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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找不回的地老天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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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恨也不怨,如若真的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无法不爱他,同时却又无法让他爱上我。’”
  他没有办法忘记母亲站在父亲墓前时哀痛欲绝的样子,他知道,父亲走了,母亲心里的那一部分也就跟着走了,她告诉他,“正临,就算上天再让我选择一百次,我还是会选择嫁给你父亲,纵然他从未爱过我,但是我看的出,他已经尽了自己的全部来对我。三十多年,纵使我后来一直不在他身边,但他从未辜负过我,更何况妈妈有你,有一个能名正言顺站在他身边的位置,已经很知足了。”
  谨纾只觉得哀凉,她无法想象,要有多深爱,才可以在明明知道他不爱她的情况下,仍然坚持要嫁给他;要有多深爱,才可以不争不夺,不怨不恨,安然满足于悄悄隐匿在他的世界里三十余载;要有多深爱,才可以这样自欺欺人。其实她一定也明白,他从未辜负她,并非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天韵。
  谨纾说:“你妈妈很伟大。”
  云正临笑了一下,说:“伟大?是傻吧?”
  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忽然想起来,说:“对了,那天Finn给我的东西,那枚祖母绿戒指太贵重了……”
  他看了她一眼说:“他既然给了你,你就拿着,没关系。”停了停,又说,“那是天韵的遗物,我也没想到Finn竟然会把那个给你,或许真的是跟你特别投缘吧。”
  云正临在四十楼找了间空置的会议室作谨纾的临时办公室,房间很大,有整面墙的落地窗户,冬日午后的阳光轻沛如一层细沙,隔着大玻璃照进来,柔和而温暖。
  她喜欢一个人呆着的感觉,不画图的时候,泡一杯咖啡,然后坐在电脑前点击鼠标,天韵的照片和那半张图都被她扫描进电脑里。她喜欢看着照片里那个女子美丽的容颜去幻想那段连同旧时光的印记一起被长埋于地下的爱情。思想里有无尽的空旷和宁静,拥有足够的空间让她细细去描绘关于那段爱情的信仰和传说。
  后来有一次苏晓益在她电脑上看见那张照片,张口就问:“哎,这个女人是谁,倒跟你长得挺像的。”
  
  (2)
  谨纾翻白眼,“胡说八道,谁跟她像了?”
  苏晓益听完天韵的故事后几乎是顶礼膜拜,不住的感叹,“古有妲己灭纣,褒女惑周,这个女人幸亏没有生在古代,要不然绝对又是个风云人物啊。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这个女人,不要说有两个男人,就是他们中的随便一个,也幸福死了,哎,活脱脱的琼瑶女主角啊。”又趴到电脑前去看照片,支颐着下巴自言自语,“要说她漂亮是挺漂亮的,可也还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啊。”
  谨纾切了一声说:“那琼瑶的那些女主角不都还没有女配角漂亮吗?”
  苏晓益点头赞同,“也是。”又说,“不过这个天韵爱的肯定是另有其人,绝不会是那个Finn和云正临他爸。”
  谨纾诧异,“你怎么知道?”
  苏晓益答:“这个世界上情敌能变为挚友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惺惺相惜,两个人都得不到,所以大家能互相安慰安慰,要是其中一个得到了,另一个没有,怎么可能还能心平气和握手言欢?”
  中午时仍跟周韵妍一起去楼下食堂吃饭,几天不见她新换了发型,一头及腰长卷发剪到齐耳,留细碎的刘海,倒比从前显得俏皮和年轻。
  谨纾咦了一声,问她,“怎么想起来去把头发剪了?”
  周韵妍夹了一根青菜放到嘴里,说:“前天一个人逛街,看见东边街头新开的一家理发店门口贴着一行广告语,怎么说来着?哦,是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我一看还挺有意思的,就走进去看看。结果他们店里有个理发师不停的跟我推荐说今年最流行这种短发,我后来想了想,剪就剪吧,反正留了这么多年的长头发也有点厌了。”
  谨纾觉得好笑,说:“怎么现在理发店的广告语都变得这么煽情了,挺耳熟的,好像是哪部电影里的台词吧?”
  周韵妍说:“我当时也这么说,后来人家告诉我,说他们老板最爱看《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那台词就是那里面的。”
  谨纾噗嗤一声笑了,周韵妍倒是一脸感慨的样子,说:“《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里面有很多台词都很经典,特别是Robert说‘Seems right now;that all I have done in my life was making my way here to you。’和‘This kind of certainty es but once in a lifetime。’那两句话的时候我感动了好久。其实我觉得Robert和Francesca都很幸运,能够在生命里碰到那样唯一的一个人,虽然他们没有相遇在对的时间里,但是拥有过那样的一段感情,一辈子都不会有遗憾了。”
  谨纾笑了一下,说:“可是如果是我,宁愿选择一辈子都碰不上那样的一个人,纵然有遗憾,也仍然可以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才是世界上最最残忍的事情。”
  周韵妍说:“可是如果没有碰到过那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快乐?”
  谨纾没有再说话。
  
  (3)
  闲处光阴易过,殊不知,人忙碌时,才感觉时光最是匆匆,一眨眼冬去春来,便又是一年人间四月天了。
  度假山庄的设计很顺利,有天韵的图稿在前,风格样式都是固定好的,何况谨纾本身就最钟爱擅长这种类型的设计,读书的时候已经研究过许许多多这方面的建筑,后来工作了,设计的作品也大多倾向于此。
  中西合璧的建筑最能凸显出浪漫与优雅的韵味,古典而不陈旧,华丽而不妖媚,精美且大气,雍容且清新。
  云正临固定每周五下午都会抽时间过来看她的设计,亦是从不吝于赞叹。他说:“倒不是我一个人这么夸赞,连Finn都说很漂亮,他说你的设计让他看到了天韵当年笔下的韵致,于无形之处见有形,于细微之处见豁然,他非常满意。”
  其实Finn偶尔也会给她打来电话,但这样高的评价从云正临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不大好意思。
  下班前接到周韵妍的电话,问她,“明天有没有时间陪我去逛街?”
  今年的春天来的特别早,四月中旬的天气,大街上已经有很多女孩子换上了裙子,各种颜色的柔软布料飘荡过纤细的小腿,令人赏心悦目。
  专卖店里的短袖衫和裙子亦早已挂得琳琅满目,周韵妍却只拉着她一家一家店的试小礼服,谨纾一边帮着挑挑选选一边问:“你是要参加什么宴会吗?”
  周韵妍怒瞪她,“你忘记下个月2号是什么日子了是吧?”
  谨纾想了想,“啊”了一声,说:“我真的差点忘记了。”于是笑眯眯的打趣她,“莫不是有人打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趁着生日表白?”
  周韵妍两只手各拿了一件浅绿色和一件象牙色的及膝小礼服正对镜比划,闻言叹了口气,说:“我倒是想呢,可惜他从来不给我机会,其实我一直在想他应该是知道我心意的,所以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打断我。”
  谨纾微微蹙了蹙眉,问:“那你就打算这么跟他耗下去?”
  周韵妍沉默了一会,才说:“谨纾,其实有时候我特别懦弱,总是抱着得过且过的鸵鸟心态。因为我怕万一说出来了,我会连像现在这样呆在他身边的资格都失去了。”说完拿着浅绿色的那件进试衣间去试。
  过了一会出来,问她怎么样?
  谨纾绕着她端详了一阵,说:“挺好看的,这颜色很衬你的肤色。”
  周韵妍微微一笑,自己又对着镜子看了一遍,说:“我也觉得不错,那就这件吧。”又转头问她,“要不你也去试两件吧?”
  见她摇头,周韵妍恶狠狠的说:“难道我的生日party你还敢给我穿着旧衣服来不成?”
  倒教谨纾愣了一下,“你要开生日party吗?”
  “我没跟你说过吗?”周韵妍想了想,说,“对了,我都糊涂了,昨天下午我去你办公室找你就是打算跟你说这件事的,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见云大董事长的声音,唬得我没敢进去,后来给你打电话也忘记说了。我是打算要开一个party呢,三十岁前的最后一个生日了,等过完这个,我以后就再也不过生日了,所以想难得奢侈一下,好好庆祝庆祝。”
  谨纾点点头,周韵妍叹了一声,说:“哎,过完这个生日我就正式踏进三十大关了,以前我还发过誓要把自己在三十岁前嫁出去,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谨纾淡淡的说:“又何必非要嫁人不可呢,嫁了人也不代表就能天长地久白头到老了。”
  周韵妍笑着说:“果然是姐妹,这句话真是甚合我心意,以后我爸再催我我就这样回答他,与其嫁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还不如不嫁。”
  逛完街去西环路上吃云吞面和生煎包,那家店门面并不大,但是东西很好吃,因为在地方台的美食节目上播报过,所以里面常年顾客云集。但她们去的很巧,到的时候正好有一对年轻情侣吃完离开,空出来一个两人座位。
  汤汁鲜美的云吞面和生煎包,周韵妍吃得连连佩服,“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七年倒没发现还有这个地方,就是人太多了点。”
  谨纾说:“这个地方是我一个朋友带我来的,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估计你俩能合得来。”
  大海虾仁的云吞,每一只都是皮薄如纸,吃到嘴里鲜嫩清爽,周韵妍看她忽然别过头去便也顺着她的目光往右手边的角落里望了望,问:“怎么了?”
  谨纾摇了摇头,说:“没事。”
  周韵妍的生日party订在小南国二楼的一个大包厢里举行,谨纾一大早就被催命似的连环Call叫起来去帮忙布置现场。其实酒店里有专人负责客户party的策划和布置,但是周韵妍不肯,一定要亲自上阵设计摆弄。问酒店方借了伸缩梯,两个人爬上爬下的把大幅照片海报贴到墙上,又把五颜六色的气球用彩带扎好,垂挂在天花板上,倒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和其他班干部在教室里张灯结彩布置圣诞联欢会活动现场时候的情景。
  Party是选西式自助餐的形式,包厢四周围着一圈奶白色的桌子,每张桌子上都铺着雪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雪纺纱,再放上大捧大捧的百合,让人觉得如梦如幻。
  谨纾踩着梯子往下俯视,笑着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布置结婚现场呢。”
  周韵妍哼了一声说:“你少得意,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还把你拉来布置,到时候可就不止这么轻松了。”忽然想起谨纾练过书法,于是对她说,“要不你再帮我写幅字贴墙上吧?”
  酒店里就有现成的金色水粉颜料和整套狼毫,直接写在亮粉色的彩纸上。中间写四个中文大字“生日快乐。”下面是稍小一号的“Happy birthday”,两边竖着各写更小的四个字,“青春永驻”、“安乐康宁”。
  正在包厢里调灯光的服务员看到她的字一下子叫起来,“呀,这幅字写的可真漂亮。”
  谨纾只是微笑。
  周韵妍想起自己小时候不论寒冬酷暑刮风下雨的去少年宫学国画,便深有体会的端着那幅字慨然道:“十年寒窗磨一剑啊。”
  
第四章
  (1)
  等全部布置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离宴会开始不到两个小时,谨纾没有带礼服出来,于是开车回家洗澡换衣服,假期里的马路上,车流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街道似乎永远也望不到尽头。
  周韵妍打电话过来催她,“大小姐,你换个衣服换到西伯利亚去了,怎么还没到?”
  谨纾堵车堵的有气无力,“早着呢,你那个谁谁谁到了没?”
  周韵妍眼睛盯着门口,说:“没呢。”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穿银灰色西服的熟悉身影从门口踏进,她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说,“哎,我姐夫来了,不跟你说了,你快点啊,我挂了。”
  周韵妍的姐夫到小南国包厢的时候,手表上的指针恰好指在六点整,他向来守时,包厢里已经有很多人,远远的就看见周韵妍朝他迎过来。他不自觉的微微眯起眼,因为在这一刹那他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若妍,其实她们并不十分相像,但毕竟是姐妹,血脉相连,虽然没有从小在一起长大,但两个人有许许多多的小动作都如出一辙。比如跟人说话时喜欢把手交叠在身前,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咬唇角。
  周韵妍已经走到他面前,笑容温婉,“姐夫,谢谢你能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长方形的小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
  “谢谢。”她接过来,拿在手里扬了扬,问他,“可不可以现在拆?”
  他微笑点头。她拆开来,原来是一条细铂金手链,样式简单大方,搭扣那里缀着两颗小小的五角星,她笑容璀璨,“真漂亮。”把手链递到他手上,“帮我戴上好不好?”
  跟前的人却忽然没了反应,周韵妍抬起头,见他正仰着头愣愣的盯着墙上谨纾写的那幅字,她疑惑的叫了声,“姐夫?”
  他嗯了一声,指了指墙上,问她,“那幅字是谁写的?”
  周韵妍说:“是我一个朋友,刚刚已经有好多人来问了,是不是写得很漂亮?她在路上被堵住了,等一下就到,等她来了介绍你们认识。”
  他哦了一声,似乎是迟疑了一下,接着又问:“你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周韵妍眨眨眼,说:“当然是男的,一个帅哥。”
  他唔了一声,没说什么,复又抬起头去看那幅字,那样熟悉的字迹……还是很多年前,她在家里的书房里写毛笔字,用特级的松烟墨,写在质地柔软细密的熟宣上,墨迹黑润,盈亮如漆。她的颜体字又写得极为漂亮,抑扬顿挫、端庄严峻,颇具风骨,他觉得意外,因为甚少有女孩子能写出这样气势磅礴的大字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他,“其实我都没有专门去学过书法,只是小时候喜欢跟着我爸爸写的字帖临摹,所以到后来写出来的字很像我爸爸,我以前的老师都说看到我写的字还以为是个男生呢。”
  旁边周韵妍忽然哎了一声,说:“姐夫,她来了。”尔后挥了挥手,扬声叫,“谨纾,这边。”
  仿佛是梦,他转过身去,就那样看到她自人群中缓缓朝他走来,她的身上穿一袭白色雪纺长裙,乌黑垂顺的长发随意散在肩头,显得身姿款款。他看不清楚她的脸,他觉得疑惑,明明是看不清楚的,为什么就是知道是她呢?那样清楚那样确定的知道是她,隔了那么长久的时光,她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看着她,只觉得恍惚,一切都不真实,像是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之时,她从远处走来,然后又缓缓消失掉的梦境。
  周韵妍在旁边替他们介绍,“这是我朋友梁谨纾,这是我姐夫宋加铖。”
  谨纾伸出手,笑容恬淡,“宋先生,幸会。”
  他的眼睛终于慢慢清明起来,她的脸庞也在刹那间变得清晰无比,仿佛是在黑暗里陡然打上了一束光,而她整个人就在那光束里,从周身射出一圈强烈的白晕来,让他几乎无法正视。
  他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他还记得她的手常年都是冰凉,冬天的时候他跟她出去,她总喜欢把手伸进他的大衣口袋里,他便在口袋里轻轻揉着她的手,直到把她冰凉的指尖一寸一寸全都搓揉暖和。
  但她很快不动声色的抽掉了自己的手,然后转头跟周韵妍说:“我去跟别的同事打个招呼,你忙吧。”
  宋加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乱哄哄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需要思考,又好像没有。周韵妍问他,“怎么了姐夫?”
  他笑笑,尽量掩饰自己的僵硬,说:“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有点饿了。”
  周韵妍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呀,总是不知道要照顾自己,你在这边等我一下,我去帮你拿点吃的。”
  大概是包厢里人太多,他觉得闷,太阳穴那里一突一突的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耳朵边“嗡嗡嗡”的鸣叫。
  周韵妍很快拿了几根烤翅回来,他接过盘子向她道谢,然后用叉子插住鸡翅放到嘴边,却又放下,其实吃不下什么,胃里像是塞了石头,满满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但周韵妍并没有注意,只是问他,“姐夫,你等会陪我跳开场舞好不好?”
  很多年前,在塞舌尔阿德让海滩上,她仰起头来问他,“我们跳舞好不好?”
  他永远都记得她那天穿着粉色的连衣裙,在梦幻如世外桃源的海滩边翩翩起舞时的模样,美好宛若天使。
  他不会跳舞,于是她一步一步的教他,塞舌尔岛上的阳光是金属的颜色,明亮却不扎眼,他跟她光着脚踩在金色的沙滩上,细小的沙子从脚趾缝间漏下去,柔软如同按摩。她趁他不注意用脚踩他,他不甘示弱的踩回去,她笑嘻嘻的一边往后缩一边还要伸脚踹他,结果一脚踹重了,他夸张的啊啊惨叫,抱着小腿单脚跳,指责她,“你想谋杀亲夫啊。”
  她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他冲过去按着她亲,两个人滚倒在沙滩上,沾得皮肤上头发上全是沙砾。
  胸腔里仿佛有一只尖利的铁爪在抓,其实那里早已血肉模糊,可那只铁爪就是不肯放过他,还在不停不停的抓,似乎想把那个地方全都掏空,直至尸骨无存。
  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颤抖,说:“对不起,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好好玩。”
  
  (2)
  周韵妍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沉默的放下盘子,很快转身匆匆离开。
  宴会上来的多是同事和同学,开始的一场舞过后,一群年轻人就开始花样百出,从杀人游戏到整蛊计划到划拳摇色子到真心话大冒险,几乎把所有能玩的都玩了个遍。
  谨纾也被他们拉进去,她从来没有这么疯玩过,倒觉得酣畅淋漓,她一向是游戏盲,玩到最后输的那个总是她,一下被罚了好几杯Collins,她酒量一般,几杯酒下肚,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她不肯再玩,于是躲到一边去吃大理石芝士蛋糕,其实她一直都不太喜欢吃甜食,今天也许是忙了一整天饿了,竟然一连吃了好几块下肚。
  一群人就这么闹腾到半夜,到最后包厢里一片狼藉,大家都喝高了,散场后就都摇摇晃晃的往外走。走到最后包厢里只剩下她和周韵妍两个,周韵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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