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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妖记(不见)-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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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九年荒,可不是现在蒙城各处的真实写照?

而山川枯槁无灵气……子柏风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死寂的沙漠。

津水是哪里?子柏风从未听过,可能那里早就已经被淹没在了黄沙之下,而这首歌,就是那些逃难的人所编出来的。

而其中很多的东西,譬如“四妖王”,却是子柏风从未听过的。

自从看到了死亡沙漠之后,子柏风就在到处寻找答案,他每次问先生,先生都是叹息摇头,不想多说什么,子柏风知道先生的脾性,他若是不说,那就绝对问不出来什么。或许这事并不是自己应该知道的,自己知道了并不是好事。

但是,子柏风这辈子,最无法控制的,就是自己的求知欲。

特别是当这件事情真正关系到自己的利益时。

上穷碧落下黄泉,子柏风把自己所有能找到的线索都翻遍了,乡志、县志,他都没有放过,却不见丁点记载。

冥冥中有一个力量,它不允许人们铭记历史,不允许人们以史为鉴,它在消灭一切的记录。

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神奇,如此的倔强,被从史书上抹去的东西,却可以通过口口相传传下来的,就算是历史车轮早就碾碎了往日的一切痕迹,却碾不碎人类铭刻历史的本能。

因为,这本就是人类和其他一切生灵的最根本的区别。

此时,子柏风只想赞美人类的伟大,赞美那一个个微不足道,甚至渺小无比的人,他们都在用自己的力量,对抗着天地,改变着一切。

四妖王!

这四妖王,和天地灵气减失,和死亡沙漠吞噬一切有什么关系?

这一切,又预示了什么?

第163章:一眨眼大嫂变姑(文字)

163。

子柏风跟着丁三吉在西丁乡转了一圈,有锦鲤云舟代步,一日之间,他几乎就访遍了整个西丁乡的所有村庄,和当初的九燕乡一样,每到一处,都是满目穷山恶水,真的应了花鼓里所唱的那首“山川枯槁无灵气”了。

到了天黑时,子柏风才结束了巡查,回到了西丁乡的码头。

早上离开时,他问红鼓娘:“你可愿意找一处居所定居下来?”

“想!”红鼓娘几乎毫不犹豫地立刻点头答应了。

颠沛流离的生活,实在是太难熬了,没日没夜担惊受怕的日子,实在是不想再多过了。

只是,答应了之后,红鼓娘却又犹豫了,这天地之间,哪里还有能够让他们安静生活的地方?即便是定居下来,说不定又是像上次在丁洋一样,最后饿得背井离乡。

“妹子……”渔夫丁贵嗫喏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是劝还是阻止。

子柏风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小心思,丁贵黧黑的面庞顿时就变成了烧红了的煤球,黑红黑红的。

“我知道你所担心,但惠儿年龄还小,能过几年好日子,总好过一路奔波不是?”

子柏风知道自己保证什么,别人怕是不会相信,但是眼下的情况却是事实胜于雄辩。

丁贵站在码头,对上了锦鲤云舟的红鼓娘说了一声:“妹子……”

“大哥。”

“若是安顿下来,我拎两条鱼去看你。”最终,丁贵也就说了这一句。

红鼓娘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承诺太沉重,谁能负荷?

谁又敢奢求太多?

清晨,青石之上就响起了咚咚的鼓声。

今日子柏风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如期前往蒙城府,而是一早就命人把红鼓娘母子接了过来,在青石上表演起了自己的花鼓。

小石头拉了惠儿,给她分享自己的零食,不多时就让惠儿一口一个哥哥的叫了起来,亲得不得了。

子柏风微笑看着,这小家伙比自己厉害多了,秋儿之前离开蒙城府,去了曲州府,小石头伤心了一阵子,现在看来,怕是又钓到了一个小老婆。

子坚一大早就出去忙碌了,此时刚刚回来,手里还拎了豆浆油条,九燕镇现在已经渐渐繁华了起来,有些乡民凭着祖传手艺,做起了早餐小吃的生意,虽然生意不算火爆,但却渐渐好了起来,九燕乡这些村民现在差不多是蒙城最富裕的了,一个个是常客,后来早点摊干脆搬到了下燕村村口,这样一来倒是方便了许多。子柏风偶尔奖励小家伙们几个铜钱,都变着法子花在了这里。

热腾腾的肉包子,酥脆的烧饼,劲道的油条,那是一个比一个好吃。

看到家里多了一个唱花鼓的,子坚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把早餐递给子吴氏,自己在旁边听着,不时打着拍子,合着唱上两句。

不过他听着听着,眉头却是皱了起来,目光从那花鼓和红鼓娘的身上来回逡巡着,渐渐挪不开眼来。

红鼓娘也渐渐停下了手中的鼓,直勾勾看着子坚。

子吴氏在旁边推了推子坚,有些嗔怪,这样看着人家,那也太失礼了,子坚却是犹如未觉,站起来,声音颤抖着说道:“姑娘,能让我看看你的鼓吗?”

听到他这样说,红鼓娘颤抖着双手把那鼓从鼓架上拿了起来,谁想到手抖得太厉害,一不小心跌落下来。

子柏风眼疾手快,向前一伸手,把那鼓接在了手里,自己先左右看了一看,然后疑惑地递给了子坚。

子坚结果那鼓,紧紧抱住,四下检查着,却是越急越找不到。

“在鼓环下边……”红鼓娘颤抖着声音道。

子坚翻过鼓看了一眼,就丢下了鼓,冲了上去,抱住了红鼓娘。

“哇!”惠儿吓哭了,在后面踢打着子坚,大哭:“你别欺负我娘!别欺负我娘!”

“娘,爹不要你了。”小石头在旁边落井下石。

“别乱说话!”子柏风又是一个箭步,接住了那花鼓,顺手在小石头的脑袋上打了一记,发出咚的一声,然后把鼓翻过来一看,就看到在花鼓的鼓环下面,有一个“子”字,然后又把那鼓亮给子吴氏看,爹娘两个人苦恋十年才修成正果,可别让爹娘生了矛盾。

子吴氏拿住了那鼓,左看右看,再看看抱在一起痛哭的子坚和红鼓娘,眼眶也红了,上前拉住了惠儿,道:“惠儿乖,惠儿不哭……”

子坚和红鼓娘哭了半晌,这才收住声音,子坚抹抹泪转过头来,对子柏风道:“柏风,快来,这是你姑姑,你小姑!”

子柏风眨巴一下眼睛,这是什么戏法?眼睛一眨,大嫂变小姑?

一阵兵荒马乱,众人这才收拾好了心情,都在桌子前面坐了下来。

子坚伸出手,摩挲着红鼓娘有些蓬乱的头发,又把惠儿拉在怀里,两眼顿时又闪起了泪光。

十年逃荒,当年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姑娘,现在已经为人母,面上满是风霜,二十三四岁,风华正茂的女子,看起来却已经像是三四十岁的样子。

但是在子坚的眼中,眼前的还是当年那个跟自己捣乱的小姑娘。

红鼓娘把脑袋靠在子坚的怀里,抬头看着子坚,十年过去了,子坚却好像和十年前一样,宽厚的胸膛还是那么温暖,似乎靠在他身旁,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只是,红鼓娘却总是担心这是一场梦,怎么可能十年过去了,哥反而一点没变呢?只是看起来眼神更坚定了一些,声音更浑厚了一些,面上一点皱纹都没有。

“柏风,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都是你姑看着你。”子坚道,子坚这句话已经反复说了三四遍了,他实在是激动到不知道说什么好。子柏风只能点头,他再天才,一岁之前的事情也不可能记得了,他一岁多点的时候,小姑就嫁出去了,偶尔回来,他也记不太清楚了。

“这就是柏风。”红鼓娘红着双眼,拉过了子柏风的双手,把子柏风的手放在自己粗糙的双手中摩挲着,她在自己身上掏了半天,却也没找到什么见面礼,便从头上摘下了一个发钗,道:“柏风,姑姑没什么给你当见面礼,这发钗还是我出嫁的时候,哥给我置办的嫁妆,我就给你,等你有了意中人,便给她……”红鼓娘却是突然笑着摇摇头,“我说什么傻话,咱们小风,那是什么人物,小风的意中人哪里看得上这样的发钗……”

子柏风却是郑重地接过去,从红鼓娘的眼中,他看到那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妹妹,你来。”子吴氏牵着红鼓娘的手,又报了惠儿,到自己房里去了,小石头想要跟过去,被自家老妈一脚踢了出来,只能跑到子坚身边,委屈地撅嘴。

等到他们从房里出来时,子坚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红鼓娘换了一身子吴氏的衣服,头发挽起,换了一根发钗,略施粉黛,惠儿也洗了脸,涂了胭脂,看起来越发可爱。

“走,哥带你们出去逛逛。”子柏风伸出手,牵住了惠儿,小石头连忙也跟了上来。

三人直接到了蒙城,子柏风带着惠儿,给惠儿买了许多的衣服玩具,等到回到了青石上时,子坚三人还在叙旧,桌上的豆浆油条都凉了,也没人想起来吃。

“你爹是个老顽固,我小时候,不让我学花鼓,还打了我好几次。”红鼓娘对子柏风道,“幸好我没有听他的。”

子柏风顿时无语,原来自己以前那么古板,也有遗传的成分在内啊。

不过他倒是理解老爹不允许妹妹学花鼓的原因,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女儿家毕竟不好,谁想到最后,反而是这门手艺,让她们母子活了下来?

“我爹也唱过花鼓。”子柏风道,却是揭自家老爹的短,当初他们没地方讨生活的时候,不得不乞讨,乞讨时子坚就唱花鼓,不过他只是敲他的破碗。

“爹,手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看是不是?再说了,谁敢欺负我姑姑!”子柏风对子坚道,转脸又看向了红鼓娘。“小姑,你再给我唱几段吧,我爱听。”

子柏风也没瞒老爹,把自己的一些想法简单解释了一遍,于是咚咚的花鼓又响了起来,不多时就引了许多的村民来听,反正青石也大,前三圈后三圈,权当是红鼓娘开个唱了。

没了担惊受怕,没了后顾之忧,找到了主心骨的红鼓娘,拿出了十二分的手段,那花鼓唱的是天花乱坠,一首接着一首,唱词不重样的,一直唱了一个多时辰,声音有点哑了,才停了下来。

子坚也高兴,忙着给众人散瓜子零食,燕老五搬个凳子坐在最前面听,听完之后一拍大腿,道:“大侄女,过几天我们下燕村起大戏,你也来吧,给我们唱个串场。”

红鼓娘落落大方答应了,子柏风却是拉住了拍拍屁股要走的燕老五,问道:“起大戏?我怎么不知道村里要起大戏?”

“哼,你现在是府君了,哪里知道我们一个小小的下燕村的事?”

第164章:一阵锣鼓起大戏(文字)

164。

子柏风顿时头痛,这个燕老五,自从自己当初来到下燕村当村正时,就对自己没啥好气,自己当了乡正,让他当了村正,他才对自己恭敬了两天,现在自己当了府君,他又开始对自己冷嘲热讽了。

看了燕老五几眼,子柏风顿时明白了:“你这是想要当乡正了!”

“那当然!”燕老五连忙挺起胸膛,一脸希冀地看着子柏风,就盼着子柏风赶快把乡正的大印给他呢。

“你现在这表现可不行。”子柏风却是摇摇头,“我还要看看你的表现。”

燕老五顿时眉开眼笑,道:“府君大人,您有何吩咐?”活脱脱狗腿子样子。

旁边坐着的燕大顿时别过头去,自家老爹临到老了,反而成了官迷了,真是让人不齿,不过他转脸又看了回来,老爹成了乡正了的话,村正是不是就是自己的了?

看这一老一中俩人都眨巴着眼看这自己,子柏风顿时翻了个白眼,其实燕老五还真是他心目中乡正的合适人选,因为燕老五能够不折不扣地贯彻自己的意图,不会让自己的意图落空,其他人,还真难以让他放心。

“先起好了你们的大戏吧……”子柏风挥挥手,突然又觉得不对,又连忙问道:“为什么要起大戏?”

“春上了,我们下燕村现在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不觉得,我们的祖祠也该重修一遍了吗?”燕老五眉开眼笑,“大富也说了,现在咱们下燕村才是燕氏最大的村子,我们重修祖祠,是理所当然。”

子柏风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仔细一想,这是否意味着,燕大富自知自己没有足够的权威,所以干脆双手把“燕氏族长”的身份双手送给了燕老五?

重修祖祠,即便是修,也应当是身为主村的燕村修,现在变成了下燕村,那就说明了整个燕氏的重心已经完全转移了。

“大富没打你?”

“那哪能呢!”

子柏风就只能摊摊手,道:“那就办吧,反正下燕村的家底就那些,都败光了,可别找我哭穷。”

燕老五乐呵呵地去了。

初春天气,下燕村的早粮却已经有了成熟的迹象,眼看着现在收了早粮,还有机会再种上一季春粮,整个下燕村其实是忙碌不堪的,但是重修祖祠这种事情,却依然唤起了众人百分之一百二的行动力,每天早上,子柏风坐船前往蒙城时,也能看到村里子的村民们忙来忙去。

这天早上子柏风还没上船,就被燕老五拦住了,燕老五是到城里去找戏班子去的。

谁想到到了晚上,燕老五却是唉声叹气地跟着子柏风又回来了。

蒙城这两年的收成如此之差,哪里还有人有闲钱消遣?之前在蒙城活跃的几个班子,现在都已经散了,各回各家,或者流落天涯了。

“你不如去找我姑姑帮忙。”子柏风却是觉得燕老五是骑驴找驴,这个娱乐圈子,怎么也要找圈子里面的人吧。

在子柏风看来,下燕村起大戏,完全可以办成是九燕乡乃至整个蒙城的一场文化盛事,在物质匮乏的时候,想办法丰富精神生活,也是一种不错的办法,至少可以消弭许多消极的思想。

这么一想,子柏风也重视了起来,带着燕老五回去找了红鼓娘,这么一说,红鼓娘立刻答应了下来。子柏风也拍胸脯决定资助燕老五一点,从原来的三天大戏改成了七天的大戏,再加上提前两日的暖场,一共是九天时间,算得上是一场很大的盛会。

子坚不放心红鼓娘自己到处奔波,于是征用了子柏风的锦鲤云舟,带着红鼓娘满蒙城的乱跑,到处寻访票友和戏班成员,花了小半个月的时间,才搭起了一个草台班子。

子柏风见了这些人一眼,可真是一个草台班子。

穿着百衲衣的老乞丐是拉二胡的,全身油乎乎的屠夫吹笙,流着鼻涕的娃娃吹唢呐,瞎子打鼓,瘸子打板,满口胡子拉碴的汉子咿咿呀呀拉着花腔,唱的是青衣,小生看起来都能当老生了,老生则满脸麻子,看起来是个花脸。

这一帮子看到子柏风,乱糟糟地跪了一地,叫什么的都有,子柏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勉励他们了。

“这行吗?”子柏风用口型问自家老爹。

老爹耸耸肩,行不行他也不知道,反正这事自家妹妹挑选剩下来的,也只能相信他们了。

再拽上了七八个票友跑龙套,一个板子就拉了起来,破破烂烂的箱子打开,一股霉味的戏服穿起来,很多上面都蛀了洞,子吴氏就领了村子里的几个农妇一起洗洗补补,好不容易才算是把戏服收拾停当。

燕老五则带了村子里的丁壮,直接在村口搭了戏台,戏台搭得很讲究,很是宽广,显然燕老五对这次起大戏抱有了很高的希望。

过了两个夜晚,这天早上,草台班子把脸谱画了起来,咿咿呀呀掉了一阵嗓子,就开始了一场试演。

二胡凄凄婉婉一响,一出戏就唱了起来,生旦净末丑,一招一式,一颦一笑,七十二般武艺,各色唱腔,流云水袖……

子柏风真没想到,这样一个草台班子,竟然有如此精湛技艺,虽然过场还有些不娴熟,龙套也有些乱,但是子柏风却看出来了那么一点意思。

不过,看了一会儿,子柏风就渐渐觉得不对了,他拉了拉身边听的如痴如醉的老爹,问道:“爹,这出戏叫什么?”

“这出戏叫《妖王抢亲》。”回答他的却是红鼓娘。

“妖王抢亲?”子柏风愣了一下,连忙搬个凳子坐下来,仔细看着。

这些戏,都是没有戏本的,几乎全靠师傅教徒弟,一代代口口相传。

这样一代代的演变,不知道改变了多少,但是其故事却是大体上没变,说的是在一个叫做金家沟的地方,出了一个妖王,抢了一个人类女子,而人类女子的丈夫前往山中杀妖,却又被迫背井离乡的故事。

这出戏演完了,众人商量了一番,计议了一番,又开始接着演,接下来是一出《逃荒记》。

几个戏文之后,子柏风却是心潮难平,他原本以为像津阳歌这种类型的花鼓唱腔就已经是遗留下来的全部了,但谁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戏剧流传下来。

一天的试演下来,子柏风几乎半步没离下燕村,那唱小生的老头道:“我师父有九大戏,十六小戏,我就学会了三个大戏,七个小戏。”

“那其他的戏呢?”子柏风连忙追问。

“我师兄学了有五个大戏,不过其他的都让我师父带到了棺材里去了。”说到这里,他一阵唏嘘。

“那你师兄呢?”子柏风连忙追问。

“我师兄已经有几十年没回来蒙城了,有人说他去了西京,有人说他已经病死了,唉……”

“那蒙城还有谁会其他的戏吗?”子柏风看了几出戏,发现有两出戏是和妖王有关的,心痒难搔,却是无处排解。

“没啦,我师父是当年是天下闻名的诸家班的台柱子,后来我师傅老了,被戏班子赶了出来,这才收养了我和我师兄,这些戏,都是我师祖传下来的的,除了我师父,就没人会了。”

这个世界,那里有那么多的十全十美的事呢?子柏风只能叹息。

关于妖王的讯息,实在是太古老了,已经难以寻觅,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难以找到了。

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那无尽的死亡沙漠,真的是自己能够抵挡的吗?

下燕村的大戏,唱了九天。

前两天准备、排练和试演时,就有很多的村民千里迢迢赶过来,看的如痴如醉。而等到正式开始演的时候,下燕村口到九燕镇的这片地方,几乎挤满了人,站在人群最后面,看前方的戏台子,怕是只能看到隐约的人影,连唱词都听不到,这些人却依然不肯离开,死死守着自己的地方,就连尿都憋着。

子柏风调配了大量的人马前来维持秩序,人多了,撒泼耍赖的,浪荡子混混儿,也都来了,但凡有人闹事,有人趁人多小偷小摸,那绝不姑息。

来看大戏的,却不只是村民,子柏风有瓷片在手,所以不论那些人藏得多深,他都找得到。

蒙城的乡正们,几乎个个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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