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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魔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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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会儿,樊一二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做,于是说道:“别理他,咱们继续聊天!”
  说完二人又顺着河边坐了下来,樊一二再一次用手捧起余春娇的脸,将嘴凑了上去,余春娇看着樊一二那肥厚的嘴唇,想起今天早上那一幕,于是躲了躲,说道:“要不等你洗几天再说?”
  又是一缕崭新的曙光照亮了吴谦的破庙,此时的吴谦已经精神抖擞,准备出门,一条腿刚卖出庙门,就有人伸出一条腿,把吴谦拌了狗吃屎。
  “小子!你心情不错啊?”
  吴谦抬头一看,却见樊一二趾高气扬地站在自己面前,旁边还站着一个余春娇。
  “想报仇啊?”吴谦说道。
  “你以为挨一顿梁板子的板子我就会放过你么?”樊一二说道。
  “你想怎么样?”吴谦问道。
  “以前整你,那是跟你客气,现在我用不着跟你客气了!”樊一二轻蔑地瞟了一眼吴谦,说道:“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出口恶气!”
  吴谦从小到大从来没和人打过架,但今天这架是非打不可了。二人就在庙前选了一块空地,一人站在一头。
  樊一二率先发难,大喝一声,举起拳头就像吴谦冲了过去,樊一二虽然跑得慢,但始终在武馆学过几年,加上身材庞大,这跑起来还是有几分虎虎生风。
  吴谦也举起他瘦小的拳头赢了上去
  二人很快就厮打在了一起,然而也就两个回合,吴谦就被樊一二一个抱摔,摔倒在地,樊一二骑在吴谦的身上,拳头向雨点一样朝吴谦的脸上招呼过去,开始吴谦还能抵挡一会儿,然而樊一二这种草包有的就是一身蛮力,片刻吴谦就抵挡不住,拳头直接落在了脸上。
  樊一二打尽兴了,这才站起身来,而吴谦已经鼻青脸肿,嘴角还渗着血,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春娇,把东西拿来!”樊一二冲着余春娇把手一挥。只见余春娇从身后拿了一个袋子交给了樊一二。
  樊一二拧着袋子在吴谦面前晃了晃,说道:“你不是喜欢春娇么,我给你一点春娇的好东西!”说完,樊一二拧开袋子,顺着吴谦的头倒了下来,一股黄色的液体浇在吴谦的脸上。
  这竟然是余春娇的尿!


第10章 告诫
  吴谦想躲开,却被樊一二踩住了胸口,吴谦只能任由樊一二往他脸上倒尿,内心的屈辱如决堤的洪水在喷涌,然而内心的狂涌却不能改变现实中的残酷,吴谦依然被樊一二踩在脚下,依然被樊一二用女人的尿淋自己。
  樊一二将尿淋完,这才松开了脚,带着狂笑志得意满地走到余春娇身边,一把搂住余春娇的细腰,扬长而去。
  “还是你出的点子好,比我拳头打在他脸上还爽!”远处传来樊一二得意又略带恭维的声音。
  看来这点子是余春娇出的
  樊一二心满意足地带着余春娇去了私塾,然后在学堂里大吹特吹自己是如何教训吴谦,还逼他喝尿,所有的人都围在樊一二的周围,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就连王玉才也凑了过去,饶有兴致地听着,人群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或是崇拜的声音,这让樊一二更是自豪,跳上桌子比划起来。
  就在这时,梁温书走了进来,他也听到樊一二的高谈阔论,知道吴谦不但被揍得很惨,而且还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也不知道他今天还来不来上学,”梁温书在内心小声嘀咕道。
  学堂里的人不敢在梁温书面前放肆,一个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梁温书也四平八稳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上课的时间已经到了,但梁温书还想再等等吴谦。
  时间慢慢在流逝,却迟迟见不到吴谦的身影,学堂里的学生都诧异地看着这个一反常态的老师,看他凝重的表情,又没有人敢开口发问。
  已经去了半个时辰,吴谦还是没有来,梁温书摇了摇头,他知道,樊一二的这一顿教训,让吴谦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读书在拳头面前,毫无意义,估计吴谦这会儿正在去武馆的路上呢!
  乾元世界没有规则,没有公平,没有正义,吴谦的这个决定没有错,也许他应该去支持吴谦,因为当年他自己也是这么选择的。
  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人,是书生突然热衷于江湖,最可敬的人,是江湖客看破了世事,捧起了圣贤书。
  梁温书收起了凌乱的思绪,用手中的戒尺敲了敲桌面:“好了,上课!”
  “梁老师”一个略带颤抖的声音在门外想起:“我来迟了”
  吴谦站在了学堂门外,脸上确实鼻青脸肿,似乎比樊一二描述的还要重一些,嘴角还有一大块淤青,所以说话还不是很利索,但吴谦精神看上去很好,应该是洗了澡,把衣服也洗了一下才过来的。
  也许是吴谦带给梁温书的惊喜有点过多,梁温书竟然怔怔地看着吴谦有些出神
  而私塾里的其他人也没想到吴谦竟然要来私塾念书,而且是在被樊一二暴打一顿之后,学堂里恐怕樊一二和余春娇的表情是最难看的,吴谦那平静和淡然的表情让复仇的快感在樊一二心中荡然无存。余春娇一开始的目的就要从精神上、意志上彻底摧毁吴谦,但显然她也失败了。
  “梁老师,我可以进来了么?”吴谦再一次发问唤回了学堂内思绪。
  “进来吧!”梁温书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
  私塾是在上午上课,武馆则是下午训练。今天的课是私塾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堂课,但也是最不认真的一堂课,没有一个人在听梁温书讲课,除了吴谦,吴谦似乎已经彻底把上午的事情忘记,脸上看不出有任何心理起伏,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纵然有很多人在不时偷看他。
  上午的课很快就结束,和那些心不在焉的人相比,吴谦感觉收获了很多,这让他很满足,和梁温书道别之后,吴谦便往回走。
  然而吴谦进私塾似乎破坏了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就像雄鹰应该翱翔在空中,老虎应该纵横山林,兔子应该躲在在草丛里,爬虫则只能在泥土里苟且偷生。
  吴谦,作为这个世界理所当然的爬虫类物种,今天却登堂入室,于是这群地上的人有些不舒服了。
  很讽刺,三合镇在乾元世界里,绝对是最底层那一类的存在,但就是最底层的人,不知道抱团取暖,反而继承和延续这种束缚他们的等级制度,再在自己之下划分几个等级。
  吴谦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领头的自然是樊一二,还多了一个王玉才。
  看来不同世界的人没有盟友,只有界线。
  “你没有资格进私塾!”樊一二率先发难。于是群情激昂,纷纷跳出来指责、谩骂吴谦。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种人也配读圣贤书?”
  “像你这种爹娘都没有的野种,就该在山上过你野人的生活,也敢来山下读书!”
  “我看这种人就是欠揍,打几次他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这时王玉才站出来了,说道:“你不能再在私塾里,这里没有你的位置,我看你还是回你庙里去吧!”
  吴谦轻蔑地看了一眼王玉才,没有说话,不过答案已经写在了脸上。
  这时余春娇贴着樊一二讲了几句悄悄话,樊一二点了点头,上前说道:“吴谦,今天是警告你,你明天要是敢来,我们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一直打到你不敢来为止!”
  樊一二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纷纷点头,然后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吴谦的身上,然而吴谦还是沉默以对,不置可否。
  “明天你要敢来,我要你好看!”樊一二丢下一句话,手一挥,率领众人朝武馆走去。
  众人一哄而散,就剩吴谦一人,吴谦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也不知是想什么,片刻之后,吴谦也抬脚离开。
  私塾外发生的一切全部收入了梁温书的眼中,梁温书表情有些复杂,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之后,喃喃自语:“自己选了这条路,就要能承担带来的后果,在乾元世界里,光有悟性是不够的!”
  三合镇的武馆馆主叫樊刚,武馆的其实历史还挺长的,应该说有三合镇的时候就有这个武馆了,开武馆的这家人,梦想就是能成为修道者,第一代失败了,于是开了个武馆,第二代也失败了,继续开武馆,结果这个武馆就这样一代一代地开了下来,开到现在。


第11章 三不收
  修道要求很高么?其实就需要一个条件,修道就是炼气,所以修道者必须能感知天地间的灵气,才能炼气修道,乾元世界也有功夫,但如果没有炼气修道相配合,那也是绣花枕头。举个例子,一个不会修道的人,功夫再高,他能产生的破坏力取决于这个人肌肉能释放出多大的力量,但会炼气修道的人,通过操纵所炼之气,产生的破坏力却是人的肌肉所不能比拟的。
  毕竟——天地灵气,那是属于大自然的力量!
  可惜樊刚的祖宗,没有一个人能感知天地间的灵气,所以只能练些武功强身健体。樊刚武馆的人数是私塾的两倍,这会儿正站成五排在院子里扎马步,樊刚则悠闲地捧着紫砂壶盯着他们练功,时不时地喝斥两声,彰显自己威严。
  “樊武师”一个试探性的声音在门外想起。
  所有人都寻声望去,却见是吴谦站在了武馆的门口。
  所有人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樊刚认识吴谦,毕竟和羊在山上干那事让吴谦太出名!
  “什么事?”
  “我想学武!”
  武馆里的人开始躁动起来,似乎对吴谦的这个举动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
  樊刚放下了紫砂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吴谦,脸色渐渐轻蔑起来。
  “我这里有三不收,变态、穷鬼、野种!”
  随着樊刚这句话说完,武馆里哄堂大笑起来,每个人似乎都在用最尽全身的力量嘲笑吴谦。
  吴谦的心里像被突然插进了一颗钉子,没有疼痛,感觉到的,是一阵透心的凉,直插心底!眼里似乎也有些模糊,吴谦赶紧转身,快步离开武馆!
  眼泪很快噙满了眼眶,吴谦仰起头,他不想让眼泪掉下来,这个世界似乎任何事物都在跟吴谦作对,阳光刺来,吴谦眼睛不由自主地闪了闪,眼泪便掉了下来
  如果眼泪有用,那这个世界最珍贵的恐怕就是眼泪了。吴谦擦去眼泪,内心告诫自己,眼泪不会博得同情,我也不需要同情!
  现在吴谦的一举一动在三合镇似乎都是大新闻,武馆受辱的事很快又传遍了三合镇,自然也传到了梁温书的耳中,梁温书坐在书房里,眼神有些发呆,良久之后,才站起身来,朝吴谦那破庙的方向看去,口中轻声自言自语:“他应该会离开三合镇吧,恐怕明天是真的不来了!”
  第二天转眼就至,学堂里学生也来得差不多了,吴谦的位子却还空着,梁温书心里突然很失落,也许自己对吴谦太苛责了,或许自己应该帮他一把!
  “梁老师”那熟悉的略带颤抖的声音在门外想起:“我来迟了!”
  梁温书感觉自己的手掌有些颤抖,赶忙将手附在身后,转过身对着吴谦微微一笑。
  “进来吧!”
  吴谦慢腾腾地朝自己的座位走去,腿上还有些瘸,教室里响起了窃笑声。看来吴谦在来的路上已经被他们揍了一顿。
  梁温书笑容不变,开始如往常般上起课来。
  私塾课程结束,每一个离开的学生都狠狠地瞪了一眼吴谦才去私塾,有些还故意在他旁边吐口水,估计要不是梁温书在,那口水估计已经吐到身上了。
  梁温书没有马上离开,他想着吴谦应该会有一些话对他说的,梁温书装作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桌子上的杂物,然而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吴谦发出任何声音,温良书抬起头,却见吴谦已经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私塾。
  梁温书感觉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无奈地笑了笑,说道:“真的跟我很像啊!”
  这个世界最不应该有的也许就是习惯,当爱成为习惯,便会失去浓浓的爱意,而当伤害成为一种习惯,就没有人认识到其中的罪恶!
  从那以后,吴谦好像成了樊一二、王玉才他们生活的调味品,他们已经不关心吴谦有没有资格上私塾,他们惦记的,是每天能揍吴谦一顿。
  打吴谦——已经成为他们的习惯,看吴谦被打,也成为三合镇的习惯!
  一开始吴谦还挣扎着反击,到后来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反击的能力,索性便蜷曲着自己的身子,任由他们打,打完了,再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步挨着去私塾。
  梁温书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又装作看不见,他要看看,吴谦这头倔驴,到底要倔到什么时候!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每天吴谦都被打了一顿,整个三合镇的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制止,甚至没有一个人为吴谦说上那么只言片语!
  终于,吴谦发现他吐痰带有血丝,尿的尿也带着血丝!但吴谦就是不停下来,继续去私塾!
  这小子到底在坚持什么?梁温书已经彻底看不明白吴谦。终于,梁温书看不下去了,把他吴谦叫进了自己的书房。
  “再这样下去,不出一个十天,你会被打死的!”梁温书告诫道。
  吴谦微微抬起了头,似乎是确定了一下自己还能活多久,随即微微说道:“那我就再坚持十天!”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上私塾比你的命还重要么?”梁温书问道。
  吴谦强忍着疼痛坐了下来,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父亲告诉过我,要坚强!”
  梁温书似乎被吴谦的这一句话说懵了,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吴谦,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认为坚强,就是坚持一件你认为对的事,不管遭遇什么挫折!”吴谦平静地说道。
  梁温书有些无语
  “就这么简单?”
  “我还想验证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有天命!”
  “什么?!”梁温书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吴谦似乎也有点意外,抬头白了一眼梁温书,说道:“天命!没听过么?”
  梁温书一脸黑线,这个世界竟然有人怀疑自己有天命,还用这种方式验证!梁温书看了一眼吴谦,看着鼻青脸肿的吴谦,梁温书似乎明白了!
  这小子脑子已经被打坏了!


第12章 是时候
  梁温书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药膏,丢给吴谦,说道:“你有没有天命,抹完这药膏,就知道了!”
  “这药怎么弄?”
  “哪里痛抹哪里!”
  吴谦也不说感谢,拿起药膏,准备离开。
  “还有!自己想办法让你身体把药膏吸收了!”
  也不知听见没有,吴谦继续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梁温书又是一阵无语。
  有药抹,吴谦也不拒绝,想着梁温书的告诫,吴谦开始盘算如何让身体能多吸收点这药膏,不过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特别的招,还是老办法,挤一些药膏往身上死命的搓,疼得吴谦龇牙咧嘴。
  这药膏也挺奇怪的,按常理,药膏应该是越搓越热,但这药膏偏偏越搓越凉,搓到后面,药膏犹如寒气入体,直往吴谦的身子里钻,身子也因为寒冷而不停地哆嗦起来,可能是寒冷麻痹了吴谦的感官,身上确实感觉不到疼痛了,吴谦心中一喜,看来梁温书给他的药膏确实不同凡响。于是吴谦找来一些柴火,堆在一口石缸的前面,在石缸里加满水,又把柴火点着,等石缸内的水烧得差不多了,便把药膏挤进去,人也跟着跳了进去,在石缸里使劲搓起来。
  石缸内的水本来温度很高,但吴谦在里面只感觉到寒冷,水里的寒气犹如水蛭一般,拼命的王吴谦的身体里钻,水里的寒意,比用手搓来得更猛,吴谦的嘴唇都已经冻得发白,渐渐地,吴谦全身都失去了知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吴谦又是一瘸一拐地走进学堂,身上又多了几块伤疤,看来又是被揍了,梁温书只是瞟了一眼吴谦,然后便装作没看见,一如往常般开始上课。
  上完课,这一次吴谦没有等梁温书找自己,就径直跟着梁温书进了他的书房。吴谦大咧咧地屁股一坐,把药膏往桌上一扔,说道:“你以前是卖狗皮膏药的吧,这药一点效果都没有!”
  梁温书也不生气,瞥了一眼吴谦,然后漫不经心地走到吴谦的身边,掀开衣服,只见吴谦身上的药膏已经干成粉末覆盖在了身上,梁温书用手在吴谦身上挂了一层药膏下来在手里捻了捻,不禁眉头一皱,然后迅速转过身,背对着吴谦,将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只见梁温书脸上漏出惊诧的表情,脸上的肌肉竟然因为激动而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然而这一切吴谦并不知道,梁温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使只见平静下来,然后转过身,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对着吴谦说道:“你没有什么天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吴谦抬头打量了一番梁温书,说道:“一个卖狗皮膏药的人,你也懂天命!”
  “你”梁温书被吴谦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片刻之后,说道:“不是我药不行,是你方法不对!”
  “那该怎么抹?”
  “你继续将药膏挤在水中泡,但你泡的时候要盘膝而坐,头如丝悬,身如浮水,气随意走,内外如一。”
  “头如丝悬,身如浮水,气随意走,内外如一”吴谦小声地重复着这句话,一边走到书桌旁,自己打开了抽屉,朝里面又拿了一些药膏,径直离去!
  只是这一次梁温书没有骂吴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等吴谦走出了私塾,梁温书突然一跃而起,将房门关了起来。
  梁温书身子靠在门上,只见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脸色通红,经过一段时间的呼吸调试之后,梁温书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吴谦回到破庙,按着梁温书教给他的方法,盘膝而坐,把自己泡在水缸之中,嘴里念着“头如丝悬,身如浮水,气随意走,内外如一”,渐渐便有了感觉,那药膏的寒冷依然如故,如跗骨之蛆直往吴谦身体的最深处钻去,气随意走,吴谦有意识地梳理着身体内的寒流,不让它在自己体内横冲直闯,寒流便在吴谦体内循环,渐渐地,寒流似乎找到了方向,向吴谦的丹田汇聚而去,期初丹田内一片寒冷,但慢慢地,丹田内的寒气温度在渐渐身高,到最后犹如一团火在吴谦的体内燃烧,吴谦感觉丹田快要炸裂。
  突然,丹田内的气流如像是遭遇了什么惊吓,如逃命一般朝着吴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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