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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有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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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留在蜀都等义父的消息……”我闷声说。
  母亲神色复杂,叹道:“我知道了……这个义父认得真不是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不孕不育哪里去
  我也觉得认得不是时候,如果早一步认了,太后也不敢逼我给刘阿斗侍寝了。说起这件事我就一阵忧伤,毕竟侍寝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长久下来,还伴随着另一个更严峻的考验。
  那就是,不孕。
  若有一日,太后让太医来查我的身子,那实情如何就瞒不过了,瞒不过,义父不在蜀都,太后恼羞成怒,刘阿斗和我同罪,他也救不下我,那我只有去死了。
  如此推算一番,前途着实绝望。
  我打偏门入了宫,偷偷摸摸绕过太后宫室,却远远见到几个姐姐懒懒散散地说着话,看上去似乎太后并不在宫中。
  我小心翼翼靠近了几步,听到她们的谈话。
  “你们说这回北伐能成功吗?”
  “应该不会出意外吧,丞相可不曾打过败仗。”
  “丞相不会打败仗,可手下人可就难说了。你们没看太后多紧张,亲自去万佛寺上香了。当年先帝亲自率军讨伐东吴,都没见太后这样紧张。”
  旁人嗤笑一声。“那能一样吗?东吴是太后娘家,手心手背都是肉,求谁赢都不行,更何况当时也算是胜券在握,先帝英勇,猛将如云,如今先帝不在了,蜀中只剩赵昀将军,还有个……呵呵……主公阿斗。”说到最后,一声无奈轻笑。
  “主公啊……是指望不上了。太后也看透了,所以这才急着让人繁衍宗室,看能不能生个像先帝雄才伟略的孙子,奈何小祖宗连那裆子事都不会,只是依恋着司马笑,也不知道主公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们又不是傻子怎么知道傻子是怎么想的,好歹如今会行房了,太后催促着太医院下猛药,想来传宗接代也就是主公唯一能为蜀国做的事了。”
  这话听来,真不知是该替阿斗难过还是替我自己悲伤。
  那几位姐姐私下里说的话应不会有假,太后是真在算计我和刘阿斗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我满腹忧伤地回去找阿斗,傻子不知军情火急,犹自与蛐蛐作乐。
  我往旁边一坐,冷哼一声。
  刘阿斗肩膀颤了一下,回过头来看我,欣然道:“笑笑,你总算回来了。”
  我右手支着下巴斜睨他,他那张圆圆润润的白嫩脸蛋真是越看越不顺眼。“陛下,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跟你说。”
  他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用力地点点头。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颤抖着手,自怀中抽出我的压箱宝,沉重地用右手压在桌面上。刘阿斗双目紧紧盯着那书,照着上面的字,缓缓念道:“九——阳——神——功——”
  我攥紧了封面,闭上眼睛,沉重点头:“陛下,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刘阿斗神情一变,肃然点头:“我明白了。”
  我倏地垮下肩,哭丧着脸说:“你根本不明白……”
  你根本不明白,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要教陛下房中术,让他学会宠幸其他女人!
  我干咳两声,背起手,缓缓问道:“陛下可知道,何谓九阳?”
  他如我所料地摇了摇头。
  我深沉地说:“正所谓,三三不尽,六六无穷,九为无极,一夜七次郎固然难能可贵,九阳神功却才是人间至尊。所以你明白了吗?”
  他接着摇头。
  “很好,那我们直接讲重点吧。”
  我放弃与他进行理论上的沟通。
  “天地化乾坤,乾坤生阴阳,所以这世间有男人,也有女人。你就是男人,我就是女人。”我指了指外面的宫女,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她们也是女人。”
  他笑着点头:“这个我就知道了。”
  我惊诧看着他:“你知道?”
  “嗯。”他说,“太后是女人,叔父是男人。”
  我沉默片刻,又问:“那你可知男女区别为何?”
  他仰头看了我许久,方不大肯定地轻声说:“男人一顿吃两碗饭,女人吃一碗?”
  很好,原来我一直是个男人,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
  我一巴掌按在他脑袋上,沉重叹了口气,有些话,白天说不出口,于是我决定将传授秘籍的时间改为晚上。
  殊不知,我真是大错特错了。
  别拿傻子不当男人啊……
  烛光暧昧,我备下文房四宝,甚至从太医院偷来一具人体经脉模型,为刘阿斗一一讲解。
  “这个就是胸部。”我指着那木人的胸口,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男人的胸部,平的。”然后放两个馒头上去,“女人的呢,是这样。”
  刘阿斗恍然大悟:“难怪女人都吃一碗饭,原来还藏了两个馒头。”
  我郁闷地咬了一口馒头,说:“是啊,陛下你真是聪明伶俐一点就透。”
  刘阿斗羞涩地笑了。
  我叹了口气继续往下,指着木人平坦的胯下说:“这个地方,平的是女人的。”然后粘了根萝卜上去,“男人的,是这样的。”
  话音一落,就听刘阿斗一声惊叫:“谁偷了我的萝卜!”
  我沉默地看着他,然后默默地转过头,靠在木人冰冷的胸口,有种去地下服侍先帝的冲动。
  算了,这个步骤也跳过去吧。
  我直接扔出杀手锏——没错,就是《四裤全输》删节片段!
  我将书交到他手中,而后说:“陛下,你尽管看,仔细地看,看不懂今晚就别想上床睡了!”
  刘阿斗似懂非懂地接过书,点点头,又抬头问我:“笑笑你呢?”
  我打了个哈欠,说:“我先睡一觉。”
  早知道……我就不睡了……
  迷迷蒙蒙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到一声厉喝:“司马笑!你好大的胆子!”然后一股力道往我身上一推,我不由自主地往一侧滚去,狠狠地撞上墙,彻底清醒了过来。
  宫灯全点亮了,我捂着脑门,看着屋子里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当中包括了刘阿斗,太后坐在边上,一脸怒容瞪着我。
  我张了张嘴,茫然回望她。
  一本书被扔到了我跟前,太后愤怒质问:“这本书从何而来,你竟然身藏此书,还让陛下阅读!”
  我哆哆嗦嗦跪到她跟前,二话不说便先认错,一边直呼罪该万死,一边琢磨着我到底犯了什么过错。
  因为给阿斗看了小黄书?倒也不至于,太后不是让我们干更见不得人的事嘛,干都干得还看不得一点理论指南?还是除此之外别有他事?
  我偷眼打量周围,这才发现书桌那边似乎有一床的被褥?奇怪,怎么会有被褥?难道是……我之前跟阿斗说的那句——看不懂就别上床睡,所以天才的他就在地板上铺被子睡了!
  想到此节,我顿时汗湿了后背,不知道太后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知道了多少事……这件事情,显然我很难向太后解释,为什么一个小小良人敢把皇帝敢到床下睡,敢让皇帝看小黄书,我看她那愤怒的鱼尾纹,强烈怀疑她已经强烈怀疑我和刘阿斗之前是在演戏骗她了!
  后来我想想,如果当天夜里我没那么早睡着,或者没那么晚醒来,或者太后晚些过来,那么我就不会那么惨,在义父离开第二天就被打入冷宫。
  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太后果然怀疑了,板着张脸,召来三个太医检查我的身子,这一查之下便知我没有破身,那之前便是欺瞒太后陛下,罪不可恕。
  太后脸色铁青,一双美目狠狠盯着我:“司马笑,你胆子也太大了,别仗着有闻人非撑腰就藐视王法!”
  我抖了一下。
  刘阿斗跪在一边帮我苦苦求情,虽然可能他并不太明白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但太后盛怒之下,刘阿斗的面子也不给,关键大概是因为:刘阿斗帮着我一起骗她。
  太后广袖一挥,怒指刘阿斗:“陛下,哀家对你太失望了!今日你再敢替司马笑求情一句,哀家便立刻让人将她推出去斩首!”
  刘阿斗愣在原地。
  这话我听得分明,只要刘阿斗不替我求情,她还是不会立刻办了我,仔细想来,应该还是顾及着我义父的面子。
  我稍稍松了口气。
  但是刘阿斗是个傻子,他没我聪明伶俐,听不出太后弦外之音,只当太后真要杀了我,蓦地挺直了脊梁,直直望着太后的眼睛,脸上泪痕未干,却是无比坚定地说:“母后,你不能杀笑笑。”
  太后冷笑:“陛下又想拿帝位压哀家?陛下今日为一个小小良人就敢这样对哀家,他日三宫六院,这后宫可还有哀家立足之地?我朝以孝治天下,陛下好大一个孝子!不如把哀家也砍了吧!”
  刘阿斗立刻便怂了,垮下肩膀弱弱道:“母后,不是这样的……”
  太后冷然道:“既如此,后宫之事,陛下就不必过问了!来人,将司马笑打入冷宫,把陛下关在祠堂闭门思过!”
  这宫里,谁都知道太后的懿旨大过陛下圣旨。
  毫无疑问地,我和刘阿斗被迫分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高手在民间
  对我来说,这也算不上一件坏事。
  赵拓是在我被打入冷宫的第三天来看我的,当时我正在跟监视我的侍卫讨论兰陵笑笑生的新书《一贱双屌》。我没想到看上去道貌岸然的侍卫大哥竟也喜欢此等读物,他没想到我比他更精通,两人一时之间引为知己,畅谈许久。果然这宫里的正常人都不会拿我当女人。
  所以我对赵拓说:“你一边等等,我们还没聊完。”
  赵拓抽了抽眉毛。
  我还想与侍卫大哥多聊几句,赵拓就黑着脸拍拍侍卫的肩膀,干咳一声说:“别玩忽职守啊。”
  侍卫大哥脸色一正,急忙退了出去。
  赵拓说他是得了太后准许来探望我的。
  “坐吧。”我倒了杯茶给自己,他看了那杯茶许久,才抬眼看我说,“你挺惬意的。”
  我叹了口气,“这里清静,不缺衣食,还有可以说话的知音。”
  “所以你不打算出去了?”他在我对面坐下。
  我挑着眉看他:“你有办法让太后放我出去?”
  他摸着下巴奸笑:“我有办法让你偷偷摸摸出去。”
  “谢谢您呐,你这是想让我被通缉啊。”我白了他一眼。
  “想光明正大出去也不是没办法,太后素来卖我们赵家面子,只要我给你担保,太后不会拒绝,不过软禁的地点是从冷宫转移到赵府,直到丞相回来,你意下如何?”
  我略一思索,反问道:“陛下怎么样了?”
  “知道你没事他也就消停了,还被软禁着,不过是软禁在自己的寝宫,每日被侍寝。”赵拓说到此处颇有艳羡之色,“真是傻人有傻福。”
  我冷睨他,哼哼道:“刘阿斗可不是你这样的人。”他要是赵拓这样的人,估计蜀国处境更艰难。
  赵拓嘿嘿笑道:“自然没我优秀。”
  但刘阿斗终究是给我造成了很大麻烦,我真不知道该感激他还是埋怨他。叹了口气,我对赵拓道:“我要出去。”
  赵拓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小笑笑,想通了,要跟哥哥回府了?”
  我一巴掌拍他脸上。“我要偷偷摸摸出去的那种。”
  若是先让赵昀担保,然后再从赵家溜走,那样会容易一点,但这样一来不免拖累了赵昀,不如直接就从冷宫溜走。
  赵昀微怔了一下,问道:“为何?”
  我摸着下巴说:“蜀都太危险了,早晚被阿斗害死,太后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害群之马……我想去找义父。”
  赵拓的折扇轻轻敲着掌心,似笑非笑:“想去找你义父才是真正原因的吧。”
  被他说穿了意图,我也大方承认了。“老实跟你说吧,太后现在不杀我,只是因为看着义父的面子。不怕说句不吉利的,要是义父许久不回来,或者回不来,她耐性有限,哪天就杀了我了,就算不杀我,也不会让我好过,与其在蜀都熬,还不如去找义父拼一拼。”
  赵拓摇头道:“战场危险,你一个小姑娘……”
  “还有我娘,我带她一起。”
  赵拓扶额道:“那就更危险了……”
  “银剑哥哥会送我们去的。”我笃定地说。
  赵拓笑道:“他听命于闻人非,怎么会让你涉险。”
  “我逃都逃出来了,他不送我去见义父,难道还送我去见太后?”我相信银剑哥哥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赵拓对我的计策始终不太赞成,只说他与我母亲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听他这么说,我便觉得此人是靠不住了,纵然他能同意让我去找义父,那也是左右思量又布置好几天。
  我这么一算,到时候义父都离开蜀境了,我再追就困难了。
  因此我决定,自力更生!
  过程远比我想象的容易,太后估计也没料到我敢逃,便只随意派了两三个人看着我,那些侍卫与我混熟,又见我在冷宫呆得惬意,大概也没料到我会逃,所以看守松懈。
  我朝他们挥了挥爪子,他们便不疑有他地过来了。
  “嘿嘿……”我神秘地笑着,“想不想看兰陵笑笑生最新的小说?”
  那两人对视一眼,又看向我道:“我们看过了。”
  “不是今天早上说的那本哦。”我把书亮了出来,“是蜀都目前还买不到的哦——《四裤全输》!”
  两人将信将疑地接过去,翻了几页,神情渐渐变了。
  我嘿嘿笑道:“怎样,我没骗你们吧。”
  侍卫大哥惊异地看着我,问道:“你从哪里得到这本书?”
  我面不改色道:“赵拓给我的。”
  赵拓素来风流,有这种东西也不稀奇,加上近日他刚来过,两人便也释然了。
  其实这是我这两天刚写出来的。
  “我下午都看完了,所以借给你们看,不过只能借你们一个时辰,记得看完要还啊,不能把书弄皱了!”
  没等我说完,两人就带着书跑了。
  待两人离开,我确定左右无人,才偷偷摸摸溜了出去。皇宫的路我甚是熟悉,尤其是小路,也就是不是人走的路,比如狗洞。
  我一路无惊无险地溜出了宫,不敢停留便直奔家里,彼时母亲正要就寝,看到我一脸便惊诧。
  “笑笑,你……”
  “快收拾东西,我们要离开蜀都了!”我极快地说,“我得罪太后,太后要杀我,我是溜出来的,你把值钱的东西带上,我们快逃吧。我先去隔壁找银剑哥哥,等下门口会合。”
  说完便夺门而出,到隔壁拍门。
  不久便有人开门,我对开门小童说:“让银剑哥哥来见我,就说十万火急。”
  那小童被我的神情唬得愣了一下,急忙点头,转身便去叫人。
  母亲已经收拾好行李出了门来,到我跟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赵拓不是说你没事吗?”
  那个混蛋果然不可靠!
  我长叹一声:“欺君之罪坐实了,蜀都着实不安全,我们去洛阳。我们母女二人上路太危险,让银剑哥哥帮个忙他应该愿意的。”
  说到银剑哥哥,银剑哥哥就到了。
  银剑哥哥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衣服都穿得不是很齐整,气匆匆跑来就问:“出什么事了?”
  我将跟母亲说的话与他重复一遍,然后说道:“银剑哥哥,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银剑哥哥眉头紧锁,我催促道:“再犹豫,只怕追兵就来了。”
  银剑哥哥一咬牙,用力点头:“好,我们马上就走,我给你们找辆马车。”
  闻人府财大气粗,说要马车就有马车。银剑哥哥说世道乱,而且我们是逃亡,不能招摇过市,要一切低调,所以马车也选了最不起眼的一辆,两个轮子一张板,那马撒开蹄子跑起来跟野狗似的,我们娘俩扶着车窗吐了一地迤逦,要真有追兵循着这秽物就能找到我们了吧……
  银剑哥哥因为是闻人府的红人,守城士兵认得他,只听银剑哥哥说要给丞相送信,便忙不迭地开门送我们出城,路上一点障碍都没遇到,所有的苦头都是自找的。
  奔出蜀都一百余里,银剑哥哥找了个地儿让我们缓口气,他怀揣着银剑,对我各种鄙视。
  “才跑多远呢就承受不住了,这离洛阳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银剑哥哥做人就是没金剑哥哥温柔厚道。
  我喘着气儿说:“我们换辆马车吧,反正没追兵。”
  银剑哥哥极目眺望,沉吟片刻道:“嗯,得换了。”
  我心下大喜。
  他又道:“我们要抄捷径出蜀国,再过去便是蜀道,蜀中栈道车马难行,尤其是这辆破马车,你们得下马来自己走。”
  母亲一听,几乎背过气去,估计先帝定都蜀中后她便没有走过那么多路了,父亲去世后她也没有过这么大的运动量了,因此她很是悲愤,这悲愤都冲着我来。
  我只能哀叹一声:“自古红颜多祸水……”
  银剑哥哥沉默片刻道:“你想太多了,我们走吧。”
  我们弃了马车行走,母亲金银赘身,难免行走缓慢,便交予银剑哥哥帮忙,自己紧紧跟在银剑哥哥身后,我又紧紧跟在母亲身后。
  回望蜀都,不禁悲从中来。
  凤凤,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阿斗,会有笑笑替我爱你。
  凤凤,替我照顾阿斗。
  义父,我来了!
  银剑哥哥带着我和母亲翻山越岭,走了两日两夜才过了蜀道,我精疲力竭,长吁短叹,抹着汗问银剑哥哥:“我们到哪里了?”
  银剑哥哥拉了我一把说:“还没出蜀境呢。我记得前面不远有个茶寮,我们走快点,到哪里再休息。”
  如他所说,走了不到两里路边看到一个孤零零的茶寮在古道边风雨飘摇,三张破桌子,几张破板凳,破茶碗,破茶寮……
  见了有客人,那兼任伙计的老板显得很淡然,不紧不慢地问:“客官要点什么啊?”
  “来碗牛肉面!”饿死我了!
  “没有牛肉面。”
  “来碗酸梅汤。”母亲舔了舔嘴唇。
  “没有酸梅汤。”
  “来坛状元红!”官僚子弟就是有追求啊!
  “没有状元红。”
  我们三个都怒了。“什么都没有你还开茶寮啊!”
  老板挑了下眉,“知道是茶寮你们还点这破烂玩意,是来惠顾的还是来踢场的啊!”说着刷的一声,竟就从身后抽出一把刀来。
  有杀气!
  我惊叫一声向后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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