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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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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用庄墨玄的说法是,方家早被一场大火给毁了,不留下一个人,除了她方锦娘和未见过世人的方漠莲,那么这般说来,这个人姓方,难道会是方家遗留活下来的人。

莲二见方锦娘没有说话,只紧皱了眉心,却又冷笑着,笑里带了七分的寒,在这夜幕之中显得格外阴森:“你们方家,可也是会做了这般卖国的事儿?”

“胡说,我方家早在三年前就因了走水死了全家,你怎的就确定了是我方家人所为,锦安之中姓方的多了去了。”

方锦娘在听到莲二说到是自己家的时候,又说到了叛国之罪之时,心下委实有些不太爽快,她方锦娘在锦安生活了十九年,她爱自己的家,那么她的亲人们又怎会叛国,这样的话,说给她听她是不会信的。

莲二没有回方锦娘,方锦娘也安静了一会,才勉强地笑了笑。

“你带我回去吧,你的事我必将为你办妥,还请在我为你办妥之时,你要记得你应承过我的,将宇文长与何人私通并且私通之事的详情告知于我。”

方锦娘此时正抬着头看着莲二,那如鹿茸般的眸子里却是清明一片,没有了刚刚的慌乱,莲二心里好生赞叹了方锦娘的应变,就是这般的情况下也能立马稳了心神来同自己讨价。

莲二也不再同方锦娘说些什么,既已是说定了的事,也不必再磨蹭些什么。

当下莲二就将方锦娘扶上了马,带她回王宫,这一路上方锦娘没有同莲二说上一句话,只低垂着头。

莲二倒也是心思缜密之人,他并没有打扰方锦娘,并且他知道方锦娘在想些什么,这时候只需要带着她回去也就够了。

直至夜深了,方锦娘回到静轩殿的时候,还掌着灯,她远远地就看见了文祁斜倚在门槛上,那焦躁烦闷的思绪直抵上了眉心,而这样的他却让方锦娘稳下了心来。

听到有脚步声的靠近文祁抬头看见是方锦娘回来了,忙向前走了过去,当他路过莲二身旁时一拳就向莲二挥了过去,因着莲二没能躲过,就生生挨上了这一拳,嘴角边浸出了丝丝血迹,虽然方锦娘从来都是温润的人,但方锦娘没有出手阻止,只冷冷地瞥了一眼莲二。

“有没有伤着哪里?”文祁看着方锦娘,抬起她的胳膊检查她是否受了伤。

方锦娘被他的举止逗乐了,忙拉开文祁的手笑了笑:“我没事。”说完又转过头看了看莲二,“你便先走吧,说好的事,我一定会办到的。”

莲二倒也还是施了一礼,才转身离开,走过文祁身边的时候,他明显感到了文祁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迫人的力量,他倒也不敢真同文祁在这静轩殿闹起来,便也就大步地离开了。

因着文祁本就对莲二心存着敌意,所以每次见到莲二的时候,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戾气都直逼着莲二,让莲二喘不过气来,而文祁是锦安第一将,他莲二本也不是他的对手,便只得罢了手。

待莲二走远了后,文祁才将方锦娘带回屋子,掩上了门。

轻轻拉着方锦娘在床榻边坐下,文祁才又上下打量了方锦娘:“果真是没有受伤?”

“有你在,莲二敢动我么?”

方锦娘看着烛火中的文祁红了脸,心下也有些羞赧,却还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文祁,文祁被她看得着实不能消化了才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文祁,方家那场大火,后来可有查证死了多少人么?”

这下烛火爆了一声,才将文祁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仔细地低头想了想,才又正色道:“因太傅府是三年前一场大案,皇上令人彻查,因这是那年发生的最大的事件,后来殓尸的结果是皇上公布的,方家一共查找出三百七十二口人。”

见着方锦娘在思考,文祁又问了一句:“可有何不对么?”

“没有,方家本就只有三百七十四口人,除去了我和姐姐,恰恰好死了整个太傅府。”方锦娘拽紧了自己的裙摆,手背上的青筋便是隐约地显了出来,她有些躁,她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那便早些休息罢,想来你也累了……”

就在话还没有说话的这个当口,静轩殿响起了敲门声,文祁低喝了一声“进来”,却见着竟是李林满身伤地踉跄走了进来。

文祁看到李林这副模样忙上前扶了他一把,这下李林才稳住了身子,叫了声“将军。”

待让他歇息了一会儿后,文祁才问道:“你怎的就成了这副模样?”

为李林倒了一杯茶后,方锦娘也坐到了文祁的身侧,文祁扶住了她的身子,她这才仔细地打量了李林,李林身上全是刀剑所伤,看样子是被许多人追杀所致。

“将军,你让我办事,所以我就从那军帐中逃了出来,遇上了其他将军们抓我,所以就一路逃到了这里找将军你来了。”

李林说话的时候有些慌,那种被追杀后的无力之感让他的些脱力,好半晌才将完整的话说完。方锦娘侧过头看着文祁,想知道文祁是让李林做什么,才会这般隐蔽,不过又仔细想了想后,也便是明白了文祁的心思。

文祁看着方锦娘看向自己,回了她一个暖暖的笑,便又回过头来看着李林勾了勾唇角笑了,表示了对他的做法的赞赏。

“你怎的就知道我是让你来这里找我?”

“因为将军需要我,若我逃不出来,将军也是不会再用我的,将军你在这里也无非是来找军师。”说到这里李林回头看了看方锦娘,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方锦娘的本来面目,那眉如远山,那眼如秋波,他看得有些痴,待着文祁轻咳了一声才又红了脸转过头来。

“因着将军会来这里带回军师,所以我想在这里是能找到将军的。”

文祁听罢才又转头看向方锦娘,见方锦娘一直在沉思,没太注意着李林的目光,才又对李林道:“前些日子粮草失火,我与军师估摸着是军中出了细作,你可能给帮我去查其中明细,这军中之人,我必是不能插手进去,不过你可以在暗中进行。”

李林听到这里,忙起身跪下:“将军,此等大事如何能交与我?”

“哼?”文祁勾着唇角笑了笑,那模样带着些势在必得,“李林,前朝御林军统领李权的独子,这样的事对你来说可是大事?”

李林的脸上青白一片,这时方锦娘才抬起头来又仔细地打量了李林,李林不如文祁和唐珣长得那般好看,却也还是清秀一小伙子,被方锦娘这般一打量起来又红了脸。

方锦娘倒却是笑了笑:“我一直觉得你不会是普通人,可也一直没能查出来你是谁,原来是李权的儿子。”

烛火又爆了一下,屋里的光先是暗了下去后又逐渐恢复了光明。

“既然将军都已查出来了,那我便同将军讨一事。”

“你且说无妨。”

微眯了眼,方锦娘看着这两个男人,小心地抿了一口茶才又放下杯盏仔细地听着李林与文祁的对话。

“这事,必是十分危险的,若李林没有回来,请将军善待我母亲。”

听到这里文祁怔愣了一下,他以为李林想要的是功绩,毕竟他的父亲是前朝的御林军统领,对现朝的皇室有着骨子里的仇恨,但他没要权没要利,只要护母周全。

文祁点了点头道:“我都应下了,你便好生着些,去吧。”

李林起来又施了一礼才向了门外走去。

“等等。”方锦娘起身走到李林的身边。

“军师还有何吩咐?”李林看着方锦娘,方锦娘的脸色很是苍白,脸上也并未施任何脂粉,可就是那素面朝天的模样,带了点点的病态,让李林的心重重地一跌。

“我也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军师旦说无妨。”

“如今宇文长与锦安朝中之人有所勾结,我了解到那人姓方,办完将军交待的事后,你且帮我去查查。”

月光透过门照进屋中,恰巧打在方锦娘的脸上,方锦娘在说到姓方的时候,明显身子僵了僵,文祁看在眼里却是没有上前去问,只待方锦娘交待完了李林,李林离去后,才又将方锦娘扶了回来。

“你怎的没告诉我,那勾结之人姓方?”文祁将方锦娘扶到床榻边,为她褪了外衫才又将她的被子盖好。

方锦娘睁大了眼睛,然后侧过头拍了拍自己的身侧:“文祁也睡上来吧。”

文祁怔愣了一瞬才又笑了笑,便就褪了衣衫躺在了方锦娘的身侧。这些日子以来,虽说文祁与方锦娘倒是一直都是同睡一榻,但方锦娘也没有主动招呼过他上床睡觉,文祁也一向安分,只在夜里方锦娘被梦魇住时拥着她罢了。

他躺下后,手一挥,就隔空灭了灯,屋子里瞬间就黑了下来,变得极为安静。

“刚刚莲二告诉我说,与宇文长勾结之人姓方,但具体是谁他现下不会告诉我,除非我给了他这王位。”

文祁侧过身子,眯了眯眼想看清方锦娘,他看得不真切,但却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那份畏惧,他长臂一伸将方锦娘揽在了怀里,方锦娘倒也不挣扎,只伸出来环住了文祁的腰。

“你且听听我的想法。”文祁对方锦娘的动作甚是满意,只舒展了眉目道,“三年前,庄墨玄的确是一把火烧了太傅府,因着是半夜里,便就是没有人能躲得过的。”

“等等……”方锦娘似是想起了什么,皱了眉,文祁经她这么一动,便也没再说话,只等着方锦娘开口,“许多大的家族里,都会挖上一些秘道什么的,爹爹会不会也有?”

“这话虽是这般说,但你是这方家的掌中宝,你爹若是有这些打算应会是告诉你的,那是逃生之道,但是大火之后所细数出来的人数,也恰恰好是整个方家的人数,你说是也不是?”文祁固定住方锦娘不让她乱动,方锦娘一动,他便是浑身上下不舒服。

“再则,方家仅剩得你与你姐姐,以你如今同十四所约定的,你不会同宇文长勾结,你想要的怕是宇文长给不了你的。”文祁顿了顿才又道,“你姐姐我上次探过了,她身子的确不好,若是想与宇文长这北境有所勾结,身子不好,是没有办法的,即便她有通天本事,若宇文长要信她,便就是要见了她本人。”

“你姐姐的易容术的确不错,可是身子骨架却也是女子,这是习武之人一眼便能看出来的,宇文长应当不会同一个女人做交易,就是要,那也得这个女人有本事。”

文祁说到这里,看了看怀里的人,方锦娘依旧还是睁着眼睛没有闭上,只是心中万般奔腾却找不到个所以然来,就是被那个方氏之姓弄得魂不守舍。

“我锦安城之内,方姓人氏多了去了,你怎的就跟自个儿过不去?”说完文祁揉了揉方锦娘的脑袋,因着睡前散下了头发,此刻便又是被文祁揉乱了几分。

方锦娘没有理文祁的小动作,只又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的头在文祁的胸前蹭了蹭,便就闭着眼睡了过去。

这般一蹭惹得文祁浑身上下都觉着没有地方放,只束手束脚就是连拥着方锦娘他都有些不乐意了,唔……这大抵就是引火烧身,可怀中的人却是早早地睡了去。

文祁无奈地叹了叹气,苦苦地笑了笑,心里想着明日起就带了方锦娘回营吧,还是分开来睡安全些,唔……分开睡,安全些。

待文祁心里嘀咕完了之后好半晌才睡了过去。

方锦娘睁开了眼,看着文祁,将他的脸仔细地打量了一翻。

她用指间轻轻描摹着他的眉,他的眼,然后是他的鼻子,接着是有些红润的唇,方锦娘将自己整个小手都覆上了文祁的脸。

方锦娘突然间笑了,那笑里带了些落寞。

“你可会后悔?”

抽离的手却是被迅速地握住,紧紧地没有松开,文祁倒没睁开眼,只是轻轻叹了气。

“那时风大我没听清,现在我听清了。”

声音顿了顿,他将方锦娘的手拉回被子中,好好地为她盖上。

“我不后悔。”他又将她的头抵在了自己的胸口。

“来什么我接受什么,这次,绝不会后悔的。”

月上中梢,方锦娘在听了他这句话后就是沉沉地睡了过去,繁星点缀,竟是没有什么比此刻更让文祁觉得安心。

☆、三二、桃花木钗

当阳光透过窗洒进了房屋中的时候,文祁才睁开了眼睛,昨夜方锦娘睡得甚好,没有闹腾,他也甚久没能睡得像昨夜那般好了。

想到这里文祁侧过身子看向方锦娘,方锦娘似是还没有醒过来,他看着方锦娘那张熟睡的脸觉得十分安心,有些日子没有见到方锦娘了,她似也是清瘦了些许,本就是巴掌大的小脸现下看去就更是消瘦。

文祁的心头有些不舒服,只静静地看着方锦娘好一会,忽而轻轻一笑,将这两月来的担心与忧虑才统统消散了去。

他起身净了脸换了身干净的里衣着了玄青色的外衫,象牙白的袖口处用金丝绣着张牙舞爪的麒麟,衣摆的底部亦是龙飞凤舞地绣着一些图腾。

待文祁洗漱完后他才回过头看向方锦娘,方锦娘此刻亦是醒了过来,坐在床沿边看着文祁。

“娘子看我今日打扮得如何?”

文祁本就俊美,但他从未穿过玄青色的衣服,那颜色太阴沉太灰暗,透出他骨子里的那股邪媚,可今下他穿上了玄青色的外衫,因着袖口与衣摆下方的象牙白底,金丝线勾勒,使得这青也不会青得那么通透,只堪堪显出文祁那挺拔绰约的身姿。

“很漂亮……”

“等等娘子。”文祁走上前打断了方锦娘的话,轻皱了眉头表示不那么高兴,“娘子,形容一个男子的外貌好看不能用漂亮的,女子才用漂亮一词。”

后面的声音是越来越小,惹得方锦娘不住地轻笑:“那你倒教教我,用什么词来形容你才好?”

“像什么英姿飒爽啊什么……”

“得了,不就是长得好看么?”

“娘子不喜欢我长得好看?”

文祁拉过方锦娘的手,为她整理了睡得有些乱的领口,突然瞥到那微开的领口处,唔,浑身便是热了起来,当下后悔地直想快快把方锦娘从床上拉起来。

“好看也无非只是皮囊。”

“娘子你还是怕我长得太好看了,被其他姑娘看上了吧?”文祁没甚管方锦娘形貌与皮囊的评价,只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方锦娘也不和他争执,只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文祁将方锦娘扶了起来,方锦娘便绕到屏风后面换了衣裳,她拿起绛色的外衫叹了口气,心道还不知是何时文祁买与她的,这颜色偏暗,可不正好与他今日所穿的衣服配上了么。

虽是这般做想,但方锦娘还是乖乖换好了衣服出来,文祁看她将自己买来的衣服还真真是穿戴好了后才满意地一笑,那笑就如同了孩子般开心得紧。

方锦娘本就有些瘦弱,穿上这件衣服的时候将腰带一束更加看出了她妙曼的身姿,那衣服的裙摆不大,却是刚好到小腿处向里稍稍收了一些。腰间突然一紧,她抬头看向文祁,文祁也正抬头冲她眨了眨眼睛,再低下头时,便看间腰间多了一块玉,下方掉着火红的流苏,与衣服的颜色也当真算得上是相得益彰。

“这玉……”

“这玉是我娘给我的,她让我交给我的娘子。”文祁说到这里便是没有再说了,他只低头看了看方锦娘,方锦娘看着那块玉就像失了魂魄般没有再动,只是脸上挂了一丝异样的红。

“娘子,今日,我们就回家吧。”

文祁将方锦娘圈在了怀里,小心地将自己的头埋在方锦娘的脖颈处,贪婪地深吸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

方锦娘亦觉得自己全身酥酥麻麻的,文祁身上那不知名的香亦是传到了她的鼻息之中,让她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手中墨玉传来的有些冰凉的温度才让她回过了神来,转头看着文祁,只轻轻一笑道:“我们便是接了晗玥,回家吧。”

文祁面上一喜,就将方锦娘带到铜镜前为她细细地挽着发,这是他第二次为方锦娘挽发,那动作虽还是不太娴熟,但大致上还是能为方锦娘挽上一个漂亮的髻。

那桃木梳在文祁手中飞舞翻转,不多一会就又给方锦娘挽出了一个妇人髻,他透过铜镜看着方锦娘,浅浅地笑了,眉角向上一扬,那浓密乌黑的剑眉斜飞入鬓,煞是好看。

方锦娘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没有动,笑着看着文祁手中的动作,那专注与深情的神情被方锦娘一一看在眼里,待将发髻挽好后,文祁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支桃木钗,那钗的色泽十分好,看得出是一块上好的桃木,上面刻有三朵桃花,一朵已开放了开来,另两朵还处于含苞的状态。

整支钗看上去又是朴素典雅又是好看精致。

“这钗……是你刻的?”

文祁这时又笑了开去:“你怎的就看出了是我刻的?”

“你的手握剑较多,不应该会在手中留着那么多的划痕,一个男人谁会时刻在身上揣着女人的钗子?”

文祁听着方锦娘有些故意压低的声音,没有说什么,只笑着低头在方锦娘的脸上烙下一吻,才又抬起头来看着铜镜中的方锦娘有些惊讶的表情。

“走吧,我们去接了那个小不点儿就回家了吧。”文祁没有说那钗是他花了两个月才刻好的,这两个月来除了上次偷溜出来去看了看方锦娘,便就被那些繁琐的公事给缠住了分不开身来。

他派人从西境运来了一块上好的桃木,这桃木因着时日长久而显出好看的花纹,文祁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块桃木,便就日日在军帐外,月上中梢的时候拿着刻刀,一刀一刀地刻着,借由了月光,因着本也是第一刻这么细致的东西,这双手便是到处都是划痕。

直至了来到北境王宫的前一夜,他才熬了一夜将这支钗刻好,将那三朵桃花,刻出了不同各不相同的韵味。

方锦娘虽是没料到文祁的动作,但却是没有说什么,只起了身,同文祁出了安宁殿。

这日的阳光又是同几日前那般好,方锦娘那身上的绛色衣衫在阳光下看得似是又有些暗,但却又有些亮,这时她才不解地看向文祁,文祁自也是知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牵过了她的手。

“这衣衫的材料是东境以蚕丝而制的,在暗处便是看着暗,可却一到了明光之地,便会有些丝丝光反出来。”

方锦娘没有再问文祁为衣衫是从哪里来的,只轻轻紧了紧文祁的手,文祁看向方锦娘,方锦娘抬头看着文祁笑了笑。

而后她又回过头看了看那安宁殿三个大字,她在这里住了也将近两三个月了,这里被她打理得又是清冷又是简朴,那沙冬青已经枯死了,干枯的叶在阳光中显出一种火烧火燎的姿态。

方锦娘叹了口气,没有再动,回过头来她轻轻地说了句:“我们走吧。”

说完文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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