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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仙剑意在缓缓增长,陷的意境确实是很难体悟,不陷入某一种境界,是绝对难以体悟那种无助。
“铛!”
“铛!”
“铛!”
时间在缓缓流逝,只听得一连串叮叮当当作响,一阵兵器撞击声将张百仁惊醒,嘈杂的喊叫传遍整个街巷。
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瞧着黑暗中的火把,一群士兵惊醒了沉睡的夜,惊动了无数沉睡中的流民。
瞧着下方吵吵闹闹的士兵,骁龙走出驿站左右打量,然后关上门继续睡觉。
就在这时,一股血腥味顺着空气在张百仁鼻尖萦绕,张百仁瞳孔一缩,手掌不动声色缓缓抚摸住了腰间的剑柄,声音温润:“阁下不请自来,外面士兵追寻的人是你吧。”
张百仁没有转过身,一双眼睛看着下面不断巡视的火把。
“好小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极力压抑着嗓子,声音中充斥一股河南味道。
“这么大的血腥,我若闻不到,肯定是鼻子坏了,恰恰我鼻子好得很。”张百仁缓缓转过身,却见自己身后三步之外站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面容粗糙的大汉,胸口处血渍流淌。
显然这大汉之前想要来到张百仁身后将其打晕,但不曾想居然被张百仁给识破了踪迹,干脆住手看着张百仁,瞧着那张稚嫩的脸蛋,大汉面色凶狠:“我若是你,就乖乖的关上窗子,然后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等我走了之后在开口。”
“看阁下面相,带着一股子豪迈劲,显然不是犯奸做科之辈,他们为何缉捕你?”张百仁松开剑柄,走到床头坐下,有困仙绳护体,这大汉休想要了自己的命。
“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叫做善恶。”大汉不耐烦道。
“我那个背篓中有止血药物。”张百仁指了指自家的背篓。
大汉闻言走过去,翻开背篓一阵打量,露出好奇之色:“你小子居然是道士?家当到齐全,不过年纪太小。”
大汉翻出金疮药,扯开胸口衣衫,露出狰狞的疤痕,差点开膛破肚,要了性命。
“阁下在易骨境界上火候可不浅。”张百仁看着大汉不断紧缩的伤口。
壮汉摇摇头:“武道只是自保罢了,又有什么用。”
“听阁下口音是河南人。”张百仁转移话题。
“你小子倒有些见识,小小年纪实在难得。”壮汉赞了一声。
“不知外面的人为何追捕你,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说说,省得你万一死了,这秘密就陪着你埋葬了,你岂不是死不瞑目。”张百仁似笑非笑。
大汉一愣,一双眼睛左右打量,过了一会才看着张百仁:“你不怕我?”
“为何要怕你?”张百仁嗤笑一声:“长夜漫漫,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说说你的事情,咱们也有点意思。”
“老子是上京告御状的,谁知道御状没告成,居然差点陷进去!这洛阳城狼虫虎豹蛇鼠一窝,官官相护都没有什么好鸟,地方权贵互相勾结,端的可恨!可恨!”壮汉咬牙切齿。
张百仁露出好奇之色:“为何告御状?”
壮汉看着张百仁,面带恐吓之色:“小子,知道老子的消息,可要掉脑袋的!说不得被人杀了灭口。”
“你看我像是怕麻烦的人吗?”张百仁不屑一笑。
壮汉闻言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目光忽然认真起来:“这里是官家驿站,你小小年纪住在这里,显然身后是有些背景的……”
沉默了一会,壮汉擦好了金疮药:“也罢,我就和你说说,明日我若是横尸街头,这个阴谋也不会彻底被埋葬,我只怕将你置于险境!牵连到家中族老。”
“忒的啰嗦,这世上叫我害怕的人还没诞生呢,便是当今天子也不行!”张百仁呵斥了一声:“你这汉子太磨叽,瞧你是个爽利的人,说起话来怎么吞吞吐吐。”
“好,你既然想听,那我就告诉你,只是你还需守口如瓶。”汉子低声道。
“你且说吧!”张百仁抱着手臂。
汉子压低嗓子道:“之前老子在北方做生意,无意中撞破了门阀的阴谋,去年北地大旱,其实是琅琊王家为主牵扯了李阀等各大门阀故意为之。”
“什么!”张百仁一愣,满面愕然。
“不错,去年北地大旱,乃是门阀故意为之!各大门阀派遣阳神真人,勾结各地道观故意做法叫北方干旱,颗粒无收!”壮汉咬牙切齿。
“胡说八道!北地干旱,对门阀世家有什么好处。”张百仁嗤之以鼻。
“哼,你听我说完,你便知道好处在哪里了!”壮汉眼中冷光闪烁:“不单单是北地,如今南方有水妖作乱,肆意摧毁农田,都是门阀世家暗中出手。”
张百仁把玩着真水钵,细细的听着,这绝对是惊天大秘密,怪不得这厮会被人追杀。
“你如何知道的?这些门阀、道观目的何在?”张百仁道。
“我随着老爷去北地经商,借宿道观之时,说来也是我不老实,无意中乱串,撞破了阴谋!河南、淮北各大门阀世家不想消弱自家的实力,不愿自家势力范围内的民众被朝廷征调,于是便做法北方,致使流民南下来到洛阳,这些家族不断暗中散播消息说洛阳可以吃饱饭,有皇仓开放粮食,于是那些北地难民就来了,然后被当今尚书右丞皇莆议抓住去凑人数,抓壮丁开运河。甚至于那门阀世家想要将北地几十万流民埋葬于运河之中,坏了大隋的气数,使得大隋运河化为霉运之河!”壮汉拳头紧握,呲目欲裂:“可惜我主家商队三百多口人,都被抽魂炼魄了,要不是我还有点本事,只怕也栽了。”
张百仁闻言汗毛颤栗,悚然一惊猛站起身:“此言当真?这些门阀世家好大的胆子!如此做也不怕遭天谴吗?”
“哼,天谴?别开玩笑了。”壮汉冷冷一笑。
“这些混账,视人命如蝼蚁,简直该千刀万剐。”张百仁恶狠狠道。
第0178章 我能做的
此时听着壮汉的言语,张百仁心里卷起滔天巨浪,心中的迷雾瞬间破开,以往的诸般不解此时有了答案。
张百仁知道为何西苑衙门会抓流民充作运河役夫了,更是知道为何一日只给半个窝窝头,一碗米汤,不断的打骂,甚至于将人给活活打死。
就是故意叫人埋骨运河,怨气冲天坏了大隋气数。
好狠毒的心肠,好狠辣的算计!
几十万条人命居然眼睛眨也不眨,门阀世家当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如此也可以解释得清皇莆议为何会那般态度,当真视人命如蝼蚁,此乃门阀世家与朝廷的博弈,不是自己能搀和进去的。
“照你这种说法,那所有的运河役夫都不是河南、淮北之人,而是北方流民冒充的?”张百仁好奇道。
“岂止如此,那河南、淮北根本就没有进贡粮食,现在役夫吃的所有粮食都仅仅只是本地西苑衙门提供的,所以那西苑官府迟迟不肯放粮,不是不肯放,而是没有粮食放,所有粮食供给运河役夫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北地流民?等到流民积压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引得暴乱,门阀世家才有机可乘。”壮汉包扎好身上的伤口。
张百仁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道:“你莫要告御状了,就算是告了也告不赢,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你的话?而且这里还牵扯到门阀世家,水太深!”
“不告御状,难道北地几十万流民白死了不成?难道要北地流民为门阀世家的阴谋做陪葬吗?”壮汉眼睛都红了。
张百仁苦笑,朝中局势这壮汉不知道,当今天子以为自己消减的乃门阀世家的力量,却不曾想居然是北地流民。一旦北地流民被压制到一定程度爆发出来,到时候大隋必然遍地开花,天下皆反。
如此说来,还是门阀世家技高一筹,当今天子被蒙蔽了过去。
张百仁拿出今日的书信扔给汉子:“你自己看看吧。”
汉子苦笑:“在下不识字。”
张百仁无语,静静的坐在那里,眼中满是犹豫,这件事该不该上奏?若是上奏,当今天子必然雷霆震怒,淮北、河南之人然要倒大霉,到时候不单单是北地之人遭殃,白白牺牲了。反而河南、淮北之人也没能幸免于难,简直是赔本了,北地人白牺牲了。
若是不上奏,难道就叫那些门阀世家得逞不成?
张百仁齿冷,杨广做法令其深感不满,都是你的子民,何必胡乱折腾?
正说着,忽然楼下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只见门外火光缭绕,无数士兵围绕住驿站,一位仿佛将军般的人物扯着嗓子撕裂了宁静的黑夜:“开门检查!”
“大胆!军机秘府侍卫再此,难道还会窝藏逆党吗?”左丘无忌面色阴沉的打开门。
上方客房,汉子听到动静顿时紧张起来,猛地站起身便要跳窗而逃。
“慢来!”张百仁喊了一声。
“你小子还有什么事?老子今日好心留你一命,你将秘密保存下去,老子若是死了,你以后有机会别忘了给老子报仇!给北地几十万百姓报仇!”汉子面色狰狞,杀气腾腾的瞧着外面火光。
“这么多士兵,而且不乏本地高手,你就这般跳下去,难逃一死!你放心,我在这里,那些士兵绝对不敢进来搜查。”张百仁笑看着壮汉:“你若是相信我,就在这里躲着就行。”
壮汉闻言一阵犹豫,在次坐了回去,一双眼睛中满是忐忑。
左丘无忌强横霸道,那敲门的将领一阵犹豫,此时有军机秘府侍卫听到动静纷纷起身来到大堂,与将军对峙。
“怎么,驿站里如今都是我军机秘府的人,驿站被我等包了!难道尔等还想搜查我军机秘府不成?谁给你的胆子,别说这驿站里没有逃犯,就算是有,那也是我军机秘府的人,管你们何事!”骁龙冷笑走出来,上百位军机秘府侍卫汇聚在大厅中,与外面众人虎视眈眈对峙。
牵机营的几十号人都是易骨强者,而且周身气息协调一致,显然是精通兵家秘术。
偏将一双眼睛扫视一阵,知道讨不到好处,看了骁龙、左丘无忌一眼,强忍住心中的愠怒,陪着僵硬的笑脸:“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既然是军机秘府的兄弟们在这里,逃犯怎么敢进来!还请各位恕罪!本将军多有打扰,告辞!”
将军离去,火把移开,黑夜逐渐恢复了沉寂。
此时楼上的大汉一惊:“军机秘府?这客栈里都是军机秘府的人?”
张百仁笑着点点头,正说着却听门外阵阵脚步声接近,左丘无忌与骁龙来到张百仁门外,骁龙开口:“大人,没惊扰到你吧!那群蛮子已经被打发了。”
“没事,大家休息吧!叫守夜的小二给兄弟们做一些夜宵。”张百仁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对了,准备一套宽大一些的衣袍,要军机秘府的衣袍。”
“是!”
二人应了一声转身退去。
感受到汉子面带警惕、震惊的目光,张百仁笑了笑:“认识一下,本官乃是军机秘府督尉张百仁。”
“军机秘府督尉?”汉子满面愕然,随即冷冷一哼,想来是那家权贵子弟出来镀金的。
仇富、仇权贵的现象不单单古时候,二十一世纪也有,已经成为了常态。
对于汉子的话张百仁不以为意:“你能千里迢迢冒着生死危机来洛阳告御状,想来也是忠义之辈,本官手下正缺人手,你不如加入我军机秘府,给本督尉做一个下属如何?你若是加入军机秘府,只要跟在本督尉身边,那些人绝不敢找你麻烦的。”
汉子闻言露出不屑之色,虽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百仁摇摇头:“你莫要固执倔强,你知道了门阀的秘密,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你容身之处,除非加入军机秘府,方才可以保全一命。”
“哼,老子宁愿被人杀了,岂能投身于你这黄毛小儿纨绔子弟座下,凭白辱了老子的一世英名。”汉子不屑道。
张百仁愕然,第一次招揽属下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
“也罢!随你!只怕你走出不出这驿站的门!还有本督尉警告你,这御状你还是别想了,踏踏实实的回到南方好生生活吧。”张百仁钻入被子里:“你自己好生琢磨吧,本督尉也不逼迫你。”
“你既然是朝廷督尉,为何不将此事上奏?”汉子红着眼睛,声音沙哑。
“证据啊!空口白话谁会信你?官场的事情都讲究证据!北地官员隐瞒不报,只是说天灾。想要南方大族主动认罪,简直是痴心妄想!既然如此,倒不如给那北地之人一条活路,本督尉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叫北地流民吃饱,其余的一切真不是我能控制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督尉罢了。”张百仁道。
“那我不能留在你身边,免得到时候牵连到你。”汉子猛地摇摇头。
“晚了!本官估计已经与河南的门阀世家结下梁子了。”张百仁将真水钵贴着衣衫放好:“本督尉睡觉了,你自己考虑!”
长剑挂在床头,张百仁陷入了修行状态。
第二日后院的公鸡鸣叫三遍,张百仁迷糊中睁开眼睛,却见那汉子双眼猩红的看着外面大街上在晨光里依稀可见的流民身影。
此地流民无数,混入其中确实是入大海捞针。
“考虑的怎么样了?”张百仁坐起身,缓缓穿衣服。
第0179章 将军!死棋!
昨晚其实张百仁也有些没睡好,他也想帮杨广收拾这烂摊子,但杨广此人似乎有些刚愎自用,这种人想要和他讲道理是说不清的,什时候真的栽了大跟头,就知道“乖”字怎么写了。
杨广开运河未必会造成多大灾难,说实话,开运河其实就和现代在工地打工的人一样,只要吃得饱、睡得好,会累死人吗?
累虽然累,但至少混个温饱,要知道在古时候想要吃饱相当不易,而杨广此举可谓是一举数得。
可惜了,杨广政策没错,但轮到手下的人执行之时,却出了大问题。
门阀世家的影响力再次突出体现出来!
“如何收拾眼下的烂摊子,我不管门阀世家怎么搞,杨广怎么做,我一定要叫那些流民吃饱,世家盘根错节动不得,那就直接将军好了!”张百仁穿着衣衫,心中打定主意直接将军死棋撕破面皮,就算是再大代价都值得!几十万条人命啊,张百仁如何坐视不理?
“考虑的如何了?”张百仁穿好衣衫,看着站在窗边的汉子。
“大人当真不怕被我牵连?”汉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
“本督尉从来都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张百仁整理着衣袖。
“在下熊力宝,见过大人。”汉子单膝跪倒在地,表示效忠。
张百仁看着熊力宝,双手上前将其扶起来:“壮士快快请起吧。”
“日后就跟在本督尉身边做一个亲卫吧。”张百仁看着熊力宝。
“是!”熊力宝恭敬道。
“吱呀!”一声,张百仁打开大门,领着熊力宝走下楼阁,大堂中军机秘府的众侍卫正在吃早饭。见到张百仁走下楼阁,俱都是一愣,今个小先生怎么起得这般早?
待看到张百仁身后跟着一位威武大汉后,众人一阵愕然,各各面露警惕之色,下意识攥住了腰间的弯刀。
“莫非大人被贼人胁迫了?”
想到昨晚官差查看驿站,众侍卫俱都心中齐齐一惊。
感受到大厅中紧张的气氛,熊力宝头皮发麻,此时张百仁一旦改口,自己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诸位莫要紧张,这位熊力宝,日后大家都是兄弟,咱们在同一个大锅里混饭吃,莫要吓到人家!”张百仁把玩着真水钵,坐在风雨雷电身边。
“见过各位兄台。”熊力宝一礼。
骁龙一愣,连忙上前:“既然大人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是一家人,日后理应多多关照。”
“就是!就是!”左丘无忌也凑了过来。
张百仁拿起包子啃了一口:“骁龙,昨晚叫你准备好的衣服呢?快给熊力宝换上。”
“大人等等,下官这就去拿。”骁龙向着后院走去。
众人热热闹闹的吃完早饭,瞧着身穿军机秘府衣服的熊力宝,果真人靠衣裳马靠鞍,端的多了几分威武霸道。
“不错,兄弟们休息一会,今个咱们可是有大动作。”张百仁起身走回屋子里,提笔开始书写密信。
过了许久,才将写满了密密麻麻小字的书信用蜜蜡打好,对着骁龙摆摆手。
“大人,有什么吩咐?”骁龙恭敬道。
“这份密信送入宫中,一定要亲手交给娘娘,这趟你亲自去。”张百仁郑重道。
骁龙闻言顿时笑容收敛,知道书信内容必然非同寻常,不然不会叫自己亲自走一遭:“大人放心就是。”
张百仁摆摆手,骁龙起身而去。
“大人,咱们该如何行事?”熊力宝开口。
“如何行事?自然选择直接破局!本官唯一能做到的便是逼迫门阀将粮食交出来,叫役夫吃饱肚子,大大增加存活机率,仅此而已!”张百仁无奈一叹。
又写了一份书信递给左丘无忌,叫其交给杨素,张百仁坐在驿站中喝着茶水。
洛阳城中
杨素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皱起。
封德彝面带恭敬之色站在一边。
左丘无忌坐在大厅中喝着茶水。
“张督尉可有什么吩咐要交代?”杨素看着左丘无忌。
左丘无忌摇摇头:“大人,督尉只说等候大人回话。”
杨素在大厅中走了一圈,许久后才道:“口说无凭,缺乏证据,朝堂之上一个不好反而会惹火烧身,本官唯一能做的便是在粮草调拨之事上相助其一臂之力,剩下的事情只怕无能为力了,陛下对我心有顾忌,未必会听信我一家之言。门阀之人最是狡诈,朝堂上一个不好反而会叫老夫吃刮落,此事不可冒险,告诉小先生将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好就是了。”
“是,下官回去交代一番。”左丘无忌恭敬离去。
见到左丘无忌走远,封德彝看着杨素阴沉的面孔,试探着开口:“大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门阀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君犯上,在运河上做手脚,此事只凭一家之言,陛下不会与门阀撕破面皮,反而会将本官置于风口浪尖。”杨素将书信递给封德彝。
封德彝仔细的看了一会,随即倒吸一口凉气:“这些门阀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玩偷天换日的伎俩。”
“哼,天下间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