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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顺从的收起鞭子,清开路上走来走去忙活各自营生的居民和满地乱窜的牲畜,一个老太太打开阁楼的窗子,旁若无人的往街上倾倒,昨晚夜壶里的便溺,几只浑身泥浆的肥猪,欢快的哼哼着跑过去争抢,溅起的脏水又弄湿妇人的裙摆,街头马上响起尖利的喝骂,整座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城市,以这样一个让人耳目一新的面貌,呈现在旅途劳顿的我们面前,肮脏杂乱却生机勃勃。
柏林的标志性建筑大教堂,巍然耸立在城中心最显眼的位置,旁边就是皇帝富丽堂皇的行宫,但是在天主的威严下,雕砌得再精致的宫殿,也不过是凡夫俗子醉生梦死的修罗场,世间万物唯有主的荣耀永恒不朽。
柏林大主教在我看来,基本上就等于德意志帝国的国师,特许红袍加身,是在编的枢机主教团成员,教廷派驻德国本土的全权代表,尤其是在格里高利五世教皇霓下,本就出身萨克森贵族的情况下,大主教的地位变得更加举足轻重,对于整个萨克森、法兰克尼亚和士瓦本的世俗贵族们,有着很大的影响力。
同时,大主教还是北德意志数一数二的大封建主,名下拥有的地产和农庄遍布各个公国,而垄断柏林商路的收入,更使得黄金滚滚流进红袍下的腰包,为大主教铺平走向梵蒂冈的道路。
据传言由于长时间居无定所的舟车劳顿,再加上数次被叛乱驱赶出梵蒂冈的惨痛经历,即使虔诚的祈祷也无法挽回教皇霓下每况愈下的身体,各个手握重权的枢机主教和红衣主教们,在私下里开始偷偷摸摸的串联,拉帮结伙的相互许诺,拼命的往自己背后增加砝码。
皇帝陛下的老师和最好的朋友热尔贝大主教,在他的据理力争之下,终于力排众议的被赋予重要的拉文纳主教管区的权力,成为罗马附近最大的教权势力,皇帝本人又手握重兵在罗马坐镇,无形使其在教宗的竞争中处于优势地位。
(本章完)
第152章 放长线钓大鱼()
柏林大主教盖尤利乌斯坐不住了,他已经散出不少钱财收买远在梵蒂冈的几位枢机主教,自信满满以为位置稳固,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生生切断自己的晋升之途,令他不得不需要拉拢几个,在帝国内部说得上话的大贵族,以便在教权争夺日趋白热化的时候,保证自己能有足够的话语权,不会被人从背后黑掉。
挑来挑去,士瓦本大公爵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老家伙渐渐日薄西山,却又不甘退出历史舞台,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只会毫无忧患意识的窝里斗,天天为领地划界和农奴逃亡,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得不可开交。
更过分的时候甚至兄弟阋墙大打出手,造成实力并不弱的公国内部,拉帮结派四分五裂,中小贵族战战兢兢自保为主左右观望,生怕自己站错队遭到秋后算账,谁知道老公爵一命呜呼之后,哪个儿子会继承家业呢?
为保持公国的团结稳定,老公爵为丧妻的长子重新安排了一门婚事,女方家是波西米亚大公,名义上帝国第四大贵族的次女,这桩婚姻能够让双方获利,波西米亚在帝国内部寻找到实力强大的盟友,以保证自己在受到波兰,日甚一日的鲸吞蚕食之时不会孤军奋战。
而士瓦本得到的更多,女方带来嫁妆里的土地,能够让自己的长子在领地面积上,超过几个弟弟实际控制的面积,进一步强化自己继承人的地位和话语权,或多或少能提醒下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们,谁才是应该效忠的对象。
这次被邀请来到柏林,两个各怀鬼胎的老头子,准备凑到一起商量近况,看看对方都有什么是自己可以投资,然后获得回报的砝码。
很显然柏林大主教,需要一个实力不俗的德意志本土盟友,而士瓦本大公爵也需要在自己入土前,给长子拉过在教权上说一不二的靠山,大家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我骑在马上回想着莱昂纳多,介绍给自己的这些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已经进入教堂的土地,脚下不再是难走的泥泞道路,而是变成工整干净的石板路,几个戴着斗篷的教士,捧着厚厚的羊皮纸卷低头匆匆而过,教堂尖顶上空乌云密布,看起来像是要有一场大雨的征兆。
“大人,差不多该下马了。”
侍从早就在左右站定,拉着马缰把我从沉思中拽回现实。
我回过神抬头望向教堂高大的罗马式立柱,和开阔的回廊,这些没有生命的石头,曾经是罗马人骄傲的文明结晶,却在恍如庞然大物的帝国轰然倒塌后,辗转流落到新生蛮族帝国的首都,有些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我小心翼翼的从马背上下来,莱昂纳多带来的萨拉森医生确实很高明,用一种类似于中国膏药的东西糊住伤口,效果明显的减缓腰部疼痛,让我能稍稍长时间骑在马上,不至于被奴仆抬着走进柏林,这样就太掉堂堂骑士的价了。
“你去通报一声,就说奈梅亨伯爵,请求面见主教大人。”
我吩咐身边的一个侍从,然后带着剩下的人,走进外表光鲜内部却阴暗潮湿的教堂,几个教士礼貌的引领我来到大厅休息,升起屋子里的火盆供我们烘烤衣物。
我一边喝着教士送过来的葡萄酒暖着身子,一边打量着大厅边上囚笼一般小小的忏悔室,心里赞叹着宗教对思想的控制真是无处不在。
“感谢上帝,看看和煦的春风把谁带到我的面前,这不是在意大利声名显赫的奈梅亨伯爵大人吗?欢迎你,我的孩子。”
柏林大主教盖尤利乌斯,是个精神抖擞的老人,常年驻在德意志地区,让他无论从行为举止还是生活方式,更接近日耳曼人,不过我想他还是很思念自己远在意大利的家乡,至少道袍里露出一角的丝绸内衣,说明他对优渥城市生活的怀念与向往。
“愿主保佑您,尊敬的主教大人。”
我虔诚的低下头,大主教举着胸前挂着的十字架,在我头上缓缓环绕一圈表示祝福,然后引我入座。
“发生在奈梅亨的事我听说了,十分令人遗憾,那群十恶不赦的暴徒,竟然活生生扒下克雷森蒂公爵小姐背上的皮,上帝绝不会宽恕他们肮脏的灵魂,必将堕落在炼狱中承受永世的煎熬!”
大主教义愤填膺的诅咒,我坐在一边冷眼旁观他的卖力表演,极力做出赞同的表情,两个人全都虚与委蛇的假惺惺,明明知道对方说的不是重点,却还要连连附和给他们捧足面子。
“那些参与叛乱和偷袭的贵族已经被我击败,首恶伏法,帮凶只要凑够赎金便会得到释放,我以奈梅亨伯爵的名义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
我对大主教说道:“我的领地几乎被破坏殆尽,农奴大量逃散,庄稼也全部被践踏毁坏,他们这根本不是天父允许的神圣战争,是赤luoluo的掠夺毁灭行为,是必须受到谴责和惩罚的!”
大主教貌似没有在意我的话语,低头整理着华贵长袍褶皱的下摆,直到听完我最后一句话才缓缓开口:“惩罚?难道被打败后丧失荣誉,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吗?我不明白你字里行间的意思,也许是我年老耳聋的听错了,但是这几个字眼很危险,是你内心深处受到魔鬼蛊惑的恶果,它会将你烧成灰烬!”
“我想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不好好的惩戒他们,就无异于在贵族中煽动与邻为壑的情绪,大家再不会和平友好的相处,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算计着邻居们,上帝慈爱的荣光必将黯然失色,请原谅我的失言,但是您的态度确实令人失望。”编起瞎话我向来脸不变色心不跳,满口礼义道德弄得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大主教合十双手默默祈祷,像是在为我刚才的失言请求上帝的宽恕,等到他摆弄完装神弄鬼的这一套,程式化的悲天悯人表情重新回到脸上,翻得比书页都快:
“说起罪孽,我的大人,虽然现在没有证据,但是不少小道消息传言,您谋杀德约科维奇神父,要知道涉嫌杀害神职人员的罪过,足够教廷开除您的教籍,并派出宗教裁判官进行审判,那群穿着黑衣服的神秘人,绝对会让您见识到冒犯上帝威严的后果是什么,到那个时候,就连尊贵如皇帝陛下也无法为您开脱。”
我毫不怀疑他这是危言耸听,但是莱昂纳多已经帮我分析过最坏的结果,好在这里天高皇帝远,躲在地头蛇的庇佑下,多少能阻挡来自梵蒂冈的愤怒。
我装作很惊恐害怕的样子,不动声色的坐到大主教身边,使个隐蔽的眼色,大主教心领神会的摆摆手,侍立在一边的教士们鞠躬行礼退出房间。
“我虔诚的向上帝忏悔,而且有目击证人可以证明,德约科维奇神父崇拜异端,被异教神所迷惑,竟然偷偷联络外人,妄图推翻我对奈梅亨的合法统治,我可以对着天父发誓,以上的句句属实!”
我表情丰富的赌咒发誓,估计自己都觉得戏份有些过了,这才抓住机会,把早就准备好的镶嵌着硕大红宝石的黄金十字架递上前去。
“这便是我忏悔的决心,请您务必相信一个忠诚的教徒。”
大主教接过十字架,一面啧啧赞叹着工匠巧夺天工的手艺,一面拍着胸脯对我说道:“我相信您对天主的忠诚,还有什么能比奉献纯洁的黄金,更能证明自己虔诚信仰的呢?”
晚上的宴会在士瓦本大公爵下榻的地方举行,他邀请附近的所有贵族参加,自然也包括正在亚琛闲晃荡的我,虽然我俩的关系不是那么亲密,但是上位者的姿态必须要摆出来。
宴会的布置非常奢华,使用的食材大部分都是野味,都是老公爵这几天射猎的战利品,旅行至此的卖艺者和吟游诗人云集大厅之中表演绝活,觥筹交错的灯红酒绿,贵妇们矜持中带着放荡的微笑,男人们勾肩搭背的拼酒和摔跤,总而言之眼前的一切让我想起野蛮人的人肉宴会,平时故作姿态的那种贵族架子全都没有,每个人都显现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本能,纵情的吃喝玩乐。
我坐在主位下首靠近右侧的位置,距离正在和身边的几位贵族谈笑风声的士瓦本大公爵不是很远,但是宴会中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过我一眼。
我的喉结上下翻动着,品尝着难得的意大利葡萄酒,这玩意比地方教会自酿的要强的多,相比我们平时解渴用的麦芽酒和啤酒更是美味非常,简直是上帝赐予的琼浆玉液,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鲸吞牛饮,不喝穷那个冤大头,岂不是对不起人家的一片好意?
宴会桌中间的空地上,一个侏儒一边做滑稽的鬼脸,一边在讲着蹩脚的笑话,逗得那帮平日里没什么娱乐手段的贵族们哈哈大笑,纷纷拿起手边残存的鸡腿或是野猪肉往场子里丢,打赏卖力的奴才,然后继续前仰后合的盯着几个,为抢夺鸡腿而大打出手的小丑们,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我示意身后的侍从给自己的酒杯添满,冷冷的看着表演和观赏的双方,心中很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丑。
(本章完)
第153章 碟中谍()
“上帝最虔诚的仆人,纯洁灵魂的引导着,高贵的柏林主教大人驾到!”
守在门口的侍卫官敲击两下手中的权杖,提醒场地中所有欢宴的人注意,高声宣出来访者的名号。
士瓦本大公爵像是等待很久似的,迫不及待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举着双手冲过去带头行礼,于是乎场中的贵族此起彼伏的弯腰,并欢迎大主教的莅临,包括那些还歪歪斜斜着醉醺醺搞不清楚状况的醉汉们。
“忠心侍奉主的孩子们,不必如此拘礼,上帝赐予琼浆锦食,自是对你们奔波操劳的奖赏,请继续畅快淋漓的享受,上帝保佑德意志!”主教大人用十字架在空中虚虚的画了个圈,底下的众人赶忙低头默祷。
“请您入座,神父大人。”
士瓦本大公爵引领着大主教来到自己身边的位置坐定,周围的人很识相的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让两位老人有空间说一些私密的话,但是他们却好像商量好一样,慈眉善目的注视着每一个望向他们的贵族,友好的点头示意,刚刚有些冷场的气氛缓缓回暖,重新热闹起来。
“伯爵大人,主教大人邀请您借一步说话。”
就在我拿起面前餐盘里,摆放许久的鸡腿准备犒劳下自己肚子的时候,一个理着可爱圣彼得式发型的小教士,恭敬的凑到我耳边说道,我抬起头望向主座,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人果然都不见。
“知道了,你帮我引路。”
我把油腻腻的鸡腿重新放回去,在自己的裤子上抹了抹脏兮兮的手掌,整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跟着小教士转过宴会厅大门,循着台阶拾级而上,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
小教士示意我先等在一边,他走上去跟门口站着的骑士指着我说些什么,然后骑士敲敲门,得到许可后打开冲着我做个请的手势,我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有力的步子走进去,大门在收回脚的刹那合上。
房间不朝阳,也没有开窗户,室内的温度跟温暖的大厅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大门正对着的壁炉里正燃烧着劈砍整齐的木柴,橘红色的火舌贪婪的****着烧柴哔哔啵啵的作响,释放出缱绻的热量,房间正中的烛台上点着五六只不停流泪的蜡烛,主教大人正在和士瓦本大公爵透过黑暗打量着手足无措的我,脸上带着各自难以揣摩的表情。
“快坐过来,奈梅亨伯爵大人。”
柏林大主教第一个开口欢迎我,熟络的把我拉到自己身边,铺着厚厚动物毛皮的墩子上坐下,看来黄金的作用还是蛮大的。
我故意装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冲着两个位高权重君临一方的大人物谦卑的行礼,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在人家的地盘上,我还是知道应该怎么保证自己安全的。
“不知道大人们找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得到消息我就急匆匆的过来了。”我小心翼翼的只坐下自己半个屁股,悬在半空多少能让思维保持危险来临前的戒备。
士瓦本大公爵低下头不吱声,只顾摆弄桌子上用来当作推演战术用的木制骑士模型,柏林大主教看看他又看看我,尴尬的挤出一点笑容活跃气氛: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刚刚我在和公爵大人交换,关于你擅自处决阿默萨斯福特伯爵的看法,不过很遗憾的是我们并没有达成共识,不过请你放心,我已经完完全全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哪怕官司最后打到皇帝陛下,甚至教皇霓下那里去也一样。”大主教故意强调了后面的一句话,以期引起士瓦本大公爵的注意。
“主教大人,这其中的原因我想您一定比我还要清楚,如果奈梅亨伯爵的行为得不到惩处,那么所有等待结果的诸人,都会得到一个错误的信号,整个严谨遵循的封建秩序就乱套,没人再虔诚的侍奉上帝,大家只能没黑没白的相互厮杀,僭越的处决身份高贵的神父或者贵族,那样的现实实在是太可怕了。”
士瓦本大公爵终于放下手中研究的小木头人,慷慨激扬的说一通大道理,但是我们每一个人包括他自己都把这些说辞当作放屁,只不过是开场白,真正的重点在后面。
“奈梅亨伯爵大人是事出有因的,这其中详细的经过我已经都说给您听,他确实有过错,但也是迫不得已的。”
柏林大主教探着身子让自己离得大公爵更近一点:“况且他本来的订婚对象,克雷森蒂小姐被人残忍的扒了皮,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悲哀的事情,我的大人,请发发您的善心吧!”
我坐在一边装着满脸悲戚的神色,心里却异常冷静的看着两个老头一唱一和的表演,估摸着火候差不多,该下点猛料,于是猛地站起身来,差点连桌子也给掀翻,极力挤出几颗浑浊的泪水给自己加分,一字一顿的对着两位老头说道:
“我请求主宽恕杀戮的罪过,如果将受到惩戒,我心甘情愿的受罚,绝不能因我一人坏了普世的规矩!”
“上帝保佑!”
柏林大主教马上见缝插针的说出自己的台词,将气氛烘托到恰到好处的微妙。
“我相信大公爵是整个德意志最公正无私,和德高望重的存在,虽然现在很多人怀疑您的实力和虔诚,跑去那些在陛下面前跳梁卖乖,一时得宠的小人身边摇尾乞怜,但全能的上帝是公正的,他必将还给您永远的清白和所有人的尊重。”
我目光灼灼的望着脸色微微有所改变的老公爵,不过要看穿他厚厚虚伪面具下,真实的表情确实很难,他们都是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多少年摸爬滚打,老奸巨猾得很。
我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为表示忏悔的心,我将出钱在科隆和奈梅亨,各修建一座气势恢宏的教堂,请来意大利最顶尖的建筑师操刀设计,将卑微的赞美献给伟大无限的上帝!到时候希望能请主教大人前往主持弥撒并赐福。另外,为了方便所有教徒朝圣的路途,我还要修建一条奈梅亨直通亚琛前往科隆的石板大路,让有心向善的芸芸众生前来聆听现世圣人的教诲,并一睹德意志受人尊敬老公爵的风采!”
我的大手笔显然震撼到柏林大主教,他不知道是配合的还是真的难以置信的张大嘴,惊讶片刻之后发现自己的失礼,马上干干的咳嗽两声掩饰过去,不过从他精光闪烁的双眼里还是能看出赤裸裸的贪婪。
要知道光是修建两座教堂的费用,就足以显示奈梅亨强大的经济实力,更何况还有一条相当于后世高速公路规格的石板大路,所需花费更是天文数字,我想此时此刻老家伙心里,一定在计算着自己抱住我的大腿之后能捞到多少赞助呢!
夸海口这种事情我最擅长,教堂什么的掺掺沙子偷工减料能省下不少,人力又是不花钱的,实际上的花费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至于那条石板大路,我又没说什么时候开始修建,要修建多宽的,用多久修好,反正找点人磨洋工的干干歇歇,让他们满腹怨言还找不到发泄的机会,憋死这帮老财迷!
老公爵并没有急于表明自己的态度,就这方面来说,他比柏林大主教要沉稳得多,只见老公爵又拿起刚刚放下的骑士模型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