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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雅琴叹了口气:“一直没有醒吗?”
苏柳点了点头:“嗯。不过医生说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柳雅琴低声说道:“你这段时间很辛苦吧。”
苏柳温淡地笑着:“还好。”
拉着女儿的手不愿放开:“美国那边的事也都忙活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妈就留在这边,帮你照顾宣宣。”
“嗯,”苏柳淡笑着应道,“对了。思霖的女朋友见过了吗?怎么样?”
提起这个柳雅琴终于有了丝笑模样:“怎么说呢?我还挺满意的。”
苏柳也有些好奇。要知道,郑思霖这家伙在她眼里永远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每天除了吃就是玩儿。从来没听说过他喜欢过哪个女生,更别提女朋友什么的了。
这一次破天荒的交了女朋友,而且还迫不及待地带回家见家长了。苏柳着实想知道这位小姐是何方神圣。
“听您这语气就知道不是黑人了。”
柳雅琴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确实不是黑人。不仅不是黑人还是个中国姑娘。”
苏柳一瞬睁大眼睛:“什么?!中国姑娘?!”
柳雅琴点了点头:“而且啊……你还认识!”
苏柳更是疑惑了:“我认识?”
仔细在脑海中搜索:与郑思霖年龄相仿,定居美国,中国姑娘,关键是她还认识。
怎奈脑袋都要想炸了还是没有结果。苏柳摆出一副“想不出来”的表情,颇是无奈。
“哎呀!”柳雅琴急得够呛,“简卉呀!上次不是还来机场送咱来着嘛!”
苏柳一瞬间瞪大双眼,嘴唇微张:“简卉?!是……那个简卉吗?”
柳雅琴斜了她一眼:“什么这个那个,不就那一个吗?”
苏柳真的无法消化这个信息:“不是……他俩是怎么认识的啊?”
明显在那天简卉来送机之前那两人就认识了。关键是这都是啥时候的事儿啊?!还有,简卉跟自己同岁,足足比郑思霖大了六岁。以前也没看出来这两人向往姐弟恋啊?
苏柳竟然有一种被深深欺骗了的错觉。这两个挨千刀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简卉那孩子真不错,性格好,人也漂亮。关键是跟你弟特别合拍。那俩孩子我是越看越满意。”
苏柳试探着问道:“他俩年龄上……”
没想到她刚开了个话头柳雅琴立马接过来:“年龄都不是问题!这年头姐弟恋有什么稀奇的?!”
苏柳有种自己被炸了的感觉。什么时候,她的母亲,柳雅琴女士,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对待子女的爱情也这么开放了?!真真是放手给你自由啊!
见女儿半晌没有说话,柳雅琴试探着开口:“你不是……不同意你弟和简卉吧……?”
苏柳一愣。哭笑不得。
“不是,没有。我就是顿了一下,”苏柳连忙摆手,“没那个意思。”
柳雅琴好像松了口气。
苏柳更是好奇,笑着开口:“简卉魅力不小啊?”怎么跟下了药似的,把柳女士迷得五迷三道的?
柳雅琴的笑一直挂在嘴边:“挺好一孩子。”
苏柳噘了噘嘴,没说什么。
不过看到女儿这么憨态可掬的样子,柳雅琴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她一直都知道苏寄松对于女儿来说有多重要,不仅仅是父亲,还是精神的支柱。从小这孩子就是跟在爸爸身边长大的,父女俩自然感情深厚。
最近这段时间这孩子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先是婚姻破裂,再是宣宣出意外。要是在这个档口苏寄松再出点什么事儿,柳雅琴真的不能确定苏柳能不能挺住。毕竟再坚强,她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所以在得知苏寄松住院的消息她第一时间就飞回来了。
因为苏寄松一直没醒,所以母女俩就一直坐在病房门外的长廊上。一面守着苏寄松,一面聊聊最近发生的事。
“裕锦前一阵的事儿是你在背后做的?”听女儿自己说的这些事与她有关,柳雅琴微微惊讶,问出了口。
苏柳点了点头:“嗯。我有参与。”抬起头,“妈,您觉得我做错了吗?”
柳雅琴默了一瞬,继而无奈叹气:“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对与错?若真要较真,只能说他们伤你更深,错的更多。”揉了揉女儿的肩膀,“只要你自己觉得无愧于心。”
苏柳一瞬失语。说不震撼是假的。这段时间,她一直过得很不好。总觉得自己变了样子,变得不像自己,变得跟他们一样。以伤害来反击伤害,她又与他们有何区别。可如今听了柳雅琴的一席话,心中的担子一瞬间轻了不少。
是啊,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对与错?苏柳笑开,脸色也跟着晴朗了不少。苏柳觉得,在某些方面,其实柳雅琴跟苏寄松很像。
苏柳若有所思,看向母亲:“您跟爸,当年为什么要离婚?”
柳雅琴被女儿问得一愣。似是思量了许久,当年的一幕幕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划过。最后,竟是带着一丝微笑轻轻开口:
“其实原因很简单。”
苏柳微微挑眉,眼眸中有几丝好奇。
她发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对于父母当年的离异,心中已经没有最初那么抵触了。或许是心境不同了吧。
这世上的分离哪有不痛苦的?
柳雅琴淡声开口:“只是不再相爱了。”
苏柳微讶:“就这么简单?”
柳雅琴笑着点头:“这一个原因不就够了吗?”
苏柳微顿,想了想。也是,不爱了才是分离的最根本的原因,其余的,不过是借口罢了。
这一刻,苏柳的心里忽然有些释然。再多的原因不过是想掩盖这个最简单的“不爱”的借口。
也是到了此刻,苏柳才真正看清自己的心。对于厉潇,她想,已经不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木头存稿已经码到36章了,40章以内就能完结了!
说到这儿呢木头想跟你们唠唠书里的一个小人物,于伟。
其实最初列大纲的时候这个人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配角。但是写着写着木头发现于伟这个人有很多值得挖掘的点。其实全篇来说木头最喜欢的配角可能就是他了。因为他是最贴近生活的一种人,活得也最现实。所以大家继续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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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温馨
苏寄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苏老师,您醒了?”
苏寄松费力开口:“怎么就你一……个人?”
白铭轩笑了笑:“苏柳和伯母在家给您准备换洗衣服和晚餐。”
苏寄松面色还是有些苍白。疲惫地喘了几口气。
白铭轩上前,拿着干净的棉签,蘸了些水涂抹在苏寄松干燥起皮的嘴唇上:“您现在不适合大口喝水,只能用棉签沾水帮您润润唇。所以只能委屈您先忍着了。”
苏寄松微微晃了晃头表示没关系。
“您要是累就再睡会儿。大概一觉睡醒她们俩就能到了。”
后来苏寄松还是睡过去了。白铭轩叫来医生看了看。
医生跟苏柳是同事,自然认识苏寄松。所以检查的也格外仔细。
“目前来说是没什么大碍了。以后要多注意休息和饮食。还有情绪也不能过于激动。患上这种病,各方面都要多注意了。”
白铭轩点了点头:“谢谢您医生。”
医生摆了摆手:“没什么。”说着便往病房外走,白铭轩也给人家送到门口。
在门口,医生突然问了句:“您是苏医生的朋友?”
白铭轩顿了顿。尽管很想说其实他是她的男朋友,但又不想给她添麻烦。毕竟医院只是苏柳工作的地方,而且大家也都知道她结婚了。所以白先生可以说是极不情愿地回了句:“嗯。”
只不过自己默默在心里加了个“男”字。
那医生也没说什么,可能只是随口问的。之后便笑着离开了。
苏柳到医院的时候明显发觉白铭轩话很少。虽然平时话也很少,可今天竟是格外沉默。甚至连看她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要知道,以前每次苏柳看他他都在看她。让她有种错觉:只要她在他身边,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
莫名其妙……
“外公!外公!你哪里痛啊”
宣宣进屋之后直接就扑到了苏寄松的床边,一双小手紧紧扒着床沿,黑葡萄一般的大眼忽闪忽闪,满是担忧。
苏寄松尽管仍没有力气起身。看见可爱的大外孙,心里还是暖融融的。跟灌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外公不痛了。就是有点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宣宣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小样子认真又可爱:“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宣宣绝对不吵你!”
“好。”苏寄松笑开。
一旁的柳雅琴刚把餐盒打开。里面是精心熬了一下午的鸡丝粥。还配了几道清脆爽口的小菜。苏寄松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喝点粥最好不过。
盛好一碗,柳雅琴端到床边。
白铭轩立马上前把苏寄松的床摇起来,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苏柳看着眼前一幕若有所思。她记得,当初白铭轩为了救她受伤那次,她也是这样照顾他的。似曾相识的一幕,勾起了许许多多的回忆。
苏寄松:“我自己来就好。”
柳雅琴皱眉,轻斥了一句:“瞎闹腾什么?!老实儿待着。”
说着便走上前,别看柳雅琴嘴上说的厉害,喂饭的动作反倒很是轻柔。苏柳那一刻竟然有种错觉:两人根本没离婚。一直互相搀扶度过了流年,成了如今的样子。
苏寄松被柳雅琴吼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好乖乖地听话。一口一口吃着被“强行”喂的饭。没办法,年轻的时候就被柳雅琴管惯了,以至于都这个岁数,而且离婚二十多年了,柳雅琴吼他一句他小心肝儿还能震三震。
苏柳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转身端着盆,里面装的是苏寄松进医院那天换下的衣服,走去了走廊的水房,想要把衣服洗一洗。
白铭轩见苏柳走了出去也跟了出去。关门前还能听到屋子里柳雅琴的声音:
“我跟你说苏寄松,别以为我喂你吃个饭就是对你还残留旧情。我可是很爱我们家明杰的!”
男人的声音尽是无奈:“你想多了……”
白铭轩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带上房门,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
苏柳正在搓洗衣服袖子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个浑厚低沉的声音给她吓了一跳:
“我来吧。”
说着白铭轩就挽起袖子上前,拿过苏柳手里的衣服,涂了些肥皂一脸认真地搓洗起来。
苏柳满手泡沫一脸怔愣立在一旁。
男人的手劲儿倒是比女人大,三两下一件上衣就洗干净了。白铭轩熟练得把衣服投干净,又拿起在水里浸泡的长裤,再次上肥皂,然后搓洗……
苏柳嘴唇张了又合,半晌憋出一句:“动作还挺熟练的。”
白铭轩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我很小就进部队了。”言外之意,我自己洗衣服已经好几年了!
苏柳一噎,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
没想到看到她这个动作白铭轩又是皱眉。二话不说放下裤子,上前扯过苏柳满是泡沫的手。
两人的手都是滑腻腻的。互相触碰那种感觉很微妙。
四只手全都伸到水龙头下,在水流的冲洗下两双手一点点干净。苏柳脸颊有些微红,有种自己是幼儿园小朋友的错觉,而身后这个高大沉默的男人就是不苟言笑的老师……
一时间空荡的水房只有“哗哗”的流水声。静谧到安逸。
苏柳的小手被大手包裹住。明明水流是冰凉的,被那样一双温暖的手掌捧着,竟只有细细的热度萦绕在掌背……
“你刚才吓到我了。”苏柳小声说出口。确实,白铭轩突然出声真的给她吓得小心脏砰砰的。
白铭轩关掉水龙头,也松开了她的手。因为没有毛巾,苏柳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白铭轩颊边有着浅浅的酒窝。为那张男人味儿十足的脸平添了几分可爱。
“胆子这么小还当医生?”白铭轩调侃。
苏柳瘪嘴:“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白铭轩失笑,转身再次把手伸进盆里,继续洗着裤子。
苏柳在一旁探头,灵动的大眼堪比窗外的星辰,透着机灵。
“你今天怎么了?从我回来都没怎么说话。”苏柳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了。
白铭轩洗衣服的手一顿,继而又若无其事地洗着。
“没有啊。我有吗?”
苏柳也没说话。就是双臂环胸,眼眸微眯。这副样子明显是在说:你在敷衍我。
白铭轩觉得自己的声带就跟打了结似的。这要怎么说?说他在跟自己置气,而且是莫名其妙的气?他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吃飞醋就够丢人的了,而且吃的还是莫须有的醋,关键这醋还是自己作出来的。要他承认还不如杀了他呢!
“干什么这副表情?”白铭轩故作淡定地问。
苏柳原本星灿灿的大眼睛此时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偏偏嘴边还带着一丝丝坏笑,简直就像个不良少女!
白铭轩一个身经百战,铁骨铮铮的军人、汉子,愣是叫这么个小女人给看的额头冒虚汗,浑身不自在。
苏柳直觉白铭轩有事瞒着她,而且很难能把他的嘴撬开。想了想。
算了,放他一马。放下手臂,垂在身体两侧。苏柳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好吧,是我多想了。”
白铭轩在心里舒了口气。
“不过要是再有下回对我爱答不理的肯定不会放过你!”
见小女人一副故作凶狠的样子白铭轩不禁失笑,连声应道:“好,好。”
苏柳“嘁”了一声,便没有再追问此事。
病房里,柳雅琴正收拾餐具,宣宣一个人在一旁的茶几上认真地玩着乐高。
这时躺在床上的苏寄松突然开口:“你觉得小白这孩子怎么样?”
柳雅琴微顿:“小白?”
“就是白铭轩。”
“哦,挺好的。”
苏寄松也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孩子挺不错的。对小柳儿也是没的说,尤其是这次我病了,前前后后地忙活,就是亲儿子也做不到……”
“你等等。”柳雅琴连忙抬手打住,“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儿呢?”
苏寄松恍然大悟:“噢,我忘了,你还不知道是吧?咱家小柳儿跟小白已经处上对象了。”
柳雅琴手一顿,表情也愣住了。半晌嘟囔了一句:“上次我也就是看出个苗头,这小子下手够快的……”
估计柳女士要是知道这俩人真正在一起时是自家闺女戳破的那层窗户纸肯定会崩溃!
“你说什么?”苏寄松没听清。
“哦,没什么。”
苏寄松也没计较,缓了会儿又再次开口:“那你觉得这俩孩子在一起怎么样?”
很明显苏寄松是非常赞同。从他双眼里透出的笑意就能看出。
柳雅琴还是有一丝顾虑,淡声道:“那小白,不是厉潇的舅舅吗……”
苏寄松笑得很爽朗:“只要人俩孩子不介意咱也多余操那份儿心。”
柳雅琴想了想,也是。只要孩子自己不介意就行。
“我看着这孩子比姓厉的那个混小子强多了!”
第二天早上,苏柳正在给苏寄松拿湿毛巾擦脸医生便走了进来,进行常规检查。
“我昨晚给我把检查的时候各项数据都挺平稳的。现在怎么样?”
因为苏柳自己本就是这方面的医生,所以对病情方面能更了解一些。只是怕感情占上风,尤其医生最需要的就是理智。所以才把自己父亲托付给眼前的朱医生,自己多年的老同事。
朱医生道:“现在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休养两天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麻烦您了。”
“哪里的话。”朱医生笑得很温和,“对了,上次我已经把一些注意事项告诉那个军人了。”
苏柳反映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的是白铭轩。
朱医生继续说道:“他说他是你的朋友。可真羡慕你,有个感情这么好的朋友,这么真心实意地帮助你。”
苏柳顿了顿:“朋友?他自己说的?”
朱医生应道:“嗯。”
苏柳一瞬笑开。她终于知道那天他在气什么了。这家伙……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
“朱医生。”
“嗯?”
“其实他不是我朋友……准确的说,是男朋友。”
朱医生一瞬瞪大双眼:“你不是结婚……”
苏柳笑得很温淡:“早就离了。”
等到朱医生离开后,苏柳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放声大笑。没办法,现在她只要一想起那天白铭轩别别扭扭跟个大姑娘似的的样子就想笑。感情就为了这么点事儿啊?
白铭轩其实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笑够了没有?”
苏柳撑着笑僵了的脸直起身,气喘吁吁。结果一开口白铭轩那颗不安分的小心脏就被震得砰砰乱跳。
苏柳说道:“我给你正名了,白先生。乖,咱不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章了!今天木头存稿终于写到大结局了!你们猜结局是怎样?
另外,木头开始写番外了,你们想看谁的?
☆、动心一吻
“我靠!这是什么鬼地方?”韩羽阳车开得极慢。没办法,这里的山路泥泞又不平坦。
皱着眉,顺着车窗四处搜寻着。怎奈周围除了树就是草,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大概又开了十几分钟终于让他看见了一个农民老伯在田里耕作。韩羽阳连忙把车停下:
“大爷!”
老伯闻声抬起头,一脸疑惑:“咋了?”
“大爷,您知道这附近有座茶园吗?”
老伯操着一口当地话:“有啊!小伙子你要去啊?!”
韩羽阳点头:“是啊。您知道怎么走吗?”
老伯伸手指了一条路:“顺着那条路走,翻过前面那个小岭你就能看见了!”
韩羽阳脸上总算有了丝笑模样。希望就在前方啊!
“谢谢您啦!”
“不用,不用。”老伯连忙摆手。黝黑的一张脸布满皱纹,却透着淳朴。
韩羽阳升上车窗,不禁在内心感叹:这位老伯真朴实啊!
却不知在他的车开走后,老头儿一脸惋惜地嘟囔:“这城里的孩子怎么都越来越奇怪了?一个两个的净往这穷乡僻壤扎,唉……”
翻过小岭,果然入目就是成片成片的茶园。绿油油的。
韩羽阳下了车,本想耍个帅,怎料竟一脚踩进了泥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