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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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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娘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你的命是我买回来的,你别想着折腾死你自个儿!”

“好好养着……”

“可那是野种!”一声怒吼,伴着的是方锦娘汹涌而出的泪水。

“那是野种!他没有父亲,就算是生下来,他也不会有我这个母亲!”方锦娘一把抓着颜冥齐的襟口,头发倾散了下来,眼睛里满是泪水,像是失了心疯般大叫:“留下他是让他时时刻刻来提醒着我我是被多少人践踏过的吗?提醒着我那些男人肮脏的手在我身上划过吗?提醒着我我有那么零碎不堪的过往吗?”

“我为何要留下这个嗜我血吃我肉夺我贞操的野种?!”

“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越叫越是止不住地颤抖,颜冥齐没有料到方锦娘会这般一口气和他说这么多,然而所说的每一句都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

他一把搂过方锦娘,不顾她的挣扎,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做他父亲,别伤害自己锦娘。”

这一刻的方锦娘,终于是放声哭了出来。

☆、六十、丧子求婚

颜冥齐看着熟睡的方锦娘,好看的脸上还挂有着浅浅的泪痕,他伸出手来轻轻地为她擦拭了干净。

那日之后方锦娘便是没有再见过落平阳了,只是这般安静的她又似是回到了前几日里,早已没有了那日的癫狂,

颜冥齐还记得,那天的方锦娘抓着他的襟口,如一个走失的孩子,发泄着自己内心里的怨恨。方锦娘本是一个性子极为冷淡的人,却是在那一刻里爆发了出来,哭得像一个孩子,竟是把她这么多年来的委屈都哭了个干干净净,两次被弃之间,方锦娘从来都只是笑着面对,她忘了她还是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

他们都绝口不提起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颜冥齐不提是怕方锦娘想起那些难堪,方锦娘不提是怕自己决心已下弄死了他。

只是就算是方锦娘和颜冥齐不提起,可那渐渐大起来的肚子,却是无法掩饰了过去了。

也就在怀上了孩子的第三个月里,方锦娘的肚子开始了显山露水,颜冥齐在此时昭告了天下,他要娶妻。

方锦娘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大惊,一口茶水还没有咽得下去,生生就呛得自己不住地咳嗽了起来。颜冥齐这时就坐在方锦娘的身边,好笑地看着方锦娘的反应,许久之后才轻轻地拍了拍方锦娘的背。

方锦娘虽也还是很少说话,但是此刻她那静默地看着颜冥齐让他却是有些想要逃,他等了她五年了,从五年前她救下自己的那刻开始,颜冥齐就知道了自己是逃不掉的了,此生都栽在了那一回眸间。

五年后再见,看到她跌坐在其他庸脂俗粉间,他的心也狠狠地跳动了起来,终归还是找到了啊。

那么,又怎么可能忍心放下。

他又为方锦娘斟了一杯茶,方锦娘小心地捧起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端详着杯盏。

“我只是想让孩子有个父亲。”

杯盏中的茶水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方锦娘没有抬头,只是怔怔地看着茶水,没有半分动作。

“锦娘,我不在乎你怎么过来的,我不过问你肚子中的孩子究竟承载了你多大的苦痛,可是,若只能留下他才能留下你,我宁可要这个不是我肉血的孩子来,只求得你在我身边。”

颜冥齐的声音极淡,那好听的声线划过寂静长空,是方锦娘此生听过的最美的情话了,一个愿意认下不是自己骨血的孩子只为求得那母亲留在身边的男人,她方锦娘又是何德何能遇上了如此好的一个男子。

只是方锦娘抬头间还是生生压回了泪水。

“我爱文祁。”

死一般的静,春到了,只有那些来得早的虫儿在门外的草丛中鸣叫。

“就算是他没有来,就算是他放弃了我,我没有等到,我们之间也有伤害,可是,我爱他,因着他说他是我的腿脚。”

方锦娘的声音也是极为清淡的,在这样的夜里越是显得凉薄。

而颜冥齐却是笑了一笑:“我懂,就像我等了你五年你未曾来到一样,我也爱你,因为是当初的你还与了我生命。”

“那么阿齐,让师兄来吧。”

颜冥齐侧过了头没有看方锦娘,五年了,那个叫他阿齐的人终是回来了,可是这个人却不是当初的她了,那时的她可以放肆地笑,可以同他一起侃天说地,不似大家闺秀,不同小家碧玉,只是五年了,她成熟理智到他再也触碰不到了。

“锦娘,再想想。”

那声音里带了丝丝点点的恳求。

“阿齐,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么,人至此一生,不是非要得到什么,也不是一定要跟着命运走。”方锦娘停了下来,笑了,那笑如暗夜里的星光,“我如今的命排就是嫁你为妻,生下这个不得我爱的孩子,然后退出了我与唐珣的五年之约,安生过日子。”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自由,不是跑到另一个囚笼,做一只笼中鸟。”

“我不信命。庄墨玄囚我三年,毁我方家,那时候我没有认命,我从宫墙之上翻身而下摔断了腿,每到阴雨天气就疼痛难耐;三年后我用五年之约,来求得毕生安稳,却是烽火连天,毒素侵体,那时候我没有认命,我让师兄将毒逼至腿部,废了整个腿;如今我被人践踏,怀上了野种,我缘何要在此刻认命,那我从前所失却的,究竟又是做何意义?”

颜冥齐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从未想过,他未曾参与过她那么多疼痛的曾经,这让他的心狠狠地痛着,难以呼吸。

“阿齐。”

“你若是认命,你也不会等我到如今了,你当是能理解我的心情。”方锦娘的话步步都在逼迫着颜冥齐,直将颜冥齐逼到了死路,再也无路可走了的时候,他才看着方锦娘点了点头。

“早些休息。”

可是这夜里,他们谁也没有睡着。

第二日只有落平阳一个人来寻方锦娘,施过几针,喝过了药,方锦娘就是睡下了,只是半睡半醒间,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从她的体内慢慢消失,她挣扎了两下似是为了抓住它,却还是没有再动过半分了,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她永远也抓不住。

只是那腥红的血水染红了被单,不信命的她终还是放弃了另一个生命。

待颜冥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睡在血水中的方锦娘,他红了眼眶问落平阳方锦娘今下是怎样了。

落平阳却只能笑笑:“醒不醒得过来,还得看她自己。”

他收拾了东西走到了门栏处,侧过头来看了看方锦娘,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若真不信命,就给我醒过来!”

方锦娘无法进食,便是由下人熬好了粥来,颜冥齐将粥一勺一勺吹冷了后慢慢地放置到方锦娘的唇角边,她吞下的很少,大多都会顺着唇角流下来,而颜冥齐却是十分耐心地为她小心地擦拭着。

只是他的新娘没有醒过来,她还在睡。

然后方锦娘醒过来的这天,颜冥齐却是在她的床榻边睡着了,方锦娘睁开了眼来,静静地看着颜冥齐熟睡的侧脸,她想起了很早前,大致是在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颜冥齐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安静的模样,因着受了伤所以无法动弹。

方锦娘却是在那个时候救下了他来,她看着颜冥齐的脸,和五年前相比,他更加俊郎了,有着好看的脸,精致的五官,那眉稍有一颗小小的淡痣,淡到极少人可以发现。

她伸出了手来,学着文祁用食指按在她眉心上的动作,小心地按在了颜冥齐的眉心处,刚放上了自己的手却是就被颜冥齐握在了手中。

“怎么不好好盖上被子,手心这么凉。”

这般悉数平常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方锦娘命悬一线而昏迷好几日的担心与害怕,他搓了搓方锦娘的手,然后放进了被单中。

“千……”

“阿齐。”

颜冥齐因着方锦娘的叫声而停止了叫千喜公公,他只静静地看着方锦娘等着方锦娘要说出口的话。

“我已经没事了阿齐。”

房间中又安静了下来,颜冥齐看着方锦娘,再也不掩饰了他自己心头里的那份忐忑,他一把搂过了方锦娘,右手压在方锦娘的脖颈处,死死压在自己胸前没有放手。

“锦娘。”

“嗯?”

“锦娘、”

“嗯。”

“嫁衣准备好了,明日就嫁给我吧,我不知道文祁等你等了多久,但我知道我已经等了你五年了。”

“好。”

夜里起了风,吹得方锦娘的发打着旋然后死死地缠上了颜冥齐的脖子。

☆、六一、泪目相见

方锦娘的身子没有那么快好起来,她每日还是像了从前那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一坐便是一整日,她看着那些静静盛开的花,在这一年的春天里,是方锦娘见证了它们的盛开。

只是在这一路看风景的这天里,方锦娘抬头间,便是看见了文祁。

他于盛开的繁花中静默着。

这般一静默就是好半晌,这段时间对文祁来说,他似是许久没有再见到方锦娘了,她失踪后他拼了命地找,却是在最后放弃了方锦娘,他虽是来到西境找到了唐珣,却是没有放弃寻找她。文祁所有的人脉都动用了起来,只为了找方锦娘一个人。

只是,这两三个月以来,他没有从别人口中得到半分关于方锦娘的消息。

他以为,这便是他们彼此的归途了。

可他又不是太甘心,想到找她,是生是死,都是他此生的念想。

他也曾想过,方锦娘所遇到的是沙盗,怕是凶多吉少,可是只要找回了她,那些又有何关系呢?

只是,如今他面前的方锦娘,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却并无什么外伤,他这才轻轻地松了口气,曾经那些过不去的曾经,却是在这一刻,慢慢地消散了开去。

他面前的方锦娘着了锦衣华服,有着绝美的容颜有着好看的眉眼,她看着文祁没有动,却是在没一会后便是冲着文祁笑了笑,那笑里有着文祁看不透的疼痛,他没有见过笑成这般的方锦娘,那笑里夹带着深深的忧郁。

方锦娘冲着文祁遥遥地点了点头,聊作招呼,文祁看到这里时心口猛地一痛。那个和他从未这般生疏的女子,只静静点头,聊以见面。

他想上前同方锦娘说话的当口,却是看见了颜冥齐以极为亲昵宠溺的姿态站到了方锦娘的身后,也只是冲着他一点头,然后小心地推着方锦娘来到了文祁的面前。

他的手脚瞬间一片冰凉,他似乎是想到了颜冥齐会同他说什么,他想离开,而脚下却是不听使唤,他看着方锦娘那怔愣的模样,早已没了一年前的那种嚣张与自信,她的脸上带有一种疲倦,是谁也无法去捉摸猜测的心理,他与她四目相对,却是再也看不出了从前的那种情愫。

他挪不动自己的腿脚,他此刻才发现若是有那么一天,只一个眼神,能让他万劫不复的,只会是方锦娘这个女人,他此生的最爱、最痛、最恨。

文祁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方锦娘和颜冥齐,忙才又整理了自己脸上的情绪,换上了之前对待方锦娘的表情看着方锦娘,方锦娘低垂着头,没有看文祁,心头却是越发地不安了起来。

颜冥齐推着方锦娘来到文祁的面前,冲着文祁笑了笑。

文祁点了点头,却是见颜冥齐小心地为方锦娘拢了拢她的领口,然后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勾了勾唇角道:“将军怎么在这里?”

文祁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方锦娘因低着头,却是将这动作轻轻地看在眼里,她的眼突然就是一热,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全都涌进了大脑里来,让她疼得厉害,如今的她其实只想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一句:“为什么?就因为当初自己伤了素秋,所以得不到原谅,所以我也就该死么?”

可是方锦娘此刻却是无法抬起头来直视文祁,她觉得自己脏,所以她没资格看向那个优秀的他。

倒是颜冥齐丝毫不避讳,只直视着文祁,看着文祁那怒火中烧的表情,他觉得有些好笑,放弃方锦娘的是他,如今想要夺走方锦娘的,还是他。

而人就是这么一种复杂的生物,他可以自己放弃,可是不允许别人抢夺。

“因着无趣,所以到处走走。”

“这样啊?这几日还是委屈将军了,过几日朕同锦娘成亲,那时,可能会热闹些。”

文祁的耳里冲刺着成亲这两个字,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他记起似乎是在很久以前,他也有想过,要同这个长得貌美的女子成婚,嫁与自己,成为自己的妻,每日清晨起床,能看见她好看的眉眼,每天晚上入睡,能拥她入怀。

可是在今下,他却听到另外一个男人说要娶她为妻,仿佛这就是一个笑话,嘲笑着他曾经的痴傻。

文祁低下头看着方锦娘,那眼中有着死灰一般的静,方锦娘的后背一阵的寒冷。

“恭贺西王了。”他越发地看着方锦娘,“只是这姑娘看着有些熟识,还不知在下是否是识的。”

颜冥齐的心一顿,他这才小心地低下头看着方锦娘,方锦娘此刻如一只困兽般瑟缩了身子,看不清她的表情,因着文祁那淡漠的语气,方锦娘的心头一阵的失落,心一个劲儿地往下沉,沉到不见底的深处,难以自拔。

他有些自责,明知道方锦娘与文祁之间是有着那些不清不楚的恩怨纠葛的,却还是想用方锦娘来伤一伤文祁。

却不想,两个人,是俱伤啊。

“应是识得的,朕的新娘说起来,还同将军是旧识呐。”

颜冥齐虽是心头有些难受,却又不想就这么放了伤了方锦娘的人,他直视着文祁的眼睛,好半晌他才低下头来看着方锦娘,“锦娘,文将军,我记得你还与我提起过文将军在军中很是照顾你。”

方锦娘听到这里身子顿时愣住了,她完全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呆呆地抬起了头来看着颜冥齐。

然而这一幕看在文祁的眼中却是更大的讽刺,那个曾经他爱如生命的女子,此刻在他的面前跟别的男人谈论着从前的自己。

情何以堪啊?

“锦娘?方锦娘?”

而文祁嘴中不住地喃喃着方锦娘的名字,像是很艰难地想起了似的,这话听在方锦娘的耳中,却是生生让她的眼中满含了泪水,她永远无法相信,一个曾经那般相爱的人,为何会这般?怎么会这样?

颜冥齐此刻才更是发现了文祁眼中有着淡漠的神情,有着对方锦娘的怨与恨。

他轻轻地稳住了方锦娘的身子:“没错,方锦娘。”

他将方锦娘的名字咬得极重,文祁这才抬起头来不再看方锦娘看着颜冥齐,眼中的那种疼痛与厌恶显露无遗。

“我当然记得了,这姑娘漂亮得很,只是心有点狠辣……”话越说越是清晰了起来,他又低下了头来看着方锦娘,方锦娘的身子早已是僵硬得不能动弹了,“西王还是要小心着些了罢,指不定哪天会应了那句红颜祸水之说。”

话毕,文祁便是转了身,踏了步向前走,却只听得颜冥齐在后面轻轻道:“等了那么久才碰上的人,这中间再怎么有怨恨有纠葛,只要我爱她,这便够了,就算是毁了我整个人生,我都心甘情愿。”

他的脚下一顿,却是没有再多作停留,大步离开了。

繁花盛开的西境,风一吹,便是飘飘洒洒着大片大片的花瓣。

方锦娘抬起了头来,眼中印下的,只是模糊的人影,越走越远,远到离开了她的生命,远到没有了未来。

那个在繁花飘洒中行走的人,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她觉得心口那块被烙烧的地方无比的疼,疼到没有知觉,疼到心停止了跳动,从今以后,他文祁,果真是放弃她了啊。

泪就这样触不及防地掉了下来。

“锦娘……”

“他已经放弃你了啊锦娘……”

“我知道。”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后来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只能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轻轻地叫了一声文祁。

风一吹,心却止。

“走吧锦娘?”颜冥齐看着这样颓废的方锦娘,心口却是一阵的疼痛,伸出手来遮住了方锦娘的眼睛,感受到她长而密的眼睛在他的手掌心中扫动,一阵酥麻的痒,而心头,却是好一阵疼痛。

那有些温热的泪扫过了颜冥齐的手心,他的心同她一起流泪。

“好。”

花瓣扫过了方锦娘的脸,她在这繁花盛开的地方,美得不可方物。

听到了方锦娘的话,颜冥齐这才放下了手来,推着方锦娘离开了,方锦娘在回去的这一路上没有说过半句话,她只是用沉默来代替了所有的对白。

颜冥齐也像从前那般不逼迫方锦娘,也都随了方锦娘去了,毕竟今天所碰上的这样的事也都不是他们想要的,他只是会为方锦娘觉得痛,那个她赌上了性命去爱的那个人,到了如今。

放弃了她。

这好比说如今的她,连同这一切,她也放弃了自己的性命。

之后的几天里方锦娘没有再出去晒太阳,只是静静地坐在房间中,像是在思考了什么般,从不同其他人说话,偶尔颜冥齐来看她时,同她说什么也只是淡淡的应着。

直至颜冥齐在经过重重打压后确定了成亲的日子,可在婚礼的前一天里,方锦娘却是突然开口了。

“我想要见唐珣。”

☆、六二、沧海桑田

唐珣在看到方锦娘的时候呆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了神来,却看见她身边一直默默伴着她没有说上一句话的男人,又是呆愣住了。

方锦娘看着唐珣的脸上好一阵的千变万化,当下也是咧开嘴笑了笑,颜冥齐在一旁看到方锦娘那如初升艳阳般的笑,心头也是说不出的开心,他静静地看着方锦娘的笑,脸上带着些宠溺的笑。

而唐珣看到这里却是更加止不住地开始神游了起来,他的确还没有回过神来,原来的方锦娘不应该还是文祁的么?怎的当下又是唱有哪出?

他看着方锦娘,方锦娘的脸上有着一丝丝的疲倦,虽是笑得明艳动人,可也是遮挡不住她眼底里的那份倦意,唐珣也就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没有说什么。

西境的海风还是吹得有些冷,尽管是阳光明媚,但是轻轻的风一吹便是吹起了无数的浪来,吹得唐珣的心乱得厉害。

“文祁找了你很久。”

方锦娘的身子一顿,而颜冥齐在听到唐珣的话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却是没有说什么,只静静地看着方锦娘,等待着方锦娘的动作。

方锦娘从唐珣的话里好半晌才回过了神来,却是抬着头直直地看着唐珣的眼睛,唐珣的眼看进去就是深不可测的渊,看不到底,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而方锦娘眼中的平静淡漠也不是唐珣所料想的那般。

方锦娘理了理自己的衣摆,这才又抬起了眼来,平静无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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