分的透支地力,需要这些植被来涵养水土,虽然我们这些普通人不太明白,但只要是您说的,我们必定会严格执行。”
我点点头,在马背上立起身子,仔细观察着大河两边的土地,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飞鸟,扑啦啦的从对岸的林子里窜出来,拍打着翅膀越飞越远:“河流的那边是什么,我还从来没有去过。”
“这条小河最终汇入莱茵河,河的那边有一些领民开垦的小块耕地,但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河水暴涨,水流湍急的让人没办法过去,只能等到春天结束去播种一些生长期短的作物,不过会被林子里的野猪拱掉不少,收成很不乐观。”
旺财作为我的城堡总管,几乎走遍领地的每一个角落,可以随时回答任何问题,让我不禁对他的敬业满意的露出微笑。
“再往西南方向去,就是下洛林提里尔男爵的封地,他是一个沉迷于征战的骑士,而西面的大片土地刚刚成为您的领地,拥有五座村庄和一个小市镇,他们的管理者听说您回来,正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来,不过河水因为融雪的关系难以横渡,只能往下游去寻找水流舒缓的浅滩过河,大概会多花上一点时间。”
“嗯!很好!”
我抚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这个时代不是每个领主都拥有自己的理发师,而我就是其中之一,上一次修面还是奉命出使威尼斯的时候,所以现在的下巴上又长出细密的胡子来。
“看起来那些从意大利来的工匠们有事情做了……”
(本章完)
第115章 商中之奸()
我们骑着马沿着大河往下游巡视,最后在一大片沼泽地的边缘处停下。
望着水天一色的芦苇丛和不时惊飞的水鸟,许多人因为这片领地的贫瘠和蛮荒而感到悲哀,只有我能够看到这些自然资源的利用价值。
一个野心勃勃的计划,已经在我的脑海里初步形成,利用1000多年的先进思想,我打算在这里做一个不一样的成功人士。
回到城堡的时候天色已晚,朦朦胧胧的只有几处灯火在闪烁,领民们大多已经睡下,路边的小酒馆生意却开始火爆,忙碌了一天的农民,拿着手头上富裕出的几枚铜板来到这里消费,舒缓因为忙碌生活带来的疲惫,如果有机会吃到酒馆丰满女招待的豆腐,那就再美好不过了。
我策马经过这间人声鼎沸的小酒馆,身后的士兵偷偷往里面瞅,按捺不住想要放松的心情,我微笑着转过身,对跟在身后的几名骑兵说道:“去快活吧!这一天是辛苦的一天,不要亏待上帝赐予的好身体。”
他们先是一愣,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高声赞美我的仁慈和豁达,屁颠屁颠的挤进早就人满为患的酒馆,寻找自己的老相好去了。
进入城堡大厅,旺财已经命令厨房准备好晚餐。
这个时代的人,一般每天只吃两顿饭,但是家境殷实的贵族,却大多吃三餐或者更多,作为一个饮食规律的现代人,我怎么可以忍受每天只有两顿饭,这么令人发指的不合理现象?
于是乎城堡的厨师,每天在太阳落山后,都会为我准备一顿不是那么丰盛的晚餐,这大大耽误他去后厨和侍从们赌博的时间,所以那个胖胖的厨师,慢慢成为整个城堡里痛恨我的人。
不过很遗憾不是最痛恨我的,因为最痛恨我的那个人,此时正被我关在最高的塔楼里,下来的阶梯错综复杂,门口由五名功夫最好的士兵守卫,防止这被称作意大利第一女骑士的尊贵小姐破门逃走,或者跳楼自杀。
我换上一套舒适的居家长袍,走到椅子边上坐下,吩咐在一旁垂首而立的旺财道:“你去把德约科维奇神父请到这里来,让石匠们的头头在外面等着我不要走远了,和神父说完话我就会召见他。”
“遵命!大人!”
旺财弯着老迈的腰板对我说道,可是迟缓的动作却暴露他已经衰老的身心,我这才注意到没有相见的这几个月里,旺财的模样苍老了不少,可能是事无巨细的繁重事物,极大的损耗了他的心力,毕竟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人,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说,早就应该退休回家颐养天年了。
不多时,身穿白色修士服,剃着圣彼得发式的德约科维奇神父来到我面前,微微的行了个礼。
作为神职人员的他,远比我们这些上帝的战士高贵,不过性格谦逊的他向来彬彬有礼,脾气随和的让人与他完全不会产生隔阂,愿意把他当做真心朋友来交往。
这位尊贵的神的仆人,据说是某位意大利大人物的私生子,因为尴尬身份的关系,从小寄养在教会里,日复一日的钻研圣经和神启,逐渐变得满腹经纶受人尊敬,立志终生不娶,将自己的生命全部奉献给上帝,精神力量极其强大。
除此之外,德约科维奇神父还是一位精通修辞学、美术和医术的天才,笔走流珠的很是有功夫,优美的诗句常常成为吟游诗人们争抢的经典,传诵于大大小小的贵族宴会,栩栩如生的绘画技艺更是令人爱不释手,其作品被教皇霓下作为私人收藏,摆放在罗马圣彼得大教堂里,是从不示与外人的心爱之物。
由此可见那个小白脸教皇并没有欺负我,很实在的把手底下最博学多才的神父派过来坐镇,不管目的为何,这份用心的意思我是心领了。
“伯爵,您召唤我前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德约科维奇神父冲我点点头,在侍从搬来的椅子上坐下,语气温柔的询问,声音安详的能让一个失眠几天的人迅速睡着。
我把面前一盘黑豆糊糊推到他面前,同时递过去一柄木勺,对他说道:“找您来是有些要事相谈,不过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先吃点东西,咱俩边吃边聊。”
说着,我用手把干巴巴的面包搓成细碎的小渣子,然后在糊糊里加上少量麦芽酒搅拌,弄成自己最喜欢吃的半稀模样。
“谢谢您,好心的大人,不过上帝给我们静谧的夜晚,是为帮助大脑去除杂念,而更好的体会神的旨意,这种时候如果用来大快朵颐饱口腹之欢,就违背了上帝的意愿。”神父虔诚的在胸前画着十字,表情肃穆的像是教堂的大理石雕塑。
“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我不动声色的把盘子挪回来,心中庆幸不用在这个榆木疙瘩身上浪费粮食,心满意足的吃了一大口糊糊,慢慢的咀嚼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想教皇霓下在派您来之前一定跟您说过,这里的百姓极度渴望获得蒙主的荣光,虽然条件艰苦,但是在你们面前铺展开的,是一片等待虔诚的布道者,去描绘的全新画卷,我曾发誓用自己手中的长剑,去消灭上帝的敌人,现在才知道你们才是那些真正消灭敌人的武士,因为要用自己的虔诚和坚韧从精神上征服对手,让那些信奉异教神的蛮族,知晓我主的仁慈和博爱,皈依天主的怀抱,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征服还要艰难。”
神父看起来已经把自己调成屏蔽会话模式,表情安详又面带欣赏,不过空洞的眼神让人发现,他放空了自己的秘密。
“您真是一位信仰坚定,又勇敢无畏的战士!”
神父冲我点点头,目光中满含快要溢出的深情和敬仰,不过我们都知道,以上的对话只是热身的客套,接下来要说的才算切入正题。
“我在向教皇霓下要求的时候曾经说过,派过来的教士必须是肯吃苦而且一直信仰坚定的战士,看起来霓下并没有欺骗我,把太阳底下最优秀的人才派到了我身边。”
我用木勺搅拌着盘子里的糊糊,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麦芽酒,继续说道:“我需要一张最详细的领地地图,包括每一个聚居点,山脉、河流、森林,它必须要不同于以往的所有地图,必须精确绘制,按照实际比例缩小,通过计算能够推测出大致精确的距离,可以帮助我准确判断异教徒从哪里入侵,而我们应该从哪里发起反击,在战术上获得主动权,保护上帝的子民。”
德约科维奇神父浅浅一笑,好像一个窥测到大人心思的孩子,笑得十分开心,他抚摸着手腕上的木制十字架回答道:“这点你大可放心,伯爵大人,我们的教室全都是精于绘画大师,地图这种东西肯定会让你满意。”
说着他的笑意更浓了,利用实地勘察的机会,顺便让边远地区的农民知道自己的存在,有利于帮助她迅速积累人气,成为这片伯爵领地的主教大人,这样得到的声望和回报,可比在罗马当一个小小的抄经员要多得多。
我很满意神父的配合,继续和他商讨出发的具体日期和人选,决定后天由我们派出骑士,负责沿途的安全保卫,几名有绘画功底和基本数学知识的教士随行绘制地图,争取制作出一副这个时代最准确和形象的地图来。
商讨完细节,我忽然开始担心这些唯心主义者,会不会在地图的边边角角,随便涂鸦一些神鬼志怪的形象,就像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地图一样,地球的下面都有几头驮着世界的大象或者巨龙,明显冲击视觉感受。
礼貌的送走神父,意大利石匠技师的代表,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
从进来之后不停偷眼乱看房间结构的样子,我猜到他此刻内心的想法,也许在这个来自欧洲最伟大城市罗马的石匠师傅看来,眼前的这座城堡,只能称得上是上古巨人遗留在人间的粪便,突兀丑陋,庭院里甚至没有让人赏心悦目的喷泉,或者绿色植物,光秃秃的支棱起一座毫无美感的石头建筑,想必此地领主的品味一定很差。
“斯内德先生,我找你来的主要原因,是想你帮我在领地西面,设计一座跨越河流的石桥,用来连接交通不便的河流两岸百姓,加强多处的交流,方便政令及时传达。鉴于开春之际,因为融雪的关系,可能会有短暂的洪水泛滥,所以桥梁必须坚固耐用,经得起风浪。”
我推开已经被打扫的连渣子都不剩的木盘,挥手示意低头站着听我命令的石匠师傅,找个位置自己坐下,他扭扭捏捏的只用屁股搭了一点点边缘,受宠若惊的直出冷汗。
这个时代的石匠,虽然是贵族急需的技术人才,但是按照社会分层来说,依旧是连农民也不如的下的行业,别说贵族让他平起平坐坐在椅子上,但也代表着随时可能因为自己的失言,而成为明天早晨城头迎风飘扬的一颗人头。
“没问题!大人!只要食量充足,我们保证很快就能让您在大河两岸的封地连成一体。”
石匠头子叫做斯内德,常年挥动石锤的工作,让他练就一身人人羡慕的匀称肌肉,不做战士还真是可惜了。
“等到教士们绘制的领地图册送回来后,我会选择在某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修建新的城堡,作为伯爵宫廷的常驻所在地,我向皇帝陛下和教皇霓下申请过新筑城堡的许可,已经被批准了。”
我完全不顾形象的用细长的匕首,挑着牙缝里的食物残渣,嘴脸狰狞的吓人,牙缝里挤出新城堡的营建计划。
这天晚上我和斯内德大师聊到很晚,他在我画的城堡草图中找到很多建筑上的灵感,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非要逼迫我说出所知道的所有建筑形式,和它们的建造方法以及构建原因,磨磨唧唧很是烦人,我上下眼皮不由得进行着激烈的战斗,却都在他没有征兆的欢呼声中惊醒,然后难以入眠。
看看人家的业务水平,怪不得是行会的领导!
(本章完)
第116章 伯爵印章()
今天的日子十分特殊,就连太阳也分外明媚,暖洋洋的照射着新绿的大地,以悲天悯人的目光俯瞰着世间万物。
城堡的女仆和侍从,很早就开始打扫布置大厅,后厨的小工们进进出出忙碌着宰杀牲畜,从酒窖里拿出大桶大桶泥封的麦芽酒,卫兵也都提前一天晚上打磨好自己的盔甲,昂首挺胸站在各自的岗位上,雄赳赳气昂昂英气十足!
城堡外的大街上,沉寂已久的杂货铺奇迹般的开张了,里面充满着闻腥逐臭而来的苍蝇一样的各地商人,大声吆喝着自己贩卖的稀奇玩意。
其中以鲜艳的布料和名贵的熏香最为走俏,顾主大多是从各地慕名投奔我的骑士,那些千里迢迢从意大利和弗兰德斯运来的商品,很快被抢购一空,就连各色大小不一的鸟类羽毛也遭到疯抢,赚得盆满钵满的商人们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毫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由衷的赞美这片领地伯爵大人的慷慨和富有。
还不知道自己被赞美的我,此刻正迷迷糊糊的在窗外被叽叽喳喳的喧闹声吵醒,昨天的疲惫还没有散去,我挣扎着想要从温暖的床上逃脱,希望它能放我一马,但是失败了,寒冷又把我死死地压在上面。
我把兽皮做的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开始怀念起以前在家里软乎乎棉被子的温度,直到汉斯轻轻的敲门声打断我缅怀前世的思路,稍稍打开一点的门缝,和只挂着一块兽皮布帘的窗户形成凛冽的穿堂风,冻得我瞬间汗毛倒竖的清醒过来。
“大人,该起来准备了!”
汉斯小心翼翼地弯着腰询问我,自从意大利回来后,汉斯虽然还是我的贴身侍从,但是明显我在他身上的关注变少了,本来应该是和我关系最亲近的人,现在反倒排名在公牛、科勒、旺财、几人后面,成为排除在嫡系之外的嫡系,地位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非常尴尬。
深知现状的他这段时间也收敛不少,那种小家子气的飞扬跋扈有了很大改观,谨小慎微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嗯!”
我chiluo着上身从床上坐起来,虽然汉斯知错就改,但我还是准备好好考察他一下,毕竟现在身边值得信任的手下并没有几个人,要在这片陌生的新土地上,顺利的建立起统治,必须要依靠自己的嫡系掌控权力,构架起合理的上层建筑。
我披上一件单薄的亚麻衬衣,快步走向隔壁的一间屋子,那里已经有女仆准备好满满的一大木盆热水,上面还按照时下很流行的沐浴方式,撒上名贵的花瓣用来熏香身体。
虽然我对这种还珠格格式的矫情做法,感到一阵恶寒,但是不得不说,这个时代可以用来清洁的东西实在是太少,那块据说是肥皂的黑黢黢圆形物体,别说让我用,就算只看一眼,都恶心好几天没吃下饭,那不过是动物脂肪和草木灰的初级混成物,清洁能力很是让人怀疑。
温热的洗澡水带来的舒爽,一下子从脚跟蹿到头顶,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都拼命张开,惬意的沉浸在氤氲的水蒸气里,一进一出的清新空气,熨帖的徘徊在湿湿的呼吸道里,大脑麻酥酥的缓过来,要思考的事情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出脉络。
在中世纪就算有钱的大贵族,也不是经常洗澡,所以才会疯狂的迷恋来自远东的各种香料,因为这样可以帮助他们遮盖身上难以掩饰的酸腐气息和汗臭味,看起来在后世电影里文质彬彬的西方绅士们,也并不是一脉相承的整洁干练,至少他们的祖先在卫生方面,可能连中国古代的小地主都不如。
沐浴完毕之后,便有拿着干净衬衣的侍女,毫不避讳的进来为我更衣,眼神火辣辣的瞄着我的胯下之物,彪悍的让我羞得满脸通红,来这么久对于西方这种大胆的文化依旧很难适应,虽然说以前一直幻想能有美女对自己青睐有加,但是仅限于美女而不是母马。
穿好衬衣和紧身的红色长裤,从城外请来的专业理发师,恭敬的给我修剪起头发和胡须。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城堡的医生就是理发师,理发师就是医生,二者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