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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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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娘没有动,只看着宇文长离开的方向,直至从门口再也见不着了宇文长的身影。她突然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觉着自己好像错了,她不了解宇文长,她不了解胡倩,她甚至不了解与她朝夕相处的文祁、素秋、落平阳。她不了解他们每个人的心中作何想法。她觉着头有些痛,她本就是一个自私的人,这一点她清楚得很,可是她不清楚的是,为何别人想的都不是自己,而是他人。

她以前也有想过,她心里不止只有自己的,她有一个未婚夫,这个人是她的下半辈子。可是又能说她真的就将庄墨玄放自己心坎上了吗?她知这个人能护得了她不入帝王之家,她知这个人能护她方家不受朝廷倾轧,她爱的,是这个人对她的百般好,是这个人能给予她的所有依靠,她爱的,明明只有她自己。

方锦娘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看着杯盏中晃荡着的茶水心里有些堵,晃晃荡荡地撒出许多茶水。她放下杯盏,摇了摇头闲着无事又去了安宁殿走走,恰巧胡倩也被翠碧搀扶也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方锦娘时便谴了翠碧下去。

胡倩向方锦娘走来:“少夫人可是将药都喝了?”

方锦娘点了点头。

“这之后宇文长是不会让我派人去煎药了,可这药性却是我无法散去的,三个月后,少夫人一定得出了王宫去找落大夫解了这药性才好。虽说是药性浅,但三分毒对少夫人来说也是极为不好的。”胡倩吐字甚是清晰,方锦娘也认真听着,没有说话,只点了头,她似有些分心,胡倩也看在眼里,后觉着方锦娘许是有些心事,便也就没再说话,只陪着她走了走。

待走了一会后,方锦娘突然停下,胡倩不知所以,也停了下来。方锦娘看了胡倩好半晌才道:“这北境,你住得还习惯么?”

胡倩一愣,看了看方锦娘,风吹着方锦娘的发丝有些乱,胡倩看得出她是没有认真挽发,可方锦娘眼底那种有些落漠的神态让她有些慌神。她想了一会才道:“没什么习惯与不习惯的,我自愿留下便得承受。”

“你可有想过回去?”

“有,我时时刻刻都想着回中原去。在北境,你所见之处只有黄沙,水甚少,一年四季没有什么花开,连绿色也只是那广袤沙漠上的胡杨树而已。”胡倩自嘲般笑了一笑,继续道,“少夫人你是不知,若你过惯了中原的生活,突然让你安家立命在这里过一辈子,你许也是会疯的。”

方锦娘没有说话,只漫无目的地走着,又走到静轩殿时,她转头看向胡倩:“姐姐,这几日莲二可是在做什么?甚少见到他。”

“宇文长将一些琐事交给他去做,好让他分了心神,省得给他找麻烦。”

“姐姐可能将莲二带过来让我和他说说事?”方锦娘此时的神情与方才大不一样,胡倩心中纳闷,但嘴上却又不好说,只点了头,告知方锦娘吃过午膳就将莲二带过来。

方锦娘回了静轩殿只静静地坐在桌案前没有动,待吃罢了午膳,胡倩也确带着莲二来了静轩殿。

胡倩替方锦娘带过了门,招呼了宫女玉木带着她走走,便也轻摇了腰肢在翠碧和玉木的搀扶下向后苑走去。

方锦娘坐着没有动,只轻轻开口道:“现下宇文长的动作,你了解到了几分?”

“军队受挫,损失惨淡,如今宇文长不敢冒大险,这王宫之中,能真正跟着宇文长的不多,但我却有听说……”莲二看了眼方锦娘,方锦娘单手支着脑袋,表情有些淡漠,眼角斜斜上扬,那不屑的模样与冷漠之态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方锦娘因着莲二没有说话便抬起头来看着他,这时莲二才继续道,“我从一些人口中听说,宇文长与中原的一位朝中官员有所勾结,如今中原皇帝昏庸,我怕那朝廷已成了空壳,宇文长会有机可趁。”

方锦娘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保持了刚刚的坐姿,却没刚才的那股懒散劲。方锦娘伸出食指在桌案上画着圈,莲二不明所以,只静静地等着方锦娘说话。

而方锦娘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我派人去查过,查不到那人的底细。我也听说了文将军军营那方走水失了粮草,怕也是细作所为,若不尽快查出,宇文长这方,怕是比文祁更加强大,你我想要除去宇文长怕是更难。”

莲二说完看了看方锦娘,方锦娘微蹙了眉心,唇角也紧抿着。莲二话也不便说太得太多,只站起身推开门准备离开,而这时方锦娘却开了口:“你帮我查一个人。”

“谁?”

“这个人,你知晓的,何必来问我。”方锦娘没有抬头,莲二看着,他看得出方锦娘在想什么,可他猜不透她方锦娘是要做什么。

而那个方锦娘所说的人,他自然也是知晓的。

☆、十七、相思成疾

这几日的药方锦娘依旧在喝,只是她喝得出其中多了几味药,她虽没学过医,但以前落平阳给她喝的药,味道总也是记得的。而这几日的药也恢复了以前落平阳煎给她喝的味道。

宇文长依旧忙碌着,没来看过方锦娘,也自从那夜之后,亦是没有再去过安宁殿。胡倩倒是闲得自在,常走走,亦常去瞧瞧方锦娘。宇文长也吩咐了让人时时盯着胡倩,不让胡倩对方锦娘有半分动作。

胡倩自是知晓宇文长对她的监视,她也不恼,她不对方锦娘做什么,宇文长自然也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自那日莲二见了方锦娘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方锦娘,方锦娘在静轩殿呆着也有些恼心,沙冬青也因着方锦娘的不上心长势也不如了先前那般好,方锦娘瞅着沙冬青的凋枯也不甚开心,遂抽了个午后出去走走。

这一走,却来到宫中一隅。

对面走来一人见了她忙低了头,那男子有着极好看的剑眉,虽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但方锦娘将他的模样记了个清楚。那男子低着头与方锦娘错身而过,方锦娘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那男子离开的背影开口轻道:“文祁?”

那人身子一顿,回过头冲方锦娘一笑:“为夫这般打扮,娘子竟也识得出我?”

方锦娘无奈一笑:“你这腿当日战场上是伤过的,今下也没好,这般过来可没有什么不妥?”

文祁笑了笑,他知晓方锦娘是在关心着他,心里觉着有些舒心,也不跟方锦娘计较了当日她的自作主张。文祁走近了方锦娘,宽大的手捧起方锦娘的脸,仔细地将方锦娘看了看,那细眉,那明眸,那樱红的唇,整张倾城绝色的脸不见,竟已有了大半个月。

文祁不得不承认自己思念着方锦娘,记挂着她过得好不过,宇文长有没有山善待她,又不希望宇文长过好地对她,他百般纠结矛盾终还是策马而来,只为了看一眼就好,竟没想到和她撞个正着,还被她给识了出来。

“你近日……过得可好?”文祁过了好半晌才问出这样一句话来,惹得方锦娘不住地轻笑。方锦娘碍于文祁的大手捧着她的脸,不好点头,只轻答了一声“好”。

文祁看着方锦娘,方锦娘的脸似有些红,阳光照耀下越觉明媚动人,文祁松开方锦娘后微微一笑:“这段日子你过得好与不好怕是当下你都会告知我你过得好,不过锦娘,若是宇文长接下来的动作威胁到了你,那你便想办法通知我,我定能带了你出去。”文祁顿了顿,伸手抚开方锦娘额前碎发,“我本打算现下就带了你回去,但后来一想你也定是不会同意,我就说半月不曾见你,来看看你好与不好,我不带你走,但你得答应我,若有不对,一定得护好自己。”

方锦娘看着文祁,文祁说得很认真,微蹙着的剑眉甚是好看,虽那张脸不是他的,可看着那种熟悉之气方锦娘还是识得的,况且文祁身上带着香,这香方锦娘闻不出是什么,以前也没有听说过,她也只从文祁身上闻到过,很浅很淡,只是靠近时才能闻到的特殊的香。

她似是被这香蛊惑般乱了心神,只点了头像是让文祁放心。文祁看她今儿甚是给面子,也甚是高兴,眉头一舒便也笑开了。

方锦娘傻站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着文祁依旧看着自己没有动,也有些羞恼起来,却也做足了样子,红了脸道:“文祁,你可记得我们来这王宫前的那场火?”

“我记得你当时说军中定是出了细作。”文祁看着方锦娘,见方锦娘与自己谈起了正事也就没有再如先前那般直白地看着方锦娘了,“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方锦娘点了点头,带着文祁走到假山之后,轻声道:“是查了一些东西,但我不能确定,三月之后文祁一定得带兵出战,讨伐了宇文长,这几日,宇文长当是与朝廷之人有所勾结,我会利用这几日将能调查的都查出来。这幕后之人,怕是很难查出来,但军中细作之事,待三月之后我回来便也能知晓一二了。”

文祁听着没有说话,方锦娘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奈何他像是着了魔般不甚理会,只到后来方锦娘推了推他的胳膊,他才回过来看着方锦娘:“我刚刚说什么了来着?”

方锦娘“咦”了一声,没能明白过来文祁所说之话何意时,文祁就大跨一步来到方锦娘的跟前,方锦娘没能反应忙后退一步,文祁哪里能允许方锦娘的逃跑,左手一伸直揽住了方锦娘的腰,方锦娘吓了一跳,不明白文祁是何意图,就只听得文祁气急败坏地嚷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在这方拿到宇文长的把柄,然后回到军中请君入瓮,你打的可是好主意呀!”

方锦娘现下明了了文祁为何会这般生气了,想来也是因了她的只身犯险。

文祁虽是恼方锦娘,但他也是知晓方锦娘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军中事物,当下也不好发火,只拽紧了方锦娘的腰身,方锦娘觉着自己的腰都快被文祁掐断了的时候,文祁方才放开了她。

“我会在这三个月里抽一些时间混进来看看你,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说罢转转身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没有回头一直大步地往前走。

方锦娘看着文祁离开的背影,眼角有些涨痛。文祁的脚因还未完全康复走路有些跛,她想象不到,要做到怎样才能以了将士的头衔只身来到敌营,只为了看一个生命堪近的女人过得是否还好。方锦娘不是感受不到文祁对她的那种不同的感情,那是一种将她捧于手心害怕失却的谨慎,是舍不得丢弃的魂魄。

直至漫天黄沙掩了文祁的身影,这时方锦娘才轻轻开口:“谢谢姐姐为文祁做的掩护。”

胡倩从另一方的假山后面走了出来,伸手拉过方锦娘:“你既叫我姐姐,他又是我恩人的儿子,我不帮着你,我还能怎么办呢?”胡倩笑得甚是好看,“我瞅着少将军颇喜欢少夫人,这样的地方也敢只身前来看看少夫人,动情之深我也能理解的。”

胡倩将“动情之深”这四个字咬得极重,方锦娘愣了神,但片刻又缓和了过来,只轻轻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胡倩的手:“姐姐放心,我知晓轻重。”

倒是胡倩愣住了,忽尔明朗地笑了开去,如同北境大漠之上的艳阳那般明艳耀眼。

方锦娘站着没有说话,胡倩牵过她的手向前走去:“我只是钦羡你命好,遇上了少将军。”胡倩说得甚是开怀,完全没有钦羡之感,方锦娘也随了她乱走着。

这一走,却是迎面走来了宇文长,宇文长看着胡倩牵着方锦娘的手,一路说说笑笑,那阳光打在胡倩那好看而白皙的脸颊之上,脸上泛着被日光所照下的艳丽的色泽,让他看了好一阵心动。

胡倩却是在看到宇文长后就不笑了,只是没有松开牵着方锦娘的手,胡倩迎了上去,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宇文长忙拉住了她:“今儿怎么有心思出来走走,还和锦娘一块?”

“你可是怕我对她做什么?”胡倩倒是不会和宇文长避讳着什么,只一刀就将宇文长砍得遍体鳞伤,却还是只听得胡倩娇翘了嗓子道:“放心,你若真想留了方妹妹,我又怎敢说个不字。”胡倩说完放开了方锦娘的手,方锦娘做为一个局外人自然是不好说话,只静静地看着这两个带着刺的人都不留余地地攻击着对方。

宇文长拽紧了手,直想将胡倩的嘴给堵上,每每见了胡倩,她总是冷言相对,誓要将他从头到脚都嫌弃一遍才能甘了心。而宇文长本就不太高兴的人直想将胡倩拖回房去关上个一两天,不见才得了清静。

而当下宇文长看了看方锦娘,只淡淡看了胡倩一眼,也冷了语言道:“既然你知晓,那你今后就别再做一些杀事!你先退下吧,我有事同锦娘说说。”

胡倩抬头一笑,那一笑,直将了宇文长的心上捅了个十七入刀,让宇文长心里好似不爽快。胡倩迅速地回了一句“是”便也就退了下去。

待胡倩走了好一会,方锦娘看着宇文长,宇文长依旧保持了原来的姿势站立着没有动,手拽得极紧,手背上青筋突起,就是连方锦娘看了,现下也是不敢招惹宇文长的。

过了好一会宇文长才放松了下来,对着方锦娘说了一声“你陪我走走”,就不管不顾地自己向前走去。方锦娘在后方跟着,宇文长不说话,她便也不说,只老实地跟在他的身后。

走过沐阳亭的时候宇文长停了下来,他走向沐阳亭,这里的阳光最是明朗,视野开阔,四周无甚建筑,只有一个亭台,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

宇文长坐下招呼着方锦娘也坐下,这石凳上坐着甚是凉爽,宇文长夏日里常来这里避暑,对这里也有些喜爱。他见方锦娘坐下也不说话,直让方锦娘将这里好好地打量了一番。

这里甚是空旷,说白了就像了方锦娘曾经住的地方,这里和废宫没有多大的区别,阴森寒冷,却也的确是个避暑的好地方,外遭的宫阁因为高于这里的缘故将这里包裹在了其间,虽是阳光将此地照得亮堂,可却不觉燥热,只有微微的凉风吹得方锦娘甚是舒心。

似乎是坐了很久之后,宇文长轻问“见过文祁了罢?”

方锦娘一怔,风吹得胡杨树叶落下,打在方锦娘的手背之上,她突然觉得心口一阵酥麻麻地疼。

☆、十八、宠与舍弃

方锦娘看着宇文长没有说话,便也没有开口,只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开始更加尴尬了起来。宇文长看了看方锦娘的神色,轻抿了唇:“你放心,胡倩有心护着文志成的儿子,我没有任何机会对他下手,我也不会挑明了动他,那只会让胡倩离我越来越远。”宇文长重新换了个坐姿,却是依旧懒散,然后他将自己的腿搭在石凳上,微眯了眼来看着方锦娘。

方锦娘对于胡倩和宇文长之间那种似有若无的放纵早已不甚上心,她只知晓如今这文祁当是回了军营,只是让她恼心的不是文祁,而是宇文长对他们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

方锦娘在这一刹那觉得有些无法呼吸,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堵得慌,有那么一些事,是她方锦娘无法掌握得住的,有那么一些人心是她无法把控好的。

她方锦娘不是宇文长,没有办法窥探到他的内心,亦是无法将事事都做得顺畅。

宇文长知道方锦娘在想些什么,却也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从头到尾一幅散漫慵懒的模样。倒是方锦娘也是恢复得极快的,她转头看着宇文长,明朗地笑了开来:“我与北王你约好的,给你三月缓期,你便也得给我,我想要的。”

宇文长侧过头看着方锦娘,剑眉一扬:“这是自然。”尔后他将腿放了下来,坐直了身子,“你这般在文家与皇家周旋,你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方锦娘没有说话,只站起了身子,向亭外走去,那微扬起的风吹得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她就于这黄沙之中顿住了脚,然后回头看向宇文长,这回眸一笑中,还带了些淡淡的愁:“我想要的,大抵你是想象不到的。”

说完,方锦娘便没再回头,只提了裙摆离开了沐阳亭。

宇文长看着方锦娘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捉摸不透这样的女子,明明处于劣势却硬是要将自己掰到优势这方来。那微扬起的碧绿裙角在金灿灿的黄沙之中那么一晃,直刺痛了宇文长的眼。这黄沙之上,难能可贵的便就是绿色和水源,所以他宇文长想要得到的,便就一定不能放了手。

待方锦娘走后这沐阳亭就静了下来,黄沙在宇文长的脚下打着旋随后才飞向了远方,宇文长也静静地坐了好半晌才站起身来看了看方锦娘离开的地方,这才回了锦鸾殿。

方锦娘回到静轩殿后只呆呆地坐着,晚膳也并未吃些什么就直接梳洗后钻进了被窝。

待方锦娘半夜被腹间疼痛折腾醒了过来时,她眯着眼揉了揉自己的小腹,然后起身走到桌案前,倒了一杯冷茶,小抿了一口,凉浸的茶水顺着向下,她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方锦娘用手抵住小腹想让疼痛有所转移,却没有什么作用。

就在疼痛加剧的这个当口方锦娘也突然明白了过来,定是那没多少药量却含有少量的药性在体内作怪,她本就身体不好,虽然这点药对于平常的正常人来说许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她方锦娘却不可以以自己的身体承受别人能承受的药物。她的这种疼痛是别人的百倍,甚至可能是千倍。

方锦娘死命地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小腹上,越来越沉重的疼痛让她的思绪开始涣散。方锦娘不敢发出半丝声响,她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宇文长,若让宇文长知晓她伤得不轻自然也会让文祁知道,这般一闹,文祁想来也是不会再让方锦娘留在这北境王宫之中的。

方锦娘忍了痛,死命地咬住下唇,唇角裂了开来,腥红浓稠的液体顺着她好看的下巴嘴角流了下来,接着就是下鄂,再然后滴进黄沙之中暗了颜色。

方锦娘站起了身子,左手紧扶了桌案,指甲深深地陷入桌案的缝隙之中。她疼,但她不能出声,她只能一步一步拖了有些虚浮的步子来到床榻边沿跌坐了下去。方锦娘闷哼了一声,腹间传来的疼痛越发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方锦娘一手拽紧了被单,一手抵死了腹部,她费尽了力气才躺在了床上将身子蜷缩成一团,这般才让疼痛在四周的挤压之下变得不那么清晰,许久之后,方锦娘才被疼痛折腾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了过来已是到了晌午时分,玉木传话说让方锦娘去见王妃。方锦娘在房中梳洗了一番穿了淡紫色的外衫,着了淡粉的里衣,腰间系了绛紫色的腰带,因前夜睡眠不好而显得脸色苍白,方锦娘将发没有完全挽成髻,留了些碎发来遮挡住有些惨白的脸,之后又为自己上了些脂粉来粉饰自己那苍白渗人的脸色。

待方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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