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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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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梦星从内宅出来,见友朋都到了,少不得抱拳谢了一圈

    见曹亲至,他还颇觉意外,笑道:“孚若,不是前几日才休沐么?怎么没去衙门?”说到这里,四下里没看到庄先生,微微有些失望,道:“先生怎地没来?”

    曹笑道:“伍乔兄既是南归,小弟自应来相送。先生说了,他已是垂暮之年,受不得这离别之苦,待下次相见,再同伍乔兄把酒言欢。”

    程梦星也不是婆妈之人,笑过了事。

    方才同曹侃侃而谈那两个庶吉士,见程梦星对曹颇为敬重,言谈中又提到衙门,拽拽程梦星的袖子,低声问道:“你这个世交小弟已经出仕?虽说没功名,言谈倒也带几分儒雅,是在部里做笔帖式?”

    程梦星听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不禁笑道:“这……这是太仆寺卿曹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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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九十四章 要案(中)

    什刹海边,看着地上的十数俱尸骸,顺天府府尹王懿好悬没背过气去。就是一边站在的九门提督隆科多,脸色也是黑得怕人。

    这不过是清了一半的地界,中间水深的地方还没有清理,这尸骸便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这还都是尸首完好,或者着半好的,那些因年日久远,散落的骸骨不好打捞的,还有一部分。

    虽说四周已经由兵马司、巡捕营、顺天府差役警戒,但是附近看热闹的百姓仍是围了个满满当当。

    待从船上又卸下一俱尸骸时,便听人群里有诧异声:“常五叔!”

    隆科多只听到是个孩子说话声,便往那边望去,却因中间隔得人多,看不真切,便叫了个兵丁,吩咐了两句。

    少一时,那兵丁带了个十来岁的孩子过来。

    不晓得那孩子是被这尸骸唬的,还是对官员的畏惧,耷拉个脑袋,不敢吱声。

    隆科多指了指方才的尸骸,问道:“你认识他?”

    那孩子正是才从学堂回来的保住,因见很多百姓都在这边看热闹,便也过来凑趣,却没有想到在尸骸中见到熟人,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听隆科多这般问,保住瞥了常五的尸骸一眼,见两只眼睛已经被鱼吃干净了,只剩下黑框框,不禁“啊”的一声,退后一步。隆科多挥挥手。传了两个人,将眼前地尸骸抬到一边去,再次问道:“嗯,你到底识得不识的?”

    保住带着哭腔回道:“回大人话,小的识的。他是我们胡同的街坊常五叔!”

    隆科多看了眼他地书包。问道:“你是旗人,你家是哪个佐领地,住在哪个胡同?”

    保住道:“小的家是满洲正黄旗满洲都统第一参领所属第八佐领下的。住在后小井胡同。”

    隆科多眯了眯眼。下巴往常五地尸首处点点,道:“这个常五也是正黄旗地?”

    “嗯,常五叔家同小的家同属一个世管佐领!”保住回道。

    隆科多点点头,唤了两个巡捕营的差役跟着保住往后小井胡同寻常家的遗属。

    这晓得名姓地还还说。那些已经被鱼虾啃得面目全非或者已经吃剩下白骨的尸骸,又哪里去找人来认呢?

    很多尸骸,因沉海子时间不久,没有被鱼虾啃干净的,身上都是粗麻绳帮着石头。这就是明晃晃的谋杀啊,根本不是失足落水。

    隆科多看了看海子岸边的高门大户,心里叹息一声。

    他是康熙的小舅子。出自后族佟佳氏。对于宅门里的那些七七八八也晓得些。

    这些尸骸中,有男有女。除了那个常五外,其他十有**是“暴毙”地下人吧,要是寻常百姓地话,人没了早有人报到衙门去了。

    “人没了”,隆科多只觉得立时清明了不少,看着打捞起来的尸骸那边,打发人过去,好生查看这些尸骸身上地衣物。

    王懿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对隆科多道:“隆大人,这……你我联名上折子吧?”

    隆科多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到底是什么章程,还得请万岁爷下旨意。这内城里,十数条人命,这个担子可是谁都背不起。

    因此,他点点头,道:“请王大人写折子吧,本官同大人联名。”说到这里,他对王懿道:“这尚未彻底腐烂的尸骸,应是近几个月的,本官在步军衙门这边将报上来的失踪人口归拢一下,王大人那边也归拢归拢,寻些个苦主来认认。”

    王懿点点头,道:“隆大人说得正是,下官也正要打发人归拢近几个月的报失人口。”

    因想起失踪人口来,隆科多看着看不远处的宅子,想起一人来,那就是苏州织造兼户部侍郎李煦之子李鼎。

    隐约记得当初报案说的李鼎就是在海子边的别院出来后失踪的,当时,已经入冬了……堂。

    四阿哥换了外头衣裳,对四福晋问道:“去了十三弟那边没有,十三弟妹可还好?”

    因听说十三福晋有了身子,随意四福晋今日特意带了些补品过去探望。

    “好着呢!”四福晋一边接过四阿哥的衣裳,一边笑着回道:“十三弟很是高兴,直嚷着这次要添个小格格呢!十三弟妹好福气,弘暾欢实着呢,弘也会爬了,这回真是一年一个了!”说到最后,神色有些怅怅的。

    四福晋早年曾诞下嫡子弘晖,但是没有站下,八岁的时候出花死了。早些年四福晋想要在求个儿子,但是肚子却是一直没有动静。如今,三十多岁,她虽是熄了这个心思,但是每每看到别人家的小阿哥,仍是感触不已。

    四阿哥见了,不知该如此安慰,换了话题道:“十三弟如何?如今正是站乍暖还寒的时候,他的腿疾犯了没有?”

    四福晋收了惆怅,笑着回道:“妾身就晓得爷惦记这个,仔细跟十三弟与十三弟妹问过了。十三弟说都是这两年烫沙子的功效,今春并没有犯。还说等过些日子,要使人往山海关是去拉海沙呢,说是曹提过的,海边的沙子效果比河沙好!”

    说到这里,她略带佩服的说道:“爷,这曹,不就是七阿哥府上的大额驸么?妾身还见过见过两遭,年纪轻轻的,懂得事儿可不少。听十三弟妹说,十三弟一直用地蛇毒膏最早也是曹给淘换来的。”

    “曹么?”四阿哥想起他送的年节礼来。不是香烛,就是佛像念珠,有几样还真是好东西。

    “他前两年放了外任,就是在鲁南近海那边,所以晓得这些吧!”四阿哥沉吟了一下。随口说道。

    四福晋笑道:“这个妾身记得。前年还使人往咱们府送过土仪,不少孩子的物什,当时弘时可是乐呵好几天。就是咱们家那个冬茶庄子。如今托人打听问起的也不少呢。说起来。咱们倒是承了曹额驸地情了!听十三弟妹说,大格格也有了身子,等他们添了孩子,咱们也备份厚些地回礼才好!”

    四阿哥点点头。不免又嘱咐一句,道:“咱们是长辈,意思到了就行,不必太郑重,倒显得生分。”

    四福晋听了,心里却是有些意外。

    这京城里住着,远远近近的多能扯上关系。但是使得四阿哥亲口当晚辈待的。却是没有几人。不过,想着七阿哥向来是老实人。曹同十三阿哥又亲近,她也便能心中有数了。

    四阿哥没有内堂驻留,换好了衣裳,对四福晋道:“我去前院书房处理些事务,晚饭使人直接送前院去就是!”

    四福晋笑着应了,将四阿哥送出屋子。

    回来才坐好,四福晋便见丫鬟来报,道是年侧福晋病了。

    这年侧福晋是四川巡抚年羹尧之妹,康熙四十八年参加选秀,直接留了牌子,被宫里指给四阿哥为侧室福晋。

    四阿哥府里,出了嫡福晋那拉氏外,还有侧福晋李氏,与其他几个格格。

    在年氏未入府前,李侧福晋最受宠爱,生了三子一女,其中两个小阿哥夭折,只剩下三阿哥弘时与二格格。

    因格格宋氏所生地长女夭折,所以李侧福晋地一双儿女,就是雍亲王府实际的长子长女。

    那拉氏所出的嫡子夭折,虽说前几年府里又添了四阿哥与五阿哥,但是因其生母位份低,与弘时年岁相差又大,所以李氏并没有放在心上。

    年氏却是不同,娘家分量重,入府就是侧福晋,又年轻貌美。要是生下阿哥来,身份并不亚于弘时。

    因这个缘故,李氏对年氏便是掐着眼睛看不上。可是,因府里规矩森严,四阿哥与四福晋治家严,她也不敢胡闹,只是隔三岔五,那话刺刺年氏,过过嘴瘾罢了。

    年氏是个要强的,每每也都回嘴。不过,两人年岁在那里放着,论起来,李氏所出地二格格还比年氏大呢。年氏哪里说得过?每次两人一交锋,过后便是要气个半死。

    因年氏与李氏位份相当,那拉氏也不好偏帮着哪个。只要她们不失分寸,便也任由她们斗嘴去。

    今日,一听丫鬟报年氏病了,那拉氏便晓得,这是两位侧福晋没事,又磨牙了。

    一个是丈夫的新欢,一个是丈夫的旧爱,那拉氏叹了口气,道:“知道了,打发人去请个太医来,我稍后过去瞧她!”

    四阿哥听了粘杆处的禀告,晓得了什刹海那边的详情,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这十数条命案,发生在内城,这个“失察”之罪下来,就够步军统领衙门与顺天府那边两位主官喝一壶的。

    步军统领衙门的主官九门提督隆科多,是四阿哥养母孝懿皇后佟佳氏地胞弟,四阿哥私下以舅称之。

    顺天府府尹王懿进士出身,早年入翰林眼,曾为经筵侍讲,曾为三阿哥、四阿哥与五阿哥地启蒙老师。

    当年那些侍讲翰林中,敢罚皇子“跪读书”的,只有王懿一人。就是四阿哥,小时候也没少受他地惩戒。当时恨得不行,四阿哥还在心里立过誓,寻思等自己大了,第一个就要杀了姓王的家伙。

    等到渐大了,四阿哥才晓得能这般严厉教导皇子的老师,是多么可贵。

    这两人,虽说一个圆滑,一个方正,但都是四阿哥心中愿意亲近之人,因此怕他们两个受到这命案的牵连。

    戴锦在旁,看出四阿哥心中所忧,道:“四爷,依奴才看,此事动静虽大,但是隆大人与王大人却未必会收到责罚。”

    “哦!为何这般说?”四阿哥挑了挑眉毛,问道。

    戴锦躬身道:“四爷,莫非忘记王大人是怎么升上来的?”

    四阿哥听了,沉思着,这王懿从翰林院出来后,为刑科给事中,后来又为吏科兼兵科给事中。

    康熙四十七年,他曾疏参提督九门步军统领托合齐、欺罔不法贪恶殃民等款。

    虽说当时不了了之,但是在“托合齐会饮案”案发后,刑部与大理寺又将这事翻了出来。这是,王懿已为大理寺少卿,也是此案的协办人员之人。

    去年,顺天府府尹出缺,康熙钦点了王懿为顺天府府尹。

    王懿因其刚直,就是皇父所操纵的利刃啊,这刀锋是要指向人的,定是其自身无损。

    想同这个,四阿哥虽说放下心来,但是多少还有些疑虑,问道:“皇阿玛这是……这是要冲谁开刀?”

    戴锦的脸上显出几分欢喜来,躬身道:“奴才却是要恭喜四爷了,怕是八阿哥要挺不出了!前几日,不是刚刚换了宗人府丞么?这内城的事,虽然步军统领衙门那边有干系,但是牵扯最大的还是五城兵马司。不说别的,这案子一出,北城兵马司的主官指定是要换人了,奴才听说,那边可是同安王府的门人。”

    八阿哥的嫡福晋郭络罗氏是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安王府是八阿哥的助力之一。

    四阿哥的脸上阴晴莫辨,肩膀却是在微微发抖。

    戴锦忙转了视线,他的主子向来隐忍,这样的时候,也不见半丝笑模样……!~!

    ..

第三百九十五章 要案(下)

    二月底,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都是什刹海里的尸骸。有说是十数具的,有说是几十具的,还有说是上百具的,都说的有鼻子有眼。

    如今,谁家的孩子淘气了,当娘都只要说上一句,“再哭就丢海子边了”,孩子立时就消停了。

    二月二十七,北城兵马司马进良“人甚糊涂事多差错”,革职查看。

    二月二十八,宗人府题:辅国公赖士不安静守分,令其太监李寿串同内太监在各处探听信息、布散流言,行事甚属不端,又指使人残杀门下长随常五,应将赖士之公革退、监禁,彻去所属佐领人员。

    康熙在折子上御笔亲批:赖士著革退监禁,其公爵与应袭之人承袭,所彻属下佐领人员给与承袭公爵之人。

    聪明些的官员,都看出来了,清理什刹海是幌子,整肃内城是真。

    早先惦记这步军都统衙门与顺天府衙门的缺,想要落井下石的那些人也都老实了。只有几个书呆子御史,还傻乎乎地要弹劾隆科多与王懿的“失察”之罪。

    在打捞上来的尸骸中,就有几个月前失踪的李鼎。

    李宅大管家管家钱仲已经带人辨认了尸首,通过身上的服饰、还有遗留的腰牌,确认这就是其少主人李鼎。

    只是因尸首已经不全,在水里久了,多是腐烂,被鱼虾吞食,如今只剩下骨头与残余的皮肉,实是无法辨别其死因。

    消息送到曹府,曹少不得又要往西直门那边走一遭。

    因是少年横死,李鼎的后事到底如何操办,钱仲身为下人。无法做主,已经使人送信往苏州去,要等李煦示下。

    看着李鼎尸骸不全的惨状,曹也不禁唏嘘两声。倒不是他作伪,而是这样子实是太骇了些,味道又熏得人作呕。

    既已经在顺天府与步军都统衙门都成疑案,那大管家钱仲还能指望什么呢?他只能寄希望与苏州那边,看老爷是不是英明神武。寻出李家的世仇来。

    曹离了李家,立时掏出香包,放在鼻子下使劲地臭了几口,胸口才算是舒坦些。这是初瑜亲手缝制的,里面装了大黄与苍术两味散发香味的草药。

    二月里城里掏深井暗沟的多,马路上尝尝臭气熏天,那些掏水沟地掏夫经常被熏倒,死人的事情也常有发生。经常外出的人,多带着香包醒脑。

    魏黑骑马跟在曹身边,见曹这般神态。不禁“嘿嘿”笑了两声,道:“听说城里人家如今没人敢吃鱼了,鱼贩子都赔得哭爹喊娘呢!”

    曹才好些,听到魏黑提到“鱼”,在想着李鼎被啃得差不多的尸身,胃里不禁作呕。

    “这阵子饽饽铺子可以火了。不少人家吃素祈福呢!”魏黑见曹脸色泛白,不再逗他,岔开话。

    “哦!”曹听了,心下一动:“只是鱼罢了。怎么连带猪肉鸡肉都不成了?”

    魏黑笑道:“百姓无知,都传着什刹海里有冤魂,借了鲶鱼肚子显世。想要昭雪沉冤。在海子那片住着的百姓,怕被冤鬼缠身,都在家里请了神佛,备下私供镇着。”

    曹心里算算日子,这距离上次同韩江氏说起点心铺子,已经过了好几日,不晓得韩江氏考虑的如此。不管她做不做。曹对这点心铺子的生意已经是上心了。

    “稻香村”啊。这后世红火火的老字号,就要提前两百余年提前树牌子。想想也让他生出几分期待来。

    由稻香村,又想起什么六必居、全聚德、内联升来着。不过,曹家毕竟是官宦人家,也不可太贪多,否则御史那边却是不好应对。

    如今,府里地孩子多,往后只会越来越多,家里有个点心铺子,没事给孩子们制些新点心,也是挺有乐趣之事。

    想到这些,曹的心情好些,不再去想李鼎之事。

    李鼎的兄长李鼐,是个性子仁厚之人,只希望李煦能少折腾点,多多倚重这位长子,应该会有福缘吧。

    对于李鼎之事,曹半点不曾后悔,也不会假惺惺地自责。再来一次的话,他亦是同样的选择,谁让他是个惜命之人。

    杀身成仁的,那时佛爷,不是曹。

    回到曹府,曹刚在门口下了马,便见门口出来一人,单膝跪倒在地,口称:“小的见过大爷!”

    曹一看,却是郑虎来了。

    他忙翻身下马,拉了郑虎起来,笑道:“自打接了信,晓得你要来,便算着日子,这可是到了!”

    跟着郑虎出来的,还有年前押送年货回江宁的曹方。

    曹方上前给曹请安,曹问道:“老爷、太太他们可都好?上次父亲的信中说是要往苏州去,去了么?”

    曹方回道:“老爷太太带着五爷同大少爷二月初五起身去地苏州,小的们也是初五上京!”

    曹点点头,又问道:“老管家身子骨可硬朗,有没有说到京城养老来?”

    曹方之父曹福是江宁织造府的老管家,因上了年岁,管家之位由其长子曹元接了,现下已经在家养老。

    曹方是曹福次子,如今阖家跟在曹在京中当差。去年除了帮主家送年货外,曹方也想着看看是不是能接老父亲到京城尽尽孝心。曹方回道:“谢大爷惦念,小的老父亲还算硬朗,但是在南边住惯了,不愿往北面来,说是到北面来后,给老爷太太请安不便宜。”

    曹见他面露惆怅,劝道:“老人家不愿背井离乡也是有的,你有这番孝心,老人家也欣慰了。待过两年看看,实不行的话。等小满大些,接了你地差事,你回南边府里去。”

    曹方听了,忙摇头道:“大爷切莫如此说,小的受大爷提挈,还没有什么尽力之处,岂能因私忘公?况且小的父亲身边,有兄长侍奉。并不需要小的费

    说话间,众人进了院子,曹同曹方说完江宁家事,又问郑虎道:“你妹子出嫁了么?是在广州那边定居,还是要跟着你妹夫回山东老家?”

    郑虎前年腊月曾送年货到沂州,当初就想留在曹身边当差。因他妹子与王家地亲事才定,还要准备嫁妆什么地,曹便没有留他,让他南下将妹子的大事操办好再说。

    郑虎搓搓手,笑了两声。道:“小地与王全泰的意思,都是想要定在年前的,偏生小的妹子不肯,说要到今年腊月再说!到时候他们从广州回来,或是回山东老家,或许进京来。”

    郑沃雪比曹大两岁。如今已经二十三了,这已经是大姑娘了,为何婚期又推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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