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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的秘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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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刚刚酝酿了很久的话。
  “把东西寄回去,然后呢?你甘心就这么回去吗?”卓航一声轻笑。
  我听不出他这笑,是带着嘲讽还是什么情绪,听着叫人心凉了半截。
  肯定是不甘心的。我能进那家公司实习,虽然容易,但是要转正,光有老师和学校的保荐当然没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跟我资质差不多的不在少数。
  上个月,我人情礼节做足了,请了顿三千块的饭局,只是几个小领导而已,给每人又送了烟酒,才听到一句软话。
  我需要这份工作,所以花了血本,那几乎是我留着的救命钱。
  没有毕业证,免谈。我又回想起前天时,那个小领导回答我的冷冰冰的几个字。
  他们说话时的表情,忽然叫我的心口压下了块大石头。
  我喘不过气,就要窒息了。
  “卓益让你留在我这里。”我余光看见,卓航扭头看了我一眼,“毕业证的事情再缓缓,等拿到了再做决定不迟。”
  “他有办法了吗?”我又是一惊。
  “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被抓到时卓益还没动手打人,学校监控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沈诗蓝能一手遮天吗?我倒是不信了。”卓航又是一声冷笑。
  “我真的能拿到毕业证吗?”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着像是卓航认识沈诗蓝似的,而且卓益先前和我打电话时,分明是这事估计没戏了的口气,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绝望。
  “嗯。”卓航又沉默了几秒,面对我的目瞪口呆,只是低沉地应了声。
  我又等了一会儿,他却丝毫没有解释给我听的意思,又不做声了。
  “那……那我也不能去你家,我……”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卓益现在不在东城,我就这么一个人去他哥哥家,不怎么好吧?
  “你不住我家,还有其他地方能去吗?”卓航淡淡回答。
  住他家!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我以为我只是在他家暂时歇脚,他想吃饭,顺便带个我而已。
  但是忽然被赶出宿舍,是意料之外的事,我还没找到住处,确实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卓航的表情却始终十分淡然,就像是跟我说了几句今天天气不错这类无关痛痒的话。
  “我下午就出去找房子。”我憋了会儿,小声回答他。
  “不用,你没钱租房子。”他想也不想,甩出一句话。
  我中气不足地继续回答,“我有……”
  “你跟卓益说过,上个月送礼花了你大半的积蓄,送礼不过几千块,你还能剩多少?租得起东城十五平米的车库吗?”
  说实话,他这么问我,虽然是好心,却有些伤人,但我确实已经租不起车库。
  我觉得自己很可怜,真的挺可怜的,我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谁比我更倒霉。
  我缩在副驾驶座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只能扭头看着窗外。或许我还是应该回去一趟。
  “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许久,我压下心底的情绪,轻声朝他道谢,“但拿不到毕业证,是那对贱人的错,找到房子之前,我会回去跟卓益说清楚。”
  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拿到毕业证,而租房子的钱,对我来说是一笔庞大的开销,我输不起。
  如果付出了这笔钱,仍然不能留在东城,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也许卓航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也许是没听懂,这样的男人,应该理解不了穷人的拮据。
  他只是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了,打了圈方向盘,把车转进一个幽深的私人别墅区。
  东城太大了,以至于,在这边念了近四年书,我也没来过这片富人区,据说近两年,这里的别墅卖到了大几千万一栋的天价。
  卓航看起来挺有钱的,不过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有钱。
  我心里忽然有些惊慌,也有些理解不了,我真的从没听说过卓益有这么有钱的哥哥。
  卓益近两年是发达了,但显摆出来的也仅限于那部几十万的奔驰而已。
  他是不是想不开,做了什么不法勾当?我脑子里立刻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想到之前卓益这小子的不务正业,还确实能干得出这种事!
  我正沉浸于自己的YY之中,卓航已经把车开进了半山腰的一个花园里。
  草坪上正等着一个人,等车子停稳,立刻凑上来替卓航打开车门,“董事长,他们正要走……”
  董事长!
  我学语言翻译这行,当然清楚地明白董事长在公司里是什么地位。
  言情小说里经常会写到总裁这两个字,但其实现实生活中,总裁并不是最高统治阶层,而是低于董事长一级,董事长才是老大,掌握着一个公司的经济命脉,总裁的任命,取决于他。
  这未免显得有点狗血了,就在刚才,我还怀疑眼前这栋三层的小楼房是不是他们租来的。
  就像做梦一样。
  卓航摘掉墨镜,有型的眉峰皱了下,显然有些不爽,没吭声,大长腿一迈,跨出车门。
  他往前飞快地走了两步,似乎才想到我还在车上,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不下车吗?”
  前面那句话,听着是个问句,实际上就是个陈述句。
  等我迷迷糊糊在房间里坐下的时候,看着眼前那个被叫做陈姨的保姆给我倒花茶,才彻底清醒过来。
  “唐小姐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我每逢周一和周五都在。”陈姨笑得和蔼可亲,把桌子上精致的点心朝我推近了一点。
  “可今天是周四。”我想了下,提醒她。
  “因为董事长通知我今天必须来接待唐小姐。”
  我想这可能是预谋好的吧,不然卓航怎么会那么适时地拯救我?
  “唐小姐左手边这道门里面是试衣间,右边是卫生间,这两把是房门和大门钥匙,如果想出门散散心,出了小区门,沿着柏油路往西边走两百多米,有通往城区的公交。”
  陈姨一边仔仔细细给我介绍,一边带着我开门看了两眼试衣间和卫生间。
  试衣间里面空落落的,除了衣架,一件衣服都没有,中间的一张玻璃柜上,落着一层薄灰。
  陈姨见我盯着玻璃柜发呆,立刻歉意地笑了起来,“这房间一直没人住,所以不常打扫,我来得急了,试衣间还没来得及清理,唐小姐稍等片刻。”
  “不急。”我心里倒忽然更加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就行了。”
  跟小说里不一样的是,卓航并没有帮我准备满衣柜的衣服,也没给我备下司机和全天候陪同的保姆,一副任凭我是死是活的意思。

  ☆、004 不要乱碰

  “那好,我替唐小姐清理下房间灰尘就出去。”陈姨回答得干脆利落,“晚饭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没有。”我想了下,摇摇头回答。
  陈姨帮我用吸尘器打扫房间时,衣服就送上来了,司机帮着把我的行李放到门口,只是朝我笑了下,就下楼去了。
  我送了他几步,站在房门口,忍不住地打量起了四周。
  其实这房子并不十分大,底下是一个大会客厅,一个带门的书房。
  二楼就两间房,对面正对着我的是一扇打开的房门,很敞亮,窗户半开着,半透明的纱帘被微风吹得微微掀动,两间房之间有条小走廊,尽头是个空中花园,我看见种了不少花草。
  三楼不知道有什么,楼道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
  我正认真地盯着上面的楼梯看,陈姨的声音忽然在我背后响了起来,“董事长吩咐了,唐小姐可以在这个家里来去自如,但是唯有三楼不能上去。”
  我被吓了一跳,扭头疑惑地看向陈姨,忍不住问她,“为什么?”
  “董事长一直住在三楼,不喜欢有人打扰。”陈姨平静地回答,“有一次,我比规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上去打扫,董事长朝我发火了。”
  “上面有什么吗?”我压低了声音,又忍不住问她。
  陈姨随即朝我笑了,“没什么,也是两间房而已,可能是董事长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吧!”
  我听陈姨一直只是说卓航,没说别人,忍不住追问她,“那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吗?他……没有结婚吧?”
  “没有的,董事长没有女朋友,他喜欢清静,一直都一个人住,只是偶尔先生和夫人会回来看他,住上几天。所以唐小姐不必觉得尴尬。”
  她口中的先生和夫人,一定是卓航的父母了。
  但是她没有提起卓益的名字,我猜想,也许她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那卓大哥的兄弟姐妹不常来玩吗?阿益有没有来过?”我想了下,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她。
  “阿益?”陈姨的表情,竟然如我预料之中,忽然显得有些困惑,“三小姐跟董事长的关系最亲近,偶尔会来,唐小姐说的阿益,可能是我恰好没碰见过吧。”
  很明显,陈姨并不知道卓航口中的弟弟卓益。
  而我,在今天之前,也并不知道卓航的存在,这不是很奇怪吗?他们两人,难道不是亲兄弟吗?
  迟疑的瞬间,我看见陈姨俯身要帮我收拾行李,立刻伸手阻拦住她,朝她笑了笑,“陈姨,不用了,我自己收拾的东西才方便找。”
  “那好,那我先下去准备晚餐。”陈姨也朝我笑着,走了出去。
  我关上门,转身坐在陈姨铺好的床沿上,愣了好久。
  这一整个上午,我都是懵逼的状态。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因为卓航说出了那些只有卓益知道的小秘密,所以我信了他。
  我得给卓益打个电话。
  直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要给这一切的主导者联系。
  我打开自己的包一看,才发现手机黑屏没电了,怪不得一早上都这么安静。
  我匆匆忙忙找出充电器,继续坐在手机边上,等着它开机,几乎是屏幕亮起的同时,我就立刻开机查看信息,未接来电的提示有十几个,妈妈的一个,剩余的全是卓益的。
  还没看剩余的信息,一个电话又追了过来,是卓益。
  “到我哥家了吗?”一接通,卓益就劈头盖脸地问我,“早上为什么手机关机?不知道别人会很担心吗?”
  他嗓门很大,我忍不住把手机挪开耳朵,让他冷静了几秒,才继续和他说话,“嗯,已经到你哥家了,昨天一天没顾得上充电,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你这两天去干嘛了?”卓益愣了下,口气立刻软了下来。
  “去了趟公安局,又去了趟实习公司。”我一边轻声回答他,一边用空着的手,抠自己牛仔裤膝盖上的那个小破洞,“所以,卓航真的是你哥?”
  “唐微微,你别给我打岔,你又去公安局干什么?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去求那些人没有用?”
  “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有这么一个哥哥啊?咱们关系铁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了,你什么亲戚我没见过?怎么忽然多了个哥哥?”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在打岔。
  电话那头的卓益,忽然沉默下来,隔了好久回答我,“嗯。他是我亲哥。你放心,他不是坏人,你住他那他不会欺负你的,等毕业证的事有着落了,你有了工作,再出去找房子住。”
  毕竟一起长大的,我心里想什么,不用明说,他就能猜到。
  “那……我就在这待几天,你下次回东城要记得告诉我。”
  我更加用力地抠着膝盖上的破洞,“还有,阿益,那件事你都是为了替我出头,拿不到证也没关系,不必强求,我也不怪你……大不了我回去,替你照顾你爸妈呗!”
  “你回来干什么?我自己的爹妈要你管?”卓益立刻恶声恶气地回答我。
  “你就留那吧,唐微微,你要是回来了,看你一家人怎么办!还有,我哥的事情你别跟别人说,现在就你一人知道,以后我再解释!”
  他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我听着那头的嘟嘟声,愣了好久才放下电话,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已经潮湿一片。
  如果卓益他们兄弟俩真的能有办法,那我这辈子都要做牛做马感激他们,卓益虽然一时冲动搞砸了事情,可他对我的好,恐怕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从小在学校,高年级的人就不敢欺负我,放学路上也从没被小流氓打劫过零花钱,是因为卓益一直在我面前撑着。
  咱俩是邻居,一直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一定要留在东城。
  我留在东城的理由,也只有他明白。
  陈姨叫我下去吃饭时,天色已经淡黑,我轻轻敲着因为蹲着收拾东西而僵硬的脖子,跟她一起走下楼。
  我以为卓航也在下面,下楼才发现,桌子上只摆了一副碗筷。
  “你们不吃吗?”我愣了下,忍不住扭头问陈姨。
  “我已经吃过了,董事长刚刚出去了,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陈姨朝我笑,“冰箱里放了几样新鲜菜,我不在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烧,董事长临走前吩咐过,让唐小姐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
  毕竟是在陌生人家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想了下,还是低头坐到桌前,拿起碗筷一个人默默吃了起来。
  “唐小姐性格真好,董事长就喜欢这样的,不麻烦。”陈姨进了书房收拾,隐约的话语传到我耳畔。
  我差点被嘴里的饭噎到,更觉得尴尬,或许她觉得我跟卓航交情匪浅吧?
  吃完饭,陈姨就拎着自己的小包走了,过了七点半,这附近就没有公交了。
  目测三百平左右的房子里,就剩了我一人,我把陈姨送到门口,顺便在门口的躺椅上坐了下来。
  顶上的廊灯开着,有小飞虫在飞来飞去,春末了,有花园的地方蚊虫就是多。
  我盯着头顶上的灯,锲而不舍地盯着围着它转的一只大蛾子,直盯得眼睛发花,它飞走了,差点瞎掉。
  挪开视线的同时,我想,还是不要给妈打电话了,卓益会替我打好掩护,我怕自己在听到妈妈声音的同时,会忍不住哭,会露馅。
  以前的唐微微,并不会这么多愁善感,而是打不死的小强。
  上个月,妈妈问我,微微,什么时候把苏臣带到家里来看看呐?
  她的语气,带着期待,然而又有些惶恐,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时,带了多大的勇气。
  将近三年了,我决定和苏臣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已经告诉她。
  终于在临近毕业时,她问出了这句话,在普通人家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一句邀请。
  可我妈,并不是一个不知礼数的人。她不是要故意刁难苏臣,不想见他。
  我今天没喝酒,所以没有借题发挥的理由,于是我拼命忍住了涌上眼眶的潮湿,深吸了口气,站起来走回屋里。
  上楼的时候,我就好了,心口不再堵得发慌。
  陈姨走之前,怕我一个人怕黑,把二楼露台上的小灯也开了。
  走到房门口时,很难不注意到走廊尽头的那些花花草草,我看到一盆熟悉的植物,高高地耸立在玻璃雨棚下,鹤立鸡群的姿态。
  那是昙花,昙花不是很难打理,但不能阳光直晒,陈姨一个礼拜来两次,就不怕明天太阳一出,昙花被晒死吗?
  我忍不住走近它,盯着它看了许久,还是决定把它搬进来,至少放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又怕放在角落,有人走路时一不当心踢翻了它,换了好几个地方,累得我有些气喘。
  “都长了花苞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能开,晒死了多可惜……”我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看着它,想到了自己的命运,和它有几分相似,索性一屁股坐在阳光房门口,长吁短叹起来。
  “没人告诉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能乱碰吗?”忽然,一道清冷的声线冷冰冰地在我背后响起。

  ☆、005 谁都别想活!

  我吓得一瞬间寒毛直竖,从地上弹了起来。
  慌慌张张地扭头一看,原来是卓航。
  他站在二楼和三楼楼梯的交接处,脸色有些疲惫,西装敞着,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我。
  我都没听见车子声音,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一下吓得不轻,半天没缓过来。
  “我是看……看这花……”
  “放回到原处。”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吩咐我,声音冷漠,而又掷地有声。
  卓航并不是十分冷漠的那种长相,但是板起脸的样子,真的让人不由自主有一种压迫感。
  我的解释被他一句话盖住,窘迫地在原地站了几秒,还是默默叹了口气,转身把花搬回到原来的地方。
  好心当成驴肝肺。
  再说,我也不是恶意要窥探他**,搬一盆花,没必要发这么大火吧?
  我心里有点冒火,低着头一个人吭哧吭哧转身回房,关了房门。
  卓航该不会是有双重人格吧?明明陈姨之前还转告,说让我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就行,才几个小时而已,就变了。
  我虽没放在心上,知道这是句客套话,但刚才卓航说话那语气,简直让人无地自容。
  我一个人背靠着房门,在昏暗之中伫立了许久,我听见门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前停顿了一下。
  不一会儿,外面又陷入一片寂静。
  “哎……”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垮下肩头,灰溜溜地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寄人篱下,当知感恩。
  早上,我莫名其妙地就醒了,一睁眼,扭头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天亮了。
  才七点不到而已。
  我不知道,醒这么早有什么事可干,学校的东西都拿回来了,工作也没了,前天去公安局,警察没少给我脸色看,今天再去的话,估计也是于事无补。
  就算结论是卓益没有打人,恐吓苏臣和沈诗蓝是不争的事实。
  在床上又翻来覆去滚了几圈,躺的腰背都疼了,我还是决定起来,再去实习公司一趟,顺便看看郊区有没有便宜的合租房。
  出门的瞬间,我小心翼翼往幽深的三楼看了一眼,因为不知道卓航是否在家,他不在家的话,我得锁门。
  我站在原地,安静地听了会儿楼上楼下的动静,结果是,任何声音都没听见,也许他已经出门了。
  抵达实习公司时,正好八点半,已经是上班时间。
  前台小妹见我从旋转门里走出来,朝我懒洋洋招了下手,“你的东西在这里。”
  我前天来公司整理自己办公桌剩下的东西,先寄存在了前台,本来是想等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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