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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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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饱暖思淫欲”,看来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只是在曹身上,思的不是“淫欲”,而是一个男人,当做些什么。

    今年是康熙五十四年,平安度过未来七年,平安混到雍正朝后,难道自己还要混到乾隆朝么?

    不是说自己高尚,也没有佛爱世人的慈悲心肠,只是不想白活这一辈子。

    除了活命,也得有点其他追求吧,要不然生命委实太乏味。

    鸦片,鸦片……曹眯了眯眼,茫茫中好像是看到了方向。

    这时,就听见有人道:“大人,寻思什么呢,这么入神?”

    却是伊都立的声音,曹抬起头来,笑笑道:“没想什么,坐得身子酸了,活动活动筋骨。”

    伊都立道:“瞧着大人伏案一头晌了,身子不酸才怪。这雪化时节,天儿阴冷阴冷的,大人,中午咱们吃白肉锅子去?”

    曹刚要点头道好,就见唐执玉疾步打外头进来,手里拿着公文。

    见了曹,唐执玉快走两步,进前道:“大人,御前发下地公文,请大人过目。”说着,俯身将手中地文书递上。

    曹伸手借过,打开看了。

    原来,是理藩院上了折子,提到今年蒙古地方雪大。因为朝廷的牧场所在张家口、古北口、喜登峰这三处,都在蒙古地界。要是雪大成灾地话,对于牧场来说,也堪称是沉重打击。

    所以康熙了下手谕,命各处派遣善于驰驿的司堂官往口外清点倒毙损伤,勿得隐瞒。

    虽说今年立春早,但是如今还在正月里,京城就已经够冷了,更不要说是塞外蒙古。这趟差事,又是要求速度的,想要乘坐马车溜达一圈,想是不能。

    曹看了身子骨孱弱的唐执玉,又看了穿着官服里套了厚厚棉衣的伊都立。

    伊都立最是机灵,见曹脸上稍显沉重,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这个时节……”

    曹将公文递给伊都立,伊都立看过,“呵呵”笑了两声,道:“大人,这次下官就不自动请缨了。您也晓得,下官是最不劲冻的。年前那次,手脚都起了冻疮,直到现下,也没彻底好了。”

    说着,他将公文递给脸上带着懵懂神色的唐执玉,道:“这叫什么事儿?一年到头没消停,咱们太仆寺倒还成了忙衙门了。”

    唐执玉看了公文,稍作思量,抬头道:“大人,要不下官去吧?口外下官去过,也算是熟门熟路!”

    别说圣命所说的疾驰,就是正常行军,每日几十里,这个季节往蒙古去,也不是唐执玉这个南边人能受得的。

    曹摇摇头,道:“还是本官去吧,去年半官家事耽搁,衙门里也多是有劳几位大人,已是羞愧……”!~!

    ..

第五百零五章 将行

    既是定下要出差,曹就将手头的事情梳理清楚,将衙门的事物托付给王景曾、唐执玉等人。

    最初听说曹要出差口外,王景曾还有些纳罕带着几分好奇,毕竟这是苦差,未必要曹亲往的。他却是不想想,曹不去,剩下的这几位主官谁是能吃得这份苦的。

    他神情带了几分迟疑,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扫了眼边上的唐执玉与伊都立,合上了嘴巴,又没有言语。

    熬到下午,将要落衙的功夫。

    王景曾犹豫再三,凑到曹面前,开口道:“曹大人,这……大人去口外的话,二月圣驾巡幸畿甸……衙门里,哪位大人随扈……”

    曹见他神情中透出几分扭捏,心里有些无语。

    读了半辈子圣贤书,眼前这位怎么还不省得伴君如伴虎?

    不过,心里想想,他也能理解。

    王景曾出身学士府,又是正经的科班出身,心里估计也惦记着封阁拜相,做帝佐之臣。

    这太仆寺是清冷衙门,一年到头,除了随扈的功夫,也鲜少有能在圣驾前露脸说话的机会。

    想到这里,曹道:“既是本官出京,王大人坐镇衙门,王大人到时安排就是。”

    王景曾听了,却不甚满意,微微皱眉道:“曹大人,这若是伊大人与唐大人两个都想去,该如何决断?要不,还是大人决断吧?”说到最后,脸上难掩希翼之色。

    曹见他没完没了,心里叹息一声。

    这王景曾也人到中年,怎么还不明白“彼之砒霜,吾之蜜糖”的道理?

    他心里惦记着随扈,便以为别人也同他一般想法。既是心里想去,又怕人说他以权谋私,还想要从曹这里得个名正言顺。

    这不是就是所谓的。既想做婊子,又想要立牌坊么?

    曹的神情有些僵住,看着王景曾道:“那依照王大人的意思。该如何安排?”

    王景曾没想到他会将问题又推给自己。目光闪烁,带出些许尴尬来,道:“曹大人自当有妥当的安排。”

    到底是同衙为官,见他如此。曹也不欲多说,随意道:“还是王大人看着安排吧,本官并无二话。”

    王景曾听了,神色立时舒缓下来,点了点头应下。

    待他出去。伊都立笑着进来。看着王景曾的背影,低声问曹道:“是为二月随扈的事儿来的吧?”

    曹点点头,就见伊都立撇了撇嘴巴,道:“就知道他会如此,这早上听说大人要出京后,他便是火烧屁股似的,有些坐不住了。”

    曹听了,只是笑笑。就算心里腹诽,他也甚少将人地是非挂在嘴边。

    伊都立说完。神情中带了几分不好意思。道:“这样的差事,说起来。大人本不必亲往,派到下属身上才妥当。只是下官实是畏了塞外苦寒,加上家中妾室临盆在即,实是不好出去……”

    曹见他如此,笑着摆手道:“大人不必说这个,我在京里拘得紧,出去一趟只当散心。不说别的,就是疾驰驿站这条,依照大人目前这富态,也颇为不易。”

    伊都立讪笑两声,道:“呵呵,上了岁数,心宽体胖!”

    已经使人在吏部办了出京手续,除了曹亲往,还有两个太仆寺地年轻司官。挑得都是精骑射地满员。

    说好了明日在西单牌楼汇合一起出城后,曹便打衙门出来。

    回到府里,刚进院子,就见郑虎迎了上来。曹止了脚步,问道:“怎么?程宅那边又有动静了?”

    郑虎点点头,道:“回大爷话,这几日已经有好几次犬吠了,白日里也有人探头探脑,想来是没按什么好心。只是正赶上这两日雪大,估摸着是怕现了行迹,要等雪化。”

    魏黑跟在曹身后,听了这些,也不由地皱眉。

    对方三番两次地使阴手,这边却是还不晓得敌人底细,实是太被动。

    这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曹同郑虎、魏黑进了偏厅,仔细追问了几句。

    虽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是这般鬼祟,又是在稻香村铺子出事后,出现在程宅的,所以曹也有些不放心。

    韩江氏虽说平素好强,也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

    万一真有个闪失,不管是看在死去的文绣面上,还是程梦星面上,曹心里都会不安。

    郑虎虽说也有几分武力,早年在太湖珠场也有护院经验,但是毕竟在京里呆地年头短。^^^^京城衙门或市井的道道,并不怎么熟悉。

    想要这里,曹便使人去唤了张义过来,交代他明日不必跟着出京,让他挑几个身手好的,留在府里呼应郑虎。

    要是有需要往经衙门的地方,请示过老爷与庄先生后出面料理。

    张义是京城府里的家生子,在曹身边当差地年头也久,平素里有几分小机灵。

    张义应了,随后问道:“大爷,既是小地不跟大爷出京,又要留人手盯着程宅,那大爷身边的人手岂不是不足?”

    这几年因庄先生多次提点,曹每次出行,身边的长随侍卫人数也不敢少带。张义,是京城随曹出门的人手之一。

    曹道:“人手不担心,实不行从老爷身边的人手中选两个出来暂用也好。只是原本打算正月里,给你与赵同两个办喜事,这因分家的缘故,拖到现下还没定日子。要不这样,赵同也留下,你们在二月里选个好日子,让大奶奶帮你们好生操办操办。”

    张义听了,忙摇头道:“大爷切莫如此,身边总要留人侍候。赵同虽比不得魏爷与任老四身手好,这打个前站。安排下行程琐事最是妥当的。再说了,这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小的们不着急。总要等大人给操办。喜事才热闹。”

    曹见他说得真情实意,笑了笑道:“好,等我回来,定给你们好生操办操办。”

    张义笑道:“那敢情好。那小地可是后者面皮等大爷地红包了,要是少了,仔细小的灌大爷酒。”

    一句笑闹,驱散了方才屋子里地沉寂。

    魏黑要下去挑明日带着的人手,张义也往管家处使人预备曹等人预备地马匹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曹与郑虎两个。

    虽说郑虎平素没有说想要认妹妹的话。但是对杨瑞雪却始终惦念着,曾开口向曹问了好几遭。

    曹想起方才伊都立所说的“妾室将临盆”地话,算算日子,说得差不多就是杨瑞雪了。他稍作思量,对郑虎道:“听伊都立今儿提及,杨氏将临盆了。你若是……”

    他原想说郑虎想要送东西地话,就打着曹府的名帖去,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多事。保不齐节外生枝。再牵扯出其他的来。因此,他便改了口道:“你若是不放心的话。我叫大奶奶关注着那边府里,有什么消息也好早些告之你。”

    郑虎听提到杨瑞雪,神情有些古怪,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道:“大爷,小地妹子原不是要年前进京么,这回估摸着要拖到二月间了。小的向来是没主心骨的,杨氏那边,小的虽说心里念及骨肉亲情,但妹子那边,指不定还有其他话。若是妹子肯认她,小的没话说;要是妹子不肯认她,小地也不愿让妹子伤心。要是那样地话,还求大爷在不费事的状况下,照拂杨氏一

    说话间,他眼中露出几分祈求之色。

    曹心里,实不愿郑家兄妹同杨瑞雪扯上瓜葛。杨瑞雪身上牵着李家秘辛,要是纠巴起来,指不定有什么麻烦。

    但是这些话,他又不好直接当郑虎说。

    郑虎心里惦记着骨肉亲情,要是晓得杨瑞雪的处境尴尬或者有不妥当,只会跟着悬心。

    人心就是如此,宽厚之人,待人以诚。

    就算当年那个提起抛妻弃子的生父咬牙切齿的郑虎,也从来没有迁怒过杨瑞雪这个异母妹妹。

    只是他性子耿直,向来都是倚仗妹子为主心骨。如今虽说娶妻生子,儿子都已经两三个,但是他还是很依赖妹子。

    曹点点头,将话题转开,让郑虎那边也仔细些,到底要护的是个女子,名声、身子都不能有闪失,越发要精心才好。

    郑虎使劲点头应了,没有在这边多驻留,回去瞧了眼媳妇、儿子,便往程宅那边去了。

    曹出了偏厅,想着是先回内院更衣,还是先寻庄先生说话,就见曹寅打外头回来。

    曹给父亲见过礼,提了明日口外出差之事。

    曹寅看着院子甬道两侧尚未消融的积雪,不由地皱起眉头。这个时节去塞外,不是受罪是什么?

    不过,毕竟是公事,也没有因天气不好,就简慢怠工的道理。

    曹寅点了点头,道:“叫你媳妇儿多预备两套厚衣裳给你,省得你母亲惦记。”

    曹应了,原想要再说程宅那边的事儿,但是见曹寅隐隐地露出乏色,便没有开口。

    曹寅回内宅去了,曹直接往榕院这边来。

    庄先生已经吃过晚饭,如今正同智然两个围着火炉煎茶吃。

    见曹进来,庄先生忙伸手招呼他在炕边坐下,倒了一盏茶给他,道:“今儿老朽同和尚两个亲自从西山背回来地泉水,你吃一口尝尝。”

    曹笑着接过庄先生递过地茶盏,说道:“先生与小和尚好兴致,这是踏雪寻梅去了?”

    西山雪景是出名的,“西山霁雪”是燕京八景之一。除了风景优美,西山寺院林立,香火繁盛,平素里游客、香客络绎不绝。

    听了曹地话,智然手里也端着茶盏,含笑不语,庄先生面上露出遗憾之色,道:“真别说,老朽到了西山,见了峰岭琼联、旭日照辉的美景,还颇为遗憾。要是这山上植些红梅,那岂不是锦上添花,恍若人间仙境一般?”

    曹已经将茶盏送到嘴边,还未入口,便觉得清香扑鼻。他低头饮了一口,确实同寻常所喝的茶不同。

    除了茶的清香,隐隐地还带着几分甘甜。

    曹点点头,道:“好茶,好水。”

    庄先生带着几分得意,道:“是吧,到底是活水,吃着甘甜。现下看来,要是厌倦了京城繁华,往后在山里修个宅子住下,做个农夫也是人间乐事。”

    曹道:“要是先生惦记,也非难事,只是妞妞最是喜欢热闹的,先生也不怕拘了她?”

    庄先生温言,使劲拍了拍脑门,道:“是了,儿女是债,老朽一时心热,倒忘记了这个小祖宗。这两日还一个劲地磨人呢,叫人带她出去看四姑娘与五姑娘两个去。”

    曹吃尽杯中茶,撂下茶盏,道:“先生,口外暴雪成灾,明儿我要带人过去一趟,怕是要月把的时间方能回来。小和尚这边,就先托先生了。”说到这里,很是抱歉地对智然道:“小和尚,原还说多陪你拜几家寺庙,这下却是要等到下月了。”

    智然合十道:“曹施主且忙,勿以小僧为念。年前曹施主不是领小僧往十三皇子府上讲经么,前些日子那边送来帖子,请小僧得空过去说禅。这位皇子心性天然,倒是有几分佛像。小僧这几日,正好往那边走走。”

    庄先生摸着胡子,沉吟了半晌,神色慢慢转为郑重……大家猜猜,小曹在塞外会遇到啥,暗箭,美女,还是。。。!~!

    ..

第五百零六章 难关(一)

    次日,曹醒来时,窗外还是漆黑一片。

    摸出怀表,看看时辰,将到寅正(凌晨五点),曹伸了个懒腰,从炕上起来。

    初瑜已经起身,在外间查点曹所带之物。大物件昨晚便收拾好,使人送前面去了,如今这边都是小随身所带的荷包、匕首等物

    听到里屋的声音,初瑜进来服侍曹更衣。

    收拾完毕,喜云、喜彩已经带着人布好饭桌。

    虽说早起没有食欲,但是待会要骑马,也是个体力活,曹便吃了两个金银馒头,半块肉饼,又喝了一碗粥,吃了个十分饱。

    到东屋看看在摇篮中睡得正香的天慧,看着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要不是怕惊醒了,曹真想要好好亲上一口。

    他在心里估摸了下时日,这次往口外,少说也要二十多天,多说就要一个半月、两月了。

    天慧如今已经会爬了,到时候说不定都开始蹒跚学步。

    出了梧桐苑,曹与初瑜两个一道往兰院请安,喜云、喜彩两个拎着琉璃盏在前面照亮。

    夫妻两个该说的,该嘱咐的,都尽说了,现下就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初瑜见风大霜重,还是有些不放心,止了脚步,打发喜云回梧桐苑再包两件毛衣裳送到前院。

    曹见她如此。道:“不是都包了两件么,够了,就这几天冷罢了。”

    初瑜道:“额驸,我早先听说,蒙古那边冷,要到了四、五月间才雪化。额驸又是要赶路。要是冻着了,可不是遭罪。”

    曹紧了紧领口,冲妻子点点头,没有再说别地。

    到了兰院,上房已经掌灯。

    听到院子里动静。就见一个丫鬟挑了门帘出来,笑着说道:“大爷,大奶奶到了,老爷太太等了好一会子了。”

    曹与初瑜两个进了屋子,曹寅坐在炕上。李氏迎到门

    看到曹,李氏伸手摸了摸儿子身上的衣服,带着几分心疼道:“这大冷的天,不是折腾人么?”

    “母亲,您就放心吧,儿子都这大了,会照看好自己个儿的。”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母亲进了屋子。同初瑜一道给曹寅请安。

    儿行千里母担忧,此话说得不假。

    就算曹已经二十二,但是在李氏心中,仍是带着惦记,少不得又不胜其烦地问了初瑜几句。

    曹寅坐在炕边,上下打量了儿子几眼,最后落到他的双膝处,道:“冬天骑马,伤的就是腿。记得多裹层皮子。”

    “是。儿子晓得了,已经再里面绑了护膝!”曹应着。

    这并不是他头一遭冬天出门子。康熙四十九年曹寅病重时,曹就是从京城疾驰江宁地。

    前院,魏黑、赵同、任季勇他们带着一干侍卫长随,站在大门里,已经收拾好马匹行李,就等着曹出来。

    小满使劲地脚,抬起手来呵了呵气,抬头对魏黑道:“魏大爷,咱们上次打张家口回来,用了好几天。这回去,就算急着赶路,也得三、四天吧?”

    魏黑道:“京城到张家口四百来里地,就算快马,也得两天的功夫。看这两天下不下雪,要是不下雪,可劲儿赶两天路,后天就能到张家口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大门响,门外传来曹颂的声音:“魏大哥与小满么?哥哥在?开门。”

    小满与魏黑听了,忙上前将左门的门闩开了,进了的正是一身侍卫服侍地曹颂。

    曹颂进了院子,打量一遭,没见曹,神色讪讪的,看着魏黑道:“哥哥呢?起这么早,哥哥是往园子朝会去么?我刚好今儿过去当值,正好一路过去。”

    说完,他晓得自己想左了。

    如说现下还早,但是往畅春园朝会的话,通常都要在丑正(凌晨二点)打西直门出城,才能赶得上。

    “公子往口外出差,今儿起身。”魏黑回道。

    “口外,蒙古?”曹颂听了,看着地上尚未消融的积雪,不由地皱眉:“大哥是主官,这怪冷的,咋不交代别人去?”

    话音刚落,正好曹过来,打量了曹颂一眼,道:“这是当值去,巳初(早九点)那班地?”

    “嗯。”曹颂应着,神情带着几分扭捏。

    虽说隔府住着,但是曹已听人说了,曹颂昨儿白天出去一天,傍晚十分才醉酒而归。

    他拍了拍曹颂的肩膀,道:“再过两天,是你生日,哥哥赶不上了。已经给你预备了礼物,在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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