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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魔仙-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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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桃用手试了一下吴谦的额头,烫的吓人,水桃吓了一跳,用手巾打湿了放在吴谦的额头上,急忙又架起马车往前奔去,水桃知道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吴谦一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水桃心急如焚,然而荒郊野外,根本不知道集市在哪里?水桃只能驾着马车一路狂奔,碰运气。
  马车奔了两个时辰,连个村子都没有见道,而吴谦胡言乱语更加严重。水桃急得有些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突然,水桃发现前面的树林中,有一道炊烟升起,看来树林中应该有人家户,水桃如看见救命稻草一般,甩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下去,马匹吃痛,一声嘶鸣,跑得更快。
  马车转眼就到屋子之前,水桃跌跌撞撞跑下马车,大声呼喊救命,从屋中出来的,却是一对年老的夫妇,但这对夫妇心肠还算不错,见吴谦病情严重,也没有推辞,三人用尽全身力气,才把吴谦拖进屋中,躺在床上休息。老两口又急忙为吴谦熬了姜汤,稀粥,喂吴谦吃下。
  吴谦体质较好,休息了三日,病情便好了七八分。成天躺着吴谦实在难受,便撑起身子下了床来,虽然还有些头重脚轻,但已能下床行走。
  吴谦往院中走去,发现水桃正在帮着老两口剥豆角,见吴谦走了出来,便说道:“你身体还没痊愈,怎么就出来了,快回去躺下休息。”
  吴谦似乎病是好了七八分,但心情却还是老样子,依然不说话,继续往院中走去,水桃见吴谦还是不理她,也没说什么,搬了一张凳子过来,吴谦便在那凳子上坐了下来。
  气氛有些冷清,那对老夫妇便说道:“出来走走也好,呼吸下新鲜空气人也要精神点。”
  水桃便说道:“你能活过来,全靠赵伯和赵婶他们二人,你还不赶快谢谢他们。”
  吴谦似乎再不说话,有些说过不去,于是对着赵伯夫妇一抱拳,说道:“吴谦感谢赵伯和赵婶的救命之恩!”
  赵婶乐呵呵地说道:“那是你自己命硬,我们哪算什么救命之恩!”说完便一眨不眨地盯着吴谦看,看得吴谦都有些不自在,把头低了下去。
  这时赵伯说道:“死老婆子,你盯着人家看什么?把人家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赵婶这才把目光收回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老头子,我们的孩子要是不死,是不是也如吴谦一般大小了?”
  赵伯似乎很不愿提起这件伤心事,嘟囔道:“好端端的,你又提这个干嘛?懒得理你。”说完便起身回屋里去了。
  赵婶的心情似乎也因为想起夭折的孩子,低落了下来,水桃小声地问道:“赵婶,您的孩子怎么了?”
  赵婶叹了一口气,说道:“死了,刚出生就死了,我甚至连见都没有见到他一面,老头子就把他抱到后山埋了,连个坟都没有,要是他活着啊,今年都二十二岁了。”说完赵婶眼睛已经湿润。
  生在农村的妇女都有一个通病,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她就会把一肚子的苦水都倒出来,赵婶也不例外,她继续说道:“那时我们家是真惨啊,我怀上孩子没几个月,老头子就得了中风,差点就走了,后来命是保住了,但是也不能下地干活了,家里面没有一个劳动力,吃了上顿没下顿,好不容易熬到生下孩子,孩子又没保住,那时候啊,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后来呢?”水桃情绪似乎也被感染,带着哭腔问道。
  “后来总算天无绝人之路,老头子不能下地干活,就去集市做起买卖来,没想到还赚了一笔钱,于是我们就置办了几亩薄田,租出去,收点租子,我们老两口倒也能勉强度日。”赵婶说道。
  总算后来的日子还算不错,水桃和吴谦心情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沉重。赵婶似乎也从悲痛中缓了过来,说道:“不提那些伤心事了,吴谦,大婶问你,陈君梅是谁啊?你昏迷的这三天,每天胡言乱语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吴谦一听到陈君梅的名字,马上又低下头,沉默起来,这时水桃说道:“陈君梅是他的爱人,他们不得已分离了,所以他才伤心过度,病倒了!”
  赵婶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水桃你跟吴谦是什么关系?我看你这三天对他的关心可异于常人啊,整日整夜的守在他的身边伺候他服药喝粥,我看了都心疼。”
  水桃似乎没有准备,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吴谦抬头说道:“他是我妹妹!”
  听到这话,水桃脸上显得有一丝失落,但还是小声地说道:“对,我是他妹妹!”说完便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第315章 批言
  赵婶看了二人一眼,说道:“你们是兄妹?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这时吴谦也支支吾吾起来:“是不是很像,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我们。。。”
  “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水桃抬起头说道。吴谦转头看着水桃,似乎有点不相信这是水桃说的话。水桃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吴谦也把头埋了起来,赵婶见这俩人都把头埋了起来,笑了笑,说道:“好了,我不问了,我给老头子煎药去了。”
  这时水桃站起来,说道:“赵婶,你煎什么药?我帮你!”
  赵婶说道:“老头子中风还没好彻底,我每天都得给他煎藜芦,你要帮就来吧!”水桃点点头,便跟着赵婶进屋了,留下吴谦一个人在那里埋着头!也不知是想起陈君梅心中难过,还是不敢面对水桃。
  陈君梅的病也好了,仿佛这病是二人对这感情的最后一次悼念,从此以后彼此开始新的人生。病好了之后陈君梅虽然话还是很少,但至少不再一言不发了。柳怀永等人又重新启程,往东方而去。刘半仙似乎与柳怀永也是颇为投机,邀请其一起通行,刘半仙也欣然答应。
  又行了几日,马车进入洛州,洛州极为贫瘠,柳怀永等人一连行走三日,居然没有遇见一个集镇,吃住都在马车之上,着实让众人有些情绪低落,这一晚,众人又是在野外安营扎寨,吃过干粮,柳怀永闲来无事,对着刘半仙说道:“老先生,反正也无事可做,给我算上一卦,卜个吉凶!”
  刘半仙笑了笑,说道:“好啊!”众人一听,也来了兴趣,纷纷围坐在二人身旁。
  只见刘半仙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这东西用白布包裹着,刘半仙将此物小心地放在地上,然后解开白布,却见白布里面还有一层黄布包裹,刘半仙又将黄布打开,众人这才看清楚,里面包裹着的,是一个乌龟壳,龟壳纹路清晰,黝黑发亮,看得出刘半仙经常把玩此物,刘半仙将龟壳拿起,从龟壳中倒出三枚铜钱,只见铜钱中间有个孔,外圆内方,一面还有五铢两个字,另一面则什么都没有,刘半仙将龟壳和五铢钱工整地放在黄布之上,然后叫柳怀永取来水囊,倒水洗手,手洗完之后,便双手合十,眼睛微闭,面色十分虔诚,口中还念念有词:“背甲为天,腹甲为地,外圆内方,内含乾坤,解我桎梏,赐我通灵。”
  念完之后,刘半仙睁开双眼,说道:“好了,我们开始了!”
  柳怀永点了点头,刘半仙便将三枚五铢钱放入龟壳之中,然后摇晃了几下,再将五铢钱倒了出来,三枚铜钱均是没有字的那面在上,刘半仙看了一眼铜钱,嘴中说了一句“初六”,便又将铜钱装入龟壳之中,要了几下,又倒出来,第二次还是三个铜钱均是没有字的那面在上,刘半仙又说了一句“六二,”如此反复,第三次是三个铜钱均是有字的在上面,刘半仙说了一句“九三,”第四次三个铜钱均是没有字的在上,刘半仙说了一句“六四。。。”
  这时,刘半仙眉头一皱,但还是继续,到了第五次则是三个铜钱均是有字的在上面,刘半仙说了一句“九五”之后面色便开始凝重起来,他将铜钱装入龟壳之后,犹疑了一下,然后又摇了起来,这时这次摇了的时间明显长了很多,摇完了之后,停了一会儿,刘半仙才将铜钱倒了出来,然而这次是三个铜钱均是没有字的那面在上,刘半仙见状,脸色明显有些惊讶,只见他看了一会铜钱,嘴中才缓缓说了一句“上六。”然后又开始闭目沉思起来,柳怀永似乎也看出了刘半仙的异样,心中不免邮一丝着急,只是强忍着不敢打扰刘半仙。
  过了一会儿,刘半仙像想到什么一般,突然睁开眼睛,对着柳怀永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生?”
  这突然的一问把众人都吓了一跳,柳怀永盯着刘半仙看了一会,才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刘半仙听完之后,又闭上了眼睛,这次却是掐指算了起来,口中又开始念念有词,这次刘半仙声音又小又快,众人完全听不清他再念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刘半仙才缓缓睁开眼睛,柳怀永迫不及待地问道:“老先生,这卦象到底说了什么?你快说给我听一下。”
  刘半仙捋了捋胡子,似乎是在整理思绪,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这卦名叫水山蹇,是。。。下下卦!”刘半仙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下下卦!”如萱听到此言,一声惊呼,人也不安起来!
  柳怀永将手放在如萱的肩上拍了一下,说道:“不要急,我们先仔细听下老先生的卦象,老先生能算得出,自然也能解得掉!”如萱听到此言,心中才安稳了许多。
  刘半仙继续说道:“此卦为异卦相叠。上卦为坎,坎为水;下卦为艮,艮为山。山上有水,山石嶙峋,水流曲折,山高水险,行路艰难,所以卦名曰蹇。”
  柳怀永听完卦象,脱口而出说道:“行路艰难?”
  刘半仙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往东走?“
  柳怀永点了点头,刘半仙便继续说道:“蹇卦辞说:利于西南行,不利于东北行,西南为坤方,坤为地,地平坦,西南之行是行于正道,而东北为艮方,艮为山,山险峻,东北之行则困穷不通。”
  柳怀永又问道:“那敢问老先生,此卦何解?”
  刘半仙说道:“《彖》曰:蹇,难也,险在前也,见险而能止,智矣。”
  柳怀永苦笑着说道:“见险而止,谁人不会,难就难在不知险在何处!”
  刘半仙摆了摆手,说道:“你也不用丧气,卦象还有批言,或许可以助你躲过此劫。”
  “批言?!老先生您快说,”如萱也是太过于关心柳怀永,一听或许能躲过劫难,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刘半仙缓缓说道。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柳怀永重复了一片,然后又问道:“老先生,这批文又是何意?”
  刘半仙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占卜算卦本就是在逆天改命,若是知之甚详,必为天地所不容!”
  柳怀永也觉得此话有理,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这时刘半仙又继续说道:“只是我算了大半辈子的命,卦象头一次如此清晰而又。。。。”
  “而又什么?”柳怀永不解地问道。
  刘半仙想了想,说道:“没什么?估计是我学艺不精,悟不透而已,总之这个卦象是我卜得最为清晰的一个卦象,不知道是何原因。”说完还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陈君梅,只是这时大家都在埋头苦思刘半仙刚才的话,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举动。
  良久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沉浸在刘半仙的批言之中冥思苦想。刘半仙伸了个懒腰,将龟壳可铜钱收好之后,便独自一人先行睡去。
  半夜时分,众人已经睡熟,刘半仙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去,生怕惊醒了其他人。走了大概几百米远,刘半仙才停下,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沉思起来,刘半仙突然回身,大身喝问道:“谁?!”
  只见一个人从树后面站了出来,刘半仙定睛一看,说道:“原来是你?”
  这人便也走到哪大石头边上,坐了下来,月光照在此人的脸上,那长长疤痕在朦胧的月光下也朦胧了起来。这人赫然正是陈君梅。
  陈君梅也如刘半仙一般,仰头看着月亮,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柳伯父的卦象不止那些吧?”
  刘半仙笑了笑,说道:“你看出此卦有何异样了?”
  陈君梅面无表情,说道:“三枚铜钱六次都是要么字在上,要么就是字在下,没有一次是其他变化,我观你神色,料想此卦肯定不一般!”
  刘半仙点了点头,说道:“你观察倒是挺仔细,不错!此卦的确不简单,这五铢钱,如果字都朝上,叫老阳爻,字都朝下,则叫老阴爻,刚才我只说了卦象之意,没说爻象之意。”
  陈君梅问道:“老先生为何不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刘半仙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说不清楚!”
  “此话何意?”陈君梅问道。
  刘半仙说道:“水山蹇,只是本卦,但柳怀永居然有六个爻,每一个爻对应着一个变卦,而每一个爻又有自己的爻意,同时每多一个爻,又说明柳怀永卦象会多一层变数,所以柳怀永的卦象根本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你柳伯父今后命途多舛,却又变数极大。”
  “那你还说我柳伯父的卦象清晰!”陈君梅不禁问道。
  “占卜,多只卜得出吉凶,但你柳伯父的卦象不仅卜出吉凶,还隐隐在透露劫数。”刘半仙说道。


第316章 命途多舛
  “就是那个批言?”陈君梅说道。
  “正是!若有机缘,这句话一定能解开柳怀永的劫数。”刘半仙说道。
  “那我伯父的生辰八字又是何意?”陈君梅问道。
  刘半仙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果然心思细腻,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柳伯父乃是子时出生,将星为子,你伯父便有了将星,但你柳伯父命理却带有午字,午与子相冲,那就是灾星。所以柳怀永命犯灾星,注定他一生多灾多难,这也正好印证了他的卦象为何有如此之多的爻。”
  “多灾多难?!那批言都能解吗?”陈君梅不禁问道。
  “当然不能,批言只能解最近的一次劫数,以后如何得看他造化了。”刘半仙说道。
  听到此言,陈君梅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一阵,陈君梅便独自回去了,看着陈君梅的背影,刘半仙轻声说道:“也不知你是天命所归,还是天意如此。只希望你的天命不要影响了我的人命!”说完,刘半仙也缓步走了回去。
  这几日,吴谦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上静养,偶尔也帮赵伯干一些简单的体力活,水桃就帮赵婶干些家务事,赵婶对水桃和吴谦也是喜欢得不得了,尤其是对吴谦,每一天都要亲自给吴谦熬药,然后给吴谦端过去,吴谦喝药,她就在一旁盯着吴谦看,仿佛要把吴谦看穿一般,眼中喜爱与关切溢于言表,也许,在她心中,他把吴谦看做是自己已经夭折了的儿子了吧。
  没过几日,吴谦的病也痊愈了,他知道自己将要肩负起一个父亲的责任,不能再生活在陈君梅的阴影中而不能自拔,尽管想起陈君梅的时候心中还是会隐隐作痛,但想到自己即将为人父,也算是阴霾中漏出的一丝曙光,让吴谦心中有了一丝喜悦。
  吴谦渐渐开始关心起水桃的身体,生怕水桃身体不适,影响了胎气。
  吴谦恢复,最高兴的莫过于水桃,在她心中,她觉得是自己的坚持让吴谦产生了变化,而吴谦对她的关心,更让她坚信,等孩子出生,或许她能取代陈君梅,与吴谦组建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甚至。。。甚至还她还可以给吴谦多生几个孩子,算是对他的补偿。
  这一日,吴谦找到赵伯和赵婶,告诉他们自己打算启程,早日回到家中。
  吴谦刚说完,赵婶就一声惊呼:“这么快就要走了?”
  吴谦也被赵婶的反应吓了一跳,说道:“是啊,都打扰二老这么多天了。”
  赵婶焦急地说道:“不打扰,不打扰,你们在住上一段时间吧,等你身体再好一点走也不迟。”
  吴谦有些无奈地说道:“身体已经好彻底了,赵婶不用担心。”
  这时赵伯说道:“人家康复了,自然要回家,你还能留人家一辈子么?”
  赵婶不在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吴谦,犹如看着一个要出远门孩子,过了一会儿,赵婶转过身去,用手抹起眼泪来,赵婶这一哭,把吴谦也弄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赵婶,赵伯皱了皱眉,说道:“死老婆子,你怎么还哭了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我儿子了!”赵婶说道。
  这一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赵婶又缓缓说道:“二十二年了,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我儿子,我想我儿子,日也想,夜也想,我突然见到吴谦,就觉得他长得跟我儿子一模一样,我每天一有机会就盯着他看,越看越像,才看了几天,我都还没看够,他就要走了,就像我儿子要离开我一样,你叫我怎么不伤心。”
  “人家始终不是我们的儿子,他的父母也盼着他回去,你哭有什么用?”赵伯懊恼地说道。
  “我就是想再多看他几日。”赵婶说道。
  赵伯叹了一口气,似乎也劝不住赵婶,不再说话,大家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这时吴谦说道:“反正我也不急在这几日,那我就再多呆几日吧。”
  赵婶一听此言,立即拉住吴谦的手说道:“好好好!还有半个月就是沙云城尹家承嗣大典,到时候整个沙云城都会欢庆,非常热闹,你们可以留下来看完承嗣大典再走。”
  吴谦哑然失笑,自己只是说再多呆几天,赵婶这么一说,自己得呆到半个月以后去了,水桃也是掩面笑了起来,对着吴谦说道:“既然赵婶盛情如此,吴谦,要不我们就留下来去看一看那个承嗣大典吧?”
  吴谦摇了摇头,说道:“那好吧!”
  赵婶一听吴谦答应了,马上破涕为笑:“就这样定了,看完承嗣大典再走。”
  赵伯白了赵婶一眼,低下头自顾自的抽旱烟去了,赵婶看了赵伯一眼,大声嚷道:“还抽什么烟,去把那只老母鸡拉来宰了,炖汤给水桃补补身子。”
  吴谦和水桃一听此言,都是一愣,怎么突然说给水桃补身子,难道赵婶已经看出来水桃怀孕了?吴谦不敢确定,但又怕赵婶问起这个事,到时自己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就转移话题,问道:“赵婶,你说的承嗣大典是怎么一回事啊?”
  赵婶说道:“沙云城最大世家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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