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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的神速进军和诺曼底人的临阵反戈,彻底断绝主教大人登上教皇宝座的所有道路,等待他的将是同皇帝对抗的重罪,以及随之而来的恐怖惩罚,也许裹在白色冠冕里的苍白脑袋,正在后悔当初为什么没能经受住诱惑,来到物欲横流的罗马,跳梁表演之后成了可耻的小丑,即将被人丢在冰冷的角落慢慢老死腐烂。
就在我感慨战争的残酷破坏,和对纯真人性泯灭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粗鲁带着可笑口音的呵斥声:
“马上闪开道路,前面的贱民!战神之女将要通过这里!”
还没等我回过头,赶车的车夫脑袋上便狠狠地挨了一下,粗大的皮鞭在他额头上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狰狞的向外翻着红色的皮肉。
“混蛋,你们眼瞎了吗,还不速速退开!”
嚣张声音的主人披着一头金色的卷发,骑在全身披挂的高头大马上,看上去像是个披着人皮的狗熊,魁梧的不可思议,正怒目圆睁的挥舞着皮鞭,不停地指挥手下驱赶排在一起等待入城的辎重马车。
被吓破胆的车夫们手忙脚乱的将马车往两边赶,闪出中间的道路,畏缩的躲在车轮下瑟瑟发抖,这更膨胀对方的虚荣心,把鞭子甩的猎猎生风。
科勒撇撇嘴角,不屑的对我说道:“是诺曼底人,没有进化完全的海盗,竟敢跑到上帝之城来撒野,用不用通报大人您的名号?要知道就连他们的公爵见到您也得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诺曼底人在奈梅亨身上学到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吗?”
我拉住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表示自己并不想多事,尤其是在两家精诚合作的当下,科勒无奈的点点头,扶着我从马车上下来。
“怎么像蜗牛一样慢吞吞的,难道下等酒馆里卖笑的妈妈,没教会你应该迅速执行贵族老爷的命令吗?”诺曼底军官驱着马在我们马车边上停下,一面大声的喷着脏话,一面举起鞭子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眼里尘土一样卑微的贱民。
不过他的动作停止在半空中,就像一件失去发条扭力的玩具,科勒变戏法似的从马车上拎起一副弓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张弓搭箭,眨眼功夫锋利的箭尖,便一动不动的指着诺曼底军官大汗漓淋的眉心。
“现在换成谁来教教你应有的礼貌了,嗯?”科勒挑了挑眉毛,戏谑的盯着脸被憋成紫色的对手,嘴角轻蔑的往上勾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挑衅的单词。
“北欧杂种!”
“你叫谁北欧杂种,屁股顶在脑袋上的日耳曼野人?难道你们丑陋的大鼻子底下的窟窿,是用来放屁的吗?”
一个尖利的声音毒蛇一样森森的吐着信子,瞬间点燃科勒竭力压制的心底怒火,他狂吼一声猛地撒手,箭矢离弦而出,不偏不倚的正中诺曼底军官战马的眼睛,那狗仗人势的畜生定格片刻,随即悲鸣着扬起前蹄,将背上的骑士摔下来,自己没头苍蝇似的撞到两边看热闹的人群中,在掀翻无数个人之后,终于狠狠的一头杵到城墙上,脖子传来清晰的碎裂声,摊在地上成了软塌塌的烂泥。
“你惹毛我了,日耳曼蠢熊,上帝也救不了你可怜的小骨架被蛮牛踏成碎片。”
点燃这场无妄之争声音的主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娇小身影,惊呆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在诺曼底人众星捧月的将她围在中间,用欣赏被屠宰前垂死挣扎的山羊一样的眼神,自上而下的扫着我和科勒两个人之后,我隐约猜到来者不同凡响的高贵身份。
“诺曼底公爵的掌上明珠,盖亚尔的惊涛者吉安娜公主?”
盖亚尔城堡坐落在塞纳河流经诺曼底的第一个折弯处,占据着一处险要的河边峭壁,面对月牙形的平静水面,完全石头堆砌的坚固城堡,几乎成了巴黎进攻诺曼底折戟沉沙的伤心之地,任何想要通过简单围城,就想拿下城堡的轻敌者,都已经成为河边绵软的沙子,被湍急的河水日复一日的无情嘲笑着。
这座一夫当关的城堡,是由现任诺曼底公爵理查费时五年修建的,使用大批俘虏的战俘和民夫,消耗不少人命。
当初建筑的初衷,是为了献给自己最爱的发妻,因为她出生在河边,非常喜欢塞纳河蓝绿色的碧波和静谧的优雅气质,城堡面向河流的宽阔阳台,便是为此而专门修建的。
可惜红颜薄命,就在城堡即将完工的前一年,公爵夫人因为难产而死去,留下一个同她一样美丽迷人的红发女孩,然后就在理查公爵歇斯底里的痛苦吼叫声中,永远的合上了眼睛。
那个女孩便是诺曼底公爵的长女,惊涛者吉安娜公主,整个公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的掌上明珠,按照维京人的古老传统,女性有权力继承一部分家产,所以献给其母亲的盖亚尔城堡,便成了公主的封地。
传说吉安娜公主出生时,整个诺曼底都笼罩在密布的乌云中,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海上的波涛里似乎隐藏着咆哮的巨龙,掀起滔天的巨浪,使所有船只都没办法出港,就连神父的祈祷也无济于事,公爵以为这是雷神赐予继承家业的健壮男孩,却没想到是个可爱的姑娘,不过不同寻常的火红头发被认为是天佑的象征。
因为公爵对她母亲深沉的爱,以及没法给予其完整家庭的愧疚,吉安娜从小受尽万般宠爱,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优渥生活,造就她嚣张跋扈的公主脾气,动辄对身边的人非打即骂,仆人们整日战战兢兢的大气不敢喘。
同火红头发一样暴躁的脾气,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难以控制,开始往暴力狂的方向发展,总之用现在的话来说,这个小丫头就是个毛都没长全的残忍变态,最喜欢将自己不喜欢的人丢进豢养着棕熊的圈里,看着对方求生不得时的绝望模样,从血肉飞溅中获得畸形的快感。
“你知道我是谁?”
吉安娜公主一头蓬乱的红发,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搭配在她稚气未脱的年轻脸庞上,更显得格格不入,完全没有德意志贵族少女们恬静优雅的气质,只见她将两条胳膊像男人那样,大剌剌的交叠在胸前,歪着脑袋玩味的盯着我和科勒,长满雀斑的小脸蛋上堆满嫌恶的表情,嘴角不屑的耷拉着,仿佛正在畅想我们被丢进熊圈里的狼狈模样。
“想不到就连你们这样的贱民,也能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我的名号,上帝啊,这简直就是诺曼底的耻辱!”
(本章完)
第217章 重重陷阱()
话音刚落,她身边的几个侍卫便撸着袖子冲出来,作势就要上前抓住我们,吆五喝六的活脱脱一群听话的狗腿子。
这可气坏了脾气一向很好的科勒,只见他二话不说,旁人只听见风声却看不清动作,瞬间就发射出去十几支羽箭,牢牢地将对方几个人钉在地上,直接射穿狗腿子脚上的牛皮靴子,惊得他们尖叫连连。
“你竟敢在公主面前使用武器,简直是狂妄至极!让我来教育教育你如何对待一位高贵的女士,日耳曼野人。”
一个膀大腰圆的诺曼底武士怒目圆睁,翻身一跃从马背上下来,携带的罡风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分明看到他的战马如释重负的解脱表情,落地的刹那大地都跟着微微震颤,足见来者不善。
“看在上帝的面上,这是误会,我们无意冒犯,公主殿下可以优先通过,没问题的。”
我飞快的盘算下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立刻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暂时服软,光是面前的这个大汉,就足足可以装进两对我和科勒,况且边上还有那么多帮腔的狗腿子,硬碰硬的话我们根本占不到便宜,反正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诺曼底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到找机会再狠狠地算计他们一下,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呵呵……”
众星捧月的红头发小人,发出与她年龄极为不符的阴仄冷笑,像是童话故事里躲在阴暗潮湿的林间木屋里,鼓捣花花绿绿毒药满脸脓包的老巫婆,刺的人脊柱发凉,围观的罗马市民不少人都吓得逃之夭夭,更助长小孩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气焰。
“看见钢刀才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有点太晚了吧?可爱的鲁本还在饿着肚子,本公主今天一定要拿你们喂熊!”
“小王八羔子!”
看着眼前从年龄上来说,本应是天真烂漫正惹人爱的小女孩,竟然如此嗜血和令人讨厌,我诅咒如虎狼般社会的同时气也不打一处来,感觉自己像个炉子上煮沸的水壶,随时有顶翻壶盖沸水四溅的危险,但是对方人多势众的现实让我逐渐冷静,不得不考虑采取折衷的方式处理,当务之急脱身为要,纠缠在这里保不准就要吃亏。
虽然自己已经想好了一万种阴她爸爸的缺德主意,连本带利的全要讨回来。
“公主殿下,我是奈梅亨伯爵兰迪…阿德里安…霍夫曼,因为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伤,才被安排到辎重马车上休息,所以没有参加入城式,耽搁到现在尚未进城,如果说因为我的磨蹭,妨碍公主殿下赏玩圣城的雅兴,还望见谅。”
小样的,我跟你爸爸说话都未必能如此客气,要不是害怕吃眼前亏,我怎么会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照着这个时代贵族们眼高于顶的一贯做法,我早就该掀桌子砸板凳了,能忍到现在算你人品爆棚,有眼力价的赶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省得酿成什么大祸,到时候撕破脸皮受损失的是谁就难说了,我不保证你爸爸晚上回家不打你的屁股哦!
红头发小鬼翻个白眼,差点把自己的不屑全都表现在脸上,欠揍的模样让我恨不得把她按在屎盆子里淹死。
“奈梅亨伯爵?你就是那个卑劣者兰迪?在诺曼底你的名字连阴沟里的癞蛤蟆都不屑提起,父亲说过早晚要将你碎尸万段,给被活活烧死的诺曼底勇士们报仇雪恨!”
吉安娜公主愤愤的说着,把马鞭丢在地上,很不礼貌的指着我的鼻子:“不过你的死期提前了,今天我就要给你好看,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维京勇士的风采!”
说着,她弯腰就要去拿挂在马鞍上的战斧和盾牌。
“放肆!”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不顾伯爵身份,体面的找机会逃走时,诺曼底的理查公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城门口,身边站着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表情的巴伐利亚公爵争吵者亨利,还在兴奋的冲我挤眉弄眼。
只见理查公爵催着战马跑到自己的女儿边上,高高的举起马鞭,冲着倔强梗着脖子的吉安娜公主,咬牙跺脚很久都没能落下来,最终还是舍不得打骂自己的爱女,将鞭子落在跟着公主的武士身上,后者负痛惨叫一声,伤口处血淋淋的皮开肉绽。
“混蛋,公主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们也瞎了眼吗?也不看看自己面对的是谁就敢狂妄的叫嚣,这是奈梅亨的兰迪伯爵!”
理查公爵将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扔到还在呻吟的倒霉蛋脸上,气鼓鼓的似乎还有满腔怒火没能发泄出来,几个侍卫上前来将捂着脸的伤者拖下去,免得碍公爵大人的眼,我在心里冷笑着,脸上却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像是对于理查公爵的抬见很是受宠若惊。
看着火候差不多,双方又谁都没有想要先开口打破僵局的意思,实际上都绷着架子暗地里较劲,巴伐利亚的亨利公爵干笑几声,搓着手出来打圆场:
“哈哈,想必是小孩子任性的胡闹,理查公爵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便没事,奈梅亨伯爵又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毕竟在罗马简单休整之后,咱们还要继续南下,成为团结在基督旗帜下讨伐异教徒的战友,刀光剑影之间少不了相互提携,此事看在我的薄面上,大家握手言和吧。”亨利公爵笑呵呵的看着我俩,等待着双方的表态。
得!为个小孩子也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况且现在奈梅亨吞并弗里斯兰,我们同诺曼底便成隔海相望的近邻,少不了家长里短打交道,前面厮厮打打的经常不愉快,底子留的不好,以后能留个好印象,和和气气的总比相互不待见的强,索性给亨利公爵一个顺水人情。
“哪里哪里,公爵大人言重,不过是小事情。”
我满脸堆笑的将目光从亨利公爵的脸上,移到走近自己身边的理查公爵那里,友好的伸出了手,故作轻松的打着圆场,不让大家的面子上太过难堪,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小孩子任性是常有的事,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我自然不会同她一般见识……”说着,我和理查公爵的手握在一起,双方表面和气内心各怀鬼胎的摇了两下。
“你说谁是小孩子,你这个懦弱的胆小鬼,还配被称作勇敢的骑士吗!竟然都不敢同我一个女孩子较量,难道日耳曼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就这么平稳的度过去的时候,在一旁不甘寂寞的吉安娜公主忽然跳出来,一把扯开我和理查公爵握着的双手,咄咄逼人的尖叫。
“我年满十一岁,按照诺曼人的传统,已经到独自出海的年纪,当然可以向一个男人发出挑战!”说完作势就要丢出自己袖子里掖着的手绢。
我偷眼看着被撅面子的亨利公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愣在那里沉着脸不好接话,理查公爵终于绷不住脾气爆发,像拎一只小鸡崽似的,用他铁钳一样的大手抓起吉安娜公主丢到她的仆人们中间,愤怒的声音几乎颤抖的分辨不清:“把这个狂妄的丫头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实在是气死我了!”
乐得看热闹的我抿着嘴装木头人,心里面却因为两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公爵,在一个乳毛未退的小丫头面前吃瘪而幸灾乐祸,理查公爵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闯下大祸的女儿被仆人送走,转过身对着我们欲言又止,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在风中。
自从德意志和诺曼底的联军携手占领罗马以后,那些曾经趾高气昂的叫嚣着组织暴民,将皇帝陛下困在行宫里的意大利贵族,再也没有当初咄咄逼人的气势,事实证明在钢刀和铁骑面前,所谓的硬骨头不过是些弯腰比较慢的人而已。
瑟瑟发抖的意大利贵族圈,重新变成圣诞节前养肥的家畜,又面临着新一轮的血洗和清算,社会关系网错综复杂的程度,让所有人都没办法独善其身。
这些在德意志军势正盛时,哈巴狗一样鞍前马后的摇尾乞怜,大军撤走后开始在暗地里鼓捣猫腻,妄图胁迫皇帝陛下做出让步以期夺回统治权,皇帝陛下狼狈出逃时一个比一个义愤填膺的高喊打倒日耳曼渣子,自诩民族英雄争先恐后的扯旗造反,德意志大军的铮铮铁蹄,重新踏碎意大利单薄的山河时,又恨不得将自己谦卑的埋进泥土中。
抱着皇帝陛下的大腿祈求宽恕的小人们,娘们似的嘤嘤抽泣,脸上被泪水弄花的脂粉染脏自己价值连城的丝绸手帕,日夜聚集在皇宫门前如丧考妣的扯嗓子痛哭。
和世俗贵族们同样战战兢兢坐卧难眠的,便是梵蒂冈大教堂里,守着基督圣象无法安心祈祷的上帝仆人们,他们将自己丑陋矮小的躯壳,裹在华丽的丝绒长袍里,就像是见不得阳光的夜行生物,压低声音不停地窃窃私语,惴惴不安,商讨着可以找哪位平日交好的大贵族为自己开脱罪名。
(本章完)
第218章 奈梅亨军团()
在拯救者的名单上,按照顺位赫然排列着几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他们曾经是主教们不屑一顾的乡巴佬,现在却成了求之不得的香饽饽,这时候能站出来说句话,主教大人们宁愿自降身价的拍拍马屁。
德意志最德高望重的士瓦本老公爵?老人家似乎上了年纪,在进入罗马城以后一直闭门谢客,传言他在年轻时某次战争中受过的旧伤重新复发,不得不请来城中著名的萨拉森医生诊治,滴米难进的病情十分让人担忧。
巴伐利亚公爵争吵者亨利,一向是桀骜不驯的代表人物,喜欢拧着皇帝的旨意做事,但聪明如他自然不会在皇帝陛下震怒的时候,为人出头给自己惹麻烦,忽然开始喜欢研究古代雕塑,早早的挂起闲人勿近的免事牌,同多数意大利贵族有藕断丝连关系的卡林西亚公爵,虽然人并不那么聪明,但也清楚此刻触霉头的严重后果,索性打着游猎旗号,让整日络绎不绝登门拜访的求情者找不到人,玩招大智若愚的空城计。
在扒拉来扒拉去,皇帝面前说得上话的大贵族之后,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红袍教士们失望之余,终于将目光集中在一个,据信应该和教廷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身上。
没错,那个人就是我,德意志贵族圈冉冉升起的新星,皇帝陛下器重的封疆大吏,教皇霓下的入室密友,奈梅亨伯爵大人。
此时的我正挠着脑袋,做一脸苦大仇深状,脸色臭的跟大便干燥一样,盯着眼前两个用黑色长袍将自己伪装成装在套子里的人的教廷人员,明确的说其中一个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是生命垂危教皇霓下派来的全权代表,而另一个则自称是前教皇继承者热门人选的,盖尤利乌斯主教大人的贴身侍从,赌咒发誓自己曾在主教大人遇袭的时候,目睹过奈梅亨伯爵大人的神武风采,因为很难从差不多,能把整个脑袋包住的立领遮挡下看清他的面容,我不得不怀疑他陈述这段交情的动机。
“请您务必再认真考虑一下,主教大人们的请求,事态严重,看在上帝的份上,拯救基督信仰的重任现在只能寄托在您身上了!”
教皇特使上前一步,双手握拳鼓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一只发情期的癞蛤蟆,刚刚他机关枪似的吐沫横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希望获得我的认可,但效果并不怎么理想。
我暗暗挑下眉毛,对方的话在自己看来,怎么听怎么像《功夫》里卖给童年周星驰如来神掌秘籍的邋遢江湖骗子,毁了一颗童心的同时,还不忘语重心长的拍着彼时周星驰单薄的肩膀嘱咐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实在是害人不浅。
“出于同教皇霓下深厚的个人感情,和我本人虔诚的信仰……”
说到这里我不禁后背一阵恶寒,笑里藏刀的教皇没少在暗地里给我下绊子,至于他所谓的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