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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病之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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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捧水本就稀少,又于指尖流失许多,真正能带出水牢的不过沧海一粟,但小姑娘忙着忙着,竟也学着洛叶笑出了声。
  “谁说你不可信的,我这就不怕了。”楚小冬揉了揉酸胀的眼眶,深秋临冬的季节,阴森凄凉的牢狱,她才接了一点水,便也觉得冷,泡在水里的人是何感受?
  “看他们的架势,是不想提审的太早,”洛叶“嘿嘿”的想引开话题,“听大哥说,弈剑山庄遭劫了?”
  “嗯,”楚小冬手上的动作不停,照这架势,还真有掏干了水牢的恒心,“爹两个多月前忽然失踪,没人知道去向,只留了字条说要等冬至了才回来。”
  “爹一走,家里就遭了贼,喊打喊杀,仆人们都给赶跑了,我也躲到地道里藏了起来……”
  说到这里,楚小冬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她抿了抿嘴,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洛叶,轻声道,“我早知道庄子里有人埋伏的事,也一直在等洛大哥掉进陷阱里,他不来,我便出不去……”
  “……”洛叶明白了,暗中那人的手脚当真厉害,连弈剑山庄也能陷落至此,怕又要劳坊主费心了。
  地牢里,洛叶与楚小冬得了充裕的时间,能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慢慢理清,而驿馆中的完颜有晴也在探听有关她们的事情。
  “你说那年长些的姑娘姓洛?”小公子皱着眉,“可是十多年前的洛?”
  拖满亦章摇了摇头,“属下不知,从红楼那里探来的情报也是零碎,只道当年或有两个孩子免于其难。”
  “那她的武功呢?可能看出来路?”完颜有晴继续询问,“若她与洛家村真有联系,那就不只一个问题要逼问出来了。”
  “这……”拖满亦章回忆道:“她没用枪法……”
  “什么意思?”完颜有晴的手慢慢抚过面前的银枪。
  这对银枪便是洛叶被擒时所用,出自普通铁匠之手,丝毫看不出特殊之处。
  “她虽用枪,但走的却是刀法,剑法,笔法,棍法,杂学百家,看不出来路……只是,”拖满亦章思索着与洛叶一战的细枝末节,“刀法为多,最似昆仑。”
  此话说来,却又将完颜有晴的好奇心勾引,没有来路的枪,没有来路的招数,却能和拖满亦章挣个高低。这满身秘密的姑娘,实在有趣。
  “咚咚咚……”有人在房外敲门,小公子示意拖满亦章不必再说,扬声问道,“谁?”
  “是我。”
  门外的声音十分亲和,不老不少,带着笑意。
  “原来是韦总管啊……”完颜有晴将门打开,“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韦飞絮紫黑的裘领,穿的暖和,“便是来问一声,夜间的酒席可还操办?”
  “自然,”完颜有晴点了点头,“杜姑娘可到了?”
  “到了,在轿子中等公子呢。”

☆、怀璧其罪

  洛叶被抓的事,表面上自是波澜不惊,整个临安府依旧太平长安。
  但暗地里,却是恶浪翻涌。
  第一个得知消息的自然是卜知坊,萧竹音喝尽杯中的暖茶,让小陶儿研了墨,说要写封信给这件事的罪魁祸首送去。
  第二个得知消息的却是赵闵。
  梓白回来得很快,身上还带着雨后的湿润气息,他尾随着沈一心等人到过废宅,只做旁观,又藏得隐秘,也算是真正目睹了始末。
  “所以人被拖满亦章带走了?”赵闵摇着扇子。
  他在圣贤庄自己的房间里,此处远离庄中的各个正房,藏身竹林里,偏僻但也清幽。
  “嗯。”
  梓白站着,顺着赵闵的目光望向林子里,这个时节只有麻雀还在,偶尔“叽喳”两声,也不觉得厌烦。
  “小白,你说竹子会开花吗?”
  赵闵忽然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梓白想了想,便回答道,“会。”
  “那为何我没见过?”赵闵不满,他气哼哼的阖上了扇子,直盯着梓白道,“原以为竹不耐寒,只有北方的竹子才不开花,可我见这临安的竹子,也是十多年不开花嘛。”
  “会开花的。”梓白加重了语气,“纵使不在今年,也在来年。”
  “小白真会安慰人……”赵闵叹了口气,他低着头,微微的笑了起来,“娘说爹爱这虚心傲骨之物,逃难的时候还让我捧了一株带到这江南来,等竹林开了花,爹便回心转意了。”
  “可爹却宁可自此不再爱竹,圣贤庄中,除了我屋前,再也见不得这雨中苍翠了。”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父恨子,子厌父,一场阴谋里算计,我不能输。”
  “我知道。”梓白在他身边呆的太久了,偶尔也生出同情来,他明白赵闵的意思,便安慰他,“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嗯。”赵闵笑道,“我知道。”
  他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光景,沉默片刻,这才起身摇着扇子招呼梓白,“备车,我们去驿馆走一趟。”
  卜知坊与圣贤庄均有了动静,而萧子衿他们三人才堪堪赶到魔教现而今的容身之所。
  此处远在临安郊外,是户普通的农户人家。
  一整个村子,有老有少,都趴着门框,想瞧瞧这位少主的模样。
  萧子衿为显得自己平易近人,从踏进这里开始就没放下笑容,但看上去却越发的不怀好意,把几个年幼的孩子都吓哭了。
  “少主。”
  萧子衿还记得这位先生打扮的伯伯,他小时候可自这人的手上吃了不少苦头呢。
  魔教教主之下,分设三位护法,月娘属天,性情狂傲,不知收敛,而这说话的先生属人,三大护法之首,江湖里称竹杖芒鞋柳行路。
  萧子衿那些捉弄人的心思,全都来自柳行路。
  他的父母,一个清净温和,一个满身杀气,把他教的也耿直没心眼,教众们从此操碎了心,最后强迫着萧雪时开了个会,把萧子衿的教育问题全权授予柳行路,这才出了个小狐狸。
  “柳叔。”
  萧子衿行了个礼,柳行路摇着他的羽毛扇子,乐呵呵的接受了。
  “不错不错,可比当年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娃娃可爱多了。”
  月娘在后头掩着嘴偷笑,她推了一把洛江流,满头雾水的杀手就这么处到了风口浪尖上。
  “哦,柳叔,这位是我刚认识不久的朋友,洛江流。”
  萧子衿按着洛江流的肩膀,笑眯眯的介绍。
  柳行路上下打量着洛江流,“你是洛家的后人?”
  “是。”洛江流抱拳,他生的年代,已将这些前辈编成了传说,可别见月娘这副爱搅是非的模样,当年也曾单枪匹马杀过仇家,千里之遥,数十高手,活脱脱一个血缸里泡出来的罗刹。
  而柳行路更是德高望重,初建魔教之时,内乱不断,江湖中人人畏惧,他一人一扇,独对千军万马,至今仍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宁教欺君,断不遇柳。”
  可就是这么一群人,窝在一起的时候,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爱好家长里短,雄心壮志一丝不剩,还老不正经。
  洛江流听着他们的故事长大,现而今见到了真人,倒也不觉得失望,世上高手,有争强好胜的,自然也就有看得开的,不追究,不强迫。
  “那你的母亲唤作什么名字?”柳行路又问,他却不似方才那般的懒散随意,含光的双目恰如宝剑熠熠,看得人发憷。
  “家母洛云盈。”
  洛江流瞒了小半辈子的秘密其实要说出口也不是那么艰难,柳行路的羽毛扇附在他的嘴上,阻止他接下来的话。
  “有些事不适合在此处说,且随我来。”
  柳行路带着他们三人进了草房,关门闭户,还遣了几个弟子门外守着,这才将许多连萧子衿都不清不楚的事情吐露。
  “洛少侠,敢问当年之事发生时,你有几岁?”
  柳行路郑重,在萧子衿的心里已经对所有事都形成了模板,只缺了一块线索,而这线索,便在洛家兄妹的身上,他不问,却终有别人来问。
  “已有十二。”洛江流道。
  “那你的父亲,可有将所有始末告知于你?”柳行路追问。
  “有。”
  “那你……”
  “是。”不等柳行路说完,洛江流便打断了他,“东西不在我们身上。”
  “……拜托一下啊,两位打哑谜也看看场合呗,”萧子衿“啧”了一声,强烈表现自己的不满,“既然已将我拉来,还有何事不能说个清楚。”
  “少主……”柳行路忽然半跪在他面前,扶之不起,他道,“我会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知少主,还望少主能够担上责任。”
  萧子衿将眉头一皱,老大不爱听了,他宁可捂起耳朵,让自己的好奇心弄死,也不愿套上父辈的枷锁。
  “这可有关那洛姑娘啊,少主难道不想抓住她的小辫子?”
  还是月娘懂得萧子衿的心思,将他捂耳的手拿掉,乐呵呵的催促柳行路道,“快说快说。”
  洛叶与洛江流的姓氏随母不随父,是因为他们的父亲乃招致祸患的根源。
  洛云盈嫁的这个男人,乃金国的三皇子,完颜北。
  完颜北生性纯良,极有天赋,年纪尚轻的时候,文武双全,可称金国第一。
  他也是最得宠的那个儿子,老国主疼他疼到不敢让他掺和进国仇家恨里面,早早的封了他王爷,放他逍遥。
  又因老国主有旨,除非金国无人可继皇位,否则决不可迎完颜北入朝,所以两个哥哥都不嫉妒他,反而与之交好,手足难得情深,偶尔还聚在一起喝酒吃肉。
  原本相安无事,却不知何人放出了一个消息。
  塞外漠北之地,掩藏一座黄金城,城中不只千万珠宝,更有兵法器械,龙脉风水,能进城中,便能染指五族之地。
  这城的位置画在羊皮卷上,照惯例,中原,蒙古,西夏,辽,金这几家势力该各执一分,相互制衡。但这城主任性,偏就割成了三块,交给了三个人。
  这其中一块羊皮卷,就在完颜北的手上。
  谣言在金国大肆传扬,老国主一死,完颜北的两个哥哥都动了念头。
  先是皇位之争,搞得整个血脉凋零,忠臣殆尽,完颜北趁乱逃入了中原。随后皇城追兵无数,撵着他辗转流入洛家村。
  在那里,完颜北得以安身,他爱上了一个打铁的姑娘,生下一儿一女。
  “咦?”萧子衿举着手,有事要问柳行路。
  摇着扇子说故事的老先生扫了他一眼,并不打算理睬,萧子衿却不依不饶,他道,“这些事与我魔教有什么关系?柳叔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咳……”月娘又忍不住偷笑起来,她催促柳行路道,“快说快说,刚要到精彩处哩。”
  “我为何会知道?”柳行路神色复杂的看着萧子衿,笑不像笑,嘲不似嘲,还颇有些同情,“我还知道你与那洛姑娘有婚约呢。”
  “……”萧子衿与洛江流一起瞪大了眼睛,同声道:“不可能!”
  “怎不可能,我说完了洛家兄妹的生事,也该说到魔教的渊源了。”柳行路咳嗽两声,故作正经道,“我魔教的建立可不是某一个人的心血来潮。”
  “等等……”萧子衿停了一下,“我或许已经明白了……”
  “哦?”柳行路手里的扇子一停,他叹道,“少主果然长大了啊。”
  萧子衿苦笑,“不忙夸我,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
  “少主请问。”
  “我父亲可有姊妹兄弟?”
  “……”柳行路犹疑了不到片刻功夫,便答道,“有。”
  这下,轮到洛江流云里雾里了,他遭遇这些事时,早已开始记事,也了解魔教的几次援手,但现在自己的事情任人言说,却对这些人毫无了解,岂不显得十分危险。
  “有了柳叔的这句话,我就更有把握了。”萧子衿的眼睛发亮,他盯着洛江流道,“我是你妹夫啊,哥!”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春困秋乏啊,最近写的好没动力……垂死挣扎中……

☆、盛世隔江

  “……”
  萧子衿总有法子惹的人忍无可忍,要不是有柳行路和月娘拦着,恐怕早给洛江流捅个对穿了。
  “洛兄,你先别动怒,”萧子衿虽是这样说着,也不放心的手握了腰间剑柄,“我也听过这黄金城的谣言,据说这黄金城有两道入门的关卡,照我推测,其中一道必然就是我魔教。”
  “与我何干?”洛江流已是强压的火气,他没有萧子衿的心思,许多事情留意不到,现在洛叶不知生死,这原本就看不顺眼的人还突然冒出了婚约,实在令人愤怒。
  “哎呀,”萧子衿一边慢慢的后躲,一边瞅着门外的动静,他道,“洛兄,你想啊,魔教与黄金城有渊源,黄金城的地图又在你父亲的手上,那我两家岂有陌生之理?”
  “与我何干?”相思剑已经出了半鞘,再这样拔下去,他们人倒不打紧,这屋子却要遭殃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呼……”萧子衿赶忙开了门,他早在等这救命的消息。
  那站在外面的小弟子见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吓得吞了口唾沫,少主刚一回来,就在村子外揪住了他,遣他乔装打扮去街上探探消息,他这才刚回来,便对上了明晃晃的剑锋。
  “少主……救我……”
  小弟子哆嗦着,他眉心的剑尖被两根手指夹住,萧子衿面向着他,笑道,“莫怕,街上可曾打探到什么?”
  “打听到了……”小弟子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趁这会儿功夫往柳行路的身边避了避,“今早有一个小姑娘和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从废宅里被逮到了驿馆。”
  闻言,洛江流的剑尖又颤了一下,看得人头皮发麻。
  “还有这个……”小弟子盯着洛江流,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封信来递给萧子衿,“街上的漂亮妹妹给的,说要交给少主。”
  “哦?”萧子衿将信拆开,信上落款,写的是卜知坊主。
  “谁的信,说什么?”洛江流问,他已将相思剑收了起来,恍若无事发生一般,坐到凳子上喝茶。
  “萧竹音的来信,信中说,虽然表面是沈一心和官兵擒拿洛叶,但洛叶极有可能在完颜府中,完颜府中戒备森严,又是奸相安排的府邸,当中肯定蹊跷不少,也不知洛叶她们被关在何处。”
  洛江流皱着眉,事已至此,急也无用,这两位姓萧的不会袖手旁观,那么人救出来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
  洛叶不傻,有些事情一旦说出来,必死无疑,她自幼过得并不比任何人快活,极刑加身也能顶得住,现在只求时日充足。
  洛江流身上的仇太多,可不想再担洛叶这一条了。
  “你过来,”萧子衿笑眯眯的招了招手,那小弟子不情不愿的往前走了两步,他早就听闻了这位少主在临安里闹出来的事,渲染的神乎其神,根本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你将这块玉佩拿着,去卜知坊里交给萧坊主。”萧子衿拿着的这块玉佩,恰是那天他自马夫的身上摘下,“再捎句话给她,就说洛叶救出后,此处相见。”
  小弟子狐疑的看了看他,挪着脚步又往村外头去了。
  萧竹音仿佛早就料到会有回信,让小陶儿守在门口,瞧那年轻弟子探头探脑的在外面张望,忙将人拉了进来。
  见是那上午遇见的漂亮妹妹拽着自己的手,小弟子心里自然欢喜,还没闹清楚情况,便被拉着送到了萧竹音的面前。
  “喂喂,”小陶儿唤了他几声,这年轻弟子仍是呆呆愣愣的只管傻笑,把小丫头惹急了,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这才将他的魂拉了回来。
  “啊?”年轻弟子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小陶儿不满的瞪着他道,“你便是跑来发呆的?”
  “当……当然不是!”小弟子涨红了脸,慌手慌脚的从袖子里掏出块素白美玉来,放置到萧竹音的面前,“这是我们家少主让我交给您的东西。”
  萧竹音的眼神里刹那波涛汹涌,她轻笑一声,道,“可还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有啊……”小弟子讶异的睁大了眼睛,“少主还说,救出了洛姑娘,让您去我们那儿聚一聚。”
  顿了一下,小弟子又神神秘秘的偷问道,“您知道我们住在哪儿吗?”
  “天底下就没有我们坊主不知道的事。”小陶儿不屑的将那年轻弟子连推带搡的赶出了书房门,“好了好了,东西送了,话也带到了,别在这里给我们坊主添麻烦。”
  “哦……”小弟子委屈的扁了扁嘴,“那我以后还能来看你吗?”
  “看我做什么?我又没病没灾的。”小陶儿莫名其妙。
  听着外头少年人的小小心思,萧竹音的指尖划过桌上素白美玉,无奈的摇头苦笑,“我落了一个好大的把柄给你啊。”
  “坊主?”小陶儿将那缠人的年轻弟子赶跑了,这才回来,伸着脑袋往书房里瞧。
  她一直在等萧竹音给她个任务,哪怕只是去驿馆里蹲屋顶都好,但卜知坊里至今却无动作,小陶儿忐忑,生怕自家坊主又犯了那生意人的毛病。
  “何事?”萧竹音将白玉收好,拿起手边的书,微微抬眼透窗看向那院子里的大树。
  平日里,时常有个好高的人抱着酒坛子坐在上头,萧竹音的书看累了,总能瞧见她在上头招手,现而今空落落了许久,那人陷在牢狱中,也不知遭了什么样的罪。
  看着小陶儿那副殷切的样子,萧竹音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耽于书室的女子不慌不忙,她道,“不要忧心,我已让红楼开始行动了。”
  杜轻舞的轿子,从红楼里抬入完颜有晴所住的驿馆。
  她是临安城里赫赫有名的美人儿,琴棋书画皆精,舞姿更为曼妙,其才其能,犹在紫棠之上。
  她今日来,一是受了曾霄汉的钱财,来为完颜有晴跳舞助兴,二是为了与人接头,将洛叶的消息传达出去。
  “杜姑娘。”完颜有晴为她掀开轿帘,少年公子已有些一国之主的气魄,他早闻杜轻舞的盛名,曾霄汉也有心,交到红楼里的银两,足以将杜轻舞买下了。
  “多谢公子。”
  杜轻舞薄纱覆面,却捂得并不紧实,朦朦胧胧里的倾城国色,不似牡丹雍容,却有夏莲清净。
  “我来吧。”驿馆里油滑的主事者韦飞絮忙上前来,替了完颜有晴,忙前忙后的为杜轻舞铺路,他道,“请姑娘准备一下,待会儿且为公子小舞一曲,等到了晚上,还有大场面。”
  “好。”杜轻舞向完颜有晴福了一福,“公子稍等。”便跟着韦飞絮往偏房去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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