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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总，会议马上要开始了。”刘灏明敲了三声门，然后推开办公室的房门向凌彻说道。
“好，走吧。”
凌彻没有把手机交给助理，而是直接带到了会议室里，市场部的王部长讲话的时候，他又一次打来了手机定位系统，莫小悠的位置却依然没有在地图上显现。
不知道为什么，凌彻的眼皮有些发颤，他不停的安抚自己，六年前的事情早已经成为过去，可是越是如此，他就越发的想起六年前的画面，正当王宏磊讲的声情并茂之时，凌彻起身拍了一下耿默的肩膀走了出去。
凌彻到楼下的财务室本来想问问梁如冰的手机号码，却看到梁如冰正坐在办公室里打资料。既然她不是找骆筱诗也不是没有找梁如冰，那她会去哪里呢，手机也是在关机状态。
“袁姨，悠悠回去了吗？”
“还没有，您找她有事，耿先生家不是也在同一个小区吗，要不您说说他家的位置，我去找她。”
“她不在那里。”凌彻想了想，有点艰难的开口：“袁姨，你去房间看看她的东西可都在。”
“啊~”袁冬菊本来以为她听错了，过一会才连忙边走边说：“呃，好好……柜子里，悠悠的衣服还在呢，化妆品也在，好像没少什么啊，那个……好像……”
“怎么了？”凌彻急不可耐的问，人已经拿起外套和车钥匙，走进了电梯间。
“我记得悠悠之前住着的客房有个行李箱，这会……好像不见了。”
“什么！”
凌彻开车狂飙，二十多分钟就赶回了家，莫小悠的衣服和化妆品都在，不过袁姨没有看出来，这些还在的，都是凌彻新给她买的，那些原来莫小悠带来的衣物，都不翼而飞了，还有那个当初陪莫小悠一起到来这个房间的那个行李箱。
当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凌彻顿觉眼前一黑，跌倒在沙发上，袁冬菊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拿来湿毛巾为凌彻敷在额头。
“悠悠她，她该不会……”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她竟敢、竟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凌彻扔掉额头上的湿毛巾，左手握成拳砸在大理石客机上，右手气的直哆嗦：“远行，莫小悠的手机关机了，有没有其他办法查到她所在的位置。”
“关机？在坐飞机吗？”顾远行淡淡的说完，才恍然觉悟：“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
“快点告诉我，有没有办法能查！”凌彻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嘶吼，几乎震碎顾远行的耳膜。
“应该……”没有，夜猫子顾远行立即坐起身来，开始找衣服穿：“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弈華苑。”凌彻抬起左手压向太阳穴，重新拨通莫小悠的电话，依然提示关机，然后他又打开定位系统，不停地刷着。
“凌先生，您还好吧。”
“袁姨，您先回去吧。”凌彻疲惫的靠进皮沙发，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手机荧屏，突然看到地图突然转换界面，一个红点在深圳火车站亮了亮，但不到十秒钟就灭了，凌彻赶紧站起身来，拿起车钥匙就风一样走了出去，袁冬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走进厨房把洗切好的菜包进保鲜袋里，一一放进了冰箱里。
凌彻发动油门的同时，给顾远行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到深圳火车站汇合。
“你来了。”顾远行擦擦额头的汗滴，向凌彻走来。因为距离的原因，凌彻到达火车站的时候，顾远行已经在火车站找莫小悠找了半个时辰。
“没有吗？”
“还没找到，售票大厅我刚把西侧的找了一遍，怕只怕……她要是进了候车厅，里面可得有好几十个候车厅。”顾远行喘着粗气说：“如果你知道她的身份证号的话，应该可以查处她现在会在哪一个处候车厅。”
“知道！”凌彻快速的把莫小悠的身份证号码报给顾远行：“你去咨询台询问，我再到东面看看。”
咨询台也排了个数十人的长队，凌彻快速的跑来跑去，查看一排排排队买票的人群中有没有莫小悠的身影，最后来到最东侧的排椅，穿过十几排排异后，他隔了几排椅座，看向靠着墙的最后一排，最后一排最里面的椅座旁，一个女人没有坐在身侧的空位上，而是靠着墙蹲坐在地上，她的胳膊肘垫在膝盖上，双手捂住脸颊，偌大的行李箱几乎和她一样高，也和她一样靠墙而立。
“二哥，打听到了，她买的是十一点半到苏州……”
“我看到她了。”
“在哪里？喂，喂~喂！”
凌彻一步一步靠近莫小悠，他的心跳速度和脚步速度完全相反，心跳的有多快，他的脚步就有多慢。
为什么我要爱上你，你是貌美如仙，你是家财万贯，还是你曾舍身相救。都不是吧，那就是，我欠了你八辈子的情，今生注定要被你虐上千次万次？呵，可是他凌彻从来就不相信人有上辈子和下辈子，他只想好好的过好这辈子，所以才不愿意找一个不爱的人将就度日。
“莫小悠，你究竟哪来的魅力，值得我这样子追逐！”凌彻的声音不大不小，他笔直的站在莫小悠身前，神情冷漠的对上莫小悠梨花带泪的容颜。
显然，莫小悠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她来不及害怕，来不及颤抖，只觉得眼前的凌彻像是从梦中走来，一切都不真实，包括……她现在身处何处，她也开始迷惘。
“别再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的眼泪在我眼中都变得廉价而肮脏！”凌彻伸出右手，下一刻莫小悠的身体就被轻易的提起。
“二哥，快住手，冲动是魔鬼，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顾远行看到这边被七八个人围观，立马快速的奔来，只见凌彻的右手圈住莫小悠的脖子，把莫小悠整个人都摁在了墙壁上，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冷冽的可怕，而莫小悠似乎无动于衷，只是痴痴的看着凌彻，甚至像是在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凌彻的青筋直暴的右手离开莫小悠的瞬间，她的身体像是残叶一样顺着墙滑落：“走！”
凌彻收回手后背对着莫小悠命令了一句，顾远行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莫小悠还是痴痴傻傻的坐着，似乎并不打算起身，他连忙跑来搀扶起莫小悠，生怕凌彻一会又忍不住发飙：“姑奶奶，你赶紧起来跟二哥回去，刚才找不到你，他都差点疯了，你可别再惹他了。”
“这些……与我何干！”
“你说什么！”凌彻听到莫小悠的话，气的差点吐血，刚才他怎么不一个狠心，把她给掐死。
“哥，哥，行了行了。”顾远行一个头两个大，他刚扶起莫小悠，这边就赶紧拉住凌彻：“这会都有人围观了，真要是招来警察，你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上火车走人了。在这里可千万别动怒，咱先把她哄回去，您老关了门怎么收拾她都成，是不是。”
“跟我走！”凌彻不傻，他能听懂顾远行的话意，招来了警察，他现在不是她的夫，她亦不是他的妻，到时候是走是留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想至此，凌彻紧攥住莫小悠的手臂，拉着她就走。
“bingo！”顾远行打了个响指，拎起莫小悠的行李箱，连忙跟在他们身后，生怕再生出什么幺蛾子。
“莫小姐是吗？”没走多远就是开放式书屋，书屋里的女孩一看到凌彻牵着莫小悠走来，赶紧走出柜面，看到凌彻冷着一张脸，声音顿时小了：“莫小姐，刚刚警察来的时候我没找到您，他们查看了监控录像，您的手提包的确在我们书店被偷的，您在看书的时候把提包放在了行李箱上，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趁您看书的时候拿走的，不过您放心，这个小偷应该不是个惯犯，被监控拍到了正脸，现在警察正在……”
“运行，你在这等着。”凌彻没耐心的打断女孩的话：“东西找到先给他。”
“我K。”顾远行一声惨叫：“二哥，这行李箱你总得拿走吧。”
“扔！”
“昨天看新闻，说有个男人把自己女朋友剁吧剁吧吃了，小莫莫，你那么漂亮的女人，不会想死的那么难看吧~”
☆、七十五章、你是我的牢
弈華苑，凌彻家楼下，梁如冰和耿默在楼下静静的等待着，耿默是接到了顾远行的电话前来拉架的，梁如冰本来是过来看望莫小悠的，听了耿默的话，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于是和耿默一起守在楼下。
车子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一般，凌彻把莫小悠塞进车子后，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车子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弈華苑的方向行驶着。
“他们回来了。”梁如冰话音一落，连忙向前走了几步，耿默也紧跟着走去。
“莫小悠，你这又是闹哪出，不是说好以后好好的吗？”梁如冰待车子挺稳，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等凌彻下车走来，莫小悠已经被梁如冰拽下了车子：“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
“你们都回去吧，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凌彻一个用力，莫小悠就跌跌撞撞的被拉到了进门口。
“凌彻，有什么话好好说。”耿默也赶紧跟上，试图劝解。
“凌彻，你放开悠悠，你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凌彻攥住莫小悠手腕的大手很是用力，梁如冰担心他伤到莫小悠，试图把他们拉开：“你听我说，当年，悠悠离开你是因为她母亲生病，真的很需要你母亲给的那笔钱。如今她离开，我相信也是有苦衷的……”
“凌彻，你千万不能冲动，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我让你们走，没听见吗？”三楼楼梯间的拐角处，凌彻推开梁如冰，幸好耿默及时拖住了她：“我被同一个女人抛弃了一次又一次的戏码，很好看吗！”
“不是，我们只是怕你一个冲动伤害到……”
“怕！怕我伤害她，哈哈！”凌彻止不住狂笑，冷冷看着耿默和梁如冰：“我能伤害她什么？！她的心、她的肺、还是她的肝，这些她有吗？有吗！”
“你……”
“梁小姐，别上去了。”耿默拉住要追上去的梁如冰，看着面无表情的莫小悠被凌彻半拖着爬到更高处的楼阶：“我们跟去，只会更加激怒凌彻，何况，你相信他会舍得伤害莫小姐吗？”
狠狠地把莫小悠甩进沙发里，凌彻扯掉领带随手一扔便压在她身上，疯狂的吻了起来，可是……很久以后，他身下的莫小悠唇瓣红肿、发丝和衣服都像被狂风卷过一样的凌乱，她的表情和她的心跳都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滑下他朝思暮想的身体，凌彻心灰意冷的走去吧台取了一瓶威士忌，一拉瓶盖就仰头大灌了几口，然后走到莫小悠身边，把身体抛进她身侧的沙发上，继续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莫小悠的指甲陷进手心的肌肤，她坐起身来拉拉身上的衣服，听着凌彻大口大口吞咽的声音，说不心疼，那是骗人的。可是，她都决定要离开了，再去关心他，算是虚情假意还是欲拒还迎？
“凌彻，我走了，你有父母、你有朋友、你有公司、有挥之不尽的财富，还有你的妻，你到底有什么损失，可你为什么还要把我锁在你身边、锁在这里？！”莫小悠终于开口说，泪滴像断了线的珍珠：“也许在别人眼里，这里就像是宫殿，但是谁能知道，不久以后，这里便会是一座牢。”
牢中的夜冰冷、孤独而漫长。
“莫小悠，你到底该有多想离开我，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凌彻终究想不通，他对莫小悠那一点不好，这些天，她不常常在他身下呢喃着爱他吗，这就是她爱他的方式：“那你知不知道，你莫小悠也是我的牢！”
“我是你的牢。”莫小悠抬起眼睛看向凌彻时是那样的真挚：“那我打开牢门放你走，难道不好吗？”
“莫小悠！”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凌彻，他摔碎了手中的酒瓶子，箭一样抱起了莫小悠走去卧房，这一次是凌彻最粗暴的一次，也是莫小悠最疼痛的一次。
莫小悠，只有在你眼里，我才感受到自己分毫不值，甚至低入尘埃里。既然你对我的感情弃之如履，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凌彻再也不需要怜惜你。
凌彻冷笑着，嘴角勾出内心最阴晦的狠，他死死的盯着莫小悠的眼睛，他知道她眼中的迷离不是享受，而是疼痛到快要昏厥的那种迷离。可是即便知道，他依旧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更加疯狂的掏空莫小悠的身体。
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凌彻像是只嗜血的恶魔，他开始疯狂的想象，顾远行口中那个把女朋友大卸八块填进胃腹的男人是不是也被伤的体无完肤，才会变得那样疯狂，是不是他认为只有那样，他的女朋友才能永远的和他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求求你，呜呜~求求你~”莫小悠带着哭腔的梦呓惊醒了凌彻，清晨麻麻泛白的天空让房间有些微弱的光线，他略略支起上半身，把背对他的莫小悠翻转过来，看她眼角溢出泪水，心猛地一揪。
“悠悠，悠悠~”看着莫小悠眼睫毛纹丝不动，凌彻知道她还在睡梦中，莫小悠说梦话是他司空见惯的，尤其是生病的时候是绝对会梦呓的。可是第一次他看到她在睡梦中流眼泪，他昨天……一定是要疼了她，想起事后看到大片的血渍，他就想敲晕自己，当时真的是冲昏了头脑，也顾不上什么生理期不生理期了，他终于的变成了——自己口中的禽兽！
突然想起大学的时候，莫小悠说梦话而出糗到人尽皆知。听她们宿舍的女孩说那是一天中午，莫小悠因为生病请假在宿舍睡觉，几个室友刚进宿舍，莫小悠：皇上吉祥。宿舍一女孩：爱妃请起。莫小悠：谢皇上。当时几个舍友以为莫小悠是在逗她们，谁知走近一看还在睡梦中呢。事后他醋劲大发的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梦，她还很委屈：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美梦，可惜那群猪把我摇醒时我一颗脑袋都是蒙的，没晕死就不错了，哪还记得做了什么梦。
“求求你~”凌彻正在回想当年的时候，莫小悠又开始了梦呓。
“求我什么？”
“我可以等他，他出国我可以等~”
“你要等谁~”
“阿姨，我可以等~求求您~我会等……”
“……”凌彻的心震了一下，他不知道莫小悠是真的在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只是在进行着梦境中的呓语，但他很快就抛出了下一个问题：“等凌昊？”
“我会等他~我会等他~”
“你求谁？等的又是谁？”
“我会等他~呜呜~我会等他~”
莫小悠似乎是被凌彻一发问，开始变得有点癫狂，情绪异常的激动起来，连带着身体都抖颤了起来：“醒醒，莫小悠，醒一醒~”
“呃……”莫小悠被凌彻摇醒后，微微睁了一条眼缝：“好累，我不想起来~”
“好，睡吧。”只要不做那个梦就行了，凌彻翻身下床，找到昨天为莫小悠买来的治痛经药，又烧了一壶开水，最后下楼去车里取了手机。
手机里面有数十个未接电话，凌彻看了一眼，然后打开新的短消息。
‘二哥，天都快黑了，他们还没有抓到偷包贼，我留了你的和我的手机号码。警察说捉到就第一时间给我们联系。’顾远行。
‘对了，二哥，冲动是魔鬼，切记切记。还有千万不能把莫小悠剁吧剁吧吃了，你是没看那男人被抓住以后，哭的有多稀里哗啦~’顾远行。
‘二哥，你没冲动吧~’顾远行，N条，凌彻向下划拉一下准备关掉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凌彻，不管是以前还是这几天的相处，我能感受到悠悠她是真心爱你的。当年，你母亲找到莫小悠的时候，她妈妈身患重病，确实需要你母亲给的那笔钱，她当年没得选。她说她这些年没有一天不在想，如果当年没有做出那样的选择和你分开，如今又是怎样的光景。我想这一次她也一定有她的苦衷，你们好好谈谈，千万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这是梁如冰，凌彻知道，当他准备关掉手机进门的时候，突然回想：你母亲找到莫小悠的时候~
为什么梁如冰会这么说？莫小悠在梦里求的又是谁？
“是谁啊，这么早。”电话那头的梁如冰应该还没睡醒，也对，现在才早晨六点钟：“悠悠？”
“是我，凌彻。”
“奥，你们和好了吧，悠悠呢。”
“我想知道莫小悠都给你说了什么。”凌彻拿着手机没有进门房，在电梯口的走廊里踱着步：“为什么你一直说当年是我母亲找的莫小悠。”
“对啊，我就知道那个傻瓜，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秦怡涵那个烂女人，当年没少破坏悠悠的名声，当年，悠悠根本就没有要挟过你的母亲，是你母亲先找到她的。”梁如冰越说越激动，应该是灌了口水，然后接着说道：“十月六号那天，你母亲到深圳找到悠悠，说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你，悠悠肯定不会同意啊，然后你母亲告诉悠悠，她妈妈得了重病，肺癌晚期，于是她便拿钱离开了南京。”
“那……她有没有说，她第二次又……”
“什么第二次？”凌彻说了一半的话惹来梁如冰的疑惑：“悠悠只和我说这么多，而且这还是我威逼利诱挖出来的料，对了，她还说，你母亲说她误了你的大好前程，说无论她接受不接受这笔钱，她都会送你出国，所以以悠悠的话来说：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坚持，即便她不拿那笔钱，你们在一起的几率也很渺茫。不过她接受了那笔钱，注定今生永远欠着你。”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谢，你们合好就行。不过，她曾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告诉你这些的。你……算了，她早晚知道我卖过她。”
走近卧室，凌彻的脚步越加沉重起来。
抚上莫小悠的发丝，她的再一次逃离，是不是真如她所说：即便她不走，他们在一起的几率也很渺茫。
凌彻，我走了，你有父母、你有朋友、你有公司、有挥之不尽的财富，还有你的妻，你到底有什么损失，可你为什么还要把我锁在你身边、锁在这里？！
他最敬重的母亲，和他最心爱的女人，原来，他们都不懂他的心，对于他来说，二十岁的第一次心悸，第一场恋爱，他早已赌上了他一生的真心，所以莫小悠走了，他的妻还能有谁呢？
拥莫小悠入怀，凌彻深深的凝望着怀中的女人，如果可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