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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之间,我已追至长江江畔。
滔滔江水,波澜壮阔。
白若雪沿江向东奔去,由于前面再无遮拦,我们之间的距离亦逐渐缩短。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她与我之间仅余半里不到,眼看就要追上了。我长笑一声道:“白仙子你既然有胆参加在下的婚宴,却为何不肯多留片刻?是否遣李筑刺杀在下失败,无颜见我?”
白若雪银铃一般的笑声随之响起:“我苦苦研究了数天地形,没想到竟都能被你追上!人家怕死哩!还望丰哥你一会刀下留情。”
我心中一凛,以白若雪的智慧和一贯的作风,只怕还有更厉害的后招!
只是此刻已经顾不得其它了,单不论白若雪与我之间的个人恩怨,就解决李筑与飞战一事亦是迟早的事情,机会难得,不如索性一并解决了来得痛快!想罢,我提气继续追击。
又行数里,江边突然出现一林,白若雪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嫣然笑道:“人家跑不动了。”
我察觉有异,扩张灵觉,朗声道:“林中那六十三人可是你请来的帮手?”
白若雪微微一楞,随即恢复常态叹道:“真不知道丰哥你这身武功怎么练的。”接着,白若雪发出一声呼哨,林中人影闪动,数十道人影陆续从林中蹿出,不多不少刚好六十三人。与我旧有宿怨的欧阳凤、唐不归、飞战等人赫然亦在其中,其余人中亦不乏武林名人。
我将“没落”插在地上,毫不退让地傲然而立,淡然道:“他们都是你‘血薇’的骨干?果然是人才济济。”语锋一变,转而变得犀利起来,我深深望向她的瞳孔,冷然道:“你以为单凭他们就可以留下我赵丰的性命吗?”
白若雪灵动美丽的双目中瞬间闪过一丝恐惧,忽然又云开雾散了,似假还真地幽幽叹道:“武功到了你那个级数已远非我辈可比,这个自知之明人家还是有的。至于取你性命者另有其人,也不是人家说的算,相信竹玄客前辈是决计不会错失良机的。”话音刚落,已有数条人影沿着我们的足迹极速飞驰而来,竹玄客果在其中。白若雪又轻笑道:“竹前辈,若雪给你留住赵丰哩!”
“妖刀”齐远与“剑圣”古传昔与竹玄客几乎同时赶至。
竹玄客双目紧紧将我琐住,缓缓抽出火龙刀,将刀鞘远远抛出,浓烈的杀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炎热的火劲围绕着火龙刀跃跃欲试。竹玄客怒喝一声道:“赵丰!拔刀!”
我终于明白过来,心中忍不住感慨,自己终究还是落入白若雪的圈套之中。我无奈道:“竹前辈,白若雪乃是最新崛起江湖的组织——‘血薇’之主,倘若你我以性命相搏,正好中了她的诡计,后果不堪设想,还望三思。”
竹玄客狂笑道:“圈套又当如何?老夫只求一战,为我儿报仇!倘若错过今日,老夫定会抱憾终生!若你败了,三日之后就由老夫来战邪月!拔刀吧!赵丰你是否要做缩头乌龟?”
古传昔诧异地看了一眼轻功竟可与他并驾齐驱的齐远,转向竹玄客漠然道:“竹二城主,你这样做岂非等于置赵丰于死地?此战若你胜,赵丰是死;若赵丰胜,三日后他亦是死。同你一战之后,他哪里还有余力去战邪月?”
竹玄客面色一变,果然被古传昔戳到痛处,怒道:“火龙刀既出,不噬鲜血绝无还鞘之理!”
古传昔微微一楞,显然没有料到竹玄客竟如此强横。
白若雪的嘴角已经挂起了胜利的微笑。
一把苍老浑厚的声音忽然响起:“那就由我来战你吧。”说话之人正是齐远。
竹玄客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挑战他,愕然寻声望去,暴喝道:“你是何人?”
“你可认得此刀?”齐远摊开右手,变魔术般在掌中出现一柄漆黑弯刀——圆月弯刀。周庄一役之后,我差人将它从湖里打捞出来,交于齐远。除他之外,试问还有谁配用此刀?
“圆月弯刀!”竹玄客惊道,“你是‘魔门’长老萧秋水!赵丰,你果然同魔门有染!”
古传昔亦露出诧异的神色。
我不由叹道:“我若是魔门中人,邪月为何还要战我?”
竹玄客哑口无言,古传昔则露出赞赏的神色。
齐远冷哼一声,流露出足以与“妖刀”匹配的傲然气势,道:“萧秋水的刀法还是老夫传的。”
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在场所有人心灵上的震撼,他们显然已经猜到他是谁了。竹玄客虎躯一震,双目精光爆涨,脱口道:“你是‘魔门’护法‘妖刀’齐远!”就在此时,以醉剑、谢峰、竹鹏、向无踪、柳千淮、南宫倩为首的第二批高手已然陆续赶至,除了通晓内情之人,闻齐远之名皆为之一震,流露出不容置信的表情,没人能料想到失踪了五十多年的魔门护法居然会在此地出现。
这时轮到竹玄客进退两难了,五十年前“天刀”竹玄客还未成名之时,“妖刀”齐远之名就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黑白两道人人谈虎变色。如今齐远重出江湖,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而且,齐远给竹玄客带来的压力绝不会比我低,更重要的是,他竹玄客无论胜败都无力再与我一战了。他已别无选择。
一声龙吟,圆月弯刀夺鞘而出,一种强烈的沉重的压抑感顿时将众人笼罩起来。
“请!”齐远冷然道。
竹玄客大喝一声,火龙刀起,一股强烈的炎热刀气自刀身爆发出来,空气中立时散发出焦灼的燥热,众人均感一阵窒息。齐远哈哈大笑,圆月弯刀黑芒大现,劈空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两位宗师级高手终于短兵相接。
我见白若雪美目之中异芒闪烁,知她已萌生退意。搅出这许多事端,我岂能顺她心意?“没落”一摆,我淡然笑道:“白仙子你是否肯赏脸与在下一战呢?”
白若雪娇躯剧震,嗔道:“丰哥你不要欺负人家好么!”
我漠然道:“我暂时还没有说笑的心情,战不战由你选择。”
白若雪知我并非说笑,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叹道:“我认输便是,不战也罢。”
我冷然道:“倘若齐远不与竹玄客战,我可以选择认输么?你屡次欲置我于死地,今日我便和你做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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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战突然吼道:“赵丰你不要欺人太甚!”言罢,挥剑向我斩来。
“没落”毫无花巧地迎上飞战的快剑,飞战虎躯剧震,长剑脱手而飞,呆立当场。
“这一刀是代叶百合管教你的。”我冷然道。
飞战魂不守舍般充耳不闻地呆立原地,他败了,而且败得如此彻底,竟然没能在我手下走上一招我这一刀不仅击败了他的剑,还击溃了他以往的傲慢与骄傲。
我将“没落”指向白若雪,悠然道:“倘若你能在我刀下走过三招,我便可对你既往不咎。”
白若雪眼睛一亮,似又重新看到了希望,然而她却迟疑地沉吟着。这说明她仍是理智的,她并不比飞战高明多少,飞战尚非我一合之将,她白若雪又能抵挡几招?终于,她咬了咬牙,缓缓抽出长剑,道:“好!”倘若连我三招都无法抵挡,她还有何颜面去领导“血薇”呢?
齐远与竹玄客双刀交击的声音不住传来,白若雪凝住心神,她仅需抵挡三招!
飞战败后,再无人有胆上前阻拦。
一部分“观众”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齐远与竹玄客的战团移开,定格在我与白若雪的身上。
我轻轻吟道:“第一刀!”
这是大巧若拙的一刀,简单直接,却也是最有效的一刀。
白若雪骇然闪身,有了飞战的前车之鉴,她已不敢与我硬碰。
“没落”突然暴涨数寸般,摄人的黑色刀罡直取她的前心,我要逼她出剑!
白若雪被逼无奈,终于出剑。
刀剑相交。
白若雪惨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向后急退。
我漠然喝道:“第二刀!”
刀起!白若雪却不再避了,因为她知道若是闪避将是同第一刀同样的下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她居然挺起那对丰满诱人的胸脯,我纵有千般后招亦无法厚颜继续,唯有无奈撤刀,第二刀以作废告终。
“如此狡诈狠毒的女人,留她不得!”我心中瞬间闪过此念,喝道:“第三刀!”
漫天刀影轰然攻至,没有人比白若雪更清楚地感受到此刀的恐怖之处,我既然如此决绝地挥出此刀,她若故技重施定然无用。在此关键时刻,白若雪银呀一咬,运功一震,雪白的衣衫顿时化作无数碎屑随风而去,雪白娇人的完美身展露在瑟瑟风中,仅余一件贴身亵衣。
倘若躲过此刀,她便胜了。
漫天刀影突然消失不见,白若雪掩饰不住目中的狂喜。
然而就在此时,第三刀终究还是降临到她头上。只是这一刀很轻,甚至没有在她完美的肌肤上留下任何伤痕。与其说这是一刀,更不如说这是一道真气——要命的真气!
白若雪面色大变,颓然软倒在地,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呼喊:“你废了我的武功!”
“哈哈哈哈!”她突然狂笑起来,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使劲捋了捋凌乱的散发,却反而使其更加凌乱起来,尖声道:“啸傲武林,唯我独尊!哈哈哈哈!你们见到武林盟主还不行礼?”然后,她疯疯癫癫、歪歪斜斜地沿江而去。
白若雪疯了。
古传昔忽然叹道:“我现在明白邪月为何挑直接向你挑战,而是不挑战我或者竹玄客了。开始我还对你放心不下,现在看来,倘若由竹玄客战的是你而非齐远,他只会败得更惨。”
下篇 回归 大结局(下)
我淡然一笑,“没落”随即回到了腰间。
接着转头望向竹、齐二人的战局,大局已定,竹玄客已经守多攻少了。
警兆忽现,我忽然捕捉到空气中的一丝异动,一种不详的感觉油然而生。宁静心神,灵觉无限地延伸出去,我一点一滴捕捉着危险的来源,忽然,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袭进我的心头!天!我终于知道了,它竟然来自——黄鹤楼!
我心中疑窦骤生,隐隐觉得自己正身陷一件极为精密的阴谋之中。
顾不得关注齐远与竹玄客的之战的结局,我抛下不明所以的众人,飞身向黄鹤楼奔去。
古传昔知有变故,随后追来。
***************
黄鹤楼内外,遍地都是血迹,我甚至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我的心开始下沉。
所有人都是被一刀毙命,狭长的刀痕,由下向上,我知道定然是天宗所为。
忽然,尸体堆中有人抽动了一下,接着缓缓爬出了一条浑身浴血的肥胖身影——是柳无伤。
柳无伤咧开大嘴,给了我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幸亏老子装死本领高明,否则就永远也看不到丰哥你了,呜~呜~!他们杀了好多人!”
我几乎无法控制从自己身体散发出去的凛冽杀气,柳无伤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我冷然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无伤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走后不久便来了一批人马,见人便杀,还掳走了红纹、赵剑儿和赵子玄。”略微顿了一下,柳无伤用我从未见过的冷峻眼神道:“领头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天宗,另一个是朱权,还有古烈也和他们走在一起!”
“我废了那个畜生!”古传昔愤怒的喝声从我们身后传来,此刻的绝代剑圣已是怒发冲冠。
我面无表情道:“造成如此悲剧之人,绝对不可饶恕!”
柳无伤冷静道:“我暗中在空气里放了追魂香,十二时辰之内都可轻易找到他们的落脚之处!只是红纹他们仍在对方手里,我们必须小心行事,要从长计议!等大家回来再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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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楼四老和叶百合终没能追到李筑。
然而飞战和李筑却自己回来了,没有了白若雪,他们踏入中原也就失去了意义。
齐远意料之中地胜了竹玄客,然而众人却无一丝喜悦。
南宫万劫突然失踪了,这让我涌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今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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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
月圆之夜。
今夜注定要用他们的鲜血才能还清他们所欠下的债!
参与这次行动的人有:我、古传昔、齐远、隐楼四老、叶百合、卢战天、柳千淮、醉剑、向无踪、梓渊,再加上领路人柳无伤共计十四个人,人数虽然不多,除柳无伤外却都是以一挡百的高手。为了避免过渡血腥和少儿不宜的场面,我们仅带上了叶百合一名女性,而她本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
沿着追魂香,我们寻到了一处山坳之中。
篝火旺盛,戒备森严。
我们一行人中均心中火大,故出手毫不留情,无声无息地将从外到里将守卫逐一解决。
山坳中央有一桌酒席,天宗、朱权、菀玟柔、古烈、南宫万劫围桌而坐,红纹、赵剑儿和赵子玄俱被绑在离他们不远之处。席间谈笑正欢,丝毫未发觉异常。
只听朱权笑道:“此事全赖古烈大侠成全,为本王和天宗报仇雪恨。来!本王敬你们一杯!有本王一日,便可保你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
古烈哈哈大笑道:“那赵丰与在下有夺妻之恨,我早恨不得生啖其肉!倒是南宫前辈妙计百出,玩弄他们于股掌之间,古烈佩服!有那三个小鬼作为人质,还赵丰那小子不乖乖就范?!”
南宫万劫阴笑起来,恭维道:“依老夫看,古少侠当记首功!当初在冰风雪城若非有古少侠拆穿南宫倩那败家女的身份,哪有今日之功?哈哈哈哈!当然,王爷识人的本领才真叫一等一的高明!”
几人相互吹捧,将所做勾当尽数全盘托出,听得我们又惊又怒。
我终于知道与倭人合作的第三个人是谁了,没想到竟然是我的岳父——南宫万劫。
如此一来,先前在我心中留下的全部未解疑团也就迎刃而解了。
吕氏家族其实就是南宫万劫的另一身份,而四大世家的变故都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阴谋。南宫倩只是一个牺牲品,南宫万劫先将她嫁入西域剑稷,然后再派人杀害古传昔的两大弟子,他南宫万劫也就名正言顺地成为最不可能成为凶手的凶手。然后他就可以用另一个身份来吞并其他三大世家,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原第一武林世家。
在冰风雪城时,我们所劫击的倭人队伍能避开另两路追杀,定然也是他的杰作了。
若让倩儿知道真相,不知会多么的伤心
我们距离红纹他们仅余数步之遥。
天宗武功修为极强,竟察觉到士兵气息的减少,面色一变,急向人质掠去,先我们一步控制住红纹三人,喝道:“有敌人!”南宫万劫、古烈与朱权亦全神戒备起来。
我们再无法藏匿下去,纷纷现出身形。
古烈见到古传昔,面色大变,骇然脱口道:“父亲!”
“住口!”古传昔怒喝道,接着,一声龙吟,宝剑出鞘,空气中立时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剑尖遥遥指向古烈,古传昔铁青着脸道,“你若还是我儿,就滚过来受死!!”
古烈深知父亲脾气,知他非是说笑,骇得浑身颤抖,几经犹豫,最终还是留在了朱权身边。
天宗踏前一步,手握刀柄,狂笑道:“赵丰!你和醉剑的三个宝贝徒弟在我们手里,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哈哈哈哈!”笑声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他喉咙骨节错动发出的“咯咯”声,天宗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竭尽全力张口说话,却再发不出任何声响,因为他的喉咙上突然出现了一柄刀,飞刀,小李飞刀。
没有人看到刀是何时出现的,当你感觉到刀的时候,它已经在你的喉咙上了。
叶百合美目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冷然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天宗倒下的时候,已变成一具没有丝毫生气的尸体。
南宫万劫、古烈与朱权三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纵然他们从未见过这种飞刀,也却绝对不会没有听说过它——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三人不约而同抽出长剑,用剑尖抵住了红纹、赵剑儿,赵子玄三个少年的喉咙,他们已成为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朱权用他已扭曲得不成人形的脸吼道:“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们!”
我们不动。
朱权狂笑着命令道:“南宫万劫!古烈!还不快去给本王备车!”见二人迟疑不决,朱权又嘶吼道:“我们有三个人质,倘若他们敢动你们,动一个我杀一个,动两个杀一双!快啊!”
南宫万劫与古烈对视一眼,虽然万般不愿,还是松开手中的剑,战战兢兢为朱权准备马车。
朱权一把揽过身边的菀玟柔,颤抖着将手中的宝剑递给她,狞笑道:“我的爱妃!本王是不会抛下你的!放心!本王将生杀大权交给你,倘若他们敢动一下,你就杀一个人质!动两下,你就杀两个!哈哈哈哈!”
我缓缓踏前一步,众人均屏住呼吸,不理解我为何会如此。
难道我竟忍心放弃红纹他们的三条性命?
朱权双目充满血丝,骇然吼道:“柔儿!快杀了那个女的!杀了她!他要过来了!”
菀玟柔却丝毫不动。
我又踏前出一步。
“杀啊!快杀啊!”朱权去抢菀玟柔手中的宝剑,谁知她却反而握得更紧。
朱权绝望了,精神更已处于崩溃的边缘,吼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人!我掐死你!”
菀玟柔没有死,朱权却死了,我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南宫万劫不动了,古烈也不动了,因为他们唯一的希望已经飞走了。
朱权的尸体怒瞪着充满不甘怨毒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已经泪流满面的菀玟柔。
我柔声道:“玟柔,子玄是我们的儿子吧?”我回忆起两滴鲜血相融的一幕,继续道:“你可以放弃我,却绝不会放弃自己的骨肉。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善良,你知道么,我从未怪过你。”
菀玟柔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流泪道:“丰哥对不起”
一股血剑从她口中喷射出去,菀玟柔仰天栽倒,赵子玄突然扑到她身上,悲哭道:“娘!
南宫万劫自知难逃一死,缓缓闭上变成死灰的双目,挥剑自尽。
古烈狗一样跪爬到古传昔的身边,死命地抓住父亲的衣角,痛哭流涕求饶道:“爹!求您放过烈而一次吧!烈而知道错了!”
古传昔长叹一声,挥掌向古烈的天灵盖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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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八日。
夜。
江风阵阵,夏风袭人。
邪月悠然俏立在黄鹤楼之巅,予人一种超然物外,不属于世俗的感觉。
风铃随风而舞,发出一连串悦耳动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