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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大秦)-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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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等秦之初说完,问道:“之初,你这样说,可有什么证据。”

    秦之初把装着供状、书信等文卷的储物袋取了出来,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皇上。太后,这些就是臣取得的口供,以及在绿柳山庄搜出来的书信等物证。另外,臣把一部分涉案的人犯也都带来了,就羁押在午门外,皇上和太后可以随时审问。”

    看着堆积如山的供状、书信,天命帝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来人呢,传内阁诸大臣,六部尚书等觐见。让他们替朕看看这些人证和物证。”

    早有守在御书房外的太监去传天命帝的口谕去了。

    “之初呀,自从你把朕从淑妃那个贱人的手中救下来之后,朕就浑身不得劲。尤其是脑袋疼的厉害,朕找太医看了看,那些太医个个束手无措,朕听智屏说你的丹术很厉害,有没有办法替朕治一下这个头疼呀?”天命帝充满期待地看着秦之初。

    秦之初说道:“皇上,臣救下你的时候。你的魂魄受到了一定的损伤,你已经伤了神了,头疼是难免的事情,要除你的伤神之症,就得补神。回头,等臣专门为皇上炼制一炉丹药,皇上按时服下,很快就会好了。”

    天命帝忙道:“干嘛还要回头呀?就现在吧。朕是一息时间都等不了了。”

    “那这谋逆案……”秦之初指了指那堆堆积如山的文卷,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天命帝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这些文卷,光看一遍,估计就得好几天,然后颜少师他们还要复核,抽查,确认无误之后,还要给齐国公定罪。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估计得十天半个月。你总不能一直让朕头疼着吧?”

    秦之初本以为有了人证、物证之后,天命帝能够快刀斩乱麻,直接给齐国公定一个罪名,褫夺齐国府的爵位传承,将齐国公满门抄斩呢,没想到天命帝还整出来这一套。

    往好了说,天命帝这叫谨慎,往坏了说,那就是优柔寡断了。

    秦之初暗中摇头,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凭借他收集到的人证和物证,定齐国公一个谋逆罪,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最多就是玩几天的事情了。他不急。

    “好吧,皇上,臣这就给你炼丹。臣有两个请求,还请皇上允准。”秦之初说道。

    “什么请求,快说。”天命帝急道。

    秦之初说道:“皇宫中不适合炼丹,臣要到宫外去炼丹,另外,臣想让公主跟着我一起炼丹。”

    “都准了。智屏,你就陪着之初去一趟吧。等炼好丹后,赶快给朕送过来。你们是不知道呀,朕恨不得用个斧子把脑袋劈开,找找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朕头疼的这么厉害。”天命帝抱怨道。

    秦之初忙道:“皇上,你别急。臣倒是有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能够让皇上的伤神之症得到暂时的缓解。请皇上把你的皇冠取下来,放到御书案上。”

    天命帝不知道秦之初要干什么,不过他对这个女婿还是比较信任的,依言把皇冠取了下来,放在了御书案上。

    秦之初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御书案前,运指如飞,凌空书写,暂时间,写了几个佛文,然后,他将这几个佛文抓在手中,打在了皇冠之上。

    然后,秦之初又退了几步,“好了,皇上,你可以重新戴上了。”

    天命帝重新戴上皇冠,一股清凉从皇冠上传来,让他的头疼得到了相当大程度的缓解,“神了,朕的头没有那么疼了。”

    秦之初说道:“皇上,你要是不嫌麻烦,只要一直带着这顶皇冠,头就不会疼,就算是还有点疼。也是很轻微的。不过你要是把皇冠摘下来,头还是会疼的。要想除根,就得服药了。”

    “朕知道了。”天命帝高兴地挥了挥手,“之初。快去给朕炼丹。齐国公之事,朕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的。”

    天命帝也不傻,秦之初跟六大国公府之间的恩怨,他一清二楚。他知道他能够给的东西,秦之初基本上都看不上眼,只要在齐国公的处理上,给一个让秦之初觉得满意的结果了。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一起退出御书房。两个人一起出了皇宫。秦之初让涢水真人和诸位供奉一起留下来,专门看着薛林平、淑妃等人,为了防止万一的情况发生,秦之初还特意留下来两个金傀儡,协助涢水真人。

    有三个金丹期的存在,任何人想劫走或者杀死薛林平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走,二弟。我早就知道你等不及了。咱们现在就去韩国府,把你母亲接出来。”秦之初布置完之后,朝着韩青石招呼了一声。

    “多谢大哥。多谢公主嫂子。”韩青石朝着秦之初、智屏公主连连作揖。

    智屏公主掩嘴而笑,“夫君,你这个二弟真有意思,嘴巴够甜的。”

    秦之初笑了笑,“公主,我跟二弟之间的交情可不短了,可以追溯偶到顺德五十七年了,那年我进京赶考,路过白虎山的时候,正好遇到二弟还有他母亲让人劫杀。那次背后下黑手的。据二弟跟我说,乃是韩国公夫人和世子联手指示的,是不是呀,二弟?”

    韩青石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是呀,大哥。就是这样。要杀我娘的,就是大娘指示的。”

    智屏公主显得很平静,“豪门之中,这种正妻和妾室争宠,嫡子和庶子争夺继承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皇室,不是还有安南王反叛吗?韩青石,你的一些事情,本公主也知道一些,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些孝心的份儿上,你的事情,本公主是绝对不会搀和的。”

    韩青石忙道:“我明白,多谢公主嫂子给我面子。”

    智屏公主又道:“夫君,咱们就这样上门找韩国公索要韩青石的母亲吗?这样,可有点不合规矩,就算是把人要出来了,你打算如何安置韩青石母子呀?”

    秦之初笑道:“不这样做,又能如何?总不能一直让二弟的母亲在韩国公受折磨吧?”

    智屏公主说道:“我倒是有两个法子,说出来,你们参谋一下。第一个法子,就是让韩国公写一份休书,将韩青石的母亲逐出韩国府。”

    秦之初看了韩青石一眼,“二弟,你觉得这个法子如何?”

    韩青石说道:“我娘不是我爹正式迎娶的,在府中的地位,要不是她生了我,可能连个妾都不如。两人没有婚约,写休书,就谈不上了。可要是把我娘逐出韩国府,我爹那关好过,就是大娘那关不好过,我大娘肯定不会同意的。她看见我娘,是烦,是恨之入骨,却又不愿让我娘脱离她的视线,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折磨我娘。”

    智屏公主摇了摇头,“那就用第二个法子。既然你娘在韩国府受苦受难,那就想办法,改变一下你娘的地位,那不就好了吗?”

    “怎么改变?”韩青石的脑袋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儿来。

    智屏公主笑着扫了秦之初一眼,“夫君,你说呢?”

    秦之初笑着看着韩青石,“二弟,你想不想做韩国公呀?”

    “韩国公?大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爹才四十多岁,身体好得很,再活几十年,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何况,就算是我爹百年了,不是还有世子吗?我还听说世子刚刚添了个儿子。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呀。”韩青石说道。

    “这还不容易,谁是绊脚石,就把谁搬开就是了。二弟,自从你娘把你生下来,你应该就是韩国公夫人和世子的眼中钉,肉中刺,想必没有少用各种各样手段对付你们娘俩吧?”秦之初谆谆诱导道。

    “那是,要不是我娘跟我机警,我爹暗中又护着我们,我们娘俩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韩青石很清楚他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危险。

    “这就对了,韩国公府人和世子是亲娘俩,他们想杀你们娘俩,多次付诸实施,这就是********之罪,甚至是直接杀人,按照大周律,定个斩立决,一点都不屈。我跟公主可以站到你这边,明里暗里推动一下,废掉世子,甚至是韩国公夫人,扶持你娘做新的韩国公夫人,到时候,你就是韩国府唯一的继承人了,等到你爹百年之后,你就是新的韩国公。”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智屏公主刚刚起了个头,秦之初就把计划完善了起来。

    韩青石连连摇头,“这样做,我爹肯定不会同意的。在他眼中,世子才是继承国公之位的不二人选,他疼的最多的还是世子,我算不得什么。”未完待续。。

正文 第541章 明路

    第541章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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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屏公主说道:“韩青石,听你的意思,你只想把你娘从韩国府接出来?就没有别的一点想法,是不是?那韩国公夫人还有世子对你们母子做过的事情,你这就打算既往不咎了?”

    韩青石沉默了起来,他想起了过往的种种,说他对韩国公夫人以及世子没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让他下决心废掉,甚至杀死他们,他真的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智屏公主摇了摇头,她给秦之初传音道:“夫君,这个韩青石简直就是一滩烂泥,根本就扶不上墙。以后,你还是不要太在他身上耗费精力了。”

    秦之初无奈一笑,如果韩青石真的只坚持把他娘从韩国府接出来,他以后能够走的路肯定不会长,自己还真的没有太多的办法,在他身上耗费太多。

    一行人有些沉默地走到了韩国府,守在门口的知客一见,连忙跪在地上,“恭迎公主千岁。”

    秦之初、智屏公主没有急着进入韩国府,而是站在了大门外。“韩国公可在府中?如果在的话,烦请韩国公出府迎接公主殿下。”

    知客连忙进去通报,很快,韩国公就带着他的夫人、世子一起出门迎接,他们一大家子恭恭敬敬地向智屏公主行了礼,世子怒目圆瞪,看着韩青石。

    “公主殿下,不知你到老臣府中,有何指教?”韩国公坦然地问道。

    智屏公主说道:“韩国公,你的儿子韩青石乃是我夫君的二弟,他想逢迎他的嫡母出韩国府,在府外奉养,还请韩国公念在韩青石至孝的份儿上,能够允准。”

    韩国公迟疑了起来,他不想跟智屏公主发生任何形式的冲突。眼下,在秦之初和六大国公府之间的冲突中,智屏公主至少在明面上,摆出了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目前形势对六大国公府不利,很有必要让智屏公主继续保持两不相帮的态度,如果把智屏公主逼急了,公然站在秦之初那边,六大国公府可支撑不住。

    不过韩国公也知道自己的夫人还有世子一直苛责、虐待韩青石母子,他们竭力反对韩青石将他娘接出府门,他不能不考虑到夫人和世子的感受。

    还没等韩国公回应智屏公主。韩国公世子韩青玉就使上了脸色,“公主,这是我们韩国府的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青玉,你给我住口。公主面前,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韩青石连忙呵斥了韩青玉一声,然后陪着几分小心,“公主。你提出的事情,有些难办。能不能给本公几天时间,让本公好好考虑一下。回头,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智屏公主脸色不虞,“韩国公,难道本公主开口冲你要个人,你都不肯给吗?本公主的面子就这么不值钱?”

    韩国公忙道:“公主言重了,不是本公不给,实在是你要的不是普通人,说起来,她也算是本公的妾室了,是本公仅有的两个儿子中的一个的亲生母亲。她在府中,本公从来没有在衣食用度上亏待过她,接她出府,用处真的不大。”

    秦之初站了出来,“韩国公,你知不知道青石的母亲在府中。受尽了虐待,你的国公夫人甚至派人刺杀过她。”

    “唉,秦大人,你是读圣贤书的,还曾经高中状元,理应知礼受礼,可不能信口雌黄,污蔑我的夫人呀。”韩国公急忙否认道。

    “本官有没有捏造事实,韩国公,你心中应该很清楚。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现在,韩国公是不是能够抬抬手,把青石的母亲,放出府。如果韩国公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可以寻个由头,写封休书或者文告之类的,把青石的母亲逐出府门。”

    秦之初不想再横生枝节,只想着早点把韩青石的娘接出韩国府,然后他就要冲韩青石的事情中,彻底的抽身出来,以后,就不打算在韩青石身上,多费什么工夫了。

    “秦之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们韩国府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比手画脚了?韩青石就是个孽种,他娘就是个贱人,我就算是把她打死,也不能让她到韩国府外面,给我们韩国府丢人现眼。”韩国公夫人一脸的义愤,双目几欲喷出火来。

    “夫人,你说什么呢?”韩国公吓了一跳,他夫人怎么能说这种话,先不说智屏公主就在场,就算是智屏公主不在,秦之初那是能够随便羞辱的吗?单论身份,秦之初也是内定的驸马爷,也是属于泛泛的“君”的范畴。

    韩国公夫人出身不凡,父亲乃是上一代楚国公,跟当今的楚国公乃是嫡亲的兄妹,打小就受尽了万千的宠爱,从来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打谁就打谁,想骂谁就骂谁,就连韩国公也时不时地受她的气。

    “哼,老爷,人家都欺负上门来了,还让妾身忍着胸口这点气吗?我早就跟你说过,阮飞燕是狐狸精转世,有她在咱们韩国府,咱们韩国府永远都别想得到安宁。青玉,你马上带着人,去把阮飞燕那个贱人抓起来,给我活活打死她。让她勾结外人,害得咱们韩国府蒙羞。”

    韩国公夫人自恃身份,一点都没有把智屏公主和秦之初放在眼中,在她看来,韩国府乃是太祖皇帝钦封的世袭罔替的六大国公府之一,就算是智屏公主也别想奈何得了她这个韩国公夫人。

    也不能说韩国公夫人见识短,她也算是饱读史书之人,大周史上,不乏国公夫人跟公主、王妃甚至是后宫的嫔妃发生冲突的事情,在这些冲突中,国公夫人不是不吃亏,但基本上都是小亏,最多挨顿宫里面的申斥,罚罚俸禄什么的,还真没有过剥夺国公夫人爵位的情况发生。

    “是,娘,我这就去带人把阮飞燕那个贱人打死。”韩青玉二话不说。转身就往韩国府里面跑。

    “不许动我娘。”韩青石急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母亲,当着他的面,让人活活打死。

    “滚。你这个孽种,你敢踏足府门一步,我就下令连你一块儿乱棍打死。”韩国公夫人厉声道。

    “大胆,当着公主和本官的面,你们竟然敢公然行凶伤人,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秦之初朗声道。

    “秦之初,你一个小小的伯爵。正五品的同知,又不是京城的府尹,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们韩国府的事情了?来呀,都把府门给我封起来,任何闲杂人等,敢未经准许,踏足我韩国府大门一步。就给我乱棍轰出去。”韩国公夫人胆色甚壮,不但不给秦之初面子,就连智屏公主也不放在眼中。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奉旨办案的钦差大臣,焉能看着你们公然行凶。”秦之初昂然向前,朝着韩国府大门就冲了过去。

    韩国府中,说一不二的是韩国公夫人,不是韩国公。那些守门的家丁、护院什么的,都听韩国公夫人的话,见秦之初要硬闯,纷纷抄起了棍子,劈头盖脸就朝着秦之初打了过去。这就是无知者无畏了。

    秦之初一甩袍袖,一股劲风从袍袖中飞出。那些家丁、护院顿时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惨叫着倒飞了出去,跌在地上时,几乎个个都是骨断筋折。

    “竟然对钦差大臣动手,你们就等着脑袋搬家吧。”秦之初冷哼一声,一个箭步冲到了韩国府中。伸手一抓,朝着疾步而行的韩青玉的后心抓去。

    韩青玉也是修炼过的,他走的是体修的路子,耳目聪慧,身手敏捷。他听到风声,猛地回头,抬腿,就朝着秦之初的胸口扫去。

    在白虎山,他指挥着人抓韩青石的母亲阮飞燕,事败之后,曾经一脚踢飞一块上千斤的石头。如今,又是几年苦修,他的脚力足以将三指厚的铁板踢短了。

    秦之初有太多的法子可以对付韩青石,他要是想取韩青玉的性命,韩青玉的脑袋早就不知道搬家多少次了。不过他没有,他只是随意地把伸出的手往旁边一扫,就把韩青玉的小腿抓在了手中。

    韩青玉心知不妙,刚想抽腿回身,秦之初的手一抖,就将一百五六十斤的韩青玉甩在了空中,手又往下一压,韩青玉重重地甩在了地上,张口一喷,就是一口血。

    “秦大人,手下留情呀。”韩国公的魂魄差点离窍而出,韩青玉可是他的嫡子,未来的继承人,能不心疼吗?

    “韩国公,你刚才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韩青玉身为韩国府世子,享受皇恩,理应为万民表率,他却嗜杀成性,知法犯法,当着公主和本官的面,就要行凶杀人,本官要是不给他点惩戒,不让他坐坐刑部大牢,他以后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秦之初一副义正严词的样子。

    韩国公可不像他夫人一样糊涂,知道秦之初可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六大国公府在他手中吃亏还少吗?齐国公都让他给抓起来,扣上了谋逆的罪名,只怕没了翻身的机会。相比起家大业大势大的齐国公,韩国府又算得上什么?

    “秦大人,念在世子他年少无知,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儿上,你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将会吧。”韩国公哀求道。

    “韩国公,你都说他上有老下有小了,那就不能再算是年少无知了。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饱读大周律令,没有想到那一天,能够支持本官对韩青玉既往不咎的。”秦之初不能让自己在道理上站不住脚。

    韩国公急中生智,“秦大人,你可还记得?顺德五十七年,你受先帝遣派,到宁清县上任,临走之前,本公送了你一份程仪,这算是一份不小的人情吧?现在,本公就要向你讨还这份人情,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青玉一回。”

    “老爷,不要求他,我就不信了,秦之初还真敢把咱们的儿子怎么样?”韩国公夫人直到现在,都还沉浸在历史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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