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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凡尘的公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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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山看到她望玉佩入神,以为她相中了这块玉,只是这块玉十分特别,他却舍不得赏赐与她,这时边上的李妃也将元冰烟的神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说道:“看妹妹这表情,可是看上了皇上的贴身之物了?”

元冰烟被李妃的声音拉回了神,忙正了下身子,想到往事,就似在昨日,心中不免阵阵凄苦,周明山哄她说,“爱妃若是爱玉,明日朕就赐你一批,任你挑选,只是朕这块可是护身符,不能送与爱妃。”

“皇上。”李妃起身,她之前也有耳闻,元冰烟钟情于欧阳宇峰,此时大好时机,她怎么能错过,忙道:“皇上疼爱妹妹,真是让臣妾羡慕,今早逍遥城主不是来过,如今仍在宫中,不如皇上在让他送上一只,赐与妹妹,这不就是皆大欢喜了嘛。”

什么?逍遥城主?难道是欧阳大哥?他没死吗?一连串的疑问震的元冰烟愣在了当场,如果欧阳大哥没死,而今自已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身子不由的一晃,站在边上的李妃忙作势扶住她。

“妹妹,你怎么了?妹妹身子真是纤弱。”

“皇上,是不是欧阳宇峰,是不是他?他在宫中吗?”元冰烟不理李妃之言,狂悲狂喜之余不顾礼仪的抓住周明山质问。

周明山被她这么一问,心中顿时不悦,脸色也立刻沉了下来,“爱妃难不成此时仍在想着那欧阳宇峰?他就在宫中,难不成爱妃还要去见他不成?”

“是,我要见他,他在哪?在哪里?”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元冰烟的脸上,元冰烟未及防备,扑倒在地,她不敢置信的望着周明山,口中喃道:“皇上,你为何打我?”

“为何?你可知你刚才之言,朕就可以将你处死。你身为朕的妃子,竟在心中藏有别的男人,而今更是公然的要去见他?你置朕与何地?”

“我……”元冰烟一时语塞,是啊,如今她已是皇妃了,她永远也不能出了这宫墙,永远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去找她的欧阳大哥了,永远都不能。从一开始自已就错了,错的离谱,错的荒唐。

元冰烟失魂落魄,索性将身子俯在地面,悲泣不能自已,周明山本是赏花的心情,此时也是被满心的怒气所占,一拍桌子吼道:“来人哪,将元妃带回去,命人好好看管。”

125 相见

皇上……”李妃忙走上前摇了摇周明山的胳膊,半娇道:“妹妹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皇上何必动怒,她才刚刚进宫,想必这种种礼仪还不能尽知,不如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元冰烟听闻慢慢的抬头,望着李妃的目光竟多了丝冰冷,她懂了,自已在激动之下已然着了别人的道,她先是告诉自已欧阳宇峰的生讯,让自已去激怒皇上,然后说自已心直口快,再次坐实了自已有异心的事实。

好一个李妃,好一个阴险狠毒之人,早就闻皇上喜怒无常,如今自已已亲身证实。若是任她说下去,恐怕自已今日难逃这不守妇道的惩罚了。转过头,望着怒气频临爆发的周明山,元冰烟竟然笑了。

周明山本欲命人将她拖走,却不知她为何突然变了个样,心中不解的望着李妃,李妃也是一脸的惊诧。心中暗想,这元妃不会是太过激动,变傻了吧?

“皇上。”元冰烟从地上起来,边上的宫女丫头没有一个敢扶她的,她自已也不介意,径直走到周明山身边,含情默默的望着周明山,伸手轻抚上他的脸,软语低喃道:“臣妾有罪,皇上要怎么罚臣妾都行,臣妾心中一直害怕,怕皇上不是真的喜欢臣妾,可是刚才臣妾故意用别的男子试探皇上,却不想皇上竟为臣妾如此在乎,臣妾心疼皇上之余倍感幸福,臣妾……臣妾心中不安才会出此下策,请皇上责罚。”

“你……当真是如此想?”周明山也被元冰烟这种真诚的话语和不安又幸福表情感动,他虽为国君,佳丽数不胜数,可是很多人都是迎合他。取悦他,却从来没有人和他表白过什么,也许是因为惧怕,也许是不曾喜欢,也许……在这宫墙中最大的王者,没有人会以为他需要这些。

元冰烟没有回答,只是痴痴的看着他,许久,她惦起脚尖,轻轻的吻上周明山的唇。周围立刻传来一阵吸气声。边上地妃子更是个个睁大了眼,谁也没有从这声原本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直到不知何时,周明山已将元冰烟拥在怀中,粗声吩咐:“你们全都下去。”

这时,几位妃子才立刻惊醒过来,无一不用忿恨的目光望着他,李妃自持自已受宠,上前攀住周明山的胳膊道:“皇上,怎可如此偏心,妹妹如此戏弄皇上。皇上不但不责罚,却还打发我们姐妹离去。”

“是啊是啊……皇上……”众妃看到有人打头,急忙涌了过来。纷纷指责着元冰烟,元冰烟似乎是被吓到了。不由的往周明山怀中缩了缩。

“好了!”周明山终是发怒了,“你们全都退下。”

众妃被他这么一吼心下惊惶,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敢放肆。只得行了个退礼,陆续走出花园。刚一出花园,就一丫头嘴快。马上不服气的说道:“娘娘。那个元妃真是个孤媚子。皇上一向最宠爱娘娘,今日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了。竟被她迷昏了头。”

“住口。你有多大的胆子,竟敢评论主子的是非?”李妃停下脚步怒斥了她一句,说话的丫头正是李妃带在身边的美妍,先不说李妃心中有多不痛快,就刚刚美妍这丫头地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告之皇上,那事情可就大了,李妃进宫多年,深暗其中道理,自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美妍被李妃这么一吼,也知自已失言,刹那间脸上血色全无,立刻跪地叩头,声声高呼“娘娘恕罪。”

身后的柳妃看不过眼,上前劝道:“姐姐,依妹妹看来,就算了,这丫头也说的没错,皇上今日太过偏心,难道姐姐真的想看到元妃那个孤媚子爬到咱们头上来吗?”

“哼,她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竟敢来和本宫叫板。可是……”李妃吼了句后又泄下气来,“如今她独占圣宠,我们又岂能在皇上面前滋事,况且这丫头今天能在如此逆境之下反败为胜,可见城府很深,怕是不好对付。”

柳妃听完,冷笑一声,美艳的脸上满是不以为然,李妃望见她如此,不解的说道:“妹妹似乎对此事不以为然,是否是心中早有良策?”

柳妃神秘一笑,走到李妃面前,招她俯耳过来,悄悄说了几句,柳妃脸上渐渐泛上喜色,听的连连点头……

直至太阳西斜,元冰烟才回到自已所在的宫院,这时秀儿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元冰烟归来,忙迎上去,扶她进入内屋,内

是放好了洗澡水,上面漂着一层白烟,用手一试,温

秀儿为她更衣,一直以来,元冰烟都没有半点声音,任着秀儿为自已沐浴,泡在热水中,元冰烟紧闭着双目,让人猜不透她自已到底在想些什么。

“娘娘,这宫中之地处处都是人吃人,娘娘今日做法很对,至少以后各位娘娘就再也不敢欺负娘娘了。”

“你都知道了?”元冰烟没有睁开眼,声音也是平淡如水,听不出半点情绪。今天的事情她自知还未结束,李妃她们离开时看她的眼神,藏匿着深深地杀机,她知道自已在宫中之路,还会更加的艰难。

秀儿轻笑,据实回答道:“奴婢之前担心娘娘,故去花园外等候,听小顺子说的。”

元冰烟听她说完,睁开眼紧盯着秀儿,直看到她心里发毛忙跪在浴桶边上说道:“秀儿心直口快,若是说错了什么,请娘娘恕罚。”

“你当真是担心我?”元冰烟无视她的举动,只是低低地问了她这一句话。

“奴婢不担心娘娘还担心谁?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在这深宫大院,奴婢只把主子当唯一的亲人,娘娘好了,奴婢也就好了,娘娘不好奴婢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奴婢与娘娘可以说是一条心。”

“一条心?”元冰烟低喃了句,抬起微湿地小脸,不知是被热水点染还是泪水沾面,竟觉得是如此的美丽,“你起来吧,你对我如此忠心,我又岂能怪罪与你,既然如此,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办,办的好就是功,办不好就是罪。”

秀儿未起身,只是抬头,眼中有着一抹决然,“娘娘尽管吩咐,奴婢万死不辞。”

“好好……唉,你起来说话。”元冰烟伸出手,将她扶起,秀儿顺手拿过水中地丝布,帮元冰烟擦拭着身体。“娘娘有何事要奴婢去办?”

何时要办?我能去找他吗?元冰烟怔住,良久,像是下了重大地决心一般,“你去打听一件事,逍遥城地城主欧阳宇峰,是否在这宫中,是与不是都不能声张,速回来禀报我。”

秀儿微怔,元冰烟在大殿中的那番话,在这后宫中早就传地满地都是,如今她还在找欧阳宇峰,可见她对他并未心死,只是如今她已经是后宫娘娘,不可在滋意妄为。

“娘娘,恕奴婢直言,娘娘如今已是皇上的女人,若是让其它人抓住了把柄对娘娘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过去的事情还望娘娘能够看开一点。”

“此事本宫自有分寸……”元冰烟似乎不满意秀儿的话,不愿在谈,从水中站起身子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往内屋走去,秀儿只能叹口气叫外面的丫头把水抬出去。然后在跟到内屋去侍候主子。

又是一个夜晚来临,漠尘灭了灯,枯坐在帐中,今天都没有看到杨全,杨忠回来后也没有到自已这边,也可以说今天是很轻松的一天,只是按着时间算来,香菊应该找到自已了才是,昨夜出去之时,自已已经留下了寻来的记号,却为何迟迟不来?

时间分快的流逝,眨眼间又是三更了,这时外面传来一点声响,若不是有心之人细听,恐怕只会认为是微风抚过帐门。漠尘立刻闪身帐边,屏住了呼吸。

此时只觉面上一阵风抚过,帐中的灯忽然亮了,照了满帐的亮光,更照到一个一身黑衣装束的男子,此人身形精练,面上带着一张面具。奇怪的是,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杀气,有的只是一种与人压迫的霸气。

“你终于来了,漠尘候你多时了。”

一声略带沙哑的女音传来,黑衣人猛然转身,在身后,出现一名绝美的女子,脸色虽然苍白,可是一双美目却冰冷的如万年冰雪,让人不敢逼视。只是她的容颜未变,仍与一个人极像,那就是自已冤死的母后,那眼,那眉,那唇,已让他激动的无法自制。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找我?而为何又有此图?”扬起手中的画,漠尘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漠尘,就这样看着,眼中似有亮光在闪动,喉节一直在翻滚,似有话要说却并未开口。漠尘为他的举动不解,不懂他为何会如此激动。许久,仍是漠尘忍不住了,“你到处是谁?所为何来?”

126 叙旧

“沐儿”略带哽咽的声音传来,却让漠尘睁大了双眼,也许自已的身份已不在是秘密,也许敌人会知道自已的生讯,也许这个人就是敌人所派之人,可是如今他这一句充满感情的呼唤,已经碰触到漠尘的内心深处。

“你……到底是谁?”似乎是急切的想摆脱这种感觉,也似乎是急切的想知道对方的身份,漠尘如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静。

黑衣人仍是没有回话,举起手,轻解起脑后的绳结,面具悠然滑落。重回在亮光中的双眸如今已经可以看出有丝丝泪光在闪动。只是脸上的那道伤痕,让漠尘看伤了眼。

“你是……冷山门主冷无常?”漠尘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来夜探军营,她想过可能是冷血,因为爱带面具和身形武艺高强者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沐儿……”冷无常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仍是一声一声的低喃着她的名字,漠尘不知不觉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摆脱这种情绪,可是没有办法,她总有一种莫名的心痛。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气份,漠尘的声音有些急切却不敢高声,如今帐外可都是守卫,如果让他们发现了冷无常的行踪,那自已的计划有可能全盘打乱。她不想自已的心血付之东流。

冷无常颤抖着双手摸向腰间,那如月牙般的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望着漠尘的眼神没有眨下,只是无声的把玉佩送至漠尘面前。

“这……这是什么?”不知为什么,漠尘地心竟然狂跳不止。她的手亦是在发抖。好像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一般,这是她十年来从来没有过地恐慌,也是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她望着那玉佩,就一直望着。却迟迟不敢用手去接。

冷无常听她这么问,并不回答,只是摇摇头说,“此地军营重地,此事又非常重要。不宜详谈,你可愿意随我到外面去?”

漠尘抬头,看在眼中只是冷无常无比认真地表情,那幽深的双眸,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却不由自主的让人去相信他。漠尘点头,率先走出帐外,左右看了看时,周围却空无一人。知道应该是冷无常解决了他们,便不在多言,往自已昨日发现的隐密处走去。

“如今你可以说了吧?所为何来?”

冷无常幽深的眸子变地不在压抑。有着难解的激动,他走上前。单手拉起漠尘的一只手。将玉玺交到她手上,无比心痛的说道:“此乃我皇家玉玺。玉中山水正是父王挂在自已宫的壁画,妹妹可还记得?”

漠尘怔住,似乎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佩她不识,但是玉中的山水她识得,眼前的冷无常他……他竟自称自已的父王为父王,那么……他是自已地哥哥?是当年的太子?寻他千万里,自已所派的人几乎踏遍了整个星月地国土,却丝毫没有他的消息,如今,他却突然出现在自已面前。

“这是真地吗?你是真地吗?”漠尘低喃,泪水早已控制不住滴滴落下,她无法冷静,多年的期盼终于成真,她找到了哥哥,就等于是找到了复仇地方向,这让她如何能不激动。

“是真的。沐儿,你还记得哥哥曾经想带你出宫玩,爬墙摔的伤吗?疤痕还有,你看……”冷无常卷起裤口,膝盖上旧伤尽入漠尘的泪眼,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扑到冷无常怀中,放声痛哭。

“皇兄……我好想你皇兄……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我一直不相信你死了,一直都不相信。”一遍一遍不停的重复低语,身体本来的虚弱在加上如此的激动,让漠尘一阵晕眩,冷无常拥住她,感到她身体的虚软,忙小心的将她扶起坐下。

轻声哄劝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对不起父王母后。”

漠尘听闻,一直在摇头,她知道这么年来哥哥一定会过的很苦,自已曾经在姑姑的羽翼下都觉得度日如年,何况当初周明山知道他已经逃出皇宫,更会派出大量的追兵去追杀与他。抬起头,她想好好看看哥哥,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了冷无常脸上那条长长的疤痕。

“皇兄,你的脸……还疼吗?”漠尘只觉得自已已心痛到无法成言,看到这条伤,她可以想像当初皇兄逃亡的模样。

“不疼,这条伤疤是当初逃离皇宫时,在城门口怕被乱党发现,才故作是与人群欧然后被划伤面目所致,也多亏如此,我才能逃离京城。”

漠尘此时不知还能在说些什么,只有伸出手轻抚上冷无常脸上的伤疤,好似想借助这样减少他的痛苦。

冷无常抬手紧握住漠尘的双手,安慰她道:“皇妹不必难过,若非如此,怎么会有今天我们兄妹的相聚,是上天不肯亡我张氏星月。”

接着又把自已这十年来在冷山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漠尘心中感慨,虽然上天让她国破家亡,但是她依然感谢上天在今天能让她们兄妹团聚。但是自已却……

“皇兄,我真是没用,我从大漠来到星月,本想着为父王母后报仇雪仇,复我张氏千秋基业,可是却因为我的经验不足和军资等等各方面,最终不得不节节败退,如今更是败走大漠,自已也只能潜伏在军敌军营寻找机会……”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比我勇敢,十年来,我一直找机会出山,也一直想找寻你的下落,我曾经打听过你的下落,本以为你也逃出了宫外,可是后来又传闻你已经被乱党逼死在宫中,所以这么多年,我才让你一个人流落在外,要是早知道你还活着,我肯定很早就会找到你,如果我很早找到你,你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都是为兄不好。”

“皇兄……”漠尘不想让他陷入自责中不能自拔,急忙打断他的话,“过去的事情都不要在提了,我们所承受的苦难,都将会从周明山的身上一点一点的讨回来。只是,如今我们军资紧缺,恐怕要退回大漠在做打算。”

冷无常紧皱着眉头,冷山中一直都是自供自足,但是鲜少有什么多余的财富,如果安定的生活,自是足够,如若是想行军打仗,恐怕不行。真的要对付起周明山,招兵买马在所难免。到时候定会需要大批的资金,漠尘想的不错。

资金?冷无常身子一顿,突然想到,自已在逃离皇宫的时候,左将军护他出宫后曾经接过密旨,说是皇后已把一份藏宝图交给沐儿,若他日兄妹重逢,必可光复大业,复国有望。

“沐儿,在你逃走的时候,母后可曾交给你一副宝图“宝图?当时我被带离中宫,匆忙之间母后未曾交给我什么图。”漠尘一时不知他所指的是何种图,想到自已逃离皇宫的时候,只有七岁,很多事情她都记不太清楚了,独是皇后惨死的一幕,永远留在了她的脑中。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图,具说是我们张氏星月的先祖遗留下来的东西,这张图藏匿着宝藏的地点,原本跟随我的太监总管曾经和我说过,玉玺便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也许这只是一个传闻罢了。”

“藏宝图?”漠尘总算明白了冷无常所指的图到底是什么,站起身,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皇兄,你所说的图也许真的在我身上,在我离宫之前,母后有在我的背上纹下一幅图,后来香菊也曾告诉我,这是我们先祖传下来的,具说就是藏宝图。”

“什么?”冷无常心惊不已,吃惊之后就是满满的心痛,他伸手抚开漠尘额头的发丝,“当时会不会很痛?”

漠尘知道哥哥是怜惜她,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很多东西放在现在来说,都变的丝毫没有意义,所以她摇了摇头,“当时我昏了过去,没有感到怎么痛。事后发生了许多事,也就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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