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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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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说着让曹顒早日再来之类的话。

    *

    出了平郡王府,曹顒想着明日之事,要到侍卫营报道,领了腰牌后,就是正六品的蓝翎侍卫。

    小满见离郡王府门口远了,勒马凑近曹顒:“爷,有点古怪!”

    “怎么?”曹顒问道。

    “刚刚郡王派回的人进府时,有个门房问他哪儿回来的,先是说打柳芳胡同回来,还提什么‘海棠阁’,见有外人在,随后又改口说是兵营。那几个门房并不奇怪,看样子都是心里有数的。”小满回答。

    曹顒眯了眯眼睛,脸色沉了下来,鬼鬼祟祟的,多半没什么好事。就这一个姐姐,可不能让人随意欺负过去,这件事得好好查查。若是那个讷尔苏真有什么对不住姐姐的地方,那就要演一演小舅子打姐夫的老戏码。

    曹府与平郡王府与曹府都在西城,转过两条大街就到了。

    *

    刚到曹府门口,就有人上来禀报,说是有两位客在厅上等候,来了好一阵子。来人是曹顒在江宁结交的好友永庆与马俊,曹顒心中很是高兴。这两位一位在皇宫当差,一位在京城应试。原本,他打算明天安排好差事后再联系二人的,没想到他们先得了消息。

    久别重逢,朋友间话自然就多了起来。永庆已经成亲,再有几个月就做爹;马俊父亲升了道台,这次他会试中榜,就看四月殿试的名次安排。当年的胖子宁春,虽眼下不在京城,但是听说九月上京完婚。

    曹顒想起方才郡王府的事,因两个朋友比自己更熟悉京城,就开口问道:“两位听说过‘海棠阁’吗?”

    永庆与马俊一愣,望着曹顒的神色有些古怪。马俊还好,留着几分斯文。永庆坏笑起来:“小样,年纪不大,就开始想女人了!”

    真是妓院,虽然心中已经多少有些想到,但是确定后曹顒仍是很失望。原本,对自己那个未见面的姐夫还抱有几分期待的。

    马俊摇头晃脑:“此‘海棠’取‘一枝梨花压海棠’之意,里面竟是些十二三到十四五的清倌人。这两年,京城权贵出手送支‘海棠花’已成风尚。”

    “那‘海棠阁’在柳芳胡同?”曹顒又问了一句。

    “柳芳胡同在西城,‘海棠阁’在崇文,隔着好几里!”永庆回着,像是想起什么,反问:“你打郡王府回来?你知道王爷养外室的事了?”

    马俊忍不住白了永庆一眼,这家伙说话不长脑子,就算本不知道,听了他的话就也都明白了;再看曹顒,脸色不变,眼神却更加深邃。

    *

    平郡王府,内院正房。

    讷尔苏带着一身酒味回来时,已经夜深。曹佳氏一边跟着丫鬟给丈夫更衣,一边略带埋怨道:“怎么偏偏今儿忙,顒儿上午到京,下午来咱们府里了!”

    “我不知道,真是对不住他,明儿再好好请他!”讷尔苏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道:“我下午去柳芳胡同,喝了先生的喜酒!”

    “先生终于接纳路姑娘了,不枉路姑娘痴情苦守,也不枉王爷白替他背了半年黑锅!”曹佳氏侧坐在床上,一边帮丈夫揉太阳穴,一边笑着说。

    讷尔苏突然觉得身子发冷,哆嗦了一下。

    曹佳氏问道:“王爷哪儿不舒服?”

    讷尔苏睁开眼睛:“有点不对劲,右眼皮跳个不停,不会是有什么祸事吧!”

第三十三章 新侍卫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十七,曹顒到京第二天,亦是他到侍卫营报道的日子。

    按例,向曹顒这种新当值的侍卫,需要由其所在旗的佐领、副都统、都统逐级验明正身,随后发给文书,然后才送到侍卫营的。不过,在曹顒还未到京时,各种相关手续早已由曹忠办理妥当,连当值的腰牌都已领到手。曹顒只要拿着这些,去侍卫处报道,就算到职。

    这侍卫营职责就是门户宿卫,说白了就是看大门的,分为内班、外班,在内廷轮值,例如守内右门、神武门、乾清门的为内班;在外廷太和门值班的为外班。每次当值六天,前四天在圆明园宿卫,后两天在紫禁城宿卫。每次当值后能够休沐六天。当值时间虽为六天,但因为好几班侍卫轮更,每班实际是只守门两个时辰。

    离午门还有两三百米远,曹顒就下了马,打发小满原地等候,自己则徒步上前。

    午门前有禁卫把守,查验过曹顒的腰牌后,就放他进去。进午门后,又右转进协和门,然后顺着甬道一直往北,过了箭亭后左转,从景运门出来就是乾清宫广场。广场左侧的连房就是侍卫处,当值的内大臣与笔贴式就在这里办公。路线是曹顒早已打听清楚,并熟记在心的。

    *

    侍卫处,今儿当值的内大臣是护军营都统贵升,前两年跟随康熙南巡过的。因此,听来人自称“卑职蓝翎侍卫曹顒”,就觉得有些耳熟。他看了看曹顒,依稀能够看出小时候的影子。

    贵升笑道:“万岁爷前几日还问起,本以为你还过些日子才能到职!”说着,安排一个笔贴式将曹顒带来的文书都收下归档,又让他打开柜子,将上面左侧格子里的腰牌拿出来。

    贵升将那腰牌递给曹顒:“万岁爷直接点了你的名字,封为三等侍卫。今儿正好我当值你报到,就把你划拨到我名下。先在外班待段日子,等熟悉熟悉规矩再调你去内班!”

    曹顒躬身回话:“卑职全凭大人安排!”

    贵升见曹顒略显拘紧,挥了挥手:“你父亲与你舅舅都是我的前辈,我心里当你子侄般,往后日子还长,不必这般拘束,找把椅子坐!”

    曹顒虽口里应着,但是不好拿大,在靠门口的一把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低下头做恭顺装。

    贵升心里暗暗点头,曹家在江南显赫无比,但其家教却是不凡,这曹顒身上半点不带纨绔子弟的傲慢与无礼。问过笔贴式各班领的出缺状况后,贵升叫人喊来一个侍卫什长,将曹顒指到他们这什中。

    曹顒站起身,见过自己的长官。

    那什长三十多岁,身体高大威猛,瞥了瞥曹顒,见他斯斯文文的,没有半点武人的风采,心里很是不情愿。

    侍卫什长都是有一等侍卫兼任的,别看在宫里他们不打眼,但都是正三品官,和顺天府府尹平级。

    贵升见那什长神色,知道他以貌取人,定是瞧不起曹顒,就道:“德特黑,你不是最佩服创下九连射的曹寅曹大人的箭术吗?还因无缘与他比试深以为憾。‘老子英雄儿好汉’,你与他长子做同僚,想必终能达成心愿。”

    德特黑刚只听头儿说这新来的这个手下叫曹顒,如今知道竟是曹寅之子,脸上添了些许欢喜,眼中多了几分狂热,小簸箕似的大手已经抓住曹顒的胳膊:“小曹,原来竟是你呀,万岁爷亲口赞文武双全的那个!哈哈,差点怠慢了,兄弟莫怪!”

    “大人客气了!”曹顒嘴里说得委婉,心里却翻了个白眼,看来父亲还是这位什长的偶像。不过,这什长就算再崇拜父亲,也不用把那份狂热转移到自己身上,难道他想拉自己比射箭?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德特黑下一句话已经开口:“走,去护军营校场,咱们哥两个好好比试比试。”说完,不容曹顒拒绝,拉着曹顒的胳膊出去,还不忘笑着回头道:“贵统领,又要叨饶了!”

    “你这混货,整日里就想着争强斗狠!”贵升笑骂道。

    这护军营,也在紫禁城里轮职,却与侍卫营稍有不同,他们是宿卫紫禁城的。说得直白点,就是他们是看整个宫城,而侍卫营则是看其中的某些大门。护军营禁卫虽与侍卫营泾渭分明,但是有时候主管却是彼此兼管的。例如这贵升,身上就两个官职,一个是内大臣,统领侍卫这边的;一个是护军营统领,统领护军营那边的。

    *

    东华门外,护军营校场。

    场上除了护军营的兵士外,还有不少轮更下来、尚未出宫的侍卫。看来不少人认识德特黑,有叫“老黑”的,有叫“老德”的。有那好热闹的,知道这德特黑最喜争强斗狠,常带人到这边校场比试,就都围了过来。

    “老黑,和谁比?”有人问。

    “老德,对方是那个营的,如今敢和你叫板的可不多!”有人在旁说。

    “对方怎么还不来,给脸不要是不?”有人驾秧子起哄。

    虽然大家眼睛都没问题,也都看到德特黑后面跟着一清秀少年,但大家除了觉得这少年长得俊点外,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侍卫营中,除了像德特黑这样真正的勇士外,还有不少靠着父祖余荫混差事的勋爵子弟。在他们心中,自然把曹顒看成是后者。

    “吵什么,还不快去找两副两、一石半的弓来!”德特黑是惯用两石弓的,但看看身材略显单薄的曹顒,还是改口叫人找一石半弓。

    待弓箭拿来,德特黑将其中一张弓、一筒箭支递给曹顒,自己拿起另外一张弓。

    旁观的人一片哗然:“什么呀,怎么是这小子?”

    “老黑,你实在找不着人,找爷啊!”

    各种声音七嘴八舌响起,各种轻蔑、质疑的目光望向曹顒。

    曹顒心中对自己这个什长上司有点腻味,却没有想要出手教训他的想法。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何必出那个风头,做人要低调啊低调。同样,他也不打算直接认输。毕竟以后就在这些汉子里混了,若是不露出点真本事,倒叫人瞧不起。

    德特黑与曹顒两人先后各射出三支箭后,傍边的质疑声都低了下去。大家看出来了,这少年手上有几分真功夫。德特黑先射的,射完后看着曹顒的动作,见他抽箭上弓的动作娴熟,拉弦时手臂稳健,知道是苦练过的,满意地点了点头。

    待看到靶子上的箭时,德特黑的脸色就黑了。他用这一石半的弓有点不顺手,又着急看曹顒射箭,最后一支没控好,微微偏离靶心半寸。曹顒的靶子上,亦是两支中靶心,一支偏离靶心约莫一寸。

    德特黑虽然好斗,却不是那种自以为“老子天下无敌”的人,因曹顒是曹寅之子,又是会射箭的,就先入为主认定曹顒箭术精湛,自己定是不敌。如今见他不多不少,只比自己输一点点,德特黑心里就置了气,认为这时曹顒瞧不起他这个对手,故意让他。

    当即,德特黑把手中的弓摔到地上,向围着的人群吼道:“给爷再找副两石弓来!”吼完,瞪着眼睛看着曹顒:“再敢输,你就不配做曹寅的儿子,丫挺的!”

    曹顒涵养再好,也有些恼意,看来今日是非赢不可,否则以后这在侍卫营中就不用抬头做人。他性子是不张扬,但也没有装孙子的癖好。

    德特黑换了使惯的两石弓,试了试,手感正好,冲曹顒抬了抬下巴:“你先射!”

    曹顒厌烦德特黑多事无礼,懒得与他多口舌,取了三支箭,射了出去。没有什么花架子,却都是正中靶心。

    德特黑脸色这才好了些,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射出三箭,亦是正中靶心。

    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曹顒的三支箭又射了出去,仍是皆中靶心。

    德特黑跟着射出三箭,虽然也中靶心,但是却将前面的箭挤落两支。

    德特黑看向曹顒的箭靶,只看见密集的箭尾,将靶心遮了个严实。九支箭在靶子上,没有一支挤脱靶,可见其射入的力度之强,角度之巧。

    德特黑心下叹服:“换靶子,这次咱们比连射!”

    “不会!”曹顒放下手上的弓,非常干脆地回答。妈的,这个莽汉子,你喜欢找人比试不碍事,找到我头上就不对了。他在心里腹诽不已。

    德特黑听了,还以为曹顒故计重施,张嘴就想要骂人。曹顒怕他再说出难听的污自己的耳朵,开口道:“等以后出去见真章,在这里是做杂耍吗?”

    德特黑见曹顒神情淡淡的,听他言语又像是有道理,看了看四处起哄的侍卫兵丁,却是像看大戏地热闹。再看曹顒,从进场到现在,胜不骄、败不恼,年龄不大,却沉着冷静,不像其他年轻人那般浮躁。

    “好,小曹,箭术不错,老德服了!”德特黑放下弓箭,上前拍着曹顒的肩膀道。

    四周看热闹的,见曹顒稳稳当当地赢了德特黑,都直叹差点看走了眼。军中最佩服强者,曹顒的外形虽离强者差了不少,但手上却是实实在在的真功夫。因此,就有不少人追问:“这小伙子不错嘿,谁家的后生?”

    德特黑看了看大家,略带几分得意地介绍道:“这是新到的三等侍卫曹顒,以后就是我们什的了!”

第三十四章 纳兰

    东华门外,护军营校场。

    “这是新到的三等侍卫曹顒,以后就是我们什的了!”德特黑介绍道。

    德特黑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中就走出两个人来,都是侍卫装扮,腰上挂着腰牌。一个年纪略长,二十六、七,留着短须;一个年轻些,二十来岁,脸上带着几分痞气。

    “头儿,这就是新到的兄弟?身手不错啊!”那年轻的笑着开口。

    曹顒觉得声音有些耳熟,转头望过去,却是个并不陌生的面孔,就是昨天上午进城时遇到的那个调戏紫晶的纨绔。

    “是你们兄弟两个在这里啊,小曹,这是咱们什的纳兰兄弟。”德特黑对曹顒道:“这是二等侍卫纳兰富森,那个是三等侍卫纳兰承平,两人是同族兄弟!”

    曹顒双手抱拳:“曹顒见过两位纳兰兄!”

    “曹兄弟与江宁曹织造怎么称呼?”纳兰富森很是亲切地问道。

    “正是家父!”曹顒回答。

    纳兰富森刚想要再说什么,却被纳兰承平打断:“德头儿,来了新兄弟,本应接接风,但是咱们什兄弟不少都出宫去了。要不这样,今儿给承平个面子,咱们先去贵宾楼喝酒去!”

    德特黑有些为难,下午还有点事需要处理;纳兰富森亦是面露难色,看来眼下时间不便。

    纳兰承平暗暗得意,就是知道两人都不得空才这样说。和这个姓曹的好好拉拉关系,拉他去为宝格格比试,既能够打压那些蒙古人的嚣张气焰,又能够巴结宝格格,何乐而不为?

    果不其然,出了午门,德特黑与纳兰富森就对曹顒交代了一番,都说把接风宴挪到明日,随后各自归去。纳兰承平却似年糕一样,粘上了曹顒。

    曹顒心性懒惰,对这个油头粉面的纳兰承平又完全没有好感,哪里会浪费心神应付他。只说是初来京城,还要去拜会亲朋故旧,改日再请他喝酒赔罪。

    “曹兄弟,不给面子不是?”纳兰承平见曹顒三番五次推托,心中有些恼,口气就难听起来:“爷请你喝酒,是给你面子。知道爷是谁吗?明珠相国是爷的叔爷爷!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谁不给爷几分面子!”

    曹顒看着纳兰承平得意扬扬的模样,很是奇怪,莫非自己记错了,明珠不是罢相十来年了吗,好像去世也有五、六年,怎么纳兰家族的人如今还打着他的旗号嚣张。

    没等曹顒没开口,就听不远处有人笑道:“纳兰承平,又满嘴喷粪呢?怎么着,昨儿那口马粪没尝出滋味,还想要再来一口。”随着说笑声,几个人走上前来。

    纳兰承平被道出糗事,气得脸通红:“完颜永胜,你别太过分!”

    刚刚说话那人又道:“过分怎么着,爷就见不惯你整日把纳兰家挂在嘴上的德行!”说完,却是笑呵呵地看向曹顒,抱拳见礼:“曹世兄,还记得小弟吗?家父前几年曾任过江宁总兵。”

    前几年的江宁总兵,那不就是永庆之父万吉哈吗?这永胜竟是永庆的弟弟。怪不得看着有些面熟,前几年曾见过三两面。因好友永庆的经历,曹顒对这位总兵爱子并不亲近。两人当时都是孩童,如今都成了少年模样,曹顒一时才没认出来。

    曹顒抱拳回礼后,见纳兰承平还要再开口的模样,就略带好奇地开口询问:“纳兰兄,那马粪又是什么典故?”

    跟着完颜永胜的几个少年又是一阵大笑,纳兰承平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有愤愤地瞪着他们。

    曹顒得了空,嘴里说着“告辞”,人已悠哉离去。

    纳兰承平瞪了完颜永胜一眼:“这姓曹的小子箭术精湛,正好哄他出面与蒙古人比试,偏你多事。既然你们是旧相识,我就不管了,若是宝格格埋怨下来,与我可无干系!”

    完颜永胜望着曹顒的背影,冷笑道:“万岁爷亲口赞过的,箭术岂会不精湛!”

    “就他,五品小官的儿子,还万岁爷亲口赞过,这太胡扯了!”纳兰承平摇头不信。

    “五品小官的儿子?”完颜永胜似笑非笑地看着纳兰承平:“谁这样告诉你的?”

    纳兰承平有些惊愕:“刚听福格堂兄提,什么江宁曹织造,织造不是正五品吗?”

    完颜永胜点了点头:“是正五品,却是连总督巡抚都要巴结的正五品!”

    纳兰承平很是茫然,完颜永胜看他那笨样子,心底鄙视:“你素日里竟跟着我们出入平郡王府,却不知道福晋是谁家出来的千金贵女吗?”

    “平王福晋,曹佳氏,这我知道啊!”纳兰承平还是似懂非懂。

    完颜永胜懒得再和这个笨蛋掰扯,直截了当地说道:“这曹顒就是平王福晋的胞弟,郡王的小舅子。”

    *

    城西,曹府。

    曹顒刚进府,魏黑魏白两兄弟就上前回话。

    “公子,都打探好了。那边一个两进的四合院,住着一名美貌女子,妇人装扮,院子里除了两个小丫鬟,还有两个煮饭婆子,两个护卫。还有个中年男人,像是个管家,要不就是账房!”魏黑禀报说。

    曹顒不耐烦做“奴才”,也没行去做“主子”,在江宁时有府里规矩束缚,不好出格;这回来京,就让身边带来这几位改口换“公子”,结果紫晶与小满他们死活不依,叫“大爷”的仍叫“大爷”,叫“爷”的仍叫“爷”,只有魏家兄弟两个,不是曹府家奴,没有那么多讲究,改口叫“公子”。

    “公子,照我说,就把那小娘皮抓来,吓唬吓唬,若是还敢不要脸的继续纠缠公子的姐夫,就处理了她。”魏白虽在曹府当值几年,但仍是带着几分江湖匪气。

    曹顒摇了摇头:“不过是个弱女子,根源不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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