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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娘叹了口气,没有再动,回过头来她轻轻地说了句:“我们走吧。”
说完文祁就拉着方锦娘走出了安宁殿,同她来到了锦鸾殿。
锦鸾殿里,胡倩端着红豆粥,一勺一勺地喂与晗玥吃,宇文长坐在晗玥的另一侧,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晗玥与胡倩相处十分融洽的场景。
饶是红豆寄相思,寄予的是相思啊。
方锦娘与文祁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家三口,皆没有动作,在他们的眼里,怕是今下才是他们相处最为平静的时刻。
风吹起方锦娘与文祁的发,她们就并肩站在一起,看着屋中的一切没有动。
待到落平阳与素秋到锦鸾殿的时候,素秋也在门外停了下来。
“姨娘~~~你是来接晗玥的么?”晗玥侧头间就看到了方锦娘,忙从榻上跳了下来,直奔向方锦娘。
胡倩手中的碗一滞,就见着一滴泪落入碗中,溅起一些细细碎碎的汤汁。
文祁拦在方锦娘的跟前抱起了晗玥:“行了,你姨娘身子不好,以后就别这样莽莽撞撞的了。”文祁倒也是十分喜欢晗玥,虽是嘴上这般责备着她,但还是将她高高举过头顶又放下来,惹得晗玥不住地尖叫。
方锦娘就站在殿门外没有进去,她低下头轻轻落下一个礼:“姐姐,北王,我们现下就带着晗玥走了。”
宇文长侧过头看了看胡倩,胡倩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亦是没有半分动作,只静静地看着碗中的红豆。宇文长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去吧。”
“晗玥,过姨娘这方来。”方锦娘从文祁的手中拉过晗玥,晗玥看着胡倩,没有动,只任由方锦娘拉着自己的手,“晗玥,跟娘亲告别吧。”
隔了长长的门的距离,晗玥想努力看清胡倩的脸,可是胡倩却是一直低垂着头没有看晗玥。
“娘亲,晗玥同姨娘一道学习去了,晗玥会回来看娘亲的,娘亲要记得等晗玥回来时还给晗玥煮红豆汤喝……”
晗玥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哽咽了,她拉了拉方锦娘的手:“姨娘,我们走了么?”
方锦娘点了点头,就牵过了晗玥。
落平阳与素秋两人跟在他们身后,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晗玥会时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看胡倩和宇文长,眼中带着依恋与不舍。
待晗玥他们一行走远了后,胡倩才抬起了头来看着空荡荡的门外。
泪就顺着脸滑落了下来,宇文长将胡倩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口,胡倩的手死死地抓着了宇文长的衣角,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来。
“晗玥,是不会回来了吧?”
“若你想她了,我便带着你去看她可好?”
接着没有人再说话,只静默着,胡倩却是越来越死命地抓着宇文长,宇文长能感她身上所传来的那份不安感,那是失去晗玥的疼痛,也许,他们,从今以后是不会再见了的吧。
直至夕阳西下,文祁驾着马带着方锦娘策马在这大漠之上奔驰,风吹起他的发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他想再快一点,便就是带着方锦娘回家了。
落平阳因着上次素秋与晗玥两人都不安生,所以就自己带上了晗玥,晗玥倒是坐在落平阳的马背上时安分得紧,落平阳与素秋也感到奇怪。
只是快到了军营的时候,晗玥才又扭捏了姿态,拿捏了嗓音道:“唔,平阳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
听到这里落平阳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他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转过头才发现素秋早已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转念一想原来这丫头与素秋是串通好了,逗着他玩呐。
方锦娘与文祁虽是没有回头看他们闹腾什么,但也听着他们的笑声那般爽朗便也知晓他们定是十分开心的。
文祁也十分高兴,因着他的身前坐着他日夜盼望的人。
直至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军帐才出现了大家的眼中。
他们,终是回家了。
☆、三三、直面揣测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圮地无舍,衢地交合,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
涂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
方锦娘看着晗玥的头一点一点的模样就觉着有些好笑,在北境王宫之中的时候,方锦娘便是教了晗玥《三十六计》,现下却又开始了《孙子兵法》。
可这兵法却是真真比之三十六计又枯涩又难懂,这让晗玥每每在背这些纸制上的小楷都不住地点着头,就差没将脑袋向桌案上死磕了。
方锦娘走到晗玥的身边,拖起了她的小脑袋,晗玥这才醒了过来。
“姨娘……”
“行了行了,休息一会吧,我让素秋去镇上买了些凤梨酥来,你先起来尝尝吧。”方锦娘说罢就扶起了晗玥软糯的身子,晗玥极为听话地站了起来。
她在原地跳了跳,围着方锦娘转了两圈。
然后才牵过方锦娘的手将方锦娘牵到了桌案边,她扯着方锦娘的袖子让方锦娘坐在软榻上,又拿起一块凤梨酥放置方锦娘的嘴边。
方锦娘笑了笑才张开口吃掉了嘴角的凤梨酥。
正当晗玥吃得香的时候,文祁背着手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他一进了军帐就牵起了方锦娘的手:“晗玥,你姨父与你姨娘有些事,你便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哦~”那最后的一声“哦”拖得及长,还未等晗玥回答就已就拉着方锦娘来到了军帐的门口。
“姨父,你肯定又是带着姨娘去骑马了!你就也带着晗玥去呗!”晗玥边吃着凤梨酥,边起身直追着文祁而去。
文祁一瞧晗玥追上来了,忙拉着方锦娘就跑,晗玥就是一个劲儿地在文祁和方锦娘的身后追。
方锦娘倒也不同文祁争什么,只随着他的带领向前方跑去。
刚好跑到了前方看见了素秋,文祁把素秋一拉:“晗玥就交给你了,我同锦娘出去了啊~”
还没等素秋回过神来,文祁就又拉着方锦娘跑开了,只留得素秋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晗玥刚跑过来就被素秋一把给拽了回来。
“晗玥!别人小夫妻出去兜风,你跟着干嘛去?”素秋铁青着一张脸,认真地指责晗玥。
晗玥一听急了,忙跺了跺脚:“素秋姐姐!姨父带着姨娘去骑马呀!晗玥也想去,素秋姐姐就不想去了么?”
素秋一听到骑马二字,就眼前一亮,忙回过头冲着文祁和方锦娘跑开的方向大吼一声:“祁哥!我也要去!”
这一吼倒是将端着药碗的落平阳给吓了一跳,皱着眉看着素秋:“真是个野丫头!”
素秋倒是没有理会落平阳的话,只是走过去用脚尖轻踢了踢落平阳的小腿肚子:“快,我们去追上祁哥,他又带着方姐姐出去溜马了!”
落平阳一把抓过了素秋的手臂:“你刚也说了,别人夫妻出去兜风,你去干啥?”说罢又回过头看着晗玥那张苦皱着的小脸道,“小丫头你也是,你姨娘姨父好不容易见个面,你怎的就这样不懂风情?”
说完,他就松开了素秋的手,端着药碗离开了,回过头时落平阳才落寞地叹了口气,撇了撇嘴嘀咕道:“哎哎,我好好的小师妹,怎的就能送了别人呢?还要装装大方……”
这般一咕哝完,落平阳又跺了跺脚,冲着文祁他们离开的方向就吼道:“文祁你把小师妹给老子弄回来!!药还没喝!!!!”
文祁哪能理他们,直接来到马厩,牵过良驹,先将方锦娘扶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了马。
“驾——”
马儿嘶鸣了起来,落平阳听到这声马的嘶鸣声心头颤了颤:他的方小师妹啊~~~~~
晗玥和素秋也是哭丧着一张小脸没有再说一句话,晗玥十分不高兴,就又气冲冲地回了军帐中坐到了软榻之上,吃完了整盘凤梨酥,直吃得肚子都给撑起了,才放下了,却依旧嘟着嘴甚是不开心。
文祁同方锦娘同乘着一骑,又来到了这大漠之中,这大漠中的黄沙随着风漫漫散散地飘散着。
文祁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牵着马向前走,走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回过头冲着方锦娘笑了一笑:“你呢,今后必定是我妻子,而我的妻子,不能不会骑马的。”
文祁的这句话说得太肯定,让方锦娘都愣了下心神,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后又转念想了想才轻轻地笑了笑。
前几日,落平阳同文祁说的话方锦娘也并非没有听到,落平阳嘱咐文祁自己如果自己不加以锻炼,这腿怕是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是完全残废的,只有多多使用,以后却是还可以再用的。
想必文祁这般带着她出来,落平阳又不争吵也不阻拦,也是受了他的指示罢了。
方锦娘想到这里就笑了笑,没有同文祁说什么,只随着那马的速度慢慢地向前。文祁见着方锦娘没有任何动作,便也是知晓了方锦娘知道他所做这些的原因,便也是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而在这时文祁却松开了缰绳,将缰绳递给了方锦娘:“让你自个儿骑马却不是只让你在马背上坐着,我告诉你啊锦娘,我给你半个月,天天就陪着你出来骑马,你可得给我学会了。”
文祁这般一说虽是有些给方锦娘下了一个死硬的命令,但话里的宠溺之味满满地溢了出来。
方锦娘牵过文祁手中的缰绳,由着在马背上,身子向前一倾就使得马儿不安生了起来,她连忙拽紧了缰绳,想以此来稳住了身子,却不想越是动作越大腿下的马儿越是不安分,这使得方锦娘瞬间慌了心神。
文祁看着方锦娘那般慌乱也不上前帮忙,只轻轻地站在一旁看着方锦娘该做如何动作。可方锦娘那般慌乱的神情,却是文祁第一次见着,心下也有些开心,毕竟他这倒是第一次看见方锦娘六神无主的神情。
他有见过方锦娘半夜里失了魂魄般紧皱了眉角,他有见过方锦娘在面对未知的时候说一声等等,他有见过方锦娘娇翘地叫他一声夫君,现下他才是第一次见着方锦娘的慌与乱。
方锦娘在马背上慌了神,却还是死命地拽着缰绳,文祁看着方锦娘这样一闹,心下也还是怕伤着了他,才轻轻开口道:“放松身子,随着马儿的动作而上下动作,可懂?”
方锦娘没有回答文祁,只是她领悟得甚快,马上就领悟了文祁所说话中的要领,忙稳住了身子,将缰绳松了松,马儿感觉到了背上的人不再那么闹腾,便也放缓了步子。
方锦娘因着体会到了其中要领便也没有再慌张,只随了马的动作才轻轻地动上一动,文祁看着方锦娘,眼里也有些赞赏的神色。方锦娘此刻才低着头看了看文祁,也抿着唇冲着文祁笑了笑。
“你现下试试向前面走走,但不要走得过快,我怕你驾驭不了。”
方锦娘依着文祁的话向前走了走,马儿因着是文祁的坐骑,又因着文祁一直伴在方锦娘的左右,它也不敢造次,便是懒散地向前走了走,方锦娘瞅着马儿如此听话,心头也有些高兴,回过头来冲文祁笑了笑。
这空旷的大漠之中,方锦娘的笑就如天上挂着的艳阳,生生灼伤了文祁的眼,文祁也报以微笑,才上前牵过缰绳,稳住了马儿的身子,将方锦娘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将军!”文祁回头,就看见李林又是一身伤来到文祁和方锦娘的面前。
自从方锦娘和文祁从北境王宫之中回来了后,方锦娘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容貌,军中上下虽是有些讶异,但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不是,文祁本也是一个放荡将军,行军用兵也不同于常人,再加之军中的人也已见识过方锦娘的计谋,全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还是权当她是军师。
一开始方锦娘还有些忸怩,不愿意以女子的身份进入军中,可又敌不过文祁的嘴皮子,便也就应了下来,不过却再也是没有穿上那身绛色的衣服,倒是穿得平平凡凡,却也是难以掩饰了她本就貌美的面容。
李林看着文祁身后的方锦娘,施了一礼,叫了声“军师”,方锦娘点头当作回应,文祁一扬头示意李林说话。
“将军,我照将军所说的去查过了,军中的确是出了细作,但,是谁我还没有找出来,不过我刚刚了解到,西境与军中这细作也是有联系的,他们接下来可能会有一些动作,所以还请将军小心。”李林说完转头看着方锦娘,“军师,我有查过,那人的确是姓方没有错。”
方锦娘的脚下一滞,身子有些没有站稳,文祁幸得手快扶住了方锦娘的身子,才没让方锦娘跌下去,他皱了皱眉,转头对着李林道:“你先去吧,尽快查出来。”
说完李林又施了一礼才退了下去。
文祁转过头双手抓住了方锦娘的双肩,方锦娘的眼里有些茫然,没有焦距,文祁的心里有些慌张地看着方锦娘,轻轻地摇了摇方锦娘的肩。
“锦娘。”那声唤得很柔,却是让方锦娘回过了头来,她看着文祁半晌说不出话来,直至文祁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她才瞬间红了眼眶。
“文祁……”方锦娘说得很轻,轻得有些无力,让文祁的心里一颤,“会是谁,那个人会是谁?”
文祁看了看方锦娘,才将方锦娘拥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锦娘,你现在别动,听我说。”文祁说话的当口又往下压了压方锦娘的脑袋,不让她有半分动作,“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同你去寻你姐姐方漠莲?她易容术了得,会不会就是连你也分辨不出是否是真的?”
方锦娘的身子一怔,就睁大了眼睛。
“别说话。”文祁又打断了方锦娘准备说的话,“我也不是确定,你瞅瞅,你姐夫去世了,可是姐姐还活着,却是活在了热闹集市之中,就是因为易容术极好,可为何不给自己一个简单点的妆容,却生生扮成豆腐西施?”
“后来方漠莲却是连将府都没有进就走了,这中间难道你就真真想得透?我之前有想过,她许是将东西托于别人交到将府来的,可是我又想了想,这事该不可能,这般重要的东西她不应该会交给别人,那么就是她自己交到这边来的,可是她又消失得太快,我派人去查过了,当日没有漂亮的姑娘出城,她应还留在锦安之中。”
“许是你也会说她易容极好,可能易了容出了城,可是这不可能,她既在这锦安中生活了这么多年,要是想走,也绝不会摊上你这个妹妹的。”
文祁说着说着,就感到怀中的人不动了,他立马拉开方锦娘,才看见方锦娘早已怔愣住了,没有再说话。
可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其实这些,方锦娘她统统知晓,只是自己不愿意去面对。
☆、三四、权力霸位
“十四弟可还好?”牢中的光线太于过阴暗,唐珣眯起了眼努力地想要去看清来人,却是没能适应那门打开时透过的光线。
但他还是听得出这是唐珏的声音,他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站起了身子,给唐珏行了一礼,唐珏看到他行礼,眉头一跳,不知晓唐珣是想要做什么,便也没有说话,只等着唐珣开口。
“十哥,珣弟一切安好。”
唐珏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他们兄弟死伤,直到现在活下来的除了他自己,也就是只剩得眼前的这个十四弟,和还在襁褓中的十七弟了。
而唐珣与唐珏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这让唐珏每每在面对唐珣的时候,心头就有一种疼痛的感觉,他们兄弟二人小时候一同放过纸鸢,一同逃过太傅的讲课,一同偷过御膳房的饭食,却就是偏生没有一同坐过牢房。
“十四弟,告诉为兄吧,你到底是想要什么?”唐珏命人开了房门,走了进去,依着唐珣的身侧坐了下来,也不在乎着是否会脏了他的锦衣。
唐珣笑了笑,那笑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显得更是说不出的怪异,唐珣没有理会唐珏那有些烦躁的神情,冷冷的看着唐珣,唐珣的面上虽带了笑,可眼里却是一片冰凉。
他轻轻地靠近了唐珏,压低了声音道:“十哥想要什么,我便是想要什么了罢。”
唐珏冷哼了一声,又看向唐珣,唐珣又恢复了平日那副吊儿郎当的王爷模样,嘴角边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可眼底深处却是更多的玩味与野心。
“你认为,你想要,我便是能让你得到?”唐珏现下也有些发狠,他想要的不过是这江山与霸业,他却是从来不曾知晓唐珣也想要这王位,甚至于假扮着无能王爷这么多年。
他记得当年方锦娘还是庄墨玄的未婚妻的时候,她便告知过自己,唐珣这个人不得不防,野心极大,手段极狠,城府极深,表面平淡无波,暗地里却是在招兵买马,笼络人心,他想要的,与自己所想的,是同一个地方,是同一件物什。
因为他们是兄弟,是血肉相连的存在。
他们不允许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凌驾于自己之上。
唐珏现下明白了,方锦娘当年所说的“血肉相连的存在”是何用意,是用在他兄弟的相对,他苦苦地笑了一笑,只这样坐在唐珣的身侧,没有说话。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唐珏才转过头来看着唐珣:“十四弟,你可知,你想要的这位置,我如果不让与你,你我便是仇敌。”
“哈哈哈哈……”
唐珣的那一声长笑,让唐珏好一阵没有摸清头脑,只看着唐珣没有半分动作。
“你以为,我从何时开始还当你是兄弟?”
唐珏的身子一怔没有回过神来。
“我母妃的死是因着父皇与你母妃,你母妃想要吃我娘亲的莲子汤,说是莲子莲子,定能再给父皇生个小皇子出来,而我母妃当年就是因着莲子汤得到父皇的宠幸,而如今要给你娘亲熬汤,她便也是去做了。”唐珣说到这里顿了顿,笑了笑,转过头看着唐珏那张早已失了色的脸,才又将笑容拉大了些,“可是后来,你娘亲的孩子被那莲子碗汤给毁掉了,父皇就下旨处死了我母妃,这些你可还是记得?”
“可那汤本就是你母妃做了手脚的!”唐珏有些受不住了,只怒吼了一名句,却在看到唐珣的脸时彻底没有气力。
“那汤的确是我母妃熬的,我母妃在其中加了保胎药,是御医交于她的,我母妃有细细闻过了,那也的确是保胎药。可你有没有问过你娘亲,那时候的她,肚子里可真是有个孩子?”
“你娘亲在喝了汤后,因着本就身体过寒,吃不得大补的食物,又因着她月事来了,这般才用了葵水借以堕胎。后来父皇便是处死了我母妃,你怎的就不知道,那个时候,那个林御医也是消失了呢?”
唐珣说完后抬头对着唐珏笑了笑,唐珏起身,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就撞上了墙,好在他稳住了身子,才没能撞上去。唐珣好笑地看着他的神情,摇了摇头:“怎的?直到现在皇后娘娘还没有告诉过你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唐珏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