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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谔眼里闪着光。
张飞一声大吼,吓退八十万曹军,在普通人眼里也许是不合道理,可是种谔眼中却看到了这种桥段背后的深意。
“现实中,张飞一声吼,退去八十万,真不存在?”
“当年郭子仪就有这能力,李广也有,我种谔……终究还是差了点。”
《三国演义》对战争的描写似乎是写实,可真正的将军眼中就未必如此,可正是这种时而写实,时而夸张写意的写法,种谔每看一遍都有收获。
“能写出这样一本三国,秦仙傲若走上战场,稍加历炼,就是一个帅才。”
“我不加入他的新朝廷,要和他对垒么?”
“赵官家对我不薄,别人可以反宋,可以投入秦仙傲新朝廷旗下,可是我种谔是万万不能的,可是……”
种谔看向桌上的报纸,这报上是最新的《新华党宣言》。
“这篇宣言,我也心动,没有剥削和压迫,谁不想?而且他还将整个历史分析得如此条理清楚,有这些做指导,还真有可能建成那样的国度。”
“我该怎么办?”
种谔帐中来回渡着步子,许久,种谔走出帅帐,宣布了一件事,而这一件事一出,天下震动。
。。。
第五卷天龙寺第一百五十六章种谔发兵
汴梁一处聚集着普通民宅的巷道,一身布衣,面相威严的老人站在一阁楼上。
“新华民国,新华党真的就那么好?”司马光眼神冰冷的看着巷道中的老百姓,一个个老百姓,不论富贵贫穷,很少有不兴奋的,而且
“这次选举,崔家老九,我总觉得不是很靠谱。”
“包先生倒是人不错,可是太软弱了点,是个老好人,这样的老好人,难以成事,不然怂恿他去参政倒是不错。”
“我们投姚绎,这姚绎最近宣布他认同新华党宣言,而且要做新华党人,你说,这新华党,我……”
“你想加入,倒不是不行,只是我们的资格?”
……
一些人甚至旁若无人的在巷道正中谈论起该投谁的选票,谁的能力如何品德怎么样。不仅谈论当下选举,更谈论最近传来的什么《新华党宣言》,是不是该加入新华党。汴梁的报社虽然被废,可是有着老百姓自己组织,有着厢军从龙军队的组织,再加上……
“选举这事秦仙傲倒是想得周到。”
司马光心中冷哼,有着秦朝在报纸上发表的选举规程,汴梁城老百姓和各种组织没用多长时间便把选举各种章程弄好了,如今已经进入了正道,司马光岂能不急?
“尽人事,听天命,该做的我司马光都做了。”微微一叹,司马光走入房中,来到桌前,桌子上放着一张纸。
“新华党宣言”
纸上第一行五个大字十分醒目,司马光看向这张纸,目光复杂。
“秦仙傲能够预料到党派的作用。此子做事当真滴水不漏,不过他这建党,与我和王介甫不同。我与介甫是大道天成,而他是邯郸学步。可他这邯郸学步,真的就不行?”
司马光脑海回响着刚刚听到巷子中老百姓的谈话,从这些人的谈话中,司马光看到很有一些人想加入这新华党。
“他这样有意的建党不知是好还是坏,可是这本宣言。”司马光目光落在宣言第一章,第一句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句话上。
司马光写《资治通鉴》成就千古名声,历史上他的成就千古不灭,司马光对历史的了解之深是常人所难以揣测的。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马克思这对历史总结的一句话,普通人眼中没什么,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可是司马光这内行人。
“我研究历史,研究得那么多,还比不得他这一句话。”
“好一个都是阶级斗争。”
司马光微微闭着眼,一幕幕历史资料从他脑海中闪过,越是研究,就越是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这让司马光很是吃惊。
“为何。为何他能得出这么一句话。”
“而我却……”
司马光缓缓观看着这篇《新华党宣言》,看着里面对社会的科学阐述。
“相爷,好消息。大好消息”声音响起,一人撞开门,声音急促道,“刚刚收到信鸽传信,种将军发兵了?”
“种将军发兵了?”司马光心头一跳,一个想法冒上心头,他声音都有些颤,“你说……什么?”
来人连将手中纸条递上:“这是刚刚收到的信鸽传文。”司马光连抢过,翻开一看。
“既望日。下臣将兵发汴梁,讨伐秦贼”
看着这一条种谔发过来的信息。司马光眼睛瞪着铜铃般,整个身子僵住了。手却微微颤着,手中纸条飘落依然不觉。
“哈”
“哈哈”
“有救,有救了”
司马光咧开嘴角缓缓笑了起来,这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震得屋梁发颤。
吕公著客厅中喝着茶,一人正在堂下躬身说着话。
“种谔发兵?真的?”吕公著手一抖,手中滚烫的茶水全都抖了出去,溅了他一身,可是他丝毫不以为意,微愣片刻一个闪身来到向他报告的中年人身前:“种谔发兵匡扶我宋室?司马光没弄错。”说完这句话后,便满屋子渡起步来。
“好,好,种谔当世猛将,战无不胜,他一发兵,秦仙傲这只会纸上谈兵的小蚂蚱就蹦跶不了几天”吕公著眉飞色舞。
高滔滔呼吸急促,下首一太监说道:“司马丞相得到种将军出兵……”
“种谔果然不负老身所托,不过这人还真是桀傲,拖到这时,老身都绝望了他才发兵,当真是……”高滔滔满脸红光。
慈航静斋临时驻地。
“魔头,这秦仙傲果然花样奇出,没一刻消停。”仙玉婷低语着,目光看向手中那一份《新华党宣言》,仙玉婷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建立没有剥削和压迫的社会?”
“这理想倒是美丽,连我……都忍不住想要。”仙玉婷低低自语,“连我都忍不住心动,要是能够建成这样的社会,那岂不是比大同世界更加美好幸福?”
“可是……我不能迷糊,天下人都可以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
“而我,我这慈航静斋的斋主绝不能,不能上他这魔头的当”
“他这是画饼,画一个美好的大饼。”
“大饼虽好,可是你不该,不该暴露了要达到这种社会,就必须先进入资本主义社会,而这资本主义社会……”
“根本就是个剥削和压迫的社会,这就是你的目的,一旦天下人信了你,进入了资本主义社会,恐怕离那种没有剥削和压迫的世界越走越远吧?”
“嗯?”
仙玉婷耳朵一动,连走出房,没多久这宅院大门口。
“仙斋主,这是我父亲送来的。”三十岁的中年人冷冷瞪了仙玉婷一眼,便不情不愿的将手中纸条,往空中一扔,转身离开。
“这司马康……”仙玉婷冷哼一声,也不在意,手一伸,吸住那张纸条,拿到手中摊开一看,顿时身子僵住了。
“种……谔出兵讨伐秦仙傲?”
仙玉婷目光划过纸上一个个字,连看了三遍,才缓缓将纸条折起,纳入袖中,看向离开的司马康:“告诉司马光,他的情,我领了”而后仙玉婷转身进入屋子,脸上浮起艳丽的红晕。
“种谔出兵了?”
“种谔宣布讨檄反贼秦仙傲”
“终于有第一个敢讨伐秦仙傲的忠义之士出现。”
“好,不愧是种谔,整个天下都害怕秦仙傲,独独他不怕,不愧是虎将”仙玉婷声音怪异走向一间屋子,那里是有些心灰意冷,不怎管事的秋心淼闭关打坐的屋子。
……
郑州。
“东家,不好了,刚刚米脂处发来电报,种谔发兵讨伐我们。”
“种谔终于发兵了?”秦朝声音响起,华平一愣,秦朝这声音不是惊慌,反而像是一种欣喜。
“篷”门开,秦朝出现在这电报房中。
“华平,种谔真的发兵讨伐新华民国?他什么时候会出兵?”
“东家,这是刚刚传来的电报。”华平连将纸递上,秦朝扫了一眼,便点了点头,“种家世出名门,种世衡是包拯提拔上来的名臣,种谔种古种诊合称三种,都是能人,他们就算为了家族也不可能对新华民国俯首称臣。”
“东家,我听说种谔是常胜将军,打仗十分厉害。”华平皱着眉,“我们新华民国,现在还在组建中,要稳住阵脚时间来不及,他这样……”华平对秦朝极度崇拜,可这崇拜也有极限,新朝廷没有组建完成,秦朝是无权无势,而种谔又……
华平岂能不担心。
“怕了?”秦朝眯着眼一笑,有了电报和报纸,天下一切形式便变了,像后世,孙中山不也无兵无将,却能多次发动讨伐大军,将不服给打服。
“对了,东家,你刚才好像很欣喜?”华平询问,“莫非被种谔这样的人趁火打劫,还是一件好事?”
“好事?”
秦朝怪异的瞥了华平一眼。“那要看你想要什么,好了,别多问,你以后便知道了。”秦朝说着下指令道:“电告庆州兰州……”
“暂停选举,一切以人员安全为重,转入地下活动……”
“将种谔发兵之事转告百姓……”
……
一条条指令从秦朝嘴中发出。
种谔发兵的消息秦朝并没有通过报纸告之天下,而原本大宋朝廷司马光种谔等人的情报系统又速度不够,因此一开始,除了米脂一带的人外,外人并不知道,不过随着时间流逝,知道的人越来越多。
这一天黄河边上一只军队扎营驻扎。
“秦仙傲果然行动了,他这一招兵书上从未记载过,也不见三国演义中,可是……”军帐中一斑白华发威严老将军正皱眉沉思。
“报”
“进来”种谔沉喝。
“将军,军营外来了一个老者,说是有一封信要给您看。”
“拿来。”
那士兵连递上信,种谔打开,只是看了一眼,眉头便一皱:“秦仙傲发来的?哼”种谔连看向内容,只是看了数眼,脸色刷的变了,而后他反复观看着桌上的信文,额头都冒起细密的汗水。未完待续。
。。。
第五卷天龙寺第一百五十七章攘外先安内
“种将军。”旁边一仙风道骨的长须老者眉头一皱。
“程先生,你也看看。”种谔沉脸将信件往一旁一推。老者连观看起来:“种谔将军亲启,秦仙傲敬上。”
“近闻将军起师,私离边境重地,意欲讨伐……”
“秦某窃以为将军不妥……”
“自古杀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屠完九百万,方为雄中雄纵观历朝历代,凡踏上龙椅者,少有不踩着尸山血海……”
“陈桥兵变,赵匡胤黄袍加身,种将军莫以为事实果真如此?赵宋天下来路不正,历朝历代亦莫如此,这样的天子,真的恩比天高?先贤至圣教化育人,真的让世人忠于贼父……”
“我知将军素有大志,身可死,头可断,名不能将就,必要丹史留芳名。种将军又世出名门,更不能让祖上蒙羞,门庭染尘,是以将军不愿身侍二主,以秦某为逆贼,故而兴兵,可将军真的以为这样是光宗耀祖?”
“孟子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论语》又说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至而连千古一帝李世民都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真正的智慧贤达道德之士都将万民置于君主之前,他们的忠君,是因为这样才能让天下太平,万民不至于受战乱之火……”
“因万民而忠君,与因忠君而忠君,孰高孰低……”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民间侠士尚且如此,种将军英雄,不知忠一姓,亦是忠万姓……”
“秦某不才,本志在宣扬神仙国之学,启发民智,然而窃天之幸。得万民拥趸,深感责任重大……”
“天子天子,上天之子,秦某向不信这些。种将军乃刀口饮血之雄,自也不会信这个。种将军必见过秦某文章,该知秦某《神仙国游记》中,天子之位并不格外尊崇……”
……
老者眉心拧起,他做为种谔的幕僚。本就不支持种谔违逆天下民意,执意讨伐秦仙傲,只是种谔一意如此,面对着这能一边杀人,一边谈笑喝酒的种谔,他也不敢多言,秦仙傲这封信中,一开始的剖析忠一姓还是忠万姓,道理虽然简单,可在这时代。在这儒家忠君思想统一天下时,就算有人心里明白,也不敢宣之于口的。
老者自己更是不敢向种谔说起,此刻秦仙傲信中如此直言不讳,老者还是很赞同的。
而信中讲道理,言辞极为犀利,信文开篇数十问,句句问得种谔无法回答,当然这些不可能让种谔心服,可是信中接着允诺如果种谔能够担当得起守护整个大宋天下按照《论联邦政府》中所述说的政体组成朝廷。他秦仙傲愿意拱手让出国父之位。
“让出国父之位?”
老者心中怦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是
种谔能么?
老者心中摇头。也明白了为何种谔看这信文时脸色难看。
种谔虽然有才能,可也就是一将一帅之才,守护整个天下,老者不认为种谔行,天下百姓,各路反王也未必会买帐。
秦仙傲开这么一个条件。种谔绝不可能答应。
信中许了这一个诺后,接着抛出的是一个情报。
“西夏大举攻过来?”
老者额头也冒出细汗,连看向种谔:“将军,西夏人早知我大宋天变,西夏辽国都是狼子野心之辈,我大宋守备严密尚且不断侵边犯境,这一次我大宋天塌,这种天大的好机会,他们没理由不前来趁火打劫。”
“我知道。”种谔沉声,“东京天变,我一直没动,没有发兵勤王,就是一直在担心这个,我本算计好,守株待兔,先把西夏人打怕,打退,打得他们暂时没力量进行第二次入侵,再挥师勤王,可是……”
“这帮西夏贼子,这一次太也沉得住气,一直按捺着不发兵,偏偏秦仙傲花招奇出。”
“诸贼起兵,本是大乱征兆,原本我料定会诸贼争霸,天下大乱,可是秦仙傲报上一文出,胜百万雄兵,天下没有乱起来。”
“秦仙傲要当天子,组建朝廷,原本我认为他即便能够成功,也需数年时间才能勉强班子成型,可是……”
种谔双眼厉芒四射,正是对秦朝称皇一次次估计不足,才造成现在的被动。
“秦仙傲以这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朝廷组建,顷刻便会功成,赵宋危如累卵,我再不出兵,更没机会拔乱反正了,所以才冒险一搏,谁知……”
“将军。”老者沉声,“属下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程先生你我什么关系,直说吧,你都不直说,谁还能对我说实话?”种谔温声道。
“种将军,秦仙傲这封信文,情报且不说,前面的文词并无大错,而且……”老者沉声道,“我也颇以为然,将军不如顺水推舟……”
“哼”种谔一声哼,“秦仙傲的意思就是有人闯入你家里,杀了你父亲,抢了你母亲,而后把你抚养大,你要对他尽忠尽孝么?君王就是那个闯入你家的人。你以为我就是白痴看不懂这意思?我种谔不是无智之人,我反秦仙傲不是反别的,只因为他并非良君,他坐龙椅,天下未必会好,我为的是万家万姓,绝非一家一姓。”
老者苦笑:“属下失言了。”
“好了,谁不会说错话,此事我们不必再谈,这封信中说西夏人来犯,不知程先生以为是真是假?”
“秦仙傲是要坐龙椅的,天子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秦仙傲作假的可能较小,而且这不是重点。”老者分析道,“重点是他的情报系统。”
“他的情报系统是很快。”种谔说到这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光芒。
“秦仙傲的情报网,我们羡慕也没用,我相信一旦西夏人有行动,他确实有可能第一时间知道,可是……如果这消息是假的?”种谔沉声。
“不管真假,都可能是真的。”老者道。
“此话何意?”
“因为秦仙傲可以将我们发军讨伐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告之西夏人。”老者眼中闪着光。“他的情报传递速度极快,若当真做了此事,恐怕这信中描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种谔一震,双眼随即瞪得滚圆:“没错。秦仙傲不是善人,未必会为百姓着想,他为了阻我,还真可能告密西夏。”
老者低着头,眼中嘲笑一闪而过。
“秦仙傲不是善人?他若不是善人。就不会在这信中向你许诺,只要你种谔能够镇得住天下,他愿意退出。”和种谔不同,老者对秦仙傲有一丝好感。
“将军。”老者声音沙哑,“天下可以落到秦仙傲手中,可万万不能落到西夏贼子手中呀。”
种谔脸色一阴。
老者仿佛没看见:“而且,我等大军士兵都是这鄜延路的人,《孙子兵法》中说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千里则馈粮。。我们虽然在大宋境内行军,可是最近的行军你也看到了,大一点的城池都被老百姓给控制了,而就粮于小城池,也颇为费神,我们已经打了三场攻城战,伤亡不少,这几场攻城战可都是老百姓在守城。”
种谔脸色更加难看,千里勤王居然连粮食都得自己运,若是时间不长。快速奔袭还能支撑,可一旦打仗时间稍长,就很麻烦,甚至不得不退兵。
而取粮于过往城池的官仓仓粮。也很难。
这些藏于城池中的粮仓,即便是小城池的小粮仓老百姓也不愿给他们种家军,所以很有几次都是与守城的老百姓做过一场,攻入城中才抢到粮食。
这样一来,自身伤亡极重,杀戮更重。
虽然他种谔残忍好杀。可老是这样杀大宋境内老百姓……他种谔好歹是名门之后,不是杀人恶魔。
“讨伐敌国,还能就粮于敌。”老者喋喋不休,“可是自己境内,变成这样,难道我们也要像孙冲一样去抢,将军为了一个忠于大宋的名号而犯下……可不明智。”
“而且军士背井离乡,且不说斗志和水土不服这两大问题,就说鄜延路一旦被西夏贼子入侵,家乡父老乡亲,连亲人都失陷甚至生死不知,他们还有心在外地征战?再者……”老者劝说着。
“够了”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些常识你以为我都不懂?大宋已经危如累卵,岂能不救,西夏人再可怕,不过占几州几县而已。数十城池就够他们忙乱了,而秦仙傲这里,是整个大宋亿万子民,得损失多少地盘?攘外必先安内,安定了内部,举全大宋之力,那几个丢失给西夏的城池,夺不回来?”
“将军,秦仙傲能写出《三国演义》,更能以这种报纸奇谋夺取……”
“你不用再说,我意已决,就是西夏人入侵,也要讨伐逆贼,迎回官家……”
……
很快种家军继续启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