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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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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初瑜说这个,曹道:“你若不说,倒是忘记这茬了!那庄子写地就是二婶的名字,咱们家原是有些祖产,当年都让父亲还了亏空。如今趁着手头银钱方便,给二婶置个庄子,也算是有个出息进项。明儿叫曹方取了地契给你,你给二婶送去吧。别让她张罗买地了,留着钱做体己。”

    曹四月间同初瑜说过此事,早已心里有数,只是觉得自己去送有些不恰当,便对曹道:“还是额驸送吧,初瑜送地话,二婶再多想,便不好了!”

    曹点点头:“嗯,既这么遭,那晚上请安时,咱们一道送去。”说到这里,想起兆佳氏屋子里地烟味,对初瑜道:“二婶怎么还想起抽烟锅来?过去在江宁,没见她抽烟锅啊!”

    初瑜闻言,也有些担忧:“倒是听张嬷嬷提过,说二婶在家做姑娘时就抽锅子,后来嫁给二叔,因二叔不喜女子吃烟,她方忌了!自打二叔过身,二婶的烟也捡起来,如今每天总要一袋烟。”

    “这可不大好,到底伤身。没事你多过去陪陪,实在府里闷,外头上上香,带她去散散心也好!”曹摇摇头,道。

    初瑜应了,小两口也说得有些乏了,便倒在炕上,肩挨着肩,睡了……!~!

    ..

第三百三十七章 别过

    十月初一,大朝会。

    东方渐白,太和门外已经是百官云集。今日是颁康熙五十三年宪历的日子,太和门两侧都摆放了全副仪仗。

    若是搁在过去,曹可以穿着和硕额驸的官服往前站,如今身为衙门主官,却是有些不妥当。因此,他穿着五品补服,很是安分地站在太仆寺属官这边。

    唐执玉与伊都立都有些尴尬,不想站在曹身前。曹笑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补服,消停地往后头站去。他的心里,却是思量着一件事。

    二阿哥为储君时的侍卫中,有个叫得麟的,侍奉二阿哥多年,向来最为二阿哥倚重。二废太子后,这个得麟也因“为人狂妄”,被康熙下令锁禁在家。

    因得麟之父阿哈占补授福陵关防,在奏请过康熙旨意后,将儿子带到奉天任上。不久,便有得麟的叔叔佛保上奏,说侄儿“怙恶不悛”,请交奉天将军正法。

    康熙收到折子,便下旨给阿哈占,命他将得麟处死。阿哈占诡称儿子已自缢身死,私下让孙子白通带儿子潜踪逃匿。

    有人秘密将此事禀告朝廷,康熙遣刑部官员缉拿得麟,最后在山东胶州将其擒获。得麟之父,此时已畏罪自缢。

    刑部这边经过会勘,将得麟父子定了大逆罪,得麟凌迟处死,得麟之父虽然身故,却不能免责,应开棺戮尸;得麟之子白通,拟了绞监候;胶州地方文武官,犯失察之罪,由山东巡抚查参益处。

    胶州与沂州毗邻,其文武官员,曹也大多见过。不过,现下他却不是为那些倒霉的家伙叹惋。而是暗叹康熙的帝王手段。

    不过是杀鸡骇猴罢了,得麟不过是东宫旧属,若真有什么万恶不赦的罪过,也不会允他圈在家里,直接便处置。

    之所以这般大张旗鼓,康熙也是在向朝廷与地方官员表态。废除太子这一年里。因储位未定,难免有官员要揣测帝王的心思。

    八阿哥虽说风头强劲,在官员中最得人心,但是康熙这边却始终没有青睐哪位皇子的意思,众人心中也是有些没底。

    想着康熙与元后情深意重,待废二阿哥自幼又是优容有加,便也有人思量康熙会不会再次复立二阿哥为储君。

    万寿节后,京中暗流涌动。有史以来。高寿的帝王能有多少?康熙已经登基五十二年,已经到了花甲末年。

    处置得麟一家,便是康熙对朝廷上下的答复,二阿哥是彻底失势。就算有人想要再为二阿哥摇旗呐喊,得麟一家便是前车之鉴。

    勋门世家,讲究的是家族兴衰,就算有子弟存了攀附二阿哥地心思。想来其亲长父兄,都不会允许家族出此忤逆之子。

    不过,这般做的后果,怕是更让那些窥视储位的皇子心里痒痒。除了二阿哥是元后嫡子,其他皇子都是庶出,母族虽身份各异,但是晓得外戚不是关键的。

    经过索额图与明珠的朋党之争后,康熙对外戚远不如过去那般倚重,甚至多少还有些提防之

    如今,康熙五十二年眼看就要过去。四阿哥在康熙驾崩前不显,八阿哥现下虽看着风光,不过是如履薄冰罢了。过两年会有西藏乱起,然后十四阿哥领兵出征,并且因此实力大增。

    曹想着自己所知的历史,不过是个大致走向,具体地却是不甚知晓。

    根据弘曙所说,十四阿哥对他怨愤尤深。除了永庆之事,曹也不晓得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招惹了这位皇子阿哥。

    十四阿哥要风光到雍正上台。若是真要出手阴人,那自己也不能一味被动挨打。

    曹心里拿定主意,这两日要同庄先生说道说道此事,若是能传到康熙耳中,却是不善。

    就听到鼓乐齐鸣。康熙上朝了。

    先是颁布康熙五十三年宪历。随后是兵部与吏部的两个折子,便散朝了。

    若是搁在往年。怎么不得折腾个大半个时辰,今年却只是一刻钟完事。王公百官百思不得其解,都三三两两地彼此试探着,看能不能打探出皇帝这么早散朝的缘故。

    答案却是五花八门,有说宫里老太妃病重,皇帝孝顺问疾的;有说有个任过领侍卫内大臣的国公爷病重,还有说是皇帝因得麟的大逆之罪,想起二阿哥,伤心难忍。

    总之,大家就是用着隐晦地语言,表达了心里的猜测。

    曹在旁听过,心下只道好笑,帝王也是人,累了乏了,不耐烦那繁琐的大朝会也是有地。众人这边揣摩圣心,真猜到了又能如何?帝王的眼中,愚钝的臣子,永远比聪敏的臣子更能倚重。

    曹没有思量那许多,今儿他还有得忙。先要去衙门打个卯,还要往回辅国公鄂飞府上探病,最后还要往十三阿哥府上拜寿。

    幸而衙门里事务不多,待了一个时辰,曹便完结手上的差事。他同唐执玉、伊都立打了招呼,便出了太仆寺衙门。

    刚过西单牌楼,曹便就一人骑马迎面过来。看到曹,那人仔细打量了两眼,方翻身下马,打千问道:“请问可是太仆寺曹大人?”

    曹勒马看了,却是有些眼熟。

    就听那人道:“小的是辅国公府上的,老主子现下垂危,念叨着见大人。主子命小地来衙门,请曹大人过府。”

    曹这才想起来,自己三月间见过这人,他是鄂飞嗣子鄂齐的长随。

    曹唬了一跳,这才得了鄂飞卧病的消息,怎么就垂危了?现下,却来不及思量那许多,曹忙催马随着那长随往辅国公府上行去。

    鄂飞府邸在方家胡同,离西单这边不算远。因正是早上,街上往来行人稀少。众人快马加鞭,不到两刻钟便到了。

    前年疫病肆虐京城时,曹曾到过这边府邸。当时只觉得是座死气沉沉的大宅子,冷清得骇人。

    如今,大门已经重新粉刷过,里面往来的下人长随也比过去多。或许是如今辅国公府添了嗣子鄂奇以及家眷的缘故。这边宅子看上去减了几分凄冷。

    曹却顾不得这些,虽是同鄂飞不过数面之缘,往来并不亲密。但是或许是因那次对话的缘故,使他晓得鄂飞孤独半生的原由,竟然是自己的父母,多少生出些愧疚之情。

    再加上,鄂飞那种无法对人言之地孤独,使得曹身为感触。在他自己个儿心中。不是也隐藏了一个大秘密,无法上告父母、下告妻儿。

    鄂齐得了音讯,晓得曹到了,忙亲自迎了出来:“曹大人,劳烦曹大人这一遭,实在冒昧,还请勿怪。我也不晓得阿玛是何缘故,打昨晚开始,便嚷着要见曹大人。”

    其实,他地心里,亦是疑惑不解,并没有听说过老爷子与曹家有什么往来,怎么想起找曹来?

    曹见他身上衣服皱着,带着几分疲惫,神情中却满是担忧。看来,他是侍疾在鄂飞身边。想着那个孤独半生的老人终于有家人在身边照看。曹只觉得心里泛酸。

    “鄂都统不必多礼,国公爷是曹某上司,对曹某多有提挈,今日原本便是要过来探望的。”曹对鄂齐道。

    鄂齐恍然不误,心中暗道:“原是这个缘故,怨不得老爷子如此!”

    鄂齐晓得曹是老爷子旧属,便不再同他客套,说道:“前几日老爷子受风,虽是请了太医来看,但只说是不相干。前日却是突然病重,如今只能请曹大人移步内院卧房。”

    曹想起方才散朝时听到的那些,看来大家所说得病重的领侍卫内大臣就是鄂飞了。他心里担忧,对鄂齐问道:“鄂大人,国公爷他……”

    鄂齐叹了口气。神情略显沉重。说道:“曹大人还是随我过去吧,老爷子看着不大好。”

    曹点点头。随着鄂齐进了内院。

    鄂飞面容青白,双眼凹陷,躺在床上,牙关紧闭。

    屋子里弥漫着药味儿,夹杂着说不出地陈腐味儿,加上因拉着窗帘而显得有些幽暗的光线,让人顿感抑郁难挡。

    鄂齐与曹都不自觉地放轻脚步,鄂齐走到炕沿前,俯下身子,低声唤道:“阿玛,曹大人来了!”

    随着鄂飞喉咙间“咕咕”做声,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哑声问道:“可是曹……曹来了?”

    曹快走两步上前,至床前行了个晚辈之礼,道:“大人,小子来瞧您了!”

    鄂飞转过头来,眼神有些散,嘴里嘟囔着:“曹……是曹啊……”

    “嗯!”曹重重地点点头,回道:“是小子来瞧您了!”

    鄂飞直直地望着曹,神色有些复杂,不由地咳了起来,脸上多了抹血色,但是比方才显得精神些。

    他扶着炕沿,要翻身坐起,却是有些力不从心。曹与鄂齐两个忙上前搀扶,鄂齐取了枕头,垫在鄂飞身后。

    鄂飞靠在那里,喘着粗气,看了看曹,对鄂齐摆了摆手道:“我要同曹说两句话……你下去沏壶好茶送来……”

    鄂齐虽是不放心,但是也晓得老爷子这是想同曹单独说话,便冲曹道:“曹大人,劳烦你在这边先照看,我下去沏茶!”

    曹点点头:“鄂都统请便!”

    待看到鄂齐退出屋子,鄂飞才冲曹招招手,道:“来……你到我身边坐……”

    曹依言,在炕边侧身坐了。

    鄂飞从褥子下摸出把匕首来,摩挲着,面上尽是留恋之意。

    过了半晌,鄂飞方道:“我晓得……我这是要不行了……要去进我阿玛额娘了……”

    曹听着心里酸涩,劝道:“大人勿要出此悲音,还需好生休养才是。大人还不到知天命之年,年寿尚久,不当如此。”

    鄂飞闻言,轻声道:“我是己酉年生人……今年四十五了……我这辈子,一无所成……实是令父祖蒙羞……”

    曹不晓得该如何劝慰,就听鄂飞又道:“如今……我要去见阿玛、额娘了,心里倒是有些害怕……”

    “大人快不要再寻思这些,还是好生休养吧!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小子还想等天气好些,同大人一道去骑马射猎。”曹恳切地说道。

    鄂飞看着曹,脸上多了许笑意,说道:“咱们爷俩倒是想一块儿去了……前些日子,我也尽寻思往后待你去跑马射猎,考校考校你的骑射功夫……”

    曹不禁应和道:“嗯,那咱们就说好了,过去日子去小汤山。那边的温泉最是宜人休养,大人调理些时日,往那边去养着,什么病也不怕的。到时,小子给大人露两手,炒几个好菜,来陪大人吃酒。”

    鄂飞听了,不由露出向往之色。他低头看了看手中地匕首,送到曹面前:“这个……这个你留着做个念想儿……”

    曹见他如送遗物般,心里很是难受:“大人……”

    鄂飞面上露出几分慈爱来:“若是没有造化弄人……若是……说不定我就有一个你这样的儿子……鄂齐承袭了我的血脉,我却还是会想起陈年旧事……你,可愿意做我地义子……”说到后来,已经是声音渐熄。

    曹想他孤独半生,眼睛发酸,听了这般,从炕上起身,单膝跪下,郑重道:“曹见过义

    鄂飞慢慢地阖上眼睛,发自内心的欢喜永久地凝在脸上……!~!

    ..

第三百三十八章 贺寿

    方家胡同,辅国公鄂飞府外

    曹骑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匾额上已经挂了白绫,一对红灯笼也被摘下。他摸了摸腰间的匕首,亦是唏嘘不已。

    这是一份怎样的情意,能使得鄂飞二十余年仍是放不下。为了遵守不再娶其他妻妾的誓言,一个人孤零零地过了半辈子。

    虽有不愿违背鄂飞临终心愿之意,但是曹的那声“义父”也叫得心甘情愿。对于浑身上下笼着孤绝气息的鄂飞,曹是真心希望能为其做些什么。没想到,他不过中年,却是熬不过这病坎儿。

    刚才,在鄂飞咽气那刻,鄂齐正沏好茶在外屋候着。听到曹唤“大人”的声音,他便进了屋子。见鄂飞的欢喜神情,鄂齐很是一怔。

    曹单膝跪在炕前,手里拿着那把匕首,许久没有言语。

    鄂齐叹了口气,对曹道:“这是老爷子日夜不离身的,虽不晓得老爷子与曹大人之间有何往来。但是瞧他这般欢快,把这个留给你,可见待你的亲近。”

    曹点点头,从地上起身。

    因鄂飞病来得急,这边并没有准备后事,鄂齐忙不迭地唤管事们安排各种伤仪。因曹是客,眼下有些顾不上,鄂齐便没有留曹。

    待回到府里,曹没有回内院换衣裳,而是去了书房。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把匕首,心下里觉得有些凄然。

    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只觉得身上说不出的乏力。鄂飞藏了心里二十余年的秘密,终是对曹说了。他曹心里的秘密,要藏到何时去?真想找人说说话,什么也不做,就是讲讲自己生出了二十六年的世界。

    “千里传音”、“腾云驾雾”。在现下人的眼中,指定当成是神仙待的地方。

    他曹,小仙算不上,却也是个半仙儿。对于那些康乾名人来说,他也大致晓得个七七八

    虽然曹心里抑郁,不耐烦动弹。但是却也晓得,十三阿哥府那边不能不去。

    他将匕首收好,起身出了书房,穿过二门回梧桐苑。

    初瑜不在房里,喜彩、乌恩同恒生的奶娘巴家的在东屋里,正逗着恒生说话。巴家地就是汗王妃送曹的那个蒙古妇人,因她男人叫巴根,大家便这样叫了。

    他男人是个好车把式。便在马房那边当差。

    见曹回来,众人皆起身给他请安。

    曹不见初瑜,问喜彩道:“郡主呢?”

    喜彩回道:“回额驸话,格格去二太太院儿了。上个月月初使人裁的厚衣裳送来,格格同紫晶姑娘带着人送过去。”

    曹点点头,让喜彩找了外出的衣裳出来,又打发人去芍院请初瑜。今日。他们小两口儿要一道往十三阿哥府去贺寿。

    给十三阿哥的寿礼,是前几日便准备好的:一套一拖四地明万历年间官窑出的青花瓷茶具;一只元代钧窑天青釉瓷盖罐,装茶用的。

    虽然不懂行的看着寻常,但是在爱茶的眼中,这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好物件儿。

    初瑜得了信,打芍院回来,将曹已经换了衣服,上前帮他系好了盘扣,道:“咱们这就准备往十三叔府上么?”

    “嗯!”曹点点头道:“也是许久没过去请安了,今儿说不得要在那边多陪会儿。你也松快松快。跟着福晋她们听听戏儿。”

    初瑜笑着应了,想了想,道:“对了,额驸,方才二太太提起,也给十三叔那边准备的寿礼,说是让咱们给捎过去呢!”

    “晓得了,咱们一会儿出门前,去那边院里去拿!”曹弹了弹袖子,道。

    初瑜想起既是吃寿酒。保不齐曹又醉了,便叫喜云翻出两块醒酒石。她使了块小帕子,将其包好,搁在曹的荷包里,嘴里说道:“若是喝地差不多了。额驸便含块这个。到时候初瑜在后头陪十三婶。额驸还需自己照看自己个

    曹点点头,笑道:“瞧你。哄孩子哄的,连我都不放心了!”

    初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倒是初瑜嗦了,额驸勿恼!”

    曹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道:“有什么可恼的,这般关心我,我实在心里熨帖!”

    待初瑜也换好外出衣裳,曹掏出怀表看了看时辰,已经是正午时分(中午十二点),该走了。

    虽说人死如灯灭,鄂飞泉下有知,也未必在乎这些虚礼,但是曹还是不想简慢与他。他转过身对初瑜道:“鄂国公没了,方才我去见了最后一面。明儿同紫晶商量商量,准备个礼单出来,过两日我带你一块去拜祭。”

    除了至今好友之家,曹鲜少有带女眷出门之时。曹口中的“鄂国公”,初瑜并不晓得是何人,府上往来的人家中似乎没见过鄂国公府。

    曹见初瑜迷茫,解释道:“鄂国公就是前领侍卫内大臣鄂飞,是我初到京城时的老上司。虽然与咱们府鲜少往来,但是也算是照拂与我。我们只当他是亲人长辈,到灵前去上柱香。”说到这里,顿了顿,终是对初瑜道:“方才,鄂国公咽气前,认了我做义子。待出殡时,咱们府也准备路祭吧!”

    虽说这义子认得有些儿戏,曹也不想去打着这幌子招摇。只是他颇有感悟,不想什么都埋在心里,也想同初瑜更贴心些。

    “义父?”初瑜很是诧异,自家额驸地性子向来清冷,除了至亲外,鲜少对关注外人。如今竟是认了义父,怨不得这般慎重。

    夫妻两个说着话,来到了芍院,刚走到廊下,便听到兆佳氏呵斥道:“眼泪给我憋回去,嚎什么丧?!弄出这般狐媚子来。是向我示威来了不成?你算是个什么阿物儿,不过几十两银子买来的,还真当自己是奶奶?你糟蹋我的烟叶,可是恼我收了你的两件袄子?”

    接着,便听有女子辩白道:“太太,婢子哪儿敢冒犯太太?实是无意的。请太太饶过奴婢这遭吧!”

    却是玉蛛儿的声音,带着哭腔。

    曹站在廊下,有些尴尬,不晓得是该进去,还是该退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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