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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什么时候出发?”
“一小时以后。”
半晌。“注意安全。”
白铭轩淡笑:“等我回来。”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头发现有越来越多的新朋友关注《爱已》,多谢大家的支持!有意见也可以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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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他很重要
第二天早上八点,各大媒体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发稿。大致内容就是说裕锦食品被发现采用死猪猪肉,加工成食品销往市场。可以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致癌物事件还没有出个结果又爆出这种丑闻。
副总眉头狠狠皱着:“厉总,确实是我们监管不严,出现了这种事情是我的失职。我很抱歉!”
厉潇指间夹着根细长的香烟,送到嘴边,一嘬,烟雾缭绕。
副总后背冷汗直流。最怕的就是厉总不言不语的样子。他要是打他两下骂他两句都比这样煎熬着强。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潇一支烟也抽完。摁灭在烟灰缸里,吐出口中的烟,厉潇嘴边的笑没有温度。眼眸微微眯着,辨不清情绪。
“这几年,我是对你们太宽容了。”
副总微微低着头,额头的汗止不住地流。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厉潇摆了摆手:“你出去吧。”说完就闭上眼,向后仰靠在办公椅里,看起来就像累极了在闭目小憩。
副总弓着身躯,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厉潇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仰躺在办公椅里。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窗外的红日渐渐西沉,在最后一丝余晖湮灭前,厉潇睁开了双眸。瞳孔静黑,深不见底,眼眸深处隐藏着深重且浓厚的情绪,无法辨清。
***
苏柳这阵子一直心神不宁的。前几日还能联系到白铭轩。虽然要隔一两天才能通上一通电话,而且只能讲不到五分钟,可苏柳知道他很好。然而这几天苏柳却是联系不上他了。听新闻说那边又发生了余震,通讯也发生了阻碍。所以现在苏柳并不知道白铭轩的具体情况。
她的担心最初只是埋在心里。可能是担忧的时间过长,导致她现在在家吃饭脸色也不是很好。
苏寄松自然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只不过并没有问出口,免得她更闹心。
晚上,躺在床上。苏柳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苏柳拿起手机,再次点开微博。
然而不点开还好,一点开热搜第一就是:X县泥河村发生6。0级余震
苏柳双手有轻微的颤抖,点开。
越往下读苏柳的心越凉。泥河村的余震导致山体滑坡,一批救援官兵被困,而且有死伤。苏柳只觉后背阵阵地发凉。
连忙拨通白铭轩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第二天一早苏柳刚到医院就听到了周围同事的议论:
“听说这次我们医院要派出十二个医护人员赶往X县进行医疗救援的工作。不知道会派谁……”
苏柳本来往办公室走的脚步转了个方向,直直走向主任办公室。
“小苏啊,你有这份心我真的很欣慰。可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还有那么小的孩子要照顾,要知道这次的任务是有生命危险的。一旦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孩子……”
苏柳端坐在椅子上,淡笑着摇了摇头:“主任,我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也有父母,也有亲人。而且我比他们更有经验不是吗?所以请您批准我的申请。”况且,那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也在那,我想离他近一些……
主任看着苏柳坚定的眼神,半晌叹了口气:“好!”
多日来,苏柳总算绽开一抹真心的微笑:“谢谢您!”
苏柳前脚刚走出办公室,主任后脚就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
主任并不知道苏柳跟厉潇离婚的事。再加上之前厉潇有以苏柳的名义捐过一台进口仪器还跟他说过要他多多照顾苏柳,所以主任对苏柳格外关照。
“喂?你好。”厉潇声线低沉。
主任:“你好厉先生,我是孙志波。”
厉潇顿了顿,似是思索了两秒:“你好,孙主任。”
见厉潇还记得自己,孙主任松了口气:“是这样的厉先生。刚才苏柳医生申请下了前往X县救援的名额。因为今天下午就要出发了,所以跟您说一声……”
“你说什么?!”厉潇猛然从座椅里站起身,惊得对面站着的市场部经理虎躯一震。
***
从办公室出来后苏柳直接就回了家。因为下午就要出发,时间上比较紧,苏柳必须短时间内收拾好轻便的行李。
苏寄松接到女儿的电话的时候刚刚下课:
“你说什么?!你要去X县?”
“嗯!所以,爸,今天下午宣宣得由您去接了。这段时间宣宣也得拜托您照顾着了。”
良久,那边沉默了良久。
“孩子,你是为了……”
苏柳收拾衣物的手顿住,直起身:“爸,我已经快有一个礼拜联系不上他了。我很……担心他。”
苏寄松叹了口气:“想好了?”
“嗯。”苏柳一直以为她对白铭轩顶多只能算是有好感。可能感激的成分要大于爱情。断开联系的这几天才发现白铭轩在她心里占据了怎样重要的位置。
在她最难过,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是这个温暖的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没有什么浪漫的追求,也没有什么华丽的语言。有的只是朴实平淡的陪伴。这份感情像细流般一点点流进苏柳冰封许久的心,在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悄悄解冻。
苏柳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冷了,死了。轻抚胸口,痒、麻、暖。原来,这里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长出新的肉,再次,跳动……
苏柳嘴角漫开一抹微笑。
苏寄松声音低沉缓淡:“好孩子,放心去吧,宣宣交给我你放一百个心!”
苏柳鼻尖微酸:“谢谢你,爸!”
苏柳收拾行李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提着二十寸的小箱子,走出了房门。
一路拉着行李箱到楼下,打开车的后备箱。右手收起行李箱的拉杆,刚要把行李箱抬起来。只见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臂伸过来,轻松拿起箱子,放进后备箱,再将其关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索。
苏柳抬起头,看向身后的人。
厉潇逆着光站着,五官不是能看得很清楚。苏柳微微眯眼。
厉潇声音温淡:“下午走?”
苏柳“嗯”了一声,顿了顿:“你怎么……”
厉潇还是微笑,侧了下身子,帮她挡住阳光。苏柳眼眸微张,这下看得很清晰。厉潇瘦了点,不过还是那么俊美。面部线条更清晰、轮廓也更分明了;双眸深邃,好像盛了很多情绪可又像什么都没有,苏柳只在里面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倒影。
明显能看得出厉潇剃了胡须,一张脸干净清爽。嘴角微弯,眼眸微眯,显得很无害。干净的就像苏柳初见他时一样。
苏柳一瞬间有些晃神。
厉潇淡笑着:“我听说你要去X县参与医疗救援,来送送你。”
苏柳没有追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礼貌笑了笑:“嗯,谢谢。”
厉潇双手抄兜,挑了挑眉,笑得很阳光:“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还有……”厉潇顿了顿,“如果白铭轩有消息了,麻烦通知我一声。”
苏柳嘴唇微张,半晌:“好。”
原来厉潇知道她是为了白铭轩去X县的。
厉潇的笑容掺杂了一丝苦涩:“虽然我一直无法接受你是为了他冒着生命危险决定去X县的事实,但还是希望他能平安。”毕竟,他是他的小舅。
苏柳表情没有波动,薄唇轻吐:“以前,我也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
厉潇顿住,脸上勉强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他能感觉到,灵魂在躯壳里游窜碰撞。
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了很久。最后,还是苏柳开口:“谢谢你来送我,我要走了。”
厉潇回过神,双眸凝着苏柳巴掌大的小脸,淡笑:“一路平安。”
苏柳转过身,打开车门。刚要上车,顿住,突然回过头。杏眸微眯,凝着男人同样幽黑深静的眼眸:“裕锦……”
厉潇裤兜里的手指微微一颤。开口:“可能就这样了。无所谓了。”
苏柳嘴里有些苦涩,再没说什么。转身上车。
站立在原地,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厉潇伸出右手,抚了抚胸膛的位置。连最后一丝笑容也维持不住。痛苦得弓着身子。
苏柳,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这人,自私又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可能这一生你都无法知道我对你的爱浓厚到了怎样的程度。我知道你还在怨我、恨我,我也知道,你做的这一切:卖股份,安插内鬼,搞垮裕锦不过是想看我无能为力又苦苦挣扎的样子罢了。
你真傻。只要你开口,现在的我为你死都不会眨一下眼,又何必这么大费周折?不过你喜欢就好。只要你还愿意看我一眼,哪怕是用仇恨的眼神……
车里的助理走下车,站在厉潇身边:“厉总,您现在要出发吗?”
厉潇直起身子,“嗯”了一声。
“去X县。”
厉潇比苏柳先到。但两人并没有见到对方。或者说,厉潇没有让苏柳发现自己也来了这里。
苏柳刚到达手机就“叮叮”响了一声,是短信:
廖婧现在在抢救,你猜,这孩子还能不能保住?
廖婧面容冷漠,关掉手机界面。起身跟同事往左一排的军用长帐篷走去。
与此同时,厉潇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厉潇,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厉潇面容冷峻,嘴唇紧抿。
那边的人轻笑:“好吧,我就都告诉你吧!好消息是,我决定买下裕锦,给你条生路;至于坏消息嘛……嘿嘿,廖婧这个孩子怕是不保了……哈哈”
厉潇挂掉电话,油腻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而刚刚分别给两人发短信打电话的人,此时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抬头看向亮着的红字“手术中”。眼眸微眯,嘴角挑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冷漠又淡薄。
而那双眼睛也毫无感情。
抬臂舒展了下身体,男人站起身。被西裤包裹着的长腿笔直修长。高级皮鞋在地板上敲打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时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男人闻声转过身,看向走出来的医生,声调慵懒:
“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女主绝对不是小白,或者那种柔弱女人。是不会一直被欺负的。我一直想把苏柳塑造成那种波澜不惊,心中有数的精明女人。对待烂人,渣人,是会用比较凌厉的手段反击并保护自己的。但对爱情呢,又有一点小女人的柔软和迷糊。不知道你们读的时候是怎么看的。木头文笔可能还不是很成熟,你们有意见就提啊!
☆、灾区现场
灾区现场的状况要比想象中好些。临时帐篷足足搭了五长排,在一个学校的操场上。
伤员和灾民都被安顿在里面。
苏柳一到就紧急加入到救援小组里。仔细地给每一个受伤的人清理伤口,包扎上药。总体秩序还算井井有条,虽然忙了些,可苏柳心里很有成就感。每救回一条生命都感觉是在为自己赎罪。
刚下车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苏柳的手还是微微抖了一下。尽管逼着自己硬起心肠,可听到廖婧孩子不保的消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有了愧疚。毕竟她不是冷血动物,那孩子如果就真的这样没了,她也算是间接害死他的凶手吧。
“苏医生!过来一下!”
苏柳把手里的工具递给一旁的王医生:“你帮我把患者的伤口处理一下,我过去一下。”
“好的。”
苏柳快步走到帐篷门口,小刘医生站在那。苏柳迎上前:“怎么了?”
小刘医生面露难色:“是这样的苏医生,泥河村那边有消息了……”苏柳心里“咯噔”一声,“现在路已经被山石和泥水冲垮了,救援车根本进不去。所以只能靠人力往里面搬救援物资。”
苏柳沉吟:“所以医护人员也要徒步进去?”
小刘医生点了点头:“苏医生,你要去吗?”
苏柳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点了点头:“去!”
小刘医生也坚定地点头:“我也去!等下我们就跟着那边的部队一起走。”说着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背着救援物资整装待发的一队官兵。
苏柳清晰地听见胸膛里那颗心在极速跳动。
当时一到X县苏柳就跟周围的官兵打听过,可以确定被困在泥河村的部队就是白铭轩带的兵!所以有这么个机会摆在面前苏柳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抓住了,根本就无暇顾及自己是否会有生命危险。
苏柳背上医疗箱,系好了运动鞋的鞋带便跟着医生队伍和那一队官兵朝深山里走去。
在经过三排帐篷的时候猛然看到了一个背影。那人上身穿着黑色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上,露出一截白皙又有力的小臂,那人正弯着腰帮着官兵从货车上往下卸救援物资。
黑色短发,长腿窄腰,几乎是一眼苏柳就认出那是厉潇,毕竟是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深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
苏柳别开视线,就像什么都没有看见过一样,转身加快步伐。
厉潇刚把一箱矿泉水搬下车,无意间一瞥,微微皱眉。那个人怎么那么像苏柳?
转身向身边一个小兵问道:“那队人是去哪?”
小兵抬眸看了一眼:“噢,应该是去泥河村援助的。”
厉潇心里“咯噔”一声。
小兵好像没有意识到身边男人情绪的变化,咧唇笑开:“厉总,不管裕锦的事儿是不是真的,就冲您捐助这老些食物、水和应急药品,还亲自到前线参与救援,我们都在心里给您竖大拇指了!真爷们儿!”
闻言厉潇笑了笑,没有说话。那小兵还自顾笑着,一口牙被黝黑的脸颊衬得更白了,小脸上纯真的表情是独属于十八/九岁孩子的阳光。
厉潇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身再次投入到搬运货物的工作中。
***
廖婧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自己的肚子。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一个慵懒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放心,孩子没掉。”
廖婧猛的转过头。只见于伟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双腿交叠,手里正在不急不缓地削着苹果。苹果皮自始至终没有断过,长得拖地。
廖婧双手紧紧捏着身上的被子,声音颤抖:“真的?”
于伟抬眼,笑得漫不经心。一整个苹果削完,用水果刀切下一块,送到廖婧嘴边。
廖婧皱眉:“我不想吃。”
于伟也不勉强,塞到了自己嘴里。边嚼还边感叹:“挺甜。”
良久,廖婧出声:“于伟,这不是意外。”
于伟挑眉。
廖婧一闭上眼就能想起那可怕的场景。本来她是收到厉潇去了X县的消息焦急地赶往裕锦。确定了厉潇真的离开了的事实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于伟,便给他打了个电话。
她只是站在路边等于伟,哪成想一辆小轿车竟直直朝着自己撞过来。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恐惧,那种死神降临的恐惧。
虽然只是刮蹭,被车带着划出去了几米。可也够她心惊胆战的了。不知道为什么,昏迷前一刻,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也许这就是她的报应。把宣宣经历过的经历一遍……
于伟还是淡笑:“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只是右小腿有扭伤,休养几天就没事儿了。”
廖婧心脏一紧。怎么也是……右小腿……?
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咖啡馆苏柳冷漠可怖的面孔和冰冷的话语:你这孩子……最好别生下来。不然,宣宣缺少什么,我会一样一样从他身上讨回来!
脊背莫名一凉,廖婧紧紧护住肚子。嘴里碎碎念:“不会的……不会的……”
于伟眉间染上一丝忧色:“你怎么了?还好吧?”
廖婧没有理他,魔怔了一样念叨。
于伟叹气,摸了摸女人的头:“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一个意外,不要想太多……”
廖婧转动干涩的眼珠,声音沙哑:“你保证。”
于伟一顿,继而微笑:“我保证。”
似是心里有了慰藉,廖婧终是抵不过疲惫,沉沉睡去。
于伟一直半弯着上半身,轻抚着廖婧的发顶。看起来是那样温柔深情,然而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却是平静无波。
***
苏柳一路深一脚浅一脚,爬过了泥石,裤腿上的泥坠得她双腿发沉。然而尽管这样苏柳也没有丝毫停歇。
“苏医生,要不歇一下吧?”一个随行的小兵出口说道。
苏柳笑着摆了摆手:“我没事儿!灾民要紧,别管我。”
小兵欲言又止。没说什么。
赶到泥河村的时候,苏柳膝盖以下没有一块好地儿,全是泥。
顾不上喝一口水,又紧急加入到救援中。
好在受伤的灾民人数不算多,大多只是被困住缺少粮食。救援物资一到,这些淳朴的农民都眼眶含着热泪紧紧握着他们的手。苏柳能够理解,那种心情。有感激,有庆幸。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在生命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能活着,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苏医生,喝口水吧。”小刘医生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谢谢。”苏柳笑着接下,也不管手上脸上的泥,拧开瓶盖儿直接仰头喝了一大口。
忙活了一整个下午,天也渐渐黑了下来。几个医生站在帐篷外,呼吸着充满泥土腥味儿的空气,累得不想说话。
苏柳也静立着,没有说话。
“一会儿先把那几个伤的比较重的送上直升机,记得一定要小心,千万别给灾民造成二次伤害……”
听到这个声音苏柳猛的转过身。双眸微睁,满眼的不可置信。
白铭轩瘦了,黑了。脸颊微微凹了下去,眼眶深陷,但整个人仍是那样挺拔高大。身上的迷彩服早就看不出原色儿,脏兮兮的。裸/露在外的手臂,脸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没有狼狈,反倒多了丝男人味儿。
苏柳鼻子酸酸的,眼眶湿润,视线一点点模糊。张开嘴,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铭轩似是有所感应,直直朝着苏柳的方向看了过来。
尽管苏柳现在狼狈至极。没有了高贵冷艳,只是一个浑身泥水,蓬头垢面的瘦弱女人。白铭轩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胸膛里那颗心猛然狂震。
白铭轩没有想那么多,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