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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小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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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她也因此有了雨夜噩梦。
  ‘悠悠,别怕……’六年后再见面,凌昊依旧会心疼她雨夜里的无助吗?!
  卦象的事其实这些年她几乎遗忘,可是就在今年年关,燕子家几个远亲因大雪留宿,一直在娘家养胎的燕子便跑来和她同眠共枕了,已孕七月有余的燕子依旧喜欢说个不停,几乎聊到大天亮,谈起大她十一岁的老公,燕子脸上的幸福竟然让她恍若隔世:
  ‘悠悠,你是不是也和别人一样觉得我犯傻才会嫁给一个年龄大、长相普通、又一无所有的男人,甚至家里还有个偏瘫的老母亲。’
  她略有所思的点头,大她一岁青春靓丽的燕子,前几年媒婆几乎踏破她家门槛,可是任谁都想不到三年前燕子会在最好的芳华里,要死要活的嫁给了那个大她十一岁、连聘礼都拿不出来的湖北男人,顿时上了小村‘头条’。
  ‘其实我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说,四年前我怀孕了,当我因为一个不要我的男人,吃药打胎血流不止差点死在出租屋时,是住对面的光勋救了我,长大后再没人像光勋那样小心翼翼的呵护我了,大城市总令人向往实际人情淡漠,我们之间从相依为命产生男女情愫,悠悠,我挣扎过的,他也有试图放手,可是最终我还是离不开他,也许遇到他就是我的宿命……’
  ‘还记得我们初二那年被卖水果的大爷卜过卦象吗,后来我总在想啊,父母也说我享得了他们的福和孩子的福,那位老伯也是这么说。’淡淡一笑,燕子抚摸着她滚圆的小腹,认真的看着她:‘可是父母、配偶、孩子,偏偏没有人告诉我中间的又是怎样的!原来冥冥之中是这样的安排。’
  语罢突然燕子拉过她的手明媚一笑:‘不过,那又能怎样呢,他虽然工资不高但很是努力,年龄大但对我温柔体贴,我年轻啊,生完孩子就又可以和他并肩奋斗,他也说过几年存些钱就在咱们的小县城买套房,把我婆婆接过来,我们做点小生意……’
  那天刚满26岁的燕子那么甜美迫切的规划着与37岁老公的未来,以至于她淡忘了燕子几天前才辞工回娘家养胎,那郁郁葱指被粗糙沧桑所代替,青春不再已是历尽风霜的容颜!
  如果真的命中注定燕子享不了夫家的福,那是不是也必然注定她人生中的波折会终止在25岁的年华,幸福的曙光会罩上26岁以后的人生,今天是四月的倒数第三天,她的生日在阴历六月二十八,想来不会是很久的等待!
  也许燕子说的对,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第一次她寄希望于一个免费的卦象。
  走在人群中再抬头莫小悠已泪流满面,繁华的深圳此刻越来越模糊,她在这里注定是匆匆过客,本就不该看太清!
  人世沧桑谁人没有过彷徨,生命逆旅谁有没留下过伤悲,所以哭泣吧,又何妨?!也许离开这璀璨喧哗,单纯祥和的慢节奏才是她该过的生活,也许下一站她也会像燕子所说,回到那个离家最近的小县城,谋一份良职,过两年在热心同事的介绍下认识一位憨厚老实的对象,结婚生子,终其一生平凡畅意。
  可是,为什么,想到此,心如刀绞,这种生活难道不该是每一个平凡的女人该去追求的吗?!
  南京机场,耿默预定的航班延迟了,以至于他下飞机时已过中午,走出检测通道进入大厅,两侧接机的人群涌动,如他刚回国时一样,有人握手、有人拥抱、甚至拥吻,然而他还是孑然一身,他不愿回国,就是因为这片土地上再也没有为他等待的人,虽然有兄弟们接风洗尘,但不一样!
  一丝不苟的白衬衣与深色西裤相配,拎着简单的手拿行李箱,另一个手臂上挎着薄毛呢风衣外套,加之伟岸的身材更显玉树临风,耿默由生而来的冷俊和贵气理所当然吸引了不少女孩的侧目。
  骆筱诗看着依然年轻帅气的耿默不禁轻扬嘴角,她的默哥哥经历岁月的洗礼反而更加出类拔萃,可是…如今的她却是早已尽染铅华、俗不可耐,沧桑和憔悴连精致的妆容都难以掩盖,也许默哥哥都认不出她了吧。
  直到一双打理的锃亮的男士皮鞋停留在骆筱诗不足一米的地方,因哀伤而低头的骆筱诗深吸一口气,重新扬起上一刻还紧咬的唇瓣并抬起了头:“默哥哥,欢迎回来!”
  “……谢谢,好久不见!”
  他离开这里有六年八个月又两个星期,对他而言却是比以前的二十三年还要漫长的岁月,耿默勾起一抹微笑,如今她来了,就够了,似乎内心的某处空缺悄悄被填充。
  “默哥哥,你能回来……”耿默的话很明显的让骆筱诗抖颤了一下,似乎想起了曾经的过往,话将出口她猛然回神,快步向前拿过耿默手中的行李箱:“我来帮你拿行李。”
  “谢谢。”行李箱很轻,只装了两套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必备品,耿默想至此松了手。
  出了机场耿默和骆筱诗打了的士直接去了一家中档的中餐厅,一路上两个人沉默着,骆筱诗看上去精神有些恍惚,尤其是当坐在低调奢华的餐厅,骆筱诗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耿默,觉得这一切就象是在做梦一样。
  点了简单的套餐,两个人的交流也并是很多,吃过饭耿默便带骆筱诗去了凌彻介绍的睿强律师事务所,忙完这一切,他便和骆筱诗分别了,回到了他提前预定的酒店,冲了一个冷水澡,点燃一支烟,就拨通了顾远行的电话。
  “凌彻?”他本想询问凌彻的状况,却不料那边传来的就是凌彻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你醒了?身体怎么样?远行没有在那陪你?”
  “刚醒,还好,远行手机在这里充电人应该不远!”难得耿默也有这么鸡婆的时候,凌彻声音有气无力却故作轻松:“估计是和哪个妹子聊到没电,这会出去泡护士小姐了吧。”
  “呵呵,能开玩笑就好!”不过突然提起远行,耿默真害怕对感情太轻浮的顾远行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和出点骚主意,让对感情过于认真的凌彻受伤害:“对了,凌彻,对感情的事情不要太急于求成,否则就像方便面,连碗都是一次性的,对远行的话你少听,这个时候我本不该离开的……唉,差不多一周我便回去!”
  “嗯,我没事,你朋友的案子怎么样,见到历强没有?”凌彻的确很想试试‘快餐’,虽然他一直知道莫小悠是慢热之人。
  “有点棘手,等你好些再谈论这些吧。”
  “远行回来,我就出院!”
  “凌彻,我可问过大夫,你其实发烧已经好几天了,炎症根治较慢起码需要输几天水,否则我在这也不能安心!”
  若不是骆筱诗事出紧急他该呆在深圳的,毕竟连感冒都少有、又极其沉稳的凌彻,这一次必然受伤不小,记得刚认识那会他们几个研究三年的软件程序被宣布毫无价值时,都引不起他丝毫波澜。
  “好,就住三天吧,那你有什么需要兄弟效劳的但说无妨!”
  “我需要远行介绍一个侦探,而小诗也需要一个企业正式员工的证明,这让我想到你家设在南京的分部。”
  耿默需要的帮助其实一点都不难,刚挂了电话没两分钟,顾远行便提着热水壶开心的晃来:“哎呀呀,等着吃泡面喽,那可是我的最爱啊。”
  一听到顾远行的说唱,凌彻便顿时皱眉,耿默这家伙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看人入木三分:“什么时候,谁送我来的医院?”
  “哎呀,二少爷身子骨还不错嘛,这才五点就醒了。”顾远行看看时间,比医生预估的提前了三小时,看着不得答案而显出不耐的凌彻,他暧昧的挑眉:“男人!年轻的男人!只有一个年轻的男人!而且长得还不错,我说这大半夜的,感情你是去找男人了!?”
  “二哥醒了,别听他瞎说,他来时那男的早走了!”不说还好,项智杰一进门的解释致使凌彻的脸色更为难看,顾远行都兴奋的吹起口哨来了:“那个…凌彻,你别误会,那个男人应该是莫小悠请来送你的。”
  “哎呀,这感情好,凌晨三点都能请的动呢?!”顾远行似乎是玩够了,看着凌彻铁青的脸摸摸鼻尖:“对了,程颢的程总打来电话,说关于投诉莫小悠的案件,她的领导今天上午去他办公室坐了两小时,希望他能撤销这一起投诉,要不过几天就自动生效了。”
  “莫小悠的领导亲自去了程颢公司?”凌彻眯起危险的眸。
  “对,说问题不解决,莫小悠的工作肯定是没法干下去了,另一方面这位领导这个月升职,投诉案对她很有影响,当然,人家也说如果真是莫小悠的失职,她愿意和莫小悠承担这起后果,毕竟你也知道程总也找不出什么失职的地方难免会心软加心虚!”本就是无事生非的投诉,人家去坐了两小时别说心有不安,怎么应对的他都难以想象。
  “一起承担?她的领导?男的?”
  “女的,四十七八了,这般高龄难怪急匆匆的去找程总,今年不晋以后恐怕就更折腾不起了!”看凌彻眯眼想半天不料却问这么没营养的问题,看来女人伤心、伤胃、还伤脑:“好了,要不要给你也来包泡面,医院里的饭比屎都难吃!”
  凌彻重新在脑中审视:莫小悠领导升职应该不会让这个节骨眼上放人,而他自以为是的报复反而加速了她‘阔太太’之路,就算是嫁也该是他凌彻的才对!
  不,他不会娶她,曾经他拥护她如天使一般,连亲吻都小心翼翼,而如今对莫小悠,他不是爱只是欲,满满的欲,想要占有她的时间、身体、思想甚至是灵魂,这种欲望强烈到令他发指,让他可以变得没有底线、不择手段,所以这不是爱,只是占有欲!
作者有话要说:  几杯酒,一场雨,男主被黑化的很快啊,不过接下来又会有怎样的虐心,又有怎样的甜宠呢,请可爱的美眉们收藏我吧,不会令你失望的,现实与梦幻,这里都会有。

  ☆、第十六章、相爱相杀

  
  五一假的第二天,太阳微微展露一角,莫小悠难得穿一身浅蓝色的七分裤三分袖的休闲套装,坐在离住处不远的一家咖啡厅二楼轻轻搅拌着拿铁咖啡,自她来深圳没少到咖啡厅,可是每次介绍单里先映入眼帘的总是卡布奇诺,但是她从来都选择了其他口味。
  “悠悠,知道吗,我真希望从你的一个眼神里,就能看出你在想什么!”坐在莫小悠对面的是刑昊,从她辞职那天,今天他第一次约她,谁知却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呵呵,我有时也会后悔自己没学心理学。”莫小悠收回思绪淡淡一笑,说实话辞职后的这几天除了吃睡她强迫自己什么也不想,似乎状态好了许多,也许这些年,她真的是活的太累:“对了,叔叔的身体好多了吧。”
  “嗯,明天出院。”刑昊知道莫小悠其实有打电话给母亲,她比他想象中对工作负责,即便看得出她心情无比压抑,但是已为母亲推荐了一位很好的接管人员:“其实他很早就吵闹着要出院,不过医生说了要住一个多星期,我妈听医生的,他听我妈的,你知道的,我爸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都说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疼老婆的老公!”莫小悠释然一笑,希望说出告别前,他们之间有个轻松的氛围。
  “也对哈,不过我妈倒是常担心我这遗传老爸基因比较多的儿子,以后也是个怕老婆的货,万一娶了个合不来的媳妇,以后唯媳妇是瞻的给她脸色看,那可怎么办!”刑昊淡淡的挑挑眉,意有所指道:“我现在终于明白我老妈为什么中意你了,我要是娶了你,她绝对可以高枕无忧!”
  “啊?!”无言以对的莫小悠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正好手机铃声如救命稻草的响起:“郭课?”
  自从五天前她提交辞呈,这是郭课打来的第一通电话,辞职那天郭课一直以为她是太累就主动批了她一个星期的假,还顺便在她整理办公室的时候打电话叫来了邢昊以作安抚,这让莫小悠十分的尴尬,最终只留下一份签了字的辞职申请表,什么原因也没说。
  “悠悠,特好消息,我假前去见了程老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感动到他了,我刚刚接到邮件说他昨天就已经取缔了投诉请求,正好,你也休个把星期了,明天回来上班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喜出望外,一听到莫小悠的声音便滔滔不绝。
  “郭课,您听我说,我真的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辞职的。”程总大概是因为已和鸿宬签约,对她的投诉变的可有可无才同意撤销的,其实她在两个小时前就收到了客服发来的短信了,可是凌彻既然想她离开,她就没理由再留:“但是,郭课,还是谢谢您为我的事情这么操心。”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现在什么工作轻松,别因为这点小事把自己搞的想不开。”郭玉华了解莫小悠,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非要辞职,但也不可能是丁雪佳宣传的真要当什么阔太太。
  “郭课,您一直知道我有多珍惜这份工作,所以辞职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要不这样,明天,明天中午去公司请您吃饭,好吗?”
  终于和郭课约好了明天的见面,这才不依不饶的挂断了电话。
  “真的决定好了要辞职?那…接下来是准备开店还是?”看着莫小悠收起了电话对他歉意一笑,刑昊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的询问时机。
  “刑昊,我已经决定,要离开深圳了。”
  说完这句话很久,她和刑昊都沉默着,莫小悠尴尬的喝了口苦咖啡,静静的注视着楼下步行街的人来人往,其中最美的画面当是一对对伉俪倩影相携着谈笑而过,这让她很想再回到六年前南京大学城里的那处步行街,她和凌昊也曾是那里最美的风景线。
  那时他会牵着她的手穿过条条小巷,每经一处小吃摊就会诱惑她,有一次她笑闹着说他居心叵测,把她养肥没别的男人看上她,他就能高枕无忧了,谁知他坏坏的贴着她的耳朵:‘这点我倒真不怕,你身边不会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了,而是因为…据说养肥点手感好,我等你飙升一百二就下手!’于是那天她满脸通红的穿过那条街,任由凌昊作揖赔礼一个小时才原谅他。
  想来那时的凌昊除了对她千依百顺,可是狂傲的紧,所以,她的不辞而别,还是在那种不齿于人的情况下,他恨她,理所应当!
  咖啡厅离莫小悠的居所就隔了条小河,应莫小悠的要求刑昊并没有送她,她也拒绝了他晚饭的邀请,然而当刑昊看着她纤瘦的背影穿过人群,在已然黯淡的街边行走时,背影显得是那么寂寥,他突然有些懊悔。
  似乎想给她多一点的陪伴,哪怕一秒也好,刑昊默默地跟在莫小悠的身后陪她穿过大街小巷,看她经过那座拱桥时扶着栏杆望向远方发愣,看她到面包房点了面包和牛奶独自坐在一隅的餐桌草草解决晚餐,最后看她十二楼的灯亮了起来,这让刑昊不禁想起那个狭隘的空间,洁白而单调,不知道她无聊的时候,会不会坐在龟缸前把满腹的心事滔滔不绝的讲给那只不会给她任何回应的小家伙。
  刑昊对莫小悠有多真心,凌彻第一次真正体会,这个男人悄无声息的跟在莫小悠身后走来并久久伫立,门灯把刑昊的身影拉得很长,他抬头看向12楼的灯光,真挚而深情的模样让停在暗处的凌彻隐隐发慌,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面对的敌人是那么强大!
  当刑昊离开,凌彻走出车外像前几次一样燃支烟,抬头望着莫小悠的住处等待喜欢站在阳台吹风的她,就在刚刚他看着她纤瘦而寂寞的从他面前走过,他没来由的一阵怜惜久久不能平静,突然,凌彻想起了他和莫小悠的初遇,那时的她也是给了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高三,学习之外就是快吃和短睡,说是人间炼狱一点都不夸张,而他凌昊,却无奈第二次经历。作为复习生的他被父亲从贵族学校揪到了这所苏州市最严苛的一高,虽是转校生但他人品赞人缘好,到哪都不缺朋友。
  这不,因全校老师参加短训,他们难得周日上午休课,周六晚自习结束后宿舍按照惯例查完寝便熄了灯,没过半小时静待出击的三五一小簇的黑影便从二楼男寝开始往下翻,抓着单子往下续的、顺着墙角刺溜的、更甚者搭成人肉云梯的,总之为了这点可怜的自由真是无招不用。
  ‘老规矩,我翻大门先去网吧抢机子。’站在宿舍门外的雪松下,凌昊对三个同伴简单交代后便朝大门方向移去。
  ‘唉,他可真够爽,早知道明天没课今晚要做夜猫子,说什么我也不吃晚饭!’个子最矮的男生夸张的做呕吐状。
  ‘不就是吸两口大便味,有那么夸张吗?不想从公厕翻也行,你赶紧让没收工的大饼拿床单再把你拉上去。’瘦高个的男孩语带挖苦。
  ‘哎呀,别瞎羡慕了,别说凌昊在少林寺呆过,就人家那个头都压你十几公分,上次你去翻大门跳三跳,门栏中间的花雕都没够着吧!’另一个五大六粗的男孩拍拍低个男生的肩膀。
  ‘那是…没吃饭,没力气!’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今晚你可吃饭了怎么不去!走,别理他,矫情!’瘦高男生最后开口直接推一把胖男生就往公厕走,挨着公厕的侧墙有一棵歪脖子柳树,成了大家公认的‘通向自由的云梯’。
  ‘切,我还姓金呢,咋滴!’没错,被奚落的矮个男生姓金名轩,但是仍得认命的去勾搭那棵歪脖子柳树。
  助跑,起跳,借力,翻越,完美落地……‘啊’
  就是这一声惨叫,凌昊的完美落地并没有实现,而且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扭到脚,当抬起头他惊讶的看到离他仅两步之遥,淡黄的灯光下似是一个清瘦的女生跌坐在地的身影,短暂的吃惊他意识到许是自己刚才猛然跳出吓到了她,一个大步向前他连忙扶起女孩。
  光线的原因他只能看到她一头短俏的发,穿着本校的校服,五官甚是模糊但眼睛异常明亮,随之他便意识到她眼中溢满的是泪光。
  ‘对…对不起,是不是伤到哪里了?’虽然他并没有碰到她,但我没推伯仁,伯仁却因我而倒,他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他忘了男女有别,着急的牵起她的手腕想要检查她的伤处,却不料下一刻女孩便蹲下身体,把头埋进膝盖和臂弯里抖颤的哽咽起来,在风里耸动着双肩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像这样无声的哭泣往往最令人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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