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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魔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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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姓窦的大手一挥,说道:“包在我身上。”
  几人的谈话接近尾声,吴谦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小心翼翼地从瓦上退下来,离开王宅。
  吴谦都不知道是如何回到了自己的破庙,脑海中一直在回荡着一个声音:樊一二差点被自己害死!吴谦用手使劲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然后一下子跳进了自己挖的池塘里,深夜的水特别的冰冷,这寒冷的水似乎冻住了他那躁动不安的思绪,吴谦开始冷静了下来。
  王玉才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余春娇会搅和在里面?
  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看来明早得把这件事情和梁温书商量一下,看下他有什么主意没,吴谦从池塘里走了出来,怀中的金元宝掉在了地上,吴谦捡起金元宝,心中感觉又是一阵歉意。
  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吴谦的心里面,导致吴谦怎么睡也睡不着,天快亮了才沉沉睡去,等吴谦醒来,太阳已经晒到了屁股。吴谦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就往私塾跑,他得赶紧找梁温书讲这件事情。


第22章 来暗的
  吴谦刚迈出庙门,就见三合镇的街上已经有人群在聚集,吴谦再仔细一看,人群隐隐聚集在余伯和余婶的屋前,吴谦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向山下冲下去。
  进入三合镇,吴谦就听到王伯和王婶哭哭啼啼的声音,吴谦赶紧扒开人群,挤了进去。只见人群中,王守德手里拿着一张纸对着众人说道:“余伯和余婶早年借了我一千两银子,有字据为证,约定今日还钱,还不了钱,就用家中财产还债,大家看一看,上面还有他们二人的手印,我王某人不过是按契约办事而已。”
  吴谦定睛朝那张纸上看去,直接上面大大的借据两个字,落款还有两个鲜红的手印。吴谦终于明白,原来王守德伪造了一张借据,然后拿给余春娇,余春娇暗地里悄悄把余伯和余婶的手指印给按了上去,这事又没个人证物证,就只有王守德手中的一纸借据,余伯和余婶真是百口莫辩。
  “冤枉啊,我们老两口就靠着这点田土过日子,从来没有跟你王守德借过什么银子,你这凭空拿出一张借条,我们真是冤枉啊!”余伯似乎已经争辩得体力有些消耗过度,此刻正靠在墙上泪眼婆娑地争辩道。而余婶则坐在一张凳子上哭哭啼啼。
  “你们休想抵赖,白纸黑字,还有你们的手掌印,念在街坊一场,我才没有用强,你们可不要给脸不要脸!”王守德气势汹汹地说道。
  余伯和余婶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争辩,有气无力地瘫坐一旁,不停地抹眼泪,而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些人相信,有些人则不信,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吴谦特意看了一眼余春娇,此时余春娇怯生生地躲在余伯和余婶身后,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指,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间,只听王守德一声尖叫:“哎呀!这不是灵宝派的窦建傲窦长老吗,什么风把您老给吹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了。”
  人高马大的窦建傲从人群中走了进来,冲着大家挥手示意,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说道:“云游至此,见众人聚集,一时好奇,过来一观。”说完还对着大家鞠躬示意。
  众人都朝这个窦建傲看去,武馆的樊刚一见到窦建傲,像一条狗一般摇着尾巴就上去了,舔着脸恭维道:“天啊,真的是窦长龙啊,您还记得我吗?我去灵宝派拜过几次山门,有幸见过您一两面呢!”
  窦建傲对着樊刚点头示意了一下,并没有多的表示,不过樊刚这一闹腾,到让大伙儿确定了此人确实是灵宝派的长老窦建傲。
  “哎呀,窦长老你来得正好啊,今儿这个事你可得我们主持公道啊,要不然众乡亲不服我,以为我王某人仗势欺人啊!”王守德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好像自己才背了个冤大头。
  “既然被我撞上了,这三合镇又在我灵宝派的庇护之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窦建傲说完,便往王守德走去,王守德赶紧将那借据交到了窦建傲手中。
  窦建傲拿着借据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又走到了余伯和余婶的身边,抓起二人的手掌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对着众人朗声说道:“我仔细查验了,确实是这对老夫妇的手掌印,证据确凿,看来确实是这对老夫妇借了王守德的银子。”
  余婶一听此言,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余伯赶紧上前,抱住余婶,使劲给余婶掐人中,拍胸脯顺气,过了好一会儿,余婶才悠悠醒来。余伯将余婶放好,然后转过身对着窦建傲跪了下来,说道:“窦长老,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您可不要信口雌黄啊!”
  窦建傲一听此言,面容一怒,对着余伯厉声说道:“我堂堂灵宝派的长老,在这阴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偶然云游至此,为尔等辨是非,断黑白,难道我会冤枉你?”
  “我看你这老头子就是在装可怜,想赖人的帐不还!”窦建傲冲着余伯说完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这窦建傲可是修道人物,在三合镇这群人的眼中,那就是高高在上神,神都断定是余伯在耍赖了,众人纵然还有一丝疑虑,也不敢再表现出来。
  此时王守德神气了起来,又拿出借据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大声说道:“灵宝派的窦长老都给我鉴定过了,我这借据是千真万确,这余老头在这里故意耍赖,岂能瞒得过修为通天的窦长老?”
  周围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人附和,只有余伯和余婶哭泣的声音,窦建傲在阴州习惯了一呼百应,然而此次却没有人附和,脸上有些挂不住,朝王守德狠狠瞪了一个眼色。
  王守德面色尴尬了一下,随即上前说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王某人也不愿意把事情做得太绝,就给你们一天时间搬家,明天我再来点收财产。”
  窦建傲听王守德这么一说,率先转身离去,随即王守德等人也跟着离开。
  有窦建傲横插这么一杠,纵然很多人对余伯和余婶抱有同情心,也不敢上前安慰,毕竟这灵宝派在阴州的名声,着实不咋地。
  不明真相的人选择沉默,而知道真相的吴谦此时内心犹如烈焰在焚烧,如此任意妄为、巧取豪夺,而作为阴州的管理者,灵宝派居然是帮凶,这世界还有什么公平,还有什么正义?
  吴谦虽然愤怒,但不冲动,他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扭转这个局面。但余伯和余婶救过他一命,吴谦暗暗告诉自己,这件事自己绝不能袖手旁观。
  明的不行,也许只能来暗的,打过不,就只能智取了,吴谦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但这件事还得让梁温书帮自己一把。
  吴谦一溜烟冲进梁温书的房间,气都来不及喘,就冲着梁温书问道:“今早上王守德逼余伯还钱的事你知道了吧?”
  梁温书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听说了。”


第23章 其人之道
  “那借条是他们伪造的!”吴谦急忙说道。
  “你怎么知道?”梁温书抬头瞟了一眼吴谦,略带诧异。
  “昨晚我偷偷去王玉才家听见的,那手印肯定是余春娇趁余伯和余婶睡着了,用他们的手偷偷按上去的。”吴谦着急忙慌地说道。
  但梁温书听到这话,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那又怎样?关我什么事?”
  吴谦一愣,他没有想到梁温书居然会这么说,就算梁温书不想管这件事,至少梁温书也应该在嘴上谴责一下这群人,然而梁温书连谴责都没有一句。
  “你们修道之人不是应该匡扶正义吗?”吴谦质问道。
  “我没你想的那么高尚,我只是为了安身立命。”梁温书似乎完全不在乎吴谦的质问,还是一副漠不关心样子。
  吴谦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双眼怒视这梁温书,过了半晌,吴谦才冲着梁温书怒喊道:“我看你跟灵宝派的人就是一路货色,没什么区别,你不配修道!”说完便摔门而去。
  吴谦摔门,梁温书也不生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等吴谦走远了,梁温书才轻轻哀叹一句:“我都从从灵宝派出来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是跟他们是一路货色,真是悲哀。”
  吴谦出了私塾,气还是消不了,不停地咒骂梁温书冷血、无情,不过咒骂归咒骂,这事情还是得管,本来已经有计划,既然梁温书不帮忙,吴谦打算自己动手,无非就是风险大一点而已。
  于是吴谦忙碌起来,先去王玉才家踩点,又去药店,还去了山上砍了一些竹子,然后去买了笔墨纸砚,最后躲在自己的破庙了摆弄了一整天。
  “准备工作就绪,就看晚上了行不行了!”吴谦看着自己的工作成果,轻声说道。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人静,吴谦出发了,他已经知道窦建傲住在了王玉才的家里,吴谦轻车熟路,摸了进去。吴谦刚进去不久,在三合镇狭长的街道尽头,有一个人影从阴暗中走了出来,全身裹着夜行衣,只漏出了一双眼睛,这黑衣人一个垫脚,人就如轻灵的燕子一般从街道上掠过,最后落在了王守德家门口,黑衣人朝着王守德的屋子看了一眼,又是一个垫脚,掠进阴影中,和黑暗融为一体。
  今夜似乎特别安静,连夜猫野狗都没有叫一声,乾元世界总是需要夜幕笼罩,因为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有在夜暮下才能施行。
  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一晚只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对于另一些人,则是一个忙碌的夜晚,但不管如何,这一晚总算是过去了。
  太阳每天准时照亮这个看似宁静和谐的小镇,窦建傲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起来,心满意足地伸了一个懒腰,这恐怕是他这辈子睡得最舒服的一个觉了。
  窦建傲推开窗户,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精神抖擞。往街上望去,人不少,而且都开始忙碌起来。
  窦建傲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三合镇的人都很勤劳,民风都很淳朴,很好,很好!”窦建傲似乎把这样一切都归结于灵宝派的管理。
  咦,这些人怎么手里都拿着一张纸,还都开怀大笑。
  就在此时,门被王守德一把推开,进来便冲着窦建傲大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窦建傲眉头一皱,一脸不在乎地说道:“在我灵宝派地盘上,能出什么大事,就算出了点事,还有我窦建傲搞不定的?”
  王守德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有奉承两句,而是将手中的一张纸递了上去。窦建德将纸在手中一摊,片刻之后,窦建傲气得胡子都歪了,用手在桌子上使劲一拍,怒吼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活腻了!”
  窦建傲为什么这么生气,原来那纸上写着:本人窦建傲欠某某某纹银一千两,本人愿为奴为婢一辈子偿还此债。落款是窦建傲,关键是名字上还有一个红红的手掌印,窦建傲用手在手掌印上比了一下,严丝合缝,一点不差!
  这更让窦建傲暴跳如雷,自己刚才还在王守德面前吹嘘,在这阴州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没想到马上被打脸,自己被人算计了还浑然不知。
  这张纸一看就明白,明显是冲着昨天王守德手上那张借据来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窦建傲按下愤怒,冷静了下来,自己肯定是昨晚被人暗算的,昨晚为什么会完全没反应,睡得那么沉,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窦建傲开始在房间里找了起来,在一个窗户下,发现一支小竹筒,窦建傲捡起来闻了闻,不由得又是一阵暴跳如雷:“真他妈邪门,老子居然被这种下三滥玩意给迷晕了!”
  这时,王守德怯生生地走上来,小心翼翼地说道:“这种东西街上还有!”
  “还有多少?”窦建傲问道。
  “一条街都是”王守德吞吞吐吐地说道。
  窦建傲一听此言,怒不可遏,两步窜到大街上去,看见有人拿着纸张就抢过来,窦建傲一连抢了几张,却是越看越生气,纸上的内容是越写越下流!
  本人窦建傲欠某某某纹银一千两,愿意把老婆拿给你使用一个月,当做抵债。
  本人窦建傲欠某某某纹银一千两,愿意把女儿下嫁给你,任你驱使,当做抵债。
  本人窦建傲欠某某某纹银一千两,愿意吃大便抵债
  而且每一张纸上,都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窦建傲在阴州就是土皇帝,何时受过这种气,幕后人的人显然是在为余伯和余婶出气,窦建傲向一头发疯的野狗,直奔余伯的房子而去。
  路上的行人见到窦建傲,纷纷避让,待窦建傲走过,又赶紧跟上去。
  窦建傲到了余伯的屋前,只见屋子上贴满了欠条,每张欠条都写的是窦建傲欠余伯纹银一千两,后面跟着一句侮辱窦建傲的话,也都有一个窦建德的掌印。
  这些借条再一次刺激这窦建傲那敏感的神经,窦建傲三下五除二,把欠条都扯下来,撕成碎片,然后把门一脚踹开,片刻之后,屋内传来几声尖叫。


第24章 硬刚
  不一会儿,这窦建傲居然抓住余伯的头发将他拖了出来,可怜的余伯一把年纪,头皮都被窦建傲扯下一块。余婶哭哭啼啼地跟了出来,嘴中还不停地向窦建德求饶。
  窦建傲将余伯扔在地上,抬手对着余伯就是两耳光,余伯那经得起窦建傲的这两下,脸颊顿时高高肿起,牙齿都被打断了,嘴角鲜血直流,人也晕倒在地。
  “老头子!”余婶扑了过去,抱着余伯哭了起来:“造孽啊,老天你开开眼啊!”
  闻着伤心,听着落泪,围观的人无不动容,就是没人敢站出来。
  窦建傲上前一把捏住余婶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厉声质问道:“是谁干的!?”
  余婶任由窦建傲提着自己,冷眼看着窦建傲,说道:“我干的,有本事你杀了我!”
  窦建傲冷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们灵宝派仗势欺人,无恶不作,老天要是长眼,你非要被雷给劈死。”余婶说完,冲着窦建傲一口唾沫吐了过去,正好吐在窦建傲脸上。
  “找死!”窦建傲暗动真气,手上青筋尽显,将手捏在了余婶的脖子之上。
  余婶呼吸开始困难起来,此时余伯悠悠醒来,见余婶命在旦夕,挣扎着上前抱住窦建傲的大腿。
  “我跟你拼了,”余伯大叫一声,然后一嘴咬了下去。
  窦建傲一声惨叫,“你个老不死的,”回头一脚将余伯踢开,余伯身子滚了几翻,指了指窦建傲,再次晕了过去。
  “老子先要了你的命,”窦建傲冲着余婶恶狠狠地说道,手上的力又增加了几分。余婶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说!谁干的!”窦建傲咆哮道。
  余婶努力张开了嘴,又是一口唾沫吐了出来,然而喉咙被人掐住,没有力气,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窦建傲如一只疯狗,双手卡住了余婶的脖子,欲除之而后快。
  余婶的脸也变成了番茄色,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是我干的!”人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
  窦建傲回过了头,却见一个小男孩站在了人群之中。
  “你是谁?”窦建傲问道。
  “吴谦,”小男孩不紧不慢地说道。
  窦建傲放开了余婶,余婶便瘫了下去,使劲咳嗽起来,不过命是保住了。
  窦建傲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小男孩,他不相信自己会栽在这小屁孩手里。而围观的人也是暗吃一惊,吴谦他们都认识,那个天不收地不养,天天被人打的孤儿,尽管围观的人也不相信是吴谦所为,但吴谦敢站出来,就足够他们脸红的了。
  吴谦看着窦建傲的表情,轻蔑的一笑,说道:“怎么?不信?”然后吴谦又从怀里拿出一叠纸,上面全部印着窦建傲的手印,只是还没有写上字。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起来,更多的是吃惊,没想到真的是这个他们从来不放在眼里的孤儿干的。
  窦建傲眼睛都瞪红了,冲着吴谦质问道:“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敢来戏弄你爷爷!”
  吴谦毫无惧色,往前踏了一步,大声说道:“灵宝派作为阴州的修道门阀,本该养一方水土,护一方平安,你们不但不主持正义,反而和人勾结,栽赃陷害,巧取豪夺,天理何在?”
  吴谦说得义正辞严,围观的人纷纷点头,窦建傲脸色有些挂不住,争辩道:“王守德的借据千真万确,难道我不是在主持正义么?”
  吴谦哼了一声,说道:“你和王守德勾结,让余春娇趁余伯睡着,把他的手印按在借据上,然后你在假仁假义的出来主持公道,意图就这样霸占余伯的财产!”
  “你身上的五颗灵晶就是王守德给你的报酬!”吴谦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
  “你放屁!”窦建傲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们前天晚上在一起商量的时候我在房顶上偷偷听见的,你休想抵赖!”吴谦说得有凭有据,纵然窦建傲死不承认,但众人肯定是相信吴谦说的这番话,毕竟乡里乡亲几十年,大家对余伯和余婶的为人处世还是有公认的,横空冒出一张借条来确实有些突兀。
  余伯和余婶听到此言,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余春娇,他们不敢相信,居然是自己的女儿余春娇在背后害他们。
  余春娇不敢对视余伯和余婶的眼神,想往屋子里跑,又觉得不行,这是余伯的房子,今后余伯肯定是容不下她了。
  余春娇环顾四周,扒腿就向王玉才跑去,余春娇的这一举动更加坐实了吴谦说的一切。然而余春娇刚跑到王玉才面前,就被王玉才一把推开,嘴中还无比嫌弃地说道:“你滚开,别来害我!”
  余春娇跌坐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向刀子一样往她身上投去,议论之声四起。
  “她怎么能干得出这种事来,余伯和余婶把她当亲闺女养了十几年!”
  “养条狗都比养她强,主人被欺负,狗还会咬上去,养她,反而把自己的父母往死里害!”
  “真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应该活活把她烧死!”
  余春娇确实是咎由自取,她的内心太过于阴暗,只要稍微触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会不择手段排除,更别说没有一丝感恩的心。
  余春娇再次抬起头,再人群中寻找起来,突然,余春娇眼睛一亮,仿佛看见救命的稻草,腾地起身,往场边奔去。
  “一二,救救我!”余春娇站在了樊一二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道。
  樊一二也有些不知所措,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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