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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妖记(不见)-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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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成功者,会突破这个障碍,而庸者只会一次次倒在这里。

他浑浑噩噩地走着,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我这人,连欠人钱财都能不还,真的能有傲骨吗?”

是呀,不可能的吧,我这种人,我这种人而已。

小贩出身。

小门派出身。

一个漂修。

逃了好几次的灵气税,估计已经上了黑名单。

就连自己的未来都不能决定。

还指望什么呢?

就在此时,曾贤听到了一个声音:“求求你,我这个月一定会凑足灵气税的,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是笛重的声音。

曾贤抬起头去,就看到三个监刑司的差役正围住了笛重,笛重就像是一只被猎狗围住的野兔一样,绝望地悲鸣着,在他看到笛重的时候,笛重也看到了他。

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拼命抓住一根稻草,笛重伸手向他,大声道:“曾兄,曾兄,快借我点玉石,我不想被赶出西京……”

曾贤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走,他可不想也被赶出西京,他已经逃了好几次的灵气税了。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笛重……

那一刻,什么傲骨,什么自信,都被残酷的现实打得粉碎。

他不过就是一个漂修,一个人人都可以踩在脚下的漂修而已,那三个差役甚至都不是修士,都能够把他们逼得几乎下跪。

“咦,是曾贤兄弟。”那三名差役中,却有一人疑惑道。

听到他的称呼,曾贤有些疑惑,仔细一看,这人确实面熟。

“曾贤兄弟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监刑司的小张啊,我是跟着石巡副的那个。”那差役的笑容中,还略带巴结的意味。

这么一说,曾贤就认出了这个人了,石巡副的身边,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小差役,当初和他们一起为齐巡正保驾护航时,跑前跑后的,很是勤快。

“原来是你啊,张兄弟。”曾贤的自信,似乎隐约回来了一些。

“曾贤兄弟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看曾贤身上有些脏乱,张差役问道,“打架的话,叫上我们兄弟啊!”

“帮子大人办了点事。”曾贤道,他倒是不算说谎,不知道为什么,自信回来之后,智力也慢慢回来了,刚刚的惊慌失措,竟然也消失了。

“曾贤兄弟,这位笛重你认识?”张差役小心问道。

“是我的一个朋友。”曾贤点点头,道。

“你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张差役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伸手把委顿在地上的笛重拉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不好意思,笛兄你早点说认识曾贤兄弟嘛,这不误会了不是?”

说完,他对身边另外一个差役道:“给笛兄弟发一张临时户籍,免得日后又有兄弟不知道。”

说完,又和曾贤寒暄了半天,这才告罪走了。

曾贤站在那里,目送着三名差役走到角落里,一脚踹开一间房门,把一个瑟瑟发抖的修士,如同拎兔子一般从房屋里拎出来,油然而生了一种难言的荒谬滋味。

“曾兄……谢谢您……”看笛重双手紧紧抱着那张普通的白籍,感激的要跪下的样子,曾贤突然觉得意兴阑珊。

当初对酒当歌,快意人生的两个人,此时都已经死了。

只是,自己已经重生了,笛重呢?他能够重生吗?那一把可以点燃他的重生之火的火把,又在哪里?

曾贤突然没有了说话的**,他拍了拍笛重的肩膀,道:“好自为之。”

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不再属于这里了。

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

曾贤转过身,大步走去,破旧的道袍,却别有一番不羁的滋味。

走着走着,他突然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那是从子柏风那里听来的奇怪曲子,说不上是豪迈,还是悲怆,他曾疑惑,子柏风年纪轻轻,为何会有如此感悟。

今天,却突然悟了。

“甚矣吾衰矣。

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馀几!

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

问何物、能令公喜?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情与貌,略相似。

一尊搔首东窗里。

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风味。

江左沉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

回首叫、云飞风起。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知我者,二三子。”

一路高歌而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中,曾贤疯疯癫癫地去了。

门缝里,院墙里,树林里,不知道多少漂修偷眼看着曾贤就这样高歌过市,他们羡慕曾贤的豪迈,疑惑曾贤的张扬,诧异曾贤的感悟,却又不敢就这么冲出去,追着曾贤而去。

这世界上,总有许多的东西,束缚着人,让人不敢去追求正确的东西,不敢放下一切去追寻。

就只能在门缝里看着别人,羡慕着,嫉妒着,恨着。

来到了知正院后门,曾贤第一次敲响了子柏风的大门。

大门几乎是立刻就打开了。

子柏风站在门后,小石头躲在他的身后,看到曾贤,子柏风露出了笑容:“好男人曾小贤,你终于回来了。”

第257章:一坛仙酒碎青阶(文字)

257。

子柏风到底还是决心拒绝齐太勋。

正如他对曾贤所说的,要有傲骨。

曾贤有傲骨,他当然也有。

齐太勋再来时,子柏风干脆就让他吃了闭门羹,卢知副苦劝了子柏风半天,子柏风也不为所动,卢知副也只能叹息摇头,道:“大人您想好了就好……反正我是不怕了,就唯恐影响了大人您的前程。”

卢知副这个知副,若不是子柏风,怕是也要被撸掉了,这句话说得倒是言辞恳切。

“卢知副哪里话,我觉得知正大人做得对!”齐巡正坐在一侧,道。

自从入了子柏风的门下之后,齐巡正的精气神越来越好,虽然现在还整天带着拐杖,但是他的腿却已经不瘸了,为人也更加自信起来。

齐巡正为人正直,对子柏风的做法很是认同,他拱手道:“大人,我刚刚已经把库存全都盘点了一遍,把有问题的玉石都清点出来了,之前曾经用过问题玉石的记录,我也在一一查证,下午开始,我就带着人前往替换。”

“好。”子柏风点点头。

“大人,采买玉石的事该怎么办?”卢知副问道。

“玉石好办,我也有我的货源。”子柏风道,几万块玉石而已,他还真不缺这点东西,青石叔那里的玉石已经堆积如山了。

“那就好。”若是别人,恐怕会怀疑子柏风之所以不采买齐太勋的玉石,是为了自己中饱私囊,但是众人都了解子柏风的为人,却不会这样想。

………………

知正院后院静悄悄的,在假山的后面,子柏风坐在角落里,正看着一卷书,在他的身边不远处,趴着一条拥有四个脑袋的巨犬,正是古秋。

古秋的四颗头颅代表着四种不同的个性。

天真、暴躁、凶残、睿智。

此时,代表天真的那颗脑袋,正在和小桂宝玩,把小桂宝顶起来,让他顺着自己光滑的背脊和皮毛滑到尾巴那里。

代表暴躁的那一刻不耐烦地看着,不时发出威胁的声音,凶残的那颗脑袋正在撕扯着一只鸡,血肉横飞的样子。

而代表睿智的那颗脑袋,却正在和子柏风说话,云淡风轻的样子。

“有四颗脑袋真好。”子柏风羡慕道,“如果我也有四颗脑袋,就不用那么苦恼了。”

“四颗脑袋,也有四颗脑袋的坏处。”睿智的脑袋摇摇头,又叹了口气,道:“还是子兄这里好,可以稍稍放松一点。”

整个知正院后院都在子柏风的完全掌控之下,那些仆人在哪里他都知道,自然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隐蔽的地方现出原形,在他自己的所正院,都不能这般放松。

“不过我这次来,带来的却是一个坏消息。”古秋叹了一口气,“我身后那位大人物不允许将‘晦灵术’外传,而且实不相瞒,这门法诀要借助于一种宝物,这种宝物极为珍贵,并不能轻易给予别人。”

子柏风点点头,其实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拜访他一下。”子柏风道。

虽然古秋不曾说明他身后的那位大人物到底是谁,却也已经默认了,那位大人物就是蛮牛王。

古秋通过子柏风的养妖诀,被提升了等级,或许是因为养妖诀的功效,他对子柏风天然有着一种亲近之心,对子柏风不想也不愿意隐瞒太多,所以轻易就让子柏风得到了许多有用的讯息。

“那位大人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古秋道。

子柏风转身进屋,捧出了一坛酒来。

“百年陈酿景园春?”古秋笑了,道:“子大人倒是那位大人的知己。”

“怎么样,能进得了那位大人的门?”

“理应进得了了。”古秋站起来,最上面一颗头伸过去,把小桂宝从身上叼下来,放在地上,转眼之间,就重新化身成人,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道:“走了。”

“古兄慢走。”子柏风摆摆手,并没有起身相送。

“那位大人的脾气,比较古怪。”走了几步,古秋转过头来,叮嘱子柏风道,“你还是不要太大意比较好。”

子柏风点点头,道:“谢古兄。”

古秋这才真个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子柏风就拎着一个篮子,乘着锦鲤云舟,来到了蛮牛王府。

蛮牛王府在西亭,距离东亭颇有一段距离,好在就在主干水道的旁边。

东亭临近码头,所以工部的势力更大一些,工部的许多部门都设在东亭。此外,东亭还有贡院,也是书生们的居住之所,礼部的许多部门,也设在东亭。

而西亭则是兵部的势力更大一些,在蛮牛王及蛮牛王府的附近一带,居住的多是高级的将军武官,往来的都是一些身着戎装的人,就连站在那些衙门口的卫兵,都比东亭的精气神来的好,刚刚来到西亭这边,子柏风就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铁血冷肃的意味,让他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想来若是落千山到了这里,会是如鱼得水,而子柏风宽袍大袖,腰佩宝墨,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就吸引了许多探究乃至警惕的目光。

子柏风拎着的依然是那个普通的竹篮,大摇大摆走到了竖着两只两丈高石狮的大门前,抬头看去。

“蛮牛王府”四个字,不知道出自谁的手笔,粗浓耿直,转寰之处很多迟滞的地方,就像是初学写字的人写的一般。

但是字里行间,却又有一股难言的豪迈勇猛之意。

子柏风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拿手比划着,模拟着这字,这是武夫的字,和他这种文人的字,有着根本性的不同——就算是再豪迈的文人,毕竟也先是文人,然后才是武夫。

“你是什么人?”看到子柏风在门外驻足,守在门外的几名卫兵立刻上前喝问。

蛮牛王府的大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子柏风微微一拱手,道:“在下子柏风,特此求见王爷。”

“你可有帖子?”那卫兵喝问道。

“没有帖子,不过我有这个。”子柏风从篮子里随手拎出了那坛酒。

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些卫兵们一个个长的膀大腰圆,彪悍的紧,鼻子也灵敏得狠,嗅到了这坛酒的味道,顿时耸然动容:“百年陈酿景园春!”

“一百二十年了。”子柏风纠正道。

“你等着,我去向王爷汇报。”卫兵转身就去了。

其他几个卫兵看子柏风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子柏风虽然酒量大,却不是酒鬼,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样一坛酒,有那么大的魔力。

难怪当初何须卧专门把这坛酒留给他,果然是什么门都能敲开的一块超好的敲门砖。

子柏风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那士兵又匆匆出来了,对子柏风道:“你回去吧,王爷说了,不见你。”

“为什么?”子柏风皱眉。

“没有为什么,王爷说,别人拿酒来就见,但是你不行。”那卫兵只是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其实他心中也在纳闷呢。

眼前这个人,看起来眉清目秀的,也不像是坏人,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书生,自家王爷的脾性,就算是一个乞丐抱着一坛好酒来,他也会待为上宾。

为什么偏生这位书生就不行呢?

大概是王爷今天心情又不好了吧。

“快走,再不走就对你不客气了!”看子柏风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开,那士兵立刻板起脸来,唬他道。

子柏风摇摇头,道:“既然不见,那就算了。这酒既然当不了敲门砖,也就不要了。”子柏风把手中的酒坛子高高举起,在士兵惋惜的惊呼中,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子柏风分明也听到了一个声音从门后不远处响起:“不要!”

“啪,哗啦啦啦……”一百二十年的陈酿,砸在地上,听声音和普通的酒坛子也没什么不同,飞溅而出的汁液,沿着石阶哗哗流下,就像是一条小小的瀑布。

门外站着的八个卫兵几乎都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吐沫,刚才跑去报信的卫兵,看起来似乎恨不得趴在地上,把酒水都吸起来,他要用全身的力气,才能把这种冲动抑制住。

“你这书生,这么好的一坛酒,你不要就不要了,为什么要砸了?可惜啊,可惜啊……”好久之后,那士兵才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子柏风。

“这哪里算什么好酒。”子柏风嗤笑一声,“在我家,驴都不喝。”

子柏风说的不错,踏雪是个好孩子,人家不喝酒。

子柏风又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坛酒来,道:“反正也没人喝,这坛酒也砸了吧。”

看到这坛酒,那卫兵撇了撇嘴,这酒坛光滑锃亮,坛子外面贴着的一个“桂”字,墨迹都是新的,看起来就是新酒坛,压根就不是什么陈酿,砸了又能怎么样?

子柏风一扬手,那酒坛在青石台阶上砸了个稀烂。

那一瞬间,浓郁到极点的灵气,喷涌而出,就像是天地之间突然刮起了狂风,灵气的狂风。

但是这狂风过处,就连衣角都没有扬起。

它吹拂的不是人或者物,而是气。

恍惚间,天地间一轮圆月升起,映照万物,消融一切不洁之物。

酒坛崩裂,酒液四溅,一声惨呼从王府内传来:“不要!”

刹那间,天地变色,子柏风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第258章:一入王府如妖国(文字)

258。

就像是时间在回溯,子柏风看着那坛酒刚刚碎裂开来,然后就被无形的力量生生逆转了。

碰撞碎裂的碎片四下飞射,迸溅而出的酒在空中呈现出了琥珀般的色泽,然后一股无形的力量,把那迸溅出的每一滴水珠都紧紧抓住,丝毫都不舍得浪费。

就连酒坛都重新汇聚。

子柏风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破镜重圆了。

一个人影从王府门内冲出来,一把抱住了那酒坛,张开嘴,如同长鲸吸水一般,酒坛里的酒水全都被他一口吸进了嘴里去。

一口喝完之后,他抬起头来,看着那已经四下逸散开来的灵气,失望地咂咂嘴,虽然他的法术可以把酒坛和酒水都重新聚拢起来,但是已经逸散开来的灵气,却是没办法了。

这一砸,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灵气,已经逸散到了空气中,门外站着的四名卫兵几乎都是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灵气入胸,不论是修士还是普通人,都有着说不出的好处,几名卫兵,几乎要舒服地呻吟起来。

身上的压力一轻,子柏风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那从王府门内冲出来的人还在抱着坛子,贪婪地嗅着酒香,子柏风定睛看去。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外表看,他正值壮年,和府君年龄差不多,这是修士们最经常保持的外观。但是从声音来听,他已经是一个老人,苍老、厚重。从眼神看,他却像是一个小孩,有着孩童一般的肆无忌惮和古怪癖好。

子柏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但是表里不一在这里,却并不是一种贬义词,他似乎就是有这种奇特的特质。

蛮牛王。

子柏风的瞳孔猛然收缩成了一线,灵力视野之下,蛮牛王的身后,似乎有一只巨大的牛形的虚影,那虚影巨大无比,笼罩整个蛮牛王府。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面对子柏风的灵力视野,蛮牛王伸出手挡在自己面前,怒喝道,在子柏风的目光下,他油然而生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未见到过,让他极为不习惯。

“看你又如何?”子柏风瞪大眼睛,“你凭什么偷喝我的酒!”

“我什么时候偷喝你的酒了?”蛮牛王瞪大眼睛,蛮不讲理的样子。

子柏风伸手指着蛮牛王手中的坛子,蛮牛王连忙把手中的坛子藏到了身后,道:“没有!”

“你胡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你都要砸了,为什么我不能喝?”蛮牛王耍赖,“反正你也不要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我就是想要砸了它听个响,不行吗?”

听着子柏风和蛮牛王两个人毫无营养的对话,四周的卫兵都额头冒汗。

“你砸完了,也听了响了,就不归你了。”蛮牛王哼哼道,“这是我的地盘,砸在地上的就是我的。”

“呸,这还在外面呢,你说是你的地方就是你的地方啊!”子柏风反驳。

几个卫兵现在不是汗了,而是额头冒冷汗,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胆敢这样对蛮牛王说话。

蛮牛王一贯好脾气,喜欢小辈是没错,但是却从来没有人真个胆敢和他这般说话。

“反正我喝了就喝了,那又怎么样?”蛮牛王却是死不要脸类型的。

“我的酒,你凭什么喝,赔我!”子柏风张牙舞爪就打算和蛮牛王争执一番,蛮牛王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抵住子柏风的脑袋,就让子柏风无计可施了。

看两个人街头小混混打架一般,众人更无语了。

费了半天力气,子柏风真正意识到了彼此之间的武力差距,他也不真个打算和颛而国的武神级的人物来个全武行,子柏风哼了一声,道:“好,你不道歉,那就别后悔。”

子柏风后退了几步,左右看看,蛮牛王府旁边有着很多的拴马石,子柏风就随便找了一个坐上去,又从篮子里拎出了一个小酒瓶来。

和刚才那酒坛相比,这小酒瓶小了很多,顶多能装半斤酒,酒瓶是白瓷制作的,上面也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桂字,看起来就比刚才的那酒坛高档了许多。

如果说百年陈囊景园春是土制地雷,能够炸开西京任何一家的大门。

那么刚才那坛桂花酒就是现代地雷,能够把大多数的西京豪门炸塌半边。

而现在子柏风拿出来的,就像是便携式单兵核弹……

子柏风把酒瓶拿出来,蛮牛王的目光就有些转不开了。

现在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把酒放在酒坛子里,一坛子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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