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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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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个,他还针对这次牧场暴雪损耗严重提出地“牧草储备”计划,以及能增加母马繁殖率的“圈养舍饲”之法。

    以上总总,曹都一一列好。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后,曹的心里早已做好被降职的准备。但是至今仍没有消息传来。

    曹心里原还寻思。是不是康熙怒气消了,不想折腾他了。

    不过待到三月十五月蚀。曹便晓得,自己就算是舍不得这份轻闲,怕顶戴也要保不住了。

    前朝各代,各种天灾异相,都是由宰相背负失德之名,或是降职,或是流放。

    有清一代,彻底结束了相权制约皇权地历史,大学士虽有“相国”之名,却无相国之权。因这个缘故,碰到天现异相时,皇帝也不好拿这些大学士顶缸了。

    六部九卿之中,能跳出茬的,这个时候就要倒霉。

    曹想到这些,不由觉得好笑。看来自己也不算常人,这日月星辰的变化,也有自己的一分“效力”在里头。

    在太仆寺衙门两年,多数时候曹都是随波逐流,享受着冷衙门的自在与悠闲。如今想着自己许是要离开,他心里也想要做些成绩,也算是不白当这太仆寺卿一回。

    上行下效,既是曹这位主官埋首案牍,其他官员也不好简慢,也都分外精心起来。

    掌管太仆寺衙门这两年,曹虽然待人温煦,但是涉及到公务上,要求也甚是严厉。

    不许渎职,不许贪污,不许以权谋私。

    否则的话,他这个主官,就要在太仆寺属官年度考评册子上添个“劣”、“不堪用”等评语。其中不知悔改着,曹则是直接停了差事。

    当初众人欺他年轻,还当他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顾忌他权势,不愿做出头鸟。

    消停了些时日后,见曹没有后续动作,难免有人原形毕露。该贪的贪,该拖差事的拖差事,整个衙门的风气暮气沉沉。

    曹不是多话之人,直接停了几个人的差事,而后保举了几个品行端正之人升补了那几个缺。

    众人这才晓得曹是动真格地,曹之前地行事手段也被打探地清楚。

    在地方上的不算,单说在京城,做侍卫时,曹敢跟上三旗权贵子弟打架斗狠的;任司官时,协助雍亲王在京城防时疫,敢带人围了阿哥府。

    最后,大家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位主官只是看着和气罢了,实不好招惹。

    众人小心应承差事,除了怕曹酸脸外。也存了点儿上进的念头。曹在户部的属下,都是经他保举升上去的;太仆寺这边,新升补地这几个,就是使人眼红的先例。

    如此一来,大家倒是兢兢业业地,一改旧日风气。

    这太仆寺的差事本就轻闲,将手续繁杂、办事拖沓这些毛病修正后尤为明显。

    不少官员,都学着曹,上午进了衙门。便将手上差事尽数了结。

    而后端着茶壶,溜达溜达,说说闲话,翻翻闲书,倒是比过去轻松自在。

    如今。曹是为了被罢官做准备,想要为后人留下点有用的东西。其他人,手上也没有那么多差事。

    不到半天功夫,便有人坐不住,私下里请唐执玉向曹探探底儿,瞧瞧大人到底要忙什么,对他们这些下属的要求又是什么。

    不管什么,尽管吩咐,有个活盯着,总比大家装模作样熬功夫省心。

    唐执玉心里也甚是好奇。曹的认真模样。可是前所未有的。因此,这位耿直君子便到了曹跟前,恭声请问了。

    曹正在为“圈养舍饲”这一条为难,这本是后世为了保护环境提出的。除了母马,要是其他地马群也能渐渐地推行这个地话,不知行不行?

    他有地。不过是理论,阅历与认知还多有不足。

    见唐执玉相问,曹心下一动,让他转告众属官,要大家自己比照着这两年地差事,总结自己在各自本职差事的成就,有什么肯定之处,不足之处,有何提议。等等。

    儒家教育下。仕人性子都是含蓄的、清高的,想要他们承认自己地不足。难,想要他们夸自己个儿两句,也难。

    到时,怕是花团锦簇一段文字下来,肯定与不足都瞧不出来。曹想到这个,便叮嘱一句,文字要精简干练。

    直至此时,曹方时醒悟过来。

    他不只是个体的太仆寺卿,还是这衙门中的一份子。因为有众人各司其职,才有他这两年的轻闲自在。

    就算他想要在被降职或者罢免前,做些有益于衙门之事儿,也不该忽略了上下是一体。

    听了唐执玉的传话,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却是想什么的,都有了。不少人都心潮澎湃,寻思是不是衙门里要有变动,每个人便用心许多。

    衙门里,除了王景曾名义上同曹平级,不需写这个“总结”外,其他人都写了,伊都立也在其中。

    虽不晓得曹如此这般目的为何,但伊都立与其共事两年,晓得他待公务上甚是严谨,不会儿戏视之。

    两三日的功夫,众人的“总结”都递上了。

    曹仔细翻看,有的人妙笔生花,将自己地成绩赞了又赞;有地人三言两语,点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后边则是各种各样的提议。

    文如其人,字如其人,曹心里不由地生出自责与悔意。

    要是两年前想起让大家写这个,在他的职责范围内,他会支持这其中一些好的建议,使得众人能达成心愿。

    如今,时不待我,却是不得不让人遗憾。

    感慨一番后,曹再次提笔,根据众人的小结,比照衙门里现有地章程,进行添减,好使得后来人能有章可循,少走弯路。

    对于那些肯定其自身成就的属官,曹则是核对这两年衙门里的相关纪录,情实的,挑了卓异的几个,以长官的名义写了荐书。

    就算他被降职或者罢官,也不过是为了替朝廷承担责任罢了。

    曹家在,他和硕额驸的身份未变,“势”便没有消,这举荐的分量,吏部那些老油子就要掂量掂量。

    对于那些能明确指出自身缺点不足的属官,曹是打心里敬佩他们不为自己地庸碌辩白与掩饰地勇气。

    能够自省其身,不自以为是,也是一种德行,一种值得敬重的德行。

    曹提起笔来,写在后边地,或是赞赏肯定之语,或是拨云见日解惑之言。

    将这些属官的文书都处理完,已经是万寿节后,曹将文书发还给诸位,就没了下文。

    伊都立按捺不住,旁敲侧击了数次,曹只是笑而不答。

    不过是尽了太仆寺长官的职责罢了,曹的心里甚是轻松。

    他就是这样性子的人,面上虽是大大咧咧,心里却希望自己能做的好些。不求别人交口称赞,只求问心无愧,使人挑不出错处来。

    他却是没有留意到,这无心之举,也在为自己积攒人脉。

    “同僚”与“同年”、“同乡”一样,往后在****上,就是相互扶持、相互依托的关系。

    曹这边有条不紊,康熙却是不禁要气急败坏了。子,面沉如水,眼里已经多了份厉色。虽说竭力克制,但他仍有心惊肉跳之感。

    两位御前奏事的大学士都是俯首不敢言,心里也都是没底。

    这“日月之变”引发的流言尚未散去,又出了长江决口之事,湖广监利等县十三处江堤冲决。

    如今才三月,水势便已经如此凶险,到了盛夏,却是不晓得会出什么纰漏。

    真真是“日月变色”、“山河动荡”,实不是好兆头,却不晓得印证在何处……

    烟尘弥漫,铁蹄声声,一个身材高壮地中年男子,瞧着眼前的几个寨子,脸上露出笑意,站在乌压压地队伍前面,扬起头,挥动了自己手中的蒙古刀……!~!

    ..

第五百三十五章 惊诧(上)

    曹家,东府,西跨院。

    添香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看着如慧的视线落到她的小腹上,她不由地一激灵,脸上渐渐地失了血色,有些站不稳。

    三个多月的身子,本就不明显,外头又罩了宽松的褂子,实看不出什么。

    曹硕的几个丫头中,添香年岁最大,侍候曹硕的时候最久。她容貌只是平平,不怎么爱说话,低眉顺眼的,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想着自己流掉的孩子,如慧使劲地咬了咬牙,心里针扎一般。

    这场纷争,由孩子开始,再由孩子完结。她不愿委屈做便宜娘,却阴错阳差地失去自己的孩子。

    陶嬷嬷跟在如慧身边,瞧着她脸上变幻莫测,有些不放心,低声地唤道:“姑娘?”

    “嗯!”如慧应了一声,瞧出添香的畏惧,脸上露出几分苦笑,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又觉得意兴阑珊。

    她转身出去,觉得自己委实可笑得紧。

    三个月前,她带着一肚子不满登上花轿;三个月后,她还要怨哪个呢?

    站在院子里,如慧抬头瞅着堂前的石榴树。

    青翠地叶子中星星点点地。是娇嫩地花苞。向阳地枝上。已经开了几朵石榴花。红艳艳地。

    除了回娘家住对月地那二十天。她在这个院子生活了二个多月。其中一半地日子卧床休养。兆佳氏只当她犯了旧疾。亲自来瞧过两次不说。平素也是使人嘘寒问暖地。

    亲眼看到兆佳氏说话有点颠三倒四。忘性大。如慧愈加悔恨。

    如慧地几个丫鬟已经收拾好她随身用地物什。从上房出来。

    如慧地视线从石榴树上移开。看了看上房地雕花窗棂。带着陶嬷嬷与两个丫头去兆佳氏地屋子。陪嫁过来地丫头拢共是四个。两个留在这边看屋子。两个人服侍她归省。

    兆佳氏早已在屋子里等着。见如慧进来。忙招呼到炕边坐下。静惠在边上侍立。见了如慧。点了点头。如慧点头回礼。

    如慧穿着大红的旗装,一把头上戴着两朵金镶珊瑚的石榴花,这身装扮看着甚是喜庆。她进门三月。还算是新娘子,这般穿着正好。

    只是,簇新的旗装,显得有些宽松,一身地红色越发映衬着她脸上苍白。

    兆佳氏拉了她地手,往手腕上摩挲了一下,见皮包骨似的,抬起头来,对着一侧的静惠抱怨道:“不是吩咐你好几遭么,要上上心。瞧把你弟妹给瘦的,你这当嫂子的,好狠的心。”

    静惠听了。并不言语。

    如慧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对兆佳氏道:“不干表嫂地事儿,表嫂天天使厨房送燕窝呢,只是我自己个儿不长肉。”

    “表嫂?”兆佳氏一怔,随后摇摇头,笑道:“这孩子。都进门三月了,还改不了口,都当了媳妇儿了,有什么可臊的。”

    如慧没有应答,而是站起身来,插葱似的,规规矩矩地行了个蹲礼。

    兆佳氏原还带着笑,见如慧这般郑重,“咳”了一声。也收敛了笑容。端出婆婆的谱来,道:“起来吧。这次回去,好生赔你额娘说说话。就说我说的,好些日子没瞧她了,请她有功夫来串门子。早去早回,刚才你嫂子说厨房新买了几样山菜回来,下晌吃荠菜饽饽。到时候,让厨房多包一帘子,留给你当宵夜吃。”

    她脸上的伤早已尽好了,就是鼻梁处,要是看正面的话,也不明显。只是侧面瞅了,还能看出高低起伏。

    如慧听她前头拿腔拿调的,后边却是真心实意,眼睛不由地发酸。

    姑侄两个,骨肉至亲,脸盘差不多。因这个缘故,兆佳氏还曾得意扬扬地说两人像亲娘俩

    如慧心里不由好笑,自己这是做什么?改过自新么?

    曾以为是曹家亏欠了自己,如今要走了,却发现自己也欠下债了。

    前两个打发人往侍郎府送的信,侍郎府已经打发车来接了,两个跟来的嬷嬷就在兆佳氏这边侯着。

    给兆佳氏行完礼后,如慧没有多待,带着丫鬟婆子去了。静惠带着几个管事媳妇,将如慧送到二门外。

    这边停了两辆马车,前头地华丽些。随行嬷嬷已经取了车里的小凳子,请如慧上车。

    如慧却是转过身来,冲着静惠,也行了蹲礼。

    静惠忙伸手扶住,带着几分感伤道:“这……”

    如慧萌生去意之事,静惠早已察觉,曾犹豫着要不要同丈夫说。

    不过经过月余的相处,看到曹硕同如慧夫妇相对无言,静惠还是决定佯装不知。

    之前地事,如慧固然有错,但是也失去一个孩子。

    她的身子本就不好,这次小产损耗又大,要是不能去了心病,在这边府里郁郁寡欢的,怕就要憔悴下去了。

    思虑再三后,静惠还是决定佯装不知,没有对人提及。

    今天见她拜了婆婆,又拜自己个儿,已经是决绝之态,静惠的心里也有些发酸,眼圈已经红了。

    如慧没有停下,仍是拜了才起来。

    随后,她伸手从头上,将那两只石榴簪摘下,搁在静惠手里,笑着说:“这是我最爱的簪子,现下戴着也应景,表嫂莫要嫌弃。”

    静惠岂是愿夺人所爱之人,刚要谦让,如慧已经抓了她的袖子,低声道:“早先是我不对,这些日子。多谢你照看,这份恩情,我会记得。我不愿因我之故,使得阿玛、额娘同姑姑有嫌隙,那件事还劳烦帮我保密。”说到最后,已经是低不可闻。

    她脸上已经收了笑,只剩下满脸满眼地恳求。

    静惠点了点头,也从头上摘下两只簪来,帮如慧仔细插好。簪子图案是缠丝金蝙蝠抱葫芦。寓意着“福禄”。

    边上地婆子媳妇子们,瞧着这妯娌小别的模样,心里都纳

    不过是归省,早儿去,晚上回来,为何瞅着这般难分难舍的?

    侍郎府来的两个嬷嬷。则是彼此对视一眼,也琢磨着,姑娘看着清减了,不过这精神头却好。看来,太太安排的对了,做曹家的媳妇享福。

    如慧由陶嬷嬷陪着上了前头马车,其他人坐了后边的,刚出府门,就听到有人道:“这就要出发了?”

    却是曹硕的声音,如慧地眼睛已经滚落。到底是她地丈夫,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隔着帘子。如慧笑着问道:“你不是去学堂了么?”

    曹硕隔着帘子回道:“我叫人同先生请假了,送了你再过去。”

    如慧伸手擦了把脸上地泪,道:“又什么好送的?好好的折腾什么?”

    马车外,曹硕却好一会儿才道:“走吧?”

    如慧咬了咬嘴唇,“嗯”了一声,脸上添了笑模样。看着却是越发使人心酸。

    陶嬷嬷见她如此,心疼地不行,拉着她的手,用帕子给她擦拭眼泪……

    在乾清门下,康熙坐在御座上,无比威严。王公大臣、文武百官,都按照品级列队站了。

    就见有内侍上前扬声道:“万岁爷口谕,内阁学士。六部尚书何在?”

    话音刚落。队列中已出来十多个官员,走到中间甬道上。大学士在前。六部尚书在后,都齐齐地跪了,口称:“臣(奴才)在!”

    那内侍已退到一次,就听康熙开口道:“近日日蚀月蚀,又有山洪警示,凡关系到国计民生,或有应行之处,尔等会同九卿,详议以闻。”

    这长江水患地消息传到京里好几天了,大家都已想到此节。

    康熙最是注重名声,怎么肯为了这个写罪己诏,自然是要将责任推给大臣。

    没有人敢应承,这要是应承下来,就是天下皆知的“祸国殃民”之人,前程就要断送了。

    再说,大家也是留了心眼,这朝廷各项章程,都是皇帝定的。

    就算想要尽臣下之忠,为主君分忧,也没有人敢说这些章程是错的,这不是直接打皇帝的脸么,还想不想活了。

    想到这些,大家自然都是硬着头发,俯首道:“回万岁爷,现在政事,实无可更改之处。”

    康熙闻言,神情稍稍舒缓,也不叫这些人退下,道:“天下承平久矣,自古以来,太平日久必生事端。今内而各部院大臣,外而各省督抚提镇渐耽逸豫……”

    这一开头,康熙便有些滔滔不绝,而且越说越是气愤,越说声音越大,已经从御座上站起:“尔等宜皆体朕慎终如始之意,共久安长治之业。至于一切颂扬之文,俱属无益。朕见近来颂圣之语殊多,悉应停止。凡事皆宜务实,何必崇尚虚文……”

    皇帝坐着,大家能躬身站着;皇帝既已起身,王公百官就都矮了下去。

    康熙瞅也不瞅大家一样,声音越发冷冽,从臣子师生书札往来,到今下时兴的注书之事,都劈里啪啦地斥责一番。

    曹跪在官员之中,心里却是有几分好笑。

    到底是做了五十多年的地方,这一手转移视线玩得好。先是表明重视“老天示警”,而后接着大学士、尚书的口将自己的嫌疑抹去,最后连续斥责了几种官场风气。

    这颂圣风、过誉风、注书风,都是官场宿疾,岂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决的?

    康熙这番斥责,怕是就要有多半数地朝臣心里没底,寻思自己是不是遭了皇帝厌弃,还有谁会去理会日月星辰的变化。

    如此一来,大事化小,再按照早年的先例,随意寻几个官员发作一下,事情就算是应对过去了。

    既是自己受牧场牵连,要被发作,保不齐就是这次了……

    康熙仍在滔滔不绝,下边地臣子却是有熬不住的了,只听“扑通”一声,已经有人晕厥倒地。

    大家都是半夜起身,到太和门外侯着的,这到了时辰,在乾清门外又站了许久、跪了许久。年轻点的还不碍事,上了年岁的,都是眼冒金星,强忍着,终是有忍不住的。

    倒地地是内阁学生达礼虎,躺在那里,动也不动,生死不知。

    康熙说得正畅快,被搅了兴致,脸色已经难看起来。

    他回到御座上,俯视着跪着的臣子,低声对身边的内侍道:“去宣太医。”

    那内侍应声去了,康熙再次看向他的臣子,正好瞧见三阿哥在用袖子擦汗。他眼中多了些许嘲弄,怕是这个爱修书的儿子,开始要睡不安稳了。

    曹听到有人摔到的动静,不放心地往父亲那边瞄了瞄,就不是他才算放心下来。

    此时,就听到内侍高声喊“散朝”,曹又随着众人跪送。

    倒地的大学士已经叫内侍架走了,其他上了年岁的大人,晃晃悠悠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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