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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公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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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魁梧的汉子显然也听不懂岳瀚在说什么,不过看到岳瀚感激的笑容便也明白他是在感谢他们,连忙摇摇手,告诉他不用在意,那男孩见他笑了,也高兴的笑了起来,指指他身上的衣服再指指他自己,岳瀚连忙点头,“我知道,谢谢你的衣服!”
  “萨克!萨克!”那男孩摇了摇头,然后指指他自己,不停的重复着‘萨克’的音节。
  岳瀚当即明白他是在告诉自己他的名字,立即笑着叫了一声‘萨克’,换来小男孩阳光般的笑容,岳瀚知道自己算是结交到了草原上的第一个朋友,不过这愉悦的轻笑声从岳瀚肚子里发出巨大的咕噜声起,便变成了雷鸣般的大笑,特别是那高大的汉子发出的笑声更是要把帐篷顶掀跑一般,岳瀚有些害臊的垂下了眼。
  那男孩萨克见他不好意思了,也不再笑了,起身跑了出去,不多时便双手捧了一个大碗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铺边的地上,轻轻的拉拉岳瀚的手,指指那碗,示意他吃,岳瀚也不再客气,捧起了碗,那碗里是满满的一碗羊奶,里面泡着一些干馍馍一样的东西,闻起来有一股腥骚味,不过此刻饿的不行,也顾不得了,大口的喝了一口,味道倒也没有想象中的坏,那馍馍被泡的很软,入口就化了,对被饿了不知几天的岳瀚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食物了,整整一大碗,全部被吃完,岳瀚才感觉到了饱胀感,这还是他有记忆以来吃的最多的一顿。
  见他吃的精光,萨克两父子都高兴异常,又是一连串岳瀚听不懂的话语,看来还是得找个懂汉语的人才行,最起码他得弄清楚自己如今身在何处,对着萨克父子一顿比划,两人都摇头,岳瀚也泄了气,做了一个想要睡觉的手势,这回两人倒是全懂了,叽里呱啦的交代了一通,萨克的父亲先一步出去了,小萨克则兴高采烈的比划着要跟岳瀚一起睡,见到岳瀚点头首肯后,立即高兴的往炉火里加上更多的马粪和羊粪,以便能让炉火燃烧到天亮,然后才钻进岳瀚身边的毯子里……
  *
  “姆妈,泪湖的传说都是真的!”露易娜几乎是苍白着脸出现在了母亲的族地,虽然她知道这样很不妥当,按照规矩,未出嫁的哈纳是不允许轻易离开自己的族地去别的族地的,但是此刻的痛苦和恐惧实在让她不知道对谁说起,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姆妈这里。
  这是一个有着不输于露易娜美貌的妇人,虽然两人长的并不相象,但是她们却是货真价实的母女,佳丽丝也是上一任的哈纳,十七年前嫁给了这个邻近的强大部族——古卡族的族长,一个有着三位妻妾且比佳丽丝还大十五岁的男人,同年就生下了露易娜,比起哈瓦族出嫁的其他哈纳来说,佳丽丝无疑已经算是幸运的,族长虽然有好几房妻妾,但对她却依然最为宠爱,甚至生下了女儿后还给她取名叫‘露易娜’,意为‘草原明珠’,这在草原上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了。
  露易娜原本可以在强大富饶的古卡族长大,然而佳丽丝却在她十岁的时候毅然把她送回了哈瓦族,对于这一点,露易娜其实是明白的,却也正因为明白所以不能原谅,和她不同的是佳丽丝是自愿为族付出和牺牲的,甚至她不但有牺牲自己的愿望,也连带决定了她的女儿也必须跟着牺牲,虽然出嫁的哈纳有义务把所生的女孩送回本族教养,但是多少任哈纳中从来没有真正有谁把自己的女儿再送回去过,除了佳丽丝,所以她这等纯粹的牺牲也使得族人对于露易娜更是爱护万分,在这种情形下,纳兰长老对于露易娜不愿遵循命运的坚定也更是心急,怕她的任性不但会丢掉自己的性命,更会毁了佳丽丝在族人心目中崇高的形象。
  而在露易娜的心里,对这个姆妈是又恨又爱,然而出了白天的事后,她第一个反应依然是来找她。
  “泪湖的传说自然是真的!露易娜,你终于相信了吗?终于愿意接受祖先传下来的使命了吗?”佳丽丝慢条不紊的道,从燃的正旺的炉火上取下铜壶,在露易娜面前的小碗里斟满马奶酒,“喝吧,定定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慌张!”
  “姆妈,你出嫁前也去过泪湖朝拜摩崖精灵吗?”露易娜颤幽幽的问道。
  “这是当然的!每任哈纳在出嫁前都必须去跟摩崖精灵告别的!”佳丽丝依旧带着柔和高贵的笑容道。
  “那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现象,或者什么……人?”露易娜要很努力的才能使得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发抖。
  佳丽丝的脸色一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露易娜,不管是什么,那都将是秘密,不能与人言的秘密,我的女儿,你明白吗?”
  当年的事情有第三个人看到了吗?还是那个人终于回来找她了?他还是恨着她吗?或者还是有些爱着她的?
  露易娜看着姆妈瞬间难看的脸,却慢慢平静了下来,看来不光自己,姆妈也遇到过同样的事,这难道便是哈纳朝拜时不允许有他人随行的原因吗?是啊,那样的情景如何能够让人看见?
  露易娜沉静入自己的思绪中,回想起白日里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当她醒来时,自己的衣服被盖在身上,而湖边除了她自己再没有了旁人,除了身上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恍若梦境一般不真实,自己如今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想起还在长老毡房里养伤的李怜花,一滴泪无可抑制的落了下来,注定是与他无缘了,如今也惟有忘了他自己才能不这么痛苦了!
  “露易娜,这件事你还有没有对别的人提起过?”佳丽丝略显急切的声音唤回了露易娜飘远的心神,“姆妈,放心!我没有对旁的人说过,直接便到这里来了!以后也永远不会对人说了,这又有什么好跟人说的呢?谁又会相信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是啊,又有谁会相信呢?”佳丽丝轻叹了一口气,语中也有了从未有过的惆怅,仿佛陷入了她自己的痛苦回忆中,良久才道,“露易娜,今夜已晚了,便在姆妈这睡吧!明日一早,我让泊桑送你回去!”
  *
  天刚亮的时候,岳瀚便已经醒了,第一次离开大哥这么久,在陌生的地方睡觉,没有大哥温暖的怀抱,他根本睡不着,他甚至都不敢去想,怕流眼泪,他答应过大哥不哭的,这么多天了,大哥,你和天朗究竟流落到了何方?
  帐篷外强健的脚步声响起,陆续有人不断的从帐篷门口经过,当一群马蹄声在门口稍停不久又奔腾而过的时候,岳瀚终于躺不住了,看了一眼犹在熟睡中的萨克,小心的离床而起,套上自己的黑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入眼忘去竟然是一片青黄的颜色,那救他的高大汉子正在不远处堆积干草,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见他出来,连忙拍了拍身上的干草碎屑快步走来,脱口便是,“你醒了?”
  相当生硬的汉话,却让岳瀚的眼睛为之一亮,连忙道,“是的,大叔,请问大叔这里还有什么人通晓汉话?”
  奈何这句话对他而言似乎依旧有些难,大汉露出茫然和不好意思的神情起来,岳瀚并不放弃,继续用简单的方式比划着,边慢慢的一字一字的问,“‘醒了’是—谁—教—的?”
  不知道是岳瀚丰富的面部表情还是那大汉终于理解了他比划的手势,几次之后,岳瀚终于从他嘴里听到了个人名‘泊桑’!
  看来这个泊桑应该是懂汉话的,现在自己去找他就行了,指指大汉再指指自己,努力的比划道,“大叔,你—带—我—去—找—泊—桑!”
  大汉用力的摇头,岳瀚以为他没听懂,又重复了一次,这回大汉像是明白了些,指了指那远去的几乎已经快要消失在视线里的马匹和身影,这回岳瀚也明白了,看来自己与那个泊桑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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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哈纳的牺牲/召回邪貂
  哈纳明明去朝拜泪湖,却由古卡族的勇士泊桑护送回族,对此族人虽然有些讶异,却也对此表现出了博大的宽容,毕竟上一任受人爱戴的哈纳是她的母亲,三月就要出嫁,前去古卡族看看母亲,也是可以理解的,纳兰长老更是亲自上前扶她下马,“哈纳,你辛苦了!”
  “长老,你放心,我不会再任性了,我会在依克桑大会上选到对我族最有利的丈夫的!”露易娜低头间轻声的道,沉静若幽兰。
  纳兰长老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言惊楞了半晌,不过是一夜之间,竟然使得那一度坚韧不屈,活力四射的容颜染上了淡淡的愁、浓浓的苦,到底发生了什么?
  “露易娜,发生了什么事?”几乎是从小看着她长大,除了佳丽丝,他该算是她最亲近的亲人了,他疼爱她甚至超过自己的孙女,而她也从来没有什么事情会瞒着他,即便她不愿意接受既定的命运一事,也从一开始便对他坦言了。
  “长老,没有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这该是我的使命,便应该勇敢的接受,完美的完成,像我姆妈一样!”露易娜摇了摇头,咽下所有的遗憾和不甘愿,缓缓走了两步,终究是不放心,转头,轻声的问,“长老,李公子他,他怎样了?”
  “你自己去看看吧!”纳兰长老轻叹了一口气,还真没见过那么倔强的性子,明明长的一副很好说话的脸,不加重熏香的量根本无法让他安静下来。
  一听到长老的叹气声,露易娜便恨不得立即撩起裙摆往长老的帐篷跑去,然而现在族人还不知道有两个外来的人在族里养伤,她还是得小心谨慎才行,连忙大声道,“长老,我送你回去吧!”
  纳兰长老自然明白她的用意,点头道,“好,老朽也正有一些事情想跟哈纳商量一下!”
  走进帐篷,看到面色更苍白,身体更瘦削的李怜花时,露易娜几乎当场痛哭失声,“为什么会这样?秀吉,我不过才几天不来看他,怎么会弄成这样?”
  “他老是嚷着他的爱人有危险,要去找他,昨日中午过后不久,硬是要起身,结果断骨处再次断裂,伤的很严重,长老怕他再这么自残,便命我用熏香使他沉睡!哈纳,你的脸色也不大好,是不是泪湖之行累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李公子我一定会照顾好的!”秀吉担心的看着露易娜仿佛已经脱了色的面容,她现在更担心她,这样的哈纳能撑到依克桑大会吗?怕只怕那时她已经伤心到死去了。
  “让我再看他几眼,过些天等他伤好了,就再也不能留住他了吧!”露易娜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着昏迷的李怜花在说,幽深的美眸里满满的都是眷恋。
  “哈纳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能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怜花他的心里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岳瀚以外的人了,你没见过岳瀚,若是你有机会见到他,你便知道他是多么值得怜花深爱的一个人,他们都可以为了对方死,眼前的惨状便是最佳的证明,我知道这么说,你肯定很伤心,可是哈纳姑娘,既然注定都已经是痛了,长痛还不如短痛,忘了他吧!把眼界放开些,别让怜花对你有更多的歉疚,我相信那也是不想要的东西,对吗?”方天朗听了她们的对话,实在忍不住插口道,虽然对露易娜他也很同情,然而他更心疼怜花受的苦,他和岳瀚是应该得到幸福的,而所有试图插进他们之间的人都是错误的。
  他的这番话让露易娜憔悴破损的心更是疼痛不堪,有些不堪忍受的转身跑了出去,同时也成功的换回秀吉绝冷的目光,“姓方的,看不出你的精神挺好,居然有力气管别人的感情闲事了?今天中午饭看来也可以省了!”
  “秀吉姑娘何必这么苛待方某?这话虽然说的有些重,但是却是点出了事实,怜花感恩于你们救了他,太绝情的话是断然说不出口的,也只有我来说了,难道秀吉姑娘希望哈纳姑娘一辈子抱着对怜花的幻想过日子吗?那不是太悲哀了?”方天朗正色的道,说话之间人已经缓缓坐了起来,动了动手,一点感觉不到疼痛了,看来恢复的不错,再有两天估计就该全愈了。
  “你以为断了哈纳的念头,她就会幸福吗?从救你们的第一刻开始,哈纳的人生就没有幸福可言了!”秀吉虽然知道方天朗的出发点是为了哈纳好,但是她还是不能忍受他轻描淡写般的容易,若非他们的从天而降,哈纳又怎会为了救他们而答应长老的要求?哈纳是最不能忍受用婚姻交换利益的做法的。
  “秀吉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跟我好好说说吗?从我们第一眼醒来,你就对我们诸多怨恨,特别是对怜花,难道这中间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交易在里面吗?”方天朗的神色立即严峻了起来,清瞿的目光一动不动的停留在秀吉的脸上,仿佛要穿透她的心。
  秀吉情急之间脱口而出后就已经后悔不已,然而话已出口,面对方天朗没有压力却分外坚持的眼神,秀吉也第一次没了气势,“具体的原因我不知道,只知道哈纳第一眼见到晕倒的李公子便坚决要救你们,背着族人偷偷把你们搬进了毡房,不过你们伤势都太重了,哈纳只要去求长老来救你们,长老救你们的代价便是哈纳必须参加今春三月的依克桑大会!”
  “那这跟哈纳姑娘以后的幸福有什么关系?”方天朗接着问。
  “依克桑在你们汉语里的意思就是平安,在本族这个大会是很重要的,关系到全族上下今后若干年的生存大计,东西草原的各大领主和部族族长都会不远千里赶来这里参加,而哈纳便会从中选出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做她的丈夫!”秀吉也豁出去了,也该让他们知道哈纳为他们付出的到底是什么。
  “我还是不甚明白,请秀吉姑娘说的更仔细一些!”方天朗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急躁,缓缓的道。
  “这么说吧,这个所谓的丈夫人选取决的并不是人品长相,而是取决于他的权势和财富,还有部落的是否强大,即便这个人是个五六十岁,妻妾成群的人,哈纳也无法拒绝!”秀吉沉痛的道。
  “荒唐!岂有此理!哈纳姑娘为什么要接受这样荒谬的安排?”方天朗当场便剑眉冷竖了起来,这等选亲的条件还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呢!
  “因为她是哈纳,这是她的使命,我族地处偏远,水草不丰,牛羊更是少的可怜,人口却很多,这种情况下,如果不依附强大的部族的保护,我们如何能生存的下去?而联姻是草原上最古老最有效的方法,所以从几百年前,我们哈瓦族便一直有推选哈纳选亲的习俗!”秀吉对于这样的习俗也很迷惘,可是几百年都是如此,谁有权利去反抗?
  “既然是你们的习俗,你又为何说是我们害了哈纳姑娘?不管我们会不会被你们所救,哈纳姑娘的使命不是已经被决定了吗?”方天朗被她说的越来越糊涂了,目前为止,他实在没听出来这跟他和怜花有什么关系。
  “这一任的哈纳不是自愿的,她是被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任哈纳强行推上这个位置的,所以哈纳一直想反抗,按照习俗,哈纳若非不愿意为族牺牲,十八岁生日那天便举行鞭火之邢,只要熬过,便可以出族自由离去,然后新的哈纳便会产生,延续使命,哈纳本是打算了承受鞭火之邢也要获得自由,可是因为你们,她强迫自己答应了长老的条件,在三月三日十八岁生日时举行依克桑大会,你能说哈纳的幸福与你们无关吗?”秀吉激动的反问。
  方天朗怔在了当场,没想到这中间竟然有这么多的内情,如此算来,他和怜花确实受了人家姑娘的情,也确实拖累了她后半生的幸福,可是这些他们事前也不知道啊,若早知如此,怜花和他断然是不会要那姑娘救的,“难怪秀吉姑娘这么恨我们!”
  “是,我一开始很恨你们,要不是你们的出现,哈纳怎么会向长老妥协?可是自从昨天我看到他那么不顾自己性命的想要去找寻他的爱人时,我才意识到,你们其实更无辜,你们不过是无辜被卷进里面的不相关的人,即便没有你们,族里的鞭火之邢也是很难熬过的,哈纳已经认了命,我又如何还能继续的仇恨你们?”秀吉看了眼依旧沉睡中的李怜花,“只希望他醒来后,别再继续这样自虐,即便不承哈纳救你们的情,也不该这么伤害自己!于己于他爱的人都是痛!”
  说完便轻轻的走了出去,方天朗有些敬佩的看着秀吉离去的背影,这个爱憎分明的异族女子让他一直空寂的心第一次激荡出了涟漪。
  *


  在等待泊桑回转的时间里,岳瀚也没有闲着,本来不想再麻烦鬼魅和银雪的,因为银雪正在保胎期间,邪貂一族到鬼魅这代已经所剩无几了,因为邪貂一族每孕一胎至少需三年以上的时间,且不能受惊吓,即便如此,也不是每对邪貂夫妻都有机会做父母的,往往雄性邪貂耗尽精雄死去,雌貂也不一定能成功孕上,是以邪貂的数量也越来越少,雄性邪貂到这一代也只剩下鬼魅这只硕果仅存了,偏偏又爱上了银兔族的公主银雪,鬼魅自己也早就抱着即便成为全族的罪人,也决不放弃银雪的决心,没想到银雪居然奇迹般的怀孕了,怎么不叫鬼魅夫妻欣喜若狂?
  为了庇护他们不被天雷和族类攻击,岳瀚把大师父送的菩提珠和四师傅送的翠玉佩一并交给了他们,这两件物什他贴身佩带了好段日子,沾染着他的气息,加上鬼魅本身的隐居之处若够隐秘的话,是足够时间支持到银雪产子的,然而此刻岳瀚实在是等不及了,大哥不知是生是死,流落何方,单凭着一己之力实在无异于大海捞针,不管如何,惟有找回鬼魅和银雪,才能尽快的找到大哥和天朗。
  找了个离蒙古包不远处的空旷之地,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喜欢粘着他的小救命恩人萨克,岳瀚取出腰囊最底部的一个只有拇指长短的竹管子,从月白绸裤的裤腿上撕下一块铺在青黄的草地上,缓缓打开黑色的盖子迅速的往布料上一倒,立即盖紧,小萨克目不转睛的看着岳瀚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奇怪,白布上什么也没有啊!
  想着手便要去拿那块布看,岳瀚连忙握住他的手,摇头,“不能碰哦!我们走吧!”
  萨克见岳瀚的神情,虽不明白也知道是叫他不要去碰他,连忙点头,又是大大的笑容,反过来牵着岳瀚的手离开,走出几步后,岳瀚悄悄的回头,月白色的绸布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他其实也很没把握鬼魅是否能收到他的召唤讯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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