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这些少年议论着这时也都看到了那个青衣读书人,不由个个停住说话仔细观察着那人。
秦朝一笑,眼神略过青衣人继续往前走。
“这感觉,真是温馨呀!”
徘徊在书架间,秦朝仿佛回到了前世走在学校的纸书图书馆内一样,看着满满的书,寻找着要看的书籍时那种惬意享受的心情,是看电子版书籍所不能有的。
“这边是武书类,咦,只是介绍评点天下武功。”
秦朝前面的书架上是一本‘论丐帮打狗棒阵’的书籍,秦朝扫了两眼,继续往前走。
“这些书架看起来虽然多,可总书量还是不很多的。”
走过一架架书架,秦朝也发现,很多书,一本就要占很多个书架,随手翻开一卷锦帛,只见里面写着秀丽的小楷字,一看便知道是人工手抄写的,这些字每一个都有拇指大小,竖排排版,字隔得很稀疏,“难怪要用这么大的空间来装。”秦朝摇头,若是将这些书用前世的印刷排版来处理,一排书架,也就是那么十本书左右,“不过这些都是古文,若是都翻译成白话文,那数量也是很恐怖的。”古文都是惜字如金,像老子的《道德经》才多少字,可要用白话文来说个一清二楚,又得多少?
“嗯,这边的太难了,我都读不懂。”
随手翻开这最后一个书架的锦帛,里面的句子十分生涩,秦朝读来有八成都读不懂,正要放下,忽然一道人影映入秦朝眼帘。
“抄书匠?”
“藏经阁抄书匠本梵!”秦朝的呼吸都些屏住了。
第五卷天龙寺第三十三章学生刚才义愤填膺
左边窗户口一具红木方桌上一茶,一砚,一墨。
一个灰布僧袍的老僧人脊背笔直,端端正正的拈着一管小指粗的毛笔坐在桌旁正认真的对着一卷白帛抄写着。
“没错,就是他!”
秦朝死死盯着那老僧人的左手,这天下无论书生还是普通百姓,有九成人是用右手写字,但书中介绍的天龙寺抄书匠本梵是左右手通用,左手右手,两只手换着抄。此刻这窗边的老僧便是左手在抄写,而且天龙寺藏经阁内抄书的服事僧也只有一个,除了本梵,不可能有他人。
“和孟述圣比,本梵弱的主要是医学、占卜、棋弈、诗词、策论等技艺,可论大道至理,佛法道经,本梵是远在孟述圣之上的。”
相比起孟述圣,秦朝更想得到这抄书僧的指点。
“不过不急,这本梵呆在天龙寺中,直到《涅槃本经》出世前,根本就没人在意,我表现得太过反而不美。”秦朝微微吸一口气,悄悄观察着这老僧人。
这时老僧人似有所觉,转过头冲秦朝点了一下头,便又自顾抄着书,偶尔还皱一下眉,或者脸露不可察觉的笑容。
“大师!”秦朝走了过去,十分恭敬的行了个礼。
“这位小施主。”
老僧人有些受宠若惊,连停下笔惊讶看着秦朝,他在天龙寺中呆了五十多年,常年居于藏经阁中抄书,自然也见过不少寺生,这些寺生见他只是服事僧,很少来打扰的。
“打扰大师了。”秦朝恭敬道,“学生这有些不懂,能否请大师请教一下?”
“请教我?”
老僧人愣了下,眼里露出若有所思之意,随即一笑,“小施主弄错人了,老僧只是个普通的服事僧,在这天龙寺中抄了一辈子书,可不是你要请教的那种高人大宗师。”
“没弄错。”
秦朝微微一笑,依然恭敬。
“我听说老聃也只是个管书的,庄子是个漆匠,六祖慧能大字不识,大师虽然是个抄书匠,可三人行,必有我师,大师的学问,未必什么地方都不如孟圣人?”秦朝说道。
“哦?”
老僧人混浊的眼睛猛的暴出精光。
老聃!庄子!慧能!是什么人,老僧人抄了一辈子书,岂能不知。
都是开宗立派的,特别是老子更是道家始祖,而且孟述圣在大理文界,在天龙寺中更是持牛耳的,秦朝用他这不起眼的服事人和那些人比。
老僧人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又归于混浊,他呵呵笑道:“小施主既是如此说,那老僧也不好拒绝,但老僧学识有限,若是指点不当还望小施主宽宏。”
“大师谦逊了。”秦朝说道,摊开手中的锦帛,“这几句话,学生刚刚读来很是不懂,还请大师指点一下。”
“现前智性光……”
老僧人扫过这一列字,眉微微一挑,随即摇了摇头:“小施主,此文太过深涩,非老僧所能解的。”
“不能解?”秦朝心中笑了起来。
秦朝拿的是一卷佛经《度亡经》,度亡经属于藏传佛教的经文,比较简单通俗,写得出涅槃本经的人会不懂?
“记载中说这本梵为人谦虚,未写成涅槃本经前很少人前显露本事,甚至故意装成木讷呆笨,果然如此。”其实稍一想也明白,满腹经文在天龙寺中数十年却只是一个抄书匠,若不是本梵故意隐藏了本领,怎么可能。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大师。”
秦朝看着老僧人说道:“学生并不是不懂此文释义,而是觉得这经文上简直……简直就是在放屁。”秦朝回忆着前世网络上一些歪理言论说道,“你看这现前智性光明,指的是什么,是意识心,以意识心为真如心,真是……这写经的人,脑子进水被驴踢了么……”说到这秦朝一幅气愤莫名的神态。
“呃……”
老僧人原本平淡的脸色一下怔住了,而后嘴角都抽了几下。
秦朝这些话是怦击经文写错了,可问题是你说得有道理也还罢了,偏偏胡掐一通,说什么意识心为真如心是错误的,完全的颠倒是非,厚颜无耻。
老僧人胸口起伏,很想对秦朝好好解释一番书中经义,告诉他什么是‘真如心’,何为‘光明心’,可这样一来……
“呼!”
老僧人微微垂着目,吸着气稳住神。
这时——
“还有这阴闻教得度,我呸,闻教得度,天下有这么容易的事么……”
“这个实相中阴也是……”
……
秦朝滔滔不绝怦击了半天,将经文怦击得一无是处,才喘着气将绵帛卷好,冲老僧人微微一笑:“大师,学生刚才义愤填膺,一时情绪激动,让大师见笑了。”
“阿弥陀佛,小施主真性情,老僧岂会见笑。”老僧人说了句,还是忍不住道,“只是小施主万事慎言,这经文虽然老僧不懂,可也经过无数高人阅读,尚未发现大错漏,小施主初来乍到,也许对经文释义有什么误会。”
“大师教训得是。”秦朝恭敬说道,这才转身离开。
“阿弥陀佛!”老僧人又吸了口气,看了几眼秦朝背影这才重新提起笔抄写起来,只是落在纸上的字比之前面的多了几分歪扭和不自然,显然心情还没平复。
“这本梵,定性还真够强的。”秦朝笑眯眯的,“不过,看他模样也气得够呛,嗯,以后有时间就来逗逗他,看他忍到什么时候,才开口辩驳。”
佛教和别的教派不同,是不断发展前进,甚至一直都在对自己的经义进行批判改进,秦朝前世不信佛,所以根本不懂,可到了他那个时候,佛教经义都在不断更新发展,显然这些经义是有很多漏洞可批判的。
更重要的是,秦朝有着前世的见识,看问题更加高屋建翎。
若是一惯胡言乱语,也许本梵能忍得住不辩驳,就当别人放屁,可一旦秦朝说到点子,甚至一针见血……像本梵这种对佛经道藏见识极高的人岂能还忍得住。
“一旦他忍不住辩驳,正好来个顺水推舟。”
走向下一个书架,秦朝眼里笑得像只小狐狸。
整个一楼十分宽广,秦朝、段昌业等众少年翻翻看看没多久。
“你们新寺生,都出来吧。”那大门口守门的青年僧人喝道。
“走,一柱香了,出去吧!”众少年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藏经阁,“还是这里的书看着过瘾。”“嗯,就是时间过得太快,我们连二楼、三楼这更重要的地方都没去成,对了,现在去哪?”“当然是文华院,先前不是说好了么?”说话中,一伙少年向山下冲去。
天龙寺前院南边,秦朝、高世霸、燕飞等冲出这边的树林。
“看,那就是文华院!漂亮吧!”
鲁宝佳指着前方,那是一座假山、溪流、亭台星罗棋布的巨大花园。
“啧,啧,这真是文华院,不是玉皇大帝的天宫?”秦虎乍着舌大呼小叫,几个纵身冲向一个亭子,而后在那长石椅上一躺,“哇,冰冰凉凉的真舒服。”秦虎这样,其余胡清秀、孙涛、谈志高、姬思德等也蹦跳着冲向各种奇异的卧牛石,假山,廊亭。“海峰兄,我们也去玩玩。”张九才叫着兴冲冲跳进旁边溪流中。“好咧!”秦朝一挽裤脚也跳上一块溪水中的卧牛大青石,身子躺在青石上,脚却浸入冰凉的溪水中。
看着碧蓝天空,秦朝整个心情都舒爽得很。
23世纪教育同样是最受国家重视的,所以最好的建筑,最美的花园很多时候往往就是学校,秦朝前世的校园环境比这文华院更漂亮。
和别的少年兴奋不同,躺在这青石上,秦朝是一种亲切的怀念。
这时——
“乐用新进,忽弃老成……”声音传来。
“是杨不才师兄的声音,走,去看看!”张九才从溪中跳出。
“乐用新进?这语句好熟。”秦朝也连站起。张九才、秦朝、秦龙、段无丙等少年顺着溪走过一这山坳,只见前面一座廊亭,蔡文友、杨不才、彭先建等一些青年师生都在那廊亭里高兴的看着什么。
“那是榜牌,来文华院最重要的就是看榜牌文章。”杨启先兴奋的说道,冲了过去。
“榜牌?”
秦朝眼睛一亮,看到那廊亭中竖着一尊尊漂亮的石墙,石墙上大多贴着白纸,上面写着很多黑字。
“海峰兄,我们要想进藏经阁看书,必须要积分,而这积分的来源之一,就是在这文华院的榜牌上发表文章,根据得到的学友好评率确定积分。”张九才说着走向那榜牌。
“不止如此,我们新寺生要想出头,引起文中大家的注意,在这榜牌上发表文章也是一个好方法。”段昌业笑说道。
众人走过去。
只见蔡文友、杨不才等人观看的是一篇论欧阳修《为君难论》的文章,这文秦朝也知道,是讲战国时期赵孝成王不用老将廉颇而任用新将赵括,秦王不用王翦而任用李信致使战败,最后得出要用老成,而不能用新进结论的文章。
这文章的观点在前世是被怦击得体无完肤的,最有名的便是共和国开国太祖的评点,那评语,秦朝现今都记得。
而这榜牌上的文章却是赞同《为君难论》的观点。
“妙哇!”只见杨不才摇头晃脑的吟道,“新进喜勇锐,老成多持重,妙哉,妙哉!文友兄,这篇文章兄弟决定投他一票。”
“投票?”张九才、杨启先、秦朝等少年都好奇看着,只见这榜牌旁有石桌,更有砚墨,此刻这砚里有着加了水研磨好的墨汁,杨不才拿着毛笔沾了墨在那篇文章后面的空白处写上‘杨不才’三个字,而后看向蔡文友,“文友兄,你投不投?”
蔡文友一笑接过笔也提上自己名字。
“一个名字记一分,倒也公平。”秦朝略微读了一遍这篇文章,便往后面看去,这廊亭里,有着不少的榜牌,大都贴写了文章,秦朝一个个看下去,观点有些很不错,可有些,在这个时代是不错,可落在秦朝这后世人眼里,便破洞百出。
第五卷天龙寺第三十四章劈柴童
“观点虽有瑕疵,文辞气理还是可以。”秦朝也明白。
这文华院是开放性质的,所以来这的可绝不止天龙寺内部寺生教员僧侣,外面的文人才子道士甚至普通百姓也会来观看,而且这些文章十天便要选出一篇最佳的作为状元旬文,贴入状元楼大堂中,因此绝不可能有哪个寺生随便应付式的拿这刷积分。
游了半个文华院,秦朝也发现不止廊亭,一些假山下能避雨之处,也有榜牌贴着文章,不过大多都是类似‘读《为君难论》’模样的读书笔记。秦朝微笑看着,旁边秦龙、张九才、鲁宝佳等人则是不时发出惊叹声,甚至还摇头晃脑读着一些华丽的佳句,一个个都很兴奋。
文华院离开后,下午的讲经坛,巨大的殿堂内几乎站满了人,杨启先、庞如海、赫连敏、南宫中等一个个少年都站在中心,彭先建、巩舒国、展才佩等青年,还有些寺里僧人,外面来的游客都在外围。
中央高高的讲经台上。
“庄子所述的三种人,其一是与道同在的真人……”蔡文友洪亮的声音响起,讲的是《庄子》。
“好!”
“妙!”
“蔡师兄真厉害!”下面张九才、耿亚文等少年不时喝彩。
文华院看文章,讲经坛看口才。
讲经坛的规矩要么就是给人上课讲学,讲解自己对某些学问的理解和认识,要么就是和人辩论,和文华院同样,一旦这演讲上课或者辩论得到了好评,便能相应得到积分。
讲经坛后,众少年又逛向木人巷、铜人巷、飞仙池、石林……等天龙寺寺生今后的学生生活之地,整天的游览下来,众少年也算是弄清了以后将会怎么学习生活。
夜漆黑。
东屋的集体宿舍中。
“那木人巷还真够厉害的,居然连高世霸、甘逸夫这么好的身手都没撑过两丈。”
“也就海峰兄撑了过去。”
“木人巷是最简单的,铜人巷更是难了不止数十倍,海峰兄不去闯铜人巷也是明智,而且铜人巷之后的罗汉阵,那才叫恐怖,我们习武的要毕业必须得过罗汉阵,啧啧……以后得努力了。”
躺在床上众少年根本就睡不着,白天那些文华院要发表文章,讲经坛要上讲台讲课,木人巷要闯关,飞仙池要踏萍渡江……一个个新奇的东西让他们感觉非常新鲜有趣。
“这天龙寺不愧是皇家学院。”
秦朝也感觉新鲜,不过大多是觉得亲切,毕竟像文华院,讲经坛等很多秦龙等人看来很奇怪的事物前世不仅有,还做得更好。
“第一个遇到的是孟述圣,后面的那个好像是黄圣人黄通明,就是不知郭圣人郭叙真在不在。”秦朝睁着着,想着白天遇到的各种奇怪的人,“天龙寺武者前辈中最有名的就是段、张、李,这三大宗师说不定也照过面,不过,还是先找到那劈柴和尚。”
文隐抄书匠,武藏劈柴童。
段誉主政期间,天龙寺出了两个先是默默无闻,而后一飞冲天的人才。
一个是藏经阁内抄书匠本梵,另一个叫修平,是个天龙寺中劈柴的和尚,本梵是文,修平则是武,不过真论起来,修平的成就和名声比起本梵来相差十万八千里,可终究修平也是由服事僧崛起,因此时人将修平和本梵相提。
“按记载,这修平和尚现在也才十七八岁,还在天龙寺中懵懵懂懂,流着鼻涕劈柴。”
秦朝微微皱着眉,和抄书匠不同,天龙寺中劈柴的青年和尚非常多,要找到除非找人打听,不然就得花点时间观察。
“嗯,先观察两天,不行再打听,这修平,别的不行,可基础太强大了。”
天龙寺传授武学,对寺生不会传授太过高深的东西,很多都是基础,所以能打出罗汉阵,赢得毕业资格下山的天龙寺生基础一个个都很**,可是……
“数十年后,上一期的谢子平师兄,他的基础刀法在同期天龙寺寺生中是最强的,可是和修平对砍,都是毫无花巧的对砍,结果却……”
历史上。
修平和谢子平一战虽然只是两人对砍三刀,却是被传为经典的,江湖史传中对这一战花费了大量笔墨去描写。
当时修平的内功修为也就四流中品,比谢子平少了百七八十斤,可两相对砍,同样都对自己基础刀法很自信,同样不使任何高深武技,纯凭基础刀法对砍,结果第一刀谢子平刀被劈飞,谢子平不服气,捡回刀后劈出第二刀,这一刀更严重,他握刀的手虎口被震出出血,而后第三刀,谢子平刀断,而修平完好无损。
三刀后,谢子平羞愧退走闭门苦修,再十年,再约修平,同样以基础刀法对阵,可第一刀,便又被砍断了手中大刀。
修平基础之强悍自此扬名天下。
“修平的基础刀法之所以强,居然是劈柴劈出来的。”想到书中所说秦朝就忍不住感叹,修平和尚少时性子跳脱,在后人看来就是典型的多动症,正是性子太跳脱了,什么都学不成,什么都静不下心来做,最后慢慢的便被贬为砍柴,劈柴的服事和尚。
“可是如何劈,才能练成他那种刀法?书中根本没说。”修平和尚扬名后,确实引来无数武者的模仿,可几百上千年达到修平境界不是很多,显然他那练法有独特的窍门。
“不过这修平和尚也狠,扬名后,练刀都是藏得很严的偷偷练,而且宁可将那窍门带入棺材也不留存于世。”
和本梵不同,修平为人并没有那么伟大,不仅自己发明的劈柴法门没找传人,即便是发现他资质,从而传他高深武功的师门功法都被他带入棺材,死前更是烧毁一切功法书籍。
“不过这修平,现在还没发现自己的劈柴窍门的价值,只当是好玩的法子,他真正知道价值,真正被人发现基础之强,从而传授高深内功还是在三十年后。”秦朝脸上露出阴笑,“我现在也不必拜他为师,只要在天龙寺寺生必须的劳作课时选择劈柴这门工作,而后偷偷观察他劈柴的动作就行了。”
天龙寺和这个时代很多其他‘耕读一体’的学院类似,学生不会只是学习,学习之余,也会有劳作训练,甚至有专门的‘劳作课’,所以天龙寺出来的,并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也不会做的纯粹小白脸书生。
……
一夜过去,第二天正式开课,上午是习文,讲的都是基础,和这时汉文圈的书塾老师讲的没什么大不同,下午则是习武,学的是最简单的棍法‘罗汉棍’。
转眼三天过去,天龙寺东边有一座巨大的大堂,这便是新寺生的上课教室。
“快点,马上要开课了!”
秦朝、张九才、段昌业等涌入大堂,天龙寺新寺生的课是三天才上一天,剩下两天完全是自行安排,想玩还是自己学习完全自主。今天是众人来天龙寺第六天,也是第二次的正式课。
“哈哈,海峰来了,我们的大诗人来了。”
“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妙哉,妙哉!”只见那胡清秀摇头晃脑的吟着诗,“海峰兄,你这诗寓意深远,深得佛家三昧,没想到海峰兄对佛理也是如此精通呀。”
秦朝一笑。
状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