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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为一口气,为一点米值得么?”小二感慨了一声,见秦朝、郭媛媛蹙着眉,连道:“段公子,我等小民只能知道这么些事,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多谢小二哥,你请忙吧。”
小二连退下。秦朝、郭媛媛对视一眼。
“盛朝,这事发生时间是十一二月份,你说会不会与……”
“天龙寺不会无缘无故扩招,应该是了,吃过饭,我们去探探。”
皇宫正门前。
梅时著、王建、吴心果、刘豫等数百人顶着凛冽北风,一个个跪得笔直,脸上都是坚毅、忿怒、委屈的神色。
“圣上信新人,不信老人,蛮不讲理,我等唯有跪死!”
“圣上以宽容待人,臣等自兢兢业业以报,圣上无理取闹,臣也唯有以死跪谏,求圣人体谅!”
“天龙寺不该毁,天龙寺是有贡献的,我等如此肝脑涂地,圣人却听信小人言,欲毁我等,臣等不服,还请圣上请出段海峰,与我等对质!”
……
不远处一个角落,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向着远方离去。“盛朝,你在这里的化名是叫‘段海峰’吧?”郭媛媛询问道。秦朝苦笑点头:“这事十有八·九和灵气溃散有关,只是不知为何扯上我了,算了,先找房子吧。”
大理皇宫议政厅,保定帝冷冷瞪着下面躬身的官员。
“还没找到段海峰的所在?”
“臣无能!”
这官员惶恐答道,保定帝满脸疲惫的挥了挥手:“既然没找到,那再加派人手接着找,这事非常重要,知道么!”“臣定全力以赴!”“你退下吧。”“谢圣上!”那官员连恭敬退下。
保定帝看向大厅内剩下的三个穿官服的老者:“他们这样天天在外面死谏不退,不是个办法,三位爱卿,可有良策?”
黄通明、孟述圣、郭叙真自然明白保定帝指的是皇宫大门外的事,郭叙真上前一步:“皇上,臣的意思还是将龙神宫之事告诉他们。”
“这万万不可。”孟述圣连道。
保定帝一按额头:“郭卿家,若是能告之他们,岂能耽搁到现在。”
郭叙真沉默,龙神宫是武林中至高隐秘,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先天武林江湖中人甚至都尽量避开普通江湖,而这一次龙神宫开启,大理天龙寺一方,知道的也就孟述圣、高升泰以及保定帝等为数不多的人。原本他们以为这一次龙神宫开启,是场盛宴。孟述圣甚至还为秦朝没能去而惋惜,可是谁料到,喜事变丧事,虽然收获了一幅价值无可估量的先天图,可这先天图只能使用六十年,六十年一过灵气便将溃散。
知道灵气对武者的重要性。
谁不慌?
哪个武林中人不疯狂?
“我天龙寺武道院成立,有一个隐藏任务,那就是调和百家。”
洛阳的洛派只讲洛学。
苏州容派只讲容学。
可大理天龙寺集齐了中原文化圈几乎所有门派的学问,在一个小小天龙寺内就分成百派竞争,竞争同时又和中原其他学派都有关联,为何会这样?
“当年我先祖四处奔波,终于说服天下各派。”
“中原各门各派都愿留下一脉,甚至有些完全将自己门派扎根于我天龙寺内,我段家是为了武功功法,可他们就是做实验,想让天龙寺探路,探出一个能联合百家之力的管理方式,以期能够最终破译长生诀。”
理念之争最是难调和,一个小小学派内部都往往陷入理念之争困境最终不得不分家甚至大打出手,弄个两败俱伤。
孔子一死儒家便立马分出八派,一派尚且如此,百派如何协力?
因此才有了这天龙寺。
一个个门派都想天龙寺能实验出一条新路,让天下英才,让百家学派能齐心协力共破长生诀,当然最大的可能就是调和自派中的分岐。
原本这一切并不是那么急切,众人对天龙寺也是听之任之,甚至很多门派都忘了天龙寺的这个作用。
可灵气溃散消息一出。
一个个都慌了神,知道再不拼命六十年一过所有人都得成为各自门派亡派灭种的大罪人,死后也无脸见祖宗。
于是乎。
早已遗忘的天龙寺使命再次被他们从书中翻出。
于是乎。
一个个派出高手前来督促,斥责天龙寺,百家学派甚至联合给天龙寺发出了最后的通令。
若再不弄出可观的成就,天龙寺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依我老黄看,圣上不妨让一步,我和老孟、老郭也一起去劝劝李士奇他们,让他们也各让一步,然后拖下去,我想天下各门派如此急,也不过是暂时的,时间是最好的药,等过了一阵,他们兴许就会清醒,就没那么急了,再派人前往解释兴许这事就过了。”黄通明沉声。
“这是万万不行的,一步也不能退。”保定帝脸色很难看。
“皇上,这退一步两步,于大局并无影响,你又何必弄这意义之气?”郭叙真疑惑道,这两个月,他们三人为此劝过保定帝很多次,可保定帝却一步不退让,三人也很想不明白。
“不须问,你们可以退,朕却退不得,一退就是万丈深渊。”
保定帝沉着脸。
百家联合起来破译长生诀不得法,可在天龙寺之上却出奇的一至,百家之力何其强大,哪里是他段正明能抵挡的?
“这一次之事,若我办不好,他们便会让高升泰接位,我大理段氏一直坐这皇位,倘若在我的手中失去,我段正明死后有何脸目见先祖!”保定帝心中愤怒,可这事又说不出口。
“圣上,如今之事是急不来的,就算跪谏之人真的退去,也不过是天龙寺中多招了几个寺生,于大局未必有益,您老这么死咬着不退步,总得给个理由。”
“郭爱卿。”保定帝眼里冒出恶狠狠的凶光,“这一次天龙寺必须一年出现新气象,二年明显看出成绩,三年得拿得出让天下信服的成果,而且这天龙寺得去洛阳开分院,否则这天龙寺也就没必要开下去,我段正明也只能去出家作和尚了,这就是底线,这不是朕给出的底限,是诸家百派齐齐给出的,他们的人就在这大理城,随时考核,随时准备推我下台。”
“这么急?”黄通明蹙眉。
“没留一点余地么,这可真是……”郭叙真苦着脸,听了保定帝的话,真正的感觉到了这一关不好过。
“百派联合逼迫,倘若只是口头威胁还好办,偏偏他们给出了明确的指示,有这明确的指示,还派人随时考核,这可不能敷衍,可要拿出合他们心意的大成果,那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圣上……”郭叙真说到这没有再往下说。
黄通明、孟述圣也都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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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天龙寺第二章有救世之能
“三位爱卿,朕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们了。”保定帝微笑看着郭叙真三人,眼神却寒气森森,“倘若你们也不能给朕出主意,那朕只有等死了。”
孟述圣微微一颤,保定帝虽然宽厚仁慈,可登上一国之君的,岂能没点手段。
“圣上,臣倒是有一个想法。”孟述圣连道。
“说!”
“圣上你想这一次的事情,根源是谁?”
“别卖关子,直说吧。”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酒色公子秦仙傲。”
“秦仙傲?”保定帝眉一挑。
“臣以前从没听说过天下有秦仙傲这一号人物,可是这一次龙神宫开启,他却在所有人都无能为力时接手龙神棋局,情报不是说他以一人之力,亲自指挥棋盘所有盟友军队,甚至完全不用他人动一根手指,这份能力……”孟述圣说着心中很是感慨,越是了解龙神棋局,就越知道秦朝当时的表现有多可怕。
孟述圣沉声道:“微臣每每想起,都感觉此人之智,已经超出了人力所能,近乎于妖,而有这样惊天之智之人,定能想出让人绝处逢生的决策,定能带给天龙寺新的希望。”
黄通明眼睛也一亮:“没错,圣上,这一次的祸事本就是这秦仙傲惹出来的,我们自己想不出法子,可他难道想不出?我们不如找他出主意。”
“秦仙傲确实多智近乎妖,我亦同意,而且不找他找谁?”郭叙真声音带着丝忿怨。
虽然这次龙神宫之行,酒色公子做法并没有任何值得指责之处,可终究是因为他胜了龙神棋才引起灵气提前溃散。郭叙真、孟述圣、黄通明虽然佩服这秦仙傲的能力,可如今被逼得焦头烂额心里岂能没一点怨愤。
“找他?”保定帝脸色更加难看了。
“朕岂会想不到他,可是早先还能够找他,现在人都死了,你让朕找他,去阎罗殿找?”保定帝冷声道。
“死了?”
孟述圣、郭叙真、黄通明瞪大着眼。
“圣上,那秦仙傲不是个蠢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酒色公子死讯虽然传开,可毕竟时间短,天下知道这事的都是各门各派居多,再加之大理偏远,孟述圣、郭叙真、黄通明又因跪谏,天龙寺扩招改革之事天天焦头烂额,自然没收到这消息。
“黄爱卿,你这么说是怀疑朕是在说谎骗你?”保定帝语气很冲。
“不敢,臣只是好奇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死的。”
“这秦仙傲才智过高,又心太傲。”保定帝冷声,“身为一介凡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乘坐孔明灯飞上天空,据说是飞得太高,惹怒神明,故而被随手抹去。”
“飞得太高?”
“惹怒神明?”
“被神明随手抹去?”
孟述圣、郭叙真、黄通明低着头眼神怪异。
“孔明灯是能飞天,可谁能坐着孔明灯飞上天?能飞上天的是神仙,如果秦仙傲真是坐着孔明灯飞得太高,那不是被神仙抹去了,而是他本身就是神仙假扮凡人的,可这更不可能……”三人虽然不信,却知道不能再将矛头指向酒色公子。
“圣上,酒色公子其智在我等之上外,另一人也不比他弱多少。”郭叙真说道。
“你是说段海峰么?”
“圣上英明!”郭叙真、孟述圣、黄通明齐声说道。
“段海峰确实不错。”保定帝沉声,这一次诸派除了对天龙寺提出要求外,还发生了一件事。“那秦盛朝回家一趟,年后便离开了,这一年也不知他怎么就结识到了慈航静斋。”对于慈航静斋这个先天武林的白道魁首,保定帝还是知道的。
“慈航静斋凡入世之人,都如神仙一般,眼光最是毒辣。”
“我大理皇室原本与她们多年没联系了。”
“可这一次她们居然派人给我传信,让我把天龙寺交给秦盛朝。”
“交给他这么一个少年?”保定帝脑海回响着那封来信的话语——“秦盛朝胸藏韬略,有救世之能,世所难见……”
“真有救世之能么?”
保定帝摇头心中很是感慨,秦朝的聪明是毋庸置疑的,可保定帝也是见多识广的睿智老人,自然明白聪明只是基石,并不表示什么,王安石不聪明,司马光不聪明,可一个好端端的大宋被弄成什么样子!
慈航静斋选中秦朝。
保定帝心中自然吃惊。
“那秦盛朝也不知是怎么打动了慈航静斋,说不准就是灵气溃散,慈航静斋也慌了神……”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们既然发话了,我就得给面子……”慈航静斋的命令虽然从不强求你听她的,可保定帝哪敢随意忽视。
“我必须得做出姿态,而且这秦盛朝和慈航静斋有关系,此次天龙寺危机,他若帮忙……”保定帝眼里闪着光,如果秦朝能对慈航静斋施加影响,而慈航静斋再开口为天龙寺说情,中原百家学派至少有一大半都会卖面子。
“三位爱卿,段海峰某些方面确实比你们强,可是……”保定帝沉声道,“聪明不是智慧,孩童学语,轻而易举,长大了却不行,难道是长大了还不如小时聪明么?段海峰能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事,可阅历不够,所以他聪明,智慧却未必如你们,再者段海峰之人,至今音信杳无,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
孟述圣、郭叙真、黄通明沉默,保定帝所说道理他们何尝不明白,甚至比保定帝更不认可段海峰的‘智慧’,可是实在找不到好办法。
“启禀圣上,刘幕爽求见。”
“刘才良不是刚走么,怎么又回来?”保定帝皱眉,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连道:“宣他进来吧。”很快一官员入殿。
“圣上,好消息呀。”
“快说。”
“臣刚得到消息,段海峰公子已经在大理城。”刘才良高声道。“段海峰入了城?”保定帝眉一挑,“快,你赶快把他找来,朕要见他。”
“是!”刘才良连恭敬退下。
“段海峰回来了?”郭叙真、孟述圣、黄通明对视一眼,都脸露喜色。
……
大理城一巷子内,一少年和蒙纱美妇走向一间宅院。
“盛朝,先前那位蓝衣书生目光我总觉得很可疑。”郭媛媛低声道,两人这一路寻找出卖住宅,总觉得不时有路人看见两人时神态怪异。
“参加过五华楼问政的人,你认为会没人认识?我在这里大小也是个名人,又消失了一年多,这次突然回来,他们见了神态怪异也正常。”秦朝笑说着走到前面院门前。
“咚!”“咚!”“咚!”
秦朝敲着大门。
“来了,什么人呀?”大门打开,倚门站着一年轻高瘦小哥,这小哥目光一落在秦朝脸上嘴便张开了,愣了一下后眼睛放光的道:“是段海峰公子?”
“你认识我?”
“真是段公子呀,当年我还想加入太极社哩,怎会不认识你,对了段公子,您这是?”
“我听说贵府有一栋临近洱海的住宅要出售,可有此事?”秦朝连说道。
“确有此事,您是想买宅院?”那小哥连点头,拉开大门,“段公子,我可是很崇拜你的,既然来了,不如先进府喝口茶,我们再谈宅院之事。”“这……”秦朝微皱眉。“耽搁不了多久的。”小哥连说道,“而且我还有点事要安排好才能带你去看房。”“那好吧。”三人进入客房。“段公子,这位夫人,请稍坐,我去烧茶。”那小哥很快离开。
“盛朝。”郭媛媛低声。
“别说话。”秦朝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双耳竖起。
那小哥离开客房后直奔厨房,厨房中一个女子正洗着菜。“娘子,菜先别洗了。”小哥闯进厨房低声道,“你去李老爷府上报个信,就说段海峰找我买宅子。”“段海峰?”那女子眼睛一下亮了,双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刷的站起:“官人,你把他们稳好,我立马就去。”“嗯,我会带着他们去那栋空院看房的,你赶快去。”
女子奔出厨房。
小哥连生好火,又在火上架好煮茶的陶罐,这才奔向客厅。
“段公子,茶马上就热,您二位先……”小哥跨入客厅,声音嘎然而止,客厅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小哥脸色一变,连冲出客厅,便见大门半开着,他连冲了大门追了出去,就在小哥出去没多久,这宅子中厨房走出一男一女,都三十多岁模样。
“盛朝,我这脸上涂了酱油,总觉得怪怪的。”
“这里材料不全,只能凑和了,嗯?”秦朝脸色一变,看向郭媛媛,郭媛媛眼里也有惊异之色。“这些人来得好快?幸好我们都改了装扮易了容。”两人走向大门,一出宅院,便见巷子远处浩浩荡荡的来了很多挎刀持枪的士兵。
秦朝、郭媛媛走向那队士兵,很快便到了近处。
“站住!”
“你们两个,有没有见到这人?”
那士兵首领拿出一张画像,画像正是秦朝的模样,秦朝笑了笑:“军爷,这像不是段海峰公子么?怎么,他到这条巷子啦?”
首领眉一皱:“这么说,你没见到?”
“小民去年见过,今年确实没见到。”秦朝连说道,一幅战战兢兢模样。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若是见了段海峰公子,记得去衙门禀报,有你赏钱的。”
“谢过军爷。”
很快秦朝、郭媛媛走远。
“奇怪,现在一个个都在找段公子。”首领嘀咕了声,一挥手,“眼睛都看仔细了,谁先发现段公子赏钱十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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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天龙寺第三章来见我
天龙寺。
僻静桦树林内一俊俏少年和清丽少女并肩而坐。
“二年前就是这里,段海峰兄弟教会了我一个很有用的词。”段无丙低声说着,目光看着远方的火烧云,神情恍惚。旁边少女‘赵美琳’看着段无丙,眼露一丝心疼。“段海峰兄弟吉人自人天象,不会出事的,你我当年不也在外闯荡过,在外面游走时间过得就是快,他出外游玩,一年多没回也没什么。”“是啊,他身手好,脑子又灵,不会出事。”段无丙低低道。
“无丙。”赵美琳咯咯一笑,“你还没说段海峰兄弟在这里教了你什么词?”
“这词。”段无丙眼露一丝回忆,“叫做‘演绎’,对我们做学问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这词的意思就是从普通道理出发去认识个别现象的方法。”
“演绎?”少女‘赵美琳’睁大着眼看着段无丙。
段无丙转过身,见赵美琳睁着大眼睛水灵灵的,不由眯着眼一笑道:“打个比方,绵羊是素食动物,你赵美琳小姐么,也是吃素的动物,所以段某人推导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赵美琳小姐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绵羊。这就叫演绎,知道了么!”
赵美琳小嘴微张着。
“这就叫‘演绎’?”忽然醒悟过来,顿时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好你个段无丙。”赵美琳气鼓鼓的扑向身边段无丙,“竟然骂人家是绵羊,看我的无敌大铁锤……”一双粉拳扑打向段无丙,段无丙怪笑一声顺势抓住她拳头,“你是绵羊,我是老虎,绵羊碰到老虎还想反抗,这还得了,我要吃了你……”一男一女搂做一团,咯咯笑声渐小,山林化为寂静,许久。
“回去了!”
段无丙、赵美琳站起身来,往山下走去。
“秦朝那小子出事不可能,可这小子一出去就是一年多。”段无丙心中叹息,“秦朝将他们那些人都托付给我们,可没想到,皇上弄出那一桩事,一下子都乱套了。”
“秦朝那小子还不知要几年才归来,我们一定不能把事情弄糟了。”
下了山,段无丙、赵美琳往住处走去。
天龙寺一处院子赵美琳推开院门,忽然愕了一下,“无丙,快来看,这里有一封信。”只见屋子内墙壁上一只袖箭钉着一张纸条,赵美琳一个飞步来到墙下,一伸手抓过纸条展了开来。
“酉时二刻来见我!”
这是七个漂亮到极至,看不出一丝暇眦的行体字,七个字一泻而下,有若天成。
赵美琳目光一落上便再也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