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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双眼睛盯着,你带着朝儿,才两个人,悄悄的去那里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怎么反而……”
秦红棉顿时笑了。
“乐刀,正是知道你们危险,这才赶来,你呀,难道不知道朝儿的本事?”秦红棉笑说道,她可是知道谭柏秀、王金、孟范都死在秦朝手里的。
“他的本事?”
秦乐刀瞥了秦朝一眼,有些得意道:“我当然知道,这小嵬子别的不说,至少比我和你十多岁时强多了,唉,算了,不说这些,大姐,你怎么又和朝儿走到了一起?”事已至此,秦乐刀也不想再多说埋怨丧气话,毕竟和大姐七八年没见。
“是朝儿自己找来的。”秦红棉笑说道。
“什么?”秦乐刀一怔,连他都不知道秦红棉的具体地址。
“他先找到万劫谷,不过那时我要伏击仇家,没空见他,没想到朝儿这孩子居然跟踪我那仇家,找到我住处。”秦红棉笑说道。
“跟踪大姐你仇家?”
秦乐刀更怔住了,他仔细看向秦朝,能做秦红棉仇家,而且还敢追杀秦红棉的岂能是弱者。
“乐刀,你家这孩子可真了不得。”秦红棉感慨说道,“这次我杀那仇家,他还帮着宰了三个哩,所以这次我听说你们要去那里,才敢带着他回秦家寨帮忙。”
“宰了三个?”
秦乐刀一吸凉气。
“那三个,都是好手,朝儿的身手,小心点走江湖没问题。”秦红棉说道。
秦乐刀胸脯起伏了几下,脸上震惊渐渐压下,眉微微一皱。
“大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秦乐刀沉声道。
当初秦朝离开,之所以还算放心就是认定秦朝虽然年幼可自小懂事,定然不会胡乱招惹武林中人,做力所不能及之事,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旁边五桌一直也都张着耳朵听这边的对话,听到秦朝居然帮秦红棉杀了三个仇人,也一个个都停止说话,好奇的看过来。
“怎么?”秦红棉感觉有些不对劲。
“大姐,朝儿这孩子是有几分本领,可你怎么让他也……”秦乐刀沉声道,自家孩子就算有普通秦家十六岁子弟的身手,可真实年龄才十一岁,身手还很低,这大姐居然让他也参与进江湖仇杀中,秦乐刀心里确实有气。
“乐刀,这事确实怪我。”秦红棉也知道了秦乐刀为何生气,连说道,“朝儿突然跑来,我根本措手不及,只好让甘师妹带朝儿躲起来,可当时敌人太多了,甘师妹没有点朝儿的穴位,是我疏忽……”
“爹,你别怪姑姑,姑姑一直阻止我参予进去,是我偷偷溜过去,也是偷偷出手,她们事先都不知情,姑姑她们没点我穴位,就是防止万一事不及,我好逃跑,而不是直接受死。”秦朝也连解释着。
“你还说!”
秦乐刀一瞪眼,脸拉得老长,“翅膀硬了,赢了一个家族武会,被人一夸就老子天下第一了?你偷跑出去我不说你,可干嘛搅到你姑姑的事中?她的事也是你能插手的?”秦乐刀低吼着,不过也知道这里地方不对,只是吼了几句,便没再说话。
秦红棉这时尴尬的也不好再说话,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五桌人吃了半天,渐渐饭菜吃得差不多。
“爹,刚刚在这酒楼门外,我和姑姑发现了可疑之人。”秦朝低声说道,“我怀疑可能有人跟踪,或者在这酒楼外伏击,我们等会出去时都小心点,刀剑都拽在手里最好。”
“哼!”秦乐刀哼了声,默不作声吃着饭。
没多久,五桌人也都吃饱喝足了。
“好了,大伙都把斗笠戴上。”秦乐金吩咐着,又一看秦朝,秦红棉,“红棉师姐来了,等会我们去再买匹马。”
秦乐刀叫来小二结完帐。
“大伙都把刀拿好,这闹市中易出意外,都给我小心点。各位兄弟看好自己的孩子,嗯。”秦乐刀看向秦红棉、秦朝,脸色依然有些不好看,“大姐,我这孽子就交给你了。”
“应该的。”秦红棉皱着眉说道。
秦乐刀又一瞪秦朝:“臭嵬子,这次再遇事,你可千万给老子安安份份的,有十多个叔叔伯伯在,还轮不到你出手,知道么?”
“知道了爹!”秦朝应了声,也站起身,眼里却闪出一丝精光。
一行二十多人当即排队向酒楼外走去。
第四卷抛绣球第七章马受惊了
就在秦红棉等人走向酒楼外时,这条街两栋霍家酒楼左右五十丈内的一些商铺。
“有信号!”
“嗯,他们出来了。”
一些商铺里有些原本或在看货,或和老板闲扯,或坐着休息的人眼睛都微微一亮,而后便放下手头之事,连走出货铺,向着霍家酒楼而去。
“东山虎他们马上出酒楼,老祁,让五子做好准备。”隔着霍家酒楼三十丈处,一栋两层的楼房那二楼的大窗前,戴着大斗笠遮脸的汉子低声道。
“好咧,大当家!”身后一大汉连应声冲下楼。
“老三,你说这次能成功吗?”这大当家低声道。
他旁边一戴着草帽的瘦汉子咧嘴一笑:“大哥,正面对敌,秦乐刀那帮虎狼之辈我们不是对手,可玩暗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反正我们也不求一定得手,就盯着他们缠着他们,有机可趁就咬一口,没有便跟着,哼哼,就算不成功也不让他们好过。”
“对,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可惜关家这一次自己也有几个孩子去天龙寺,他们不能来,不然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大当家叹声。
瘦汉子也是沉默。
对付秦家寨的人虽然多,可顶多是一群狼,一群狼怎么斗得过秦家一群猛虎,而且大伙也都惜命,暗算秦家可以,可抛头露面,硬碰硬,有点身份地位的都不想干,自己和大哥亦是只能在这里看,让小的们,在江湖没什么大名气的去打前锋。
“嗯,东山虎出来了。”
只见霍家酒楼大门口,戴着大斗笠,看不清脸面的秦乐刀当先走出。
“嗯?”秦乐刀微微一瞥酒楼外面街道眉就是一皱。
整条大街上,来往的行人比刚开始他们进酒楼门时都多了一倍,秦乐刀不动声色,仔细扫视了一遍这些行人,只见有老人也有小孩妇孺,那些青中年汉子亦都是些正常百姓,普通商旅,看不出异样。
“乐鹰,让大伙都提防点,这次有点不对劲。”秦乐刀低声吩咐了一声,便大步走出,向着那马厩处走去,眼神又是一眯。
“老头,你这算得什么命呀?你说老子今年鸿运当头,可是老子刚刚出门就踩了堆牛屎,这他妈的什么鸿运?”
只见马厩左边一个长须老头摆着卦摊,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扯着老头的衣服在大吼大叫,旁边几个路人一旁看热闹起哄。而右边,地面摊着块麻布,上面摆着狗皮膏肉,卖狗皮膏的正吹嘘着膏药的药效,旁边也有两三个人边看边询问。
“伙计,劳烦把马牵过来。”
秦乐刀一扔手中的马匹牌号,也不直接走进马厩,提着大砍刀,站在一旁酒楼前虎目眈眈瞪视着四周动静。
“好咧!”伙计连叫道,接过飞来的牌号,连取出那相应的马匹,牵了出来,秦乐刀一手抓住缰绳,另一只手大砍刀做着警惕的防御劈砍动作,那伙计额头都有汗出来,一将马递给秦乐刀便连退后。
“兄弟,劳烦将我们的马也都牵出来,嗯,这是我的号牌。”
紧跟秦乐刀身后的秦乐鹰也笑呵呵的说道,那马厩伙计苦着脸,却也不敢吱声,而后秦乐金,秦乐红、秦乐升、秦乐原、秦乐仙等一个个秦家乐字辈高手也都是站在马厩外让伙计牵马出来。
一匹匹被牵出马厩,当牵到第五匹马时。
“让开,大家都让让!”
只见后面转出一队押着货的商队,一行三十多人,推着四辆大车吆喝着走来。
秦家众人不由眉都皱起了,这街道也就三辆马车并排宽度,偏偏这商队押着车是两辆并排而行的,路边这么多人,还有高头大马,往哪里避?除非剩下的都往酒楼里走,或者向两端拉得老长,才行。
“乐鹰!”秦乐刀使了个眼色。
顿时秦乐鹰拉着自己的高头大马直接冲那商队大步走去。
“让让,老子有要事,别挡路!”秦乐鹰也吆喝着,却牵着高头大马站在路中央,拦住车队。
“兀那兄弟,劳烦让一让,把马牵到一旁去,让车队先过。”这商队中的一条大汉直接抓起车上的大刀,向着秦乐鹰喝叫道。
“好咧,麻烦稍等一下,我这蠢马蹄子里踩进石子了,走不动,几位大哥先歇一下,等在下将马蹄中的石子取出即刻让路。”秦乐鹰大声说道,装着蹲下要取马蹄中的石子模样。
“兄弟,大伙出门在外不易,马蹄中刺进了石子可不好取呀,弟兄们,都上去帮下忙,帮这大哥把马蹄中的石子取出来。”那大汉叫道。
“好咧!”
“兄弟,我们来帮你!”
立时商队车辆缓缓停下,后面拥出十多个汉子,齐齐向着秦乐鹰围拢过去。
“不劳烦众位,我这马性子烈又认生!”
“没事,我们手头有几把力气,还怕一匹马?”
……
秦乐鹰这边纠缠,一些路人笑看着往两旁穿过商队车辆的缝隙往前走去,可大多数却是停了下来,往两旁挤开看热闹,这些人一挤,顿时很多都往秦家众人挤过来。
“站住!”
秦乐金一声大喝,声如雷霆。
“都退后一点,靠近三步内,杀无赦!”秦乐金抖着闪着寒光的刀怒喝道。
其余秦家汉子,连秦龙、秦虎、秦启等一个个利刃闪亮,怒瞪着挤过来的路人,仿佛谁挤近就真的一刀要劈出一样,秦朝没拔刀,脚步却是踏前一步。
大理武风浓,很多人出门都是提刀配剑,这路人很多亦是带了兵器。
此刻秦家众人这么一吆喝。
人群中一些人顿时不乐意了。
“兀那汉子,谁怕谁?”
“嘿嘿!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靠近三步内杀无赦?”
……
一些人嚷叫着便往秦家众人挤来,同时也有亮起刀剑,有手捏腰间兵器的,可也有很多真正的行人路人,看出了不对,脸色微微一变,连快步向另一边离开。而这时街道另一头——
“不好,躲开躲开点!”
“马受惊了,都快让开!”
只见一辆双马大车在街上横冲直撞飞奔而来,那马车上的车夫大呼小叫,似乎竭力拉马,偏偏马就是狂奔不止,一众路人吓得连四处奔躲。
“乐升!”
秦乐刀又一使眼色。
他身后也牵了一匹大马的大汉立即冷笑一声,猛的跳上马背,又一抽马屁股,顿时这马一下便窜了出去。
“让开,乡亲们都让一让,我这马也受惊了!”秦乐升不知将什么刺入了马屁股,这马飞奔不止,秦乐升东拉西扯的,仿佛真想要勒住这大马,这匹马却朝着那飞奔而来的双马大车撞去。
“喂,那汉子快把马拉住!”马车上的车夫脸色大变,连吼叫道。
秦乐升也是一幅惊慌失措模样,叫道:“前面的车快让让,我这马受惊了。”却拉着马斜撞过去,那马车夫不知为何,这一次只是在马屁股上拍了两下,两匹马跑起的速度顿时慢了一些,向左边斜斜躲避去,可这时秦乐升这边马却更加狂奔加速,直冲两头大马撞去。
“兄台,还不避开?”马车夫粗着脖子怒吼道。
“好,我这就避!”秦乐升冷笑一声,拉着飞奔的马眼看就要避过去,可猛的又是一偏。
“篷!”
一声巨响,三匹马狠狠撞击在一起,同时秦乐升,那车夫都从车马上飞跳而起。
“砰!”
三匹大马重重倒在地上,滑出半丈,秦乐升这边马是狂奔,而马车的马虽然最后减了点速,可也是狂奔而来,速度一时也降得不多,这一下撞在一起,秦乐升这边整个马头脖子已经扭断了,而马车左边这头被撞得血流飞溅,倒在地上直吐血沫,而另一头也摔倒在地嘶鸣个不停,显然也受了些伤。
四周一片安静。
“不好!”
一些路人纷纷向两旁散开,向着旁边的货铺躲去,另一些则是向着秦乐升缓缓围过去。
“锵!”
长刀出鞘。
那车夫脸色铁青的先是看着地上哀鸣的两匹马,而后一扬刀,瞪向秦乐升。
“阁下何意?”车夫沉声道。
秦乐升亦是将雪亮的刀胸前一竖,眯着眼扫视着四周:“这话也正是在下想问阁下的,还有……”刀鞘一指周围几个围过来的行人,沙着声音道:“你们,谁再上前一步,老子手中刀可不认人!”
刷!
三四个围向秦乐升的行人脚步一顿,手都抓向腰间的兵器。
而另一边。
“都给老子停下来!”
秦乐鹰亦是举刀指着围上来的那队商人喝斥道,秦乐金一挥刀,逼退一踏入三步之内的行人,走到秦乐鹰身后,秦乐仙、秦乐红、秦红棉等则是将秦龙、秦虎等孩子护在身后。
街上气氛一下剑弩拔张,一触即发。
(谢谢‘默默忘记了’打赏!)
第四卷抛绣球第八章路还长得很
那马车夫微微倾着身子,手中长刀斜拖,沉默着没说话,而这一带除了一些行人向远处闪避外,其余人尽皆沉默,没有再向前逼近秦家众人。
“嗯?”
秦朝眉一动,隐约感觉那马车夫眼角余光似乎在瞥向一个方向。
那是旁边一座二层的小楼,二楼大窗前站着两条大汉,一条戴着遮住脸的斗笠,另一条瘦汉子则是戴着草帽。斗笠大汉此刻正抓着一个大酒坛喝着烈酒,秦朝隐约觉得他抓着那酒坛有往下砸的想法。
“不止是车夫,还有那些人。”秦朝再一仔细观察,发现商队中似乎也有一些汉子眼角余光看向那二楼的汉子。
大汉缓缓的喝着酒,喝了六七大口,忽然一转身,而后旁边的草帽瘦汉子嘿嘿冷笑两声,一把便将窗子关上了,也便在这时,一直沉默不动作的大街上的汉子,开始有了动作。
“阁下撞死了我的马。”车夫狞着脸,沙声道,“我这两匹大马都是从西域购进的上等千里马,你说,该怎么赔?”
秦乐升咧嘴一笑:“你想怎么赔?”
“一百俩银子!”车夫沉声道。
“百俩?”秦乐升点了下头,“西域千里马一百俩,倒也不算贵,这事我暂且答应,不过阁下也撞死了在下的马,我这马可是西域汗血宝马和赤兔配种产下的宝马,全天下也就那么一两匹,你说该如何赔?”
“汗血宝马,皇家也得不到一匹。”车夫冷声笑着,“赤兔马早就绝种了,阁下倒是好财气,好手段,居然有这**?”
“阁下能用千里马拉破车,而且一拉就是两头,也比在下弱不了多少!”秦乐升淡淡道。
车夫微微弓着身子,盯着秦乐升:“可这次,是阁下撞死了在下的马!”
“是么?”秦乐升嗤的一声,“可若非阁下的马受惊,在下的马怎么会也受惊?”
车夫胸脯起伏:“好,好!阁下真要寸步不让?”
“寸步不让?”
秦乐升脸色也沉了下来,一晃手中砍刀:“这次若不是你们闹市奔马,老子也不用赔上一匹马,给老子听好了,乖乖拿出一百俩银子,否则今天不死不休!”这意思是让对方倒出一百俩。
“锵!”
那秦乐升周围三四把刀齐齐出鞘,车夫阴着脸死死瞪着秦乐升,仿佛要攻击猎物的毒蛇一样。秦乐升眼睛微微眯着,全身崩得紧紧的。
数个呼吸后。
“哈哈!”
车夫狂笑起来。
“阁下好霸气,好狂妄,我老五算是长见识了,石子!”车夫一瞥旁边一个举刀的大汉,“一百俩我们不在乎,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没必要打生打死的,就当打发叫花子,石子,把钱给他。”
那举刀大汉桀桀尖笑几声,从身上掏出一个包,数了十锭银子。
“扔到那里!”秦乐升一指秦乐仙。
“哼!拿着!”大汉一抛,十锭雪亮的银子便飞向秦乐仙。
“石子,狗子,把死马和车推到一边,给他们让路!”车夫又喝道,立时那四人收刀入鞘,冲秦家众人冷笑了声,抓起地上马的腿,几下便拖到了一旁。
这边车夫示弱,另一头商队处。
“几位兄弟,既然这位兄弟要自己取马蹄中的石子,我们便等等好了。”先前说话的大汉笑说道,立时那些拥向秦乐鹰的汉子都退了回去,倚着四辆大车冷笑看着。
“伙计,把我们的马牵出来。”秦乐仙叫着。
“来啰!”那边马厩伙计连应声,很快秦家剩下几匹马也都牵了出来。
“走!”
立时秦乐红牵着马当先,而后秦乐仙、秦乐原等拥着众孩子,缓缓从搬开的马车旁走过去,当秦乐升、秦乐鹰、秦乐金都过去后,断后的秦乐刀冷笑两声,这才开始跟上。
秦家一伙很快消失在人群中,这时那车夫,商队中的两名汉子都涌入那二层小楼中。
“大当家。”马车夫瞪着戴斗笠的大当家连说道,“先前为何不砸坛动手,就这么放过他们?”倒不是心疼一百俩纹银,而是一口气压不下。
“哼,糊涂!”那大当家一声冷哼,“不放过又怎样?马老七你打得过人家?”
旁边的草帽瘦汉也是说道:“马兄,我大哥也是为你们考虑,我和大哥怕暴露身份都不能出面,光凭你们,硬碰硬只能给人家送菜,这一次也是运气差,真正有能耐的都不愿亲自出手,只愿出些喽啰和出钱,我们请的这百多个普通百姓,刚才你也看到了,根本不顶用。”
马车夫哼了声,也不作声了。
请了那么多人让帮着演戏,可刚刚秦家寨见机得早,行事也果断,这边还没怎么行动,便两头一人一马,商队给堵住,马车也给撞倒,剩下中间的活动空间就大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秦家这一果断动作,将事情一下给捅到明处,真正的行人百姓哪里还不明白,他们一迅速躲开,那些出钱请来演戏的百姓便也都跟着逃得远远的,他们给的那点钱,想让人卖命,怎么可能。
所以还站在秦家周围没跟着行人跑开的,都是真正的自己人。
“秦家寨都是一群杀才,杀起人来一点也不顾忌。”商队中最先和秦乐鹰搭话的汉子也沉声说道,“我们原本的打算是趁着场面混乱拥挤,谁逮着机会便立马出手,暗算一两个小孩,而后闯入人群中迅速逃跑,可刚刚那场面,他们那么警惕,我们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而且稍有异动,他们可能就不管周围是不是普通百姓,真的开杀了,就算有百姓被他们杀了,最后官家也会大都栽脏到我们头上。”
“大当家的做法没错。”商队另一人道,“先前,我看到秦家队伍中有一人似乎是个女子,拿着双刀。”
“双刀?”
马车夫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