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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在玩广泛撒网,重点攻击的把戏!”
随着我的命令,所有人都开始陆续行动起来,许多士兵在面前匆匆的跑来跑去,锁子甲绞链似的磨动,相互间大叫着寻找战友,马匹被惊吓的嘶鸣,骑士高声呵斥找不到自己的侍从,种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混成黎明前金戈铁马的协奏曲,反倒是西斯骑士那边的战场,相对的销声匿迹下来,但火势仍旧乘风而上,丝毫没有要减小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远处的天空泛起青色,云朵缓慢飘散,预示着一个崭新的黎明即将到来,模模糊糊已经可以看到敌人战船的轮廓,全是清一色可载十几人的小木舟,密密麻麻的布满水面,从数量上看至少出动了不下五百人,上面只留下十几个负责看守船只伺机偷袭的弩手,躲在暗处时不时瞄准目标发射,干掉毫无防备的我方士兵。
科勒和公牛以及凯尔骑士的援军在大坝上会合,同敌人在漫长的战线上努力厮杀,这些被围困数日没有饮用过干净水的乌德勒支人十分顽强,丝毫感受不到颓败的气息,从装备上能分辨出,他们大部分都是城市的有产自由民。
相对于麻木不仁的乡村农民,守护自己城市的主人翁意识比较强烈,再加上多数以亲族为单位建立起牢不可破的纽带,相互熟识滴水不漏的配合默契,竟然在狭小的坝端杀得风生水起,一时间虽然我方的人数占了上风,但是在场面上仍旧没什么突破,被敌人大量的弩手压得抬不起头来,只能添油似的一点点投入兵力,剩下的人在后面摩拳擦掌的干着急也帮不上忙,伤亡逐渐上升。
“西斯骑士的营地已经完全被占领,恐怕大人他没能逃出来,估计……上帝保佑!”
罗洛走到我身边,汇报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目测好像又出现许多敌人的小船,上面的人刚刚登陆,似乎是想要巩固战果。”
我用双手拄在长剑上托着下巴,脑海里的思绪杂乱无章,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眼睛大而不聚神的发呆。
西斯骑士的阵亡并不意外,这头只会在抢掠民财时,挤破脑袋奋勇争先的肥猪,打起仗来却找不到人,十足的酒囊饭袋,怀孕四五个月似的小肚子,不用腰带勒着都会直接下垂到脚背上,每次上马都需要三四个侍从连拉带拽的扛上去,累得气喘吁吁,实在让人想不起他声称年轻时叱咤风云的时光。
“守住咱们自己的营地,让弓箭手们都打起精神来,眼睛瞪大点,多多备些火箭,坚决不能让敌人的战船靠近。”
我看着围在自己身边擎着重盾的步兵,层层叠叠的防守很是严密,但我仍旧从心底觉察出一丝说不清楚的害怕,它就像午夜踽踽独行在楼道里,虽然灯火通明,却总是感觉背后有人,脊柱发凉。
有些时候,你越担心害怕的事情就越是会发生,这就是困扰人们所谓的墨菲定理,很显然也适用于发现者出生前几百年的中世纪,那种说不清楚的恐惧终于应验。
就在我全神贯注观察着战场形势,自以为总揽全局的时候,一个忽然掩映着出现士兵高声叫道:“敌人的小船,上帝,像出巢的蜂群!”
所有人听闻为之一振,纷纷转向声音的方向,果然发现在清晨的薄雾散尽之后,掩映着出现敌人的船队,至少二十艘满载士兵的小船,飞快的驶向我们所在的高地,掠过水面的速度就像天空中收翅俯冲的老鹰,仅仅是片刻之间便挨到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射出一轮箭雨。
来不及举起盾牌的士兵立刻倒下大片,幸好站在外围的许多是重步兵,装甲相对厚重,而且敌人射出的箭雨劲道也不足,只是造成重伤,真正致命的没有几个,受伤的士兵强忍着创口的伤痛支起盾牌,挤作一团挡住了敌人第二波随之而下的箭雨,在它们的掩护下敌人的战船靠近岸边,上面几个按耐不住的敌人跳下水没命的趟过来。
这时我们的弓箭手也开始还击,不过距离已经太近,没办法组织起有效的密集箭雨,只能瞄准冲在前面的敌人进行散射,虽然看起来凌乱,但还是给敌人造成了不小的杀伤,战船推进速度变慢,荡在原地打转,重步兵抓紧时间将盾牌扎进土里,从相互之间的缝隙里架起长矛,等待着敌人的登陆。
几名首先登岸的敌人全是膀大腰圆的巨人,漂亮的金色长发随风飞舞,箍在锁子甲里面的肌肉,强壮的像要充血爆出来,手中堪比车轮的巨斧挥得虎虎生风,几个大步便撞进盾牌阵里,蛮横的扯碎防守,就像随意推倒积木的小孩子,全然不顾周围刺过来的长矛,完全凭借身体优势为后面陆续冲过来的战友打开局面。
“保护大人!”
罗洛一把抽出长剑伸手将我护在身后,招呼着其他几名近侍,许多士兵从我们身边绕过去加入战斗,成扇面形状包围上去,集中力量先干掉了几个金发巨人,弓箭手们大多放弃用弓,操起武器也补了上去。
貌似敌人的进攻也不过如此,后续的战士补充上来以后,双方陷入胶着,目之所及到处是绞杀在一起的士兵,双拳难敌四手的金发巨人纷纷身负重伤,不甘心的死不瞑目,我在侍从们的保护下,迅速往安全的敌人转移,马匹已经准备好。
就在我刚刚把住战马脖子的时候,附近看似平静的水面下,忽然跃起许多身上沾着水草的黑影,猝不及防的侍从马上举剑接战,罗洛拉着还没缓过神的我,穿过乱纷纷战斗的人群,往公牛他们的主力所在的大坝方向跑过去,相对于已经守不住的高地,待在士兵们中间安全系数更高一点。
“喝!”
三个黑影从后面追上来,其中两个一左一右架住罗洛,将我们两个人分开,另一个身形稍瘦的把长剑举过头顶,以力劈华山的气势猛地冲我砍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多亏常年征战的素质,我本能的往边上翻身躲开,剑刃贴着胳膊在地上留下深深地痕迹,我手脚并用的站起来,慌乱的寻找武器自卫。
“大人接着!”
罗洛在两个人的夹击中,眼疾手快的把自己的长剑丢给我,拔出腰间的匕首贴身近战,我抢在敌人之前抓住剑柄,转身挡住他旋风般的突刺,就势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勉强稳住身形。
对方出手极快,还没等我缓过气来,便打蛇顺杆爬的追过来,手中的长剑使得密不透风,虽然称不上力道十足,却总是阴狠的另辟蹊径,有好几次险些伤到我,都被我狼狈的格开,但是一不留神手臂上还是挨一剑,好在铁锤乔尔打造的锁子甲足够坚固,只是在铁环上留下浅浅的一道划痕。
盯着对手的眼睛,我在心里赞叹着他漂亮的剑眉和星星般清澈明亮的瞳孔,想必是个鲜花般的美少年,我端平长剑指着他问道:
“我就是奈梅亨的兰迪…阿德里安·霍夫曼伯爵,在上帝的见证下,要求与您进行一场公平的决斗,请您摘下面罩以真面目示人!”
(本章完)
第199章 奇迹之城()
对方没有回答,狭长的丹凤眼好像一汪秋水,无声的对我倾诉着什么,微微眯眼的瞬间,仿佛清风拂过湖面,把倒映在水面上的斑驳月影搅得婆娑凌乱。
他轻轻的摇摇头,在面罩底下掩着的嘴角似乎不屑的勾了勾,逗弄老鼠的花猫一样,看着自己即将屠宰的玩物,慢慢的从后腰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匕,一长一短两件武器交织成网,哈低身子摆好攻击姿势。
腰真软真细,我有点失神的盯着对手,心里竟然不自觉的想起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基情四射的念头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看来受到上层贵族嗜好的影响太深,心里也开始长草。
从身形打量,想必对方是白花蛇杨春一类的人物,舞枪弄棒功夫了得,必须认真对付。
白花蛇歪歪头,二话不说脚下一跺,连影子都没看清,眨眼间便近得身来,短匕首就跟长在手上一样,利索的甩了个剑***得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右手的长剑迅速顺势跟上来,直直的刺向我。
“叮!”
来不及思考,我下意识橫手把长剑扫出去,及时格开直奔胸口的长剑,短匕首错开我的攻击,长眼睛似的反着划上腋下,我只得无奈的往边上翻滚,狼狈的躲开攻击,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白花蛇立身站定,双手挽着武器慢慢围着我打转,像是在寻找可以利用的破绽,他温柔如水的眼神里,忽然多出一股锐利杀气,盯得人不寒而栗,紧张的咽着吐沫,仿佛面对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逶迤的盘起身子探出致命的三角蛇头,让危险的感觉同你如影随形。
他再一次启动,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像极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我连一个囫囵的影子都没看清,只能机械的一边后退一边尽量接招。
饶是铁锤乔尔在锁子甲里,加进从意大利贩来的萨拉森精钢粉,也耐不住刀剑不断的劈砍,小臂上的铁环很快便碎了许多,露出里面贴身的软甲,那上面也留下斑驳的白色划痕,可见对方的力量有多足,小小的身体里竟然能爆发出如此之大的潜力。
太阳已经升起,橘红色温暖的光彩普照大地,我盯着对方扭在一起的剑眉,偷偷活动被震麻的手腕,额头上的汗水像无数小虫子一样顺着皮肤爬到脖子里,弄得身上及其难受,我把长剑换到左手慢慢调整呼吸,决定首先发起攻击。
在势大力沉的挥出第三剑后我就后悔了,腰上的旧伤再次发作,丝丝缕缕般游离的疼痛传遍整个后背,挑着每根神经不规则的跳动,将我变成僵硬的牵线木偶,拿剑的左右有些微微发抖。
“这下我可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了,德约科维奇神父。”我把长剑换回右手,喃喃自语道。
白花蛇似乎看出我的异样,立刻咄咄逼人发起攻击,用剑的招数极其灵活和诡异,每一下都惊得我冷汗直冒,完全凭借意识徒劳的匆忙抵挡,手臂和腰间都挨了好几下,锁子甲处处破损,完成自己的使命,基本上算是废了。
“喝!”
我们双剑相抵,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好像无形的大手,援着我的鼻翼缱绻的攀入神经,然后直冲上大脑皮层,瞬间把整个人弄得迷离起来,这是玉兰不同俗套的清香,搀杂着某种说不清楚的幽幽体香,更加沁人心脾。
俗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尤其是生死攸关的时刻,我竟然还有闲暇沐浴着对方的香味,所以上帝直截了当的对我施以惩罚,冰凉的金属从皮甲在腋下薄弱的连接处准确的刺进来,沿着断口狠狠地豁开一条吓人的伤疤,负痛的我一哆嗦长剑便脱手而出,掉进地上的泥土里,还来不及捂住伤口,我慌忙躲开白花蛇就势而来的划砍,脚底绊蒜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
“要完!”
瞬间身上的冷汗被抽走似的全干,每个毛孔都好像在冰箱里冻过一样倒竖起来,仿佛一只挥舞着无数鞭毛的单细胞生物,在我的脑海中来回盘旋着这两个字,也许是片刻间的闪念,完全不能正常运转,瞳孔中越来越近的剑尖逐渐放大,阳光下冷冽的反射着光芒,该死的是我竟然好整以暇的在脑海中蹦出这样的想法,临死前到底该不该闭上眼睛让自己显得文艺点?
等待许久,本该早就落下来的长剑并没有出现,清晨的微风吹干嘴唇,我忐忑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白花蛇在不远处灵活的跳跃着躲避攻击,最后终于顶不住爆豆似飞来的箭矢,一个踉跄小腿被射中,拖着蹒跚的脚步退回到人群之中。
眼前的战斗仍在如火如荼的继续,不管怎么说我至少是安全了。
“大人,您还好吗?”
科勒一边跑到我身边关心的询问,一边利索的搭弓瞄准,射倒后背冲着我们逃走的几个黑衣人,看来刚刚就是他救了我的命,所以我一再强调,在中世纪拥有一名百步穿杨的狙击手保镖,是多么的重要!
“快扶我起来!”
我颤巍巍的伸出手要他拉我,没好意思说自己吓得脚都软了。
“刚刚受伤,有点站不起来,你不是在大坝那边吗?怎么又回来了。”罗洛解决掉一个跑得慢的黑衣人,快跑几步扶住摇摇晃晃眼看着又要倒下的我。
“公牛和凯尔骑士已经杀进敌阵,弓箭手在一旁也帮不上什么忙,敌人的船队一出现就被我看见,估摸着是埋伏很久冲着您这边来的,所以便急匆匆的跑回来,正好赶上帮忙。”
科勒收起弓,担心的搀住我另一只胳膊:“您没事吧?”
被两人架着的我好像身残志坚的小儿麻痹,后腰上的伤口疼得我呲牙咧嘴,两只小眼睛却雷达似的全功率不停运转着,在人群中寻找刚刚差点干掉自己白花蛇的踪迹,果然是只要尚有一口气在,便色心不死的典范。
在科勒的身后陆陆续续赶回来许多弓箭手,他们一从船上下来就排成简单的队列,冲着天空施射箭雨,越过正在缠斗的敌我士兵,利用下坠的力量直接攻击后面拥挤着冲过来的敌人,两波箭雨下去就射倒一大片,负伤的人扭曲在尸体中间痛苦的嚎叫着,轻薄的皮甲插满白色的箭矢,好像嘉年华穿着羽衣盛装游行的舞女,不过凄惨的表情却有着天壤之别。
终于又发现他!我敏锐的瞅见被几个奈梅亨士兵缠住的白花蛇,小腿上的伤势让他动作明显脱节迟缓,忙不迭的招架对手的攻击,几次险些落下致命伤,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开始握着拳头暗暗着急,生怕奈梅亨士兵弄伤他。
这时候脚下的大地突然开始微微震颤,好像有千军万马正气势汹汹的奔驰而来,士兵们疑惑的盯着垒起的堤坝往下掉渣,东倒西歪的站立不稳,似乎是地震来临前的先兆,倒是敌人并没有被这一怪现象吓唬住,趁我们愣神的功夫砍瓜切菜的劈倒几个战士,鲜血刺激着奈梅亨士兵回过神来,集中精神继续投入战斗。
白花蛇在几个人的保护下退到自己人中间,扭头看着堤坝的方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我皱起眉头,也随着他转向还在战斗的西斯营地……
惊飞的水鸟和岸边溅起的巨大浪花,说明一切问题!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敌人会不惜一切代价攻克西斯骑士的营地,然后吸引我们派援军过去抢夺对大坝的控制,那些玩命堵住狭窄坝顶的乌德勒支人,想必是在掩护身后真正决定战争走向的同伴,后续登陆船只上的敌人全拿着着锹铲!
想到答案的我吓得再次声嘶力竭的大喊:“上帝啊,快让公牛撤回来!快!”
但一切都太迟,脚下的大地再次打哆嗦似的震颤,这次的震感很强,仿佛传说中以熔岩为食的上古巨人,狠狠扒开陆地的表皮,饥饿的寻找果腹的食物,大坝决口了!
被拘束多日的洪水前一刻还是温顺的孩子,风平浪静的让人误以为置身于悠闲地里海浴场,此时却扯下乖乖仔的面具,所谓水火无情,狰狞着露出本来面目,先是涓涓细流的顺着掘开的口子淌出去一些,然后缺口被冲开的越来越大,最终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暴力荡平大坝,万马奔腾一泻千里!
大坝上还有不少乌德勒支人来不及撤上小船,但他们大多熟悉水性皮甲又轻,转眼就没入浪头里消失不见,而我们的士兵不少是铠甲整齐的旱鸭子,落进水里连个扑腾都没能弄出来便沉底不见,凄惨的葬身鱼腹。
所有人都惊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等到回过神白花蛇已经跳上小船顺着水流划出很远,我竭力想要稳住自己的情绪,满口的牙齿快要咬碎了,踢着呆若木鸡的科勒几个人几乎破声的大叫:“还愣着干什么,快找船去救公牛!”
一向冷静自若的科勒这才慌慌张张的招呼人手,用长矛勾住几艘险些飘走的小船,忙乱的划着水想要离岸,却因为忙中出错徒劳的在原地打转,被一个迅猛的浪头拍过来倾覆,幸好离岸不远,水还不是很深,几个人浑身湿漉漉的手脚并用爬回陆地,呛水的咳嗽,脸上写满惊魂未定的恐惧。
我站在滚滚而去的洪水边,全然不顾溅起的水花淋浴似的打湿头发,整个人气得发抖,乌德勒支城远远的浮在水面上岿然不动,像是在嘲笑入侵者悲催玩水自没的命运,太阳从城墙后面升上天空,将建筑的影子淹没在一片和煦的金光之中。
“大势已去了吗……”
(本章完)
第200章 继承者危机()
我们在下游整整搜索一天一夜,才终于找到在入海口滩上昏迷不醒的公牛。
他脸色铁青,看起来呛了不少水,浑身上下硬得像木头一样,不过气息尚存,还有抢救的希望,相比之下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河口处冲击形成不大的滩涂上,到处都是溺水而亡的奈梅亨士兵,偶尔会在他们的尸体之间,发现肢体被绊住来不及脱身的乌德勒支人。
几个浮在水面上随着潮水起起伏伏的尸体,已经被泡得肿胀变形,腹部诡异的隆起,身体柔软的地方甚至还能发现海兽撕咬过的痕迹,被海水荡涤干净的白花花肉丝漂来漂去,使整个场景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战后我们不得不后撤十几里,寻找一块靠近大路,易于防守的高地重新布置营寨,里里外外竖起很多鹿角蒺藜,陆陆续续收拢的残兵败将也聚集不少,但是临时抓来充壮丁的农民,却趁机逃走许多,周围农庄的居民因为战争,基本不是急匆匆躲进城里,就是拖家带口的逃难去了,所以很难再通过同样的方式,获得兵员上的补充。
种种窘境让我们从理论上讲,已经很难攻克乌德勒支,现在全部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弗兰德的海上援军,赶在第三方势力介入把事情弄的更复杂之前及时到来,一鼓作气结束这场倒霉的战争。
在随后的两天里,乌德勒支并没有发动什么像样的攻击,他们不过是派出一部分步兵,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针锋相对的扎下营寨,每日不间断的派出斥候或者小股士兵骚扰,在树林的掩护下,躲躲闪闪的窥测我们的虚实。
为防止敌人发现真相,我命令在营地里竖起更多眼花缭乱的旗帜,如果找不到制作旗子的布料,就用死尸身上的麻布衣服代替,混杂在花花绿绿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